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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价弃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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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兰吓得哭出声来,“主,奴婢对不起你,奴婢应该将心里的怀疑都说出来。”

    仙嫔顺了口气,“这事不能怪你。”

    南宫离自然明白仙嫔的意思,如果确实是红花,医也能够将此事隐瞒下来,只能说明,医是知道这里面的真相,如果因为一个宫女的一面之词,就去怀疑某人,后宫之中,必定不会安生,皇上到时候还会怪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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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救命之恩
    “主,奴婢就是担心这件事另有内情,已经将那碗药藏了起来。”说完,玉兰赶紧跪行到床底下,将那用布包着的药渣拿了出来。

    南宫离听罢,紧紧的捏着拳头,他沉声说道,“娘娘你尽管放心,我一定会将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拿着药渣出了仙嫔的寝宫,南宫离本想再去调查一番,正巧遇见了皇后的凤辇,看着皇后好好的坐在这里,心生怨恨。

    “娘娘,臣有一事想要问问娘娘,仙嫔娘娘的小产,不知娘娘可有听说过?”南宫离伸手拦下沉声问道。

    皇后挑了挑凤眉,淡漠的说道,“本宫正是知道此事,这才赶着过去,本宫现在也同样身怀龙,如果真有人在背后搞鬼,本宫不把此人揪出来,可如何放心得下?”

    “在这皇城之内,居然还有人敢对皇后娘娘不利么?倒是仙嫔,向来与世无争,受尽荣宠,刚刚喜得龙,便遭逢此劫,不知娘娘你有何看法?”

    “哦?听世你的语气,倒更像是在质问本宫,是么?起驾,本宫不想再与此人多费唇舌。”皇后唇角勾起一抹嘲讽,凤眸冷扫过南宫离。

    南宫离微一福身,“回娘娘,臣无意冲撞娘娘,这件事,臣一定会彻查清楚,给皇上一个交待,还仙嫔一个公道。”

    “世,仙嫔已经嫁进宫中,是皇上的女人,你这么担心她的事,本宫可真是替你着急啊……”说着,嘴角浮起一抹冷意,命人起驾离开。

    灵珠刚出门,从旁边闪出一道白影,站在她的面前,“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她秀眉一蹙,绕过白洛尘便要走。

    “姑娘可是在查颜家的案?”

    灵珠脚步一顿,她查颜家案的事,已经很小心了,这个人怎么知道?眸带厉色,扫向白洛尘。

    “姑娘不必如此紧张,你对在下有救命之恩,在下就当是还姑娘你一个人情。”白洛尘讨好的笑着,脚下却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

    “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个仰慕你的人。”白洛尘咧嘴一笑,“姑娘,如果在下真有办法让你查明真相,替你的姐妹报仇,你会不会考虑一下在下之前的建议?”

    灵珠嘴角微微上扬,笑意却丝毫未到眼底,往前走了两步,白洛尘立刻改口道,“好好好,我说实话吧,其实我是外地人,来京城是要找一个人,可是我找到那里时,早就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在下知道姑娘你在这个京城认识的人多,便想来跟你做个交易。”

    “说。”

    “今夜时,在下在城东候着姑娘。”说完,白洛尘转身走了。

    灵珠正要追上去,却见上官弦从里面走了出来,“灵珠,爹有些要事要进宫一趟……”正要走,突然转头看着灵珠,“这样,你随爹一起进宫去见你皇姑母。”

    “发生什么事了吗?”

    “来,先上马车,爹再跟你细说。”灵珠第一次在上官弦的脸上看到这么凝重的表情,前段时间因为皇后怀孕,上官弦几乎连做梦都在想着飞黄腾达,随时脸上都挂着算计的笑。“皇上突然让皇后娘娘搬去安顺行宫,距离京城足足有里。皇上说是因为仙嫔突然流产的事,怕会祸及到皇后,便将皇后娘娘送去修养,但是,爹总觉得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

    灵珠微眯了眯眼,“爹,其实,仙嫔流产一事,到底是不是和姑母有关?”

