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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世神尊:逗萌狐妖各种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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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尤隳宽大的袖袍伸出一根带了黑色手套的手指,上边挂着一个鬼头吊坠,闷闷的声音从斗篷帽内传来,“这是鬼婴吊坠,关键时刻你可以召唤出鬼婴保你一命,本来能用三次的,如今还有两次机会,谨慎使用。”
还有别人听不到的声音,那是心神传音,距离这么近,即便是华晶韵没特意去探听,也听不到他说什么。“你现在是恨华晶韵让你去送死吗?还是恨本座等人没有救下你?不过,弱者是没有资格恨的,要想不被人欺凌,就要站得比任何人都高。好好活下去,弱者没有资格当本座的徒弟。当然,如果你活下来不认本座当你的师父,本座也不介意。”
 ;。。。 ; ; 华茜冷哼,“看在同门分上,我看你是根本没能力杀华师姐吧。”
“没错,我当时是受了重伤,杀不了华师姐。”帝央嘴角偷偷勾起,因为是垂下头,没人看到她的表情。帝央心里偷偷给华茜点个赞,真上道,顺着我的意思说了。
华茜愣住片刻,很快回过神来,指着帝央,“你……”故意的!
“正如你所想,我不是杀你姑姑的凶手,节哀。”帝央没等华茜说完就抢先开口,我就是故意的,怎么着!
华茜听了帝央的话,噎得脸红了一瞬,或者说是气得脸红,“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不用道歉了,虽然你之前误会我,一直指责我。不过,我能理解,你姑姑刚过世又拜了晶玉长老为师,大悲大喜之下,难免思虑不周。”帝央又抢着说话,凭着那些闲言碎语,帝央是知道了华茜转拜了华晶韵为师。
华茜气得跺脚,怎么老被她抢话,还把意思扭曲得不得了,“你……”别乱说!
帝央:“我太懂你了是吧!你不用太感谢我。”
华茜觉得自己要晕厥了,明明知道帝央会抢话,要快速说完,偏偏千方万防,都堵不住她的嘴。
呵呵,你别太感动了,这是预付的利息,算是谢谢你对我百般为难,本金下次再还。帝央纯真无辜的眼睛对着华茜眨啊眨,不萌死你也要气死你。
“真是口齿伶俐啊。”华晶韵冷笑着,“你以为这样子你就没事了?”
“弟子不敢,弟子只是感激华茜为弟子洗清冤屈,还弟子一个公道,一时高兴,多说了几句。”帝央重新垂下头,略带恭敬。
苏爵:“华师妹,既然本长老徒孙是无辜的,那就放了她了罢。”
“呵呵”华晶韵不急,淡淡地开口,“苏师兄别急啊,这些都不能证明这孽障不是杀害本长老徒儿的凶手,只不过说明证据不足而已。”
“当然,本长老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既然证据不足,那就饶她一命。”华晶韵随意地说,看上去十分大度,和刚才满脸怒意折磨帝央的时候判若两人。
华晶韵的话没让帝央松口气,反而脑袋发麻,她说饶我一命,未必是真放过我,也许是更狠的招。
果不其然,华晶韵悠悠开口道:“那就到思过崖……”
风染颜听了,当场就不淡定,“去那种地方,跟送死有什么区别!”
“十年。”华晶韵不管风染颜的打断,浅红色眼影的眼角上抬,“当然有区别,那可是磨练心智的好去处。说来,本长老不计前嫌给她这机会,也是本长老仁慈。”
“别说十年了,就十天都很危险!”风染颜看华晶韵的眸子像喷火那般,居然是十年,这完全就是折磨帝央。
华晶韵优雅地坐在椅子上,不急不慢剥橘子,“危险当然是有的,不然怎么磨练那些犯错的弟子的心智。思过崖本就是惩处犯错的弟子的地方,比起要她的命,这已经是法外开恩了。”
什么叫法外开恩,虽然比起直接处死,在思过崖好歹有生还可能性,但那生还可能性对于帝央来说应是极小的,甚至落个尸骨无存的下场。风染颜:“可是帝央根本没杀华筱灵,惩罚不应该这么重!”
