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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下情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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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百米河实际是引嫩工程的一条人工运河,它的宽度没有一百米,但人们都叫它百米河,它的水日日夜夜不知疲倦地、缓缓地流着。它像一把利剑,不可阻挡地穿过村屯、草原和树林,一直流向大庆。
我说的这个故事,就是发生在河东河西两家的故事
这河东,叫河东屯;这河西,叫河西屯。河东屯住着老贺一家,河西住着老李一家,这两户人家在河下为人们演绎出了一个情深意切、又悲又喜的故事。
且说老贺长得膀大腰圆,干起活来像条牛,人家扛袋子装车都扛一个,他扛了一个非得再摞上一个,人家往车上扔一个袋子都费劲,可他两个袋子一起往车上扔还显得那样轻快、灵巧。
老贺肩膀上时常搭着一条手巾,好像马上准备干活,马上准备擦汗一样。老贺快乐、开爽,一天笑哈哈的和谁都不计较。老贺全屯子第一个盖上了砖房,大家说,那是他的汗水换来的。
可老贺也有苦恼,老伴多年就撒手离开了他。一个大男人,身体又那么健壮,怎能不思念人间的美事,他一但思欲难忍的时候,就打开电视看节目,想分散一下那不鬼的情绪。可是电视里的那些个半罗、半露的大美女更让她情绪激发。实在忍不住了,就闭上电视,哼上几段东北小调。
却说一天老贺去河西办事,距公路五百多米的百米河下,一个女人站在车后向他摆手。老贺的眼尖,一看是老李的女人玲子。
老李外号叫李二两,见酒就要喝二两,一天拎个酒瓶子东走走西窜窜,一时喝不到酒,心痒的都能从肚子里掉出来。可他有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妻子。他的妻子叫玲子长得即白净、又红润,脸有点略长,但长的适度,男人爱看,女人也羡慕。男人说她的脸像熟透了的苹果,见了就想啃一口。女人说,玲子的脸像一块糖,早晚得让男人给含化了。还有的说,玲子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拍子上了,玲子这时也说话了:“插就插上了,想拔也拔不出来了。”说得大家一阵笑。玲子活干得多,累得腰疼、腿疼、她平时也想让李二两能心疼她,可李二两心疼的是酒,酒落在桌上一滴,他都要伸出舌头舔起来。可玲子躺在炕上累得直哼哼,他瞅都不瞅一眼。
此时玲子穿着半袖碎花小衫,焦急地站在那里,在阳光下很诱人。她的脸淌着汗水,脸上被擦抹得像一张不规矩的地图。老贺过来了,她抹着眼泪,指着被红小豆压瘪了的车胎:“贺大哥帮帮忙吧,车胎瘪了,走不了了。”
“这点活不用愁,一会就粘完。”老贺傻看了一眼玲子,真的有点瞅不够。就是玲子那汗水的味道,被风吹过来,他闻着都是一股香气。
老贺是庄稼院里好手,你是修车啊,还是木匠活他都会,样样活干起活来一点不惧手、不打怵。
他在四轮车的工具箱里拿过千斤顶,对准位置放在车下,一点点地按着千斤顶,车顶起来了,车轱辘离开了地面。
