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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世神尊:逗萌狐妖各种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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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央握着链子的手往后一扯,眼见着很快能收拾了第三个黑衣人,领头的黑衣人掰下一截树枝,把雀尾打开。帝央顺势把雀尾收回,嘴角挑衅地勾起,“你不是说要我小命吗,怎么我还活着,一不小心还让你弟兄又死几个。”

    “很好,你惹怒我了。”领头的黑衣人跨过那死去的侍卫的尸体,转动着手腕,语气阴沉。

    帝央晃了晃沾着滚热血液的雀尾,嘴角保持上挑的弧度,“很巧,你也惹怒我了。”在我的地盘杀人,还那么嚣张。

    至于,为什么这会被帝央归为她的地盘,暂且不管……

    领头的黑衣人突然冲过来,提拳直击帝央的脸。那黑衣人行动带起的狂风把帝央头发吹乱。

    看到那黑衣人如此恐怖的起拳,帝央心哗啦凉了下,太吓人了。

    不等帝央分神太久,帝央立刻弯下膝盖。

    黑衣人的拳头在帝央脸旁擦过,锋利的风刃割伤了帝央的脸,沁出鲜红的血液。

    帝央没有出手的机会,光是躲避都显得狼狈。

    帝央虽然闪开了,黑衣人更快转身双拳化成密集的残影。

    帝央灵活地躲开密集的拳雨,不可避免还是被拳头打中。当然,帝央并不是一昧地躲避,趁机撒了一把药粉。

    黑衣人察觉有异常,收拳疾步后退。

    帝央捂住口鼻,把像扇子一般张开的雀尾收合成一柄短剑,握着尾端,往黑衣人心脏戳去。

    黑衣人双手交叉,挡住雀尾。

    虽然看不到黑衣人的脸色,从他急促的呼吸声中就可以听出他已中毒。

    帝央刚才撒了一把粉末就是一种毒药,即便帝央自己先服了解药也不敢掉以轻心,捂住口鼻。而那黑衣人不仅没有解药,还来不及掩住口鼻,不过小半刻钟时间,毒粉以深入心肺。

    这是帝央第一次尝试配合毒粉杀人,看起来效果还不错。

    因为担心毒粉没有散去,帝央继续掩住口鼻,下巴挑衅地上抬,声音闷闷的,“看谁留下谁小命。”

    说着,帝央得意地甩动雀尾,心道:这毒粉真是出人意料的好,纪老给的那绝世医典还真是好东西。

    “大人!”十几个黑衣人蜂拥过来。

    “别过来。”黑衣人头领捂住口鼻,一只手痛苦地揪着左胸膛的衣领,声音却充满不容置疑的威严。

 ;。。。 ; ;    深夜,夜黑风高。

    帝央坐在床上,毛茸茸的团子躺在帝央双腿间,因着帝央的抚摸,舒适地动了动。

    想到今下午伊夕兮离开的神情,帝央心中略有不安,要不是知道乌煞没有传来什么信息,帝央或许不能安坐在此。

    帝央看着烛火出神,突然闻到一阵异香。

    不对,这味道是迷神香类的味道。帝央迷散的心神立即合一,掏出一枚醒神丹吞下,心道,这是有人潜进来了吗。

    帝央把熟睡的团子放穿上,从窗户跃下,没有惊起动静。

    黑夜,吞噬了万物。修行之人,可以在黑暗下视物,只是范围也是依修为而定。

    帝央隐匿在墙角,刚好今天穿的是黑色纱衣,在黑夜中不刻意去看都看不出角落里有人。帝央看到有十道黑影在晃动,那些人走过便有一阵迷神香的异香。

    那是,夕兮的院子?一种不好的预感冒上心头,帝央等黑影都离去的时候才跟上去。

    帝央跃上墙头,前面刚好一棵巨树遮挡身形。透过巨树斑驳的缝隙,帝央看到一黑衣人举着火把,另外一个黑衣人掐着像是伊夕兮侍卫的脖子。那个侍卫瞪大双眼,眼珠子都快瞪出来,形容惊恐。