华晶韵优雅地将一瓣橘子放入口中,眼睛眯成危险的弧度,咽下橘子,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怎么,风少宗主认为本长老处事不公,也是,我不过是个小小的长老,怎么敢不听从风少宗主的话呢。”
华晶韵说到后面,讽刺之意更加明显。
 ;。。。 ; ; “谁想要这难看的异瞳。”地下的弟子不乏心高气傲的主,刚才被四人同时爆发的威压镇住,再听陈九梓维护夜九玉的说辞,便有人开口尖酸。
“顶着这眼睛,我估计都不敢出门了。”一个人带了头,跟着就有人接着挖苦。
小了的声音渐渐变大,只是不像之前那样大声。
“谁胆敢再辱骂同门,本长老不介意清理掉那些有碍宗门和平的人,本长老不希望听到任何有关你们夜师姐的闲言碎语。听到了吗。”苏爵身上紫武中阶的威压碾压过去,嘴碎的弟子们苦不堪言。
“弟子明白!”众弟子齐声应道。
陈九梓小心翼翼看着夜九玉,担心她心里又难受。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就是因为这样,九玉师姐才越来越不喜出现在众人面前,以至于除了执法堂的人,几乎没人知道九玉师姐。
因为夜九玉是凌酩第二个亲传弟子,陈九梓几乎是夜九玉带大的,所以她们的感情也别样深厚。
夜九玉抿唇,勉强扯出一个微笑,摇摇头,“别担心,我没事,反正也听习惯了。”
夜九玉抬起头,脸上的哀伤已经不见,就如之前出现那般,神情恹恹,“晶玉长老,弟子所说属实,若是不信,弟子可以激发出华师姐身上的灵痕。”
华茜:“谁知道你会不会作假!”
众人学乖了,这回没人跟着附和。
华晶韵给华茜使了个眼色,让她不要再说了。
华茜倒也懂事,退下不开口。
华晶韵:“这倒未必,谁知是不是这孽障的同伙所为。”
帝央垂眸,掩下一抹讽刺的神色,声音却听不出波澜,“如果弟子有同伙,为何不干脆毁尸灭迹,反而留下如此多不利于己的罪证。”
帝央算是明白了,华晶韵这是要把我弄死的节奏,不管我有没有杀死华筱灵。能理解,我对于高高在上的晶玉长老就是随意捏死的蝼蚁,她有实力有资本,怎么会在意蝼蚁的感受,她弟子死了,就要杀人泄愤,更多的或许是显摆她的实力威慑其他人。
帝央有一点恨把她看作蝼蚁的华晶韵,可那恨并不浓烈。从龚家到萧家再到如今,一次次被随意惩罚,甚至逼到面临死亡,不是我把那些人得罪透了,而是人家压根没看得起我,碍了眼的蚂蚁随便捏死就好。
帝央恨不过来这么多人,这不是那些高高在上的人的错,那些人修炼到人上人境地,怎么可能去迁就那些比自己弱小的人,活那么憋屈还修炼个鬼啊。以前帝央不这么想,她恨那些轻贱她的人,后来突然间想通了,归根究底,是帝央她太弱的错,所以帝央不是特别恨华晶韵,而是心中暗暗地说:“你这次最好别给我机会活下去,否则,我会让你知道,蝼蚁也有站得比你高,力量比你强大的一天!”
华晶韵哑口,眼皮半垂,遮住思虑。
华茜:“你们太匆忙了,忘记了也有可能,还有,你居然想毁尸灭迹,你怎么可以这么狠毒!”
帝央:“别说我狠毒,为了争夺天材地宝灵武士之间斗争杀人灭迹这种事不就是生存的潜规则?我没有杀华师姐,就是看在同门不得相残的份上,没想到还是被污蔑成杀人凶手。”
 ;。。。 ; ; 苏爵:“你来说说验尸结果。”
夜九玉欠身应是,“华师姐身上有五十三道疑似特殊利器的伤口,背部同一处被拳头至少六次强烈撞击,五脏六腑有内出血愈合迹象……致命伤是脖子的掐痕。”
缓过气来,听到夜九玉的叙述,帝央暗自惊讶,居然知道的那么确切,好厉害,这难道是这世界的仵作?问题是师祖你这是帮我还是为了坐实我罪名啊?