玲子站在她的屁股后,想伸手,又不知做啥好。
老贺卸下车轱辘,拽出车里带蹲下,开始用锉锉胶皮里带表面上的赃物。玲子在老贺面前也蹲下了,两眼专心地看着老贺两手的动作。
“贺大哥,你的手真巧,手也有劲。”
老贺看了一眼玲子,他的眼光一下子碰上了玲子的领口,玲子那敞开的领口露出了两个又高又白的大胸,老贺看到这两个好看的东西,心一紧张,神经一颤动,那锉一下子锉到了手上,血顿时冒了出来。
玲子慌了,立即拽住老贺的手,她略一沉思,哈腰抓了一把土,按在老贺的手上,接着她掏出手帕,撕掉一块,擦掉老贺手上的土,然后小心地把老贺的手包扎上。
老贺笑着说:“没事,我的皮厚,不疼。”
玲子说:“瞧你真像个汉子,怎能不疼,你就是不说。”说完她的脸有点泛红。接着她又说:“你也真不容易,你一个人,还要拉扯一个女儿。”
老贺笑了,用眼又斜了一下玲子那高高的胸脯:“那咋整,牛一样的身子,没人疼啊。”说着老贺很快粘完了车贷。
玲子听了老贺的话笑了,笑够了,她又蹲在地上,双手托着嘴巴,看着修理好的胶皮车贷,味道有些甜丝丝地说:“贺大哥,你的手真快。”
老贺没有回答只是抿着嘴傻笑。
老贺安装好了车轱辘,接着就往下卸千斤顶,可千斤顶卡住了,怎么也拿不下来。
老贺的眼光瞅向玲子,玲子知道老贺示意让她帮忙,玲子像猫似的钻进了车下。
玲子听老贺的指挥,老贺的手在下,玲子的手在上,俩人的手在千斤顶上压在了一起,这一瞬间,老贺突然觉得好像碰到了一股电流,一种舒适感、幸福感涌进了他的全身。自从老伴去世,这些年来,老贺只是想女人,还没有碰过女人,玲子的双手软软的压住了老贺的手,使老贺感到了是那样的柔情、那样的亲切。老贺真的不想使劲拿下千斤顶,他想让玲子的手在自己手的上面多放一会,于是老贺假用力气,实际他一点都没使劲。
玲子有些急了:“大哥使劲、使劲啊。”
“使劲了,怎么没使劲啊?”老贺发出的声音好像有点变。
“使劲、使你妈了逼的劲。”外面突然传来一个火爆的声音。
老贺和玲子慌忙的从车底爬出来,一看大吃一惊,李二两一身酒气站在车旁:“好个狗日的,敢玩我媳妇。”说时迟那时快,李二两操起洋叉拍在了老贺的脑袋上,老贺“哎呀”一声倒下了。。。。。。
第二章 两个苦孩子
这一洋叉,老贺虽然捡了一条命,可造成了小脑萎缩,一个刚毅、像牛一样的汉子再也支撑不起这个家了。
李二两这一洋叉也把自己打进了监狱,法院判他伤害罪六年,还要拿罚款两万元。
虽然李二两满嘴是理,他说老贺玩了他的娘们,他打老贺是正常防卫。可敬玲子没有丧良心,她不承认老贺玩了她。玲子也知道如果她的嘴一歪歪,说老贺襁坚了她,老贺也许就白挨打了。可是玲子没有这样做,她说:“我手中的一碗水,要端平,不能让它偏。”
但有的人的嘴也真损:“玲子是恨李二两,才设套把他整进了笆篱子。”
但也有说公平话的:“这么说可不对,那老贺都要成植物人了,设套也不能这样设啊?”
尤其这一洋叉更严重的是,两家的孩子都退了学。
老贺家是个女儿叫美孩,妈妈死了以后,是爸爸老贺一手把她拉扯大的。美孩名字是接生婆给起的。
接生婆说:“就叫美孩吧,叫的人多了,丫头就能随着名字长,就能成河下最美的姑娘。”接生婆的话还真的灵了,美孩小的时候脸长,长来长去变成了瓜子面,小小的眼睛现在变大了,而且光彩迷人,看起人来总是微微带笑。一个十八大九的姑娘正是发育的美丽时期,美孩的前胸挺起来,比同龄的姑娘都要高,她站在那儿凸凹有致,花开迷人,同龄的姑娘又有谁能比得上呢?
