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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步逍遥by陆海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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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教不敢,在下只是佩服先生的箫声,已然出神入化了,如果让一般人吹这支长箫,便是原形毕露啊。”路生很诚恳地回道,他确实佩服这个南岭月,明明是一支有裂痕的长箫,却依然能够巧妙地弥补那个缺陷,让人无所察觉。
南岭月听了路生的话,大笑起来,心中感叹到底是他的技术退步了,还是这个小鬼太厉害了?所以他才会请向阳师傅再造一支一模一样的长箫,可惜箫还未取得,向阳师傅便惨遭毒手了。
南岭月笑过之后便对在场人的解释道:“是坏掉了,一个月前就坏的,今天竟然会被瑞公子识破,在下实在惭愧。”
“先生过谦了,瑞某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先生见谅。”路生怎么会听不出南岭月这一语双关的话,果然乐师也最好别得罪。
“瑞公子别介意,在下并非责怪于你,在下只是佩服瑞公子的慧耳,居然第一次听都可以听得出来,实在令在下佩服。”南岭月见路生表情有些僵硬,生怕路生误会,立刻解释道。
“南岭兄,既然这箫已损,为何不告诉萧某?”任萧宇皱了皱眉头,但是眼神依旧温柔地看着南岭月,那支长箫正是几年前初识南岭月的时候他送的,他知道南岭月一直很珍惜。
南岭月却是笑而不答,但是笑意不明,让人觉得有一丝勉强。从南岭月的态度中,路生可以看出这位萧天似乎在这位乐师心中地位不低,再看那萧天, 温文尔雅的表情包容了一切关怀,似乎不需要任何言语便会知道对方在想什么,略有自责的眼神让人看了有些不忍。
步若尘乘着任萧宇将注意力移到南岭月身上的空挡小声在路生耳边吹了口气:“你小子果然是深藏不露啊,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路生听了觉得好笑, 难道他所有的事情都得告诉他不成,不过现在并不适合调侃步若尘,只好压着笑意,朝步若尘挑了挑眉。
“咳,表弟啊,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步若尘遭了路生的一记白眼,只好把气发在这个萧天身上,见萧天脸色沉了下来,步若尘反而心情大好地继续说:“想必南岭月先生是一个极为怀旧之人,这支箫一定是先生重要的人送与他,所以才会一直舍不得丢掉。”
“多谢步公子提醒。”任萧宇口气很温和,脸上也是挂满了微笑,但是眼神却是冰冷的。
路生不由愣了一下,脑袋里瞬间闪过一个血腥的画面,他见过这样冰冷的眼神,他那一次撞到的杀人现场,那个杀人者和这个萧天有着极为相像的眼神, 不过那也只是路生一瞬间的感觉,他实在不愿相信这么一个笑容可掬的绅士会是个杀人犯。
“别客气。”步若尘倒是一点也不害怕的样子。
“今日两位特意来清月楼听在下的箫声,在下却用一支破损的箫来吹奏,是在下失礼了。”南岭月适时地打断这两人的对峙。
“先生客气了,先生不计身份地为我们吹奏,我们已是感激不尽,而且一支破损的箫都可以让先生吹得栩栩如生,那才是真本事啊。”步若尘极为大方地回道,不得不说步若尘在这方面很有一套。
“若是两位不嫌弃在下,不如大家交个朋友,下次再来清月楼,在下定为两位单独奉上一曲。”南岭月说得自然不是客套话,他对识音者向来都很友好的,所以今日他大有和这两位结交的意思。
“那真是太好不过了。”步若尘和路生都有些受宠若,于是四人举杯共饮,一时气氛甚好。
“先生的长箫已损,本该再造一把,可是造琴师前段时间却遭人暗害,小弟替先生愁啊,这天下又有谁能造得出这样的好箫呢?”步若尘不动声色地将话题牵引到了他们来此的目的,事情顺利的连他都难以相信。
“步兄弟不必担心,只要有萧老弟在,长箫的事情就不必担心,他会有办法的,我说得对吗?表弟。”南岭月微微眯起眼朝任萧宇笑道。
“小弟定当竭尽全力。”任萧宇没想到连南岭月都联合外人一起调侃他,果然是因为昨日的玩笑开过头了。
“你是造琴师?”步若尘发出质疑的声音,他横看竖看这人都不像是个正经人。
“萧某不是造琴师,但是萧某却认识一位造琴师,”任萧宇依旧淡雅地笑着,让人察觉不出他有任何的怒意,但是他接下来的话却让路生和步若尘吓了一吓,“说来,瑞兄弟如此精通音律,想必是深藏不露啊,不知瑞兄弟擅长何种乐器?可需要在下为你谋乐器?”