    黑衣人稍稍松了下手,冷冷地说:“刚才滋味如何,不想再受这种苦,就老老实实告诉我,东西在哪。”

    侍卫眼珠子灵活转动,像是在找什么,吞吞吐吐开口,“什么东西,我不过是个小随从,什么都不知道。”

    黑衣人:“不知道,我看你是没有见识过本大爷的手段还嘴硬,不过再硬的嘴都能被本大爷撬开。来人。”

    黑衣人说完,右手一挥,便有另一名黑衣人恭敬递过盒子。

    因为是背面,帝央看不清盒子里面有什么东西,只知道那个侍卫看到盒子里面的东西,整个人比之前还要狰狞,可见那盒子里的东西有多恐怖。

    那个侍卫慌忙一瞥,突然间定住。

    这是看到我了吗?帝央心道。

    帝央正准备出手的时候,侍卫面部肌肉放松下来,像是得到了解脱。

    黑衣人不解,,察觉到异常,发现侍卫嘴角流出血液,才用手捏住那侍卫下巴,“居然咬舌自尽了。”

    黑衣人所有注意力都在那那侍卫和领头的黑衣人那,没有人发觉墙头有一人。

    帝央抽出雀尾,一招间,急速旋转的雀尾轻松割下两名绿武修为的黑衣人的脑袋。

    “谁!”领头的黑衣人随手掰了身旁的树枝,往帝央身处方向扔过去。

    帝央腾空一跃,翻转几周完美落地,回头再看倒塌的墙垣,心道:幸好闪得快,要么就变成那样的渣渣了。

    帝央正视那黑衣人,因为黑衣人是蒙着面,所以看不出黑衣人的长相,只知道他身形魁梧,修为在青武高阶。

    帝央看了眼躺在地上死不瞑目的侍卫,粉唇冷峻地抿成一条线,冷冷地开口,“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你是何人,到我的地盘放肆。”

    黑衣人不屑冷笑,“笑话,本大爷去哪你管得着吗。竟敢杀我弟兄,今天就把你小命留下。”

    。。。

 ;。。。 ; ;    打开门,看到一群身着盔甲的人手执长矛,冒雨立于两侧。

    为首那个头戴金盔的统领见到伊夕兮,先是愣了一会,然后双手抱拳,弯腰行礼,“见过安和公主,末将青国副都统金秋见过安和公主。”

    伊夕兮纳闷地说:“金副都统,什么事?”

    金秋:“皇上听闻安和公主路过青都,甚是想念,想请安和公主入宫一见。当然,听说桃少主和何少掌门是同公主一起来的,可否请几位一同进宫。”

    伊夕兮眼眸半眯,没有了之前嬉笑玩闹的神色,“你是说,青皇请我们入宫?”

    金秋肯定地点头,“是的公主,恳请公主赏脸。”

    何研訫走过来,胳臂揽着伊夕兮的肩膀,笑嘻嘻地说:“怕什么,我和表哥还有何一他都去青国皇宫,我会保护你的。”

    伊夕兮肩膀顶开何研訫的手,也笑着说:“谁怕了,北泽叔叔人可好了,说不定知道我嘴馋了,请我去皇宫吃大餐呢。”

    伊夕兮看起来笑得没心没肺,可是笑意却不达眼底。

    伊夕兮转身对刚走到身边的帝央说:“师父,我先去青皇宫一趟。”

    帝央看着伊夕兮有些不太情愿的笑容,有些担心,心里也清楚,这不是说想不去就可以不去的。

    帝央:“那你去吧。”

    伊夕兮点头,“师父再见。”

    伊榷跟着伊夕兮一同进宫,随行的还有桃千妖和何研訫。

    帝央心神传音给乌煞道:“乌煞,你跟过去看看。”