美孩在学校也是尖子生,在课堂上常常被张老师表扬。老贺常常吹嘘:“我闺女是大学的苗子。”
李二两家是男孩,名叫大春,与美孩同龄,他长得体型均匀,面相有点像他妈那不长不圆的脸。他头发又黑又硬,平时留着小平头,一根根向上竖立着,两道浓眉下衬着一双大眼睛,瞅起人来既和蔼又亲切。特别是那双大脚板,走起路来蹬蹬响,劲头鼓鼓的。大春的素质、人品都不错。那是在小学的时候,一次班级同学三孩子丢了一元钱哭了,大春受不住了,把妈妈给买饭的一元钱从兜里掏出给了三孩子,老师知道后表扬了大春。
美孩和大春是同学,他俩退学了,急坏了班主张秋老师。
班主任张老师比他们的年龄大不多少,二十三,四了还没结婚,她在学校也算得上一个美女教师了。她虽然是老师,可她和学生们相处的非常好,但谁要是不好好学习,那她是不会放过的。所以学生们说张老师,“损起人来吓人,笑起来稀罕人”。据说她和村长李铁的关系很友好,这是后话。
张老师来到美孩的家里,她想发挥一下自己的能力,有一线的希望,也不能让两个孩子退学。她来到老贺的床前,看到躺在炕上的老贺哼哼着,她趴在老贺的脸上:“贺大伯,你怎么样?”老贺两眼直直的瞅着她,嘴动着,什么也没说出来。
张老师看了一眼美孩,美孩站在一旁抹眼泪呢,张老师想劝美孩复学的话憋回去了。
张老师走出了美孩家,又来到了大春的家里,正巧大春自己在家。
大惷光着膀子,在院子里收拾着东西。张老师看到大惷光着赤luo裸的上身说:“穿上衣服,刚出学生们,就散漫起来了。”
说着张老师见大春的衣服在窗台搭着,随手递给了大春,大春慌忙地接过来,但手触到了张老师的手上,大春立即感觉张老师的手好像有一种什么东西,为什么这样微微一挨就让他感觉那么美好,大春明白了,怪不得张铁村长总是偷偷地拉她的手呢。
张老师看来没有什么反应,很自然的切入了正题:“我说大春,你非得退学不可吗。”
大春还在瞅着张老师那纤细的手:“张老师,我妈妈实在是挺不起来这个家,再说贺大叔的病我们还得给花钱看。”
张老师叹了一口气,想了想说:“大春这样吧,你要是还喜欢学习的话,有不会的地方,可以找我。”
大春的脸一红,用手抹了一把竖起来的小平头:“只要老师还惦记着我,我会去找老师的。”
张老师点点头,一笑走了。
张老师走出很远,大春还在望着她,一直下了桥,没了影,大春才想到院子还没收拾完。
再说老贺在病中,玲子常常来陪伴老贺,给他喂饭,接屎接尿。她有时在没人的时候,就流着眼泪对老贺说:“像牛一样的人,转眼就这样了,你都是为了我,我怎么报答你啊。”
老贺听着玲子的话,嘴角好像有些微笑。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出人意料的是老贺恢复的非常快,自己能起来了,吃饭、大小便自己都能自理了。医院的大夫说:“老贺身体好,再有一个好心情,锻炼锻炼以后或许会康复的更好一些。”
美孩对爸爸有了一线希望,心情愉快了不少。她躺在炕上不禁想到了李二两这一家。但她一想到李二两,心里就恨,恨李二两不弄明白就下狠手。但是,美孩一想到玲子,美孩的心里就模糊了,她和爸爸发没发生那种事,她也说不清。但玲子没有丧良心,在这一点上,美孩对玲子增加了不少好感。她和大春没说的,在学校是同桌,在学习上,俩人我帮你、你帮我关系还很好。
美孩特别看到玲子总是来看望老贺,流着眼泪,有时她什么也不顾,更不躲避美孩,攥着老贺的手:“贺大哥,你好些了吗?”
老贺向她点着头,嘴角上有一丝微笑。
这一幕,美孩对玲子非常感动。
时间长了,美孩见玲子来了,就出外去学开车。因为要想做好一个庄家人,必须首先要学会开车、修车。大家都说美孩像她的爸爸,一出学生们,就务上了庄稼活。
一天美孩把四轮车开到路上,不知为啥突然灭火了。美孩正在着急时,村长张铁从桥下走过来。
第三章 张铁大春遇美孩
张村长穿着一身很得体的西装,他的脸相,平时并看不出来怎么太开放的样子,但一见到女人,那眼睛就变形了,笑得眯成一条缝。你别看他是村长,三十多岁,还是光棍一条。他先前有一个媳妇,但因他乱勾搭女人,生不了这个气,便和他散了伙。
他见倒美孩眯起笑眼说:“怎么你的车见我就灭火了。”
美孩很着急地说:“是啊,不知道它怎么就灭火了,张叔帮我修修吧。”
“怎么,叫我叔叔,你多小啊,我不过大你十来岁,大不过二十岁,辈分就不能长。”张村长有点不高兴。
一边的美孩有点不理解:“那我表姑才大我五岁啊,我咋还叫她姑姑呢?”
