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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生孩子吧-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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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对,好像是有关系的,那家伙说我要娶他,这话似乎别人确实没跟我说过,就连常襄也只是跟我要了一个蛋孵出小孩以后就满意地走了。“嗯,好吧,我知道了。”这么看来那就是骗人的鬼话了,不用在意~

    接下来的四个头像还算比较容易看懂——也不排除这只猫不想再挖苦我了——解释完毕以后,我把砖块递给他:“来吧孩子,连连看。”

    小猫儿蹲在我旁边,一条一条边画边解释:“其实妖怪之间关系不是一两条线画得清楚的,同一族内也不只一位神明。你画的六个人中,我和那条死蛇是朋友,狐狸和公鸡好像是朋友;野狗跟我有仇,世仇,他家的小主人跟公鸡更是不共戴天,你上次也看到了;白老鼠和狐狸的关系不大好说,有种一厢情愿贴过去的感觉;其实我来到这里之后老鼠已经很少出来胡闹了,所以基本上我和他也没什么深仇大恨,不过明春上次咬伤了他,他现在可能还在病床上躺着。”

    在他停下来思考下一条线该画哪里的时候,我指着鸡神重霄的头像:“他和深塬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恨?”

    “你不知道?我看他上次那么无拘无束地跟你说话,还以为你们很熟呢。”

    谁跟他熟谁倒霉-____-守财奴一个。

    “这主要怪深塬那小子有眼无珠,当着好多人的面把鸡神当成姑娘调戏,人家自然火大,事后非但不道歉,好像还时不时揭开伤疤往上头撒盐,让人不记恨也很难。”

    囧TZ……原来不只我一个人觉得大公鸡很伪娘,看来他真的有必要改换形象重头**,呃、这个句子听着歧义好严重啊扑地。

    “我知道的就这些了,其实还有很多你没有见过的神明,现在战争还没有白热化所以都没有出现,大家有的时候关系是跨过了很多人联系在一起的,就这么六个图说明不了什么。”

    “那好吧,就这些也够了。”

    我拍拍手上的砖头渣,正准备起身,车库入口处突然传来凌乱的一串脚步声,其间夹杂着一个声音在说:“就是这里没错的!”

    “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小猫儿快速瞄了瞄四周,“玑翎你躲到那堆建材后面去。死蛇你给我醒醒!”说着一脚踹向盘睡的蛇神。

    ——————

    洗衣服洗到忘了时间,这次不做任何辩解,伸出手心给大家打—V—bbb

 第五十一话:左手克敌右手制胜

    我躲在那些钢筋木棍背后,黑线地看着小猫儿对水管一样堆放着的蛇神又踢又打,心想蛇神恼了会不会干脆咬他一口。不过我明显把事情想得太美好了,他要是醒了倒也好,可问题是他睡如烂泥,追兵一群涌进车库,作战重任只能交给小猫儿一个了。

    这可相当不妙啊。

    “蛊母在哪里?”从钢筋的缝隙中我看到菊花脸段迷藏走在最前面,也不问候一声直接质问小猫儿。我偷笑,这只要面子的猫肯定会问他无礼之罪。

    “你这是在跟谁说话。”果不其然,小猫儿有发飙的征兆。

    “当然是跟你啊,这里还有别的人不成?”

    “你在家也是这样跟你爷爷说话的吗?”

    我汗,就算你按年龄可能是有人家曾祖父那么大,也别说出这种拖累祖宗的话吧?

    “大胆妖孽,竟敢侮辱我段家祖先!”看吧看吧,人家火了。

    小猫儿扇子一开:“段家?那就更要好好侮辱了。”我立扑。

    一旁祝喇叭拉住了段菊花:“何必跟他做口舌之争,收了他回头好好教训,我们家有的是让人生不如死的刑具。”敢情是一习惯性S。

    距离有点远光线也不大好,我眯起眼睛仔细看了半天,也只认出他们两个,另外有两个大概是段菊花的随从,还有几个停下来就没动过的大概是僵尸,那还有一个看起来有点小眼熟的是谁?