    乌煞不太情愿望了望外面的雨帘,啄了啄羽毛,最终拍拍翅膀冒雨飞走了。

    等人都走了,帝央自然不会在门口吹冷风,转身的时候恰好看见了白千梦。

    白千梦撑着一柄伞迈步缓缓往门口走来,朦胧的雨帘,给白千梦增添一种梦幻的感觉。

    帝央走过一旁,准备让道给白千梦出门,恰好看到杨子缘拿着伞走出门,撑开伞,雨珠飞溅。

    白千梦回头,看到是杨子缘,偏头道:“左护法,你也出门?”

    杨子缘点头。

    白千梦往侧边闪开,浅笑,“那左护法先行吧。”

    杨子缘摇摇头,淡淡地说:“不,你先走。”

    白千梦美眸弯成月牙状,带着玩笑的语气说:“我都快误会左护法要监视我了。”

    杨子缘:“确有此意。”

    帝央:“……”你这么直接真的好吗,话说,我用不用闪开,看到那么多内幕会不会被灭口啊。

    没等帝央走开,白千梦先是瞥了一眼帝央,见杨子缘也看向帝央神色不变,好像默认了帝央的存在。

    白千梦笑意渐浅,“左护法这是何意?”

    杨子缘莲步轻移,撑伞走到院子中间,芊芊玉手移到伞外,雨水落到手上,滑下,“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宫主并不完全信任你,那些长老也防着你,你这是何必呢?”

    白千梦弹开落到手指上的雨珠,骗着头,面带忧伤,声音轻而空灵,“何必?宫主不完全信任我,难道完全信任你?不,她只信她自己。算了,没心情出去了。”

    白千梦看了敞开的大门一眼,转身回房,与杨子缘错肩而过的时候,轻声说了句:“看在几百年姐妹份上,我也奉劝你一句,现在的宫主不是前宫主,犯不着为了前宫主给现在的宫主那么卖命。”

    杨子缘在白千梦抬脚前,也轻声回道:“那么我也看在几百年姐妹情份上,也告诉你,宫主并没有你想象那么简单,你如果再摇摆不定,无论是长老还是宫主都容不下你。”

    白千梦离开,嘴角上勾,“随便了。”

    白千梦离开后,杨子缘的目光自然落在了帝央身上。

    看到杨子缘的目光,帝央摊手,意思很明显,我可不是偷听,是你们偏要在我面前说,可不关我事。

    杨子缘什么都没说,撑着伞,转身离去。

    。。。

 ;。。。 ; ;    正如帝央所说,第二天就开始前往青都。离忧宫众人一改往日高调的风格,只见风尘雪牵来一辆马车。

    那辆马车镂花简朴大气,里面更是宽敞舒适,低调奢华。

    终日不见人影的殷绯也终于在今天出现了。一身红鸾锦袍,暗红色的腰带束腰,青丝绾成松垮的堕马髻。殷绯无视众人目光,踏上那辆低调奢华的马车。健步如风,丝毫看不出受伤的样子。

    何研訫胳臂肘顶了顶桃千妖,“诶,表哥,表嫂出现了,还不表现表现。”

    桃千妖不耐烦地挥挥手,“少拿哥开涮,八字都还没一撇。”

    何研訫:“所以才叫你赶紧上啊。”

    “哪里来的蝼蚁,如此聒噪,吵得本座头疼。”马车的帘子张开,殷绯一手撑头,不悦地开口。

    白千梦:“回禀宫主,那两个是前些日子强硬要求住这客栈的人。”

    帝央:“不用在意那些细节,走了,不然等会下雨就麻烦了。”

    帝央说完踏上伊夕兮坐的马车。

    “帝央,过来。”帝央还没坐下就被殷绯叫住。

    帝央纳闷地看过去,“什么事?”

