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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世神尊:逗萌狐妖各种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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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千年前的五帝之战难道只是一个玩笑?帝央见过攻打阳界的冥帝阎君,阎君也没斩草除根的意思,反而很友好。作为阳帝帝昭死对头暗帝孤月的灵宠金乌似乎也对斩草除根提不起兴趣。是他们都不屑祸及后人,还是就像之前想的那样,五帝之战只是一个玩笑。
帝央有些茫然,心中的疑惑没有说出来。
金乌:“本尊要收拾那些邪气,帝央姑娘有心也可以帮忙。”
帝央:“呃……帮忙,当然可以,乐意效劳。”这是什么鬼,就那么自来熟成合作伙伴了?而且乌煞居然没拒绝。
 ;。。。 ; ; 帝央不知道,短短的一瞬,温良心思不知绕了多少圈。
如今的狐央银铃与以前的大不相同,如今的狐央银铃不仅能存储活物,而且约有半径为一千米的半球的空间,几经改造,里面灵植渐茂,有小楼,有药田,有花田,有小湖,有小树林,还有一些小动物。如果不是没有白天黑夜,这里与外面的世界差异并不大。
伏天鼎被帝央放在林子中,那些树在种植之初便是一个阵法,只不过尚未长成,温良才能轻易看到伏天鼎。伏天鼎上是帝央当初带走的汇灵琉璃盏,帝央就用汇灵琉璃盏汇聚灵气凝聚成灵液润养伏天鼎。
帝央让温良也进狐央银铃也是出于诸多考量。首先是,不躲进狐央银铃里,可能躲不开尹,其次是,对温良的信任,帝央相信温良不会多嘴的。
帝央抬头看“天”,天外是温良看不到,只有帝央能看到的世界。乌煞翻着白眼,口中衔着银铃,脚上套着一枚戒指,站在树枝上。乌煞像是个雕塑,一动不动。
……
第二天,第一束阳光破开云层,森林迎来灵鸟的第一声啼鸣。
帝央扯着温良跳出银铃,然后乌煞飞到帝央肩头。
帝央刚落地,团子也冲出银铃,落在地上滚了几圈。
帝央黑线,“团子,你怎么出来了?”是来刷存在感的吗?
虽然团子是灵兽玄凤,但因是幼年期,太脆弱了。不同于乌煞整天站在帝央肩膀上,不同于慕空到处跑去玩,帝央不放心团子,所以总是把团子留在狐央银铃内。看来团子在狐央银铃内憋久了,也跑出来了。
团子摇摇晃晃站起来,扑打小翅膀,“唧唧,姐姐,团子要出来玩。”
帝央:“……”出来玩就出来玩呗,不要卖萌好咩!
帝央抱起团子,离开……
帝央心中暗暗松了口气,幸好尹不在这,要不然真的很尴尬。也是,像他那么忙肯定没空在这蹲点。只是,怎么好像忽略了什么……
帝央没想清楚忽略什么,乌煞突然扔下一句“那只臭鸟来了,别让他知道我在这。”。乌煞说完,飞进狐央银铃内。
那速度太快,帝央暗自纳闷,什么鸟能把乌煞吓成这样,该不会欠下什么情债了吧。
天空一黑点俯冲到帝央面前,停在帝央前上方。
羽毛乌黑靓丽,翅膀张开,三足并排。
帝央惊讶得眼睛都忘了眨,这是三足青鸟,神兽乌金?乌煞的桃花债来头可真大啊。
相传乌金是远古的太阳神之子,身上拥有纯正紫阳阳火,那种看起来炽热却可以不灼人温暖气息,让帝央感觉很亲切。
乌金收起翅膀,落地金光一晃,由巨鸟变成八尺男儿半尺男儿。
只见眼前少年头束银色璃冠,额头有个美人尖,薄唇粉红,一双丹凤眼带着几分邪肆。
乌金盯着帝央看了许久,眸子闪过一抹惊艳。
乌金嘴角上挑,“美丽的姑娘,冒昧问下你是否见过一只乌鸦?”
帝央蹙眉想了许久,然后才犹豫着开口说:“乌鸦?林子中是有几只乌鸦,它们有什么特别的吗?你是神兽乌金吗?”
