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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只术女来镇宅-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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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赌法在街头赌坊中常见,景陆离嘴角微微勾起,“好。”

    慕芳菲将一个核桃放入其中一个碗,便迅速转换三个碗的位置,一时之间竟是无影一般,令景陆离忍不住为她叫好。

    片刻之后,慕芳菲指着碗道:“现在你来猜猜,核桃在哪个碗里?”w;w;w;.;m;i;a;o;笔;g;e;.;c;o;m; ;更;新;快;

    景陆离眼里不错,胸有成竹的点了中间那个碗。

    “想好了,真的是这个碗?没有看错?”

    景陆离望了她一眼,“就是这个。”

    “真的想好了哦,只比一次,若是错了以后我们就井水不犯河水,只当从不曾见过。”

    “愿赌服输。”

    慕芳菲拍了拍手,“好,那下面我们来揭晓——”

    碗打开,竟是空无一物。

    。。。

 ;。。。 ; ;    烛台尖刺狠狠扎入慕芳菲的心脏,因为太突然,景陆离都来不及阻止。

    景陆离不曾想慕芳菲能做到这般地步,他不过觉得慕芳菲挺有意思,想要戏谑一番而已。这女人这般贞烈与白日所见截然不同,莫非不是同一人不成?

    慕芳菲表情痛苦,急喘着气一副随时断气模样。

    景陆离向前一把将她抱起,慕芳菲虚弱的摇头,“求,求您,让我死,也死得清白……”

    “没有我的允许,你死不了。”

    慕芳菲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抓紧景陆离的胳膊,眼睛里含着泪,一脸哀求。

    景陆离蹙眉,终是不忍,从兜里取出一颗药丸塞进慕芳菲的嘴里,强迫她咽了下去,语气霸道:“你等着,我这救寻人来,不许死,否则我让你死了以后也不得安宁!”

    说罢便轻功离去,等人影彻底消失,原本要死不活的慕芳菲从地上爬了起来,望向门口不再见那黑衣人踪影,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笑容,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将扎在胸口的烛台拔了出来,毫发无损。

    “又一场近景魔术成功,只可惜没有观众!”慕芳菲从衣领处拿出一颗药丸,是方才景陆离塞给她的,忍不住吐槽道:“药丸哥吗,随身带着各种药丸也是蛮拼的。”

    虽不知这药丸是何物,可听那人语气应是救命的玩意,慕芳菲有点不明白对方想法。救命的玩意都不贵,他不是过来找她的茬吗?为何又想要救她,而且完全没有问那把刀的下落。至少可以肯定的是对方应该不会想要置她于死地,她暂时性命无忧。

    “芳菲果然好本事,既没有受伤,连药丸都神不知鬼不觉的藏了起来,我竟是不觉。”

    鼓掌声伴随这男声在祠堂里突兀响起,慕芳菲瞪大眼,那黑衣人竟然还留在梁上!

    “你什么时候上去的?!”

    该死,她竟然完全没有察觉到,她还是太低估这个人的实力了。

    景陆离一跃而下,“芳菲果然未让我失望,不枉我受伤还连夜赶来与你赴会。”

    慕芳菲心中愤恨,今天还真是流年不利,她穿越到这个鬼地方十几年一直装得极好,从不曾出差错。原以为就能这么混下去,可遇到这个人之后,一切平静都被打破了。

    慕芳菲也不再装模作样,“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景陆离轻笑,“芳菲已经收了我的定情信物,也应送我一样交换才是。”…#~妙♥笔♣阁?++

    慕芳菲从兜里掏出刀刃扔给他,心中后悔干嘛一时手痒,“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刀刃还你,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景陆离轻松接过,将刀刃和刀柄接好,“刀柄刀刃总归一处,就像芳菲与我。”

    慕芳菲肉麻不已,“你就不能好好说话,你今晚过来就是想恶心死我啊?”