    “嗯。人和妖素来不和。你们这样口出狂言本座倒也不怪你们。不过本座比较好奇地是。为什么堂堂犬族一族之长。会跟捉妖师为伍?”

    原来是深塬那小子。我还没报一摔之仇呢你又找上门来。

    “紫应神君大概不知道有句话叫为达目地不择手段吧。捉到了蛊母我也能分一杯羹。何乐而不为之。”

    “本座只知道有能者独闯天涯。无能者寄人篱下。今天受教了。”

    犬神不好使。于是投靠人类去了。也对。最早投靠人类地动物好像也就是犬类。大概是江山未改本性也不移吧。

    “深塬。我们把这只猫拿下。你把藏起来地蛊母拎出来。”祝喇叭说到。

    “没问题!”

    我提了一口气,动也不敢动,恨不得自己学会了隐形术,或者深塬瞎了他的狗眼-____-

    那边开战了,我自顾不暇只能盯着深塬的一举一动,大气不敢出。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我突然后悔穿一身白棉衣出门,太惹眼了。深塬突然转了过来,直直看着我的方向。

    “还是被发现了啊。”我摊手,正准备走过去认栽,他却突然摸了摸鼻子,转头朝另一边走过去了。

    咦咦咦咦咦?这算什么,放水吗?

    袖子突然被人轻轻扯了一下,我回头,没人。是被钢筋挂到了吧?才这么心理安慰了一下另一边袖子又被扯了扯。……有鬼O口O

    “别、别害怕……我、我施了隐身术。”一个蚊子一样小的声音缓解了我的恐惧。

    “你是谁?”

    “我、我……”

    ……这么结结巴巴的,好像是:“白檀……?”

    “你……你还记得我的名字?”

    我为啥要忘掉呢-____-你偷了我一条内裤我切了你一条尾巴,这种深情厚谊谁忘得了啊。小小声在心里想——内裤可以再买,尾巴可是长不出来了,所以还是我比较占便宜。

    “嗯,记得呢,脸也记得。”对这孩子要温柔,要温柔,一定要温柔,我不停地自我暗示。

    “真的啊?我、我……”能这么高兴么,都说不出话来了。

    我正想再跟他说点什么表示感谢的话,战场突然传来一声“段兄弟挡住他我这就上法宝”,于是我匆匆说完稍等,就借着隐身术的威力直接奔过去,飞扑,抢,落地。

    嗯嗯,为了不被发现有人隐身我还是让那东西尽量抛物线落地了。

    “啊啊啊——我祝家的传家之宝啊!!!”祝喇叭一声哀鸣,那声音不要喇叭也很响亮。

    什么东西那么值得哀嚎啊。我顺着手的方向看过去,不过一滩血而已,就算里面混了你刚出生的弟弟和你刚嫁人的姐姐的什么什么血你也不必哭成这样吧。

    “快看!有只手!”段菊花也跟着惊叫起来,他和小猫儿本来在打着,啥时候停下来了。

    “真的有只手!真的只有手!”我汗,这个句子真好使。

    “有鬼啊!”

    诶诶?这就跑了啊?我望着那几个人撒腿就跑的背影,无语地翻了翻自己的手掌:“就算是沾了血也没那么吓人的吧。”

    几个僵尸也迟钝地跟了出去,车库里就剩下深塬一个敌军,被小猫儿轻而易举地拿下。

    “沉华神君,是你搞的鬼吧?”小猫儿踩着深塬的肚子,四处望了望,问。

    我也朝刚才的藏身地伸脖子看,不知道有没有人走出来。

    “怎么是你在装神弄鬼?那只老鼠呢?”小猫儿突然盯着我。隐身术被撤了?

