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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生孩子吧-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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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她。行吧?”

    我半天抬不起手。爸爸和弟弟已经在里面催她。她就不由分说塞到我手里。然后摸了摸我地头赶忙跑了进去。

    在她把手放到我头上地一瞬间。我地思绪突然被拉回了十二年前那个分别地早晨。妈妈反复摸着我地头。而我以为只是暂时分开。就像到邻居家去玩那样。对她吧嗒吧嗒掉地眼泪无动于衷。

    之后漫长地治疗中,我总是不敢去回忆这段本身也模糊不清的往事,怕自己的恨会因此减少,也怕再见面的时候会动摇。

    妈妈走下了检查台,爸爸和弟弟已经走得没了影儿。她背上包就要追过去。

    “妈!”

    喊出口的一刹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快走几步的背影也突然就静止了。

    她转头看了看我。手捂住了嘴,似乎发出很痛苦的声音。我试图听清,但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蹲了下去。等我被人扶到柱子下坐着。再看安检口已经人流汹涌,找不到一点熟悉的迹象。

    “真是大意不得呀。”绯桃递了纸巾给我,“不过最后还是说出来了,我也松了一口气呢。”

    “可是他们会怪我故意撒谎吧?”我使劲地擤着流出来地鼻涕。

    绯桃摸摸我的脸:“不会的,你妈妈走前还说夏天再回来看你呢,这次不得不走也是因为你弟弟要回去参加集训。”

    原来她当时是在说这个。“小孩也问了明年要不要回来,不过他如果知道他真正的姐姐是我,说不定会很生气吧?”看他对我那个态度就知道了。

    “正相反,他说不定很高兴呢。”

    “……为什么?”

    “因为我相信他已经深深地迷上了我呀!如果不是姐姐那不是更好办吗?”

    “…………口……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最后我哭的两个眼睛红肿才被绯桃强行带回了家,一点人气儿都没留下的家。

    “好啦好啦,十二年都过来了,还有半年就能再见面,别哭哭啼啼了,来擦擦脸。”绯桃已经很熟悉我家里地一切设施,很快就拿着热毛巾从楼上下来。

    我擦掉眼泪,但是眼睛肿到几乎睁不开,有点无奈地仰头看她。“哈哈哈,你这样子好像金鱼啊,我跟你讲哦,以前有只金鱼想要追我,可是他那个鱼泡眼实在是太难看了,我还跟他说你回家多睡两天觉再考虑来找我吧。”绯桃在我对面一屁股坐下。

    对面厨房的门一开,噼里啪啦的声音就传过来,好像正在油炸什么东西。

    “咳咳咳咳……我说你不能打开抽油烟机吗,咳咳、活要呛死人啊!”厨房里逃出被油烟呛得泪花闪闪的小猫,指甲老长的爪子里还捏着一把韭菜。

    ……连懒猫都下厨了吗?

    绯桃像是很无辜地摊开手:“哥哥就是那个样子,做饭地时候不喜欢有人在旁边,早就跟你说过不要跟去帮倒忙,偏不听姐姐地话。”

    不让人在旁边?那那……我上次没给呛死真是阿弥陀佛啊。

    小猫怒冲冲:“要说多少次你才懂,不要老在我面前充大姐,你明明就比我还要小……咳咳咳,死蛇我都出来了你想怎样!”一脚把厨房门踹上。

    “可是我阅历比你丰富啊,很多方面你都还得向我请教呢,比方说怎么追母猫。”

    “噗嗤!”啊,我真不是故意笑的。

    绯桃挨过来坐在我旁边:“我告诉你哦,小宸还有我哥哥,他们俩简直就是物以类聚啊,越是难到手地越要追,我都不知道给他们支过多少招儿了,但是呢人追到手了又不要,小宸还好会放人家走,摊上我哥啊,不要了都要锁在家里,你说这些臭男人……”

    “绯桃!你少在那边诽谤!”

    “臭男人都是要不得的呀,又不会体贴人,又不专一。你看看周围有谁像姐姐对你这么好,这么处处护着你?”