    “芳菲这般说话可真伤我的心。”

    慕芳菲受不了的翻了个白眼,“我不过是养在深闺的女子,这几手也不过是不入眼的杂耍,必是入不了你这大侠的眼。你莫非是冲着定国公府而来?”

    景陆离把玩着手中的刀,饱含深意道:“是你招惹我的,难得有女子瞧上我,我不趁胜追击怎么行。”

    慕芳菲肚子都悔青了,她是造了什么孽,难得冲动就招惹了个痴汉!

    。。。

 ;。。。 ; ;    定国公府戒备森严,非一般人等可入内,况且祠堂摆放着慕家列祖列宗的牌位,更是重中之重,慕芳菲之前敢嚣张就是仗着这一点。没想到这黑衣人竟然旁若无人的潜了进来!

    黑衣人老神在在的道:“芳菲竟是这般想与我私奔,真是让在下受宠若惊。”

    慕芳菲到嘴边的呼救生生咽了下来,定国公夫妇对名声极为看重,之前途中遭劫还有个琉璃在场,如今就他们二人即便获罪她也没什么好下场,更不提这黑衣人到时候如果瞎扯些什么,那她的好日子就到头了。而且这个人竟然知道她的名字,要知道一般闺名极少会传到外头,这让慕芳菲心中十分忌惮。

    慕芳菲有些后悔当时为何这么冲动,竟是惹了这么大个麻烦。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闯入定国公府!还不快快离去,否则我爹来了必是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黑衣人笑了起来,一双鹰眼更加生动。虽黑色面巾遮掩了大半张脸,可仅凭这双眼睛就能断定此人必是相貌不凡。

    “若说胆子大,可谁也比不上芳菲你。”黑衣人声音充满磁性十分动听,手拂过慕芳菲的头发,明明一副温柔模样,却让慕芳菲觉感到极大的压力,背脊直发凉。这次碰上了硬茬,只怕难以善了,她的舒坦日子到头了。

    慕芳菲垂着脑袋瑟瑟发抖,再抬头泪盈满眶,一脸胆颤哆嗦道:“唔……英,英雄,求求您放过小女子,我,我那有些碎银子和首饰……”

    “我像是那缺钱之人?”

    “你,你想干什么呀……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这般害我。”慕芳菲瘫软在地上,一副受惊过度语无伦次的模样。

    虽这是女子见到贼人应有反应,可景陆离才不信会出现在慕芳菲身上,因此简直叹为观止,啧啧叹道:“芳菲变脸之快,在下真是佩服之极。”|。

    慕芳菲宛若没有听到这样的调侃一般,竟是跪在地上磕起头来,一副娇弱模样惹人怜,“英雄,小,小女子从未见过您,若有冒犯之处还请多多包涵,还请您放过小女子吧。求求您,饶了小女子吧,求求您……”

    慕芳菲眼底尽是惊恐胆怯,哪有白日彪悍模样,就连景陆离都快要以为今天白天见到的女子并非眼前这位,这女人倒是比想的还有意思,倒也不枉他顶着伤连夜潜入定国公府寻她。

    “芳菲这是玩什么把戏?”景陆离朝着慕芳菲逼近,慕芳菲不停往后爬。

    两人距离越来越近,慕芳菲脸色煞白,慌张从地上爬起,奔到祭桌前,抓住桌上烛台,拔掉蜡烛以尖刺对着自己,“你,你别过来,我,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让你……”

    景陆离觉得更有意思了,玩心大起,步步逼近,想要看看这慕芳菲到底想要做什么。

    没错,景陆离压根不信慕芳菲会怕他,哪怕演的这么像。这女人必是借着伪装,想要如何脱身。

    可没想到下一幕令景陆离瞪大了眼,在两人距离不过三步时,慕芳菲竟是将那刺狠狠的扎在了心脏上!

    。。。

 ;。。。 ; ;    定国公听到慕芳菲被罚也诧异不已,这丫头是几个孩子里最稳重的,老大高傲,老二清高,老四柔弱,老五顽皮,就这老三最让人放心。

    “夫人,芳菲犯了什么错?”

