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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少的冒牌新娘-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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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未开口前,眸子中已然有了忧色,“是否这样,以后想起我来,满满的都是这些有趣的回忆?是否这样,以后想起我来,就不会恨我了?”
“你怎么了?”
安筱染被问糊涂了,很是茫然的眨着大眼睛,长长的睫毛轻轻的闪动着,引得男人落下了他的吻。
“没怎么,就是很好奇我们之间是以那样的方式开始,却不可思议的走到了今天,甚至感情还越来越好。我只是突然好奇,在你心里,你会怎样看我?”
欧阳凌天解释着,却似乎只是为了解释。
他抛出了问题,对答案却没有兴趣。率先站起身来,他说:“好了,不说这些,我们去吃饭。”
突如其来的问话,让安筱染只觉得一?得一阵阵的莫名其妙。
她茫然无所知,却觉得心里很慌很乱。坐在餐桌前,她显得很是心不在焉,有好几次都是傻乎乎的啃着刀叉,刀叉上却早已没了食物。
欧阳凌天后悔了,他方才问的那是什么破烂问题啊。
好好的一天,好好的浪漫气氛都被破坏了。
“你别这样。”
他起身,来到了小女人身旁,将她圈进了自己怀里,“看你平日里没心没肺的,感情上的事居然这么多心。相信我,相信作为你老公的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只是随口一问。至于没听你的答案,是因为我们谁也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照这样的趋势下去,我们该是一辈子恩恩爱爱的好夫妻。可谁能保证一定会这样,万一你变心了,怎么办?”
“我才不会呢。”
小女人娇声的埋怨着,跺了跺脚道:“要是我们两个,有一个人变心,那个人也肯定是你,花心大少欧阳凌天。你不想听我的答案,我偏要告诉你。现在我想起你,心里满满的都是讨厌。你霸道,你自私,你坏,你没事就捉弄我,欺负我。不许我这,不许我那,做了蠢事还不许人笑。你就是个混蛋,超级大混蛋,哼!”
小女人的一番埋怨没有让他生气,反是让他笑了起来,“那我过去得对你多不好啊,才让你这样看我。”
说着,他倒了两杯红酒,将其中一杯酒送入了小女人的口中,他是强迫着她将酒喝了下去,而后说:“酒喝了,就相逢一笑泯恩仇,过去的事都不提了,以后记着我的好,成不?”
“不成。”小女人有些的醉了,动作愈发的夸张,眼神愈发的迷离,声音愈发的娇媚,“你瞧瞧你,就这一件事,还这么霸道。我就不忘记过去的事怎么了,何况你哪有什么值得我记住的好?就是霸道,就是坏……”
一杯红酒下肚,安筱染只觉得双颊火辣辣的烫。
顷刻间,她就醉了,说了一堆胡话,说到最后她只是迷离的抱着欧阳凌天,喃喃低语着,“你那么坏,可我为什么对你这么着迷?我是不是傻掉了?”
“不傻。”欧阳凌天一字一句的说着,“一点都不傻。”
这一夜,夜色那样的迷离,美人那样的娇美。
无数个瞬间,欧阳凌天都恍惚的觉得,身旁的小女人,就是那夜他在酒吧遇到,给他永生难忘感觉的女子。
那么熟悉的感觉,让他愈发的肯定了他的身份,却也让他迷茫。
他想,他会比以前更在意这小女人,可偏偏他的心中,有了解不开的死结。
他起身,站在窗边,大口大口的抽着雪茄烟,却仍是不自觉的去想去猜疑。
颜家虽然没落了,可终究还没到需要她出卖身体换钱的地步。何况,那一夜是她的……,是她人生中最宝贵的第一次。
似她这样心性的女孩子,除非万不得已,否则又怎会跑到酒吧去。
那天,白玫瑰说过,她是因为特别的缺钱,才恳求她让她去接待那夜的客人。
可是,她根本就不可能缺钱,哪怕颜夫人对她再不好,也不至于不给她吃不给她穿。难道是因为太物质了,需要买名牌包包,名牌首饰?
很快,他又否定了这个想法。那个小女人,连衣服的牌子都认不全,高档的服装店,首饰店更是不曾出入,她怎么可能是因为拜金才做那样的事。
“啊!”
