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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下情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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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猪匠王麻子,是在以前章节里提到的,是大膘子的嫖客之一。
好吧,我们就说杀猪匠王麻子。
杀猪匠王麻子的手艺,是爸爸王二传给的。
王麻子小的时候,爸爸给谁家杀猪都带着他,爸爸每杀一次猪,他都要吃的满嘴流油,晚上回到家里,趴在炕上直喊肚子疼。
这时爸爸就要说他:“吃那么多血肠干啥?那是发泄的东西。多吃点瘦肉,不伤肚子。”于是王麻子记住了少吃血肠,多吃瘦肉。
一次给王五家杀猪,王五的媳妇小气,猪肉只煮了半分熟,切吧切吧就上去了。王麻子挑着瘦肉吃了大半盘子。晚上回家睡着了,半夜里肚子一阵疼,屁股怎么也收不住了,一泼屎冲了出来,拉了一被和一褥子。王麻子四岁就死了妈妈,他拉到了被窝里只好爸爸给收拾,那臭味熏得王二直恶心。从此王二再也不领王麻子吃肉去了。
王麻子大了,王二把杀猪的本事传给了他,王二说:“杀猪虽然都说不济,可能闹个饱肚子。”王二死了后。全屯子杀猪从此就落在王麻子的身上。
王麻子也不管杀猪好不好这些事,冬天到了,他腰扎着个麻绳,别着一把锓刀,一天抱着膀,今天给王家杀,明天给李家宰,有的排了十来天,也排不上号。王麻子看那些排不上号的人家很着急,就说:“别急别急,谁后杀谁合适,大家吃肉吃不动了,谁后杀,谁家的肉就省下了。”
王麻子说的虽然有安慰的意思,但细想起来,也不是假话。李江家有一年先杀猪,被大家吃的只剩了两个猪膀地。后来他再也不抢着杀了。
居住北方的人,都知道每家杀猪都要请几乎是半屯子的人吃肉,谁家请的人少谁家就没人情,以后就是有个大事小情,也没人愿帮你。
王麻子一晃为大家杀了十几年猪,年纪小的大多都把王二忘了,年纪大一点的,还记得王二。大家说,王麻子比他爸爸杀猪干净利落,王麻子露出两排黄牙一笑。
王麻子杀猪,很细心,他头天晚上就去杀猪家,看看准备的情况。他边给人家磨刀,边指挥着搓绑猪的绳子,他说,搓绑猪腿的绳要细,粗了容易缓扣,绑猪嘴的绳就不能细了,那样手插在套子里,往起拎猪嘴,就勒手了。
杀猪人人都爱吃血肠,家家都盼能多出些血,这也可能是杀猪最主要的。有时王麻子就失手了,一刀下去,猪嚎叫着没有死,再一刀下去,猪还是不死。王麻子自感手有些哆嗦了,最后只得用擀面杖打猪脑袋,最后猪总算不动了。猪血也没出来,主人很着急。他擦着满头的汗说:“这猪一定是心长偏了。”
王麻子给猪开膛的时候,他很惊讶地说:“看看,我说这猪心长偏了吧?”