    苏氏将几个孩子打发走,便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定国公,“一个小姑娘竟是将……如此腌臜东西放在嘴边,传了出去还有何名声?这丫头平日不声不响,哪晓得一出动静就闹出这么大个事。”

    若非知道苏氏性子,定国公必会以为是造谣,慕芳菲虽不出色却非常乖巧恪守规矩。

    “莫急,芳菲这般必是有缘故,你可问清楚?”

    “她说是被那官兵吓的,一时怒极才会口无遮拦。”

    定国公沉吟片刻,“我这便命人善后。”

    虽不算什么大事,可他们定国公府丢不起这个脸。定国公府未衰弱,有部分原因就是他们的门风严,重礼仪,堪称典范。

    “这事也不知是否能瞒得住,当时可有十几个官兵在场!若是传了出去我苏氏竟是教出这样粗俗的闺女,我的名声便是罢了,芳菲现在才十三岁,如此彪悍名声传出去以后还如何嫁人?!”

    苏氏越想越惶恐,多少大家闺秀都以她为榜样,多少夫人向她讨教女子行事规范。就连她都教不了慕芳菲这说明什么?说明慕芳菲是个朽木,不可雕也!

    “原本我想着她年岁尚小倒也不愁,如今看来必须趁早把她的婚事给定了,赶紧定下也省得日后闹出究竟嫁不出去,还耽误了后面的弟弟妹妹。”

    祠堂里阴冷无比,罚跪之时是不可吃东西的。一连三日滴水不沾,若是普通女子必是难熬。而慕芳菲在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就做好了完全准备,早早在兜里藏好了点心干粮。鉴于她平日表现良好,她并未被搜身。

    “啊哈!我看到了,你在偷吃!我要告诉娘亲。”龙凤胎老五慕允泽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幸灾乐祸道。

    慕芳菲见只有他一个人,擦了擦嘴,

    “有本事你去说啊,看谁会相信你的话。”

    慕允泽嘟囔着嘴,知道这话非假。别人都说他这四姐最是无用,实际最魔性的就是这个四姐。等他叫来人,根本搜不到她身上有吃的。

    “嘿嘿,我慕允泽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这般大嘴巴。四姐你瞧,这是什么。”慕允泽从兜里掏出一个油纸包来,打开一看竟是一个大鸡腿。

    慕芳菲眼睛一亮,连忙夺了过来重重咬了一口,含糊道:“这还差不多!”

    “这几天你的食物我包啦!”

    慕芳菲眼皮都没抬,“说吧,这般讨好我所为何事。”

    慕允泽连忙摇头,信誓旦旦道:“四姐,我哪里是那样的人,我只是心疼你为了祈福没法吃好吃的而已!”

    慕芳菲挑眉,知道他撒谎也不戳破,“那就谢啦。”

    慕允泽眼睛一转,神秘兮兮道:“我方才偷听到爹娘说话,是关于你的,你可想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什么?”

    慕允泽嘿嘿笑了起来,原本可爱的小脸变得十分欠揍,慕芳菲毫不客气的捏住他胖乎乎的脸,“快说!”

    “发,发,搜。唔,唔,苏。”(放,放,手,我,我说。)

    慕芳菲这才松开手,慕允泽鼓起嘴,“君子动口不动手,四姐想要知道消息要用换。”

    慕芳菲耸了耸肩,“那算了,反正我迟早会知道。”

    慕允泽顿时蔫了,“四姐,你就不能教我两手吗。”

    “不行。”

    慕允泽失望之极,却依然将自己听到的话说给慕芳菲听。慕芳菲直接傻眼,她才十三岁,现在就要帮她找老公也太不科学了吧!她虽然知道早晚要嫁,可没想到会这么早啊,大炎朝女子不少都是十八左右才嫁人。

    若知道说那么一句话就惹来这样的事,她绝对不会那么冲动暴露了本性啊!慕芳菲简直想把那黑衣人掐死,还有那个大胡子兵!|。

    慕允泽从未曾见过慕芳菲这般狰狞模样,吓得缩到一旁。正这时,一个人影出现再门前,慕允泽的心都快跳出胸膛,若他被发现偷偷溜到这里也会被罚的!