    “他刚才在那堆东西后面。现在的话不清楚……”

    上次他突然就出现在我的书房角落里,还有每次出事儿他都能第一个知道,但是我却从来没察觉他跟踪我,一定是一直隐身吧?我突然有点担心他会不会分不清自己什么时候在隐身什么时候没有,那可就糟糕了,跟葫芦娃似的。

    “吱!”一小团白色的东西窜出来,直奔我脚下。

    一直睡死的蛇神绯鲤好像听到晚餐钟声一样,嗖地弹起,张开血盆大口扑过来。

    “不准吃!”说时迟那时快,我完好的一只手凌空而出,一记五指山压孙悟空……把那足有我大腿粗的蛇脖子摁到了地上。

    好古典武侠的一手啊,原来我还会这么高深的武功,真是小看自己了。

    “你……你给我放!手!”小耗子早就吓得没了踪影,虎口下的巨蛇扭着头和尾巴,发出恐怖的吼声。

    赶紧放手,小白猪说过这条蛇不好惹。

    蛇神向上一翻身,变作人形。不过那人形实在是太可怕了一点,头上青筋暴起,口中獠牙显露,加上本来就恐怖的猩红色的眼睛,娘的根本就是一吸血鬼啊这。

    “我再原谅你一回,如有第三次,定要你知道冒犯我的代价!”

    “好好好你消消气……”被蛇这样盯着没几个人不服软,我背后都淌汗了。

    他气得全身都在抖,好半天才平复下去,身子一蜷继续睡觉。

    “是他要吃老鼠,我才出手阻止的啊,也谈不上是故意冒犯吧?真小气。”

    小猫儿好像看笑话一样:“你还说他小气?你捏了他的七寸,他不教训你已经很大度了,换做别人早就被他一口吞下去当屯粮了。”

    呀-___-七寸不是很难找么,为什么我出手总是那么有准头。

    “让这该死的女人离我远一点。”那堆水管又补充一句。

    “行了行了,睡你的,别成天卖弄腹语,好像做一只会说话的动物好稀奇似的。”小猫儿撵苍蝇一样挥了挥手,然后突然露出一道奸笑:“玑翎,我们来讨论一下怎么处理这条狗吧!”

    ——————

    预感到会回来得很晚所以现在就更新^_^我很乖吧~~~

    明天开始暂时消失,大家不要太想我(你就继续自恋吧-______;-)

    大家保佑我明天搬家不会被累死~~~~

 第五十二话:冰柜里的美人

    水龙头哗啦哗啦地流。

    “奇怪,怎么就洗不掉了,又没长上去。”我看着左手上那红红的污渍。

    昨天在车库里摔了一瓶大概可以成为除妖剂的东西,手上沾了些,还以为就是血而已当时没在意,回来就发现洗不掉了。

    试过了香皂肥皂洗手液洗洁精洗衣粉……连洁厕剂这种大逆不道的东西都用上了,还是没刷掉,手心手背上红红的一滩,不知道的估计还以为我带了个胎记来。

    “算了,再洗下去,还不如把手剁了。”我泄气地把手泡进温水盆里,疼,皮都破了好几处。

    今天周末,周末就意味着我可以宅在家,推一步我对家的感觉比上课日强烈,再推一步对家的空荡荡感受更深。从早上起来我就在刷我的手,累得全身大汗刚打算歇一下,突然沮丧地想起没人给我做午饭这个事实。

    没办法,收拾一下去吃路边摊。

    “早安……呃,午安,汪伯伯。”出门的时候汪伯伯正在自家院子里浇花,这事儿过去都是汪伯母在做,现在看他一个大男人系着围裙浇花,我真是罪孽。

    “要出门啊,”汪伯伯抬头对我笑了笑,“对了玑翎,上次那个妖怪有回来找你吗?”

    “还没……”

    “哦。那你知道他人在哪里,能找着他吗?”