大家不好意思不往他指的地方看,其实就是看了也看不明白。一家一年才杀一头猪,没法子研究它。有的爱跟他开玩笑,就说:“你说得对,这猪怕你的刀捅到它,它把心藏起来了。”说的大家哈哈一阵笑。
王麻子灌血肠也拿手,他扎着围裙,洗净手,把葱花花椒等作料,放到猪血里,他用手捏碎有些凝了的血块,然后他拿起碗,把血舀上,来回地上下翻倒着,他瞅着碗上挂着的血浆说:“窍门就在这里,看着这碗上挂的血是重还是淡,就知道灌出的血肠是老还是嫩。血肠老了不好吃,嫩了夹不上来。”你别说,王麻子真不是吹,他灌出的血肠,不老不嫩,味道又鲜又美,好吃着呢。
王麻子有一个最要好的酒友,他外号叫周大鼻子,俩人喝起酒来,你瞅他笑他瞅你笑,俩人说起话来,你捧他他捧你。俩人既然这样好,王麻子杀猪吃肉自然也忘不了周大鼻子。他和杀猪户合得来的,就直接说:“把周大鼻子叫来,没有他我喝不好酒。”有那抠搜的杀猪户,他不好直接说,就动动脑子,想想办法。到下午请人吃饭的时候,他和主人一起到外面,捂着小肚子去解手。他还没走进厕所,却看到了周大鼻子走在道上:“真巧,这不是周大哥吗?来,一起喝点吧。“主人不好意思了,连扯带拽把周大鼻子推进了屋里。其实这是王麻子和周大鼻子,定好的计。王麻子嘱咐周大鼻子在杀猪户叫人吃饭这个时间,出来多走几趟。于是周大鼻子掌握好了杀猪户请人的这个时间,就出来在杀猪人家的房后装作找东西、溜来溜去。王麻子跟着杀猪主人的屁股后出来了,正好碰到外面的周大鼻子,他们的事也就成了。
周大鼻子跟着王麻子几乎吃遍了全屯子,他杀猪就犯愁了。还是王麻子来得快:“愁、愁啥?”他趴在周大鼻子耳朵上嘀咕几句。
晚上人静的时候,王麻子别着一把锓刀,手拎着一个碗口粗的镐把,他一窜跳进周大鼻子家的猪圈,猪“灰灰”一叫,还没来得及起身,王麻子手疾眼快,一镐把打在了猪头上,猪没叫一声迷糊过去了。王麻子和周大鼻子把猪抬进屋,在灯光下很快就收拾利索了。
第二天,周大鼻子就嚷嚷着说,猪夜里被人偷去了。有人说:“报警啊。”他却说:“丢就丢了,上哪找去,报警还得麻烦警察,人家也忙啊。”
王麻子就这样杀了十多年猪,肉没少吃、酒没少喝。可就是连个女人也没有。背后的人们说他家的罪孽太大。也有当面告诉王麻子的:“据说要能救一个人,就能免去一百头猪的罪孽。”
要说救人,王麻子想,我上哪去救啊,谁没事去寻死?可要说女人,王麻子心里还真有一个,她就是大膘子。大膘子和他的年龄差不多,大膘子磕碜好看全不在乎,全屯子不管老一点的,少一点的都爱和她闹。王麻子不管有人没人,见到大膘子就说:“给我当媳妇吧?”
大膘子趁他不注意“噗嗤”一口唾沫喷在了他的脸上,然后她哈哈大笑:“看你那个德行,我怕你的麻坑淹着我。”
王麻子也真没记性,见面叫完媳妇,在众人面前还伸手去捅咕人家,大膘子背地里虽然常和他干那种事。可是在大家面前,她还是给自己赚赚面子,她假装气的不行,按倒王麻子:“来,我脱下让你看。”
说完就把裤子脱下了,王麻子还没有看明白,一泼尿却撒在了他的嘴里和脸上,看热闹的人乐得前仰后合。王麻子起来擦着脸也跟着笑。
一次大膘子的外甥任老猫家杀猪,大膘子也去了,王麻子见到她就沉不住气,就嬉皮笑脸。大膘子真一半假一半地说:“别说叫你下不来台。”可她见四外没人,便小声地对王麻子说:“说找我就找我,还不够,在这么多人面前,总闹扯啥?见我就像疯了似的,别叫人家看出来。”可不管大膘子咋说,他就是忍不住,总想绕着弯地摸她一把。到了煮血肠的时候,王麻子叫过大膘子:“来,你看着锅,我到外面去一趟。”说着他揉了揉裤裆,递给她一根针:“血肠鼓的时候就放放气,要不该冒泡了。”说完王麻子顶着屋里的热气走出了屋。不一会他回来了,屋里的热气很大,他影影焯焯地看到大膘子在锅台上忙着。王麻子说:“煮冒炮了吧?”说完伸手抠了一把她的屁股。只听“哎呀”,她回过头来。王麻子一看弄错了,这不是任老猫的兄弟媳妇小琴吗?小琴不让了,哭着嚎着:“你他妈邪心八道,不是人,你回家抠你妈去啊。”
王麻子赶紧解释他抠错了,以为是大膘子。
大膘子也回来了,她也帮着王麻子解释:“是王麻子让我看着锅的,我这功夫去了小卖店,换了小琴。你看这气这么大,他确实是看差了。”
可是不管怎么说小琴就是不容:”你杀错了人,就不偿命了?”
