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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少的冒牌新娘-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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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样说,很有些狐假虎威的意味,但确实是很奏效的。
司机怕了,回头富有深意的多看了她几眼,而后车子在路边停了下来。
车门打开,车上的医生和护士如同送瘟神一般,送着安筱染。
陆浩宇原本痛的,动弹不得,此刻看到她要走,就近乎于连滚带爬的摔下了床,要拦住小女人。
安筱染心里痛,可她却更理智,她知道她不能因为心痛,就留下来。
这个男人,她不爱,只是与他相处觉得很舒服,是很好的朋友,仅此而已。
可这个男人对她的感情,却不知普通朋友那么简单。什么都回报不了,倒不如早些一刀两断的好。
不是安筱染狠心,只是现在不伤他到了极致,他永远都不会从这份错爱中走出。
决然如她,哪怕听到了陆浩宇因为伤口剧痛,发出了一声声的呻吟与闷哼,也不曾为此多做停留,或是回头看这男人半眼。
跳下了车,厚重的车门落下,隔绝了陆浩宇的视线,也碾碎了他的心。
一滴热泪,顺着他的眼角滚落。
跳下了车,安筱染故作坚强的向前走去,她不回头,挺直了背脊,一步步的走着,直到车子发动,开远,支撑着她走下去的气力,一瞬间都消散的无影无踪。
她无力的向着路边走去,靠在一颗大树上,失声痛哭了起来。
她哭得四声裂肺,在这人迹罕至的夜晚,哭得天色愈发的昏沉,愈发的星光暗淡。
也不知过了过了多久,她哭干了所有的眼泪,才恢复了理智,却思考着今晚发生的事情。
颤抖的拿出了手机,她将电话打给了陆浩宇的父亲陆远。
深更半夜,电话接通时,她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了女人的埋怨声。很明显,这种扰人清梦的行为,是让人很讨厌的。
可眼下这种时候,这个电话她必须得打,“陆伯父你好,我是安…”
重重的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她发现她真的是疯了,居然还企图自报家门,将真实姓名都告诉别人。
顿了顿她改口,也不提自己是谁,只是说:“有人泼王水,王水溅到陆浩宇的身上,他伤得不轻,被送往市中心医院了。”
说完,安筱染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她笑自己糊涂,她是什么人,根本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将陆浩宇的情况,通知给他的家人就足够了。
陆远接到电话后,连衣服都来不及穿,直接抓了衣裤,就冲出了别墅,赶到了医院。
医院里,陆浩宇已经陷入了昏迷之中。
陆远焦急的等在了手术室外,直到第二天凌晨,陆浩宇才被推了出来,被医生宣告已经脱离了危险期。
陆远一颗半悬着的心安了下来,他眼圈通红湿润着走进了儿子的病房。
看着病床上,面色凄惨,趴在床上的儿子,一滴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重重的叹了口气,他才拦下护士问:“昨晚发生了什么?”
护士看陆远,好似看怪人那般看了看,而后摇了摇头,“医院只负责救人,不问具体发生的事情。”
陆远那是何其老道的一个人,当下就从那小护士的眼神中,读出了几许特别的意味。
他什么都没有再问,也什么都没有做,只是静静的守在儿子的病床前,直至陆浩宇醒来,他才开口,“醒了就好。”
第一眼,看到了父亲,陆浩宇的眼圈也湿润了。
半晌说不出话来,他才低头十分愧疚的说:“爸,对不起。”
“说什么对不起,好好的,还活着就够了。”
陆远拍了拍儿子的肩头,又是怅然叹息道:“你在外面招惹了什么人,居然会对你泼王水。”
事情牵扯到安筱染,他选择了沉默,不想父亲去为难那个小女人。
陆远拍了拍大腿,叹息着,“其实昨晚的事情,她已经跟爸都说了。还是她打电话给爸的。”
“她打电话给爸的?”陆浩宇分明有些的不太相信,昨晚分别时,她是那样的绝情,她怎还会做关心自己的事?