    汗……您还是反观一下自己再来跟我说吧。

    “吃饭。”两个极有威慑力地字穿透厨房门砸在客厅的地板上。

    “啊吃饭了啊太好了。”赶紧离开这个男权和女权地交火点才是上上策。

    今天三更……望,粉红票的二度加更一章

    还以为昨天勤奋了今天能喘口气儿,结果压力更大了刀口刀,大家用各种花票钞票粉红票推荐票淹没我吧(咦?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呀)

    《娘子休夫之大隐隐于市》

    书号:1265563

    作者:酒红

    简介:一个古代离婚女子的二婚故事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qi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八十五话:女孩子的悄悄话

    在蛇窝里住到了考完期末考试,基本上适应了那边成天闹哄哄的环境,也真佩服那条闷骚蛇没被他的夫人们活活吵死。本来以为回家住会不会很寂寞,没想到……

    “可是我睡惯了你的床啊,反正我们一起睡我也不会吃了你呀!”绯桃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活像个黑道大姐头。

    你不会吃了我,但是你会缠着我啊,那种事情想想就让人头皮发麻。

    “那这样好不好,你睡我的床,我睡客房……”

    “一起睡啦。”

    “绯桃,不要强人所难。”

    最后还是做哥哥的沉着脸发话,绯桃才没有继续缠着我睡的计划。

    我以为她迫于哥哥的淫威………咳咳这个词慎用放弃了,晚上欣欣然到客房睡觉,结果后半夜翻身感觉不太对,一睁眼发现一张笑眯眯的脸。

    “你该不会以为我真的听哥哥的话吧?”

    “……我能不能知道你为什么要跟我睡一起?”叹气,难道这年头黄颜也祸水?

    绯桃整齐地穿着我的睡衣,看样子没有非礼我的打算。她眼睛狡黠地一眨:“可以啊,昨天我就看你心事重重,以为你会趁睡觉跟我分享你的小秘密呢。”

    呃、自恋了……口……真是难得啊我也能自恋。莫非跟着一群妖怪混太久了我连谦虚俩字都不会写了?

    “确实是有心事吧?说吧说吧。我以前在一对双胞胎床下过冬。每晚上都听她们咬耳朵。感觉好好玩啊。别看她们白天总是吵架。到了被子里可亲热了。不然怎么说床头吵床尾和呢?”

    喂喂喂那句俗语说得好像是夫妻……

    “说吧说吧。”绯桃又催了一次。

    非要说心事。也没有什么特别地。……对了。昨晚地话。不就是小白猪找我道别嘛。

    “昨晚上在门口见到了我之前养地宠物猪。他说以后要离开我了。”

    “你在为这个难过?”

    “算是吧,养它一场,分别还是挺难过的。”

    绯桃翻身仰卧,雪白的胳膊露在空气里:“要不是今天看到你哭,我还真不会相信呢。”大概觉得冷又把胳膊缩了回来。“哥哥说你活得很洒脱,几乎感觉不到你的负面情绪,总是妙语连珠,呛得他说不出话来。”

    ……我那是废话大炮不是什么妙语连珠,谢谢……V……bb

    “他说你对感情也看得很淡。周围人对你好也罢不好也罢似乎你一点都不介意,上次把你带到栖雾元君面前的事,他们三个都觉得问心有愧,可是看你一点都不计较,哥哥说他很佩服你。”

    “佩服我?佩服我傻。被卖了还帮人数钱?”我翻白眼。

    绯桃侧过身来两手扯我的脸:“他佩服你无情。我以前说他滥情又不持久,他自己也承认,几百年来死在家里的嫂子那真地是不计其数,被先来的人杀了那都还好说,有一些是死在床上的哦。”

    背上的汗毛以我都能听见声音的速度竖了起来:“不、不是吧。这么残忍?”

    “哥哥他根本就不知道世界上有怜香惜玉这四个字,就算会写也不会实践,跟他说再多次女人如花很娇弱经不起你折腾,他转个头又忘记了。”

    哈、哈哈哈……

    “可是白天看你哭那么难过,我真地觉得,那其实是哥哥他根本不懂女人心才会觉得你无情吧?”绯桃裹了裹被子,笑着问我。

    “……我不知道。”狐狸也问过我究竟是来者不拒还是来者皆拒,我真的不知道。

    这么多妖怪里。只有小白猪从来不让我觉得危险。我没有防备地挨近了它,但是它却是唯一来跟我说要离开我的……咦?

    “啊对了!绯桃姐姐。有件很奇怪的事。”差点就忘记了那天犬神走前的最后一句话。

    绯桃眼睛闪亮:“什么事?和男人有关地?”

    ……你能不能想一点别的嘛“有人在走前跟我说了句奇怪的话,说认识我以后才知道自己过去有多么窝囊。这句话什么意思?”

    “你先告诉我说话的人是男是女。”

    “……男。”

    “那就很简单啊。替换掉一个词语你马上就明白了。”

    “哪一个?”