南岭月听了不但不起疑,反而兴趣大起,硬是要路生说出个乐器来,搞得路生退也不是,进也不是。最后还是步若尘坦白了,将此行的目的如实地告知两人,只是没有明说乐器是何种,因为他也不知道。虽然他不喜欢这个叫萧天的,却因为南岭月的关系而没有怀疑这人的身份。
“瑞兄弟可是打算成为乐师?”任萧宇细细地思考了一下,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让路生和步若尘心中紧了紧。真的不知该说这人是太过敏锐,还是太过无畏。
“不满萧大哥说,小弟确有此想,若是箫大哥能帮忙,小弟感激不尽。”路生也不怕说出来,既然是在这乐师楼,相信这点信任还是可以给的。
“瑞兄弟客气了,既然大家都是朋友,这自然是萧某分内之事,不知瑞兄弟擅用何种乐器?”任萧宇虽然从步若尘的话语中隐约猜到这两人的来意,却没想这文路生竟然会真想当乐师,他的身份实在可疑。
“是一种擦弦的乐器,小弟并不是对所有的乐器都熟悉,所以一时也无法说得清楚,不知萧大哥可方便带小弟一同拜访那位造琴师,让小弟亲自和造琴师说明。”路生说这话是为了避免过多的解释,他也不是不熟悉百乐,而是太熟悉了,在开始接触小提琴前,他曾经练过很多种乐器,直到开始练小提琴,他才放弃了其他的乐器,全身心地投入到小提琴中。
南岭月见这位瑞兄弟言辞闪烁,心想莫非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能听出箫声的损坏,若不是对箫的极为熟悉,是不可能听得出来的,但是这个瑞白年纪尚轻,却有如此修为,着实令人佩服,所以南岭月也不点破。
“能与瑞兄弟同行,那一路上自然不会无趣了,萧某荣幸之至。”任萧宇笑得开心,这样的机会求都求不来,他怎么会拒绝呢。
“多谢萧大哥。”路生听了自然是非常开心,心中大感叹:果然还是好人比较多的。
“不知萧兄弟打算几时出发?”步若尘却没有那么高兴,不过现在有求于人,所以他没有再调侃人家。只是他还是觉得不舒服,尤其看到萧天看着路生极为诡魅的笑容,让步若更是闷气。
“自然是越快越好,萧某实在不忍心见南岭兄继续用那破损的长箫,反正萧某近来也无事,不如这一两天就出发吧。”任萧宇转向步若尘说道。他现在既然不能回去逍遥王府,又查不到任何线索,不如就从这个最开始的疑点入手,兴许能查出什么端倪,即使查不出任何线索,他也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这个人。
于是三人便约定明日午时在这乐师楼相聚,再一同前往。之后四人如同真正的好友般开怀畅饮,任萧宇和步若尘刚刚开始各自看对方不舒服,不过一扯到风花雪月的事情,两人反倒成了知己一样。
而南岭月虽然和路生的年龄差了十多岁,但是在他讲起曲韵的美妙时,那份执着上却像个孩子一样,死咬不放,尤其在听到路生极为独到的见解和赞同后,南岭月几乎在这一天把他一年的话都给说完了。
四人这一坐便是一天,本来任萧宇和步若尘都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但是南岭月却无论如何都不肯放路生走,任萧宇只好继续陪着这个乐痴一起喝到了入夜,才将南岭月灌倒。路生和步若尘极为感激地向任萧宇辞别,便迅速地离开了乐师楼,回去天祥客栈。
任萧宇等他们一离开,便叫出了曲阳,让他派人盯住家里那只狐狸,并派人跟踪路生和步若尘,直到确认他们了的住所,想不到就在天祥客栈。
路生和步若尘在离开清月楼后,路生就发现步若尘不太对劲,回到天祥客栈时,步若尘原本沉闷的脸色更加严肃了。路生完全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刚刚不还好好的吗?
步若尘之所以不高兴有一半是因为今天的那个萧天,虽然他不敢确定那人的身份,但是他知道这人对路生感兴趣,还有一半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还是令他隐隐不安,尤其他刚刚在回来的时候感觉到被人跟踪,他不用怀疑都知道是那个陆彦在搞鬼。
路生看着步若车严肃的脸,想问却不又不知道该如何问?于是给步若尘倒了杯水,一同坐下,然后想了一个他觉得无关紧要的话题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萧大哥有些熟悉的感觉。”
步若尘愣了一下,心中更加不悦,口气略有嘲讽的意味:“我可以理解为这是你对他印象好的意思吗?”