陆远十分认真的点头,那模样见不出半分撒谎的意味。
陆浩宇低头,“爸,对不起。”
这算是默认了,昨夜他是和安筱染在一起,也是为了保护她,才受得伤。
陆远当然听得明明白白,却装作没懂的样子道:“好了,小宇。放宽心,爸现在就找人去查,昨晚到底怎么回事。谁敢跟咱们陆家做对,那就试试看。”
愤怒如陆远,双拳紧握着走出了病房。
他不仅打电话派人去查了昨晚的事情,更亲自打电话给安筱染。
电话接通后,多了的话,他也不多说,就只是问:“昨晚的事,你是怎么想的,欧阳少奶奶。”
第八十一章 做出这种事
以陆远的身份,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不是白说的。。pnxs。
他着重的强调了安筱染的身份,就是在提醒她,她是一个有夫之妇。
安筱染自然明白,这些话都是什么意思,她不怪他对自己是这样一个态度,毕竟如果没有她的存在,他的儿子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躺在医院里。
轻声叹了口气,她才开口,“该说清楚的话,我都已经和陆浩宇说了。以后,我们也不会再有往来,任何的往来都不会有了。”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陆远也不难为她,只是说:“昨晚,谢谢你打电话将小宇的事通知我。欧阳少奶奶,咱们挂电话吧,希望你说的做到,从此以后再见,再也不见。”
电话挂断,听筒中传来了嘟嘟的声响,听着这样的声音,莫名的失落感萦绕在了小女人的心头。
她站在阳台窗边,苦笑着眺望远方,别墅大门被人猛得推开,安筱染还未及回头,就听到了愤怒的声音传来,“我不在家,你就干出这种事来,是吗?”
欧阳凌天带着满心怒火冲了过来,顺手就将报纸直接摔在了小女人的脸上。
不需要低头去看报纸,她就知道上面究竟会刊登着怎样的内容。淡淡然望着一脸暴怒的男人,她只是问:“你想怎样?”
欧阳凌天一怔,他以为家里的这个女人,或是会同自己吵闹,又或是会同自己摊牌,他绝没有想到,她会问自己想怎样。
短暂的失神,他一步步向前走着,逼近了小女人。嘴角狠狠的牵动了一下,他伸手直接扼住了小女人的脖颈,推得小女人半个身子都出了阳台,只要他再一用力,就可以将她直接推出窗外,推得摔下楼去。
安筱染坦然的望着他,那感觉好似做错事的人,是他欧阳凌天似的。
不悦的皱眉,冰冷的话语,从他的口中吐出,“我说过,如果我离开的日子里,你做出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安筱染星眸闪动着,美眸中满是氤氲的雾气,她眼睑低垂,微微低头闭上了双眼,“我只知道,我们是夫妻,哪怕你不爱我,我仍旧是你名义上的妻子。欧阳凌天,如果你还是个男人,出了这样的事情,你就不该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你就该去把那个想泼我王水的人和他幕后的真凶找出来。”
小女人的声音,一点点的哽咽了起来,她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说:“如果,你还是想把我推下楼,那就动手吧。我认为,很多事情是不需要解释的。因为我相信,你以你的聪明才智,能够看透这其中的阴谋。”
她不想死,她不能跟眼前的这个男人辩驳,因为她的辩驳他不会相信。她更不可能承认,她和陆浩宇之间有?间有什么,因为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
所以眼下,她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以退为进。
她在赌,她将自己逼进了绝路后,眼前的这个男人,会无路可走。因为方才说那番话时,她分明感觉到,那男人手上的力道,忽轻忽重,他似乎也在迟疑犹豫着什么。
果然,她赌对了,在她闭目等死,等待欧阳凌天的抉择时,那只青筋暴起,充满狠厉的大手一点点的从她的脖颈处移开。
“王水的事,我会查清楚。陆浩宇的事,给我一个交待。否则我不会给你好日子过的。”
不带丝毫情感的言语,从男人的薄唇中吐出。
他的眸光如同利刃一般,扫在了小女人的身上,最后他冷冷的收回了他的目光,转身离开了家。
安筱染抚着自己的脖颈,她知道,今天她又闯过了一道难关。