王麻子实在没办法了,“帮当”一下子给小琴跪下了,小琴抹着眼泪这才算了事。后来王麻子对大家说:“以后再和女人闹着玩,我走道卡死。”
于是他见到大膘子再也不敢闹了。特别这几天大膘子疯了,他见到大膘子就躲。
可是这大膘子好像和王麻子有缘似的,想躲也躲不掉,俩人偏偏又碰到了一起,这次相碰,俩人却永远不分开了。
却说这一天,王麻子给王五家杀猪,王麻子和大家喝酒搞得很火热,喝酒喝到夜里很深了,便摇摇晃晃地往家走,不知他走有多长时间,一抬头怎么不见了屯子?王麻子想:我是不是遇到鬼打墙了,他揉揉眼睛,从腰间拔出锓刀,向四外看着,他看清楚了,他已经走过了头,屯子在他身后。这时道两旁的杨树被风吹的“唰唰”做响,有点渗人。他警觉地向树中看去,突然发现,那棵歪脖树上好像挂着一个人。王麻子本来就是杀猪的出身,他的胆子大着呢。他凑到跟前,果然是人,再仔细看,还是一个女的。王麻子这时没容多想,爬上树,抱住女人,用锓刀割断了绳子。把女人抱到地上,他大吃一惊,这不是大膘子吗?他把手伸到她的心口窝上,心窝还在动。
王麻子高兴地把大膘子放到肩头上,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家走。心里想:这回我真救人了,还能免去杀一百头猪的罪孽,弄好了,她还能成我的媳妇。他越想越高兴,不一会到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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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救起大膘子
王麻子把大膘子放到炕上,眼睛不离她的脸。你别说,大膘子今天还打扮打扮,黑眉毛红嘴唇,头发很规矩地梳着一个辫,耷拉在脑后。王麻子见大膘子干干净净、白里透红的脸,渐渐地恢复了血色,他越瞅越好看,越瞅越爱看,他上去“吧唧”就亲了一口。
大膘子渐渐地苏醒过来,她很奇怪,这是什么地方,是阴曹地府吗?她看到王麻子站在跟前。王麻子喘着酒气,正冲着她嬉皮笑脸呢。
大膘子说:“是你救的我?”
王麻子说:“我的祖宗,你可醒过来了,你凭啥要吊死,是不是你家大牛来找你了。”
大膘子叹息一声:“老大,你说我活着有意思吗?”
王麻子说:“这是啥意思,好死不如赖活着,谁愿意死啊。”
大膘子说:“我整天寻思死了好,我活着是个孽啊,我供出了那么多人,还污蔑了赵书记,这一次人家来调查,我有心说出我和赵书记的真实情况,我却被吓傻了,什么也说不出来了,老大你说我不窝囊吗?”大膘子又喘息了几下:“你说可也挺奇怪,我窝囊来窝囊去,不知为什么我一闭上眼睛,就看见一个男人对我说‘你怎么还不死啊,你看我死了多好,无牵无挂,一天逍遥自在,什么也不用想了。’这男人还不是大牛。我的心好像被迷住了,尤其张老师被抓走了,我的心更乱了,怎么想还是死了好,于是我今天打扮打扮,晚上拿着一根绳子出来了,我走在这树林子中,我在选一棵适当的树吊上。那男的又在我的耳边催着说‘死了好、死了好,晚了就死不了,’当时我的脑袋什么也不知道了,我也不知什么时候吊上的。”
王麻子说:“你不是疯了吗?”
大膘子薄薄的嘴角一笑:“嗯,来那一阵子就是疯了,这是张所长逼的,我承认我冤枉了赵书记,张所长就要抓我,我不承认我又丧良心了,想来想去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王麻子一笑说:“你疯了,为赵书记就做不了正,张所长还抓住了张老师的把柄。这问题就更严重了。”
大膘子的眼睛流出了泪水:“我就一个人,小惠去她舅舅家了,我自己好像没了靠山,心里就是个怕?”
王麻子说:“你现在还怕吗?”
大膘子说:“有你在跟前,你说我咋不怕了呢,也不疯了?”
