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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生孩子吧-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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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不放他进来?外面可是常家的人哦,你忍心见死不救吗?”
“……”
我说我是蛊母又不是妈祖,我就算见死不救又怎么了。不过我还是开门了,因为见死不救不符合我的美学。
准确的说我只是把转轴拧了一下,然后门就被外面那个家伙撞开了,我要不是闪得快就被挤成人片了。“喂!老娘……”粗口爆了一半,发现地上横着一段黑色的类似人的东西,要说他是人未免个头也太高了,两米都不止了吧这个长度……
他之所以撞门进来,只是因为刚才就靠在门上,现在倒地不起了,我错怪人家了。
但是这个躺在地上的家伙,怎么有点眼熟?
“玑、玑翎糟糕了!我们把大毒蛇放进来了啊啊啊啊啊!”小白猪用蹄子捂住它的猪脸。
“哈?”原来是蛇啊我说怎么这么长……可是不对啊,蛇怎么会长人的脑袋?
“玑翎你到底在不在啊!有妖怪跑进你家里了啊!”常襄在楼下大喊。
靠,原来不是找我来的,吓我一大跳。
这时地上的家伙动了一下,一双手将上半身撑了起来——严格说蛇到底分为几半身啊?他还是那张面瘫的脸,眼睛赤红,直勾勾地望着我。
“咕!”我偷偷咽了一下口水。妈呀这哪里像我家温柔的赛巴斯钦啊,整个一暴走六道骸啊。【注2】
我正琢磨着是不是假装没看见他赶紧溜,他朝我伸出手,然后说:
“救……命!”
而后倒。
啥?救命?
“玑翎,要救他吗?他好像不太对劲,但是也挺吓人的。”小白猪回头问我。
“……救吧。”外面的是常家人,换做别人我就把他交出去,嗯认真的,我只是不想看妖怪落入娘子军手里。
小白猪太过于渺小,尤其是当搬动大毒蛇的任务落在我这个弱女子的肩头时,“无用”两个字几乎可以在它头顶上实体化。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家伙全部拖进房间,他不知道是哪里出了故障,呈现一个半人半蛇的状态,尾巴长得拖到楼梯上。
“重死了……我突然很庆幸我在学校里救的人是犬神而不是蛇神,不然不被压碎了啊!”我狠狠地甩了甩自己细细的胳膊。
小白猪小跑着把门关上,努力用实际行动把头上的两个大字擦掉。
“喂,接下来,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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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英雄与美利坚:典故出自《黑塔利亚》,美利坚的外号就叫hero
【注2】六道骸:《家庭教师》中的角色,红色的右眼内宿有从死后世界得来的被称为“六道轮回”的特殊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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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话:我家今天不开派对
基本上我们可以把现状阐述为一只蛇受到追捕逃进了我的家,而这只蛇和追杀他的人都企图对我不利。
问题一他们怎么撞上的,问题二他干嘛找我求救,问题三外面那帮人目的是什么。
小白猪摊开两只前蹄,无辜地看着我。
大毒蛇盘在我房间的地板上,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昏迷。
“我下楼吃东西。”
“不行!被发现就糟糕了!”小白猪使劲拽我的睡裤。
“那我也不能饿死在这里吧,现在是早上八点整,我从昨晚就粒米未进,现在饿得能把你吃下去!”我甩开它。
它无辜又委屈地看着我:“……那你吃了我吧。”
我……我靠,为什么这个句子隐约听着这么别扭啊?还没等我查找到别扭的根源,楼下又爆出一声怒吼。
“我靠!你们这帮疯女人又想干什么!”