张村长像是教训美孩:“那是亲属的辈分,必须叫,没有亲属的,就得按年龄说话了。”
“那我就叫你张大哥吧。”美孩说完向张村长甜甜地笑了。
张村长也笑了:“以后见面就叫我张哥。”说完卷起袖子开始检查车的各个油路。他摘下一个油管,用嘴一吹,放了一下油,然后插上。
“好了,开车吧。”张村长对自己修的车很自信。
美孩上车一按打火,车真的启动了。
张村长向美孩摆着手:“小妹子,你车见我灭火,是咱们的缘分。”
美孩向张村长点着头,实际由于车的响声,张村长说的话,美孩一句都没听到。
有人不理解,会问,这么一个村长怎么还能干下去呢?告诉你,这是关系,因为他的舅舅是乡里的二把手——副书记。
美孩继续往前开车,走了一段路,突然听到后面有车响,她回头看去是大春,她知道大春也在练开车。
“这小子开车练得咋样了呢?”美孩看到大春,心潮不仅涌动起来,她惋惜自己,更惋惜大春,怨谁呢,怨爸爸,还是怨李二两?还是玲子?美孩的心里翻腾着。她又回头向大春望去,突然前面一声尖叫,美孩没容多想,一脚踩住了刹车,车下压倒了一个放学回家的孩子,美孩眼前一黑吓得晕过去了。
后面的大春发现美孩的车出事了,跳下车跑了过去,不顾一切地抱起车下的孩子,叫停一辆路过的出租车,先把孩子抱了进去。
接着他又去抱美孩,可他看到躺在方向盘上的美孩却停住了,有点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出租车司机提醒说:“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救人。”
这时大春有点清醒过来,他伸出手去抱美孩,可是怎样下手去抱呢?是抱她的前身,还是抱她的后身,最后还是选择了她的后身。大春很费力地把美孩抱下车,美孩的后身靠紧大春,大春的两只胳膊还是没有躲过美孩前胸的两个高高的东西,大春顿时有一种特殊的感觉。好像比碰到张老师的手还舒适、还幸福,但大春没有心情去品尝。
车开走了。
到了医院后,美孩很快就醒过来了,那孩子叫小芬,是和美孩一个屯的,医生还在为她做检查,小芬的爸爸李宝德两口子也很快就到了,警察也来调查认证。
大春首先出头说话。
他向警察介绍情况: “我的手一哆嗦,心一慌,车轱辘一跑偏,压上了孩子。”
警察说:“好吧,既然承认了,就按个手印吧。”
大春伸出手,手印就按上了。
躺在床上的美孩听到大春的话不对劲,问:“大春你说谁的手一哆嗦?”
“我啊。”大春回答。
美孩明白了,她用胳膊支起来:“警察叔叔,那孩子是我压的,与大春没关系。”
警察说:“不行了,他的手印按上了。这不是争的事,这属于一个非常严重的事件。他不但要赔钱,就是孩子没事,也要拘留半个月。”
美孩一听用双手捂住了脸,不知是在哭还是在流泪?
时间很快过去了。
庆幸的是孩子经过检查,没有大碍,医生说,多亏刹车踩得及时,要不可就出大事了。孩子出了院,花了不到一千元钱,美孩和大春给钱,李宝德两口子说啥不要,说这是缘分,车轱辘要是压过去,多少钱也买不来女儿命啊。
大春被拘留了三天,警察就给他放出来了,还握着大春的手说:“我们知道你是充当的,你是个好孩子。”。。。。。。
一场风波过去了,美孩怎能不被大春感动呢。
第四章 美孩上当
再说玲子每天都呆在老贺家,她扶老贺锻炼走路,为他洗衣裳,有时美孩回来晚了,她就把饭给做出来了。他恨自己的丈夫李二两,她常为老贺一家流泪。
老贺见到玲子就高兴,就有精神。玲子领他走路的时候,他常靠在玲子的肩旁上,他爱闻玲子回身那种气味,挨着她,老贺觉得玲子的身体很热,好像有一种力量迫使他快快的健康起来。老贺一双疲舸舻难劬τ惺蓖腹嶙拥牧炜冢吹侥怯职子执蟮母咝兀虾氐男睦镆徽笙苍茫墒钦庵窒苍茫虾鼐醯煤孟窨ㄔ诹俗约菏裁吹胤剑趺匆脖硐植怀隼矗虾囟嗝磁瓮约盒睦锏哪嵌湎驶ǹ炜斓目虐 ⅰⅰⅰ
玲子也让大春来帮美孩,可老贺不高兴了,语音不太清、大概意思是说:“都老大不小了,少往一起凑,根不正,不愁苗歪?”