乌金不自觉站直了点,丹凤眼上挑,透露着骄傲,却不倨傲,“是的,本尊是乌金,不过神兽之名也不过是虚名罢了。”
乌金随意看了眼帝央身后的林子,“别的乌鸦也就是凡鸟,不过有只乌鸦就很自不量力试图与本尊比高。只是,本尊很久不见它了,路过此处时又闻到它身上那臭味,也就下来看看它。唉,算了,不多说了,既然它要躲着本尊,那就让它躲罢。”
帝央:“哦,是这样啊。”
帝央明显感受到乌煞炸毛得厉害,只是依旧没现身。
没等到乌煞现身,乌金有些失落地叹口气,低喃:“这只臭鸟忍耐力大过从前呢。”
帝央想随便说些什么送走乌金这大神,还没等帝央说话,乌金倒是凑到帝央身旁,带有顽童的调皮笑容,笑嘻嘻地说:“本尊已经自报家门了,姑娘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名呢。”
 ;。。。 ; ; 帝央摊手,“我这不没事吗,倒是你,你怎么出来了,你的处境可不安全。”
温良听了帝央关心的话,清浅的笑容多了几分暖意,在帝央看不见的角度,看了尹一眼,带着胜利者的得意。
尹不怒反笑,笑得妖娆邪魅,如同盛开的罂粟,带着致命的诱惑,是诱惑,且致命。
帝央看着尹,不小心晃神,回过神来,却更加不安。不得不说,尹和殷绯在这点很像,他们的笑容总是充满蛊惑的味道,只是,笑得妖娆并不是说明他们心情很好,而是很多可能。帝央敢保证,尹现在是发怒的征兆。
帝央心道:他怎么愈发阴晴不定了,眼看能好好谈了,怎么又生气了?
帝央:“还有什么事吗?”
尹:“本座现在对你很感兴趣,所以本座不允许你走。”
帝央:“……”你还讲不讲道理了,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好吧差点忘了,你还有“尹魔头”这美称,向来随心所欲,没有道理可言。
帝央勾唇一笑,同样笑得妖娆,“若我不愿意,你当如何?”
“不愿意?”尹轻呵一声,看着帝央夺目的笑,兴趣愈发浓郁,拇指捻动枪柄,“本座会让你愿意的。”
帝央眯着双眼,把玩着雀尾,悠悠地说:“那你是要强迫我吗?既然如此……看!有飞碟。”帝央语气突转,指着尹背后。
尹听了,竟想都没想,就转过头去,还认真地寻找帝央所说的“飞碟”。只是,尹什么也没看到,反而感受到背后有灵力波动,等他意识到被骗了的时候,回过身,佳人早已无踪。
尹在郊外转悠许久,却寻不着帝央的身影。
……
帝央这边。
温良:“主人,飞碟是什么?”
帝央:“……”这跨时空的“物种”你叫我怎么解释。
帝央:“顾名思义,就是会飞的碟子。”
当时帝央有九城把握能骗过尹,这种把戏很小儿科,但帝央就是用得得心应手,在特定的氛围,是很容易条件反射回头的。
温良似懂非懂点头,心知帝央不愿多说,便也不继续问。
同时,温良看向四周,玲珑阁楼四面环水,碧叶红荷装点其间。一片药田,一片花田尽显雅致。高木、小树在这一小世界迎风鼎立。
灵植孕育灵气,散于一方空间,“天地”反哺灵气给这些灵植。
要说温良不吃惊是不可能的,从漆黑的郊外到这明亮静美的小空间里不过眨眼间。
温良闭上双眼,放缓呼吸,便感受到所有灵气似乎打着旋往一处汇聚,睁眼,即见比较高大的灵树交错的缝有一个青色巨鼎。
温良此时真的不能平静了,能拥有一方存活物的空间已是莫大的机缘,如果没看错,那巨鼎应是古书上提到过的伏天鼎,那汇聚灵力的东西也应该是不可多得的宝贝。
温良知道帝央年纪轻轻有此修为,堪称逆天。只是,青武中阶在华青大陆真的不够看,温良身上背负师门的血海深仇,凭着帝央现在的修为,温良真担心到时候反倒害了帝央和他自己。
温良想道,如今看来,是他多虑了,能拥有莫大机缘,加上帝央自身造化,温良越来越确信终有一天,大仇得报。
另一方面,温良想到,能见识到这个空间,是不是说明主人认同我了呢?
温良心里那个荡漾啊,不对,是那个激动啊。
 ;。。。 ; ; 帝央面无表情看着尹,心绪万千,难道他没有失忆,这是在装的?
不怪帝央这么怀疑,只能说尹举动太怪异了难不成失忆后性格大变?
