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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价弃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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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看御花园中的池水。水中,一只大一点的锦鲤将一只虾虫吞入了腹中。
他觉得甚是有趣。这大抵就是后宫最真实的写照吧。便面上风平浪静,实际在暗处,谁又知道呢?
他也没有了兴致,早早的离去了。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对了,上官家虽然已被抄家,上官弦也被流放塞外,但是还有一个上官灵珠还活在人世。若是叫她钻了空,她一定会报复的。早就听说上官灵珠改了性,自己竟让忘记了。
大意大意,自己真的是大意了。
他正这么想着,连忙叫人打听到了灵珠的去向。趁着天色还早,不如趁机去看看她,看看她到底有没有什么行动,免得夜长梦多。
不过一柱香的时间,那人便回来了:“回殿下,上官灵珠现在军妓小院!”
诸葛政从椅上站了起来:“准备马车,去军妓小院!”
宫人们不敢怠慢,连忙迎合着准备了马车。不过一个时辰,就已经到了军妓小院。
听说来了,苏妈急忙欣喜的迎了出去。是从来不会来这里的,这正是一个讨好的机会,苏妈又怎么可能放过呢?
但她转念一想:这好端端的怎么会来这里?难道是为了上官灵珠?
她正这么想着,马车已经到了。她也来不及多想就已经跪在了马车前:“驾临,有失远迎。”
不管了,随机应变她还是知道的。若是真的问起来,自己想办法圆过去就是了。
从马车上走了下来,走到了苏妈的跟前叫苏妈起来。平日里来这小院的最多是将军,像这种人物可是从来没有的。姑娘们听说了自然也是春心荡漾,希望与他攀上关系,说不定高兴还能封个美人、贵人什么的。那自己日后也就不用在此看苏妈的脸色了。
此时的苏妈却没有了平日的架。她温顺的像一只绵羊一样跟在的后面,脸上一直笑着,看上去就让人感觉到那么的不舒服。
苏妈将迎进院内,向他简单的介绍着小院的格局,仿佛之时来这里巡查的一半。
军妓一个个换上自己最干净、最华丽的衣服在一旁侯着。但不管她们如何想要吸引的目光,就是不肯多看她们一眼。
有个自作聪明的姑娘,见向自己这边走了过来,佯装不曾站稳,一下摔倒在了的面前。
果然,诸葛政停下了脚步,低下头看着这位姑娘。见诸葛政看着自己,那姑娘羞红了脸:“……”
她几乎可以想到自己日后的待遇了。若是真的被看上,说不定自己就可以入宫去,吃香的喝辣的,各种珠宝绫罗绸缎还不忍自己挑?
可是,一切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美好。诸葛政的眉一紧,低吼道:“莫非军妓院里的人都是这么没规矩的吗!”
见有些恼了,那个姑娘也终于知道自己犯了错了。她忙站起身来让到了一边。跟在诸葛政身后的苏妈瞪了她一眼:“来人,带她去后山!”
那姑娘哭喊着求苏妈放过她,饶恕她这一次。只是苏妈用一种其冷漠的声音又道:“你最好乖乖的闭上嘴,否则我便割了你的舌头!”
那姑娘不敢再说话了,任由两位大汉将她拖至后山。
见自己的同伴收到了惩罚,其他的姑娘也不敢再招惹到了,忙忙散去,小院内难得的清静了下来。
苏妈急忙赔笑:“她们都是些没见过世面的,还请殿下千万不要与她们计较才好。”
诸葛政回以一个微笑:“本自然是不会放在心上的。”
他正这么说着,踱步坐到了校园内的一张石椅上。苏妈使了个眼色,一边的姑娘急急忙忙的端着沏好的上等茶放到了诸葛政的手边。诸葛政将茶杯端了起来,用其优雅的方式饮着茶。
这茶是凉的,而且味道与宫中的并无区别。可见这是宫内赏赐的上等茶叶。他将茶杯放下:“你倒是用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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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温柔杀手花一语
苏妈大喜:“殿下过奖了。”
“你这小院倒是有趣得很,”诸葛政顿了顿,继续开口道:“不仅仅有处罚来的军妓,还有自己的刑房,有趣有趣!”
苏妈知道诸葛政再说刚刚后山的事情:“说笑了,那后山不过是做重活的地方,那丫头懒得很!”