王麻子说:“你知道大春吧,他为了救美孩,用大腿垫在车轱辘下,大春不知他这样做有危险吗?他不知道会压折吗,他是知道的,但他也那么做了。这就叫宁肯自己去死,也要去保护别人。可你大膘子嘴上总嚷着要为赵书记恢复名义,可是一到需要你的时候,你却被吓疯了。”
大膘子说:“老大,你以为我怕死吗?我连上吊都敢。”
王麻子说:“你以为你上吊一死就了事了,你这样做,可就把赵书记和张老师坑了,以后谁还为赵书记作证言,张老师妨碍公务的事也就洗不清了。”
王麻子的话好像说到了大膘子的要害,她沉思起来。不一会她转变了话题说:“我说老大,你是怎么救的我?你出屯子干什么去了?”大膘子还躺在王麻子的炕上,她用手扯过了他,王麻子顺势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王麻子听到大膘子的问话,他突然想到了大膘子说的有一个男人追她死,他想这都是思想和神经的错乱,导致的幻觉。王麻子脑瓜一转,你说鬼我也说鬼吧。
王麻子说:“你说可也真怪,我在李江家喝完酒,出来就迷迷糊糊了,就听有一个童声童气的声音说,‘往前走、往前走,有一个女人在前面等着你,这女人就是你的媳妇。’你不知我喜欢女人嘛,一听女人,还是我的媳妇,我好像没了知觉,就跟着那声音走,不知走了多长时间,我忽然清醒了。我一见怎么出了屯子?还有嗖嗖的风声,我立即拔出锓刀,向四外看去,我才发现了树上挂着的你。”
大膘子立即拍起了巴掌:“这就是神仙的点化啊,那这么说,我命是你救的,人也是你的了?”
王麻子顺水推舟:“这人,不是你给的,也不是我能要来的,得感谢神仙。”他从大膘子的衣服里抽出手,“刷”的一下跪倒,双手一扣:“神仙之恩,我永世不忘。”
大膘子说:“不能说‘我’,应该说我们俩永世不忘。”
王麻子赶紧改口:“对对,我们俩永世不忘。”说完他回头偷偷一笑。
王麻子拜完了神仙,王麻子上炕绷住了大膘子,大膘子不躲、也不闪,就像她的媳妇一样,和他亲近着。
大膘子说:“咋不把衣服脱下来。”
王麻子说:“你脱我就脱。”
大膘子说:“你给我脱吧,我手没劲了。”
王麻子美滋滋地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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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麻子在大膘子的被窝里,把手搭在大膘子的身上。
大膘子说:“老大,我和你在一起,好像什么都不怕了。”
王麻子说:“我知道你怕张所长,我们犯法有法律,他张所长敢随便吃人啊。”
大膘子揉着他的胸脯说:“老大,你说我该怎么办?”
王麻子说:“你应该把腰板挺起来,人家张老师不是自己的事都为赵书记出头,你自己的事为啥还要怕?你诬蔑赵书记,你本身就有错误,就是抓起来你,拘留你几天,很正常。可你总是怕抓,你想没有想到,赵书记背着你的黑锅,他的心里沉不沉啊?“
大膘子说:“唉,我有孽啊,我也不知为什么一见张所长心就乱了,人也不像我自己的了。”大膘子的眼泪又要出来了,她擦了一把湿乎乎的眼睛说:“老大,我问你一句,你对赵书记的印象咋那么好?”
王麻子说:“那当然,我老爹死的时候,谁都不抬头杠,是赵书记和我抬了头杠。”
大膘子很感动:“细想想,赵书记确实是一个好人。那好,老大,我就把腰板直起来吧,你能帮我吗?”
王麻子说:”怎么不能?”王麻子又说:“你能做我的媳妇吗?”
大膘子亲了一口王麻子:“怎么不能,这是神仙安排的,从现在开始,我就不走了。”
王麻子把大膘子搂在怀里,两人紧紧地挨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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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舌战张所长
张所长把张老师带到办公室,把一杯茶水端到张老师面前。
张老师坐在沙发上,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张所长掏出烟慢悠悠地点着,手有些颤抖,他有滋有味地往外吐着烟:“张老师你妨碍了公务,你要接受治安处理。”
张老师说:“你是执法者,你说了算。”
张所长说:“张老师,你委屈吗?”
张老师笑了:“我不委屈,委屈的是赵书记。”
张所长说:“赵书记触犯了治安管理法,罚款是轻的,如果上级知道了,是要撤职的。”
张老师说:“上级领导不可能只听一面之词,赵书记是一个好书记,老百姓拥护他。”
张所长说:“老百姓拥护一个跑破鞋的书记,这老百姓也太愚昧了吧?”