在帝央印象中,尹虽然不像龚墨那般不苟言笑,却也不会那么“热情”,这像是对陌生人的态度吗?
帝央抿唇不语,怀疑的目光不加掩饰。
尹依旧笑意盈盈,似乎没看到帝央怀疑的眼神。只是,他嘴角噙着笑,眼神骤然变得寒冷,似冰刀,杀意骤现。
透心凉……
嘤嘤嘤,这也太薄情了吧,刚才还兴趣满满,转眼就不耐烦放杀气。
帝央也瞬间冷静下来,不管尹是真的失忆,还是假的失忆,他都是危险的存在。帝央暗想,我刚才是耗光了他的耐心吗?
帝央:“也就见过你几次,知道你是弑幽宫宫主,其他我也不清楚了。”
尹似乎还不满意,压低声音,淡淡地开口,“名字?”
帝央想报出“洪玄央”这化名,刚张口,就被尹凌厉的杀气憋回去,鬼使神差报出自己的真名。
面对帝央的识相,尹满意地展露笑颜。
与尹美丽的心情相反,帝央现在很不爽,太窝囊了!
帝央如今的修为已不是任人捏扁搓圆的她了,就算在紫武中阶的灵武士手下,帝央都都有安然逃脱的机会。帝央有信心现在避开尹,不过肯定免不了一场恶斗。
帝央不想跟尹成为仇敌,刚刚升起拼死一搏的念头悄悄熄灭,长吁一口气,平静地问:“还有什么问题吗。”
尹摇头,“没”
帝央:“那我可以走了吧。”
尹头往下压了点,脸渐渐贴近,“本座何时说过允你走?”
帝央吓得又往后退了小半步,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又浮现出在灵眼之渊尹身受重伤急切地说“本殿不允。”
当然,相比那时候有些冲动小子的尹,现在的尹给帝央截然不同的感觉,因为那时候尹像是欲怒的雄狮,却因为受了伤,失去了威力。现在的尹看上去像是无害的云雾,让人捉摸不透,却透着危险的气息。
帝央:“既然没有问题,为何我不可以走。”
尹站直,微微往后仰,手指摩挲下巴,像是在说:“这问题这么蠢,你是怎么有勇气问出来的。”
听到背后有草丛被踩的响动,尹回头,帝央也看过去。
同是一身白袍,尹身上的白袍衬得他如寒月的神,高贵不可侵犯,刚走出来的温良身上的白袍却衬得他温雅如玉,暖人的暖玉。
温良缓步走来,看到帝央完好无损,眉宇的愁绪淡了些许,温声开口道:“主人,夜深雾重,当心着凉。”
帝央眨了眨眼,暗自纳闷温良怎么出现在此处。忽觉寒风袭来,望向寒意的源头,只见尹妖娆地笑着,“他是何人?”
尹虽然像是在笑,说出的话有点咬牙切齿的感觉。
帝央很没骨气打了个哆嗦,内心却吐槽道:你不是失忆了吗?那么在意我身边的人干什么,难不成虽然失忆却余情未了?
后面部分帝央虽然在心中这么吐槽,实际自己都不信,只当那是错觉。
帝央:“我朋友。”
“嗤。”温良嗤笑一声,“你朋友管你叫主人?”
温良似乎没感受到尹身上的寒气,淡然走到帝央身边,狭长的狐狸眼眯成月牙弯,“主人深夜离院,真叫温良担心。”
 ;。。。 ; ; 帝央就定在那里不动,不知是被迷了心神,还是被熟悉的感觉牵绊住。
那人缓缓回头。
那人妖异的紫眸滑到眼角,饶有兴趣地打量帝央。
帝央心脏一紧,竟脱口低呼:“尹?”。
世界怎么这么小,居然能在这见到尹。
帝央脑海里浮现了她几乎以为自己忘掉的画面。“为何我会喜欢上你。嫁给我可好?”“不嫁。”“我要离开岳翎大陆了,恳请你帮……”“本殿不允!”
