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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步逍遥by陆海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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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逍遥王啊,你这到底是什么毛病啊?都半年了,朕屡次召见,你都以你有伤在身来拒绝, 朕也从来没有责备过你,你不来看望朕就算了,那么换朕来看望你,至于让你这么不高兴吗?”祁宏皇帝瞧着一直忧着脸色的任萧宇,实在看不下去了,便站起来,走下伏案,来到任萧宇身边,拉着任萧宇一起坐到桌前。
“陛下误会了,陛下能来看望臣,臣实感荣幸,岂有不悦之理。”任萧宇抬眼看了看罗惊天,挤出一点微笑,缓缓地回道,表情上确实也看不出任何的不悦。
“你在朕面前又何必隐瞒,朕好不容易见你一次,你却如此魂不守舍的,可是在思念远方的谁啊?和朕说说,朕帮你想办法,不管是谁,朕都给你弄到手。”罗惊天也只有在这四下无人的情况下敢调侃任萧宇。
“臣若是真看上了什么人,哪里需要陛下动手,陛下多心了。”任萧宇不以为然,依旧淡淡地回答。
“那你倒说说你这几个月来到底怎么回事?整日不理朝政,朕到你这来也愁眉苦脸的,你叫朕怎么舒心。”罗惊天假装不高兴了。
“臣不敢,不知陛下半夜来访所为何事?”任萧宇不让罗惊天在自己的事情上打转了,立刻转移了话题。
“呃,说起来,你也老大不小了。”罗惊天见任萧宇实在不想提,也不为难,直接进入主题,“该找个妃子定下来了。”
“陛下可是因为外界和亲的太多?压不住了,才想让臣定个王妃不成。”任萧宇其实也猜到罗惊天叫他来做什么,因为昨日秦问天已经和他通过气了。
“祁宏国现在的局势很不稳,西国正准备与东菱国开战,若是这场战争西国赢了,那么祁宏国定会成为西国的下一个目标,但是祁宏国此刻与东菱国联姻,就是摆明态度与西国作对,朕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啊!”罗惊天避开任萧宇的问题,转而提到了当天的形势,“所以朕想找你想个法子,既要西国赢不了这场战争,也要不得罪东菱国。”
“陛下不是已经有主意了吗!”任萧宇依旧淡雅地笑了笑,并站了起来,走到门口望着天空,眉目又开始忧了下去。
罗惊天本以为任萧宇并没有关注外界的情况,看来也不尽然,继续解释道:“朕一直为此事而烦恼,你也知道因为你一直善未娶妻纳妾,现在有多少双眼睛都盯着你这只肥羊,如果你不做个表示,恐怕这事也不会就这么过的,若是你已有心仪之人,不如乘热打铁,和东菱这门亲事一起给办了,就是喜上加喜。”
“陛下可以让大皇子来承这门亲事。”任萧宇怎会不知他这多年的好友心里打的是什么算盘,不过他早已没有那样的心了,他日日思念的人如今却不知道在何方,是生亦是死?
“你若是愿意,这联姻的人选当然还是你最好了。”罗惊天走到任萧宇身边,摆出个可怜的表情,一点也没有一国君主的架势。
任萧宇却是熟视无睹,若不是太了解罗惊天,他都要怀疑眼前的人根本不是一国之主了,继而婉拒道:“臣早已过惯了逍遥的日子,陛下又何必用一个人来绑住臣呢,待臣为陛下做完这一件事,过些时日,臣当请辞。”