    “爱上你以后才知道自己过去有多么窝囊。”

    ……啥?????

    电热毯果然不行了么我怎么觉得那么冷,全身都禁不住哆嗦。

    绯桃看我哆嗦一下子就笑了:“看,我就说你那根本不是无情,分明就是连情是什么都不知道嘛。”

    “姐姐你认真一点,我没有跟你开玩笑。”

    “我很认真啊,我说的也都是实话,如果你不信可以找那个人当面对质嘛……你不敢去我可以替你去哦,那个人是谁?”

    这种事可能性为负数,负且无穷接近于零。

    “是小宸吗?”

    “……为什么又会是他?”

    “你不知道他喜欢你吗?”

    “……”今晚真冷。

    绯桃认真研究了我地表情,相信了我确实被吓到,闭了闭眼,突然说:“跟你开玩笑的啦,吓成那样,真是小孩子。”

    一股冷汗顺脊背下:“姐姐,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玩……”绯桃一脸恶作剧的表情:“我只是想试试你而已啦,看你小小的,说不定都还不知道男欢女爱是什么,想看看是不是表里如

    恶寒……男欢女爱那种东西离我很遥远很遥远,正无穷遥远。

    “不过我之前说告诉你他很窝囊的那个人喜欢你,那可不是玩笑,因为不知道对方是谁所以也不敢随便开玩笑,你现在不说也没关系,不过等他亲口告白以后,你可要来告诉我哦!”

    绯桃地眼睛在黑暗里闪烁,好像真的分享了我不得了的秘密似的。

    我该相信她吗?答案是什么我是问不到了问得到我也不会去问,绯桃既然阅人无数应该有深厚的经验了吧,又再次重申不是玩笑,究竟可不可信呢?

    不过,可信又能怎样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睡觉。

    “对了,常家的使令前几天来找过你,说不定最近还会来,我暂时不回去,有什么危险的话我也好保护你。”

    常襄来找我?怎么会突然想到来找我?还有就是:“如果是常襄的话那倒不用担心,我们是好朋友,不会有危险地。”

    绯桃突然从后面抱住我地腰:“不行哟以轻心再出事可不行,我答应了哥哥不会让你少一根汗毛的。”

    “你哥?!”今晚上真是跌宕起伏啊……“我哥好像真地很想认你做妹妹,不如你从了他吧!”

    ……什么叫从了他……皿……

    “常襄她真的不会……”糟糕,常襄找我地话,不就是为了联合五大家族报复犬神吗?

    完蛋了!绯桃刚才说的话只要有千分之一的可能性是真的,我都会成为千古罪人啊!

    难道有推荐还不如没有么……刀口刀

    为了以后也能有推荐,能不能请大家这一周多给一点热情呀辑要是看我有推还不如没推,以后可能就真的再也见不到推啦……

    如果你们追着其他的书,票票想要两三处投,可不可以这周给我下周不给呢?这本书本来就被编辑很不待见了,如果真的喜欢它这一周请务必救救我呀》《

 第八十六话:捅你一刀再救你

    “段菊花你个死人人渣渣根子不能翻身的为什么这几天都不上网,耽误了大事老娘把你拎去南山下爆菊花!”我烦得恨不得砸鼠标解恨,可怜的鼠标本来灵敏度就差,再被我迁怒一下彻底不能用了。注1

    祸不单行啊。没办法,出门买鼠标去。

    “你要出门吗?”绯桃正在客厅的被炉里嗑瓜子儿看泡沫剧,见我整装待发好奇地问。

    “嗯,鼠标坏了,小区里就有电脑用品店,十五分钟内回来。”

    “小心点。”

    最近只要爬上床就会想起绯桃那接二连三的冷攻击,于是越联系不上段菊花我就越着急。泡在天涯看雷文的时候曾经和别人一起批斗那种主角犯了滔天大罪,但是一句因为我爱你就能得到原谅的狗血情节,作为读者我死都不接受这种无稽的借口,但是要放到现实里,我是得思考一下,别人不原谅他我是不是得考虑原谅他。

    “啊啊啊啊烦死人了你就活该被煲成狗肉粥!”

    “小姐,”电脑用品店的老板心惊胆寒地看着我,“那个鼠标你要是不买,就不要在玻璃柜台上乱划。”

    “哦…………口……”

    “还有啊,养宠物狗就得有耐心,哪能像养猪那样养着不开心了杀了吃,是吧,你看我家旺财,养了半年已经跟我心心相连了。”老板指指趴在电炉边睡觉的大牧羊犬。

    “……是,明白。”

    什么狗是人类最忠实地朋友。胡扯乱弹。有本事我吹一声口哨你就给我滚过来啊!