我还想呢这个人跟我一样有起床气吧大清早地靠来靠去,等我反应过来这个声音应该是那只猫的时候,下面的怒吼已经变成了惨叫。
“不是吧这么弱!”我和小白猪一起扑向窗台。
常家地娘子军比昨晚只多不少。浩浩荡荡……比起我家过去门可罗雀。这样子已经比较浩荡了。打头地当然还是那个不把我当人看地老太婆和刚才朝我喊话地常襄。在她们正前方也就是一道栅栏之隔地我家地院子里。那只猫抱着脑袋蹲在地上。如果我可以信任我二点五地眼睛。他是被老太婆敲了一棍子。
“嘿。今天还真热闹。怎么都往我家赶。”我心不在焉地啃了啃指甲。紧接着脖子上一凉。
“玑翎……”
我打个冷战。我这么有爱地一个名字你干吗叫地好像喊魂儿似地。大毒蛇当然意识不到我是被他地语调寒到了。还以为我害怕。于是又说:“你不用害怕……”
小白猪站在窗台上。只敢看不敢动。对它地无能我早就习以为常了。倒是我想知道这蛇既然说这不用害怕。又为什么能把一头猪吓成那样。于是我准备回头。
准备着,一滩热乎乎的东西吧唧一声砸在我肩上,我伸手一摸,红的。
大毒蛇脸色惨白,口吐鲜血,那样子跟僵尸差不多,就算是久经沙场的我也被吓了一跳。
“你你你你你这是怎么了呢?”那么多血……不知道有没有毒。
“请无论如何……救救我……”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几乎都爬不起来,只朝我伸出血淋淋的手。
“那你先说怎么救你啊!”妖怪说话都爱不捡重点啊?
他松了一口气,挽起袖子,露出一道污黑伤口,然后看着我。
“干嘛?”我看看他的伤,楼下好像打起来了,说实话我对楼下的更感兴趣,“你不会是把自己咬伤了吧?”
他点点头,这回换我吐血。你一蛇能把自己咬中毒我对你的佩服之情那个滔滔不绝啊!
“请把指甲从这里掐进去……一直到、流出来的血……”
“变成红色是吧,OK明白。”
我把两只手看了一遍挑了个指甲长的,闭上眼掐下去。
蛇果然体温低,抓着他手腕的我的手都要冻起来了。不一会儿滴滴答答的血颜色变红,他点点头:“可以了。”
“玑翎你快来看!”我还没来得及擦擦手,小白猪就在窗台上叫起来。
我赶紧探头看。楼下的状况有点惨不忍睹,那些女人已经毫不客气地闯进了院子里,一圈地围着那只猫。而猫本人呢,不知道刚才受了什么重创,现在正大字型趴在地上。
“那些女人真狡猾,根本就是一早在院子里画好了魔法阵,把猫神骗了进去。”小白猪尽职尽责地做转播。
“少废话下去救人!”我拎起它开门就下楼。
院子里的人听到我一声洪亮的“让开”之后下意识地让出了一个够我看见小猫儿的缝隙。
“蛊母终于肯现身了,”老太婆笑道,“还以为你们都死在了虐杀生里,没先到你们还有两下子,能逃得出来,不错不错。”
敢情你是来夸我的?
“做我们常家的女婿,够本。”
……啥?我目瞪口呆。等一下,谁是你们家女婿?小猫?不对啊那要是他的话你们看着我干嘛?
“没错就是你。”另一个女人掩口笑。我这才发现我正指着我自己。
我、我说我就那么不像女的吗?我知道我的三围比例可能不是那么明显,但是你们也不能侮蔑我的性别吧?退一万步说,你见过哪个男孩子穿着印有常陆院兄弟头像的睡衣出来溜达啊?【注1】
“你们这些女人……都饥渴到分不清男女了吗!!”倒在魔法阵里的小猫突然吼了一声。不过我怎么觉得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那么不搭呢?
“妖怪不要插嘴!”老太婆手杖一挥,再次命中小猫的脑袋,我怀疑她是军队里的盲射冠军,头都不回还能命中率那么高。小猫儿被打得眼冒金星,龇牙咧嘴。
我走近了一点:“那请问我的娘子是哪位呢?”
老太婆顺手一挥,手杖指着常襄。
我晕,我真的以为那个妾身是个口癖的说,怎么这么快就变成自谦词了。
常襄非常紧张地看着我,居然也不脸红。不过也是,有啥好脸红的,我又不是帅哥哥。
“那好,女人留下,其他人可以回去了。”嘛,送上门的干吗不要呢,虽然我用不上。
老太婆好像有点吃惊,转而望着常襄。常襄低着头绞手:“我会完成使命的,请、请放心!”
“那好,这次要是再完不成任务,你也别回来了。”老太婆最后瞥我一眼,带着娘子军走了,还带自己开门的,我怒!
常襄望着我,眼睛水灵灵,可惜我对女人没有兴趣。“玑翎……”“我现在没空搭理你,到一边去。”当务之急是看看那只笨猫有没有缺皮少肉。
“喂,你怎么一大清早又来凑热闹,伤疤还没好呢就忘了疼啊。”我蹲在他面前。这回常家人的魔法阵画得技术很高,我看不见到底边界在哪里,就没让小白猪跟过来。
他气得嘴都歪了:“谁好了伤疤忘了疼!我只是……”“打这儿路过。好吧,那你继续路过,我走了。”嘴硬也得有个限度吧?
