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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世神尊:逗萌狐妖各种坑-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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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央:“你故意的!”

    龚墨无辜地摊手,“我看你支撑不住才好心给你渡气,你脑袋瓜子在想什么啊。”

    想什么,在想少儿不宜的事啊,不对,是你明明莫名其妙……亲人家。帝央不知道自己脸皮什么时候这么薄了,居然满脸爆红。

    帝央甩甩脑袋,不管龚墨他什么意图都不重要,现在这处境真不该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这时候帝央环视四周,发现这里不仅冷而且黑。帝央仅仅脑袋露出水面,手脚还在水中不停晃动。

    帝央伸出手,竖起食指,指尖上亮起一簇蓝色火焰,虽然不是很大,光芒不盛,还是把附近照的很亮堂,前面不远就是岸边,再深入就漆黑的看不见。

    蓝色的火焰内有黑的和暗蓝色的条纹游动,这是帝央修炼出的三阶狐火,只是现在并不熟练,威力可能相当一阶狐火,而且还不稳定,有很多杂色。

    龚墨从背后伸出食指和拇指捏灭火焰,又变得漆黑了。

    帝央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还没说完,龚墨从纳戒拿出一个拳头大的夜明珠,顿时把整个地方照亮了,比狐火还要亮堂。

    龚墨淡淡地说:“别把空气都烧光了。”

    。。。

 ;。。。 ; ;    以龚墨为中心,半径三米的地方水结成一个半球,水帘透出幽蓝的亮光。

    帝央:“你做了什么?”

    “结阵。”龚墨淡淡应道。

    “可是没见你干什么啊。”帝央好奇地张望着,心有余悸,总觉得这水帘根本不靠谱,外面的可是蓝武修为的灵武士,这薄薄的一层水能顶什么用。

    龚墨:“结阵不一定用物品。”

    “喂!你们俩先别忙着谈情说爱了,是那个暴动了吧。”乌煞幽幽地开口打断两人。

    “谈你妹的情!没看见我们现在根本出不去了吗。”帝央幽幽地说。

    龚墨:“嗯,现在很麻烦,躲不开了。”

    在外面的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先是试探着攻破这个阵法,但力量越来越强也不动这个阵法分毫。

    摆阵也是门学问,阵法可以千变万化,也可以缩在一样物品上,只要注入灵力便可,也可以借用外在条件自己摆阵。龚墨记忆在没苏醒的时候得到无心老祖的指导,达到了阵法师五阶,而恢复记忆,龚墨对阵法的了解更是不知道上了多少层楼。

    现在龚墨靠着霜月灵石支撑着这个阵法,即便是紫武中阶的人也不能轻易破开,除非他们能找到阵眼,但不是阵法师找阵眼谈何容易。

    这不,封鹏拿出众多宝贝还有唤出灵宠放大招,这半球只是震动了几下,之后稳妥妥地立在那。反倒是不知道龚墨几个手势下,半球反弹了几个攻击,把封鹏弄得灰头土脸。

    “你们有本事一辈子龟缩在里面。”封鹏恼羞成怒,自从成了蓝武灵武士封鹏就少受挫,这回栽在黄武修为的小儿手上,封鹏都快憋屈死了。

    龚墨虽然反弹了几个攻击,但因为灵力突然抽走太多,面色变得苍白。

    “差不多了,你抱紧点。”龚墨有些虚弱地开口。

    帝央茫然,“抱什么?”其实帝央更想理解为抱雪雉。

    显然,龚墨说的并不是帝央想的那样,龚墨嘴角挑起,“当然是抱紧我了。”