欧阳凌天近乎于崩溃的低吼着,深夜里这样的声音,将睡得迷迷糊糊的小女人惊醒。
“不要吵,不要吵,让我睡会。”
她娇媚的低吟着,那声音让欧阳凌天听得很不痛快。
他一个箭步冲了到了床边,将还抱着枕头安睡的小女人拉得坐起了身来,而后握紧了小女人的肩头,用力的摇晃着。
安筱染睡蒙了,口中惊呼着“地震了”终是醒了过来。
她睡眼迷蒙,就看到欧阳凌天那一双写满了隐隐愠怒与受伤之色的眸子。
“以前,我对你不好,是因为我觉得你这个女人恶心,费尽心机的嫁进我家里。像你这样人尽可夫的女人,不该给我一种与那也的女子就是同一个人的感觉。你给了,让我愈发的不痛快,所以不能对你好。”
“现在,我了解了你的为人,认清了你的心,想好好对你,为什么你要出这样一个难题给我?”
男人近乎于疯狂的问着,他一双眸子中,有愤怒的火焰喷涌而出。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安筱染的心,一阵阵的疼。为了这件事,她同样是受尽了委屈,吃尽了苦头。
可关于真相,她一个字都不能说,她只能装傻。
男人那双有力的大手,直接扼紧了小女人的脖颈,死死的扼着,“我知道,那天晚上在酒吧遇到的人是你。”
“什么酒吧,我不知道。”
小女人吃力的说着,气得欧阳凌天又加重了几分手劲,“女人,我告诉你,我有过无数的女人。那夜是不是你,我心里很清楚。”
“就算是我又如何,我也是成年人,就不能找点乐子吗?”安筱染知道瞒不过去了,索性任了,昂着头望着欧阳凌天,就看他想做什么。
这样近乎于无耻的话语,听得他心里一阵阵的痛,不自觉的他抬起了手来,却因为看到了小女人那双很有些凄然的眸子,他不忍了。
手僵在了半空中良久,复又掐住了小女人的脖颈,“为了找乐子,第一次就那么随便吗?”
“我不就是个随便的人吗?”良久的沉默,无言以对后,小女人只能说出这样一句话。
一行清泪,顺着她的眼角滑落。
欧阳凌天不信的摇头,“不,你不是,你不是。”
他吼着,咆哮着,不断的晃动着小女人的身子,“告诉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什么那晚要以那种方式毁了自己的清白?”
“我…”她几乎冲动的想说出真相。
颜夫人恶毒的话语,却适时的在她耳边回荡,让她把那些话生生的咽了回去。
她微微闭目,任由泪水从眼角滑落,“凌天,我爱你,真的爱上你了。但是对不起,那一夜我无话可说。如果你介怀,如果你生气,你恨我,你就掐死我吧。”
“掐死你?”欧阳凌天被这话气得半晌没说出话来,最后愤然甩手道:“我要你做我的女人,我掐死你做什么?我只想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你知道吗?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如果那晚,你遇到的人不是我呢?”
第一百二十三章 当爱成伤害
她黯然失神,长长的睫毛低垂,试图遮盖住那双眸子中的全部情感。
欧阳凌天不许,他直接强迫的捧起她的脸来,双眸中带着怒火与伤痛紧锁这小女人的眸子,他不肯放过那一丝一毫情感的流露与变化。
被捧起了脸来,安筱染的选择依旧是逃避,她错开了男人的目光,不去看他,却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心。
他疯狂的摇晃着她的身体,疯狂的质问着,“回答我啊?”
她默然不语,这是无法回答的问题,无论是真相还是谎言都难以启齿。
一层氤氲的雾气浮在了她的眼底,她叹息着抬头,“那个时候,我们根本就不认识,为什么你要和我追究那个时候的事情?欧阳凌天,你是不是觉得玩够了,想甩了我,所以千方百计的找借口。从我和你在一起到现在,你挑不出我的错,你就挑在一起之前做过的错事,犯过的错误?”