小猫儿一听我要走果然就蔫了,卷毛的脑袋耷拉下来。我伸手揉揉他的毛:“怎么救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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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常陆院兄弟:《樱兰高校男公关部》中一对双生子,喜欢在客人面前扮演禁断兄弟恋,非常小恶魔的性格。
明天又要上课了,昨晚打游戏打得忘乎所以没有码字啊刀口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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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话:睡眠不足影响情绪
别说我住进来这么久,热闹的机会还真少,原因在简单不过——我没有朋友。
听了大毒蛇的描述我才明白了事情的整个过程。无外乎是常家的老太婆不认识路想找人带路,然后就故意激怒他,害他错伤自己不得不来找我解毒,这样一来她们就能顺利到我家来了。
“你不觉得这个过程太迂回了吗?”我小声问小白猪。
“我们不能对大脑萎缩的生物要求太高。”它回答我,舌毒得很有水准。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们惹你你就真的发火啊?”
大毒蛇,呃这个时候似乎该叫他的名字了,其实我真不明白他这样一个性格为什么会有一个绯鲤这样的好像个花花公子的名字。不过就我上次蛇窝之旅来看,他的老婆是不少。
蛇神绯鲤还和刚才一样阴沉着脸,我私以为他求我的样子比较有爱,嗯,因为我有S的潜藏属性。
“绯桃也曾说过易怒非善事,只是在我看来,一味忍让非强者所为。”
我瞪眼:“那你有本事别来求我!”
他不来我还真不知道原来我除了头发可以削铁如泥,指甲还能解毒,叹为观止了我对自己。
客厅里陷入奇怪的沉默。
蛇神绯鲤不再是半人半蛇。但还是习惯盘腿坐;猫神明宸没有家猫那么好地修养。地毯上哪里宽哪里躺;小白猪站在茶几上。拼命往泡芙盒子里看还有没有剩地;至于常襄。一个人在墙角坐冷板凳。我不想搭理她。
要说我有多生气好像也没有。毕竟我和她不是朋友。往多了去说只能算是认识地人。她也没说过接近我是要和我做朋友。所以也无所谓。不过是家里多了个敌人而已。我不信了三个妖怪还不能把她撩平了。那我真是白蒸那么多馒头给你们吃了。
“大家随意。我回去补眠。敢吵者死。言出必行。”谁跟他们大眼瞪小眼谁傻帽。我抓抓头发准备回卧室去。既然已经请了假。就好好睡觉。
“我也去!”小白猪扔了盒子就要跟来。
“你在这里守着他们。除了吃地东西不许他们动别地。”
我踏出地毯。猫儿突然翻个身跳起来抓住我:“你等一下。我有话要跟你说。”
一见他碰我,小白猪立刻炸毛:“不准碰她!”
“你别闹!”我和他异口同声地怒道。还没人能管我呢!
小白猪眼见着泪花就闪起来,我伸手过去拧了一把它肉乎乎的脸,然后小声说:“盯着点常襄。”它一听有任务立刻又振作起来,点头的那劲头好像红卫兵似的。
小猫跟着我爬上楼梯,一路上都很默默。
“说吧你刚才想说什么?”你要是以为我还能放你进卧室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他抓了抓头发,脑袋耷拉着好像犯错的孩子:“你以后别动不动就拔头发。”
我气堵,我是为了救谁才拔的头发啊。“那你的意思是以后对你就见死不救?好的没问题。”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鼓起眼睛抬头瞪我,“要是不管谁被困住你都拔头发救他,你以为你有多少头发啊!”
“那我有多少人需要救呢?我又不是菩萨干嘛见谁都救?”我抱胳膊,仰视这个比我高的家伙。
他瘪嘴,不说话。“我的事不需要你来管,话说完就下楼去吧,要走要留随便你。”我打个哈欠,开门。
“我只是不想看你被大卸八块的一天……”背后传来气馁的一声叹。
我已经背转身去了,听到这话还真有点不忍心摔门。“你这样子,上门求你的人还会更多,你以为人人都是好人,都不会伤害你吗?”