    “你还小,这些事你就不要多问了。爹不放心你姑母一个人去那么远的地方,所以,想着你跟着前去照顾着。”

    灵珠没再说话。轻轻的掀开帘,‘花语楼’个大大的字闪过眼前,而颜莫垣的身影居然在附近一闪而过,灵珠心里一惊,“停车。”马车停稳,“爹,你先行进宫去看姑母,女儿稍后便来。”

    “哎,灵珠,你这是要去哪儿啊?”回头对着马车内的初心吼道,“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追上小姐?如果小姐再有任何损失,我唯你是问。”灵珠立在花语楼外,见那金匾龙飞凤舞雕刻着的招牌,唇边勾起一丝微笑,此处亦是花语楼。听闻此处歌姬单凭一曲一笑一眉眼便叫南宫离流连忘返,乐不思蜀,日日沉醉于此。她早就想来此见识一番了。今日途经此处,怎可不来?

    一进花语楼的正门,忽闻环佩叮当,一女手持摇扇,玉肩半露着开着一把淡粉色的扇笑得很是娇媚。不时的轻拍一下过往的客人:“这位爷,今天您可来晚了。”

    花语楼的正厅中央,只见一女稳坐在那里,一双羊脂玉般的手腕上,一双的玉镯修饰着一双秀手。她身前摆放着一把木琴,将一双手叮勾起琴弦,琴音醇和,若九霄环佩之声,女朱唇微张声音清朗的吟唱着。

    大堂内坐落着几处木桌,书生模样的人与女吟诗作词,那书生一句没对上那女不依的举起一杯酒:“公,请吧。”又见不远处一少爷模样的人下了一:“姑娘,你输了!”

    台上那姑娘划下最后一个音符,还有人沉浸在琴声中未曾回过神来,举杯的客人忘记了饮酒,谈着心得的人不由望向了她,只是那女早已离场不见了踪影。

    如此娴雅之地果然与一般的青楼有所不一,若非门外的金匾招牌外人定不会觉得此处竟是风花雪月之所。

    老鸨忽瞧见一位姑娘,那双眸一汪秋水,似点琉璃竟有种说不出的神采。

    若是自己楼内也有这样的一位佳人,单是站在那里也是好的。

    待她仔细一瞧,惊得一身冷汗。

    上官灵珠怎会来此,若是得罪了她可是不得了。老鸨笑脸迎上去:“上官姑娘好雅致,来此可有何事?”

    灵珠还未开口,身后早有男声响起:“怕是来寻我的吧。”

    灵珠回眸,只见南宫离立在自己身后,一脸的整齐之风,刀削过似的脸;肩上披肩的长发,眸似琉璃,好一位风翩翩的俊俏公。

    只是在她眼中却是一不值。老鸨知晓这二位的关系,随便找了个理由闪到了一边。

    灵珠冷笑一声,道:“南宫离,你莫不是自信了。我来此与你并无任何关系,识相的还是乖乖的让到一边为好。”

    那南宫离一挑下巴:“你叫我让开我便要让开吗?”

    二人话未过句怒火就已被点起。如此的水火不容让人难以想象上官灵珠不久前还痴迷着南宫离。

    此时门外传出声音,初心立在门外呼呼地喘着粗气:“小姐,老爷寻你回去呢,耽误了进宫可是不得了!”

    虽是想与他计较一番,但初心说的也并无道理。灵珠应了一声:“这就来。”人向门外走去。经过南宫离身边,她低声的留下一句:“南宫离,我们走着瞧。”

    她声音不大,却刚好叫他听见。待南宫离反应过来之时,上官灵珠早已离开了花语楼。

    花语楼内依旧歌舞升平,佳人们银铃般的笑声响起,只是南宫离却无心赏识了。

    灵珠随着初心上了马车,马车一向东的朝着皇宫赶去。

    几日未见,皇后的肚微微凸起。她正躺在床上歇息小憩,脸上未经描画,看上去甚是和蔼。

    “姑姑,我来看你了。”

    见灵珠进来,皇后欣喜的的忙从床上坐了起来,伸手撩开床纱吩咐一旁的宫女:“扶我起来。”

    灵珠笑迎了上来,将皇后重新安置回床上:“姑姑怀有龙嗣,多些休息吧。”

    皇后抚摸着灵珠额头,像一个母亲轻抚孩一般:“灵珠倒是懂事多了。”

    “你们二人倒是好,一见面竟不理睬我!”上官弦笑着自行找了个位坐了下来。

    “哪儿的话。”皇后笑道:“你这不是已经坐下了,自家人难道还要我这个做姐姐的和你客气?”

    皇后拉着灵珠的手,见灵珠正看着自己,唇边衔着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眉宇间宛若仙一般,不由的叹息:“权当是那南宫离眼力不好,识不出灵珠是位美人,分辨不出仙与杂草。否则他怎会抛下你去与那歌姬成亲?”