华晶韵听了夜九玉的话,错愣片刻,随即冷笑道:“苏师兄让这名弟子来说的就是这些?这跟之前的检验结果一模一样,怎么帮本长老审案。”
苏爵:“别急,听夜九玉继续说下去。”
苏爵给夜九玉一个鼓励的眼神,夜九玉颔首,深吸一口气,“后来,弟子发现拳头的六次撞击使用的灵力微弱,特别是最后两拳,完全没灵力,应该是几乎力竭。而华师姐脖子是在昏迷中被瞬间掐断,从灵痕来看,掐死华师姐的人状态绝不可能是受了重伤的人。而且脖子上的灵痕和拳头的灵痕不同。”
这都能看出来?太神了吧,这该不会是师祖特意找人来编谎帮我脱身吧,帝央还有些不敢置信。
帝央不敢相信,华晶韵更加不信,“苏师兄真是好计谋,为了让徒孙脱罪,这种谎也编的出。”
华茜阴郁地目光定在夜九玉身上,“这些全都是你说的,你凭什么说掐死姑姑的人绝不可能是受重伤的人,还有那灵痕又是什么东西!”
夜九玉眼眸半垂,淡淡地说:“灵痕目前只有我能看出来。”
听着夜九玉不怎么有底气的声音,华茜不屑地哼道:“那也就是没有证据,随你怎么说得天花乱坠,真是可笑。”
“就是就是,这明显是包庇罪人。”
“求晶玉长老秉公处理!”这声音一起,围观的弟子纷纷跟着喊“求晶玉长老秉公处理。”
“我没有说谎。”夜九玉缓缓抬起头,吐了口气,夜九玉把遮住半张脸的头发盘开,“因为这是我天生的能力。”
“天呐!怪物!”
“异瞳,好可怕,这是怪物啊。”
弟子们在看到夜九玉完整的面容,眼神变得厌弃,各种难听的词汇从口中蹦出。
原来夜九玉另一只被刘海遮住的瞳眸居然是银灰色的,几乎和眼白融为一体,却有银色的亮泽。更为诡异的是,夜九玉另一只眼则是和正常人一样的深褐色,她居然拥有异瞳。
帝央看到夜九玉盘开头发后也吓了一跳,那银灰色的瞳眸乍一看很吓人,可是帝央久久地盯着那眼睛看,发现那银灰色的眼睛其实很精致迷人,不同于右眼的阴郁,左眼如一汪泉水,跃动着活力。那些嫌弃的词汇也落入帝央二中,看到夜九玉面带哀伤重新把半张脸遮住,帝央心头升起酸涩的愧意。
“闭嘴!”帝央、陈九梓、风染颜和苏爵同时呵道,众人同时噤声,睁着眼睛,闭着嘴巴,都不敢说话。
陈九梓走到夜九玉身边,握住夜九玉冰冷的手,冷眼扫过那些嘴虽然闭上,眼睛分明还露着不屑跟厌弃的弟子们。
陈九梓冷冷地说:“不过是异瞳,你们有什么资格说九玉师姐是怪物,异瞳虽然稀奇,却也不是没有。九玉师姐拥有看穿灵力的本事,你们有吗!别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
 ;。。。 ; ; “痛苦吧,哼,本长老的灵儿就是这么被你掐死的,本长老怎么能让你轻易的死去呢,本长老要你承受灵儿承受的千百倍的痛苦。”华晶韵一字一词慢慢地说出来,丝毫不觉得在众多弟子面前展露这护短兼心狠手辣的行为有什么不妥,她的人,怎么能容人随意欺凌。更何况,华筱灵是她近几百年来收得最和她心意,也是最有缘的弟子,又是华家后辈,这仇怎么能不报呢。
“华师妹,你何必如此欺凌新弟子。”天空飘来一朵白云,上面传来男子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一道灵光破开了桎梏帝央脖子的力道。
得了呼吸,帝央贪婪地侧伏在地上大口喘息,绸缎般柔顺的长发滑下遮挡了她的表情。还以为死定了,还好,好像还活着。
“苏师兄你什么意思。”因为被这突然的力道震开,华晶韵倒在椅子上,手掌发麻,不悦地说道。
白云载着四人飘下,触地后便消散。