玲子听到老贺的话,心里很不痛快。
美孩觉得爸爸这样说大春,不公平,特别大春这次勇当责任的做法,让她不知怎么感谢大春、、、、
不久美孩和爸爸商量想要包点地。老贺点点头。
一天美孩从河西路过,见到张大牛家房后墙上有一个出包土地的广告,这个广告写有二年了,会不会早就被人包走了?美孩想,庄稼人就要以地为本,多种地才能多赚钱。于是美孩动心了决定去问一问。还真够顺利的,地还在,就两垧。
听说美孩要包地,张大牛眉开眼笑:“好吧,你是个好孩子,就包给你吧。”
你别看张大牛名字好听,“牛”字好像能干的意思,其实他一点不勤快,铲地的时候往树根底下一坐,草长得老高他也不着急,人们叫他张大牛是很牛气、很能装的意思?实际他真名叫张有年。值得一提的是,他的媳妇长得很貌美,她要打扮起来,能倾倒全屯子的老爷们,你给她二十元钱,她就能让你痛快一下。她很厉害,又飙得很,拔老爷们胡子,喂老爷们奶她都敢干。张大牛呢,怕她就是耗子见猫。
不知人们是嘲笑他,还是戏弄他说:“看人家张大牛,娶的媳妇多好。”
张大牛说:“你看好,也让你媳妇跟着学啊。”
再说张大牛这样痛快就把地答应了美孩,美孩有些疑惑,于是问:“张叔叔你的广告写出二年了,地怎么没包出去?”
张大牛说:“是我要的价太高,看在你爸爸有病的面子上,卖给你两千,别人买,少三千不卖。”
美孩高兴了,一下和张大牛签了十年的承包期。美孩见这两垧地紧靠河下,旱了还能灌水,美孩那个高兴劲儿。
大春气喘吁吁的来了,他很急:“那地包不得,有一半出苗就火龙秧,不打粮啊。”
“这是真的吗?合同签完了,咋办?定金也交了。”美孩说。
玲子说:“我去找张大牛。”
玲子说去就去。
玲子一迈进张家的门槛:“我说张大牛,你咋这么损,那破地卖给孩子?”
“你啥意思?”张大牛问,张大牛的嘴再也没有那么甜了,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笑。
“退地。”玲子嗓子有些嘶哑。
“退地?”张大牛端起一盆洗脸水倒在地上:”是我请你包的?你能把这盆水收起来吗?“
玲子的脸被气得通红,临走时说:“张大牛,你就损吧!”
“种,看它能赔啥样?”美孩较着劲。
地种上了,苗出来了,可有一半的地掸药追肥还是火龙秧死了,美孩哭了。
张大牛走到这片地前打着口哨。这口哨声刺痛了美孩的心。
这件事惊动了村长张铁子,张铁后面的“子”字,是人们后加的,人们觉得直接叫村长的名字——张铁,太硬,后来干脆把张字也去掉了,就叫铁子了。
铁子来到美孩家,美孩穿着搭肩小内衫,前胸鼓鼓地在整理着头发
铁子一见,眼睛又眯起来了:“我来了,你管我叫什么?”
美孩一见铁子:“叫村长。”
铁子的眼睛又眯了一下:“不能叫村长,那样显得有官气,我不跟你说过了吗,叫大哥,这样显得平等。”
美孩偷偷撇了一下嘴,故意说:“我记性不好,忘了。”
这时铁子很神秘地说:“你猜我来给你送什么来了?”
美孩说:“不会是钱吧?”
铁子笑了:“钱怎能随便送啊?”
美孩很不在意:“钱那玩意,谁稀罕咋地。”
“我看这个玩意,比钱都重要。”铁子说着从兜子里掏出一本书:“看看这本关于土壤的书,或许对你买的那片地有帮助。”
美孩很欢喜地接过来,翻阅着。
这时铁子想要坐下,里屋突然传来老贺的一声咳嗽。铁子又很自然地转了一下话题:“贺大叔的病好些了吧?”