    “过来。”殷绯素手内翻,声线带着一股魅惑的感觉,听的帝央汗毛一竖。帝央早给殷绯下了定义,当他散发“雌性荷尔蒙”时,一定有不好的事发生。

    虽然不知道殷绯是因何事叫她,帝央仍旧戒备地走到马车前,问:“我过来了,说吧,什么事。”

    殷绯抓住帝央的手一把扯到身旁,幽幽地说:“你坐这,本座说过,要盯紧你。”

    片刻茫然后,帝央突然想起殷绯说的应该是指不把他男子之身的事情说出去的事。

    帝央黑线,“我说过不会说出去就不会说出去,况且在你昏迷时没法盯着我,那时候更有机会说出去不是吗。”我难得那么厚道一回,你居然不信我,太可恶了!

    殷绯挑眉,“也就是说你真有此想法?”

    帝央心道:果然没办法跟你好好说话了,算了,坐哪里不都一样,不跟你争了。

    帝央:“没有,算了,就坐这,行了吧。”

    两人不知的是,在马车缓步行驶的时候,有道哀怨的目光锁在马车上。

    伊夕兮:“太可恶了,居然截人。”

    伊榷:“小姐别生气,她们人都走远了。”

    伊夕兮翻身跳上长相似马却有犄角的“马”上,“不生气,跟过去。”

    众人出发去青都。正如帝央所说,刚到了青都离忧宫置办的院子,天就下起了倾盆大雨。

    何研訫站在屋檐下仰头望天,“啊嘞,这雨真是说下就下,幸好回来得早。”

    风尘雪在何研訫身后幽幽地说:“你为什么也跟过来了。”

    何研訫转过身,看着风尘雪,无辜地说:“我们不是一伙的吗,当然跟过来啊。”

    风尘雪瞥了何研訫一眼,淡淡地开口道:“我们什么时候是一伙的。”

    刚好这个时候帝央也走出来,看了看顺着屋檐滑下的雨帘,又看着何研訫等人,“现在下雨可能不方便走,等雨停了你们就可以走了。”

    何研訫:“帝央妹子你怎么忍心这么赶我走。”

    帝央无言地眨着眼睛,话外音就是,我就这么狠心。

    何研訫看帝央这边没戏了,转战伊夕兮,可怜巴巴地说:“安和公主,劝劝你师父别赶我们走,好么。”

    伊夕兮摊开双手,认真地说:“何姑姑,你以前不是经常教我要尊师重道吗,所以我当然是听师父的。”

    何研訫:“……”

    没等他们继续说下去,门口传来整齐的脚步声和敲门声。

    伊夕兮:“师父,我去开门就好。”

    说完,伊夕兮一溜烟就跑去开门,伊榷连拦的机会都没有。伊榷内心泪流成河,安和公主虽然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的娇娇女,好歹也是公主,什么时候屁颠屁颠跑腿还那么乐呵,都是那什么帝央的错,我一定要让公主远离她!

    。。。

 ;。。。 ; ;    次日,帝央早起给殷绯换好药到一楼吃早餐的时候恰好遇到何研訫等人出来吃早餐。

    何研訫招手道:“嘿!帝央早上好。”

    帝央:“早上好。”

    桃千妖:“小美人今天气色不错啊。”

    帝央:“谢谢,我的名字是帝央。”所以别叫我小美人,很别扭。

    休息了一晚,帝央脸色不复起初的苍白,看上去正常了许多。

    桃千妖靠着椅子,点头道:“嗯,帝央小美人。”

    帝央:“……”果然没法愉快地玩耍了。

    “哒哒哒”门口传来马蹄声。

    只见一道橙色身影冲进来,拉着帝央的袖子左看右看。

    伊夕兮:“师父你果然没事,太好了!”