    “为……”什么。帝央还没说完,以湘水镇为中心,就像龚墨刚结的阵法那样从水面上涌上水帘,那些小陆地有些在水帘外,有些从中间断开。

    这一切来得太快,就连修为到了蓝武中阶的罗万生都没反应过来。

    整个湘水镇就被水帘笼罩。

    不像龚墨结成的阵法,龚墨的阵法有那种令人心安的光芒,但笼罩湘水镇的阵法却给人阴暗之感。

    “你干了什么!”罗万生对这个突如其来的阵法感到恐惧,但凭着高阶灵武士的自豪,罗万生尽量保持镇定。

    湘水镇的人也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陷入恐慌,尖叫声弥漫整个小镇,特别是有些人尝试穿过这个水帘被水帘反击,要么受了重伤,要么直接跟这个世界说再见。

    紧接着的是好几处地方发生了爆炸,土地和水被炸得老高。

    帝央看到这一幕震惊到眼睛都忘了眨。

    “啊。”雪雉被突然收了,帝央一个不稳,差点摔下去,惊惧之下大叫一声。没有想象中的摔倒石头上,帝央落入冰凉中带有温热的胸膛。

    “记得抱紧点哦。”龚墨语气轻松,颇有调笑之意。

    ……呃,帝央决定一动不动,既不矫情推开龚墨,也不听话抱着他。

    只是这种坚持没过多久,水帘压了下来,帝央听到外界的哀号声和求救声,第一次见识了这种大型灾难。帝央同样很害怕,小身子颤抖着,但可能因为有龚墨的怀抱,帝央还有莫名的安心。

    其实也是看龚墨和乌煞都那么淡定,应该生机很大。不过,龚墨确定不是一直都那么淡定吗,这个信号真的可靠吗(←_←)。

    。。。

 ;。。。 ; ;    帝央:“这位前辈真想与我们为敌吗?我们都是玺御宗的弟子,我身后这个还是龚家少主,而且本来就是你们帮的人先来找我麻烦,前辈是不是该掂量掂量再出手?”

    帝央这么一说,罗万生有些犹豫了。

    “狂妄小儿,真当鹏鱼帮无人好欺是吗!”封鹏踩着大鹏鸟而来,声音充满威严,要不是罗万生在这,估计又回来一阵蓝武低阶的威压。

    封鹏对罗万生抱拳示意,“罗叔,别来无恙。”

    罗万生点了点头。

    罗家那群扶不起的后辈可能不值得罗万生冒着得罪玺御宗和龚家的代价来报仇,但把封倾当儿子养的封鹏就不是这么想。最疼爱的侄子被貂毒折磨得死去活来,这仇不报不舒爽,而且只要做得漂亮点,玺御宗和龚家未必知道这回事。

    常年在湘水镇的封鹏有些盲目自信,认为湘水镇在他掌握之中,完全没想过玺御宗是天下第一宗,龚家是岳翎大陆三大世家之一。

    乌煞悄悄告诉帝央,这人就是鹏鱼帮的大当家封鹏。

    一股危机感漫上心头,帝央觉得这段日子还算混的如鱼得水,没想到当遇到真正的高手时才发现自己真的不够看啊。

    帝央面色凝重:“那前辈是想如何?封二当家的命不用要了吗?”

    “你把解药交出来,留你全尸。”封鹏犀利的目光直击帝央内心,给人一种窒息的感觉。

    帝央因为这目光心神乱了许多,“怎么办,我想要的可不是全尸而已,要是封二当家子时之前还没得到解药,神仙也难救了。”

    帝央手肘戳了戳龚墨,“诶,你倒是说句话啊,我都说这么多了。”

    龚墨淡淡地开口:“我也没让你说那么多。”

    ……帝央大方地赠了一对白眼给龚墨。

    “差不多来了。”龚墨神色严肃。

    乌煞眸光一闪,急忙问帝央:“这大陆叫什么!”乌煞第一次正视这个大陆的名字。

    “岳翎大陆,怎么了?”帝央纳闷乌煞怎么突然问这问题。

    “怎么会,一点也不像……”乌煞喃喃自语,“问墨琊,五帝战役过了多久。”

    帝央很听话靠近龚墨胸膛,小声问:“乌煞叫我问你,五帝战役过了多久。”