“逍遥王,你这是何故?你可不能一时意气用事啊!现在祁宏国是内外交患,你可别在这时候撒手不管啊。”罗惊天一听说任萧宇要请辞,不由得紧张起来,担心是被自己逼急了,想来他的逍遥王实在是位没有大野心之人,明明有能力称王,却只愿当个小小的逍遥王,而且还是他千求万求才留下来的,指不定谁得逍遥王谁就能得天下。
“陛下莫怪,臣早有此打算,只是一直未来得及提出。陛下想要的结果,臣定竭尽全力,待局势稳定之后,还请陛下允许臣请辞。”任萧宇比起刚刚的从容自得,此刻的他表情反而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样的坚毅。
罗惊天沉默了好久,没有说话,而是一直盯着任萧宇,看到他一脸认真的表情,便明白任萧宇并不是在开玩笑,而是认真的。罗惊天见说不动他,也不再说了,对付这种人逼急了反而会适得其反。
“这件事,朕会好好考虑的,时候不早了,朕要回宫了,你也早点休息吧。”罗惊天叹了一口气,虽然心里已经允诺了,但是嘴巴上却没有立刻答应,只是无奈地摇摇头。
“臣恭送陛下。”任萧宇随着罗惊天走到了大门口,待罗惊天上了马车远去之后才回府。四日之后,任萧宇便代表祁宏国前往东菱商盟大皇子的联姻之事,临走之前,他特地看望了伊子言,并安排了伊子言的隐居。
伊子言虽被西国皇帝化去内功,无法再使用乐师的能力,除了惋惜不能再帮助任萧宇外,并没有悲伤之色,依旧如往常一般接待任萧宇,他本打算让自己的随身护卫云雷继续协助任萧宇,却被任萧宇婉拒了,最后他也没有再坚持,只是抚琴一首为任萧宇送行,毕竟今日一别,也不知他日几时再见,也有可能再也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咳··这两天偶感冒了··让各位亲们久等了,抱抱。
8过!最近河蟹严重··请亲们一定、一定河蟹发言,拜托了··囧
请千万记住河蟹发言哦···抱抱····╭(╯3╰)╮··
第八十章 道士
路生有些疲倦地睁开眼睛,眨了眨,全身的酸痛已没有那日那般难受,衣服也被换过一套,只是他依然躺在延储的寝宫里,望向屋外照射进来的阳光,路生猜不出他到底睡了多久,只能猜测现在应该是清晨的时间,他没有看到延储,屏风外依然站着的几名侍女。
路生躺在床上没有动,他原本担心延储会化去他的内力,立即运气试了试,这才发现他的内力并没有被延储化去,只是因为全身的疼痛,让他觉得无力,精神也无法集中,一股屈辱感也让他感到懊悔。
延储回来寝宫的时候,已是中午时分,路生已再次睡着了。延储以为路生还未醒,便让侍女准备了一些清淡的食物,这才坐到床沿,轻轻地唤醒床上的人。
“路生,路生……” 延储在路生耳边唤了两声,原本是因为愤怒而起的一场情 事,却让延储对文路生更加怜惜,甚至连称呼都改了。
延储看着床上的人,眉头紧皱,似乎有些难受,虽然心疼,却没有懊悔之意,盯着那双紧闭的双目,修长的睫毛安静地搭在上面尤为好看,白皙的皮肤透着一点粉嫩,有着惑人的香味。忽的,那细长的睫毛颤了颤,那双漂亮的凤眼慢慢地睁开了。
路生一睁开眼就看到延储的脸,不由得吓了一吓,却延储按住,路生下意识地又向击出延储一掌,又让延储先抓住了手,压过头顶,“放开我!”
“别动。”延储担心路生挣扎过度反而伤了他自己,便迅速点了他的穴道,看着路生怒视而来的目光,延储肃起脸色,看不出是生气还是不生气,走到桌前,端了一碗粥重新坐回床沿边,平静道:“只要你不乱来,朕就给你解开穴道。”
延储见路生的眼神稍稍放缓了些,这才将路生轻轻抱起,让他靠在软枕上,并为他解开穴道,果然路生没有再袭击了,只是不肯开口说话,也不看他。延储对于路生的反应早在预料之中,并不生气,端起粥,好声好气地说道:“你一天没进食了,喝点粥吧。”
延储见路生别过头去,不肯答话,也不看自己,笑了笑,暧昧道:“可是要朕喂你?”