    “安和公主?”何研訫看到伊夕兮不太确定地喊了声。

    伊夕兮听到声音,看过去,“何姑姑,你也在啊,好巧。”

    何研訫:“……”为何听到这称呼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何研訫:“别用这奇怪的称呼喊我。”

    伊夕兮:“是你先管我叫公主的。”

    何研訫:“我叫你公主难道还有错?”

    伊夕兮:“那我叫你姑姑也没错啊。”

    何研訫:“……”

    帝央:“……”看来这两人是认识的。

    就在这时,温良缓步走进客栈,“主人,玩的开心吗?”

    帝央:“……”你哪只眼睛见到我在玩啊。

    这个清晨就是如此热闹。

    可能因为伊夕兮与何研訫相互认识,也可能是别的原因,何研訫在客栈多住了两日。期间,帝央暗地给殷绯疗伤,同时对温良和伊夕兮的筋脉做简单的调养。

    这天,何研訫双手支着下巴看着帝央给伊夕兮扎完针,懒懒地说:“说真的,这几天都没见殷绯美人儿,是不是因为她伤的很重?”

    帝央:“还好,不过是轻伤,他就是不想出来吧。”他的确伤得很重,不过我才不会说出来。

    何研訫手环环下滑,交错在桌面上,手腕支撑着耷拉着的脑袋,“这样啊,好无聊啊,表哥整天见不到殷绯美人儿,什么时候才能把她变成表嫂啊。”

    帝央诧异地看着何研訫,你这是在说笑的吧?

    帝央的表情完全出卖了她的想法,何研訫看了帝央一眼,认真地说:“我是说真的,没开玩笑。”

    帝央慢条斯理收拾针灸包,“那,祝你们好运。”到时候别被殷绯给坑死了。

    何研訫:“好的,谢谢你的祝福,话说,你们要去哪里啊,难不成你们要一直待客栈里?”

    两日相处下来,帝央与何研訫虽然没好到无话不谈的程度,但戒备心下降了许多,丝毫不介意透露自己的行踪,“明天就走,我打算去青都。”

    何研訫大腿一拍,“好巧,我也打算去青都,既然同路,明天一起走。”

    伊夕兮幽幽地说:“你就继续装吧,我明明都告诉你了是去青都。”

    何研訫哀怨的眼神飘过,“你就不能不揭穿我吗?”

    伊夕兮义正言辞道:“当然不行,我才不会帮你坑我师父。”

    帝央:“从你叫我师父开始就是一个坑好么。”

    伊夕兮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帝央:“我是无所谓,那么明天就启程去青都。”

 ;。。。 ; ;    某偏僻的客栈……

    帝央给昏迷的殷绯换好药,出到门外,恰好看见两个人像是在和掌柜的争辩,另外一个则是默默站在一旁。

    帝央静地在楼上往下看,那三个人就是何研訫他们,就一个时辰前才见了一面,由于这两家伙秀逗的表现,帝央对他们的印象非常深刻。想不到这两个人也跟到了这里。

    何研訫:“掌柜的,你忍心看我这么可爱的女孩露宿街头吗?”

    掌柜的擦掉额角的汗珠,“姑娘,不是我们不肯生意,实在是整个客栈已经被贵人给包了。”

    何研訫一把扯过正在整理头发的桃千妖,对着掌柜说:“哪个人包了客栈,男的女的?不过都没关系,只要我表哥使用美人计就不怕他不让我们住,所以,掌柜的你就快告诉我们是谁包了客栈?”

    桃千妖把袖子扯回来,“表妹,你别乱来,哥可是心有所属了,美人计什么的,才不会有。”

    何研訫:“哇!表哥,你该不会真看上了离忧宫宫主了吧?”

    “呵”帝央看着,忍俊不禁。

    帝央的笑声让四人抬头。

    何研訫讶异道:“是你!那个跟在殷绯旁边的小美人。”

    帝央:“……”这称呼让我有些郁闷肿么破。

    何研訫拍了拍桃千妖的肩膀,道:“看来是离忧宫的人包了整个客栈,表哥,现在看你的了。”

    桃千妖:“什么看我的?”

