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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的指纹-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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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皮瑞· 雷斯地图上既没有奥里诺科河,也没有它的三角洲。然而,正如哈普古德教授指出的,“两个一直延伸到内陆(约100英里)的入海口却出现在今天的这条河流的位置附近。地图坐标方格上的经线与奥里诺科河一致,纬线也相当准确。有没有这种可能:自这些原始地图画出后,这两个入海口已被泥沙填塞,三角洲却大大扩张了呢?(24)
● 虽然福克兰群岛1592年才被发现,它却出现在1513年的地图上,纬度丝毫不差。(25)
● 皮瑞·雷斯地图所依据的众多原始古图也许能够说明,它为什么在南美洲东海岸的大西洋中画了一个大岛,而现在这个岛根本就不存在。这座“想像中的”岛屿正好位于赤道北边、大西洋中部的海底山脊上,距巴西东部700英里。如今浩渺的波涛上只露出两个名叫圣彼得和圣保罗的小礁石, (26)这难道是纯粹的巧合?要么,或许相关的原始地图是上个冰河时期绘成的。那时候,海平面比现在低得多,在这个地方,可能真的矗立着一个大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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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勒密的地图
其他16世纪地图看起来也像是根据最后一个冰河期期间所做的全球勘测绘制的。土耳其人哈奇·艾哈迈德1559年的作品就是其中之一。哈普古德相信,这位制图家肯定接触过“极不寻常的原始地图”。(27)
艾哈迈德地图中最奇特、最震撼人心的特点是,上面画着一条连接阿拉斯加和西伯利亚的土地,宽约1000英里。地理学家们称谓的“陆桥”的确曾经存在,就在今天的白令海峡的位置。最后一个冰河期结束时海平面上升,把它淹没在波涛之下了。(28)
公元前10000年前后,北半球各地的冰川迅速后退,浩浩荡荡的融水使海平面上升。(29)有趣的是,至少有一幅古地图上画着瑞典南部的冰川残迹。当时在这个纬度地区必定是白茫茫的一片冰天雪地。冰川残迹画在克劳迪亚斯·托勒密著名的《北方地图》上。绘于公元2世纪,出自最伟大的地理学家之手的这幅古典珍迹,好几百年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直到15世纪才又出现。(30)
托勒密担任馆长的埃及亚历山城图书馆收藏着大量的古代图籍手稿。(27)他就是在那里参考古代原始资料画出他的那幅地图的。(28) 他参阅的原始地图可能至少有一幅是绘于公元前10000年左右的。这样我们就好解释为什么他画出了最具那个时代特点的冰川,还有“具有现今形状的湖泊……与冰川非常相似的溪流……从冰川流入湖泊”。(29)
也许我们根本没有必要在此饶舌,说罗马帝国时代,也就是托勒密画他的地图的时候,地球上没有人知道北欧地区曾经存在过什么冰川时期,甚至15世纪托勒密地图被重新发现时也没有人知道这回事。事实上,我们根本不可能知道托勒密地图所显示的冰川残迹和其他特征,是怎样被我们自己的文明之前的任何已知的文明所勘测、想像或者发明出来的。
托勒密地图的含意是一目了然的。同样蕴意明显的是耶胡迪·伊宾·本扎拉1847年的另一幅地图——《航海图》 (30)。这张绘有欧洲和北非地区的航海图可能依据的原始图比托勒密的还要早,因为它绘出的冰川位置在瑞典以南很远的地区(实际上大致与英格兰同一纬度)。(31)它所描绘的地中海、亚得里亚海和爱琴海可能是欧洲冰盖消融之前的样子。(32)当然,那时海平面肯定比今天的低了不少。因此,看这些地图真是件趣味盎然的事情。比方说,看见爱琴海里有比现在多得多的岛屿就很会让人惊讶一番。(31)第一眼看去这张地图是有点怪怪的样子,但是,假如自本扎拉采用的原始地图绘成算起,时间已经过去了10000万或者12000年,这种差异就不难解释了:消失的岛屿是被冰川时期末期上升的海水淹没了。
我们似乎又一次面对一个消失的文明留下的指纹——一个能够准确地画出地球上广阔的地区的地图的文明留下的指纹。
需要什么样的科学技术、要多高的科学文化水平,才能担当这样的工作?