这句话显然起到效果了,路生微微一惊,脸色白下一阵,最终还是不甘不愿地接过粥,喝了少许。
延储见路生喝下粥了,眉目立刻舒展了许多。恰在这时,有侍卫进来禀报,延储听了侍卫的禀报后,脸色大变,便匆匆离开,离开前不放心路生一个人,便交代了所有的侍女好生伺候,同时留下三名暗卫在外守着。
路生待延储离开了一会儿,本想小心地下床,脚还没踩到地板的时候,立刻就有侍女紧张地过来伺候,他就是想偷偷做点什么都不行,最后他只好躺回床上去。
“参见公主!”门外突然传来侍卫的声音。路生一听,不由得精神一振,也不管身上的疼痛,立刻从床上爬起来。
“文公子可在里面?”延妱公主一边高声地说着,一边往里面瞄,因为侍卫不让她进去,她只能祈祷那文路生能听得见。
“文公子还在休息,公主请回吧。”一名暗卫从暗处闪现出来,拦住了原本就要强行踏入延储寝宫的延妱。
“公主殿下。”路生恰在这时候及时从屏风后绕了出来,只披了一件长袍便走了出来。
“文公子?!”延妱看到路生时有些震惊,虽然此人依然笑容满面,却掩饰不住那份憔悴,脸色苍白的犹如一张白纸,让人看着都心疼。
“文公子,请你回去休息。”那名暗卫拦住了准备出门迎接延妱公主的路生。
“在下只是想要恭迎公主殿下,绝对不会做什么的。”路生和气地说道。
“不行。”暗卫丝毫没有犹豫地拒绝了。
“唉,那只好委屈公主站在门外了。”路生说得倒很诚恳。
“你……”暗卫面瘫的脸色突然有了一点怒意。
“大胆!”延妱公主听得一愣,她生平还没受过这样的屈辱,立刻转向那暗卫,怒声道:“莫非你想让本宫站在门外?”
“属下不敢!”暗卫的脸色沉了沉,总算退了一步,让延妱进去,不过也仅仅让延妱一人进去,延妱身边的侍女全部还是被留在门外了。
“参见公主!”路生将延妱迎进了屏风后,这才恭敬地叫了一声。
“免礼,文公子,你的病好像真的很严重啊,怎么脸色那么差,要不要先休息一下呢?”延妱坐在席座上,盯着路生未来得及整理的仪容看了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没关系,公主难得来看望在下,在下岂有怠慢之礼。”路生为延妱倒上一杯茶,想的是延妱到底有没有拿到小提琴。
“那你脖子上的痕迹是怎么回事啊?”延妱指了指路生脖颈上露出的点点痕迹。
路生微微一怔,脸色稍稍沉了下来,随即缓缓道:“在下水土不服,过敏了。”
“原来是过敏啊,本宫立刻让太医为你看看。”延妱点点头,随即就准备传唤太医。
“不用了,在下休息两天就会好的,公主今日来是可是为在下带来好消息的?”路生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不过他还是很好地掩饰掉,并立即转移话题。
延妱却是遥遥头,露出一张泄气的表情,低声道:“乐器室里面没有你说的那个什么黑箱子,我想可能在皇兄的御书房,可是那里没有皇兄的允许,本宫也进不去,本宫现在烦恼那个誓约要怎么办?”
“这样啊,那公主能取得其他的乐器吗?若换成笛子或者其他什么乐器,誓约也是可以破解的,在下现在已是思琴成疾。” 路生叹了一口气,不由皱眉。
“本宫这次恐怕是帮不了你了,皇兄昨日在宫内下了死令,谁都不能擅自带任何乐器给你,否则就是死罪。”延妱有些歉意地回答,之后黯淡下脸色,“其实皇兄人很好的,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一定要扣留你的乐器,但是他为了你,这几天都一直和大臣们闹得不和。所有人都在骂你是狐妖,迷惑皇兄,还要烧死你,可是皇兄就是不同意,难道你就不能不要那个乐器,直接离开吗?”
路生听到狐妖的事情还没平息,似乎愈演愈烈了,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他可不确定延储会不会哪天拿把火把他给烧了,“公主的意思,在下明白,但是在下如今已是困兽,如何能离开,你皇兄担心那乐器被在下带回,一直不让在下出这个门,公主刚刚不都看到了吗?”
“可是,你不是狐妖吗?难道你不能自己变没吗!”延妱不泄气地力争,她只希望文路生尽快离开,因他而起的事情太多了。
路生的嘴角抽了抽,心道,这位公主还真会抓着狐妖这个话题不放,注意到那些侍卫的视线,路生将声音压得更低了:“在下的功力已经大退,若要离开,还需要公主帮忙,不知公主能否帮这个忙!”
“怎么帮?”延妱立刻来了兴致。
路生缓了缓,这才道,“公主假装成人质,只要让在下出了宫门,在下立刻放了公主,绝对不会伤害公主。”
“这个不行。”延妱有些畏惧地从椅子上跳下来,并退后一步。
路生见自己吓到延妱了,便站在原地不动,以免这位小公主突然跑掉,他追都追不回来。路生假装叹了一口气,悲凉道“公主若是不肯帮忙,在下就只能继续留在这宫内,直到你皇兄把在下给烧了。”
“不会的,皇兄对你那么好,怎么可能舍得烧你。”延妱突然嘟起嘴巴,语气略有吃醋的味道。
“公主,世事难料,而且你皇兄对在下也不好,否则他为什么要囚禁在下。”路生一提起延储就有气,却又碍于在延妱面前,不好发作,只好忍忍过去。
“皇兄他对你就是很好,本宫看得出来。”延妱坚决地与路生争执。
“在下不需要那样的好。”路生不想与一个小女孩解释太多,只好委婉一点说。
延妱见路生没有强求她当人质,心里又有些痒痒的,继而问道:“你真的不会吃我吗?”