这话真好笑-___-我什么时候说过人人都是好人了。
“不可能有那一天的。”这孩子担心的太多了。我进门:“如果你觉得自己是好猫,就别拄在这里。”关门。
床铺还没整理,不过血迹已经被清理掉了,看样子蛇神绯鲤也不是个邋遢的家伙。我洗个澡换件干净睡衣,把自己扔进乱糟糟的被窝,睡意却不是很浓。
我也不希望自己被大卸八块啊,估计没有人这么希望,可是如果有人真想这么做,我觉得照我现在这细胳膊细腿的,别说抗争了,逃跑都很成问题啊,而且……我坐起来,望了望梳妆台的镜子里的自己,衣衫邋遢,头发蓬乱,黑眼圈,痘痘,根本一点魅力都没有,估计妖怪们都不考虑交配就直接把我分而食之了。
呸呸呸,难道我觉得交配好过肢解?切~还是死了痛快。
左右是没办法,今朝有床今朝睡。
好想有人给我数羊啊……
“笃笃笃!”敲门声把我吵醒了。
“是谁?”看了一下闹钟,一点半,应该是叫我吃饭吧。
“是我,我做了点简单的饭菜,出来吃点吧!”是常襄。嘿她不会真把自己当成未来的女主人了吧?那我还没决定要做男主人呢。
换掉睡衣洗了脸,好歹睡前意识到自己不大像女人。下楼以后,蛇神不出意外地已经走了,倒是小猫还在地毯上坐着,只不过……“谁折断的?”我靸着拖鞋过去,指了指地毯上断成两截的逗猫棒。
小猫哼一声不理我,如果是他干的估计他会直接说不是我。我转向小白猪:“你干的?”它无辜地望着我:“不是我。”
“来吃饭吧……”
“你们俩给我说清楚谁折断的!”
常襄被我吓得一怔。她系着围裙带着微波炉手套,愣愣地用手背擦着脸颊:“怎么啦?”
小白猪跳下沙发直接奔厨房去了,应该是闻到了油炸豆腐的味道。“常襄,你到厨房里去。”“是……”她还真像个家庭主妇,日系的,我对日本动漫很有爱,对日本女人无爱。
一人一猪刚离开客厅,我就一把拎起地上那只猫的衣襟:“你给我滚出去。”
他被我这一阵吓到,眼睛睁老大,细细的瞳孔望着我。
“要我把你扔出去是不是?”
可以猜想我的脸色有多难看,他非常老实地没有反抗,把衣襟从我手里扯出来,埋着头大步地出门去。
我确实听到这家伙擦鼻子的声音了,可是我没有因此心软,一直以来也并不认为自己有心软这根筋。
你既然折断了我的逗猫棒,就给我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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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暴走=v=~~
今天又是一整天的课啊泪奔而去,讨厌上课……
让收藏和推荐的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第二十三话:有所图谋的都滚
常襄做菜的手艺倒还不错,比医院食堂的大师傅稍微强一点,比我不知道强多少点,如果我不是蛊母是蛊父,或者干脆说是种马,我倒不介意收了这个小老婆。
“嗯……玑翎。”饭吃到一半,她突然局促不安地叫我的名字。
“说。”今天也算睡得够久了,为什么脾气还是好不起来的样子。
她停下筷子:“紫应神君他……”
“吃饭。”我现在不想听到这家伙的名字。
“他不是故意的……”
“吃饭!”我提高了声音,小白猪都把插在馒头里的头抬起来看了我一眼。
常襄默默地重新开始扒饭。我盛了一碗汤,然后把汤勺扔进汤碗,咣铛一声还溅出好多汤。她吃惊地望着我:“你、你怎么这样放勺子呢?”