    何研訫:“当然是赢得殷绯芳心,然后我们就有地方住了。刚刚殷绯不是暗示你什么吗,现在正是大好机会。”

    帝央:“……”这两人是来耍宝的吗?还是说只是装成这样,降低别人的防备?

    “吵死了。”白千梦从旁边的房间推门而出,扫了楼下的人一眼,“这个客栈已经被我们包了,要住客栈的自己出去找。”

    “不,让他们住。”帝央开口道。既然不知道他们非要住这客栈是真有所需,还是别有目的,那么就让他们住,至少,在眼皮底下盯着也相对安全些。

    白千梦挑眉,没有立即反驳,沉吟片刻留下两个字后转身回房,“随你。”

    何研訫意外地看着上方两人,最意外的不是帝央允许他们住进客栈,而是离忧宫右护法白千梦居然听那女子的话。

    帝央看着那扇关上的门,脑海中回响殷绯昏迷前的那句话,“盯紧白千梦”。

    帝央诽腹:没看出她有什么不对劲的啊,为什么殷绯好像很防备她。

    何研訫对着帝央招手道:“小美人,谢谢你啊!多亏了你我们才不用露宿街头。”

    帝央:“不用谢,你可以叫我帝央。”为什么听到那声“小美人”都会很郁闷啊。

    何研訫直接飞上二楼走廊,脸颊挂着两个可爱的酒窝,“你好,帝央,我叫何研訫,这是我表哥桃千妖。”

    在何研訫翻上二楼的时候,桃千妖也跟着飞到二楼。

    桃千妖把额前垂下的长发往后翻,右手撑着扶栏,“小美人你好,哥大名桃千妖,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好了,桃千妖,你不那么装会死啊。”何研訫不耐烦地推开桃千妖后,对帝央说,“帝央你别理他,这人就是那么龟毛。”

    “表妹,你别老拆我台行不行!”桃千妖扶额郁郁地说。

    何研訫淡然回答:“不行。”

    帝央:“掌柜的,给他们三个人准备三间地字号房。”

    掌柜应好。

    帝央:“你们慢聊,我先走了。”

    帝央跟两人说完,也不管他们什么反应,直接回房。

    看着帝央离开的背影,桃千妖目光不再那么轻佻,用只有两人能听得轻的声音说:“表妹,你有没有闻到药味?”

    何研訫:“闻到了又怎样,不关我们的事,难不成你还真想凑这个热闹?”

    桃千妖摊手耸肩,“怎么会,我随便说说而已。”

 ;。。。 ; ;    “右护法,本座改变主意了。”殷绯幽幽开口道。

    白千梦收手,诧异地看着殷绯,好像眼前的殷绯被换了那般。转而了然,宫主不就是那种令人琢磨不透的人吗。

    白千梦躬身应是,走到殷绯身后,与杨子缘并排。

    桃千妖:“啧啧,看来美人是看上小爷了,好激动啊。”

    虽是这么说着,神情却不见激动的神色,反而充满戒备,笑意不达眼底。

    殷绯:“其他躲在暗处的,用不用本座亲自请你们出来?”

    只闻树木一阵骚动,陆续有人走了出来。

    “能见识离忧宫宫主风姿,我等三生有幸。”一头戴书生帽的男子率先开口,笑意盈盈,仿佛真的很仰慕殷绯。

    殷绯没有答话,目光在那男子身上一扫而过,仿佛在说那等蝼蚁不配入眼。

    殷绯:“本座知道,还有人在暗处躲着,不过没关系,本座今日不过想见识下有多少豪杰躲在暗处看好戏看得欢。”

    殷绯左手举起,招了招手,轿子瞬间到了身后。

    殷绯搂着帝央走进轿子,坐好,倚着椅子,懒懒地说:“本座不喜杀戮,刚才不过是本座开的一个小玩笑。”