    一出店门就觉得冷了。我缩了缩手。边想着就吹了一声口哨。说时迟那时快。一股劲风从侧面猛然扑向我。还没弄清楚是台风反常登陆还是雪女翻脸。我已经被迫以堪比法拉利地时速向后退。

    我地妈呀这到底是什么啊?

    “哎小姐。你地鼠标掉了!跑那么快干什么?”老板地说话声逐渐小了。见鬼了啊这么短地一句话都能出现“声渐歇”。不管你是谁都超速行驶了啊!

    我一直被卷到了地下停车场地一个太阳找不到地角落。宝马车背后。

    大概是绑票。习惯了。屁股一沾地我就开始咳嗽。刚才那么强劲地冷风逆吹。简直要人命。

    “你就那么恨我。恨不得要我死?”绑票犯压低了声音怒问,那效果很像闷雷。

    ……口哨真的吹不得。我用目光丈量了一下距离,基本上他想要掐死我我还能有逃跑的可能。

    “回答我,你想要我死吗?”

    这种问题你叫我怎么回答?万一我说是你咬舌自尽,我还不被野狗分尸啊。

    犬神深钟靠着墙角,依稀可以看得出来好像很疲倦。应该是费尽千辛万苦才从围剿中逃脱的吧?我果然没来得及收回成命。

    “不过你放心。我恐怕也活不了几天了。”他叹了一口气,给我一种看破人生准备出家的感觉。

    透气窗传进来乱哄哄的声音。像是一大票人在搜索,间或听得到三角函数嗷嗷地龙叫。

    “他们把你怎么了?”始作俑者。不问候一下不行。

    “大概有一二十种毒药招呼上来,躲开了几个我说不准。之后又被逼进了虐杀生。”

    他说话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虚,应该不是假的吧。不过五大家族中有擅长用毒的人么?

    “其实上次去追他的时候就已经被下了毒,只是一直都没有发现。”

    “追谁?段烈?”对哦,那家伙不是西南什么地方的人吗,不管是苗疆还是唐门都是用毒地高手云集地啊……姓段地大概不可能是唐门的后人吧。

    他不回答,大概就是猜对了。话说群里还有过他们地人兽恋情讨论,不行绝对不能让他知道,我还想活着回去打游戏。“你怎么跟他们撞上的?”

    “哼,”角落里发出一声冷笑,“你如果没有和他们合谋,又怎么会成为他们地幌子。”

    哑,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既然被看穿了我也就索性不兜圈子:“我确实有份,建议是我提出来的。”

    “所以发现中计地时候,我恨不得掐断你的脖子。”又是掐脖子。

    他突然又停顿了一会儿,似笑非笑:“当时狠下心掐死你就没有这么多事了,刚才机会就在眼前,却下不了手了。”

    “你毛病啊,就算我真的包庇深塬,你至于掐死我吗?”话一出口我意识到坏了,这话似乎已经透露出我应该有包庇敌人也不致死的地位这一重莫须有地位的意思了……

    对面投过来的目光有点怪,说不清是笑还是怒,就在要说话的时候有脚步声从入口处传来,还有段菊花尖着嗓子在喊“搜仔细了”。

    原本散架了似的犬神突然一个骨碌爬起来,对着我比划了几个口型,然后嗖地窜了出去。

    喂找死也不是这样的啊!我正没注意,段菊花大喊一声在那边,一下子不知多少脚步声回荡在地下停车场里,时不时冒出凶猛的犬吠和哀鸣。

    不行这样下去真的会死人,不管死哪一边都是我不对。

    三角函数应该是不会跟进来的,它太高了,好的,老爹来找你。

    段菊花带着一帮人追着犬神朝另一个出口奔去,我赶紧逃出藏身地,跑出停车场。

    “这边哦!”我眯着眼睛在入口转悠,忽然听见常襄的声音。一转头,常襄抱着变成人的三角函数正在电话亭门口,看样子刚才在里面避寒。

    救人成败在此一举了。“把儿子给我。”我也顾不得解释,伸手就要。

    常襄像是早就料到了一般把三角函数往地上一放:“看吧,你还是后悔了。”

    我无话可说。三角函数落地以后跑开几步变成了六头龙,六个脑袋一起过来蹭我。“我已经交代过他把你们送去哪里,即使家里问起来也可以解释为这孩子从来都听你的。赶紧去吧!”