“你今天怎么了?”路生没有生气,他知道步若尘心情不好,所以并没有在意。
“都一口一个萧大哥地叫了,不是蛮亲热的吗?”步若尘见路生默认的态度更生气了,他倒宁愿听到路生的反驳,而不是这么平静地问他怎么了。
“你昨天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路生眉头皱了皱,依旧不理步若尘的讽刺,只当他是无理取闹。
“怎么,不否认了?”步若尘虽然表情和以往没什么区别,但是眼神却是暴怒,“说起来你好像瞒了我很多事情,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对我有所隐瞒吗?”
“步若尘……”路生再能忍耐被步若尘这样说也会受不了,只是他刚想发火,步若尘却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我出去一下,你呆在房里别乱走。”步若尘口气带了些命令的口吻,说完头也不回地开门离去。路生看着消失的背影愣了半响,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悄悄跟了出去。
“什么人,给我滚出来!”步若尘心情极不佳,一踏出房间,就走到了亭台上,对着别院的假山后吼了一句,声音不大,却让人听得心惊。
“是我,步大哥,小弟今日等你多时了。”陆彦和昨日一起的侍卫从假山后走出来,他一直派人跟踪步若尘,包括他们去乐师楼的事情自然也知道。
“又是你,你还真是阴魂不散,我上辈子欠你的啊。”步若尘看到是陆彦就紧皱眉头,口气依旧恶毒:“我警告你,若是你再纠缠不休,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皇兄,父皇一直很挂念你,难道你都没有想过回去见父皇一面吗?”陆彦才不会那么轻易打退堂鼓,反而上前一步,“而且你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若是一直放着不管的话……。”
“请不要随便认亲戚,夜已深,该休息了,陆兄弟请回吧,有什么事明日再说。”步若尘察觉到路生的靠近,立刻打断了陆彦的话,冷冷的眼神在警告对方,而不是商量,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只被激怒的猛兽,随时都有可能咬人。
陆彦本想再多说什么,被步若尘这么冷冷瞪了一眼后,愣在原地看了半天没敢说话,只好略有不甘地离开了。
步若尘在陆彦离开后,朝着路生藏身的柱子方向走了过去。
“夜深了,你该早点休息,而不是跑出来乱晃。”步若尘的声音在路生的背后突然响起,而且口气也不像平常的步若尘,命令的口吻分明隐忍着怒意。
路生吓了一跳,看着慢慢出现在他眼前的步若尘,深邃的眼眸在过道走廊的灯火下分明闪烁着紫色的光芒,没有一丝笑意的表情衬着惑人的紫眸显得格外危险。
“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你是皇室的人?”路生虽然吓了一跳,但毕竟是见过步若尘的紫眼,所以见怪不怪的,不过他知道步若尘现在非常生气。但路生现在最在意不是步若尘的紫眸,而是刚刚那人最后说的那句话。
“这些你别管。”步若尘口气有些恶劣,他本来心情就极为不好,今日更让他觉得躁动不安,陆彦所说的事,他并不是没感觉的,正是有感觉到体内好像有一只猛兽正在慢慢苏醒,他才会觉得不安。
“他说的时间不多,到底是什么意思?”路生怎么可能不管,这句话对路生来说可以理解成很多种意思的,其中最令路生不放心的便是生命的时间。路生伸手拦住步若尘,表情极为认真,大有你不说就别想走的意思。
步若尘看着眼前这个熟悉的人露出的坚定表情,不由得让他更加不悦,一起想起那个萧天对路生的注意,他就觉得恼怒,路生甚至还和那家伙有说有笑,而路生却从来不对他露出那样的表情,难道他这一个相处这么久的师兄会比不上那才见过一面的人吗?
