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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仙战场-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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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老板娘会同意么,这福来客栈一共就你们两个伙计,你们这一走,还让不让蒲娘过了。”苏有白又说。

阿六却是笑了笑,说道:“我们俩跟了老板娘这么多年,怎么会不知道老板娘的心思,师傅您想想,若是老板娘心中没这个想法,会收留二位么。”

这倒是出乎萧苏二人的预料,难不成蒲娘之所以决定冒着杀头的风险收留二人,也是想修仙不成?

可这说不过去啊!

“你们好端端的,为什么一意要修仙,况且你们这里似乎也无仙可修吧?”苏有白问。

“会法术了,就没人能欺负我们了。”这大嘴的回答倒是相当老实。

兴许在普通人看来,长生什么的也太过遥远了些,能不被人欺负,或者是欺负欺负人才是正理。

第六章公子

不过萧郎却从大嘴的话中听出来别的意思,便开口问道:“你们在酆都城,总被人欺负么?”

“这……”阿六犹豫了很久,还是决定说了出来:“不瞒两位师父,这酆都城内胡衙内……”

其实也就是很常见的戏码,那位胡衙内垂涎蒲娘的美貌,仗着自己老爹在酆都城内颇有势力,追求蒲娘不成,恼羞成怒之下便隔三差五来挑事,当然,这货也不是每次亲自来,不过他手下那些狗腿子知道主人有这个意思,跑来白吃白喝都只是小意思,砸坏什么桌椅板凳那都是因为胡衙内看得起你们。

当然,看阿六说话的意思,类似胡衙内的人还有不少,当真是一个红颜祸水。

这也是为什么阿黑一听到福来客栈又有人来找事后,立马就赶了过来,不问青红皂白就出杀手的原因。

换句话说,其实就算苏萧二人不来,估计这福来客栈也开不了多长时间。蒲娘如今也就靠着阿黑还能周旋一二。

别看阿黑一副不着调的暴躁脾气,可他确实是这酆都城数一数二的铁匠,祖传的手艺,跟不少大人物也算是略有些交情,那胡衙内之所以每次不亲自动手挑事,也是顾忌着阿黑。

但也就仅此而已,阿黑就算杀了那帮狗腿子,也需要赔钱了事,他与大人物的那点儿交情,显然还无法用到这种争风吃醋的问题上。

这种世俗杂事,每城每市都有发生,萧郎见得多了。可苏有白这种自小在大户人家长大的主儿当真是从没听说过。当即就说出了一句这酆都城就没有王法了么!

搞得阿六和大嘴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苏有白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貌似那胡衙内的老爹在这里就是王法。也就不再言语,末了看向萧郎,叫他拿主意,是收还是不收。

其实无论是悟道、参禅,还是修身,只不过都是儒释道三家修者为求升入仙界、或是叫飞升天道的手段而已,但说起来也是一种相当高尚的目的,从来不会有人告诉自家师父说我修仙就是为了打架。

这实在是说不出口啊!

可偏偏这两位就这么直白的表示了出来。而且苏有白也不好反驳什么,总不至于现在去跟人家讲大道理吧。

特别是萧郎,说起来玩家玩游戏也就为了升级打架,升级是手段,打架是目的,倒是和这二位不谋而合。

也就是说,其实收下这两位没什么问题,时间不是问题,这两位的根骨天赋也不是问题,可关键是人间道的功法在司鬼道全无用处。如果连一点儿法力都修炼不出,一点儿灵力也感应不到。什么高深的术法都是白搭。

要知道,即便是萧郎,御使飞剑也是会消耗法力的,只不过在人间道时,这点法力消耗远远没有属性恢复的快,所以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是现在,没了正常的恢复手段,即使御剑击敌,也得计算着用。

想到此处,萧郎也不再打机锋,直接说道:“收下你们可以,如果是为了不受人欺负,我还可以传授你们高深的武技,但是有几处要紧的关隘我得提前给你们说道清楚。”