    “……不知道。”我到现在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惭愧惭愧。

    汪伯伯很失望地耙了耙一头乱发。挥个手:“行。那没什么事儿了。出门当心点。”就继续伺候汪伯母栽地那几棵花花草草。

    昨晚又下雪了。送我回来地时候小猫儿冻得脸色发青。在地毯上躺着把全身都烤暖和了才磨磨蹭蹭打道回府。照这么看来雪女应该还在这座城市吧?怎么会找不到呢。

    我踏着积雪去拿铁锹把栅栏外地雪挖掉。然后才出门去。

    没想到连油炸豆腐店都关门了。我逛了半条街也没找到一家可以吃饭地摊。只好继续走。希望超市里有我想吃地干粮。

    “馒头好像没有了。”买了一篮子零食以后突然想起这一点。我又转头去冰柜前称冷冻馒头。

    事实证明,好马不吃回头草,浪子回头金不换……反正之类的吧,我刚一打开冰柜门,一张极其怨念的脸就从里面飘然升起,两只惨白的手朝我颤巍巍地伸过来。

    “哇啊——!!!!”我当场吓得摔个四脚朝天。

    周围购物的家庭主妇们都朝我投来厌恶的眼神,有的甚至小声抱怨现在的孩子都没有公德心什么的。抱怨你个娘娘啊,冰柜里钻出来的东西你又看不见,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我赶紧揉揉屁股爬起来,把摔了一地的零食捡回篮子里,一边还不时提防地看着下半个身子还在冰柜里的那个幽魂。

    “……麻烦你让让,你挡着我拿馒头了。”冷静下来也就好了,我挥挥手请她到一边去。

    “多谢蛊母救命之恩。”幽魂用一腔非常好听的嗓音……答非所求。

    “麻烦你让让。”我一把推开她,往保鲜袋里装馒头。

    她被我推开也不生气,乖乖飘出冰柜,站在我旁边。这冰柜边本来就冷,再被她挨着一站,我顿时后悔没多穿一件毛衣。

    我称重贴标签,她跟着,我付账换推车,她跟着,我缩紧肩膀冲进雪地里,她继续跟着。

    “我说你跟着我干嘛啊,该干啥干啥去。”天气那么冷你还老粘着我,唯恐我不感冒是吧?

    她见我终于开口说话,又是非常谦卑地朝我鞠个躬,然后说:“雪女崆寒,谢蛊母救命之恩。”

    “……你是雪女?”搞错了吧,你要是雪女,那是你救了我的命,怎么反过来谢我?,“那天是你把追杀我的人埋了?”

    她神情软弱地点了个头,垂手不答话。

    那不就是你救了我嘛。我耸耸肩,既然是恩人就不该对人家粗声粗气。“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可以跟我到家里去一下吧,有人正好想见见你呢。”汪伯伯会很高兴吧!

    “咦?有人要见我?难道……”她面露惊异,不知道是不是我错觉,好像还有点惊喜。

    “啊,你跟我来就知道了。”

    回到家,院子里有人在替我清扫积雪,背影白花花的,一看就知道是谁。

    “你还真是贤妻良母啊。”这个词上一次使用好像是赞美常襄来着,这次挖苦一下你。

    戴面具的妖怪转过身来,手里还握着早上我用的铁锹,声音温柔:“回来了?”哎哎,你要是没带着面具,这时候再来个回眸一笑,我估计后天大后天都别想“早朝”了。

    “敕禾神君。”跟在我身后的雪女朝他鞠躬,大概因为她的身影透明度太高,戴面具的妖怪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

    “原来是崆寒,”那家伙也只是稍微点个头,把最后一点雪铲掉,清出一条路,“玑翎,外面好冷啊,进去烤火好不好?”

    烤火……你倒是没问题,我背后这个鬼影能烤火吗?