    “两千多年。”龚墨淡然回应。

    由于帝央和龚墨无视了封鹏自顾自聊天,封鹏恼火万份,一甩手,一个火球急速而来。龚墨揽着帝央压下去,抱紧雪雉,雪雉长鸣一声,也压下身子打了个滚,浑身冰块冰封。

    封鹏只想警告两人,并没有真的下杀手,雪雉摇摇晃晃起来,帝央和龚墨浑身**的,雪稚的翅膀一部分羽毛焦黑,雪雉心疼地用喙蹭着自己的羽毛。

    龚墨轻拍雪雉的背以示安抚。

    龚墨甩手,藏在宽大的袖子下的手伸出来了,手指上的戒指散发着淡绿色的光。

    “那是……”封鹏和罗万生大惊失色。

    “不好意思,你们废话太多了。”龚墨面色淡然无波,湿漉漉的长发贴在脸颊上别有一番风情,“阵成。”

    。。。

 ;。。。 ; ;    乌煞:“因为你身上有狐骚味。”

    “乌煞!”帝央咬牙切齿挤出这两个字,好像恨不得把乌煞给掐死。

    龚墨:“封印多多少少还有一点残余的联系,在附近能感知到你。”加上你先开口说了,那就能确定了。后面的龚墨没说下去了。

    “这里不宜久留,上来。”龚墨伸出手,帝央没搭龚墨的手,直接靠着灵力飞上去坐着,与龚墨保持一定的距离。

    两人都有点错估鹏鱼帮的势力,本来帝央觉得封鹏为了个二当家把湘水镇搅得乌烟瘴气,就算别人不找个说法,鹏鱼帮都很可能先乱起来,这样两人就可以乘机离开。

    偏偏这次就不按帝央的剧本演下去,雪雉还没起飞,一阵蓝武高阶的威压压下来,让雪雉没法飞。因为威压比较高级帝央和龚墨**都很痛苦,像是有什么东西来回碾压,但两人灵魂之力根本不是这些只活了几百年的凡人所比拟的,所以两人现在特别清醒。

    “湘水镇是尔等小儿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罗万生脚踩大鹏鸟,在上方睥睨两人,就像是看卑微的蚂蚁。

    “不走,难道还等你们用大餐来招待我们吗!”帝央虽然感觉不好受,眉头皱的死死地,但还是不怕死地挑衅罗万生。

    “祖爷爷,就是那小子的和他的同伙把我的手废了。”罗鲸恨恨地走过来,看龚墨的眼神像是要把龚墨碎尸万段。

    “哟,原来是熟人啊。”帝央似笑非笑地看着罗鲸,罗万生身上没有戴鹏鱼帮标志的东西,帝央还不知道罗万生的身份,罗鲸一出场,帝央就明了,罗万生就是那个鹏鱼帮三当家啊。

    罗鲸茫然地看着帝央,这个老太婆是谁啊。

    跟在罗鲸旁边的罗打渔吓了一跳,大喊:“是你!”

    罗鲸问:“她是谁?”

    罗打渔支支吾吾不敢开口,很明显,那个老太婆和要找的人是一伙的。

    跟着罗打渔的小喽啰抢先开口:“刚刚查到灵猴就是进了她房间。”

    罗鲸没好气地问:“那怎么不早说!怎么不把她抓起来!”

    小喽啰看了罗打渔一下,犹豫着开口:“队长说,她肯定不是要找的人,所以……”

    罗鲸愤愤用那只完好的手拍了罗打渔的脑袋,“你脑袋是用来装粪的吗,难道不知道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吗!”