“在下可以对天发誓,绝对不会伤害公主,公主有恩于在下,在下岂会恩将仇报。”路生见延妱有所动摇,又继续劝,虽然他可以直接绑架公主,但是他对皇宫又不熟悉,只怕他绑了公主,也拿不回小提琴。
延妱听完后,沉默了好久才下定决心,道:“好,我帮你,不过你要保证绝对不伤害皇兄。”
“在下向公主保证,绝对不伤延储的性命。”路生信誓旦旦道,心想,他定要延储好看。
“不只是这样,你要保证,皇兄不会因为你的离开,而伤心难过!”延妱摇摇头,认真地说着。
路生一愣,随即笑了笑,回道:“怎么会,他最多会生气一段时间,没关心,时间久了,自然就不会记得了,在下只是小人物,不足挂齿的。”
延妱最终还是被路生说服了,路生先是假意护送延妱到门口,然后突然发动袭击,将延妱困在自己手上,并掐住延妱的脖颈。
“啊——!”延妱突然大叫一声,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真被吓到了。
“全部让开!否则公主的性命不保。”路生发狠地对着门口的侍卫恐吓道。
“大胆!还不快放了公主!”侍卫全部都拔出剑对着路生,见路生的眼神不像在开玩笑,也不太敢冒进。
延妱本来想说话的,可是路生的掐得力道不小,她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露出一张痛苦的表情,因为确实很难受,她突然很怕这是个圈套了。
“谁要是靠近一步,我就杀了她!”路生挟持着延妱公主继续恐吓,那些暗卫也全部现身,但是却没有一个敢贸然进攻,他们担心文路生真的会伤害公主,只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快放了公主!”侍卫全部都举着剑,包围着文路生,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路生离开他们的视线。
路生带着延妱冲出了包围网,并按照延妱公主之前说的路线迅速逃走,也知道那三名暗卫一直在暗中寻找下手的机会,便压低声音,在延妱耳边轻声道:“公主,乐器室怎么走?”
“右拐,直走。”延妱此刻已没那么难受了,经过刚刚的刺激,她反而有种兴奋的感觉,只是紧随身后的大批侍卫,全部举着剑对着他们,让她觉得很不舒服。
路生一开始就没想过会那么顺利出宫,所以他打算先寻回小提琴,不过一定要让他赶在延储回来之前,因为以他现在的功力恐怕还打不过延储。
路生退到了乐器室的门口后,迅速推门而入,并关上门,所有人迅速地将乐器室团团围住,没过多久,路生又带着延妱从乐器室内走出,三名暗卫原本以为文路生是想寻回自己的乐器,因为知道那把乐器不在乐器室,所以没有太担心,但是文路生出来的时候,手上拿的却是一只笛子,不由得奇怪了。
“去告诉延储,若要公主的命,就拿小提琴来换。”路生拿笛子只是为了以防万一,虽然把握不大,但是他也许能借这个机会将小提琴拿回,考虑到他手上还有个小姑娘在,他便没有马上使用乐师的能力,否则延妱的性命他可不敢保证。
“都给我退下!”延储震怒的声音忽的从远处传来,身后还跟随着一大批的人。
路生在那一群人里面看到了莫一笑和影,影和路生对视了一眼,影的眼中流露出了惊讶和担心。延妱看到延储后,不由得心虚起来,既害怕又担心。
“陛下!危险啊,千万别靠近!”延储身后的几名大臣纷纷拦住延储,不过延储却是让所有人退后,独自走向路生。
“不要过来!”路生看着延储一步步地靠近,突然有点不安,他看不出延储在想什么,因为延储根本就像没听到一样,朝着他走来。
“你再走过来,我就杀了她。”路生不由得退后一步,手里握紧了笛子,他就不信延储会那么绝情,对妹妹的生死都不顾了。
“来人,把文乐师的乐器取来。”延储突然停下脚步了,看着路生道。