张老师说:“愚昧的是有,那是大膘子,可惜愚昧的大飚子却偏偏遇上了一个愚昧的执法者?”
张所长僵硬地哈哈大笑:“我这个愚昧的官,却又碰到了一个愚昧的老师。大膘子没能如你的愿吧?她疯了。”
张老师说:“我愚昧我知道,我可以改正。我不象有的人占老百姓的便宜,把老百姓给他的权力,当成了自私自利的饭碗,这样的人,往往心里很有愧,还装作很开明,可悲又可耻。”张老师咽了一口唾沫说:“大膘子不会总疯的,她会好的。我相信正义总会压住邪恶的。”
张所长那僵硬的笑没了,把烟往地上一扔:“张老师,你小小年纪不要血口喷人,你给我讲明白,我占老百姓什么便宜了?”
张老师说:“还用我说嘛,实际你心比我还明白。”
张所长说:“我想你也是说不出来,因为我没有做什么。”
张老师站起来:“张所长你不要装糊涂,你罚河下村那二十多人的款,你开收据了吗?”
张所长支吾了半天:“这、这你还没有过问的权力。”
张老师说:“张所长,你要放开明一些,不是不报,而是时辰没到。”
张所长怒了:“好吧,看谁的时辰到了。小王把她给我扔进拘留所去。”
张老师说:“张所长,你不要高兴得太早。你的时辰也不远了。”
这时门“咣”的一声开了,赵书记、铁子村长进来了。他俩几乎同时在问:“你抓张老师,怎么不通知我们?”
张所长说:“我还要请示你们,你是公安局长啊?”
张所长这话说得真噎人,呛得赵书记和铁子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来。铁子说:“张老师犯啥法了,你就随便抓人?”
张所长喘着粗气说:“她妨碍了公务。”
铁子说:“妨碍谁的公务了?”
张所长有点急眼了:“你审问我啊?你们俩都给我出去,再不出去,也按妨碍公务处理。”
铁子也急眼了:“你抓我,我替张老师,张老师还要给学生上课。”
张所长捂着心口没有回答,一摆手让小王和几个民警把赵书记和铁子推到了外面。
张老师终于被带走了,铁子到外面给他当副乡长的舅舅打电话。
他舅舅在电话里说:“不行啊,大膘子是疯人,做不了证,说她妨碍了公务,我们也插不上手。”
铁子和赵书记救不了张老师,只好回到了河下村。
张所长坐在办公室里,摘下帽子,理了理头发,长叹一声,心里感觉很不舒服。这时他想到了河下村的玲子和李二两,他才忽然想起来了,李毅大哥来电话让他去接李二两。他心里在说:“明天办一件好事去,消消灾。”
第二天,却说玲子在院子数着小鸡,她发现少一个,怎么找也没找着。这时她闻到一股鸡肉味,这是从谁家刮过来的呢?她正顺着风闻着。屯长王五来了,他很兴奋地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李二两回来了。”
玲子好像不相信似的:“是真的?”
王五说:“那还能假。”
玲子也不顾去找从那家飘出的鸡肉味了,赶紧去叫老贺:“老贺,二两回来了。”
老贺提上鞋和玲子出屋就往河西快步走去,她们一下百米河大桥,就看到张所长的警车停在李家的门前,玲子的心跳着,看热闹的人围了一圈,见玲子来了都闪开让路。
李二两剃着秃头,面色苍白,外套穿着一个很大的布衫子,他来回地给大家鞠着躬,不论见到大人还是小孩都拜一下,他的脸干干净净,回身上下也利利索索。玲子一眼就看到了他,玲子流着眼泪站在他的面前。李二两看到了玲子,颤抖着握住玲子的手说:“不要哭,大家都很好的,你们的事我知道了。”这时他看到了老贺,他撒开玲子的手,把老贺的手握了过来:“都怨我,我还不清你啊。我知道是你签的字、是你按的押,我谢谢您了。”说着一个劲的向老贺鞠躬。
老贺和玲子把李二两扶起来,老贺说:“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李二两看了一眼玲子:“我祝你们俩幸福、幸福。”
李二两的嘴角虽然带笑,可看得出他的面容上深深地隐藏着一种哀伤。
李二两这时面向大家说:“我今天能回来,多亏张所长,张所长可是一个好人啊。”他握着张所长的手,面朝着大家点着头。
张所长也向大家鞠着躬:“是这样,大春没人照顾,老李在所里又表现得非常好,再说老贺的身体也逐渐恢复了,老贺也同意老李回来,都是本乡本土的,再说大春又是一个英雄,于是我和上级做了汇报和说明,老李经过批准,就提前释放了。”
不是谁带头鼓起了掌,接着掌声哗哗地响起来。
玲子四外瞅着大春,怎么不见大春呢?玲子见门还锁着,玲子赶紧拿出钥匙开了门。
这个时候,大春到哪里去了呢?