步若尘只觉得他现在有一股火气压不住,他也不知他是怎么了,他所看到的一切,只要是活的,他都想撕裂,就好像体那头猛兽已经苏醒,控制不住,即使站在他眼前的是路生,依然压不住那样的冲动。
路生突然觉得此刻的步若尘全身的气息都是危险的,就像是一只饥渴的野兽被逼到极限,快要爆发的状态。他有这样的直觉,尤其看到那双凌厉的紫眸微微收缩着的瞳孔,就好像捕捉到猎物一般,令路生不寒而栗,让他有一瞬间已经被步若尘杀死的错觉。
而在那双紫眸里闪烁的东西太过复杂,路生根本看不懂,他只知道步若尘现在已经不只是生气,还有一丝暴敛。
“师兄?”路生无意识想要退后一步,步若尘却先其一步,伸手重重地揽住路生的腰,用力擒住了路生的下颚,什么解释都没有,直接将路生压制在墙上,用双腿紧扣住了路生的身体,令路生动弹不得。
“师兄,你做什么!”路生强烈地抑制着心里的不安,挣脱掉被步若尘桎梏的双手,想要推开步若尘,可是还未得及推开,步若尘就伸出另一只手用力地掐住了路生那根细颈。
第四十一章 紫魅
路生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震惊之余,觉得他的脖子快要断掉了,更是被勒得透不过气来, 这样透不过气的感觉立刻唤起了路生体内深埋的记忆,虽然和五年前的形式不一样,可是那份揪心的疼痛却是一样的。
路生的身体在那一瞬间冰冷下来,而步若尘好像是注意到了路生的不对劲,深邃的瞳孔突然放大了一些,这才松了手劲。
步若尘的手一松,路生狂咳了几声,之后才张开嘴巴猛吸了几口气,他第一次觉得空气是如此美好,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发现步若尘的眼底竟然闪过一丝怜惜。
待稍微缓过气来,路生用上几许内力想将步若尘震开,他真的恼了,不管步若尘出于什么理由,他都要先打他一掌再说,可是步若尘不但接下了他一掌,而且还丝毫未动。
“混蛋!让开。”路生虽然生气,但不可能再给步若尘一掌,只好用他被掐得有些变调的声音吼了一句。
步若尘不但没有放开,反而露出一个诡魅的笑容,深邃的紫瞳闪着精光。看得路生一身毛躁,心想这小子不会真是发癫了吧。
却不料步若尘突然擒住他的下巴,路生本想甩开,谁知步若尘凑近脸,并低头啃咬他的嘴唇,乘他欲出声阻止之际伸舌探入口中,肆意地侵占,掠夺。
路生再次瞪大他那双漂亮的凤眼,瞪着近在咫尺的步若尘,这混蛋之前还差点掐死他,现在却又做这种事。可是不管路生怎么反抗,就是用上内力想要震开步若尘,步若尘也依旧毫无知觉般缠着他的舌尖。就在路生险些又透不过气来时,步若尘才离开那已被吻得发肿的双唇。
“步……。若尘,你最好给我个解释,否则我就……。 ”路生有些微喘地推着步若尘。可是步若尘却没有就此停下,他开始往颈部吮吸,揽在腰上的手滑过腰际,伸手探进衣内,滑过那撩人的腰身,细滑而又冰冷的触感让步若尘浑身一震。
“步若尘,你做什么!”路生惊恐地想要制止步若尘的举动,可是步若尘的力气比他大得多,一双手依旧在他身上轻重不分揉压。同时路生还发现步若尘的身体异常滚烫,最糟糕的是路生明显感觉到有一赤热的硬物抵在了他的肚脐下方,甚至有不断壮大的趋势。
“步……。步若尘,你给我停下……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路生根本来不及制止步若尘。
步若尘的呼吸明显变重,似乎很不满路生的不配合,用力扯开了路生肩头的衣物,发疯了一样开始疯狂地啃咬路生身上雪白的肌肤,尤其喜欢啃咬那深陷得清晰可见的锁骨,并留下鲜明的痕迹,甚至有的都咬出血来,令路生难以抑制地发出了一声声轻颤。
“步若尘,你疯了吗,快给我停下。”路生头微微后仰,努力挤出一点还可以听的声音,但显然他越是努力克制的声音,反而越是刺激步若尘的神经。
可是无论路生怎么叫,步若尘都好像听不见一样,反而将路生重重地按在地上,扯开了路生身上所有的衣物,一只手从腰际的肌肤一直揉捏到了大腿内侧,略显粗暴地分开闭合的双腿,毫无征兆地挺入。
路生立刻铁青了脸色,即使他极力克制,还是痛得差一点叫了出来,他根本没有任何余力去思考这突然的变故了,只想将身上的人推开,越快越好。