小女人声音略约提高了几分的喊了起来,她试图将话题引到别的事情,却发现她失败了。
欧阳凌天是个执着的男人,他要弄清楚的事情,无论你玩弄多少手段,都无法改变他弄清楚事情的决心。
“你在胡说什么?我是在意你,所以当我不能理解,为何那一夜你要出现在酒吧,做那种事情时,我心里打了个结,一个解不开的结。我不想甩了你,我只想弄清楚答案。你告诉我。”
他嘶声力竭的喊着,她无能回答,只好默然无语的坐在大床上。
一室的温情,一室的浪漫,骤然间降温。
所有的绵绵情意,都早已荡然无存。
欧阳凌天松开了紧握着小女人肩头的手,他站起身来,在房中原地踱步了三圈,最后他站定在小女人对面,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她,“不肯说为什么要做那种事吗?”
“我没什么可说的。”安筱染轻声的说着。
欧阳凌天笑了起来,那是连连的冷笑,“好,好,好。你没什么可说的,那我来问你。是不是那晚,不管出现在你面前的男人是谁,你都会毫不犹豫的出卖自己?”
安筱染选择沉默,就听到那男人近乎于残忍的宣判,“默认了是吗?好,我再问你,是不是你出卖自己与钱无关?”
小女人几乎冲动的想要说,那夜她会那样只是为了钱。
可想想这样说的后果,她选择了沉默。为什么需要钱,区区二十万颜家怎么可能拿不出来,种种的问题都是她回答不了的问题。
轻声叹息着,她依旧无言。
欧阳凌天的心揪在了一起,狠狠的痛着。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是聪明人,也是完美的推理家。他已然得出了结论,只差将那个足以让他窒息,让他疯狂的结论问出口,来??,来求证。
“你不缺钱,却选择在与我相亲前,出卖你的身体,毁掉你的清白,是因为你讨厌我,更厌恶与我之间的婚姻,你不想把人生中宝贵的第一次留给我,所以你宁愿随便找一个男人毁掉,是不是?”
男人一字一句的质问着,他双眸中冒出的火焰,愤怒的燃烧着。
那么近,安筱染几乎被那双炙热的眸子融化。
她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虽然这不是真相,但她却已然决定认下。
昂起头来,她无视了他眼中的愤恨,幽幽叹着,“这是你自找的,原本过去的事,我不想说,也不想提。既然你非要来纠缠,我就告诉你真相。你说对了,那晚无论出现在房间里的人是谁,我都会留下他来一度春风。原因如你所说那般,无爱的婚姻,无爱的男人,不配得到我的第一次,不配。”
安筱染失声的喊了起来,她的身子微微颤抖了,“只可惜,天意弄人,那晚居然会是你。你知道吗?这是我此生最大的耻辱。”
今夜注定了她必须要承认下什么,眼前男人的刨根问底纠缠不休,注定了她要么开诚布公的坦白真相,要么顺着他的思路认下所有一切来。
她可以让自己受到伤害,却不能将下落不明的母亲和养父,推入危险的漩涡。
她选择了后者,哪怕从此以后,这个男人恨自己入骨;哪怕从此以后,是无休止的折磨,她都只能这样选。
她以为,她认下了所有的一切,事情就该结束了。
可她错了,欧阳凌天的刨根问底,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
他依旧在质问,愈发狂暴的质问,“女人,你别给我说谎。当初我可没说非你不娶,你没有理由在事情尘埃落定前,就先毁了自己的身子来报复我。万一相亲的时候,我根本就没看上你呢?你那晚岂不是要更屈辱,为了区区二十万,就把第一次给卖了?”
安筱染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这个男人是魔鬼,他都暴怒成了这个样子,却依旧保持着理智,保持着头脑的清明。
想要骗过他,绝非易事。
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费心去想着合理的解释,解释清楚所有的一切。
“因为我妈妈逼迫我,我若是不嫁进欧阳家,她就去自杀。”安筱染低下了头,说谎的她无能正视男人的眸子。
冷漠的近乎于无情的声音随之而来,“女人,你要是说,就一次把话给我说清楚,少在我面前避轻就重。我不是白痴,也不是傻帽。你妈妈以死相逼让你嫁给我,还不足以构成你对我的恨,对我的报复吧?”