莫一笑听得不由皱眉,他是见识过文路生的厉害。他清楚若是将乐器还给文路生,别说这个皇宫,就是来一千精兵,也不是文路生的对手。
延储盯着路生,高声道,“所有人都退到十丈之外。”
所有的侍卫立即退到了十丈之外,而延储的暗卫依然潜伏在暗中,包围着文路生,莫一笑和影也没有退开。直到小提琴取来,延储亲自带着小提琴走向路生。
“站住,你先把箱子打开。”路生再次退后了一步,他不明白延储为什么要自己亲自涉险,他怀疑其中有诈。
延储也照做了,路生见到确实是自己的那把小提琴,立刻道:“把它递过来,不要耍花招,否则我不保证公主的性命。”
延储依旧没有回答,拿着小提琴走向路生,所有人都紧张地看着这一切,直到延储伸出手,将乐器交出的时候,所有人都握紧了手中的武器,随时准备进攻的表情。
路生谨慎地瞄了四周,并伸手去接小提琴,岂料碰到小提琴的时候,全身突然麻痹了。而在这瞬间,延储趁机迅速点了路生的穴道,并接住倒下的路生,揽到怀里。
两日后,西国皇城的关卡处,卫兵拦下一名手持拂尘的青衣男子,“站住,你是做什么的。”
“道士。”青衣男子摘下斗笠,露出了一张蜡黄的脸色,一双眼神令人畏惧。
“道士?”卫兵微微一愣,虽然长相不怎么样,但是声音却是十分奇特,有着仙风道骨的魄力,“可有通文?”
“有。”青衣男子从怀里取出一卷轴,递给卫兵。
卫兵打开卷轴,看到通文上盖的大印后,立刻客气道:“在下失礼了,莫大人已经备好马车,就等道长来了。”
青衣人收回通文,点点头,便随卫兵一起离开了,上了一辆马车。马车行进得非常快,但是却绕了很久,好半天才停下来了。
青衣人下车之后,抬头看了看眼前的府邸,牌匾上赫然写着三个大字“宰相府”。
“道长,这边请。”卫兵一下车,便将青衣人秘密请进了宰相府。
青衣人在宰相府的后堂等了有一刻钟之久,才听到有人疾步而来。
“在下莫一笑,让道长久等了,还请道长见谅。”莫一笑见到青衣人,立刻抬手作揖道。
“不敢,贫道无尘见过宰相大人。”青衣人恭敬地甩了甩拂尘。
“这里并无外人,道长不必客气。”莫一笑为青衣人倒了一杯茶,望着青衣人好一会儿,缓缓道,“在下可曾与道长见过?”
“未曾。”青衣人淡淡道,接过莫一笑的茶,却没有喝,“莫大人信中所说的妖孽,若是贫道没猜错,可是半年前在东菱出现的那只狐妖?”
“正是,道长可有办法?”莫一笑沉下脸色,点点头,他在很小的时候就听说过,东菱有一位很厉害的收妖道士,只是未曾见过,便抱着试试的心态让人去请来,但是因为两国的关系,以及延储对文路生的态度,他不得不谨慎对待。
“办法是有,不过贫道得先见见那只狐妖。”青衣人摸了摸拂尘 ,“这只狐妖现在可是人形?”
“正是,不瞒道长,那狐妖现就在皇宫内,陛下现在终日与那狐妖在一起,要见到很困难。” 莫一笑有些犯难地回答,从文路生挟持延妱公主被抓获到现在,延储都一直未在朝堂之上出面过。
莫一笑原本担心延储是身体不适,便进宫向皇帝请安,岂料宫中侍卫让他在寝宫外等待,而当他靠近延储的寝宫时,便隐约听到了从屋里传出的阵阵呻吟,不由得一愣,问了宫中侍卫才知道,延储这两日都未曾出过寝宫,就连奏折都是在寝宫批改的。
宫中侍卫禀报之后,过了一会儿,延储只让莫一笑将奏折留下,而未见他,莫一笑最后只好离开。
“大人,收妖当快,若是错过了,以后只怕来不及。”青衣人猛地扯断一根拂尘上的丝,站起来沉声道,“大人尽可放心,贫道有把握能收那狐妖。
“道长误会了,在下不是怀疑道长的能力,只是陛下已经对那狐妖异常迷恋,要收那狐妖,有些不方便,在下需要一点时间安排一下。”莫一笑摇摇头,继续道,“道长就在府中休息一晚,明日在下便带道长进宫。”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发现留言少了···偶~~泪奔,JJ抽了??