步若尘就好像没有看到路生脸色般,动作越来越快,就好像是动物的本能般,开始在路生的体内不断地□,撞击,一次比一次深入,那双深不见底的紫眸此刻看起来尤其璀璨,似乎非常享受。
但是却让路生疼得紧皱着眉头,脸上的表情更像是在忍受极刑一般的痛苦和屈辱,大滴的汗水顺着脸颊流下,嘴唇早已被他咬烂,血液一直倒流进喉管,腥咸的味道让路生有一股想吐的冲动,他全身的力气全部都让他用来维持清醒,克制着不让自己再发出一点声音,疼痛间也许隐约含有些许快感,但是难忍的疼痛,早已将所有的快感掩盖,只会让人觉得更加痛苦。
深夜的时间,四周是寂静一片,而在这个别院内的走廊上,却可以清楚地听到肉体间碰撞摩擦而发出的糜碎的声响,还有那厚重的喘气声,以及那隐忍得早已变质的细琐的呻吟。
路生不知道步若尘是什么时候停下来的,等他发现时步若尘累得已经趴在他身上睡着了。路生这才顿了顿,推开压在身上的人,残存的一点意识让他慢慢撑起身来,进而牵引身下的伤处,传来的剧痛时时在提醒着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路生抬眼看了看身下惨不忍睹的血腥和白色东西交杂在一起,有些干掉地黏在了腿上,突然觉得一阵晕眩。路生立刻闭上眼睛,随手抓了旁边的外衣,给自己披了一下,然后才慢慢睁开眼睛。
路生几乎连站都站不起来了,难忍的刺痛让他连动都不想动。但是仅剩的一点理智,还是让他坚持了下去,谁知刚刚站起来,眼前就出现了两个人,而这两人正是之前在这别院遇到找步若尘的两人。
路生脸色苍白得可怕,嘴角还溢着血,看起来随时都有可能倒下。显然来人看到路生的情况也是大吃一惊,不得不说路生的样子极惨,那脖颈间的掐痕清晰可见,未裹紧的外衣泄露了一片雪白,但是衬在那上面的却是点点明显的痕迹,以及锁骨处被咬破而流下的血丝,虽是惨不忍睹,却不失一种血腥的美感。
不过陆彦并不是在意他的惨状,而是吃惊他竟然还能有意识地站在他们面前,而且路生的眼神看起来太过冷静和戒备,大有警告不准靠近的意思。
看了看路生咬得不像样的嘴唇,便知这人的意志力是多么地坚强,看得出是极力在克制不让自己昏过去。“想不到皇兄竟然可以违抗紫魅的力量,看来本殿更是留你不得,要怪的话,你就怪你自己命不好吧。”
“你对他做了什么!”路生的声音极为沙哑,几乎都发不出声音了,但是还是可以听出他话里的怒意。
“本殿什么也没做,皇兄是我南岳皇室的人,拥有上古的血统,并继承了紫魅的力量,相反若是不能掌控,就会被紫魅反噬。而被紫魅杀死的人,他永远不会再记得,可是他竟然把你留了下来,不应该的。”陆彦的眼睛突然变成了紫瞳,周身的气息也随之变得危险起来。
路生虽然没听懂这个人在说些什么,但是他知道这个人现在要杀他,而且紫瞳的力量不小,比起步若尘霸道的紫眸,这个人的紫眸显得更加阴霾,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路生却没有被控制的感觉,而路生之所以完全不动地看着慢慢朝他靠近的侍卫,是因为他现在根本不想动。
陆彦见路生无所动,以为他已经被自己的紫瞳控制了,便示意燕然杀人。燕然慢慢地走到了路生面前,拔出自己身上的剑,毫不犹豫地朝着路生的心脏一剑刺过去。
可是陆彦却没想到的,燕然的剑只是擦过路生的肩膀,并没有刺中心脏,反而是燕然被路生重重地击了一掌,不但让燕然退到三尺开外,而且还伤得不轻。路生却趁着这个空挡朝着惊讶得来不及反应的陆彦也打了一掌,只是这一掌没有刚刚那名侍卫来得重,只是让对方暂时无法攻击他,而这一掌牵动了身下的伤痛,让路生的脸色更加难看,可是他现在不得不逃,只能再次咬紧牙关,趁对方还没叫人前迅速离开。
陆彦没想到路生竟然会反击,完全没有受到紫魅的力量控制,但是这是不可能的,除非………陆彦想到一种可能时,立刻看看向昏睡不醒的步若尘,他突然很怕这个皇兄现在不是睡着了,而是昏过去了。
燕然这时候强撑着受伤的身子跪到陆彦面前,低头:“属下保护不周,请殿下恕罪。”
“燕然,你去看看,皇兄他是昏过去?还是睡着的?”陆彦没有怪罪燕然,毕竟那个少年不受他的紫魅控制,连他都很意外,但是现在他更不加不安的是他的皇兄可能做了不可挽回的事,不安的情绪立刻席卷全身。