说着,他直接扼住了小女人的下颚,抬起她的脸来,迫得她不得不与他的眸子对视。
“除非,那个时候,你心里已经装着别的男人,又摆脱不掉和我之间的婚姻,所以才恨我,才去酒吧找人破你的身,你是想恶心我对吗?”
男人的声音阴冷至极,如同冰锥一般,扎进了小女人的心底。
她真想说,她对他的想象力佩服至极,也只有他能脑补出这样一个故事来。
这样的话,她不能说,她唯一可以选择的,就是低头垂目坐在那里,由着他去脑补,等他脑补够了,今夜的一切就可以结束了。
男人俯身,依旧紧锁着她的眸子,而后一字一句的问:“是否,你心里装着的男人,就是陆浩宇?”
被这样一问,小女人惊得身子一震,她已然领略到了欧阳凌天想象力的丰富程度,却从来不敢想,竟是如此的丰富,如此的骇人。
真亏他能想的出来。
还不及解释什么,她便已然得到了来自地狱深渊的审判,“很好,果然是他。难怪订婚宴上你们就在洗手间私会,婚礼当天又在化妆间里极致暧昧。我可真是蠢啊,居然没有早点把你们给看穿。女人,你会为你的种种行为,付出代价的。”
“你脑子有毛病吧?还付出代价?我为什么要付出代价?你娶得是结婚后的我,有什么资格去追究以前的事?”
安筱染不满的控诉着,“何况谁没有过去,你就干净吗?你的那些女人,我知道的就不止一个,什么燕艳,什么蓉蓉,还有那些不知道姓名的,我怎么没见你为旧日里的花天酒地,对我做出补偿?”
男人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他是在努力克制内心中的愤怒,却失败了。
猛然间抬手,一巴掌打在小女人的脸上,将她打得跌落下床。
他迈步上前,将她拉了起来,死死的盯着她,一字一句的警告着:“不许你把蓉蓉和那些女人相提并论。”
安筱染被激怒了,她不管不顾的喊了起来,“虚伪,说这样的话,也不觉得恶心。说什么不要把蓉蓉和那些女人相提并论,蓉蓉不过是这世间最可怜的女人。你根本就不爱她,不喜欢她,你只是把她当成挡箭牌,以爱她为理由,去花天酒地,去放纵。她若是真的跟那些你玩过的女人不一样,你若是真的爱她,就该好好的为她守好你的心,你的身。”
“女人,你给我住嘴,你什么都不知道,就给我住嘴。”
欧阳凌天怒不可遏的吼着,就只听到小女人轻声的笑了起来。
她的笑声中充满了嘲弄的意味,她鄙夷他,瞧不起他,更看不上他眼前这个样子,“看来我所对了,你根本就不爱那位蓉蓉小姐,要不怎么发疯的让我闭嘴,还不是真相被人说了出来,心里不痛快了。”
当爱变成伤害就是这样。
原本的刨根问题,只是想解开心底的结,却不曾想那个结越系越紧,最后紧紧的勒住了欧阳凌天的心房。
他的心绝对够狠,听着小女人那嚣张至极,刺痛她心扉的言语,他毫不犹豫的以极为尖酸刻薄的话语回应着她。
“如果我虚伪,你就是个天的笑话。你因为我不能跟陆浩宇在一起,就用那种方法来报复我,来恶心我。你可有想过,他爱你吗?他不过是在和你玩玩爱情上的小游戏,捉弄捉弄你这个蠢女人罢了。都说只被心爱男人当成发泄对象的女人可怜,不过依我看,最可怜的就你这种女人,心爱男人连碰都不愿意碰你一下。若不然,你至于跑到酒吧吗?”
第一百二十四章 一日夫妻,百日恩
安筱染被这样的话语,气得浑身上下簌簌的发抖,“我就算是再可怜,也比你这种人强。至少我懂什么是爱,因为爱,我可以去付出,我只求对得起我的心。你呢?你根本就不懂爱,也没有爱,你就是一个只会花天酒地放纵身体的可怜虫。”
“你懂什么?”
男人一字一句的吼着,小女人就只是轻声的笑了起来,“我确实什么都不懂,因为你这种人让人根本就无法理解。何况,我需要懂你这种人吗?”