第三章 消失的科技文明
我们看到墨卡托1569年的世界地图精确地描绘了南极洲的海岸,与几千年前没有冰雪覆盖时一模一样。令人感兴趣的是,这同一幅地图上画的另一个地区——南美洲——的海岸线,却大不如他早些时候(1538年)画的另一幅地图。(1)
原因可能是,这位16世纪的地理学家先前画那幅图时,参照的是他收藏的原始地图,而画后一幅地图时,依靠的却是第一批去南美洲西部探险的西班牙人的观察和测量。既然这些探险家带回欧洲的是最新的信息,墨卡托听信他们也就无可厚非。这样一来,他绘图的精确性就打了折扣,因为1569年还没有能确定纬度的仪器。但他绘制1538年那幅地图时所参考的原始地图却似乎使用过那些仪器。(2)
经度之谜(1)
我们现在探讨一下经度问题。所谓经度,就是距离本初子午线以东或者以西的度数。目前国际公认的本初子午线是一条实际上并不存在的曲线。它从北极开始,穿过伦敦格林威治村皇家天文台,一直延伸到南极。因此,格林威治的经度为0°,纽约大致为西经74°,澳大利亚的堪培拉则在东经150°左右。
解释什么是经度、怎样确定地球表面上某点的经度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说得清楚的事情。好在我们在这里关心的不是技术细则,而只是人类如何逐步了解神秘的经度的历史事实。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直到18世纪有了突破性的发明,制图家和航海家们才得以测定经度。他们以前只能靠估计,几百英里的误差是常事,因为当时科学技术还没有发展到可以准确测定经度。
从赤道向南或者向北的纬度测定没有那么难,利用相对简单的仪器,测定太阳和星辰的角度就可以算出来。但测定经度需要全然不同的高级得多的仪器,需要一个能将方位测量与时间测量结合到一起的仪器。在已知的人类历史中,一直没有科学家能够发明这种装置。18世纪初期,随着航海业的迅速发展,人们如饥似渴地盼望这种仪器尽快发明制作出来。用一句研究这段历史的权威的话来说:“对经度的追寻胜过对水手的性命珍惜和对船舶、货物安全的重视。精确的测量似乎是个不可能实现的梦想。‘发现经度’在媒体的口中成了‘猪飞上天’一样的异想天开的事情。”(3)
当时最需要的是一种仪器,一种在漫长的航程中,无论风高浪大、船起船伏,无论干燥潮湿、天热天冷,都能正确无误地表示(出发港)时间的仪器。1714年,艾萨克·牛顿告诉英国政府设置的“经度委员会”说,“这样的钟表至今犹未问世”。(4)
实际上确实是没有。17世纪和18世纪初的计时器非常粗糙,不是快就是慢,每天误差达一刻钟之多。而有效的航海用计时器所能允许的误差是好几年一刻钟。(5)
直到18世纪20年代,天才的英国钟表匠约翰·哈里森开始设计一系列航海用计时器时,第一部经线仪才制造出来。他的目的是为了一笔奖金。经度委员会悬赏两万英镑,颁发给“经六星期航海后,所测定经度的误差在30海里以内的装置的发明者”。(6)能满足英国的这种条件的经线仪每天的误差不得超过3秒。哈里森花了将近40年时间,做过好几个样机后,才达到这个要求。终于,1761年,他精心制作的经线仪4号安装在了皇家海军军舰“德普特福特号”上。这艘军舰离开英国,驶向牙买加。哈里森的儿子威廉随船同行。航行九天后,威廉根据这台经线仪计算的经度告诉船长说,第二天上午他们会看到马德拉群岛。舰长同意保持航向不变,以5 :1的赌注赌他输。结果是威廉赢了。两个月后他们到达牙买加时,这台仪器只慢了5秒钟。(7)