    慕允泽赶忙从一旁小洞钻出去,哪晓得太过慌忙,卡在一半,进不去出不来。

    慕芳菲怕连累了慕允泽,连忙上前踹了一脚,只听到咕隆咕隆一声,慕允泽滚了好远。慕芳菲顾不上他,连忙一脸虔诚的跪在软垫上。

    可看清来人,慕芳菲顿时瞪圆了眼。

    是那黑衣人!

    “你怎么在这!”

    黑衣人笑道:“芳菲对我用情至深,如今芳菲受苦,我怎能忍心这么看着,当然要过来助你脱离苦海。”

    。。。

 ;。。。 ; ;    慕芳菲回到定国公府就察觉到气氛不对,这古代没有手机没有网络,消息倒是传得挺快,真是让人想不通啊想不通。

    国公夫人苏氏一如既往端庄优雅,嘴角微微翘起,温柔贤淑,宛若女子行为规范图册中的画像一样。话说回来,那画像中的人还真就是按照苏氏画的,谁让她是这规范的作者呢。

    慕芳菲心中打鼓,很清楚这只是表象,作为苏氏的女儿,没进门就已经感受到苏氏心底的愤怒,今日只怕难以善了。

    慕芳菲规规矩矩的上前福身行礼,动作语言都标准得能上教科书的那种。

    母子俩寒暄了一番,流程完全按照《淑女行为规范》中所述。

    苏氏脸上带着慈爱的笑容,不多一分不少一分,“姑奶奶可安好?”

    “姑奶奶虽在乡下可日子过得很舒心,身子骨也很好,还自个开垦了菜地,平日吃的都是自个种的。女儿还拿了一些回来,姑奶奶说尝的是心意。”

    姑奶奶是老国公爷的寡姐,两人当初相依为命,所以老国公爷十分敬重这个姐姐。姑奶奶很早就守了寡,膝下无子,老国公爷曾想接她回府中或是过继一个孩子过去,姑奶奶都不同意。自己一个人留在乡下,过着世外桃源的日子。

    老国公这么多子孙,唯有慕芳菲最和她老人家的脾气,慕芳菲每年都要到乡下与姑奶奶同住几日。

    “托她老人家的福,今晚咱们可有口福了。”苏氏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好似无意中提起,“一路可平顺?”

    慕芳菲低下头,捏着帕子半响未出声。

    “怎么了,有何话不可对母亲说?”苏氏笑得十分温柔和蔼。

    慕芳菲再抬头竟是泪盈满眶,眼泪似落不落,好像在隐忍着什么。慕芳菲虽无大姐慕芳馥绝美面容,可倔强的小脸难得露出这般脆弱模样,让原本心中冒火的苏氏心底一松,她就说她教的女儿怎会失礼,必是被吓着了才胡言乱语。

    慕芳菲噗通跪在苏氏跟前,“母亲,女儿不孝有愧您平日教导,辱没了您的名声!”

    苏氏心中的火又消去几分,可表情严厉,“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可你今日所作所为实在令为娘太失望,平日你是最稳重的,却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如此粗鄙的话,若是传了出去莫说你的名声,就是整个定国公府的名声都被你毁了!”

    慕芳菲眼泪落下,梨花落泪,“是女儿受惊一时魔障,却令我慕家蒙羞,我无脸再做慕家女儿,见过父亲后我便剃度出家!”