    小玩笑,骗鬼啊,鬼都不信!反正没有人相信殷绯说的是真心话,因为殷绯开口就没有丝毫诚意。殷绯本来也不是打算跟那些人化干戈为玉帛,只不过就是让那些人自乱阵脚。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没有人能琢磨透殷绯究竟如何。殷绯雷霆之势重创蓝武中阶灵武士,让众人之前对殷绯受了重伤的好奇变为怀疑,一个受了重伤、岌岌可危的人能那么容易杀死绿武灵武士后还能重创蓝武中阶灵武士吗?

    可是殷绯对桃千妖冒犯举动不加报复,又让那些人怀疑殷绯真的是受伤了,所以才“缩”起来。

    他们和离忧宫没有深仇大恨,平时也没有交好,如果说殷绯受了重伤,他们可以趁火打劫。但现在,没有多少人敢去尝试,因为如果殷绯没有受重伤,那么殷绯的怒火不是他们任何一个门派能承受的,只会成为其他门派的垫脚石。仅是不可知的利益,吸引不了那些人以身犯险。

    除了帝央,没有人知道白纱遮挡下,殷绯脸色苍白如僵尸,唇齿间是不知吞咽了多少遍的血液。

    帝央看到殷绯这样,头皮发麻。

    外面的人虽然看不清轿内的人,却也看得出轮廓,帝央不敢明目张胆给殷绯喂药。只是,看殷绯这样子应该撑不住一盏茶时间就会晕过去了。

    “桃千妖是吗,本座很期待下次与你再见。走。”殷绯幽幽地说,好像说得有多么不舍,大概只有几个人才能听出殷绯话里的意思是下次见面再来收拾他。

    不懂的,也许真以为殷绯是看上桃千妖了。众人看桃千妖神色各异,那种情绪真的有口难言。

    离忧宫所有弟子都伤得不轻,抬轿子并不轻松,只是要坚持离忧宫的调调,所以由四名伤得没那么重的弟子抬轿,杨子缘、白千梦左右护法,风尘雪开“天路”,也就是那些绸带,场面一如既往华丽,离开了众人视线。

    这时,帝央才给殷绯喂下七阶上品疗伤丹。别说帝央大方,这可是长期投资,要是殷绯现在死了,她也跟着玩完,至少留着殷绯的命以后还是能要回本来。

    殷绯吞下疗伤丹,附在帝央耳边,吃力地说:“盯紧白千梦。”

    殷绯张口还想说些什么,只是不容他说下去,就昏迷过去,压在帝央膝盖上。

    帝央看了殷绯半晌,才把殷绯放平躺在堪比床大的椅子上。

    帝央把外面火红的衣裳褪去,露出平时穿的深蓝色半袖儒裙,心道:“认识你,真是倒了不知道多少辈子的霉。”

    帝央现在不知的是,更让她郁闷的还在后面,那就是,她火了一把。要问帝央是谁,首先想到的不是炼丹大赛初赛用普通的药材炼制出五阶极品丹药的惊艳,而是……离忧宫宫主殷绯的宠姬。

    因为帝央和殷绯举止亲密,外界便传出了殷绯有凤阴之好,帝央则是殷绯的宠姬。不过因为殷绯离开前给桃千妖留下了那句话,就变成了殷绯有双向恋。

    更过分的事,坊间居然传出剧本,把殷绯编成为博美人心,不惜假借重伤得美人同情,后吸引群雄攻打离忧宫,趁机带伤英勇救美人。那剧情跌宕起伏,惟妙惟肖,堪比周幽王烽火戏诸侯。只是帝央知道后,尽是蛋疼的忧伤。

 ;。。。 ; ;    三道人影在树木倒下前跃出来。

    一名臻首娥眉的女子轻巧落地,帝央目光首先落在那女子身上。蓝丝带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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