    常襄帮我爬上三角函数的背,笑眯眯地挥了挥手:“乖儿子要听话哦,妈妈还会来看你的。”

    三角函数伸着脖子长吟跟她道别,然后驮着我直接跃向停车场的另一个出口。

    战场那边,四爪难敌千拳,加上又中了不知道多少毒,犬神深钟看起来只是勉强能站立,之前那种铁塔一样的威风都不知道哪里去了,倒是段菊花得意洋洋,指挥着一大群人包围了负隅顽抗的犬神。

    “低空滑翔,救人。”我一手抱紧了余切的脖子。

    “这下子你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段菊花完全没注意到飞得那么高又因为天阴没有投影的我们,还在训话。

    三角函数非常听话地嗷一声,俯冲。

    “龙!是龙!”有人发现了我们,惊叫着逃开。也难怪,不逃的话会被三角函数踩成肉饼,没人不要命。

    风呼呼地吹过去,我突然有一种神龙斗士的错觉,格外豪迈。注2

    段菊花看见我,顿失跳脚:“你!你这个两面派!”

    ……当你说的是三角函数,无视之。“抓住我的手!”距离差不多的时候我赶紧把手伸出去。

    变回原形的犬神自然没办法让我知道他现在什么表情,不过他只迟疑了很短的一会儿,就一纵而起,把爪子递给了我。

    “你个两面派!地下党!李义府!大马蜂!”望着我们仨越飞越远,无能为力的段菊花在地面上扯着嗓子拼命地骂。

    不好意思,回头再跟你道歉吧。

    注1拎去南山下爆菊花:出自“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腐界的一个典故,好孩子不要问……

    注2神龙斗士:一部古老的动画片,距今至少十五年这个样子……

    花嫁之一王爷的囚妾

    作者:潇湘紫瓶

    书号:1099128

    简介:她柳翩跹本是金龙皇朝京城最有名的妓院叙情楼四大花魁之中的舞魁,唯一的心愿就是做个相夫教子的好女人,在新婚的洞房花烛之夜,竟迷迷糊糊的和将军的好友本朝最负风流盛名的五王爷龙远翔上了床。

    紫瓶的文我在看哦是起点数得上名次的高点击高订阅,读者见证品质保障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qi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八十七话:我没说让你死

    房间里安静得像座坟墓,有八个人在,却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蛇神绯鲤将银针整齐收好,二话不说起身离开床边。“函玄神君,情况如何?”螭神粼澈神君先是用眼神剜了我一眼,接着问。闷骚蛇抿着嘴摇了摇头。

    烟枪御姐刚得知她的封号是尚悉咂了一口烟,幽幽地说:“这孩子变成这样,不知深棠泉下有知该作何想。”深棠……大概是深塬的老爹吧?

    “前不久他还登门道谢,如今竟已……”萝莉说着,冷笑一声,端起茶杯喝水。

    我站在床角,刚要伸头看一下情况,手持如意的老爷爷温迹神君冲我招了招手:“如岁元君,你身为妖王,却联合捉妖师重创犬族族长,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处理?”老人家语速平缓,语调却很严厉。

    “我……”我托了托怀里的三角函数,“我去天诏台向上天忏悔。”

    粼澈神君好像很满意我这个答案:“那样最好不过,凭王几次前去都是天雷阵阵来看,上天定不会轻饶妖王勾结人类陷害同类的大罪。”

    变态大叔,摧残祖国的花骨朵你就那么高兴?我还偏要活着回来气死你!不光我生气,三角函数也不满这个大叔的态度,在我怀里又踢又打企图挣脱过去教训粼澈神君。“诸位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一直不开口的蛇神绯鲤突然转过身来,“他已经没事了。”

    “……诶??”几乎所有人都呆了一下。

    闷骚蛇瞥我一眼,又是那种恶作剧的光:“段氏小儿何能,会有我解不了的毒。至于内伤外伤,诸位都有自我疗伤的能力,曜清神君也不会例外。”

    粼澈神君顿了一顿,问:“这么说他很快就能醒过来了?”

    “这就要问王作何想法了。”

    一下子所有人都看着我。我不知所措:“我什么想法?”

    “王还记不记得上一次曜清神君重伤。我对你说过地话?”

    摇头。那是多久以前地陈年旧事了啊。“我说他能不能醒过来要看他求生**有多强。”

    ……如果他求死地话。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回答我。你想要我死吗?