    苏氏见她诚恳,心也软了下来,“倒也不至于这般,可这罚也不能少,否则以后个个都没了规矩。就罚你关禁闭一个月,罚跪祠堂三天。”

    慕芳菲领罚,心底松了一口气。这惩罚不算轻,可已经是万幸了。苏氏最重规矩,按照平常性子丢到庙里都是轻的,还好平日她乖巧,又以退为进,主动认错让苏氏觉得她还有得救。而黑衣人之事慕芳菲一字不敢提,若是让苏氏知道她与一个男子同处一室,即便在场有个琉璃,呵呵,那也是破庙欢迎你。

    在定国公府只要守规矩,慕芳菲日子也还挺好过,丰衣足食还有人伺候。偏今天出门没看黄历,碰到了这么个煞星,让她原形毕露。果然日子过得太悠闲,都没了警惕性。

    “咦,这不是四妹妹吗。你今日刚从乡下回来,不回院里休息,往这边走作甚?”二叔家的慕芳容一脸惊诧道,眼底却藏不住的幸灾乐祸,身边的丫头也那抿嘴窃笑。

    慕芳菲的父亲慕齐继承了国公之位也并未与弟弟们分家,一大家子住一起难免有矛盾,而慕芳容平日最喜欢和慕芳菲过不去,跟那蟑螂似的,生命力极强,怎么都打不走。府里消息传得最快,慕芳容的院落距离这里很远,专门堵在这分明是听了消息故意过来奚落。

    慕芳菲笑语盈盈,“三姐姐要是想知道,那便与我一同前去不就知道究竟了。”

    慕芳容嗤了一声,“不知道在外头做了什么龌龊事被罚,竟然一点不知悔改!我这就去禀告伯母,让你多被罚几日。”

    慕芳菲诧异,“谁说我被罚了?三姐姐从哪里听到这样的话语?”

    “哼,你还装!这院里早就传遍了。”慕芳容眯着眼一副我什么都知道了,别妄图隐瞒的模样。360搜索。养只术女来镇宅更新快

    慕芳菲一脸无辜,“母亲是让我在祠堂静修为慕家祈福,怎的就成挨罚了?三姐姐莫非又听了那些奴仆的胡话?哎,三姐姐《淑女行为规范》中可是重点提了,淑女不可乱嚼舌根,不可听信谗言。被奴仆愚弄乃贵女大忌,这若是传了出去姐姐名声受损啊。”

    慕芳容见慕芳菲一脸坦然,心里也不免打起鼓来,莫非她消息有误?

    遇到迷途的小羊羔不实施爱的问候怎么行,慕芳菲趁机苦口婆心教育起来,那是滔滔不绝灵感哗啦啦的来。开玩笑,为了迎合苏氏,她早就把苏氏所著的这本《淑女行为规范》倒背如流,还能每个小节洋洋洒洒来一篇不下万字心得体会。

    慕芳容离开的时候眼睛都是蚊香圈,慕芳菲让她回去反思做个总结,低于一万字那就是态度不认真,便满意的大摇大摆的去跪祠堂。

    又做了一件善事,棒棒哒!

    慕芳容望着慕芳菲离去的背影,握紧粉拳一脸坚定,可刚一转身才感到不对。

    x的!又被忽悠了,说好的找茬呢。

    。。。

 ;。。。 ; ;    黑衣人直勾勾的望着慕芳菲,手压着腹部伤口,笑得直打颤。

    嘶——伤口好疼。

    “笑个屁,快把解药拿来。”慕芳菲目光凌厉,今天的脸是彻底丢尽了,维持了这么多年的乖巧形如今象毁于一旦。

    黑衣人不置可否,扫了一眼车厢内部,眼眸里尽是探究,“这马车倒造得精巧。”

    车厢里别有洞天,明明看着与平常马车无疑,却能藏住他个大活人却不露端倪,才让他方才化险为夷。这样设计精巧的马车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定国公倒有些本事。

    慕芳菲心底冷哼,要不是她睡得迷糊,她设计的马车足以让她避难,哪会像现在被动!见对方不回正题,斥道:“莫要胡扯其他,是男人就别磨叽。女子名节大于性命,我方才已豁出去,若你不遵守诺言,我不在乎鱼死网破!”