诸葛政摇摇头:“只怕这重活,可不是一般的活啊。”
苏妈一时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只是站在一边。诸葛政苦笑:“我来此处是来寻一个人的,苏妈你也理应认得。”
一听这话,苏妈的冷汗都吓出来了。她果然猜得没错,诸葛政就是来这里找灵珠的。灵珠怎么说也算得上是的妹妹,若是叫知道灵珠不知去向了,自己这颗脑袋恐怕就保不住了。
“您说的,可是上官灵珠?”
诸葛政点了点头:“正是。”
苏妈打着哈哈的说道:“灵珠她这几日染上了伤寒,怕是不能见了。您还多体谅。”
“哦?“诸葛政玩味的笑,又道:“这大热天的,怎么会好端端的染上了伤寒呢?“
苏妈赔笑道:“您是宫里的人,哪里知道我们这里的规矩?来这里的人除了每日招待军爷门之外还要干一些活的。灵珠她前日不小心落了水,所以才病了的。”
落了水?这种话就想搪塞他,真的拿他当成岁的小孩,以为他是那么好哄骗的吗?
诸葛政冷笑道:“只怕是这小院内找不到她的吧!”
苏妈吓得不知所措,“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饶命!”
诸葛政心情本就不好,此时更是有些恼了:“你快说来,你何罪之有?”
他心中盘算着:难道这个苏妈见钱眼看,以为不见得有谁会留意上官灵珠,收了她的银之后偷偷地将她给放掉了?
苏妈忙跪在地上答道:“那日上官灵珠被官爷们押送来至此,她不懂规矩我便教训了她一下,谁知道她竟然逃跑了!我命人去追,那丫头跑得急,掉下后面的山崖死了!”
诸葛政对苏妈此时的话有些将信将疑:“真的死了?”
苏妈点点头:“真的死了!”
闻听与上官家的人不合,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苏妈现在捏造了一句瞎话,就是想要赌一赌。反正她交不出上官灵珠就很有可能被杀掉,倒不如搏一搏,赢了可以捡回一条命来,死了也不可惜。
苏妈的确聪明,倒是真的叫她给猜对了。听完她说这话,诸葛政哈哈的笑了起来:“好!”
苏妈稍稍的松了一口气,她知道这样就是不会罚她了。
诸葛政对着跟自己一同来的宫人挥了挥手,宫人们明白了过来,拿过了一些饰:“这是殿上赏赐的。”
他小心翼翼的将那些珠宝交到苏妈的手中,苏妈连连叩头谢恩。
很好,如果上官灵珠也死了,上官家就真的无人了,那自己在宫中的位就可以坐的更稳了。
天色已渐渐深了,也是时候回宫了。
“殿下,还劳烦你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苏妈还是陪笑着将他送上了马车。答应着“一定一定。”在夕阳中绝尘而去。
待他的车一走,苏妈便叫来人:“去,想办法,就算是把京城挖地尺也要把上官灵珠给我找出来!”
绝对不能叫知道,上官灵珠其实并没有死而是从她这里逃出去了。想要避免这一切的发生,最根本的还是要将上官灵珠抓回来,自己亲眼看着她咽气,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是了,上官灵珠这个女终将成为她的噩梦。她一日不死,自己将一日不得安稳。
这么想着,苏妈面露凶光,唇角诡异的笑容仿佛一把刀,在黑暗中发出慎人的寒光。
夜深了,皇宫内一片宁静。忽悠孩哭泣的声音响起,但又渐渐地没有了声音。皇后抱着诸葛瑄,看着他的睡脸,笑得很慈祥。
轻轻地将他放到摇床中,她这才抬起头来看诸葛朝。
“母后,这么晚了叫孩儿来有事吗?”
皇后接着烛光仔细地打量着自己的亲生儿。果真与自己有几分的相像。不仅仅是那眉,这眼,连神态、性也像。
只可惜皇上并不喜欢他,否则也不会趁着自己不在宫中的这段时间费除掉他,立了新了。
“你舅舅的事情,你也应该是听说了吧。”
那是自然的,这件事情闹的整个京城都沸沸扬扬的,他这个皇室嗣又怎么会不知道呢?他点了点头,坐到了自家母亲的对面:“自然是知道的。”
皇后长叹一声:“倒是可怜了灵珠,明明什么事情也没有做,偏偏受了这等无辜的牵连。”
自幼,皇后就是喜欢上官灵珠的,有的时候甚至待她超过了自己的亲生儿,叫诸葛朝很是嫉妒。可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却因为受到了自己父亲的牵连沦为了军妓,这也不怪皇后叹息。
“这宫内不平,日后,怕是又要有什么变故了。”
诸葛朝知道自家母亲的意思:“母后您放心,孩儿一定叫上官家复兴,将灵珠接出来!”