    罗打渔低着头乖乖受训,罗万生看着这两个后辈,眸子满是失望之意,可惜啊可惜,罗鲸那个出色的儿子又死了,罗家那几个后辈就像扶不起的阿斗。

    可是,就算扶不起也不能落到由外人欺凌的分上,罗万生目光移回帝央和龚墨身上。

    那两个真不愧是叔侄,说话的方式都那么像,帝央小小地感叹了一下,目光对上罗万生的视线时粲然一笑。以前的帝央这么一笑绝对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万物失色,但现在这副尊荣,那画面不要太美……

    。。。

 ;。。。 ; ;    帝央可怜巴巴地说:“我我我……我叫豆沃丸,我我我……没见……什么猴子,我是奉公守法的好镇民,每年都交保护费的啊。”

    罗打渔:“豆沃丸?好奇怪的名字。结巴什么!是不是心虚”

    没错,就是逗你玩,帝央心里偷笑,脸上却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我我……被吓到了,怕。”

    罗打渔虎目张开,“怕什么怕,知道什么说什么老子还会为难你吗!”

    “队长,没有,这里什么都没有。”一个比较年轻的男子对罗打渔说道。

    罗打渔烦躁地站起来,踹掉这唯一的桌子,“怎么会没有,不是说看到它进来这的吗!”

    那小喽啰说:“队长,会不会是这老太婆把猴子收到丹田里了。看她也是橙武六阶,哪有这么巧的,很有可能是那个毁了容的那个装扮成这样的。我们可以拿丹青珠验一下她的内丹。”

    帝央心里一个咯噔,还真有猜对的啊。丹青珠是一种价值连城的宝器,从五阶到十二阶,修为没高到一定境界的时候看不到别人丹田内的情况,就可以靠着丹青珠辨别丹田内有没藏东西。

    罗打渔没好气地拍了那小喽啰的脑袋,“你脑子装粪的啊,这怎么看都是个老太婆,有这时间拿丹青珠还不如抓紧时间去抓人。”

    “不是,队长,我们可以……”把人抓回去先。小喽啰还没说完就被罗打渔气恼地打断。

    罗打渔:“究竟老子是队长还是你是队长,是不是老子要听你的。”

    小喽啰缩着脖子赔笑道:“当然您是队长,都听您的,小的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别跟小的计较。”

    帝央看到这一幕,心中感动地给罗打渔上三炷香,你一定是我的隐藏队友,太感谢你了。

    “知道就行,走,去别的地方看看。”罗打渔带着一群小弟去别的地方闹腾了。

    等罗打渔在这客栈闹腾够了走了人,帝央才从内衣里面掏出纳戒,并拿出一个瓶子还有毛笔和纸,大手一挥写下,“谢谢你们的解药,我说话算话,封倾的解药留下来了,记得要在今夜子时之前服下哦,最好有人护法~”帝央心情很好画了一只可爱的小猪,然后就拿瓶子压着纸张了。

    帝央像没事的人那样离开客栈,大街特别热闹,鹏鱼帮的人像抄家那样到处翻来翻去。

    鹏鱼帮在湘水镇算得上是土皇帝,但很少这么大规模扰民,因为湘水镇偶尔会来一些很有背景的人,大多数情况下,鹏鱼帮和那些外来人口会比较和平地共处。

    帝央准备拿出荷叶舟时,龚墨和雪雉就降落在帝央身前。

    “啧,你胆子真大,没看见镇上戒严吗,还大大咧咧跑下来。”帝央对着龚墨嬉皮笑脸。

    龚墨轻咳一声,“不过是个二流末端的小帮,不妨事,你能不能换一副尊容。”

    看到龚墨颇为嫌弃的样子,帝央没好气地说:“怎么,嫌我丑是吧!诶,等等,你怎么认出我来的?”

    。。。

 ;。。。 ; ;    帝央手指捏着自己的下巴,浅笑道:“都说猴子模仿力很强,还真不错,越来越可爱了。”

    都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平时慕空除了吃就是睡,除了睡就是吃,也就前段时间机灵了点和那只叫雪儿的雪貂把冥崆救下来了,这时候当然得让它去干活了。

    昨晚看着书一不小心睡着了,现在还腰酸背痛,从床上整理出一大半的位置,倒头就睡。什么叫无良主人,帝央完美地诠释了无良主人的意思,把灵宠丢出去干活,自个就睡觉。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帝央就被嘈杂的声音吵醒。

    “吱吱!”我回来了!