    黑衣人见她这般却觉得挺有意思,慢悠悠开口:“不急不急,路途漫漫,我们不如来聊聊人生。”

    “解药!”

    “我们这般有缘,匆匆别过以后再难相见,应珍惜这美好时光,这种无关紧要的事不谈也罢。”黑衣人煞有其事的感叹,若是不知还以为此时正在对酒吟诗。

    “让你的鲜血染红我的马车,我会铭记这绚丽一刻。”慕芳菲冷哼表情阴沉,惹得琉璃打了个寒碜。

    黑衣人依靠在马车上,一双长腿又长又直。虽瞧不见面容,可黑衣劲装下的身材健硕挺拔,宛若潜伏的豹子富有张力。深邃的眼眸子里充满兴味,“你是定国公家的三姑娘?倒是比传言中多了点意思。”

    京城谁人不知定国公慕齐有五个子女,老大慕芳馥美若天仙为京城四美之一,老二慕允遒天资聪颖,十三岁就中了举,老四老五慕芳馨和慕允泽为罕见龙凤胎,可爱伶俐。而慕齐与其夫人苏氏,一个位高权重,为皇帝最器重人之一;而苏氏来自‘英雄当娶苏家女’的苏家,贤良淑德,为女子典范。偏是这老三默默无闻,最为平庸,极少有人提其名。

    “别说那些有的没的,解药。再不给我就在这大街上和你撕!”

    黑衣人失笑,“竟是这般泼辣,这样不好不好。”

    未等慕芳菲发表,黑衣人将两颗药丸放置她的手中,临走在慕芳菲耳边低吟,声音低沉磁性充满诱惑,“小丫头,你这年纪大姨妈还瞧不上你。等你大姨妈来了,我们再约。”

    说着还摸了一把慕芳菲光滑的小脸,便迅速出了马车窜进巷子里,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不见。

    慕芳菲怔住了,反应过来破口大骂:我咒你祖宗十八代!

    琉璃见黑衣人终于离开,吞了吞口水,颤颤道:“小姐,咱们快把解药吃了!”

    慕芳菲却将解药收了起来,“不急,先去查一查这解药到底是真是假。”

    慕芳菲命车夫来到药铺,将黑衣人的毒药和解药递给大夫,不理会琉璃的诧异。

    “大夫,你看看这两颗丸子是何物。”

    作为一个魔术师,眼疾手快是必备,慕芳菲当时虽反应没来不及藏起来,却也条件反射的使了障眼法躲过黑衣人的毒药,还收进了口袋里。只是当时琉璃距离她较远,脖子上又顶着一把刀,所以不敢动作,才让琉璃中了招。

    大夫仔细查看,“这是驱寒用的赤炎丸,刚吞入腹会觉得像火烧一般,天气炎热之时服用会火气过旺,易生疮。另一颗属性相反的冰寒丸,倒是可以解这赤炎丸的火气。”

    虽是被耍令人不爽却也庆幸没有真的吞入毒药,虽有解药可总归伤身,慕芳菲舒了一口气。

    可一想赤炎丸和冰寒丸都非凡物,这个黑衣人的身份只怕不简单,慕芳菲又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因是不忿所以方才动了些手脚,莫要因此引来祸端才好。

    罢了,做都做了后悔有何用。黑衣人固然厉害,可他们定国公府也不是好惹的,对方要是敢来正好一网打尽!w;w;w;.;m;i;a;o;笔;g;e;.;c;o;m; ;更;新;快;

    伤口未及时处理,景陆离回到家中因失血过多脸色苍白。

    奴仆刘福为他上药,看着那深深的伤口,哽咽道:“主子,您要照顾好身子啊,有命才好谋其他。”

    “无妨,本王有分寸。”景陆离眼眸子微沉,幽暗如潭看不出眼底情绪。

    刘福深深叹了一口气。

    “咦?主子,您这把匕首不对劲啊,怎是轻了不少?”刘福双手捧着景陆离保命用的短刃诧异道。作为景陆离最信任的奴仆,自然对主子物件最是熟悉,贴身宝刀一拿到手刘福就察觉出异样。

    景陆离剑眉微蹙,将宝刀拿了过来,抓住刀柄一拔,刀刃竟然变成了一把葱!