嘴角浮起了一抹笑容,她努力装作没事人一样,扶着墙走出阳台,目光却落在了那从欧阳凌天身上,掉下的小木盒上。
“欧…”
还未及叫全那个男人的名字,她就听到了十分暴戾的声音,“住嘴,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在这件事情摆平前,你最好给我安分守己的。”
这是威胁,赤果果的,不给人再多说一句话的余地。
安筱染撇嘴,她在心里骂那个男人是疯狗,分明是看到他掉的东西了,好心提醒他,这个男人居然不领情。
皱了皱鼻子,等到欧阳凌天摔门而出,彻底从别墅中消失后,她才走上前,半发泄半不满的踢了眼角那小木盒子。
小木盒子在地板上翻滚着,滚到了楼梯口,顺着楼梯快速的滚落到了一楼的客厅,小木盒子摔成了两半,盒子中似乎还有着什么东西。
微微偏头,有些的不解,小女人顺着那小木盒子滚落的轨迹走下了楼。
站在客厅,她才算是第一次正眼去打量那个小木盒子。小木盒子十分的精致,看样子大约是十分名贵的木材雕刻而成的,否则那雕纹也不会如此的精巧。
细细的打量着,小女人的目光落在了小盒子下压着的东西上。那是条细碎钻石点缀的白金链子,拾起那链子,她才看清楚那是一条吊坠项链。
项链的坠子材质不知,一眼看去,就是十分贵重的物品。把玩着那坠子,安筱染在想,这是那个男人打算送给什么女人的东西吗?
还是昔日里她和蓉蓉之间的信物?
胡思乱想着,随意把玩间,安筱染措手一按,才发现那坠子竟是个小型的相框。
看到相框中的相片,安筱染的手禁不住颤抖了起来,她的瞳孔狠狠的收缩了一下。那中恐惧是油然而生的,她颤抖着将那坠子丢出了好远,不敢再看下去。
恐慌如她,冲上楼,抓过了手机,想都没想,就直接拨通了最近联系人中排在第一位的号码。
那是陆浩宇的号码,是一个还在医院中养伤的人。
手机铃声响起,他拿起了电话,正要接时,就发现电话被父亲拿了过去,“我来接,小宇养伤。”
看到电话上的备注,陆远的眉头一瞬间拧成了井字。
天下间不会有一个女人的名字是小可爱,从儿子的生活轨迹来看,能被这样称呼的女人,也只有欧阳凌天的妻子一眼。
眉头缓缓舒展开来,陆远接了电话,“喂,你哪位。”
听到了陆远的声音,安筱染禁不住的有些自惭形秽,她这算什么?
分明跟他都已经说清楚了,以后都不联系,也不关心他,更不在乎他,为什么遇到了危险,受了惊吓还要纠缠他?
分明跟他的父亲说清楚,以后都再也不见,为什么她还要这样厚颜无耻的打来电话。
“对不起,打错了。”
安筱染无力的说着,挂断了电话。
陆远又一次皱着眉,望着儿子的手机,十分巧妙的将那个女人的电话给删掉后,才说:“不知道是谁,只是说打错了。”
说着,他将手机顺手放入了自己的口袋中,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小宇,好好养伤吧。别想太多。有什么事,都要等身体好了再说,是不是?”
陆浩宇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他总觉得那电话来的蹊跷,甚至他还有第六感,那电话就是安筱染打来的。
不甘心就这样错过了小女人的电话,陆浩宇琢磨着,如何才能将父亲撵出病房。谁想,父亲竟直接坐在了自己的病床旁,微微闭目,不多时就睡了过去。
陆浩宇尴尬,也不能撵走父亲,只要继续忍耐,继续等待,继续找机会。
安筱染翻出了欧阳凌天的电话打了过去,眼下这种事后,她只能向这个男人求助,甚至是求救。
他的电话处于关机状态。
安筱染苦笑,翻着电话本,她才发现她竟无人可以求助。
一想到那照片的恐怖,她就不敢再下楼去看,蜷缩着抱坐成了一团,躲在大床的一角她才发现,从来不信鬼神的她,居然开始怀疑起无神论究竟是不是真的。
听到风吹,听到细微的声响,她都会杯弓蛇影,莫名的打个寒颤。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安筱染吓得去抓手机,却因为手一抖,手机直接摔得掉在了地上。
索性这手机是国际大品牌,又是欧阳凌天出钱买的,质量好得怎么摔都摔不坏。
捞起了手机,安筱染急急的接通了电话,“喂,你哪位。”
电话那头,传来了既熟悉却又陌生的声音,“看来你是没有存我的号码,不过不要紧,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johnson,是凌天的好朋友。现在凌天有些事情在忙,不知道有什么可以为你代劳的,颜小姐?”