    帝央睁开眼睛看到在枕头旁坐着的缩小了的慕空,慕空手上还拿着一个两根拇指粗的小瓶子。

    “那么快拿回来了,真棒!”帝央高兴地接过小瓶子,毫不吝啬夸赞慕空。打开瓶子闻了闻味道,估摸着没有问题才放心地把那一瓶药液倒入冥崆口中。

    冥崆现在有一点意识,知道是帝央给他喂药,乖顺地把药液给吞了。

    看到冥崆皮肤脸色逐渐转好,帝央欣慰的笑了,只是这笑容没持续多久,帝央转身就掐着慕空晃啊晃。

    帝央;“不是说叫你机灵点吗!你怎么引来一大群人啊!”

    帝央听到外面那场骚动好像就是针对慕空的。

    慕空眼睛使劲往上翻,两只小手奋力扒开帝央的手,因为帝央是它的灵魂契主,所以慕空在扒手的时候把爪子收了起来。

    慕空:“吱吱吱……”松手,松手啦!

    觉得够了,帝央才把手松开,没好气地白了慕空一眼,“算了,看在你把解药拿过来的份上,就饶过你了。”

    帝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慕空和乌煞收入丹田内,又把转好的冥崆收入狐央银铃内。

    大门就在这时候被撞开,看到那像落叶一般飘过的门,帝央在心中感叹道:有钱就是任性,不敲门直接把门破开了,你们要是敲门我就开了,就不会浪费这好好的一扇门了。

    帝央不仅心里这么想,脸上也是表现可惜万分又很害怕的样子,“哎呦喂!你们要干什么,做甚么把给拆了,你们敲门我就开了啊。”

    踹门的罗打渔没料到里面居然是个老太婆,愣了一下。要是帝央知道罗打渔把她定义成老太婆,一定会没好气地说你才老太婆,你全家都老太婆!我这角色扮演的是中年妇女好么,没点眼色。

    “管你那么多!给我搜,一点都别放过。”罗打渔命令道,然后指着帝央说,“把这老家伙带过来。”

    ……你才老,你全家都老!小姐芳龄十七好么!帝央默默吐槽。

    虽然心里吐槽的欢乐,但不能表现在脸上,脸上则是被吓坏了松松垮垮的发髻一颤一颤,“哎呦,你们这是干什么啊,我怎么得罪你们了。”

    看到帝央那又害怕又想据理力争的样子,罗打渔对帝央的那一点怀疑也消了。上头说那两个人一个是毁了容的妙龄女子,一个是整天冷着脸的小年轻,眼前这个老妇人声音沙哑,脸上也没有疤,形容畏缩,哪有点要找的人的那样,不过不能排除帮凶的嫌疑。

    “我问你,你叫什名字,有没见到一只猴子,不准撒谎,不然要你好看!”罗打渔凶神恶煞地瞪着帝央。

    。。。

 ;。。。 ; ;    乌鸦在封鹏手中挣扎了下,头一歪就咽气了,尸体变成暗光只剩下两根长长的尾羽。

    封鹏一怒之下把手中的羽毛捏成渣,消散在空气中。

    枝头上,乌煞蹲着,全身成了一个黑色的小球,斜着眼睛看那旁边的乌鸦委委屈屈啄着自己的羽毛,小眼睛似控诉移过去看乌煞,但又没着胆子立马移开目光。

    乌煞也不管旁边那只小媳妇样的乌鸦,自顾自闭上眼睛,像是陷入沉睡。

    乌煞这是用了障眼法,把那两根羽毛变成乌鸦控制过去送信,当然,羽毛也不是用自己身上的,而是随便拔了一只乌鸦的。

    这种障眼法搁以前想怎么用就怎么用,现在修为倒退的厉害,乌煞不得不在旁边守着才能控制得了,而且之后会很虚弱。

    封鹏捏碎羽毛后纵使不爽,还是拿起信件看了起来。“若想要封倾的解药,先把解药交出来,置于客栈。我徒儿醒了我便会把解药交出来,你们若耍花招,拖不起的不会是我,看谁等得过谁。”