哈里森经线仪的精确度超过了经度委员会的标准。但是,由于英国政府官僚机构的疲沓拖拉,直到1773年,他去世前三年,才拿到两万英镑的奖金。哈里森在奖金到手之后才将设计秘密公诸于世,这当然不能怪他。这一延误的后果是,科克船长1768年进行他的首度发现之旅时,没能用上经线仪。(8)不过1778~1779年第三次出航时,他精确地绘制出了太平洋海域的地图,不但确定了每个岛屿、每条海岸线的纬度,也确定了它们的经度。(9)此后,有了科克的海图和哈里森的经线仪,再也没有航海者找不到太平洋中的岛屿,也不会有人再搁浅在突然冒出来的海滩上。(10)
毫无疑问,经度准确的科克的太平洋海图肯定是现代制图术的最早典范。此外,这些地图也提醒我们:制作一幅真正的好地图至少必备三大要素:伟大的发现之旅,一流的数学和制图技能,精良的经线仪。
18世纪70年代哈里森的经线仪大量上市以后,上述第三要素才得以实现。这一卓越的发明使制图家们能精确地绘出经线,这是古代苏美尔人、埃及人、希腊人、罗马人,一切已知的18世纪前的文明都难以企及的。难怪,当我们看到一些极为古老的、经纬度的精确性却绝不亚于现代的地图时,我们会感到惊奇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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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思议的精确的古仪器
这些精确的不可思议的经纬度也出现在我已列出的、具有先进的地理知识的同类资料中。
例如,1513年的皮瑞·雷斯地图就已将南美洲和非洲画在了正确的相对经度上。(11)以当时的科技水平,这在理论上是不可能实现的了不起的成就。皮瑞·雷斯坦率地承认,他的地图是参照早得多的原始古地图画的。他地图上的那些精确的经线会不会就取自这些古地图呢?
同样让人惊奇不已的是绘于1399年的、以欧洲和北非为中心的杜尔瑟特航海图。在这幅图上,穿越辽阔地域的纬线分毫不差,地中海和黑海的经线的误差也不到半度。(12)
哈普古德教授认为,杜尔瑟特航海图所使用的蓝本地图在“判断经纬度比例上已达到科学的、高度的准确性。古图的绘制者必定对分散在从爱尔兰的高尔韦至俄罗斯的顿河东转弯之间的这片广阔的区域内的许多地点的相对经度了如指掌。只有这样,他才能做到这一点。”(13)
公元1380年的芝诺地图(14)是另一个谜团。它囊括了北方广大地区,直至格陵兰岛,将遍布其间许多地方的经纬度标示得“精确得出奇”。(15) “这简直不可思议”,哈普古德断言,“在14世纪,居然有人能够发现这些地方的准确的纬度,甚至准确的经度!”(16)
费纳乌斯的地图也值得注意。它正确地画出了南极洲海岸线的纬度和相应的经度,而且整个南极大陆的位置也相当准确。它所体现的地理知识水平是20世纪之前的人难以达到的。(17)
就相对经纬度而言,本扎拉航海图的精确度也不可小觑。(18) 西起直布罗陀东至亚速海,该图总经度精确到半度,而全图的平均误差不足一度。(19)
上述例证仅为哈普古德收集的、极具挑战性的大量证据中的一小部分。他不厌其烦、详尽周密、剥茧抽丝地分析、说明,是想告诉我们,如果我们仍然坚持直到18世纪才发明了精确的经度测量仪,那我们就是自欺欺人。实际情况正好相反,皮瑞·雷斯和其他人的地图强有力地证明,这种仪器当时只是被重新发现而已。它们千万年前就已经存在。文明的人们使用过它们。这些人早已勘测了整个地球,将它绘制成图,只不过他们现在从历史上销声匿迹了。不仅如此,这些人不但能设计制造精密的、技术先进的仪器,而且掌握了高度发达的数学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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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数学家(1)