燕然愣了愣,没有问什么,立刻扶起步若尘的手脉,脸色凝了一下,朝陆彦说道:“二殿下他是昏过去的。”
陆彦听完立刻傻了眼,竟然真被他猜中了,步若尘与那少年缔结了血盟,一旦缔结血盟的话,那少年将除了步若尘一人外,便不会再受到任何人的紫魅的控制,也难怪他的紫魅不能控制他,可是这么一来,血盟的双方中任何一人死亡,另外一人也会跟着死亡。
陆彦突然吓了一身冷汗,若是他刚刚将那少年杀了,那么步若尘就等于被他杀死了,他不明白步若尘究竟如何知道可以缔结血盟,又怎么会轻易地和别人缔结血盟,他这么做等于是把自己的命交到了对方手上。
虽然陆彦知道血盟一事,但是他知道的皇室一族从来没有任何人敢去尝试血盟,因为那等于将自己的弱点递交出去,所以他们才需要祭礼,用活人当祭品来封印紫魅的力量,虽然血腥,但不会对本人受什么影响,接受封印的人完全不会有关于祭礼的任何记忆。
“殿下?是否让属下立刻派人去追那个少年。”燕然见陆彦毫无指示,便开口询问道。
燕然的问话打断了陆彦的震惊,陆彦立刻收起眼底的情绪,紫色的眸子瞬间又变换成墨黑的颜色,这才阴着脸道:“派人去寻,他应该跑不远,切记莫要伤他性命,若他有什么闪失,你就提头来见本殿。”
“是!”燕然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抬头看了眼自己主子的脸色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这才应承下来,心中却是大为不解。
路生也不知道该往哪里跑,他只是想着要尽快离开天祥客栈,但是拖着伤痛,他根本就没能跑多远,看着街上静得连一只老鼠都不敢爬,路生才突然觉得全身刺骨地冷了起来,肩头上的血随着他身体的移动,慢慢地溢出来,在他身后留下一条血痕。
路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甚至不能判断他现在在哪里,他突然觉得眼前开始一片模糊,甚至整条街都转动了起来,直到他什么也看不到,渐渐地失去了意识,在失去意识的那瞬间,路生好像感觉到有人抱住了他,身上还有一股熟悉的香味。
在乐师楼的内阁房间内,任萧宇凝着眉头坐在床边为床上的人清理伤口。任萧宇一个晚上都没睡,脸上焦急的神色已然找不到平常那份泰若自如的表情。
昨晚任萧宇因为太多事情想不透而睡不着,便忍不住往天祥客栈的方向走去,可是走到了天祥客栈大门前时候,却又只在门前徘徊最终没进去,虽然让人在这天祥客栈外面守着,但是他还是会担心文路生又像上次一样逃跑,让他明天扑个空,所以他才会忍不住往这里走。
结果他绕到天祥客栈的侧门时,发现他的守卫全部被人打昏过去,而地上有着点点滴滴的血迹蔓延而去。任萧宇立刻让曲阳处理现场并做调查,而他则是沿着血迹一路追去,一直追到了快到西城门时,他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看到那摇摇欲坠的身影,任萧宇的心一凉,轻功一跃及时抱住了失去意识的路生。路生不但全身冰冷,而且衣裳不整,肩头的伤不断地溢出鲜血。
任萧宇心里立刻压下一块大石头,皱着眉头及时止住了路生肩上的血,抱起路生一刻也不停地往乐师楼赶。直到回到了乐师楼,为路生清理伤口的时候,才发现了异状。
路生的脸色苍白得犹如一张白纸,毫无血色,即使昏了过去,依旧紧锁着眉头,嘴角几乎已经被咬烂了,脖子上还有清晰的掐痕,而从锁骨处开始,全身上下没有一次不泛着鲜明的咬痕和吻痕, 一直延续到了身下那黏在大腿内侧的红白交加的东西,看得任萧宇青筋直冒,恨不得将做事者碎尸万段,原本一双温柔的眼睛此刻看起来却是极为恐怖和饱含怒意。
任萧宇一个晚上都是怒着一张脸为路生的身体做清理,不但处理了他肩头上的伤口,还为他后面也上了药,一直到天亮都没合眼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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