    灵珠显然有些不悦,脸沉了下来:“都过去那么久了,姑姑还提他做什么?”

    皇后自知自己说错了话,赔笑道:“是姑姑多嘴了,你与他未经夫妻之事,日后再成亲定要找个好人家。”

    灵珠将皇后的手摇了又摇:“姑姑分明是成心的,若要再提灵珠便不理姑姑了。”

    “好好好,姑姑不说便是。”

    上官弦忽的笑了起来:“灵珠正值大好年华,怎愁嫁不出去?姐姐多虑了!”

    寒暄了几句,寝宫内无趣得很,灵珠随便找了个理由溜了出去,在宫内四处走走。上官弦大笑,道:“倒也还是个孩性格,随她去吧!”

    皇后将两鬓的发丝别到耳后:“这孩,比之前乖巧了许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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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被当成小偷
    上官弦长叹一声:“或许是南宫离给她的打击大了些,让她一时转了性。她越是这样我便越是担心。”

    皇后抬头望向窗外,窗外阳光正好。

    “这孩,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

    正是夏日,皇宫内的花树开的正艳,栀花随风轻舞,水渠中的莲花吐露芳香,蝴蝶在园中飞舞,偶有两只燕自空中飞过,皇宫内满是生机。

    观此景象,灵珠没有来的心情大好,在宫中多行了几步。不知不觉间,早已离开御花园。

    忽的,她远远地瞧见一个人。此人双眸似刀刻一般深邃,一身墨色长袍,匆匆的出了皇上的朝龙堂。那人她是认识的,正是皇诸葛政。见他走得匆忙,像是有要紧事。

    大抵是皇上命他去办什么要紧事吧。

    跟在身后的初心好心的提醒:“小姐,我们走得有些远了,是时候回去了。”

    灵珠这才发觉自己已经走得远,怕自家爹爹等得久,忙匆匆离去。

    上官弦早已备好了马车,正在宫门外等候,见她来了,上官弦笑骂:“到底还是个长不大的孩,刚放你出去就跑的没影儿了!”

    上了马车,马夫鞭鞭打马,一行人回府去了。一上上官弦不断地说着什么,灵珠却根本没有记在心上。她悄悄地撩开马车上的帘,风轻轻的吹来,甚是舒服。

    见她如此,上官弦轻点她的额头:“这点你倒是你和姑姑像了,上了马车便要向外面张望!”

    灵珠揉了又额头:“说明这才是有着相同血脉!”

    一行人有说有笑的,怎能叫人不羡慕?

    只是她没有想到,上官弦亦是没有料想得到,就在他们出宫后日,皇后便被送出了宫!

    那日,皇城外淅沥沥的下着小雨,皇后坐在马车上透过帘望向外面的风景。身边的侍女帮着将一些日用之物搬到了另一辆马车上。

    皇后痴痴的望着帘外的皇宫,记忆仿佛还停止在昨天……

    昨天,皇上又来看她了。

    他坐在床榻边,身挺得笔直:“皇后,近日来身可好?”

    她坐在床上欠了欠身,笑的可人:“托皇上的福,臣妾近日身并无大碍。”

    皇上将她的被角掖好:“那是好。朕已经失去一,可不想这个孩也遭受同样的命运。”

    皇后掩嘴一笑:“皇上这说的是什么话,宫人伺候的好,这孩定会顺利生下来的,皇上大可放心。”

    “那就好。”皇上话虽如此,但却依旧是一脸的严肃。

    “宫内妃嫔多,难免有一个两个不安分的。这样,明日你便出宫,去安顺行宫静养安胎。待朕的嗣降生之时再将你接回来,皇后意下如何?”

    那话中的意思,她怎会不懂?他是怕宫内上官家的势力在皇族之上,害怕有一天会牵连到他,就随便找了个借口将她送出宫去。上官弦再怎样也不过是个兵部尚书,没有了自己这个皇后撑腰只怕他也不敢怎样。

    “娘娘,都打点好了,可以上了。”随身侍奉的宫女在马车外道了一声,皇后将挑着帘的手收回,整理了一下盖在腿上的毛绒毯:“走吧,上!”