阿六大嘴闻言大喜,当即又是狠狠地磕了个响头,说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萧郎苦笑不已,话还没有说完,这算不算是赶鸭子上架。不过事已至此,也只得收下他们,剩下的就只能看缘分了,即便说道:“第一,我二人在这里待不了多少时间,一有回人间道的消息,肯定是要走的,所以你俩能学会多少,就看你们的本事了。”

“是。”关于这点,阿六和大嘴早有心理准备,更何况,这人间道哪有那么容易回去的。

“第二,你二人已经这般岁数,身骨早已长成,根骨悟性更是一般,修习起来会极为吃力,你们要做好吃苦的打算,如果是因为自己疲赖而学艺不精,这可怪不得旁人。”

其实萧郎会看个屁的根骨悟性,这方面估计就连苏有白都比他强的不止一分,但萧郎原本就没打算传二人道法,只学武技的话,这两位“天赋异禀”的徒弟,实在不能算有一副好身骨,萧郎也无法因材施教。

至少,六只手如何配合才能发挥出最大威力,萧郎从来没有考虑过。

“第三,这里的天地灵气与我人间道不同,道法运转无用,所以我只能先传你们武技,也算是打下基础,如果日后再有机缘,道法另行传授。”

“是,弟子明白。”

萧郎最后的一番话,倒是让这两位有些气馁,毕竟谁都清楚,武技再厉害也不过是百人斩,可这术法修炼极致后,翻山倒海不过是抬抬手的事情。

不过阿六和大嘴也很知足,知道能有一个师父传授自己武技已然是幸事,至于飞天遁地的厉害修者,其实他二人脑海中并没有直观印象。就好像孩童总羡慕的是那些行侠仗义的大侠,对云深不知处的修者只知道厉害,却不知道有多厉害。

得到了萧郎的保证后,阿六和大嘴也就不再打扰师父休息,恭敬地退了出来,苏有白看了看萧郎,疑惑问道:“不是吧,你还真准备收他二人为徒?”

在苏有白看来,最大的问题其实不是萧郎顾虑的那些,其实儒释道三家之中,唯有儒门最推崇的就是有教无类。可就算不论这两位的身份,就说收徒一事,事关本门传承大事,放在哪个门派都是一等一的重要事,绝对不是简单你情我愿就可以决定的,这也是为什么苏有白在萧郎接话后一直不言语的原因。

“收徒倒也谈不上,不过传他们一招半式还是可以的。”萧郎笑了笑,对着苏有白说道:“基础功法就是传授给他们也无法修炼。但教他们些武技傍身。就算不能成为高手。可强身健体的效果总会有的。”

“可我们根本不可能留在酆都城里太长时间,在这儿的都是凡人,怎么搞到回去的方法?就是那群东瀛忍者也不可能在世俗之地活动的。说不定明天天亮我们就要动身了。”苏有白说道。

“动身?往哪走,这里我们人生地不熟的,天知道离开酆都城还需要多久才能找到下一个落脚的地方。”萧郎道:“至少等我们摸清楚这里一切,再说离开的事吧,在这之前,我们肯定要留下一段时日。”

苏有白点了点头。想想也是,好不容易有了个落脚的地方,总比再像无头苍蝇乱闯的好。

是夜无话,两人分头睡去。

………………………

翌日,两人早早就醒了过来,不过六手和大嘴醒的更早,说是给师父奉茶。

这当公婆才有的待遇他二人还是第一次享受到,也是似模似样地喝了起来。

早起正是最忙的时候,阿六和大嘴在这边侍奉完后,立马下去忙碌了。

二人走下了大堂。看到蒲娘正在柜台后打着算盘,眼也不抬。张口说道:“苏公子,你可会算账。”

“会一些。”苏有白不明所以,老实回道。

“以后你就来做这福来客栈的账房吧,每月三钱银子。”蒲娘说道。

“什么?”苏有白直接就愣住了。

蒲娘却不理会他,自顾又对着萧郎说道:“萧公子,我这里还缺个打手,以后那些吃饭不给钱的浑人就交给你解决了,哦,对了,你要是嫌打手这个名字不好听,就当做武术教习吧,有空就指点指点那两个不成器的家伙。月钱么,也是三钱银子,如果受伤,我另付汤药费。”