    ……

    。。。

 ;。。。 ; ;    方菲现在应该称为慕芳菲正在马车车厢里睡得迷迷糊糊,脑袋被猛的一磕,顿时醒了过来,“怎么搞……”

    “不想死就给我闭嘴!”

    慕芳菲猛的醒了过来,嘴被一个黑衣蒙面人捂住,颈上顶着一把锐利的刀。只要她稍稍一动,肯定会血溅当场。

    鼻孔窜入血腥味,慕芳菲惊恐的望向一旁不知死活的大丫鬟琉璃。

    “她没死,可若你敢胡来,哼哼……”黑衣人阴测测威胁,声音低沉嘶哑,刻意变了声。

    慕芳菲眨了眨眼,表示自己会听话。黑衣人从兜里掏出一颗药丸,未等慕芳菲反应就逼迫她咽下。又掐琉璃人中让她醒来,也灌了一颗。

    “你给我们吃了什么东西?!”慕芳菲怒道。

    “能让你们肠穿肚烂的毒药,乖乖听话我就给你们解药,若我躲不过去,你们都得陪我死。”黑衣人只露出一双眼睛,冷血狠辣。

    初醒的琉璃一脸惊恐,“小姐,奴婢的肚子烧得厉害。”

    慕芳菲抿着嘴不敢轻举妄动,这时马车停了下来,车夫在车外道:“小的该死。方才小的没注意,绊了块石头,小姐可被磕到了?”

    黑衣人悠哉的盯着慕芳菲,一只手捂着腰间。

    慕芳菲恨恨咬牙,“没事,现在到哪了?”

    “约莫不到半个时辰即可入城。”

    马车没走几步,又猛的停了下来,慕芳菲脑袋上还未消下去的包又被猛的一撞,疼得直冒眼泪。

    “小姐,前面有官兵搜查。”马夫解释,又对着那些搜索的官兵道:“车上是定国公府里的小姐,不可放肆。”

    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这附近出了恶贼,所有车辆必须检查,无一例外。”

    慕芳菲下意识望向黑衣人,大白天穿黑衣服真是嫌自个不够扎眼。

    黑衣人淡淡开口:“你知道该怎么做,误了时辰,神仙也救不活你们。”

    慕芳菲捂着脑袋的大包,朝着琉璃使眼色,琉璃吓得直哆嗦,一个字都吐不出来。慕芳菲后悔,早知道就带稳重的流朱出门。

    慕芳菲朗朗开口,“好大的胆子!竟敢污蔑本小姐的名声,本小姐的马车里怎么可能会藏着那种腌臜玩意。”

    黑衣人似笑非笑的望着慕芳菲,琉璃则快吓晕过去。

    “还请定国公小姐莫为难,在下也是奉命行事,若是出了岔子谁都担待不起。如有冒犯,在下日后必会登门道歉。”语气透着浓浓的威胁,并不因慕芳菲的身份而有所畏惧,“小姐若是执意不肯下马车让我们搜查,那在下只好强行而入了!”

    “真是好大的官威!竟是连我定国公府都不放在眼里,有本事你们就进来查,若你们查不出个什么东西,我必是会让我爹将你们全都给撸了!”

    未曾想那官爷真的蛮横的撞开车厢门,为首之人满脸的大胡子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目光灼灼的盯着车厢里,惹得琉璃惊叫起来。

    慕芳菲也没想到这人竟是这么大胆,着实吓了一跳。

    “你好大的胆子!”

    那人拱手,一脸倨傲,“冒犯了。”

    车厢还算宽敞,却也一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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