美孩随便地“嗯”了一声
铁子说:“那就好,照顾好贺大叔,我还忙走了。”
他故意蹭了一下美孩:“别忘了看书。”
美孩觉得很不舒服,她狠狠地瞪了一眼铁子走去的背影。
第五章 美孩车下撒娇
美还终于在铁子的这本书上找到了办法,书上说要想让这地长出好庄稼来,必须得换土。
美孩人单势孤,但她想到了愚公那种移山的精神。美孩带着倔强的性格,说干就干,开着四轮车起早贪晚把土一车一车拉进地里,然后挥着掀,一点点在地里平整着。
玲子知道后,对大春说:“咱们欠老贺家的,不能眼瞅着美孩不管啊。”
老贺知道大春要帮拉土,老贺对玲子说:“她(他)们都算大人了,装土不能在一起装,卸土一个往南头卸,一个往北头卸,让别人瞧到该起闲话了。”现在老贺说话清晰多了。
玲子想,我家大春还能咋地你家美孩啊,就是咋地也得美孩点头。
老贺想分开这两个年轻的一男一女,可老天爷不同意。
一天下午,两台车都走在一起,天突然下起了雨,车停下,美孩钻进了自己的车后斗底下,可她的车后斗是用木板宾的,有缝隙漏雨。大春的车后斗是铁做的,严严实实。大春蹲在车下,雨一点都浇不着。
雨点有些密了,雨水从美孩车后斗一滴滴地漏下来,马上要浇湿了她的的衣服,美孩看着大春的车下很着急。
大春看出了美孩的心思,心想,还装呢,其实你胸前的那两宝贝我都摸到了,我看你在自己的车下还能挺多久。
雨越来越大,美孩实在坚持不住了,双手抱着脑袋,向大春的车跑来。谁知她却突然停下了,站在了雨中。大春还听到她重重地说了一句:“死大春!”
大春看到被雨淋着的美孩,着急了:“快走,别停啊。”
可美孩站在雨中就是不动。
大春立即跑出车下,扯住美孩的手,把她拉进了车下
美孩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说:“你为啥不叫我?”
大春没用想就回答说:“我怕你爸。”
美孩声音有些嘶哑:“我爸在这啊?”
大春无语。
其实美孩也在想,让你装,你不叫我,我挨浇,你也别想便宜。于是她就站在雨中,看你大春出不出来。
俩人蹲在车下一动不动,开始静静地听着“唰唰”的雨声。
大春也许卸土太急了,解开扣、敞开怀,那汗水的点点还在他的脸上和胸前很费力的往下滑着。
这时,美孩回过头,两眼瞅到了大春敞开的胸前,美孩像是忘记了先前的事,笑容又布在了脸上。她看着大春胸前那俩个长不开的小点点。美孩噗嗤一笑:“你的这两个小点点,咋长不大啊?”
大春想了一下说:“男人得干活,要像女孩长得那么大,往下坠着,咋干活啊?”说完大春瞅着美孩的胸前。
美孩扬起拳头捶了一下大春:“你真坏。”
这时一股风吹到了车下,美孩的衣服被风掀开了一半,露出了白嫩细腻的皮肤,美孩赶紧用手掖住衣服,但是风还是把她的胸前吹得鼓鼓的。
大春看到美孩那圆鼓鼓的胸前,他想到了美孩发生的那场车祸,他背着美孩下车去医院时,就是这两个东西摩擦着他的后背,当时或许是惊恐的原因他没有实实在在的去感受。此时似乎美孩胸前这俩个东西又向他摩擦过来,这种感受好像现在才来到他的身边。他正值青春旺盛期,他的回身有些涨满,像有一盆火烤着他,他的心中有一种很焦躁的渴望。这时有一只灰蚂蚱蹦到了他的身前,大春一下子来了灵感,他抓起蚂蚱趁美孩凝神看雨时,一顺手扔进了美孩的领口里。大春也不知他咋投的那么准。
美孩感觉有个东西飞进了衣服里,尖叫一声,她赶紧撒开掖着衣服的手,慌忙用手抓衣服里的东西。
那蚂蚱也好像喜欢女孩子的身体,在美孩那光滑、充满香气的细细的皮肤上,慢慢的、有些温情的爬动着,那爪子爬在美孩的身上,有些发痒,又有些隐隐作痛。美孩很惊恐,看得出她害怕了,她掀开衣服:“大春,快。”
大春突然的惊醒了,他赶紧上前帮美孩:“在上面。”大春说。美孩再往上掀衣服,可美孩只顾着急,没有发觉胸前的那俩个东西全露出来了。大春看到美孩那圆鼓鼓的东西好像两个宣馒头,那馒头上的两点点好像两粒樱桃点缀在上面,他真恨不得用手去抓这宣馒头,然后咬一口。
这时蚂蚱掉下来了,大春为美孩抖下了衣服。
这时美孩镇静下来,警觉地问大春:“你看到了什么?”
大春:“我、我看到了蚂蚱。”
“不,你还看到了什么?”美孩还在追问。
“我真的什么也没看到,只看到了蚂蚱。”大春的嘴硬着。
大春这时看到美孩的眼睛有些湿润了,大春后悔了,他想到了自己的妈妈与贺叔叔也是在车下闹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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