他这说话的声音有点大,皇后连忙捂住了他的嘴。皇后小心地四下看了看,见没人才松了一口气重新坐回到床上:“这话,以后还是藏在心里的好,若是叫你父皇他们听到了,只怕你我又要吃苦头了。”
皇后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是无奈。诸葛朝摇摇头;“母亲如今怎么如此怕事?曾经的那股嚣张气哪里去了?”
皇后无奈的耸了耸肩,看着摇床中的孩:“再尖利的石也会被磨平的,这后宫不是人待得地方。出了这么多的事也该懂了。”
看看母亲脸上无奈的表情,再看看睡床中自己熟睡的弟弟,诸葛朝也只能长叹一口气,重新坐回了床上。
窗外,今晚的月亮很圆,虽然比不上满月,但也很是漂亮。月光皎洁,洒下一地的温柔。
皇宫内发生的一切,灵珠自然是不知道的。
她常常趴在窗前痴痴的看着月亮。也不知道姑姑现在怎么样了,哥哥现在有没有好一点,是不是还是很失落,爹爹现在到哪里了?还有,初心。
她一想到初心,心就会莫名的一痛。她总觉得是自己对不起初心,连累的初心。
想想那日发生的一切,灵珠越想越气。
听南宫离说,初心被人挑断了手筋脚筋,又从山崖上扔了下去。
他们真残忍,怎么忍心将一个只是手脚不能动的活人从那么高的地方扔下去呢!
一想到初心浑身是血的样,她就心疼。她握紧了拳头。初心你放心好了,今日让你痛的人,日后我会叫她生不如死!
不过自那之后,灵珠与南宫离的感情似乎好了许多。两个人经常有说有笑的在一起谈论着什么。
南宫离走在回府的上,脑中正盘算着是不是该为灵珠添一件新衣服的时候,对面忽然迎上来一个人:“南宫公,许久不见了!”
南宫离一见来人。这个人他是认识的,是花语楼内的小厮,平时帮姑娘们跑跑腿买点东西什么的。
他找自己究竟有什么事情?南宫离道:“怎么,有什么事找我吗?”
那小厮一脸的笑:“您许久没曾去了,姑娘们自然是想您想得紧。怎么,今儿不去楼里看看?”
细细算来,自己好像的确是好久没去那里看看了。自从上官府出事之后自己大抵是有将近两个月没有去看过了。便答应了下来,与那小厮去花语楼了。
花语楼内依旧喧嚣,新来的姑娘小月羞涩的为他斟满桌前杯中的酒,南宫离看着这位羞涩的姑娘,心生好笑。他伸出手轻抚了一下她的手,那姑娘将手一抽,酒一下洒在了桌上。
“对不起,真是对不起!”
小月一面擦拭着洒出来的酒,一面道歉,样有些狼狈,但又甚是可爱。
南宫离忽然想起了灵珠。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他进了这花语楼的门,就觉得愧对灵珠。这是曾经从来没有过的。马上便是午时了,不知道她此时此刻在做什么。
刚这么想着,他站起身来走出了花语楼。小月姑娘以为是自己怠慢了这位公,这位公才会走的,差点哭出来。
回了府上,看到灵珠还坐在屋内,南宫离莫名的感觉到心中有一点安心。他拉起灵珠的手:“单单一件衣服怎么行,上次因为那个家伙扫了兴致,今日再与我到街上去看看如何?”