想到尹当初的告白,帝央心湖有些小波动,但迎面而来的确是寒风。因为帝央当初是拒绝尹的,不喜欢,当然就拒绝了。而且,帝央认为,两人可能没什么见面的机会,再见面,或许只是年少无知的过往。谁知,这才过了几个月,又见面了,他忘性再大也忘不了吧。
帝央心想,尹不像是不会记仇的人,而且极其骄傲,之前又是拒绝他的告白,又是塞绷带什么的,我是不是太作死了点。
帝央眸光扫过地上横着的尸体,说是尸体,更像是安然熟睡的人。
帝央明显能感觉到尹在短短几个月内,修为又精进太多。不仅从气势上看,从那些不见血的尸体上也可以看出,那些人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便离开人世。
帝央有把握解决那些逃跑的黑衣人,但绝对做不到在那么短时间内杀死所有黑衣人,而且还是没有一点声响,不见血,虽死安如眠。
帝央心道,尹简直是上天的宠儿,有绝美容颜,强悍背景,逆天修炼速度,他的存在简直是反衬其他人的渺小。
看着尹完全转过身,玩味的表情犹存,看起来消瘦许多。
帝央眨了眨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怎么感觉尹看她的眼神带着疏离和陌生。
尹像是看到什么有趣的东西,瞬间移到帝央身前,高大的身影遮挡住了帝央。
帝央一瞬间忘了呼吸,既是因为尹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更是因为尹出现在她面前。两者细微的差异,却有更深层的意思。
“扑通,扑通……”
心脏你没事跳那么快是闹哪样,安分点好吗!帝央内心快要抓狂,身体却像是被定住了,动也动不了。想迫切离开,却不能动,这滋味……
尹轻轻呼了口气,声线低沉魅惑,“你是何人?因何识得本座?”
本座?尹不是自称本殿吗?不对,这不是重点……
帝央脑袋嗡嗡作响,这是什么意思,他失忆了吗?不会吧,这才过多久,怎么就失忆了,该不会被我拒绝后受刺激忘记前尘了吧!也就是说,我之前担心的事不会发生了。老天,我错了,老天你果然还是爱我的。
四目相接,帝央几乎能确定尹看着陌生玩具的样子没有作假。
突然,帝央像是想起什么,或者说是反射弧长了点,这才记起尹突然出现在身前,帝央她后退了小半步,“我?我是个无名小卒,你不记得我也很正常。”
尹逼前一步,似笑非笑,“你在撒谎,你这谎言可真不如何。”
 ;。。。 ; ; 藏在树上的黑衣人屏住呼吸,只要她再走前一步就好了,不枉他们一晚上布置陷阱学猫叫,心累啊。
帝央跟他们作对似的,迈出的最后一脚收回,四处探看,喃喃自语道:“奇怪,那只猫呢?”
黑衣人急得上火,真学起了猫叫,声音嘶哑,不如之前叫声活灵活现。
帝央调皮地偷笑,便如了黑衣人的心愿,踏进那阵法。
一步两步,似魔鬼的步伐。(某莲:什么鬼乱入了啊!)
帝央心知已踏进他们布下的阵法,只是没那么快有异常,却也不敢掉以轻心。
没有变化,还是没有变化。帝央心里大喊无聊,这时候不知道被什么绊倒了,差点摔倒在地上,及时借力撑地,跳开,地上的小飞虫疯了般冲出来。
好恶心!帝央第一个想到就是这个。
帝央右手划过,橙色的火焰从手掌喷涌而出。
小飞虫化成焦灰,仍有不怕死的小飞虫不知道从哪里飞过来,怎么烧都烧不光。帝央躲闪间步伐并不凌乱,反而有规律。
这个阵法对于帝央来说并不难,其实就是无限取夺被困之人的生命力反过来让里面的东西变得有攻击性。帝央不仅脚步变得有规律,不再是摊开掌心,手指在空中划过,留下未灭的火光。盛气凌人的小飞虫渐渐偃旗息鼓,振翅嗡鸣声渐小。
本来等着飞虫把帝央吞噬完就收工的黑衣人看到帝央毫发无伤,直敲树干,这坑爹的阵法!白费了老子那么多钱。
黑衣人旁边又出现另一个黑衣人,“都说了,费那么多力气干什么,兄弟们一起上就好,就不信制伏不了一个小娘们。”
“是吗?要不试试。”