小女人微微的摇头,“欧阳凌天,不要自以为是了,向你这样恶心的一个人,根本就不值得别人花心思去懂,去了解。”
“我身边也不需要你这样一个女人,既然从开始的时候,就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嫁给我,到了今天就不要再说什么喜欢,从我家里滚出去,从此滚出我的世界。”
说完,他直接将小女人打横抗在了肩头,朝着别墅外走去。
安筱染的心,猛然间颤抖了一下。
方才,她绝对是疯了,而且疯得很彻底。
否则,她怎么会口不择言的说出那些话。现在的她,是无论如何都必须要留在这个男人身边的。
除非,确定她母亲和养父真的安全了。
若不然,颜夫人又怎会放过她,放过她在意的人。
“凌天,不要……”
安筱染声音凄然的祈求着,她的一双小手死死的抓在了男人的身上,“不要撵我走,求你啊,你把我撵出家门,我妈不会放过我的,她会打死我。”
小女人潸然泪下,所有的委屈一瞬间都哭了出来,“我不想死,求求你,救救我。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们之间也不止一夜,你不要对我这么狠心,不要……”
欧阳凌天停下了脚步,“留下你这种女人,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看了希望,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安筱染喋喋不休的说着:“我留下来对你的名誉有着莫大的好处,你若是不留下我,外人会猜测你本身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毕竟水上梦幻城动工仪式上,你我可是大秀恩爱。还有啊,爷爷,爸爸和妈妈都挺喜欢我的,你突然和我离婚又没有什么合理的理由,他们会天天在你耳边唠叨,要么逼着你复婚,要么逼着你再娶个老婆。还有啊,你突然把我甩了,以我妈的性格肯定会问你要大笔钱的,她得不到钱是不会罢休的。”
“所以,你想想看,你要是不留下我,那会有无穷无尽的大麻烦的。所以,还不如让我留下来,也省了麻烦。”
小女人谄媚的笑着,望想了欧阳凌天,她发现她真的是又没节操,又没骨气。
默默哀叹,这大概就叫命吧。
男人?&;gt;男人冷哼一声,很明显他是瞧不上这幅模样的安筱染,“说来说去,你留下来,还是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麻烦这种东西,只要有钱就可以摆平。所以,你还是给我滚的好。”
小女人的心在下沉,就在她要认命的刹那,她觉得她恍惚间是将这个男人给看透了。
他一定也有需要自己的地方,否则以他那予取予夺的性格,怎么会松口,问留下自己来有什么好处。
她还有希望,不可以放弃。
“我留下来还有一个最大的好处,就是我会听话。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你让我在任何事情上配合你,我都会配合的。凌天,求你,不要这么残忍。”
小女人哀求着,欧阳凌天终于停下了脚步,将小女人直接摔在了沙发上。
“好,我不残忍,不过你要听好了,想留下来,就要付出代价。”
说完,他不再理会小女人,径自上了楼,进了书房。
二十分钟,他带着纸笔与印泥下了楼。
将手中那一摞文件丢给了安筱染,他漠然道:“签字画押吧,我对你不薄。”
果真是不薄,若有朝一日,欧阳凌天认为需要离婚是,她必须被捉【奸】在床,而后背负着背叛婚姻的罪过离开欧阳家。
到时候,他会给颜夫人一大笔,一大笔足以让颜夫人消气,不会把安筱染打死的钱。
小女人的嘴角,浮起一抹苦涩的笑意。
颜夫人在背地里运作的事情,岂是钱就能够摆平的。
到时候,她真的还能有命活着吗?
以后的事情,安筱染不敢在想下去了。
现在能暂时的保住小命,不牵连到妈妈和养父,她就满足了。
签了名字,按了手印,她就是漠然的将文件交还给了欧阳凌天。
为什么要离婚,为什么是以那样一种方式离婚,她已然不在乎了。她现在唯一在乎的,就是什么时候能有她母亲和养父的下落,什么时候她才能摆脱颜夫人的控制,凭心去做事,不用去受不该受的委屈,吃不该吃的苦。
她轻声的叹息着闭目,似是累了那般,直接靠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欧阳凌天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小女人,嘴角扯出了一抹苦涩的笑容。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分明恼火于这个女人说的每一句话,分明恼火于她对自己的鄙夷与厌恶。
既然讨厌,那就滚吧,何苦在纠缠着彼此。
可当她软语相求时,他竟是心软了。
他的高傲,他那颗宁缺毋滥的心,一瞬间在小女人面前崩塌。
为什么他要她留下来?难道以怎样的方式离婚,不本就是他可以掌控,不需要任何人配合的事情吗?