灵珠也正是闲着无事,便跟着他到了街上。
街上的确热闹,来来往往的商贩们走走停停,口中不断的卖力叫卖着。
现在自己身无分,买什么都要向南宫离要,说起来还真的挺不好意思的。仔细想想,自己还在上官府的枯井里藏了不少的东西呢,也不知道抄家的时候有没有被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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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花语楼会酒
如果没有被抢走,日后一定归还给南宫离。两不相欠,这样挺好。
街上的人不时看着他们,旁边还有人嬉笑着说着什么。两个人心照不宣的在街上行走着,不时看一看两旁的珠花,店里的布料之类的。
忽然,灵珠看到这种天气竟然有卖糖葫芦的,就笑着叫南宫离买给她。南宫离看她笑的那么开心,一下就全部买了下来。他将几锭银交到了那个小贩的手中,扛着糖葫芦的架,灵珠在一旁有说有笑的回府了。
那个买完糖葫芦的小贩惦着手中的银,跑去喝茶了,心中还叨念着:若是再碰到这种有钱的主儿,过不了多久便可以买下城东的那间房了!
没有任何原因,也没有过多的解释,灵珠就这样住进了南宫离的府上。下人们难免会说一些闲话,但灵珠却并不理会。反倒是南宫离,如果听到谁又在议论这件事的话便惩罚谁。自那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敢议论此事了。而灵珠住在南宫府的这件事也就变得顺理成章了。
而这件事情也像是长了翅膀一样,京城内爱热闹的人都知道,上官灵珠又住回了南宫府。
两个吃醉酒的大汉在酒馆内嬉笑:“你看那上官家的上官灵珠,当初一纸休书多狂妄啊,现在怎样?还不是一样的要住回南宫离家里靠南宫离?”
一旁的大汉也接过了话:“就是说。有本事写休书怎么没本事靠自己呢?上官家这课大树,这座靠山倒了,她上官灵珠总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是没办法的吧!还是的乖乖去给南宫离做娘!”
爱打听的人听到这边又在议论这件事,就搬着椅靠了过来:“怪了,上官弦都被流放了,她上官灵珠怎么好像什么事也没有?”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一位亲眼目睹到的男人饮了一口酒:“我当时可是亲眼看到几位当差的把这女人带走的!一同带走的还有她那个丫鬟,叫什么来着。对,是叫初心!”
他这边说着,挺热闹的人就更多了。这男人一脸的笑意:“你说,如果是押去做犯人,或者是其他的什么,要丫鬟做什么?”
正在吃酒的大汉问道:“那你的意思是说……”
那男人嬉笑道:“对,你一想就知道了,估计是被什么大户人家看上保出来的,而此时她出现在了南宫府,就说明很有可能他们两人早就商议好了的。”
这件事,在几位醉汉的口中倒是越传越离谱。
这边吃酒的人醉了,另一旁桌吃酒的男却将这件事听进了耳去。他沾着酒在桌上点写下“上官灵珠”四个字。唇角忽然勾起一丝笑意来。
他喊来小二,解了一下帐匆匆的离去了。桌上的水印还没有干,还依稀看得出那女的名字。
那男出了门,以轻功飞奔出城。孩童只觉得自己的面前像是有风吹过,但有没看清究竟是什么东西。
那男动作很快,轻功也不错。一杯茶的时间未过就已经赶到了军妓小院。他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尘土,走进了小院。
院门有看守的壮汉,见自己没有见到过这个人便拦住了他:“此处不是常人可以进出的地方,你还是回去吧!“
那男从怀中取出一块牌,壮汉一见这牌就知道是苏妈的人,忙放他进去了。心中还嘀咕着:幸亏刚刚自己没有怠慢他。
那男并没有直接去找苏妈,而是在小院内又走了一番,挑逗着姑娘。他生的很好,惹得几位姑娘羞红了脸。
他风趣的很,小院内一时间笑声一片。这在平日近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苏妈本在后院休息,忽听前院笑声一片,啐了一句:“老娘不在,这群小丫头们都要翻天吗!”她从后院的床上起来走到了前院。到时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事情,她们可以笑得这么欢!
她走到了前院,只见一公正坐在那里说着什么,一旁的姑娘一个个娇笑着围了上去。
见苏妈已经出来了,男便叫那些姑娘散去了。那些姑娘虽有些不舍,但看到苏妈也不敢再说什么。
苏妈抱着肩的走了进来:“不愧是花一语,果然与普通人不一样。你刚来多久,这群姑娘们就听你的话了。”
这位被称作花一语的男摇着扇笑了,一身粉装,整个人如出水的芙蓉一般,竟然比那些女还要美丽。
“苏妈,瞧你说的。听说你在城内找一位叫做上官灵珠的姑娘,不知道是不是有此事?”