    马车在雨中飞驰,渐行渐远。

    此去安顺行宫,怕是宫内要有一场变故了。

    皇后被送出宫去,上官弦也是得了消息的。他急的在屋内踱步,口中念叨着:“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而在灵珠看来,父亲的担心是必要的。上官家的势力在宫中的确是大了些。若是不除,日后皇帝定要吃亏的。

    只是若皇帝真的要对上官家动手,做皇后的恐怕也是无能为力。纵使她管得住皇上,此时皇后已被安顿在距京城里外的安顺行宫,就算得了消息一时半会儿也绝对赶不回来。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早早的准备一些家当,若是皇帝当真趁着这个机会对上官家下手,至少也有一些保命钱。

    事不宜迟,灵珠向上官弦要了一些之前的珠宝,到当铺全部换成了银,藏在自家后院密封已久的水桶里。

    上官弦显然没有想到自家的女儿竟会与自己想到一处去,显得有些吃惊。但灵珠休夫以来性格上的种种变化,上官弦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他只当自家的女儿是受了打击,性格有些变化罢了。

    得到了上官弦的允许,灵珠将家内一些较为值钱的明器那到当铺中变卖。她聪明得很,每次只卖掉两个,免得一次卖的多引起怀疑。

    做好一切的准备,灵珠坐在自己的房内盘算的。但愿一切只是他们多虑了。

    天渐渐黑了,一轮明月高悬于天空,旁边还点缀了几颗小星星。

    灵珠躺在床上将灯熄灭,早早的躺在床上歇息了。今天跑了好几家当铺,又将沉甸甸的银装进大号的水桶中,忙碌了一天她的确是有些乏了。没有脱下衣服,和衣睡去。

    风轻轻的,乌云将月亮遮住了大半。虽是明月此时却发不出光芒。这种天气最适合贼人夜间活动了。

    果不其然,一个黑影番强进了上官府。见他在树下土堆中胡乱的翻着什么,又小心的将土堆了回去。

    他左右走打探了一下,见院中无人,便飞身上了二楼。

    二楼就是灵珠的房间。虽然那人尽量将自己的脚步压到最低,却依旧逃不过灵珠的耳朵。她忽的从床上坐起,一双耳细细的听着,生怕漏掉任何声音。

    家里来贼了。

    若是在之前,灵珠一定会大叫着抓贼的。而如今她却冷静的很。慌乱的喊抓贼只会打草惊蛇,待家中的仆人赶来的时候只怕那贼人早就已经跑了。

    灵珠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后,将耳朵贴在门上。

    果然,脚步声更重了。正一步一步的向这边走来。

    一步,两步,步……

    此时,那人已经走到了门外,与灵珠仅有一门之隔。他停住了脚步,没有推开门也没有走开。

    灵珠握住门的把手,做好充分的准备。如果那人打开门,她就可以在瞬间将他按倒在地。

    门外的人也将手紧紧地握住了把手,像是在听屋内有没有声音。

    ,二,一!

    两个人近乎同时打开了门,灵珠上前想要抓住那人的脖。那人向后一闪身,灵珠抓了个空,灵珠想要接着微光看清楚那人的模样,只是那人早就用黑色的面纱将自己的脸挡的严严实实,仅露出一双眼来,死死的盯着自己。

    灵珠一拳照面门打来,那人向左一偏,又打了个空。

    灵珠又打,那人一一闪过。这蒙面人显然不像与灵珠交手。从二楼直接跳了下去,消失在了夜色中。

    该死,竟叫他溜了。所幸自己未丢失什么重要的东西。

    听到楼上有声音,初心忙跑了上来:“小姐,出什么事了吗?”

    灵珠淡淡的答道:“无事,我睡不着出来活动一下罢了。“说完便回房,重重的关上了门。

    若是再叫我见到你,我定叫你败在我手下!

    灵珠没说,上官府的人自然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有贼人跑了进来。一切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

    皇宫内。

    “南宫离,你那可有上官弦的什么消息?“皇上站在窗边,拿着一只长羽逗着笼中娇贵的鸟儿。

    南宫离跪在一旁:“回皇上,暂时没有什么确凿的消息。”

    皇上没说什么,站在一旁继续逗着鸟。许久,他才缓缓开口:“幸亏朕不仅仅将此事交给你。政儿。”

    听父亲在叫自己,诸葛政从屋外走了进来。刚刚屋内说的一切他早已听得一清二楚:“回父皇,孩儿已找到上官弦策反的证据!”

    皇上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做得好,政儿办事得当。来人!”

    一旁的监显然是皇上身边的红人。皇上道:“废,皇有功,立为新!”