“……”萧郎发现自己竟无言以对。

看来阿六和大嘴已经把他们拜师的事情给老板娘说了,而且蒲娘也是同意了,只不过原先萧苏二人的设想不是这样的啊,他俩昨晚合计的是每日白天出去找找有用的情报,晚上回福来客栈住宿,有空时再教教他俩。

毕竟阿六和大嘴看样子暂时还得做他们的活计,也不可能一直黏在他们身边学艺。

“蒲娘,我觉得您误会了,是这样的,我们……”

苏有白这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蒲娘从柜台下拿出了一份字据,正是他二人昨天给船夫签的那一张欠条。

“你们现在要不然直接还我两百金,要不然就老老实实在这里干活。”

万没想到,蒲娘居然来了这么一手,不得不说,还真将住了两人的军。

问题是蒲娘昨天看起来还很慈眉善目的啊,怎么今天跟换了个人似得,虽然谈不上冷眼以对,可这神情做派还真像是二人已经卖身给她了呢。

“早上的客人不多,可也有忙的时候,你俩别偷懒,萧郎,你就在门口坐着,平常也不需要你动手,记住,也不要吓坏客人,至于苏有白,我以后就叫你阿苏,你先过来,我教你福来客栈的账该怎么记。”蒲娘直接吩咐道。

这一下,连“公子”二字都不称呼了。

萧苏二人面面相觑,好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俩也不得不认栽,即便不说那两百金的欠款,就说他们原本还要在这里投宿——也只能在这里投宿——不听老板娘的话,总落不到好来。

苏有白老老实实走到了柜台后面,人家好歹在那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的,还有老板娘手把手的教着,远比萧郎幸福太多了,而苦逼的萧郎,只能往门口的大石头上一坐,揪断一根草根叼在嘴中,晒着太阳。

不多时,阿六还给两人分别拿来一套八成新的衣物,普通的麻布短衣,舒适自然是谈不上的,不过用来遮掩身份再好不过,也是,总不至于让萧郎穿着锦袍看门吧。

回看苏有白,也早早换上了一套。

之前根本难以想象,来到这司鬼道的第二天,竟然是在晒太阳这种“幸福”的小日子中度过的,确实。和阿六还需要不停出外招揽客人相比。萧郎和苏有白的小日子实在幸福无比。

萧郎传了阿六一套粗浅的步法。又让他身上背着五十斤的沙袋,叮嘱他必须按照步法的要求行进,搞得他走路的模样奇怪无比,远远看去,街坊邻居还以为他是驼背了呢,等走近一看,才又纷纷问他的腿脚怎么了。

阿六这小子不光人精明,而且也脸皮也厚的着实了得。就说自己腿不小心摔了一下,无法正常行走。

不时就有几个“奇形怪状”的孩童来“调戏”出外揽客的阿六,阿六也不恼,从口袋里给他们拿糖吃,这些孩童吃人家嘴短,也就又纷纷去其他地方玩了。

至于大嘴,练得是上盘功夫,不过要求做饭时务必扎着马步。

阿六好歹还有萧郎可以亲自监管着,无法偷懒,在厨房内的大嘴可就只能全凭自觉了。不过人也真老实,至少比萧郎当年老实的多。按照萧郎的要求,做的是分毫不差。

一晃五天的时间过去了,每次黄昏时分,蒲娘才会允许他和苏有白自由活动一会儿,他二人也只能在这段有限的时间里四处逛逛。

他们这才知道,他们所处的这个不大的码头,其实不能算是酆都城,准确的说,只是酆都外城,内城有着高高的城墙,出入还得靠凭证,他二人暂时是不打算进了,只能先在外城转转,即便如此便又发现比之福来客栈所在的西三码头,更大的码头还有好几个,不时就能看见或大或小的船在此停靠。

那船夫老吴头当真是个不老实的家伙,之前骗他二人说之所以要价两百金是因为他们比死人的灵魂重,纯属狗屁,只能骗骗把这里当成地狱的新来的阳人,反正萧苏二人还专门在一处码头外看了好长时间,就没看到灵魂长的什么模样。