要明白为什么这么说,我们首先得给自己提个醒:地球是圆的。因此,在画地图的时候,只有球形才能够以正确的比例将它表现出来。将绘图数据资料从一个球体转换到平面的纸张上,必然会产生扭曲。只有使用复杂的、人类制造的机械和数学装置——地图投影等办法,才能完成这一工作。
投影的方法有很多种。至今仍在使用的墨卡托法也许是大家最熟悉的。其他的投影法光听名字就让人发憷:“方位角投影”、“球极平面投影”、“日晷仪投影”、“方位角等距投影”、 “心形投影”等等。不过我们还是就此打住。我们只需注意,所有成功的投影法都要求尖端的数学技术,而人们认为古代世界不具备这种技术(20)(尤其是公元前4000年以前,据说当时世界上根本不存在文明,更别提能够发展和使用先进的数学和几何学的文明)。
查尔斯·哈普古德将他收集的古代地图送到麻省理工学院,请理查德·斯特罗恩教授做鉴定。一般的结论是显而易见的,但是他想确切地知道,到底需要多高的数学水平才能绘制出这些原始地图。1965年4月18日,斯特罗恩教授答复他:必须具备非常高的数学水平。例如,其中有些地图似乎呈现出“墨卡托投影法”的踪迹,而当时墨卡托本人还没有出世。这种复杂的投影法(与纬度扩张有关)意味着他们肯定使用了三角坐标转换法。
还有其他证据可以表明,这些古代制图家必定拥有高超数学才能:
1。确定大陆上某个地点的位置至少需要几何三角测量术。测量辽阔地域(数量级为1000英里)则必须相对地球的弧度做出调整。这就涉及到球面三角学的运用。
2。确定几个大陆之间的相对位置要求掌握地球的球形结构,并且会使用球面三角学。
3。具备这种知识的文明,加上如此精确的定位仪器,在绘制地图和海图中必定要使用他们高超的数学才能。(21)
斯特罗恩教授认为,尽管这些地图经过一代又一代制图家们一再复制,仍然显露出一个古老、神秘、具有先进的科学技术的文明的手迹。看过哈普古德提供的证据后,美国空军的测绘专家们也赞同这一观点。马萨诸塞州韦斯托弗空军基地第八测绘技术中队制图组组长洛伦佐·勃洛斯,曾对费纳乌斯地图进行过极度严密的检验。他断定,这幅地图依据的一些原始地图在绘制时肯定使用过类似现代的“心形投影法”的技术。勃洛斯说:
这表明,他们具有先进的数学水平。此外,南极大陆的形状也显示,绘制这些原始地图时或许(即使不说必定)采用过涉及球面三角学知识的“球极平面投影法”或者“日晷仪投影法”。
我们相信,你和你的同事们的发现是有充分根据的,你们的发现将引发极为重要的讨论,会对地理学和古代史产生巨大的影响……(22)
哈普古德教授后来又有了重大发现,那就是1137年雕刻在一块石碑上的中国地图。这幅地图是按照更早时的地图复制下来的。(23)它的经度体现了与上述地图同等高度的精确性。它有类似的坐标方格,采用同样的球面三角学方法绘成。实际上,经过仔细检验,这幅中国地图与欧洲地图及地中海地图有如此多的共同点,以致我们只能做出一种解释:它与它们来自同一个起源。(24)
我们似乎又一次面对一个业已消失的文明遗留下来的、活生生的科学知识的片断。不仅如此,看来这个文明,至少在某些方面,与我们自己的文明一样先进。它的制图家们“以同等的科学技术水平,使用相似的方法,同样的数学知识,大概还有同种的仪器,对几乎整个地球进行了测绘”。(25)
这幅中国地图还意味着一些别的东西:他们必定给我们留下了一笔全球性的遗产,一笔比尖端的地理知识多得多的无价之宝。
传说,一些蓄着大胡子的神秘的外来人,飘洋过海,从一个“黑暗的时代”,来到经历过一场灭顶之灾的地球,重建文明。这些人叫做“维拉科查人”。他们带到史前的秘鲁的那些遗迹,会不会就是这些遗产中的一部分?