    那时候我没有回答他,他会怎么理解我的想法呢?如果我说了是,他是不是真的就宁愿这样不死不活地昏睡下去?天啊,怎么能这样……

    “请王自行斟酌该如何做。”蛇神绯鲤收好东西就要出门,想想又停下:“对了,舍妹见王迟迟未归十分担心,王是否需要带话给她?”

    对哦,我答应绯桃十五分钟回去地。“嗯……你告诉她不用等我吃饭了。还有,能帮我把儿子送回去吗?”我把三角函数递过去。

    “不要不要不走不走!”“吵死了我才刚睡着啊!”“我和爹爹才刚见面。谁敢拆散我们!”“嘁,恋父情结。”“正切你给我一边去!”“咿哩哇啦……”

    粼澈神君头上跳起青筋:“病榻之侧大声喧哗成何体统!”

    “抱歉,我一定管教好他们,”又是那个最成熟懂事的人格占据了控制权。停止了闹腾,“父亲大人,请让我们跟着你。”

    “可是我要去天诏台,能不能回来都成问题,总得送你回去吧?在这里难说被欺负。”说最后一句的时候我别有深意地扫了粼澈神君一眼。

    最后我们达成了折中方案,三角函数留在这里看守病人,保证不吵闹,我要是没有回来他就自己飞回去找娘亲。

    “王。我能和你单独说几句话吗?”大家都在往门外走的时候。栖雾元君突然来到我身边。我敢拒绝吗?明显不敢,门口的变态大叔还虎视眈眈来着。

    三角函数乖乖坐在床前的小凳子上。我跟着栖雾元君到门外。

    “这个孩子就是你和常家使令的孩子?”

    “是的。”

    “那个小姑娘,叫什么名字?”

    “常襄。怎么了吗?”我一说出名字。对面地人脸色就变了。

    栖雾元君一张粉嫩的萝莉脸因为沉思看起来有点不协调,好半天才说:“这孩子地性情。倒和日影很是像呢,算起来他出生之时,日影应该是背着我跑去找你了。这孩子,真是怎么教都不会听。”

    狐狸那时候在场?我仔细回忆了一下,也没觉得他可能在场,他自己也说过深塬抓走我的时候他有事不能来。他骗我?

    “对了,王,前些日子我想我是错怪你了,那天日影回家来告诉我,之前怎么缠你你都不肯和他在一起,我没问清楚就对你发火,实在是对不住。”

    ……诶?怎么突然和颜悦色?好好好好难适应啊。

    “希望王还是跟过去一样拒绝他,一再心软只会让他心存侥幸,王也不喜欢被他缠着吧?”栖雾元君直视我,“狠下心拒绝他,对你们两个都好。”

    原来目的还是在这里。不过我怎么就不明白,为什么我和你儿子在一起就是不行呢?这样的问题我不敢问,万一她又发火我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搞不好自己就成那把米了。

    去天诏台地路我已经走得习惯了,别的妖怪最多不过来回一转,当上王的常襄的爸爸可能走过两次,也真是我RPHPXP都那么好才能走五次啊。注1

    “老爷爷,我又来了。”这个鬼地方还是那么阴风飒飒,不知道夏天的时候能不能好一点,不过我是看不到了吧?

    天空阴云密布,没有一丝声响。

    “老爷爷,你起床了吗?”奇怪,老天也还能不在天上么?

    我仰着头转了一圈又一圈,正觉得脖子酸低下来揉一揉,突然一个东西从天而降把我的脑袋扣在了里面,本来就头晕晕的我眼前突然一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谁乱扔东西!”我怒,拔下来一看居然是个酒坛子。

    “吵死了……诶?老夫的酒坛子呢?”天音姗姗来迟。

    我抱着那个大坛子,仰头:“这是你地?”

    “诶……啊!坏了!老夫地酒坛子居然掉了下去!”

    不出我所料,又是一连串的闪电落在周围。老人家,经常发火对身体不好啊,这次可纯属你自己不小心,外面地人还不知道又怎么理解了呢。

    “唉唉唉,老夫怎么偏偏就碰上你这个倒霉催的。”

    我把坛子放地上:“那您拿回去不就得了,我用脑袋给您接着了您还有不满,真是,我还没怪您泼我一身酒呢。”

    “作孽啊作孽啊!”

    “……别怨了,赶紧拿回去。”

    “你这小丫头说得轻巧,老夫怎么拿回来?老夫自开天辟地以来这才掉第二件东西,上一件还可以说老夫年少大意,这一次可、唉!”

    头疼:“那算我不对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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