话又说回来,这酆都城当真不小,他俩这五天下来,才算是把整个外城给转了个遍。

而对他们有用的信息,却是半点都没有得到,但好歹以后即便再去其他城市,也不会再被人当成阳人了。

第六天晌午,一道流光从酆都城上方划过,直落入内城中,就好似白日流星一般,凡人们自然是无法看到,但萧苏二人却第一时间感应到了,虽然不知道来人是谁,可总算是知道在司鬼道中,确实也是有修者存在的。

看来这内城无论如何是要闯上一闯了,那城墙再高,对他二人来说,即便不能御剑飞行,也不是太难的事情。

不过也得等到福来客栈打烊后才好行动。

还真是悲哀,想想曾经一个是堂堂应天书院的掌院弟子,一个是大圣堂的一路妖君,怎么着在修者界也都是小有身份的人物,多少人抢着巴结,可流落在司鬼道,一个变成了账房先生,一个变成了看门的打手,凡事还得看着老板娘的脸色。

好在这老板娘为人还算和善,对他二人虽然爱答不理的,不过也没太过限制,而且新收的两个徒弟还真孝顺,这来了没几天,萧郎和苏有白都觉得自己胖了一圈,没办法,在人间道,就算是吃饭,谁也没吃过油水这么足的,只不过每次看到屠户往福来客栈送人肉时,多少还是有些反胃。

唯一不能忍的是,刚开始这屠户是把所有肉食都放在一块送过来的,白条鸡下边就是人大腿……

晌午的饭点儿过后,客人渐渐少了起来,比之苏有白,萧郎的工作才是叫真正的清闲,吃霸王餐的人当真还没见到一个,唯一的任务其实也就是指点阿六和大嘴,这活苏有白倒是做不了,毕竟这小子可没什么武技在身,要不是**比凡人强悍,也是一砖头就能撂倒的货色。

至于铁匠阿黑,每一两天都是要来上那么一回,醉翁之意不在酒,其他人知不知道萧郎不清楚,反正他和苏有白都知道阿黑打的什么主意。

虽然阿黑相貌极丑,浑身又有体味,可蒲娘每次也都笑脸相迎,经常也都亲自下厨,还会陪阿黑喝上两杯,萧郎瞧得真切,蒲娘是发自真心的在笑,不是强颜欢笑。

苏有白也是个中老手,自然比萧郎看的还真。见这两位一副郎有情妾有意的模样。貌似就差最后一层窗户纸没有捅破。看的苏大公子都比他俩着急。

虽然苏大公子风流无比,为人却毫不下流,对这种有主儿的女人从不下手,当然,对那种独守空闺、寂寞难耐的少妇,苏大公子是该出手时就出手,说到这些,他倒是一点儿也不像是名门正派出身的。

萧郎刚想打个盹。突然就看见一个公子哥模样的家伙,领着俩三小厮,还有四五个精壮大汉走了过来。

这公子哥虽然油头粉面,不得不说还是生有一副好皮囊的,看模样也是个阳人,至少也是个阳人后裔,五官端正、四肢健全,身姿也算挺拔,不过就是面色稍显苍白,一看就知道是一个被酒色掏空了的主儿。

而阿六发现的更早。当即就拉着萧郎走了进去,一边走。一边嘴中还嘟囔着,怎么是他来了。

“他是谁?”萧郎好奇问道,怎么阿六见他就好像跟见了鬼一样。

“他就是无恶不作的胡衙内,咱快进去躲躲。”阿六说着,仿佛自欺欺人一般:“万一他不是来咱们这儿的。”

说完还赶紧把店门给关了起来。

可他前脚刚关上门,后脚就被人给推开了去,一个小厮打扮的家伙狗仗人势,骂骂咧咧地说道:“着急投胎么,不知道我家公子要来吃饭么,你这个小混蛋……”

可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旁胡衙内一巴掌兜在脑门上,说:“吵什么吵,惊扰着美人怎么办。”