黑衣人刚说完,背后冒出森冷之意,是女子清冷中带有轻蔑的声音。
黑衣人僵硬地回头,就看到白衣女子双手交叉置于胸前,嘴角上勾,带着玩味的目光看着他。
黑衣人只觉得自己动不了了,惊惧地伸出手,眸子除了害怕还有怒火。
帝央知道,不只有一个黑衣人,不过是一群黄武修为的灵武士,妄想靠着一个破阵收服帝央,他们也想得太简单了点吧。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那些黑衣人很没骨气扔下这个黑衣人逃跑。也难怪这个被扔下的黑衣人那么愤怒,愤怒地同时还有害怕。
黑衣人颤颤巍巍地说:“前辈,前辈,我说,我什么都说。”
帝央眉头一挑,这也太识相了吧,我台词都还没说呢。
帝央幽幽地说:“那好,告诉我,你们是谁派来的。”
黑衣人眼神飘忽,“我我……我也不知道,呃……”
黑衣人说着,眼球可怖地往外凸,一只手顶着自己的喉咙,像是要吐出什么东西来。
帝央隐约听到他说了个“耶”,然后头一歪就死了。
帝央拿出雀尾,把黑衣人脖子的领子削去,看到黑衣人脖子里一鼓一鼓,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帝央把刀往下戳一点,白色的虫浆就逸了出来。
“好恶心!”帝央大呼,火焰绕着雀尾把黑衣人尸体烧成灰。
虽然不知道是谁派那些黑衣人来的,但帝央能肯定不是若初晴,因为若初晴不会派这种看起来就是玩闹的杀手。
帝央在树上跳跃,追随逃跑的那些黑衣人离去的方向,心中暗自琢磨是得罪了谁,引来这群逗比杀手。
走出林子,是及膝的灌草,帝央越是走,越觉得安静,安静得让她心慌。
寒风吹过,帝央打了个哆嗦,缓步前行的脚步渐渐停下,她看到前面小丘上站着一个人。那人背对着帝央,手握长枪,脸微侧,却被散乱的长发遮住。
仅是一个背影,就让帝央移不开眼。
在暗夜的领土里,他仿佛是月的宠儿,漆黑一片的世界,唯有他配被清幽的月光照亮。白色的衣袍下摆随风张狂飞扬,没有一丝饰物的墨发同样恣意张扬。银白色的月光给他周身镀上一层朦胧的光辉。
 ;。。。 ; ; 北泽舒夜突然对若金戈说:“奉国公,本殿忽然想起一月前未完棋局怎么走了,奉国公可否赏脸完成这棋局。”
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消散,众人目光落在北泽舒夜身上,北泽舒夜脸上带着淡笑。
愣着的还有若金戈,半刻,若金戈脸色变得凝重,“当然,五殿下发话了,本国公当然奉陪。”
北泽舒夜眼睛往若初晴那边瞥过去,意思很明显,就是让若初晴放过温良。
若金戈脸黑了一瞬,棋子居然知道讲条件了。
若初晴不能明白父亲跟北泽舒夜打什么哑谜,却也知道父亲动摇了。若初晴已经给了温良很多次机会了,现在在门口都没法逮住人,这让她面子往哪搁。
或许若初晴本来对温良没那么执着,只是,越是抓不住温良,越是激起若初晴的征服欲。
知女莫若父,若初晴一抿唇,若金戈就知道若初晴不愿放手。
若金戈拍拍若初晴的肩膀,“晴儿,今日就算了。”
若初晴感受到肩膀厚重的手掌,虽然她是父亲最重视的女儿,但不能违抗父亲的命令,在若家,没有谁能违抗父亲的命令。
若初晴点头,“好的,父亲。”
若初晴在转身前冷冷地扫了帝央一眼,“帝央,你这个胆小鬼,孬种。”
帝央听了,扶在窗口的手一紧,被人这么骂真不爽,偏偏这时候不能回骂过去。
帝央能忍,伊夕兮不能忍,帝央是谁啊,是她伊夕兮的师父,不过是青国奉国公的女儿,敢瞧不起她师父,是可忍,孰不可忍。
看到伊夕兮要撸袖子出去干架的样子,帝央抓住伊夕兮的领子,无奈地说:“夕兮,你这是想干什么啊。”
伊夕兮不解地说:“师父你就不生气吗!”
帝央浅浅一笑,“何必在意他人的看法,徒中激将法。”
伊夕兮崇拜地看着帝央,真不愧是师父,思想觉悟真高。
帝央最后不忘幽幽地补一句:“虽说被骂孬种,我真的很生气,不过憋屈着更不爽!妹的!”