    封鹏看到这狂妄的语气,心情差上一层楼,手一抓,纸张灰飞烟灭。

    看到封鹏看完信了,乌煞睁开眼睛飞走了,没有人会注意那么一只乌鸦,只有之前在乌煞旁边的乌鸦哀怨地看着乌煞离去的背影。

    客栈中,帝央正在挑灯夜战看药师手札,乌煞飞到桌子上,懒黛地倒头就睡,要不是帝央能感知到乌煞呼吸犹在,温度正常,帝央会以为乌煞变成死鸟了。

    看在乌煞跑腿那么幸苦的份上,帝央随手从纳戒中拿来一个小篮子,里面垫了用绸缎抱着的棉絮,把乌煞放进去了。乌煞在睡梦中感觉舒服了许多,蹭了蹭帝央还没来得及挪开的手指。

    “嗤,这么一看还蛮可爱的。”帝央感叹一声。

    帝央手闲下来偶尔会做些小手工制作,那篮子和棉垫绝对不是给乌煞准备的!

    “继续看!”帝央不去管乌煞了,重新投入到看药师手札中。

    第二天,帝央趴在桌上早早地冻醒了。

    天才刚刚亮,像是新生一样朦胧,浓浓的雾水把湘水镇装点成云雾缭绕的仙境。

    帝央揉着惺忪睡眼,提着慕空的后颈。慕空抱着冥崆睡得正香,突然被人提起来很不爽,亮出爪子一把挠过去。帝央灵活地晃了晃慕空,爪子扑了个空。

    慕空睁开眼睛,看到是帝央抓着它,不爽地吱吱叫。

    慕空:“吱吱吱!”你干嘛吵醒我。

    和慕空相处久了,加上它的动作,帝央完全明白了它的意思。帝央:“睡得很舒服是吗?该干活了。”

    慕空:“吱吱……吱吱吱!”干活?老娘还没睡够,不干!

    也不管慕空的抗议,帝央把慕空耳朵提到自己嘴巴前,平静地说:“去把冥崆的解药拿过来,机灵点啊!”

    说完,就把慕空从窗口扔出去,慕空尾巴灵活地一甩,手脚并用扒着窗口,对着帝央树了个中指,“吱吱吱!”鄙视你鄙视你鄙视你!

    。。。

 ;。。。 ; ;    好事者果然很上道接话了,“那人啊,他叫罗打渔,一个分队的队长,他叔叔是鹏鱼帮三张老罗鲸,老祖爷爷是三当家。因为三张老儿子没了,又被诊断说没办法有孩子了,为了不断香火,就把罗打渔过继来养了,嚣张的不得了。”

    好事者在说罗打渔语气就不是很好,看样子很讨厌罗打渔,不过因为灵武士感官都比较好,好事者特意压低声音,只有周围的人勉强能听到。“听说三长老的手被那个找死的人废得不成样子,治不好了,所以罗打渔才那么生气。”

    ……偶素无辜的,那明明是乌煞干的,帝央心里默默辩解。不过不管是谁干的都不重要,反正都是一伙的,而且就算不是乌煞,帝央也不会轻饶那两人,没看见他们把冥崆弄得多惨吗!

    只是,听到那好事者这么说,帝央觉得这跟雪雉吃了珍珠贝就要龚墨来还债有些微妙的相似啊。乌煞干的事,就由帝央这主子来背黑锅。

    接下来也没什么事了,帝央没事一样继续逛湘水镇。

    鹏鱼帮现在是急了,封倾的情况肯定不乐观。封倾当时中了雪貂的毒,有没有壮士断腕的勇气,等到毒素蔓延到身体时,封倾断了整个手臂都没用了。

    雪貂的毒可比冥崆身上的毒霸道多了,可能封倾现在身上的毒压制下来了,但也不会撑多久。

    现在是双方的一场较量,看谁等得过谁,看帝央按耐不住来讨要解药还是鹏鱼帮的人先献出诚意。双方都有解药作为筹码,而且鹏鱼帮在湘水镇还有找到帝央的优势。

    帝央也不是特别急,因为已经找到压制冥崆身上的毒的方法了,相信也能找到解毒的方法,只是这样冥崆得吃很多苦头,而且风险还是有的。

    鹏鱼帮的人显然没有帝央那么轻松,封倾现在全身皮肤泛紫,起身都很难做到了,好像随时都会咽气那样。

    帝央回到客栈,写了封短短的信,问乌煞:“你有没办法偷偷把这信送给鹏鱼帮的人。”