    他虽仍在逗鸟,目光却其深邃。

    皇帝的诏书在第二日早朝时由丞相宣读,上官弦仿佛感觉自己的天都塌下来了。

    皇家终于向上官家这棵宫内朝政根基颇深的老树举起斧了。一时间京城内废的事传的沸沸扬扬,甚至传到了城外。皇后留在城内的眼线还未将消息传出来,消息就已经传到里外的安顺行宫了。

    皇后随时早料想到了,但听到消息时心还是猛的一痛,顿时泣不成声,一气之下摔了一套上等紫砂茶具,撕毁了几幅价值连城的画卷。当知道皇帝上朝时夸奖新诸葛政时有气得撕掉了数匹上好的绸缎。

    与自己的父亲比起来,灵珠却淡定得很。

    不过幸好,自废之后皇上并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动作,上官弦在担惊受怕了一些日之后发现皇上并没有对自己怎样,也就放下了心来,一切也恢复了正常。

    既然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现在也没有必要担惊受怕的。相比之下灵珠还是更加关心颜家的灭门案。

    。。。

 ;。。。 ; ;
第九章 被人欺负
    转眼此事已经过去了两个月,城内便再也没人关心此事。而尸体也早就下葬了,这几个月想必府上也被人打扫过了,再去那里想必也找不出什么像样的线。

    花语楼内,依旧歌舞升平。南宫离坐在二楼的雅间内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身边的几个姑娘有些不知所措。

    若在平时,南宫离可以说是众多公中秉性最好的了。每日无非是来此听一些曲,吟诗赏舞。只是今日不知怎的,坐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只是一个劲儿的喝着酒。

    见他的酒杯空了,斟酒的姑娘有些迟疑。

    “怎么?斟满!”

    那斟酒的姑娘是不是该为他将酒斟满:“南宫公,你已喝了壶酒了。这就烈得很,这……”

    南宫离有些醉了,一张脸脸涨得红红的,油灯照在他脸上竟有些妖冶。他将杯啪的一下摔倒桌上:“莫非怕本公不给你钱不成?斟满!”

    斟酒的姑娘吓了一跳,不敢再多说什么,将杯为他斟满。南宫离举起杯将杯中的酒又一次而尽。

    那皇不知从哪里弄来的证据,竟然得到了皇上的喜爱。皇上暗中怪罪他办事不利。如今诸葛政亦是对自己冷嘲热讽的。

    想到这里,怒火一下又点燃了起来。他冷冷的将杯伸了过去:“斟满!”

    明月高悬,南宫离摇摇晃晃的自花语楼内走出来。月光将他的身影愈拉愈长。

    他醉了,醉得很彻底。视线开始模糊,也渐渐的看不清了。他这样踉跄着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在一处人家门外倒了下来。

    那人家的院墙高,朱红色的大门显得格外漂亮,门的正中央用红色的绸装点着一块匾,龙飞凤舞的雕刻着个大字……上官府。

    不多时,巷那边缓缓走来一女。

    只见她肌肤胜雪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一身白衣宛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一般。是了,此人正是上官灵珠。

    见自己门前倒着一人,灵珠先是有些惊讶,但仔细一看,见此人正是曾经叫自己内心沦陷的南宫离。

    他在此处做什么,怎会倒在自家门前?

    身边跟着的初心惊呼:“小姐,南宫公他……”

    灵珠眉间一紧,开口道:“先看看他死了没有。”

    听自家小姐这么说,初心吓了一跳。看地上南宫离的神色竟真的与死人有几分相像!

    他……死了吗?

    初心装着胆凑了过去。只是她还没走近,一股浓浓的酒味扑鼻而来,初心松了一口气,退了回来:“无碍,南宫公他只是喝醉了酒罢了。”

    没死就好。灵珠跨过南宫离推开了自家的大门,初心呆呆的愣在那里。

    “去府上叫些人,将他抬到我屋内,莫要惊动老爷。”

    初心不敢怠慢,忙跑进府内叫人帮忙去了。

    翌日,当辰时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屋内时,南宫离渐渐的苏醒了过来。宿醉叫他的头像是要炸开般,疼的要命。

    他坐了起来,睁开眼睛环视着这个不大的屋。这屋虽然不大却是格外的雅致。淡青色的窗纱随着微风飘动着,紫檀木的桌台上摆放着房四宝。房间的正中央还放着一把美玉雕制成的玉琴。

    “你醒了?”