苏妈一听到上官灵珠这个名字,立刻来了精神:“怎么,你有她的消息?”
花一语点了点头,但是却并不打算将这个消息告诉给苏妈。他摇了摇自己手中的扇:“你怎么忘记了我的规矩?我打听到的这个人是上官弦的女儿。你看情况属实吗?若是属实,你付给我银,我帮你除掉她就是了,你又何必知道多呢?”
苏妈知道,这是花一语一贯的作风。只要你的价钱足够,就算是叫他进宫杀人他也是敢的。但是对于那人的消息却是一概不透漏出来的。
说起来,花一语倒是出了名的杀手。他常穿着一身的粉装,他本就俊美,看起来有为的妖冶,在人群中脱颖而出,一眼就可以被人认得出来。
他这样的人,是绝对做不了杀手的,因为会一下就会被人记住,日后若是出了什么事连个逃跑的机会恐怕都没有。而他偏偏就是做了杀手。花一语算得上与苏妈有些交情的了,而苏妈除了知道他的名字之外对这个人竟然也是一无所知的。
这大概,也是这个人与别人不同之处吧。
苏妈从怀中取出一个玉手镯。这玉手镯一看就知道是上等的美玉了,价值连城。花一语接过这个玉手镯细细的打量。苏妈抱着肩有些没好气道:“这是赏赐的东西,还能有假?”
的确,这真的是真玉。这玉连一块杂质也没有,算得上是中的了。可是花一语将那手镯套在了自己的手腕上,还是不动地方。
苏妈眉头一紧,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的,问道:“怎么,这些还不够?”
花一语笑着别过头去。他本就俊美,此时更是让人不由得心跳有些加快不一会儿,用一双桃花眼看着苏妈:“别人的消息不灵通,你以为可以瞒得过我吗?一共赏赐了你多少东西,仅仅分给我一个手镯你莫不是小气了?”
苏妈心中暗骂无赖,又相继拿出来了一个珠链,一个发簪以及一对银链耳线。花一语将这些东西佩戴到自己的身上,笑道:“明日更,上官灵珠不复存在!”
午后,阳光依旧温柔不是那么灼热,小院内笑声依旧。南宫离与灵珠笑谈着京中发生的一切。曾几何时,两人已是这般的融洽,大概他们也不知道。
两个人今日里走得很近,远远的望去倒像一对璧人。午后的天气很好,两个人正下这一盘未下完的棋。灵珠下了白,断了南宫离的棋,她为自己倒了一杯茶:“你今天心焦得很,怎能赢我呢?”
南宫离正准备下。他拿起黑色的棋,正准备下的时候,正在这时,门外一小丫鬟走了进来:“主,门外有一男求见。”
南宫离并不知道究竟此时会有谁来拜访,便将那人让了进来。只见依旧是那位小厮。他陪着笑的跟着小丫鬟走了进来。一见是他,南宫离的脸一下便沉了下来:“不是已经去过了,怎么又来?”
那小厮陪着笑的点着头:“公自然是去过了,只是司美人未曾见到公。可是哪个怠慢了公,叫小的来请。”
他这么说着,还瞟了瞟坐在一旁不说话的灵珠。灵珠不像是在笑,但也没有生气的样。她抿着嘴,看不出此刻她究竟是怎样的心情。
司美人灵珠自然是知道的。入门个月,南宫离日日提起司美人。司美人是花语楼的花魁,说得上是一位绝色的美人。来花语楼的人大多数都是冲着这位佳丽才来的。诗书写对,舞弄墨她会;歌舞云袖,琴笛声乐她亦是懂。这样的美人与南宫离算得上是知己了。城中的姓曾经一将灵珠与这位司美人作比较,灵珠的泼辣与司美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只是后来灵珠一纸休书,在那之后灵珠便再也没有听说过司美人。
若不是今日这小厮提起,灵珠还真得快要忘记这位司美人了。
小厮嬉笑的看着南宫离,等待南宫离的答复。南宫离看了看灵珠,摆了摆衣袖:“不去不去,今日已是去了的!”