我决定去秘鲁看个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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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翔的秃鹰
此刻我在秘鲁南部,飞翔在纳斯卡线条上空。
鲸鱼和猴子的图形刚从我脚下滑过,一只蜂鸟扑面而来。它振颤着翅膀,伸出细长的喙,仿佛在吮食花蜜。然后,飞机急剧右转,越过泛美公路荒凉的断崖,飞机细小的阴影仿佛在身后追赶我们。我们沿着一道笔直的印迹飞临神话中的蛇颈图形“阿尔卡特拉兹”上空——一只900英尺长的、几何学大师头脑中想像的苍鹭。环绕它转了一圈,又一次穿越公路,飞过一组由鹈鹕和它旁边的鱼和三角形组成的奇妙图形,向左转弯,一只展翅欲飞、硕大无比的秃鹰庄严地展现在我们面前。
我还没来得及喘过气来,另一只秃鹰不知从哪儿窜了出来,近得几乎可以用手摸到。这回是只真鹰。它像个君临人间的、高傲的天使,正驾驭着上升的热气返回天堂。驾驶员喘着粗气,企图跟踪这只秃鹰。我窥见一只冰冷锐利的眼睛朝我们一瞥,似乎在权衡我们,看穿了我们的图谋。然后,像古老神话中飞来的神鸟,它身子一侧,斜斜地转了个弯,转身向后滑入了阳光中,留下我们那驾单引擎西斯纳小飞机在低空中苦苦挣扎。
现在我们脚下是两条长达2英里的笔直的平行线,一直向前延伸,看不到尽头。右边的地面上是一系列抽象图形,范围那么宽阔,却又那么精细,以致我们无法相信那是人类的作品。
这里的人说,它们不是凡人的产物,而是半神半人的“维拉科查人”的杰作。(1)几千年前,他们在南美洲安第斯山脉其他地区也留下了他们的指纹。
巨大神秘的纳斯卡线条(1)
秘鲁南部的纳斯卡高原是一片贫瘠干燥、五谷不生的地方。这个地方一直人烟稀少,将来人口也不会多。月球表面看起来也不会比纳斯卡高原更荒芜。
如果你碰巧是个艺术家,碰巧又有个极其庞大的设计图,那么,荒凉的纳斯卡高原倒像一张理想的画布。这片广达200平方英里的、辽阔的台地一望无际,可以确保你的大作不会被沙漠风暴刮走,也不会被飞沙覆盖。
高原上时有大风,但由于一种巧妙的物理作用,风在地平面上失去了它们的锋芒。遍布草原的小鹅卵石吸收并储存太阳的热量,形成一个暖空气的保护力场。此外,土壤中含有充分的石膏,可以将小石子黏附在地面上,而且这种粘贴剂在晨露的滋润下,其效力将生生不息。因此,一旦在这块地面上画出了图画,它就将永不消退。这个地方几乎不下雨,差不多每十年才能下上半个小时的毛毛雨。纳斯卡是地球上最干燥的地区之一。
因此,如果你是个画家,如果你想发表什么大手笔的画作,而且还想让它能永远供人观赏,那么,这些偏远奇特的高原台地就是你梦寐以求的理想画布。
在对嵌在线条上的陶器碎片进行鉴定,并对地下的各种有机物残留做放射性碳检测后,专家们认定纳斯卡地区的文物产生的年代在公元前350年到公元600年之间。(2)但说实在的,这些话说了等于没说。因为从本质上讲,这些线条和铺设线条时清除的石头一样,是无法鉴定年代的。我们能肯定的只是,离现在最近的也起码有1400年的历史了。从理论上讲,这些线条可能要古老得多。原因很简单:推断年代用的那些文物可能是后人带到纳斯卡来的。