    乌煞看了帝央指中夹着的信,信誓旦旦地说:“小意思。”

    帝央不太放心,“是那种送了信还要安全回来的哦,不能落到他们手中,变成鸟汤就麻烦了。”

    ……你见过谁吃乌鸦吗!不对,这不是重点,你居然不信我。乌煞被帝央这么一说,乌黑亮丽的羽毛乍起,“吾会让你见识吾的厉害!”

    乌煞说完,气呼呼地叼着信飞走了。向来都是飞鸽传书,青鸟传信,乌煞这回来了个新潮的乌鸦送信。

    是夜,一只乌鸦叼着信在层层守卫下顺利进了鹏鱼帮大当家封鹏的书房。

    封鹏一只手支着脑袋,另一只手不耐烦翻动书案上的书。

    察觉到房间突然进来一只乌鸦,封鹏满目戒备看着那只乌鸦。乌鸦把口中的信扔到封鹏书案上准备走了,还没离开,笨拙的身子就被封鹏用灵力缠住,手指一动,乌鸦就落入封鹏手中。

    。。。

 ;。。。 ; ;    帝央逛到最初去得客栈,发现很多人围在那客栈交头接耳。

    帝央好奇地凑过去看,好几个凶神恶煞的汉子正在盘问客栈的掌柜、伙计和疑似老板的大叔。

    “这里发生什么事了?”吞了变音丹,帝央的声音变得几分沙哑。

    帝央这么一问,一个好事者马上就接下话来,而且一副百事通很得意的样子,“你居然不知道,这是鹏鱼帮的人来找人了。”

    帝央早就注意到那几个人衣服上有鹏鱼帮的标记,不过为了满足那个好事者的虚荣心,帝央装作吓了一跳,说道:“那是鹏鱼帮的人,感觉好可怕,他们要找谁,那人好可怜。”

    “也是那个人活该,我悄悄告诉你,听说那个人伤了二当家,现在二当家还中着毒。要知道,现在的鹏鱼帮二当家封倾可是大当家的好兄弟前二当家的宝贝儿子,大当家把现在的二当家当儿子来宠,那个人不是找死是什么。”那个好事者像个话痨,滔滔不绝说着自己知道的事,颇有把鹏鱼帮老底掀出来的架势。

    ……老兄,那个找死的人现在就在你眼前,能给点面子否?帝央很想表达自己的无语,但没忘现在自己身份是个普通的中年妇女。

    听了好事者滔滔不绝的“内幕”,帝央充分表达了自己对那好事者知道那么多的佩服和对鹏鱼帮的敬惧,再有就是表示那个招惹鹏鱼帮的人很脑残。帝央要哭了有木有,骂自己脑残骂得很爽很受伤……

    外面的人聊得热火朝天,那个袖子撩得老高,露出手臂鹏鱼帮标志刺青的粗犷汉子罗打渔暴躁脾气上来,踏碎脚踩的凳子,烦躁地大喊:“怎么还没回来!不是说在你这客栈定了一个月的房间,你是不是和她一伙,故意骗老子好让她跑路。”

    老板连连后退,脑门急的冒汗,双手摇动着,“没的,没这回事,那姑娘真的定了一个月房间,奇怪的是也没见她出来,怎么会不见,而且她说叫我们不准随便去她房间。”

    “那老子等了那么久,她怎么还不回来。”罗打渔生气地踹掉一张凳子,坐到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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