毕竟是在花语楼中见过些场面的,那小厮见南宫离盯着灵珠看,便大抵上知道了南宫离的顾虑:“公如此,小的便是明白了。公定是怕这位姑娘不高兴。小的回去回复美人一声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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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依稀那年的初识
他说完这话便要退出去。一旁一直没说话的灵珠却叫住了他:“怎的小哥,我可没说过话,你怎么就出去了?”
那小厮站住了脚,等待着南宫离的答复。灵珠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别过了头去不看南宫离。见灵珠不理自己,南宫离长叹一声。话已经说到这份上,自己不去也不是。只好站直了身对那小厮说了一声;“前面带。”
小厮见南宫离答应了,面上一喜闪出一条来:“公随我来!”
两个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的去花语楼了。灵珠见他们出去了,才苦笑道:“到底来,还不是要去那个花语楼?”
想想自己也早已与南宫离无什么关系了,又何必管得那么多呢?心里虽然有些小小的失落,但灵珠权当是少了个下棋的人。
细细地饮了杯中的茶,茶有些凉了。一杯尽,茶香犹存。
“来人,收了这盘棋吧。”
听到她的吩咐,从屋外走进来两个小丫鬟。两个小丫鬟将棋收好,见她没有其他的吩咐便出去了。
灵珠站在窗边。花语楼,那个地方的确有些与众不同。虽然那个地方她仅仅去过一次,但不得不说的确是与众不同。
当初自己的确见过司美人一面。莫说是男人,就算是女人见了司美人也会不由的赞叹:这是位绝色佳丽!
不一会儿,二人就已经到了花语楼。那位小月姑娘见南宫离,生怕自己惹到他,躲到了一旁。南宫离也不理会,径直的上了楼。二楼最里面的房间便是司美人的住所了。一上有些姑娘想要招呼南宫离,但是一看他向那个方向去了,就知道自己没戏了。
花语楼所有人都知道,司美人是南宫离护着的。既然来到了这里自然是要去找司美人的。
其他姑娘的客人她们敢抢,这位美人的可不敢。
见他推门进来,司美人掩嘴一笑:“怎的,他们还真的去寻你了?”
南宫离不说话,关上了房门直接坐到了椅上。司美人马上解释道:“今儿我不过是说了一句'怎么来了都不上来见我?'他们几个便跑了出去。我一猜就是去寻你了。”
她虽是这么说着,那眉眼却一直挑逗着南宫离。南宫离视而不见,两个人认识的时间这么久了,南宫离自然也是知道:这是青楼姑娘养成的习惯,司美人也是没办法的。
司美人端坐了下来,房内的灯还点亮着。
“最近城内闹得紧,怎的,听说你家里的那位灵珠娘又住了回来?”她话中略带着笑意,仿佛是一件可喜之事一般。南宫离点了下头:“你倒是了解得很啊。”
司美人不高兴的别国身去:“瞧你说的,难不成你还想瞒着我?这城内的姓中可都传开了。我倒是懒得打听你们的事呢。”
司美人平日里好喝点酒,桌上自然是有老鸨准备好的酒。南宫离自顾自的为自己倒了一杯酒:“上官家已经如此了,我也不能看着她流落街头不是。”
司美人揉了揉耳垂,一对玉耳环显得整个人格外的优雅:“我又没说你什么,怎的解释上了?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南宫离想都没想,答道:“还能怎么办,就叫她一直住下去吧。如果日后上官家真的可以重新强大起来那自然是好的,若是不能,我南宫府上也不差她这一个,吃的用的自然也不会亏待了她。”
她望着这个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一晃儿,认识他已经是七年的事了。她自己都没有想过竟然认识他这么久了。若是旁人,定是一眼便可看出司美人对他有点意思的。但偏偏南宫离将他身边的这位美人忽视掉了。
见司美人看着自己,南宫离眉间一紧:“怎么,有事?”
司美人才发觉自己有些失态了。她轻咳一声的摇了摇头:“无事,难道一定要有事才可以叫你来吗?”她从桌前拿起酒杯与南宫离对酌:“你倒是好,来我这里就是为了来喝我的酒的吗?”她话中虽有些责备的意思,但却一直是笑着的。南宫离也知道司美人是在于自己说笑。
他将两个空酒杯斟满酒:“许久未曾到你这里来了,听妈妈说花魁又了新的曲,不如唱给我听可好?”
司美人干了这杯:“青楼女个新曲,这也未必是什么新鲜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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