    “崆寒的话,你不用担心,这里的雪随便抓一把捏个小雪人让她进去就可以了。”他看穿了我的心事,随手抓了一把积雪,捏了捏,递过来。

    “……”我汗,“你这捏的是什么雪人,根本是一饭团子吧?”三角柱体,我就算上几何课都会周公去了,看动画的时候还是醒着的,这不就是一饭团子么。

    戴面具的妖怪闻言,反而捡了两粒砂子,给饭团安上眼睛:“好了,这样一来也能看见东西了。”

    “喂,你敢无视我?”

    他无辜地摊了一下手,自作主张地把我搂过去:“我哪里舍得无视你,恨不得每一秒钟都能看见你。”“恶……”我毫不掩饰恶心。

    雪女在一旁看我们没营养的剧情,居然也没表现出任何异样,等戴面具的妖怪再次看着她,她就合十双手,化作一道光钻进了雪团子。

    真是沉默寡言的女孩子,我在心里悄悄地评价了一句。

    汪伯伯接到通知也立刻赶了过来,甚至还系着围裙。“雪女在哪里?”他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问。

    我指烟灰缸里那雪团子。

    “是借宿体,这么高温的房间让她直接进来,不消一刻钟就香魂散尽了。”戴面具的妖怪斜躺在双人沙发上,姿态和语调都透着一股慵懒。

    汪伯伯摸摸长出胡茬的脸颊,坐到了雪团子的正对面。雪团子也移动两颗小沙粒看着他。

    “玑翎殿下,这个人就是你说的想要见我的人吗?”依旧是那个好听的嗓音。

    “嗯,他有些事情想向你打听,我也有想知道的东西,待会儿一起问你。”

    两颗小沙粒移到了下方,好像一个人失落的样子:“我还是期望太高了吗?果然……不会是他的。”

    气氛瞬间悲凉起来,我突然想买两斤红头绳来扎一扎-____-bbb

    “这位先生有什么话,请尽管问吧,崆寒知无不言。”

    ---------------------------------------------------------------------

    恩,我是公主的朋友,由于25日到29日,她都不方便上网,所以这段时间由我来帮她更新

    里面的注释公主会在方便上网的时候第一时间为大家补上

    有什么问题,她也会在方便上网后为大家解答

    祝大家看文愉快~O(∩_∩)O~

 第五十三话:狐狸难道都变态吗

    “这位先生有什么话,请尽管问吧,崆寒知无不言。”

    汪伯伯嗯得非常激动,两只手握来握去:“崆寒姑娘,玑翎被人追杀那天你救了她一回,那个被你用大雪淹没的人,你看清楚他的长相了吗?”

    “……那天光线很差,我没有看清楚。”雪女回答他,带着我都察觉得出来的犹豫。

    “你不是说知无不言吗崆寒,你应该是从一开始就跟着那个人来到这里的,怎么会不知道呢?”不需要我揭穿,沙发上那个睡美人就发难了。

    雪女不答,看样子我们都猜对了。汪伯伯握紧了拳头:“请你告诉我好吗?我的妻子被他绑架了,我必须要把她救回来!”

    “我知道……”

    电视机突然换了公益广告,音乐那个悲凉,我赶紧抓过遥控器换个农药致富广告,本来一番好意免得大家太伤感,结果被汪伯伯瞪了一眼-____-

    “您的妻子确实被他收进了炼妖壶,我当时没能阻止,对不起……”雪女的声音细细地飘着。

    这么说起来,当时确实也有听到风雪变大的声音,大概是有了这个经验后来救我的时候才比较及时的吧。

    “可是我不能说出他是谁,请原谅。”

    客厅里消沉的烟雾扭着秧歌。我还好,那个人只要别再来骚扰我也可以大人不计小人过,汪伯伯就惨多了,唯一的线索就这么被捏着不给,他狠狠地用拳头捶着自己的额头,看起来痛苦不已。

    戴面具地妖怪手一撑坐直了:“既然如此。钟先生先回家去吧。我还有话要单独跟崆寒谈谈。你在场很不方便。”他说地这么直接。汪伯伯也不好再留。只得搓着手告辞。

    等他走以后。我才问:“你怎么叫他钟先生?”