这时张所长的手机响了,张所长把手机放到耳朵上:“张所长吗,我是县公安局黄局长,立即放回张老师。”张所长的脸立即变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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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大膘子站起来
却说张老师被抓走后,大春的心里,好像插了一把刀,整个夜里他都睡不着。他到小卖店话吧给团县委书记高权打了好几次电话。高书记说:“开导好大膘子,做好她的工作,只有她把这件事说清楚,才是办好这件事的基础。”
高权就是号召全县青年向大春学习的推崇者,高权觉得大春是一个好苗子。
大惷心急如焚,第二天早晨他拄着拐棍去找大膘子。他走进院子,见大膘子的门锁着。如此情景,大春的心简直要蹦出来了,他的心里在问,大膘子到哪里去了呢?这时他看到大膘子的邻居出来倒水,他赶紧去打听大膘子的下落。可是出来倒水的邻居,都说大膘子昨晚还在家呢。大春又想,或许大膘子又犯病了,跑到哪里去了,于是他在屯子一瘸一拐地走着,眼睛不停地向四外看着。
却说大膘子与王麻子欢乐了一宿,第二天身体很疲乏。但她俩还是起得很早,王麻子已经给她打足了气,大膘子也下定了决心,宁肯挨抓,也不能再让赵书记冤枉下去了,特别张老师还在拘留所里,但她和王麻子始终也没商量好到哪里上、访才能管事。
王麻子上外面解手,突然碰到了拄着拐棍的大春。大春见到王麻子就问:“王叔,你见到翠花婶了吗?她家的门锁着呢。”
王麻子很高兴地说:“你问正了,在我家,快进屋。”
大膘子见大春来了,很高兴:“大侄子,婶子正要找你呢。”
大春见大膘子精神很好:“是啊,我也在找你啊,婶子,你的精神好像很好,你知道张老师被抓了吗?”
大膘子说:“看,这个孩子都惦记着他的老师。我知道了,都怪我,放心吧,你王叔已经和我商量好了,去承认我冤枉了赵书记。”接着大膘子把她上吊,王麻子救了她的经过说了一遍。
大春说:“翠花婶,你咋这么想不开,王叔要不救了你,你就没有今天了,那赵书记岂不是冤枉了一辈子。”
大膘子笑了,接着说:“我现在心里有了底,精神也好多了。有你王叔在,我好像什么也不怕了。”她停了一下:“可就是到哪去找能解决的最快地方呢?快让张老师回来。”
大春说:“没问题,我去找人,你主要承认就行。”
大膘子高兴地说:“那可好了,我和你王叔正犯愁找不到地方呢。”
王麻子和大膘子又说:“大侄子,在这吃吧,我们一起走。”
大春点着头同意了。
大春接着把团县委书记高权的事说给了大膘子和王麻子。
大膘子和王麻子,俩人心里也有了底,都高兴地说:“这回可要有头了。”
大春等仨人很快打车到了县城,县城里人潮滚动,车水马龙。大春腿脚不好,躲着让着,总算是和大膘子、王麻子,经打听找到了高书记。
高书记很年轻,也很朴素,他见到大春紧紧地握住他的手,然后给他们让座,倒茶水。王麻子和大膘子紧张的都不知是坐好还是站好。
高书记说:“这样吧,大春的腿脚还没全好,来回上下车也不方便,我让老房他们来这里和你们交谈。”高书记看了一眼大膘子:“你一定是黄翠华了,不要紧张,该怎么说就怎么说,照本实发,这也是一次行正义的机会。”
大膘子向高书记点着头。
高书记给老房打过去了电话,老房好像早就准备好了,抽一颗烟的功夫就到了。
老房进屋一眼就看到了大膘子:“你是黄翠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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