“是,是,是,是小的错了。”这小厮慌忙赔笑道。

这衙内见店内没人,自顾找了个地方便坐了下来,看了看陌生的萧郎,又看了看站在柜台后同样陌生的苏有白,出声问道:“他二人是谁,好面生呐。”

那小厮慌忙解释道:“这两个听说是新来咱这儿的阳人,船夫老吴给送过来的,蒲娘见他们可怜,就收留了他们。”

“嗯,蒲娘就是心地太善良,”这胡衙内倒是一点儿也不把自己当外人,很是打量了一番萧苏二人的模样,似乎是觉得这二位长相还不赖,有点儿威胁到自己在蒲娘心中的地位,便开口对两人说道:“你们俩回头就跟我混吧,少叨扰蒲娘。”

苏有白刚想来一句你算哪根葱,就被萧郎一把堵了住,替他说道:“这得蒲娘说的算。”

“小子,别给脸不要脸,我家公子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少给脸……”

这小厮刚准备替自家衙内出头,就又被一巴掌兜脑门上,只听胡衙内说道:“说了不让你吵,惊扰到美人,老子就把你卖给屠户。”

“是,是,是。”小厮脸色一白,连忙退到了一边。

“小六子,蒲娘呢,怎么今儿个没看见她。”胡衙内还算客气地问向阿六。

阿六讪讪说道:“蒲娘今天不舒服,在房间歇息了。”

“哦,是这样啊,”胡衙内当即说道:“这样吧,我也略懂医术,我去看看,万一有什么问题,也好立刻解决,省的小毛病拖成了大毛病。”

“这,不合适吧。”阿六说道。

“有什么不合适的,本公子在酆都城也是号称妇科圣手,怎么,信不过我?”

萧苏二人听了这句话差点儿没背过气来,什么时候妇科圣手还有人敢自封来着?

说话间,又有一行人走了进来,为首的那位长相就比胡衙内磕碜的多,两个鼻孔直接就翻上了天,一口大龅牙向外呲着,怎么看都是一脸的凶恶相。

说话也没有胡衙内客气,进来就高声喊道:“蒲娘子呢,你的老恩客来看你来了,还不出来伺候着!”

萧苏二人微微一愣,这恩客可是和顾客的意思完全不同。

这龅牙说完才看见胡衙内也在,当即不屑道:“我说是谁,吃个饭还这么大的排场,是你啊,胡白脸儿。”

“呸,今天还真是诸事不顺,好容易出来一趟就碰见你这么个白痴货。”胡衙内回骂道。

“哼,你老爹能把你放出来,我老爹自然也会让我出门,要不然整个酆都城不都让你一个人给祸害了?”龅牙说道。

一旁尚在看热闹的阿六招来大嘴耳语了几句,大致就是让去找阿黑过来救场,大嘴也立马从后门跑了出去,至于他本人,则给萧苏二人解释道:“这家伙是酆都城镇守将军的儿子,大号叫鲍信,不过别人都叫他鲍牙,可他平生最恨别人这么叫他,他老爹和胡衙内的老爹是酆都城有名的死对头。”

只听鲍信又说道:“你小子也就这么点儿出息,只能玩玩老子玩儿烂的货色,想当年,蒲娘子在我胯下那个嗷嗷直叫,真叫一个爽快,啧啧。”

说着,这鲍信还抹了抹嘴角流下的口水。

胡衙内却是微微一笑,回道:“你还记得你小姨是怎么死的么?啧啧,那也真叫一个爽快。”

鲍信前一刻还得意洋洋,下一刻就满面寒霜,忍着怒气狞笑道:“你他娘的有本事再说一遍,清清楚楚的给我再说一遍!”

胡衙内喝了一口清茶,起身淡淡说道:“我什么都没说,是你听错了。算了算了,今儿个遇见你可算是把我的兴致全给搅合了,既然鲍牙兄这么有兴致,你就接着玩你的去吧,老子手里又不缺这么一个玩物。”

说着,便自顾起身带着小厮家丁走出了福来客栈。

留下鲍信一人,盛怒之下一巴掌竟然生生将桌子拍碎了去,然后对着阿六几人喝道:“蒲娘子呢,还不快点滚过来见我!”