    “他本来就姓钟。汉阳钟家地捉妖师。”他理所当然地回答。

    钟这个姓氏和捉妖摆在一起。怎么都会让我想起……“钟馗。”

    “那是他家祖先了。我娘曾有幸和他打过交道。那个时候钟家只捉鬼。不知道从哪一辈开始就喜欢跟妖怪过不去了。”

    ……钟馗那都是多少年前地人了啊。你娘跟他打过交道。那你们母子俩得有多大啊!

    “敕禾神君有什么需要崆寒效劳的?”都忘了还有个雪女在这儿了。

    他理理长发:“嗯,确实有点事要麻烦你。玑翎,你可以暂时离开一下吗?”

    诶?我?“……哦,那你们慢谈。”虽然感觉很奇怪,我还是大度地把客厅借给他们。不过等我打开电脑看到桌面上翼年代记的插图,突然有种受骗上当的感觉。

    ——你不知道他骗了多少女孩子的心,然后又把人甩掉,根本就是臭名昭著!

    嗯,小猫儿确实是这么告诉我的。

    当这一套背着一套的人倒是也不稀奇,兜个大圈子才发现自己以为错了人也是很正常的,那么楼下那个人会不会也一直以为我还跟广大群众一样,暂时不知道这个小狼不是那个小狼呢?太早被剧透,应该是能改变剧情的吧?

    好!下楼偷听!

    我只穿着袜子,蹑手蹑脚爬出书房,沿着楼梯慢慢地下去,基本上没发出任何声音。

    客厅和楼梯仅一墙之隔,我蹲在一半就可以偷听了,虽然效果不太好但是安全系数高。

    “不、不要……求求你……神君!”发抖的,呻吟着的,求饶。

    !@#¥%&;*()+……

    我靠!这么恐怖的求饶,你们在我家客厅里干啥来着!

    “放过我吧……求求你,不要这样……”

    寒毛结冰了。

    这动静听起来跟十八禁的广播剧有啥分别啊!!!!你们两个简直太不像话了!!!!

    ——根本就是臭名昭著!

    好吧这下子看来是真的了吧,坚决提高警惕珍爱生命远离变态。我在心里为自己感到庆幸,同时为可怜的雪女感到悲哀:对不起,我实在是无能为力救你,你自己保重吧。

    于是我又蹑手蹑脚爬回电脑前砍怪练级。

    正砍到BOSS倒地我欢呼,背后突然有人抓住了我太过兴奋而举起的两只手:“你在打什么游戏?”

    “仙四。你先放开我的手。”危险分子,保持距离。

    他很听话,至少暂时还很听话,手扶着电脑椅的靠背:“打死了个什么?”

    “超级扭曲的狐狸。你都不知道他有多变态,看人家山神不爽就绑架人家女儿,还有这个女儿啊其实是山神的……”我打这一关打了好几次都全军覆没,这次终于通关了,一兴奋就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那就是眼前的这只妖怪……就是一只狐狸。

    完蛋了!!我死定了!!

    我战战兢兢地看着那块面具,不知道背后藏着一个什么样的表情。估计是恨不得手起刀落剁了我吧,真是祸从口出啊我还没活够不想死刀口刀。

    “……任何一族都会有败类祸害人间,没什么奇怪的。”他说的很平淡,但是我觉得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但是玑翎,你这么兴奋的语气我听着非常不爽。”看吧看吧最后还是要发火的。