“看不惯?”我面无表情地端起碗,“我就是没家教,看不惯你也给我滚出去。”
“玑翎……”小白猪拨掉鼻子上的馒头渣,跑到我面前,抓着我的袖子摇了摇。
常襄眼里面浮起一层水汽,举着筷子半天都放不下去。她这么脆弱?我还真没看出来,就那天她朝我头上拍符咒的架势,我以为她是个比我还生猛的人。
“你什么都别说了。”对方毕竟是个人。不能用对动物地态度对她。我放缓语气和语速。朝她挥了挥筷子。结果一粒饭飞了过去。我顿时想爆粗口。还好忍住了。
她默默地擦掉了我甩到她脸上地饭粒。说:“我也和你一样没有父母。要说没有家教。我们应该差不多。”
我不想听她地血泪史。好在她也不打算讲。她只是静静地把碗里地饭吃光。然后说:“是我不该去逗他。因为他看起来很受伤。我又恰好看见了那个东西。所以就……”
“你不用说我也知道。”喝完汤我把碗一放。拎着小白猪离开厨房。
那只猫自己肯定不会没事儿把逗猫棒折断。如果是小白猪去惹他。肯定现在被打得满头包。那么答案还不明确吗。只可能是这个入侵者干地。当然我不知道蛇神绯鲤什么时候走地。不过就他那张面瘫脸。我也可以知道他不可能逗猫。
不过常襄没事也不会去逗猫吧?
所以,小白猪肯定也有份!
“哇!”突然被我扔进洗脸池,小白猪惨叫起来。
“你给常襄出的馊主意?”我打开水龙头猛淋,它小小的一个在汹涌的水柱下面被打得很狼狈,小蹄子捂着眼睛。
“我没想到他会发那么大的火啊!”它大声申辩着,结果被呛了几口水,咳起来。
“你没想到?你根本就是故意的对不对!你知道发生这样的事我肯定会把他扔出去,把他扔出去了你就如意了,是不是?”
卫生间里的场面很诡异,至少我短短的十几年里还没见过有谁用这个方式惩罚一只猪。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它开始哭,真假看不出来,因为水太多,“我就是不想看到他又怎么样,我没有错!”
水龙头哗地关了。“你没错?”我将龙头调到热水一边,“我有没有说过我的事情你别管?你是一只宠物,就要有宠物的自觉,偶尔吃醋撒娇我都可以容忍,使出阴谋诡计就是挑战我的忍耐极限,你是不是也待得不耐烦了?”
它偷偷看了一眼龙头的方向,然后气鼓鼓地从洗脸池里跳出来:“我和他,你只能选一个!”
“那我都不要。”
小白猪整个儿地僵了,反复确认我的表情,可惜我面无表情。
“哼!既然如此,你自己一个人等死吧!”它气呼呼地跳下洗脸台,撒开蹄子跑了。
我没有追出去,而是顺便又洗了个澡,只不过在浴盆里坐的时间稍微比平时长一点,水耗得比平时多了点。
为什么要选择呢?我并不需要朋友,也不需要宠物,只是来到我面前的东西,只要无害我都不会拒绝而已。我不喜欢选择题,而又总是被放在选择面前,要不要说能看见妖怪,要不要原谅丢弃我的父母,还有,妖怪和人,我站在哪一边?
泡完澡已经下午了,我懒洋洋地去书房做作业,好多函数不会,本来心情就不好的我差点把笔摔了。
“玑翎,我有话想跟你说,你有时间吗?”常襄突然将门推开一道缝儿。
“你说吧。”反正我也做不出来。
她扭扭捏捏地进来,在小白猪过去翻看画集的地毯上坐下来,分明就一副家教极好的样子。“那个……我们……一起生个孩子吧!”
哈?!
我手里的笔,刚才我还心疼那是钱没有摔,结果现在它自己亲吻木地板去了。
她十五分认真地看着我:“我不是在开玩笑,如果我做不到的话,常家是不会要我回去的。”
“你生物课都睡觉了是吧?我没有精子贡献给你,有也不会给你。”我捡起笔,笔坏了,于是我心情更糟了一倍。
“不需要精子啊,只要有一个魔法阵,还有我们各自一点血……”
“你听不懂吗?别说我没有,有我也不会给你。”我定定地看着错愕的她。
都是为了利用我才来的人,我为什么要留着你们呢?如果我只是普通的我,不会解函数,不会做饭,相貌平平还没有家教,你们还会留在我身边吗?