大部分线条都分布在秘鲁南部一片范围明确的地域内,北起英吉尼奥河,南至纳兹卡河。泛美公路从这块深褐色的、近似正方形的沙漠画布的上部正中间纵贯而入,延绵46公里,斜斜地从右下端迤逦而出。在这片土地上,随意散布着数以百计、形状各异的图形。有些像飞禽走兽(总共有18种鸟),更多的是几何图形,如不等边四边形、长方形、三角形、直线等等。从空中鸟瞰,这些几何图形在现代人眼中就像一些杂乱无章的飞机跑道,仿佛某个患妄想狂的土木工程师受权在这里尽情炫耀他的想像力,修建出来的机场。
怪不得不少看到纳斯卡线条的人把它当作外星人的飞船降落的跑道了,毕竟人类到20世纪初才学会飞行。这种观点富有想像力,可惜纳斯卡可能不是寻找这种证据的好地方。比方说,那些先进得可以穿越数百光年距离进行星际旅行的外星人真的需要什么机场跑道吗?以他们的技术水平,驾驶他们的飞碟垂直起降岂不更好?
此外,虽然有些线条从空中看起来很像跑道,纳斯卡线条从来没有被当跑道用过,无论是飞碟还是别的什么飞行器。这一点现在已经不成问题。从地面上看来,它们只不过是地表上一些轻轻刮擦的痕迹:刮走地表数以千吨的黑色火山砾石,露出下面的黄色沙土而已。所有的这样清理过的地面最深不过几英寸,而且土质松软,根本不足以承受飞行器的轮胎碾压。几年前,研究这些线条达半世纪之久的德国数学家玛丽亚·雷谢寥寥数语就推翻了这种外星人理论。他说:“我担心太空人会陷进去拔不出来。”
如果不是外来“天神”们的火战车的跑道,那纳斯卡线条会是什么?事实上没有人知道这些线条是干什么用的,一如没有人知道修建它们的真实年代。它们是解不开的千古之谜。你观察得越仔细,就会越困惑。
譬如,这里的鸟兽图形在时间上显然要早于“跑道”的几何图形,因为许多不等边四边形、长方形和直线交错于前者的更为复杂的图案之上,因而部分地损毁了它们。这无疑表明,我们今天看到的这片荒漠上的艺术品是分两个时期完成的。此外我们还可以推测,虽然这样做似乎有违科技发展的正常规律,前期的作品比后期的更为先进。毕竟制作动物图形比勾勒直线需要更高水平的技巧。但是这两个时期究竟间隔到底有多久?
学者们懒得在这个问题上费神。他们把这两种文化捏到一块儿,统称为“纳斯卡文化”,说是些原始部落的人不知打哪儿学来了高明的绘画技巧,自我表现一番之后便从秘鲁消失了。好几百年后,名气更大的继承人——印加人,来到了这片土地。
“原始的”纳斯卡究竟有多么高级的文化?他们具有怎样的知识,才能在秘鲁高原上留下如此气势磅礴的作品?首先他们得精通天象观察,起码芝加哥艾德勒天文馆的天文学家菲丽丝·皮鲁格博士是这么说的。在电脑的辅助下,她对纳斯卡高原的星象图进行了缜密的研究,得出的结论是:那幅著名的蜘蛛图形是画在地面上的猎户星座的图像,连接这个图形的笔直的线条指引着猎户座带纹的三颗恒星不断变化的方位角。(3)
皮鲁格博士的发现的重要性在后来的研究工作中变得越来越明显。与此同时,这个蜘蛛还有值得我们注意的地方:纳斯卡蜘蛛精确地描绘出一种名为“节腹目”的蜘蛛的形象。(4) 这种蜘蛛是世界上最为罕见的蜘蛛属动物,实际上只有亚马逊河雨林中最偏远最隐秘的地方才能找到(5)。那些想像中原始的纳斯卡艺术家怎样背井离乡,翻越安第斯山天堑,不远万里去抓一只蜘蛛?还有,他们怎么会想起干这种事情的?又是怎样画出只有在显微镜下才看得见的节腹目蜘蛛的细微之处,尤其是,右脚末端的生殖器的?(6)