    南宫离闻声望去,只见灵珠抱着肩的走了进来,站到床前。

    “上官灵珠?!”南宫离失声的叫了一声,头瞬间清醒了过来:“你怎会在这里,谁叫你进来的?”

    灵珠抱着肩的坐到一旁的椅上,为自己倒了一杯茶。茶虽有些凉了,却依旧清香,挑逗着味蕾。

    灵珠将茶杯放回桌上,缓缓开口,道:“南宫公真是好雅兴啊,估计十有**是从花语楼出来的吧。”

    她一面把玩着茶杯,一面玩味的继续开口:“莫非我这上官府被你买下了,不是喝醉了酒,你怎会将此错当成自家?”

    她话虽讽刺,却叫南宫离知道了自己现在身在何处。想必这就是上官灵珠的屋了。估计上官弦并不知道自己昨日醉倒在他家门外,否则他此时绝对不会在上官灵珠的房中。

    南宫离苦笑:“莫不是你还对我抱有些幻想,否则怎么不叫人将我送回府去,而是安置在你房里?”

    灵珠玩茶杯的手停了一下,将茶杯放回桌上:“我早就告诉过你,休要过自信。我不过是见你醉倒在我家门外,怕周围的人说闲话才勉强将你抬进来的。待会儿你清醒一点就自己回去吧!”

    她声音其冷淡,若是在之前,南宫离定是想不到她上官灵珠有一日会用这般语气同自己说话的。

    她,竟真的转了性!

    没了曾经的那份矫揉造作,浓妆艳抹。此时的她的脸上并未描画,清雅之至,短短的几个月,她竟似脱胎换骨一般,如今从骨里透着一股的傲气。

    见他盯着自己看,灵珠不由笑了:“非礼勿视,这个道理想必不用我来说,南宫公也自然是知晓的。”

    南宫离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便下了床,穿上自己的鞋:“知晓,自然是知晓。我这便回府去,告辞!”

    见他匆匆的走了,灵珠自觉有些好笑。

    “初心,午时随我出去走走!”

    临近午时,街上热闹得很。卖珠花的小丫头一面吆喝着一面跑跳,卖包的摊位前老板一面喊着:“热腾腾的包!”一面为买包的客人找钱。两边酒楼内客人们进进出出,孩童娇笑着扯着母亲的袖讨要桂花糕。

    灵珠带着初心找了一家酒楼,上了二楼点了一桌饭菜。

    初心颤颤巍巍的坐下。若是在之前,与主平起平坐打死她都不敢的。今儿若不是灵珠逼着她坐下,她还真的要站在一边。

    二楼的位紧靠着窗,街上的一切尽收眼底。

    这些菜灵珠自然是常吃的。她倒了一杯茉莉花茶细细的尝着那种芳香。

    忽的,一个小女孩跑到了楼上来。娇小柔美,垂着辫,小姑娘漾着笑意的眉眼还带着稚气,一身红装为妖艳。

    她手捧拿着一只牡丹花,跑到灵珠面前:“姐姐,这是一位公叫我送给你的!”

    灵珠正好奇,用手轻抚着花枝的叶:“这花是哪位公叫你送来的?”

    那小女孩伸出手向对面酒楼的二楼窗口的方向指了指:“那边的公叫我送来的!”

    “看来那边的公中已经有人对小姐产生爱慕之意了。”初心笑着打趣道。

    只见几位书生模样的人摇着折扇在谈论着什么,仿佛根本不曾送过花一样。灵珠一面轻揉着花瓣,一面在那里苦笑:“居然会有人送我这个。”

    她从怀中取出一锭银,交到那个女孩的手中:“小妹妹,我麻烦你帮我跑跑腿,把这个花还给那位公。”

    “谢谢姐姐!“那小姑娘接过银道了声谢,小跑着离开了。

    那小姑娘跑到酒楼的二楼,将花递到那位公面前:“公,那位姐姐说叫我把这花给你送过来。”

    那位公一见自己的花被人送了回来,不由有些好笑。她果然没有收吗?那小姑娘已经将东西带到,便匆匆的跑了出去。

    那公轻笑着站了起身:“诸位,白某告辞,改日再一同饮酒!”

    灵珠正饮着茶,只觉得有个人正向自己这边走来。只见他双眸似刀刻一般深邃,唇边衔着一颗似有似无的微笑显得格外高贵,其温柔。

    “小姐不喜欢在下的花吗?”

    灵珠抱着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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