    “你很讨厌狐狸吗?”面具倏尔逼到面前。

    我背抵着电脑桌沿,手有点抽筋:“没、没啊……这只是个游戏、游戏而已……”千万别把自己的命给游没了那可就亏大了。

    “可是我看你杀得很高兴嘛。”面具和我鼻子对鼻子,我觉得我都要斗鸡眼了。

    “杀变态拯、拯救无辜的人……呃,是很高兴。”冷汗啊你们别流了。

    “是吗,我还觉得你话中有话,好像想说的不只是刚才那些呢,嗯?”不行,在这样对峙下去电脑椅肯定会倒我会摔得很惨啊。

    死都不要屁股再摔一次,超市那一摔已经够疼的了。我猛地一推键盘抽屉,脑袋撞开他,电脑椅咣铛一声恢复正常,挽救了自己的屁股一条小命。

    “还好……”我抱着椅背,等它稳定了赶紧把盘在椅子上的两条腿放下去。历史证明,有这家伙出没的地方一定要保证两脚着地。

    “玑翎。”别喊了,你个危险分子差点害我摔第二次。

    “玑翎,”你烦不烦啊有话快说有屁憋着,“真令人意外,你居然主动吻我。”

    ……啥?!

 第五十四话:关键时候怎能花痴

    我的耳朵是不是进虫子了怎么听到这么惊悚的话。

    “你从第一次见面以来,就让我惊喜不断啊,”他视我的惊讶如无物,一手按上面具,“既然如此,我不适当回报,未免显得太失礼了。”

    “等一下!”我赶紧伸出手阻止,“……你想干嘛?”

    他从容不迫地抬起另一只手,扯掉了面具的绳子。

    不会吧,我用头狠撞了他一下,他打算给我看他的脸作为回报?怎么这种以德抱怨的感觉那么奇怪。

    光板面具逐渐移开,一张脸以慢镜头的速度呈现在我面前。

    我自认为看了上百个五花八门的漫画美少年,应该是不会随便对着哪张脸发花痴;我自认为看了上百篇颜控网文,应该是不会找不到词语形容人漂亮的。

    我自以为风里来雨里去妖怪见过几百个,应该是早就淡定了,可惜我错了……错惨了。

    这张脸……确实长在人脸该长的位置,但是实在不是人脸能达到的境界,呃这么形容好像有点别扭。我绞尽脑汁,只想到一个小时候看天方夜谭看到的比喻句——漂亮得好像十四的月亮。尽管我至今都没搞懂十四的月亮哪里好看,但是阿拉伯人形容所有的美男子都是这么写,估计这就是美男子的最高境界。

    让我骂人我可以骂一车,让我赞美人……实在有难度,这家伙的真的是眼睛是眼睛嘴是嘴,整个比例协调到透写台都画不出来的程度,稍微挪动一点点都不行的程度。好吧我白烂了,说了半天也没说清楚他到底长啥样。

    “看到发呆了?”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手的主人忍笑。

    “你等一下。”我拨开那只碍事地手。“你站着不要动。”

    他露出个不解地表情。双眼轻轻一眨:“怎么了?”

    “我练习一下人物描写。不然老师下次还得说我连皮都不会画。”一手好材料啊!

    “噗!”他居然直接喷笑。手揉我地头发。“好啊。我也想听听你怎么描写我。”

    我再次把腿盘上椅子。下巴搁在椅背上咬着指甲:“你地眼睛……好像应该先写眉毛。你地眉毛。就像……算了跳过眉毛。你地眼睛就像……就像小时候玩地那个玻璃弹子。”

    “啊?哈哈哈哈……”对面地人先是一怔。然后彻底破功。笑到几乎站不稳。

    ……喂喂喂差不多行了啊,我作文烂那是众所周知的事实,你笑笑笑笑屁啊!

    “我深刻理解作为你的语文老师有多么难受了。不过没关系,等你看了一千年,你就会知道怎么描写人物外貌了。”他一边擦着笑出来的眼泪,一边开空头支票。

    一千年?我能活到二十岁我就满足了,别说你们这些个个对我图谋不轨的妖怪虎视眈眈,那对没良心的父母留给我的钞票都不知道能花到哪时候。

    “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啊,别露出那样的神情,”他还是习惯一般地揉我的头,然后手很自然地滑到脑后,漂亮的脸俯下来,“就算不会写也没关系,你是你就可以了。”

    他离我太近了,近到鼻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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