他看不懂眼前的小女人,分明她满口谎言,可她却全都相信了。
颜夫人再不喜欢这个女儿,也不可能真的狠心到打死她。那她究竟是为了什么,才这么恳切的留在自己身边?
是为了陆浩宇,为了她的情郎吗?
难道,陆氏在背地里策划着什么对自己不利的事情,所以她留下来,是想暗中相助吗?
“啊!”
欧阳凌天的口中,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嘶吼,他发现他不能再想下去了。
再想下去,他会把自己逼疯的。
真相如何,不需要猜想,他只要把这个女人留在身边,总有一天会知道所有的真相。
对,他留下这个女人,什么都不为,只为弄清楚那个他不知道的阴谋。
他没有疯,他那引以为傲的理智还在。
就这样想着,他走出了别墅,却不知道他离开后,躺在沙发上的小女人睁开了眼,满眼恐慌的抱着自己的身子,蜷缩着坐在了沙发上。
她没有睡去,只是太累太疲倦,躺在沙发上闭上了眼,就可以短暂的逃避,不去看这个世界。
却不想,机缘巧合的听到了男人的那一声低吼,那好似猛兽愤怒的嘶吼,让人胆战心惊。
她不知道,等待着自己的将会是什么,她唯有这样抱着自己,汲取那么一点点的温暖,寻求那么一点点的安心,积蓄足够的力量去迎接不可知的未来。
第二天清早。
欧阳凌天还睡在酒吧的包房里,就被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
他猛然坐起身来,酒也随之而醒。
电话是影视城的凯文打来的,“总裁,出大事了。燕艳她怀孕了,去医院拿孕检报告时被记者跟踪了。现在所有的娱乐版头条,都是燕艳怀孕了,不知孩子父亲是谁这类的报道。还有记者已经堵在了燕艳暂住的酒店外,他们…”
“你怎么知道这些事的,而且知道的这么清楚?”欧阳凌天直接打断了他的话问着。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当初燕艳割腕后出院,并没有再和影视城城签约。
她说,她要去南方发展,要依靠自己的实力闯出一番天地。
她说,她想锻炼演技,不需要影视城这样捧她。她不想做一个没有了影视城的支持,就只是一个破败的花瓶。
既然不再是影视城的签约艺人,她的事凯文怎么会了解的这么清楚?
凯文的声音比刚才还急,“总裁,我刚接了燕艳的电话,这些都是她告诉我的。她说,和您之间有约定,不会再主动联系您,纠缠您。但这次的事情和您有关,她让我问问您是什么意思?”
“跟我有什么关系?”欧阳凌天微微皱眉的问着。
凯文有些迟疑的说:“她说孩子是总裁您的。”
“我的?”欧阳凌天几乎就要冷笑了,他会让那个女人怀上他的孩子吗?
在他冷笑之前,他恍惚间想起了某个夜晚,他在酒吧独坐时看到了燕艳,他们一起喝了酒,而后似乎是喝多了,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
燕艳在他还没醒来时就走了,而且走得很决然。
她说过,会吃药,也说过不会为了那一夜纠缠自己。
不动声色如他,话锋一转,“你先去酒店替她做危机公关。”
电话挂断,他略一思索,当下起身赶去了医院。
以他那显赫的身份,医生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欧阳凌天漠然的听他说了整个过程,最后问:“你确定她跟你说过,她服用过避孕药却还是怀孕了这种话?”
医生推了推眼睛,十分肯定的说:“燕艳小姐确实说过这样的话。事实上,药物从来都不是万能的。像这样服用了药物,却还是意外怀孕的例子,医院里每天都会遇上几例。”
“我知道了。”欧阳凌天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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