第七章杀狗

ps:需要加一段,上两章苏有白直接叫出了萧郎的名字算是个bug,主要是之前有一段是两人正式见面,我觉得的啰嗦就直接给删了,最后上传时忘了补写一些,嗯,这段漏些的情节确实也不重要,各位看官请自行脑补……回头有时间烟酒再补。

………………

只听鲍信又蔑笑道:“你这龟儿子也就这么点儿出息,只配玩玩老子玩儿烂的货色,想当年蒲娘子在我胯下那个嗷嗷直叫,真叫一个爽快,啧啧。”

说着,这鲍信还抹了抹嘴角流下的口水。

胡衙内却是乜了龅牙一眼,回道:“你还记得你小姨是怎么死的么?啧啧,那也真叫一个爽快。”

鲍信前一刻还得意洋洋,下一刻就满面寒霜,忍着怒气狞笑道:“你他娘的有本事再说一遍,清清楚楚的给我再说一遍!”

胡衙内喝了一口清茶,起身淡淡说道:“我什么都没说,是你听错了。算了算了,今儿个遇见你可算是把我的兴致全给搅合了,既然鲍牙兄这么有兴致,你就接着玩你的去吧,老子手里又不缺这么一个玩物。”

说着,便自顾起身带着小厮家丁走出了福来客栈。

留下鲍信一人,盛怒之下一巴掌竟然生生将桌子拍碎了去,然后对着阿六几人喝道:“蒲娘子呢,还不快点滚出来见我!”

这鲍信和胡衙内到底不同,虽然胡衙内同样是个混蛋,可好歹还要似模似样的装出三分礼节。所以阿六尚能言语周旋一二。可这鲍牙就完全是一个浑人。上来直接就用强,阿六刚才用在胡衙内身上的那一套说辞,在鲍牙身上显然是不管用的。

只见阿六咬了咬牙,竟然往前站了几步,说道:“老板娘今日有病在身,鲍公子若要想见,还请过两天再来吧。”

“呸,你是什么狗东西。”鲍信直接喝骂道:“那婊子又装什么清高,过两天?你他妈给老子搞清楚,这儿是谁的地盘,她今天就是爬也得爬过来!”

“鲍公子,请您嘴巴放干净些。”阿六沉声说道。

“哈?”鲍信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面露狰狞之色,对着身边的一个魁梧家丁使了个眼色。

这恶奴立马就领会了自家主子是什么意思,大步向前,抡圆了巴掌就照着阿六脸上扇去。

若是放在以前,阿六自然是躲不过这势大力沉的巴掌。不过这几天下来,学的身法也初有成效。只见阿六微微一个侧身,那恶奴的手指尖几乎是蹭着阿六的鬓角划过。

恶奴示威的一击不中,身后的鲍信自然大为不满,恶奴也觉得损了面子,当即怒骂一声:“你小子竟然还敢躲!”

说完便是双掌成拳,打向阿六的后脑。

这一下用的可是杀招,依着阿六的小身板,这一下若是挨实了,铁定是有死无生的结果。

原本百姓的命就比纸还贱,何况在司鬼道这么个不会死人的地方。

阿六当即用出萧郎传授的步伐,一个灵巧的半步前移,又是只让恶奴的拳风扫到了自己。

也就是阿六全无对敌的经验,即便是躲闪也全凭直觉,若是换一个人在此,绝对能抓住这个空当,直取恶奴大开的中门,而现在有六只手的阿六,这些手臂反而成了他的累赘。

“哼,别给我丢人!”鲍信怒吼一声。

恶奴打了个寒颤,知道再拿不下这小二,死的就会是自己,连忙打起十二分精神,瞅准了角度一把就抓住了阿六的一只胳膊。

这一下,阿六纵使有再高明的步伐也全无了用处,恶奴当即曲臂用肘,撞向阿六的面门。

眼见阿六避无可避,只能等死,他心下已然绝望,只希望老板娘听到大堂动静后快些逃走,可没有想到,预料当中的死亡并没有来临,一只大手直接张在了自己脸前,生生挡下了恶奴的肘击。