“你…”安筱染迟疑了,这个人,她并不熟,这种时候,可以找他来帮忙吗?
可想想,不找她,就再无人可以帮自己了,安筱染索性心一狠,一横说道:“你能不能到欧阳凌天的家里来一趟,我有些很重要的事情想见你,跟你谈一谈。”
小女人故作镇定的说着,那声音听起来平静极了,任是谁听到,都不会想象到,说话的人受到了极大的惊吓,身体在颤抖,双腿在发软。
johnson略一犹豫,点头答应,“好,一个小时后我到家里来。”
第八十二章 买来的妻子
一个小时后,安筱染的心绪已经今本平复了下来。
她也不再似方才那般的惶恐不安,不就是打开了吊坠上的小相框,出现了一张会七窍流血的照片吗?
这世间还真有鬼神不成,一定是欧阳凌天那个混蛋,故意弄出这些事情来吓自己的。
她有些的后悔,就这样将人找来,是否有些的太大惊小怪,转念一想,也并没有什么不可以的,那个男人不理睬自己,总需要有人代话给那个男人,让他知道以后不要再做这种幼稚园的孩子,才会做的事情。
思及如此,安筱染对着镜子,理了理自己有些凌乱的发丝,落落大方的推开了卧房的门。
房门推开的刹那,似是有什么东西掉下来那般,不偏不斜的砸进了她的手中,那不是别的,正是那吊坠。
吊坠中照片上的人依旧如故,在七窍流血着,甚至还有一滴鲜血,滴在了她的手心中。
急促的门铃声,再一次想起,别墅外的人,似是等得有些急了。
安筱染的眉头微微皱起,她没有急着去开门,只是抬头去凝望着头顶的天花板。事情刚发生时,她将事情当作灵异事件来看待了,可越是冷静下来,越是仔细思考,就越会发现整件事情中,都透着一股阴谋的味道,似是有人在背后操控着什么。
尤其是当这坠子自己跑到二楼,在她开门时就这样落入她手中的刹那,安筱染愈发的可以肯定,这件事情必然是人为的,否则怎么会有如此新鲜,还带着热度的血液,从照片中滴下。
拿着吊坠,再无恐慌与畏惧之心,安筱染下楼,打开了别墅的门,就听到johnson很有些担忧的说:“你再不开门,我就要报警了。”
安筱染的态度是淡淡然的,她将眼前的这个男人,看作她名义上那位丈夫的代言人。
伸手要将手上的吊坠交给对方,她还未及开口,就有欧阳凌天整个人都半发狂似的,一路冲了过来一路喝问着:“看没看到我的吊……”
很显然,他在问吊坠的事情,话未说完,他就选择了住嘴,因为他已然看到了吊坠,那吊坠就在小女人的手中。
夺过吊坠,欧阳凌天因为发狂变得腥红的双眸,一点点恢复了正常。很显然,那吊坠是他很珍视的物件。
伸手轻抚这吊坠,而后发现了异样,那是腥红还带着温度的血液,粘在了吊坠的心形相框上,留下了十分诡异的图案。
欧阳凌天的瞳孔,猛然收缩了一下,一股暴戾之气,自他身上升腾而起。他双眸中绽放出了极其狠厉的光芒。
他翻过了吊坠,去看相框中的照片,一刹那间他彻底暴怒了。
忘想安筱染时,他的眸光中,尽是杀人的狠厉。一抬手重?手重重的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女人,你居然敢做这种事。很好,你毁了照片,我就毁了你。”
安筱染被打得连连退后了两步,若非扶住了一旁的椅子,定然是要直接跌坐在地。
她的脸颊,火辣辣的疼,有泪水不争气的从眼角中流下。
不甘于被人玩弄手段惊吓一番后,还要再挨打,小女人愤怒的喊了起来,“欧阳凌天,你下次想动手打我的时候,能不能找个合理的借口。你自己把个木盒子留下来,喊你想提醒你东西掉了,你也不理会我。回头发现吊坠上的相片七窍流血,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既然你都用这么诡异的事情吓了我,就足以证明你不是个白痴,所以能不能不用这么卑劣的借口来打我?”