因为不会,所以你们都走吧。
常襄果然还是默默地离开了,我磨到晚饭时间还是解不出题目来,于是下楼去觅食,发现到处都没有人,冰箱里放着中午吃生的菜,洗干净的碗倒扣在沥水网上。
好安静啊,早上还那么热闹,差不多能赶得上派对,而现在,冰锅冷灶人去楼空。
原来我也会害怕孤独啊,一直以来都只是习惯了一个人吧。
小碗热了点剩菜,连馒头都没心情蒸。果然突然间变回一个人,还是有点无聊啊……不行我要振作,一个人还要过几十年呢,在消耗尽那几位数的钞票之前我还不打算结束生命,那之后的话,之后再说。
真希望我能活到那个时候-___-突然想见见那个戴面具的妖怪,不过他知道我现在的想法恐怕又会笑得让人鼻血逆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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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唱搞得人好心焦啊刀口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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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是七月份了,七月更新方案为只要在榜,周三和周五就加更,粉红票增长同样有加更,第一次加更为七票,一点也不高的水平线,所以大家拿出热情来吧~~~
第二十四话:下雨了,回家吧
“拜拜~”“下周见!”“今晚记得上线哦!”“练习册拜托啦!”
放学铃打响后,大家陆陆续续告别好友回家了,当然也有相邀去上同一个补习班的人,正在座位上小声地嘀咕着什么。
书包已经收好了,不过我并不急着走,因为没有急的必要。
外面下着大雨,没人等我,回家也是一个人,还不如等雨小一点去吃小吃。
我趴在书包上,懒懒地看着窗外的大雨。真是的,才三天而已,我干嘛这么自暴自弃就觉得一个人没法过了,大不了重新买个什么宠物回来养不就得了。
最近也没有新的动画可以看啊真是天亡我也。算了,还是回家吧,家里好歹有电脑。
雨很大,校服的裙摆已经到膝盖了,还是湿了大半,鞋子就更不用说了,每走一步都能听到叽的一声,烦死了为什么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下雨!
前面的转角向左拐就可以搭公交了,我把伞抬起一点确认方位,就在这时转角处有一个白色的影子闪了过去。
那是什么?想和追几乎是同时完成的,我三步并作两步奔过去一转弯,差点撞倒迎面而来的人。“啊对不起对不起!”我撞人身上不说,伞估计也戳人脸上了,赶紧道歉!
“下这么大雨你跑什么,要是撞到别人你可又要被欺负了。”被我撞的人好像一点不生气,扶我站稳还温和地……咦咦咦?
我抬头,真是天下马拉松冠军数曹操,不过这曹操花了三天工夫才跑到我面前是稍微慢了点。被我撞的人正好就是那个戴面具的妖怪,看他从头到脚都是白色,刚才那个人影应该就是他。
“怎么了?”他看着我。
“妖怪都不打伞吗?”我将伞举过他头顶。伞很小。这样一来我地书包就在雨里面淋着了。不过我从来也不是个爱护书本地好学生。无所谓。
他突然伸出手。做出一个将我抱进怀里地姿势。我才刚被吓一跳。他就把我地书包取了下来——哦敢情是同情我地书包啊-___-
“你现在有什么事吗?”他替我提着书包。我替他打伞。这副样子还真是诡异。我知道路过地人看不见他。不知道他们怎么理解一只书包飞在半空中……
“出来走走。没什么特别地事。”他拨了拨头发。看上去温良无害。
“那。跟我去个地方吧!”
雨渐渐地小了,毕竟是秋天,不可能像来台风那样没完没了,我带着他来到放学路上必经的一个健身广场,这个时间已经几乎看不到人了。
我把伞收了,连书包一起挂在沾满水的健身器材上,然后爬上一个秋千。
“你想说什么吗?”他手扶着秋千的支架,站在一旁看着我。
“我在想,我是不是在医院里呆久了,真的疯掉了。”我摇了摇秋千,它带着我摇摆起来。
戴面具的妖怪沉默了一会儿,反问:“为什么这么觉得呢?”
“因为我总是在逃避一些问题,恨不得造一个壳子把自己封闭起来。什么都不愿意想,遇到麻烦的事脑袋就乱了。”雨还在下,不过淋湿了也没关系,回去洗澡就好。
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可我觉得他在笑,他说:“这是谁都会遇到的情况,不能证明你疯了。如果受到的伤害一直难以治愈,演变成这样也不奇怪。”
“或许吧,可是有很多事情是没办法后悔的。”
“那如果可以后悔,你会重新做吗?”
“……也许会吧。”
他一手抓住秋千的铁链:“你是有事想要我帮忙,对不对?”然后突然将秋千荡得很高。
我紧紧抓着铁链,被这个高度吓得闭上了眼睛。
“你说吧,想要我做什么?”
“我想……”
我想去道歉。我可以过没有朋友的日子,但是不能过失去朋友的日子,那天冲动地发火气走了三个人,也许常襄算不得是我的朋友,也许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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