能用一只肉掌挡下人家胳膊肘的,时机掌握的还如此恰到好处,在场的除了萧郎也没别人了。

只听萧郎说教说道:“虽然我没教你拳掌,可你有六只胳膊,被人家拿住了一只这好歹还有五只,咱就算用指甲挠也要比别人厉害吧。”

阿六呆呆地点了点头。

萧郎叹了口气,颇有一种你这徒弟真给为师丢人的模样,也是自己心急了,让他第一战就面对这种级数的对手,是有些拔苗助长。

“你小子是谁?”恶奴惊讶问道。

他倒是知道来人铁定是一个高人,单单是刚才那一手,就远远不是自己可以抗衡的,但身后就是主子,他自知千万不能露怯。

“哦,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是福来客栈新招来的小二。”萧郎松开了对方,客客气气地回道。

“废物!”身后的鲍牙可不管这么多,又出声骂道。

恶奴还敢再说什么,拼了命也要再跟这个陌生高手打上一场。

可还没等他动手,顿觉自己眼前突然一花,就彻底的晕了过去。

萧郎拍了拍手,还不忘给阿六讲解道:“刚才那个部位看清楚了没,后脑下方约两寸的位置,用力稍大一些,就能把对方打昏而不致死。”

阿六又是呆呆地点了点头。

这一下,鲍牙反应再迟钝也知道来人是个硬茬子,不过心想再硬也硬不过自家的老子,暂时倒也没把萧郎放在心上,何况,他身后还有不少家丁,可都是军中高手。

“你小子功夫不错,过来给我磕三个响头,我心情一好说不定就放你一马,还能赏你个一官半职。”鲍信说道。

萧郎微微一笑,大喇喇就走了过去。可鲍信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小子居然敢不下跪。反而坐在自己对面,不仅如此,端起本该是自己的酒杯,喝了起来。

“呸,你家的酒水还真差劲。”萧郎当真是丝毫不给鲍信面子,直接把琼浆当成了漱口水。

“你小子,有种!”鲍信怒极反笑,身旁的那些家丁哪还不明白主子的意思。当即挥起拳头杀向萧郎。

“阿六你看清楚,这招叫醉仙望月步,名为步法,其实配合上拳掌才能发挥最大威力。”萧郎一边说着,一边便把最先攻来的那人给撂倒在地,然后十分不厚道的一脚踩在那人的子孙根上。当即把恶奴痛的叫喊出一阵杀猪似得哀嚎。

“真卑……没有武德,下三路也打。”一旁的苏有白乐得清闲,一边磕着大嘴孝敬的椒盐花生,一边给阿六说道:“你以后可不能向他学,会让人鄙视的。”

萧郎又团身欺近一人。一掌拍到对方胸口,这家伙直接就闷哼一声。随即倒地,萧郎抽空说道:“别听你师叔瞎说,对手是小人,你就不能用君子的手段。”

苏有白刚想回敬一句你哪个手段像是君子,突然意识到不对,把手中花生一扔,说道:“什么时候我成你师弟了!”

听的是阿六直翻白眼。

“醉仙望月步讲求的是形散神聚,嗯,说了你现在也听不懂,大概意思是脚步可以凌乱,但身体却不能乱上丝毫。”说话间,萧郎又是绕到一人背后,一脚把这个恶奴踹爬在了苏有白身前。

苏有白很是想了一番,把那人搀扶了起来,对阿六说道:“我来教教你什么叫以德服人。”

可那恶奴并不领情,也似乎是打红了眼,直接一拳砸在了苏有白的脑门上。

苏大公子虽然没有武技,可好歹底子浑实,这一下一个冷不防被人偷袭成功,虽然跟挠痒痒没什么区别,但这面子就挂不住了,同样一脚揣在了这人的胯下,这恶奴双眼一白,直接就晕了过去。

苏有白啐了口吐沫,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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