小女人的辩白,还算是可信的。
至少身为旁观者,站在一旁的johnson,他是有些的信了。
可欧阳凌天,一个完全出于暴怒与心痛中的男人,是根本就不想信这些鬼话的。
在她看来,这些都是安筱染的说辞,都是她为了摆脱罪责的谎言。
这个女人背着自己跟陆浩宇拉拉扯扯也就算了,事情曝光见了报纸更也就罢了,自己教训了她两句,她居然就用这样残忍的手法,去伤害她的心。
恼火如他,愤怒到冒火的眸子,死死的盯在了安筱染的身上。
他右手握着吊坠,手已经握成了拳头,他用力的握着,青筋暴起间,他一步步的逼近安筱染。
安筱染笑了,“我懂了,你这就是要跟我过不去。既然如此,你也不用打,不用骂,直接说你的条件吧,是要我滚还是要我跟你离婚,说吧。”
小女人无惧的盯着对面暴怒的男人,她一点也不害怕。因为事情她都已经想清楚了,更将对面的男人给看透了,倒也不屑于再解释,或是祈求了。
欧阳凌天被这样的话语给激怒了,那吊坠对于他而言,是意义非凡的东西。
不仅仅因为那是蓉蓉送给他的礼物,更不仅仅因为那相框中的照片是蓉蓉的。
那年,他才十八岁,蓉蓉才十六。欧阳家只有他这么一位儿子,家中为他举行的成年礼,更是格外的隆重。
身体欧阳家的人,无论是他或是蓉蓉,手上最不缺的就是钱,可从小娇生惯养长大的蓉蓉,却在那一个月里,辛苦的外出打工,为的就是赚到足够的钱,买一个吊坠送给欧阳凌天。
虽然这小小的心形相框,根本就不值钱,至少和那条镶嵌着钻石的白金项链比起来,是一文不值的。那只是个普通的银质相框,却倾注了蓉蓉整整一个月打工的心血。
以前,吊坠是欧阳凌天一直贴身佩戴的,因为那是他最珍爱的饰物。
后来,那晚码头的事情发生后,欧阳凌天选择了埋葬。
他在码头外不远处,买了一栋别墅,将所有与蓉蓉有关的一切,都安置在了别墅中。
从此以后,他的生活看似再无那个女子的影子。
其实,那个女子,一直活在他的心底。
这一次去码头,仔细的看过别墅中的每一样东西,仔细的触动着记忆深处的一幕又一幕,欧阳凌天的心碎了又碎,他前所未有的渴望会有奇迹发生。
最后,他发现一直被他十分小心的安放在精致小盒子中的吊坠,竟因为时间的流逝,变得有所残损。
他将吊坠带出了别墅,本想去买了材料,亲手修补,却不想出了这样多少的事情。
“你以为你滚或是离婚就能解决问题吗?”
男人愤怒的咆哮着,他一步步的逼近小女人,一只大手,如同铁钳一般,扼紧了小女人的脖颈,“你该死。”
他吼着,宣判着小女人的罪行,不断加重着手上的力道,这一次他是真的在恼火,他是真的要置她于死地。
安筱染勉力的挣扎着,一旁的johnson看到事情不对劲,也冲了过来阻拦。
“凌天,你冷静冷静,这件事我相信不会和颜以晴有关。”
“你相信,你相信有毛用?”男人愤怒的暴了粗口,却也还是给了johnson几分面子,略约松开了手来。
这是本能的信任,因为相信他的兄弟,不会去帮一个完全没有任何交情的女人说话,所以他想听听他的兄弟想要说些什么。
“凌天,你先跟我来,事情我们离开别墅再谈。”
担心他看到安筱染,就怒火中烧,反倒不利于解决问题,半拉半拽的,他就在欧阳凌天十分不情愿的情况下,将他拖出了别墅。
欧阳凌天的人可以离开,心中的怒火却无法熄灭,他指着安筱染的鼻子骂道:“女人,你给我听清楚,如果事情跟你有关,你就给我去死!”