伊夕兮抹了抹额头不存在的汗,“师父,你……”形象啊,形象。
也不知北泽舒夜和若金戈打什么哑谜,看起来北泽舒夜像是和若金戈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联系。
离去时,帝央不忘看了北泽舒夜,摇扇浅笑,公子如玉。仔细想想北泽舒夜和温良像是同一类人,看起来那么无害,仔细想想,像这种没有脾气的人有些恐怖,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他究竟有没生气,他是真的不在意,还是暗暗记下这笔账。帝央摇摇头,只是,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二十日后。
是夜,帝央在灯下看书,烛火晃动。
帝央突然抬起头,窗外像是有什么在晃动,帝央觉得是看错了,低下头看书,又有什么人突然走过的声音。
帝央嘴角抽了抽,连抬头都省了,继续看书。
“喵!喵呜~”野猫叫喊声由小到大。
帝央暗暗吐槽:你们能不能专业点,这种随便怎么看都像陷阱的,引我出去真的好吗!算了还是出去看看。
所以说,不管那些人方法好不好,总是目的是达到了。
帝央悠闲跟过去,总之,不管帝央多慢,那黑影就停多久。
正如帝央所想,树上的黑衣人急的快要跳脚,几次想干脆杀出去,被理智止住了。
别看帝央脸上那么淡然,帝央每走一步,都在观察周围。呵,有个简单的阵法,好久没练习了,正好拿这个试试手。
 ;。。。 ; ; 若初晴:“我不曾为难你,是你不听话,早乖乖跟我回府就不会有那么多事了。”
若金戈没有说话,而是低声重复那两个字,“主人?”
若金戈:“那两个男女是什么关系?”
若初晴愣了半晌,回答道:“温良和那叫帝央的女人像是仆主关系。”
若金戈点点头,看向帝央,“这个好办,既然是仆,帝央姑娘可否割爱把人送给奉国公府,你想要多少银钱,或是想要些什么,本国公或许可以考虑。”
帝央眼神变得晦暗,脸有些阴沉。既是因为若金戈那毫无诚意的态度,也是因为他把温良当作没有生命的物品随意交易的嘴脸。
这个世界,不管是岳翎大陆还是华青大陆都一样的就是,奴仆没有人权,有些奴仆甚至连牲口都不如,当然也不缺混的好的人。或许帝央应该适应这个世界,她也曾买奴隶,可以说她没权去批判这奴隶买卖制度,但,帝央从心里就没把他们当作随意交易的物品,而是活生生的人。也或者说,帝央经历过为奴为婢的吊丝岁月,所以才会更加反感若金戈那不屑的神态。
帝央把不爽压下,幽幽地说:“我不同意,没兴趣,也没想要的。”
若金戈幽幽地说:“是吗,可这由不得你说同不同意,你只能说乐意,非常乐意。”
危险的气息让帝央汗毛竖起,她没忘记这里是谁的地盘就算伊夕兮和北泽舒夜有心帮忙可能都帮不了,或许,帝央只能指望若初雨来避免这危机。
北泽舒夜:“奉国公别生气,天下好男儿多的是,何必伤了和气。”
若金戈:“五殿下说的有道理,只是,晴儿看上了那小白脸难道不是那小白脸的福分,他还有资格嫌弃?”
温良:“是鄙人没这福分。”
若初雨:“父亲。”
若金戈听到若初雨有些虚弱的声音,关心地说:“雨儿,你怎么脸色那么苍白。”
若初雨温柔地笑笑,“让父亲担心了,雨儿没事,可能是中暑了吧。”
若初雨脸上笑得温柔,心头却有些悲凉,果然父亲还是重视嫡女啊,现在才发现我不舒服。
若金戈抬头看天,虽然阳光明媚,但远眉宇让一个灵武士中暑那么毒辣的太阳。
若初雨装作不知道自己的话很大漏洞,小心翼翼地说:“帝央是雨儿的朋友,父亲可不可以别为难帝央?”
若金戈听了,有些犹豫,皱眉思索。要说若金戈最喜欢那个女儿,当然是惊才艳艳,敢爱敢恨的三女儿若初晴,所以听到若初晴有看上的男子,若金戈毫不犹豫纵容她纳回家。对于庶长女,若金戈有疼惜,有宠爱,只是这份爱可能比不过对若初晴的爱,但若初晴的话同样能左右若金戈。
看到若金戈的动摇,若初晴不想让若金戈为难,也不想让人觉得她事事依靠父亲。
若初晴指着帝央,一字一顿说:“帝央,我要跟你比试,你若输了,就把温良交给我,我若输了,我以后便不为难你。”
帝央眨了眨眼睛,不急不慢地说:“我不答应。”
若初晴不屑冷笑,“你是怕了吗。”
帝央淡淡一笑,仿佛若初晴的嘲讽拨动不了她的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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