纳斯卡充满着这类的难解之谜,而且,可能除了秃鹰之外,所描绘的其他鸟兽都不是当地的物种。鲸鱼和猴子像亚马逊蜘蛛一样与这里的沙漠环境格格不入。有一个奇特的人像,右手举起,像在与人打招呼,脚上穿着厚重的靴子,圆圆的眼睛猫头鹰似的瞪着,说不出他到底属于什么时代、什么民族的人。其他的人形图案也很特别:头上环绕着呈辐射状的光环,模样确实像外星来客。这些图形的体形也同样奇异和醒目。蜂鸟身长165英尺,蜘蛛身长150英尺,秃鹰从喙至尾羽长达400英尺(鹈鹕也差不多),尾巴被泛美公路切成两段的蜥蜴,身长竟达671英尺。几乎所有的图形都其大无比,而且以同样困难的方法绘成:以一根连续不断的线条细心地勾勒出整个动物的轮廓。
类似的对细节的关注也体现在几何图形上。有些图形中的直线延绵5 英里以上,穿沙漠,过河床,越石坡,从头至尾保持笔直,就像古罗马的道路。
用常识解释如此高的精确度是怎么达到的,并且要让人信服,已经很难了,但还不是不可能。比这更让人困惑得多的是那些动物图形。在没有飞机,不能从高处监视整个进程的情况下,那些艺术家们怎么可能把这么大的图像制作得这么完美?从地面上看去,它们什么也不是,只是沙漠上一道道莫名其妙的沟槽而已,要在几百英尺高的地方才看得出它们的真实形象,但附近没有一个高坡可以提供这样的观景点。
纳斯卡线条的绘制人
我飞翔在这些线条的上空,设法看明白下面所有的图形。
驾驶员罗道夫·埃利亚斯刚从秘鲁空军退役。开惯了喷气式战斗机,开这种慢吞吞的西斯纳单引擎小飞机很没劲,他把它当长翅膀的出租车式。我们已经飞回纳斯卡机场一次,取下了一扇窗户,好让我的搭档桑莎能垂直向下拍摄地面上那些诱人的沟纹。此刻,我们正尝试从各种高度取镜头。从两三百英尺的高度俯瞰下去,那只亚马逊蜘蛛好像要暴跳起来,一口将我们咬碎。在500英尺的高度上可以看到好几个图形:一条狗,一棵树,一双怪手,那只秃鹰,还有好些三角形和不等边四边形。攀爬到1500英尺高时,地面上的庞然大物一下子变成东一块西一块的、被巨大的、杂乱无章的几何图形环绕着的小不点儿了。这些图形现在看起来不太像机场跑道,倒有点像巨人们修建的道路——以不同的形状、不同的角度,不同的长度,莫名其妙地纵横交错于高原之上。
地面不断后退,视野越来越开阔,看到的线条也越来越多了。这时我开始感到疑惑:刮刻出我脚下展开的这片深深浅浅的沟痕,到底有没有什么章法可循。我想起玛丽亚·雷谢女士——自1946年以来就一直生活在纳斯卡的数学家——所做的观察。在她看来:
这些几何图形就像个手写的密码本,同一个字,有时用大写字母,有时又用小写字母。有些线条组合形状十分相似,尺寸却千变万化。所有的图形都由一定数量的基本成分组成。(7)
在西斯纳的颠簸摇晃中,我又想起,纳斯卡线条是20世纪——人类飞行时代开启之后,才被正确地辨认出来的。这绝非巧合。16世纪晚期,一位名叫路易斯·德蒙松的地方行政官员——第一个旅行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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