那个死字,喊得格外凶悍。如果语言可以杀人,安筱染相信,她早已死了很多次。
别墅的大门被关上,她无力的跌坐在地,揉着脖子,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这比清早发生的一切,都要残暴千百倍。
那个男人真的怒了,而这份怒火不是单凭她的三言两语可以熄灭的。
遥望别墅外的方向,委屈的泪水,顺着小女人的眼角流下。
她心中满是忐忑不敢的情愫,她真的不确定,那个john是不是会替她说话,又是否能够说动欧阳凌天。
别墅外,欧阳凌天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可一看到手中的吊坠,却无法遏制心中对那个女人的恨,“她凭什么,这个女人,她都不清楚她的身份吗?一个买回来的女人,就该安分守己。她闹出那么大的事,我去替她收拾残局,她怎么还可以这样不识抬举的去毁坏我的心爱之物。她的手该被剁掉,她……”
欧阳凌天无情的咒骂着,直到发泄了心中大半的不满后才问:“为什么替那个女人说话。”
johnson沉吟了良久才开口,他原是想将自己心中的猜测说出,又担心凌天听不进去她的劝告,只要退而求其次,反其道而行的说:“因为考虑到,吊坠的事情,发生的很突然,那个女人不可能事先准备好一切,所以我认为她必有同伙。与其现在就杀了她,不如放长线钓大鱼,把所有可恶的人都给找出来,替蓉蓉出这口气的好。我假意替她说话,也不过是唱一唱白脸,让她心里略安,这样才可能露出破绽,让我们发现些蛛丝马迹。”
第八十三章 不要,求你
欧阳凌天沉吟着站在当场,他在考虑事情是否真的这么复杂,家里的那个女人背后还有着一个甚至多个帮凶。
johnson见他还有所犹豫,就是提醒着,“别想了,不管怎样,我不会害你,那个女人的事,也会帮你处理好。你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去找人好好清洗一下相框和照片,看看能不能将这么珍贵的东西,恢复成原样。”
“那都交给你处理了。”
拍了拍他的肩,表示感谢,欧阳凌天快步的走上了车,火速飚车离开。
想想那被毁了的吊坠和相片,他就觉得自己的心,被人撕扯了开来。他气,他恼,他恨。
别墅中。
安筱染不安的站在当场,她在等候,那是命运的审判。或是下地狱,或是逃过一劫。
她没有等到那两个男人归来,却等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本是无心去接电话,可那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扰得她心烦意乱,她终是接了电话。
电话中传来了熟悉的声音,那个男人很有些玩世不恭的说着:“小可爱,有没有想我啊。”
那是陆浩宇,安筱染的身子微微颤抖来一下,她果断的挂断了电话。
不管怎样,她都不能再连累这个一直真心帮自己的男人。
电话挂断的刹那,别墅大门被推开,john叹息着走了进来,目光落在了她右手的手机上,“有人打电话找你?”
他这样问时,眼中闪过了一抹疑惑之色。
原本他是不认为安筱染会做这样的事情,可此刻她却禁不住去猜疑。
安筱染从来都不笨,她读懂了那些猜忌,十分坦然的说:“陆浩宇找我,不想和他有瓜葛,听出他的声音后,直接挂了。”
说着,她将手机递了过去。
她没有多说别的什么,但很明显,那是你如果不信,可以自己查的意思。
john没有去接她的手机,又一次叹息,“凌天认定的事,很难改变看法,除非有十足的证据摆在他的面前。我相信你不会去做那么无聊的事,就算做了也不会蠢得被凌天抓个正着,对吗?”
“对。”肯定了他的看法,安筱染补充道:“但如果是他故意设计陷害了我,那么被抓了个正着,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我不会对他纠缠不休的,所以他真的不需要找借口来让我滚。请你替我代话给欧阳凌天吧,他只要不是想我死,我们之间还是可以好好谈一谈的。我可以配合他的计划,也可以……”
john做了个打住的手势,“真不是这样,你和凌天之间都误会了。”连连摇头,他直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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