捂脸··难道和最近偶的更新有关?!
第八十一章 确认
莫一笑对于这位青衣人依然存有一些怀疑,便让人查了此人的身份是否可靠,却没查出任何疑点。
第二日快到中午的时候,莫一笑才出现在青衣人面前,并带来一套宫中的侍卫服。
莫一笑见青衣人早就在门口候着了,不由得愣了一下,虽然脸色没什么变化,但是眼里却有一点血丝,似乎一整晚没睡,便问:“道长昨日没休息好吗?可是府里怠慢了?”
“不是,贫道昨晚只是在为今日收妖而做法。”青衣人接过莫一笑递过来的侍卫服,便入后堂换好后走出来。
莫一笑交代了一些宫中的规矩后,便带着这位无尘道长前往皇宫了,因为延储今日临时出了寝宫,所以莫一笑一接到消息,便马上让无尘道长随他进宫,而这也是他们唯一的机会。
莫一笑带着无尘道长绕到了延储寝宫的西侧假山后,因为延储严令禁止任何人进入他的寝宫,所以莫一笑也无法公然进去,只能透过窗户远处观望。
“莫大人,难道不能进去吗?”无尘道长突然问道,因为他根本就看不清楚,只是隐约间看到床帐内睡着一个人,且一动不动的,连身影都不全。
“暂时没办法。”莫一笑摇摇头,“道长可有法解?”
“贫道要潜进去看清楚才能确定,莫大人可否掩护贫道?”青衣人盯着那床帐内的人望了好久,眼睛一刻也没离开过。
“在下试试看。”莫一笑说完,便走回了寝宫正门,假意要觐见皇帝,立刻有侍卫拦住他,并告诉他皇帝已经出去,而他就假故闹了一会儿,将侍卫的注意力全吸引到自己身上来。
青衣人见侍卫的注意力几乎都被莫一笑吸引过去了,便飞身跃过假山,由窗而入。
青衣人谨慎地扫了一眼整间屋子,发现这屋里除了那床帐上的人外,就没有其他人了,床帐内的人呼吸平稳,似乎是睡熟了。青衣人慢慢地接近床帐,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并掀开了垂帘,发现床上的人完全是缩在床上,只露出了一个侧脸。
但是看到那侧脸的瞬间,青衣人的眼神突然有些激动,并小心地伸手过去碰触床上之人,手有些抖,在确定碰到的人是真实的时候,青衣人眼里开始闪动了一丝晶莹,掉落在床上之人的脸上,并轻轻唤了一声:“路儿……”
青衣人见路生的眼睫毛猛地颤了颤,似乎要醒来了,然而门外却传来了一声“参见陛下。”
当路生睁开眼睛的时候,有一丝恍惚,他似乎听到有人唤他路儿,而这个名字只有步若尘才会叫,看着空荡荡的寝宫,他不由得傻笑了一下,想不到他也会出现幻听。路生突然感觉到脸上有一点湿润,便伸手摸了摸,觉得有些奇怪了,难道刚刚真的有人在,可是又觉得不太可能,若真有人,那应该也是延储。
延储推开寝宫的门,直接绕到了屏风之后,见路生已经醒来了,便撑起垂帘,坐在旁边,抬手摸了摸路生的额头,轻声道:“烧已经退了,你有想吃什么吗?”
路生看都不看延储,也没有回答,静着表情,既没有愤怒,也没有恨意。他若是对一个人残忍起来,就是选择彻底的无视,权当这个人不存在一般,不管延储说什么话,他都好像没听见一般。
对于延储来说,路生越是如此,他越是生气,乃至将路生锁起来,就是不想让他逃走,可是越是关着,他越是发现这人离自己越来越远了,就算每天不停地得到他,心却离得越来越远,那样的苦楚,延储根本说不出来。
“你不想说话吗?那么朕要是告诉你关于逍遥王的事情,你要听吗?”延储每次想让路生和自己说话时,都会用逍遥王以及那个失踪的步若尘的话题来引诱他,否则他根本就无法让路生开口说话,不过却没有一次提到重点。
“你又想骗我什么!逍遥王是瘸了?瞎了?还是疯了?”路生皱眉,即使他知道延储是在骗他,他却还是每次都会有一点期盼的心情。
“逍遥王,他已经到西国了。”延储缓缓地说道,“朕今天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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