透过长发的空隙,帝央看到了白云上的四人,动手救下自己的是玺御宗的六长老苏爵,宽大的斗篷几乎把自己完全遮掩住的是她便宜师父尤隳,还有一袭火红衣裙飘扬的是自己曾经唯恐避之不及的风染颜。
另外还有一个帝央从未见过的人,那仅露出的半张精致的侧脸看起来像是女子,厚重的黑色斜刘海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右脸。深褐色的眼眸不知道在看什么,几乎没动过。不同于前面头发遮住半张脸这般不修边幅,她后边的长发被墨绿色的长缎带一丝不苟束于后脑勺,像是蔷薇花苞。
风染颜扫过侧伏在地上咳嗽的帝央,不悦地看向坐在椅子上的一脸怒容的华晶韵,“晶玉长老就这么欺负小辈,不怕被人诟病吗。”
华晶韵凤眸微移,站起来淡然盘着衣袍,睥睨风染颜道:“没大没小,出趟远门连行礼都不会了吗。”
风染颜眉头不屑地挑起,抱拳躬身行礼,偷偷翻白眼,“弟子风染颜见过晶玉长老。”
不等华晶韵开口,风染颜就直起身子,看向华晶韵气势仅仅微弱一些。
华晶韵不屑地甩手,宽大的袖袍晃动,“苏师兄是特意来阻止我清理残害同门的孽障吗。”
苏爵:“自然不是。”
华晶韵听完,笑容明艳,不似刚才气势冲冲,“那么苏师兄为何要阻止我。”
“本长老是来保无辜的徒孙一命的。”苏爵不清不淡地回应,这么一句话就让华晶韵笑容顿住,脸色骤然变黑。
华晶韵声音多了几分冷意,“你什么意思。”
苏爵:“帝央好歹也是本长老徒孙,怎么能让她无辜枉死。”况且还是师父叮嘱我稍微照顾下的人,又有风染颜这小祖宗在一旁闹腾,能不来吗!
华晶韵:“她残害本长老爱徒,此等恶子,死不足惜,苏师兄是想包庇你徒孙吗?”
众人在内心暗暗感叹帝央好命,居然能请动六长老来护她,而且居然和宗主的女儿感情如此好,这种走旁门左道的人就该被清理掉,要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杀了,她还没半点惩戒,死得多冤啊。
苏爵语气淡淡地开口,“是吗,可是凶手也许另有其人,让凶手逍遥于外,却重罚本长老无辜的徒孙,华师妹就是这么审案的?”
华晶韵嘴角不屑地上挑,“无不无辜也是你说的,苏师兄真的要如此明目张胆包庇你的人?”
苏爵:“若真是帝央动的杀手,本长老自然不会包庇,但本长老也不会让徒孙蒙冤。况且,本长老可不是包庇徒孙,而是带了能帮师妹审案的人来。夜九玉。”
一直在三人身后的夜九玉走前两步,微微欠身,声音带了抑制的小颤抖,“弟子在。”
ps:某莲终于又放出新的客串人物了,夜九玉是由书友楚笛依客串~(鼓掌)
 ;。。。 ; ; “这孽障都已经承认了是她杀害了灵儿,还用找那虚假的另有其人吗?”华晶韵一把摔下那本记录口供的本子。
“就是啊,本来就不存在另有其人,这拖延时间的方法也太明显了点吧。”
“执法堂原来就这么包庇罪人的。”
围观的群众又开始冷嘲热讽,不得不说,她们的吐槽点还听精准的,恰好把陈九梓想给帝央洗脱冤屈的机会污蔑成执法堂包庇罪人拖延时间。不过那吐槽的人也不太理智,这里围了一圈维护审讯顺利进行的执法堂弟子,他们听到有人诋毁执法堂,一半的人冷眼刀就飞了过去。
帝央暗自郁闷,我这是招谁惹谁了,那些凑热闹的简直是把我往死里整啊,连个喘息的机会都不给。
“长老说证据确凿,可是弟子没有见到任何证据能说明华师姐是弟子所杀。”帝央抬起头,腰背挺直,目光直视华晶韵,即便是跪着,也给人她是站着的错觉。
“怎么没有证据,你有杀人的动机,姑姑身上的伤口又是被你那特殊武器所伤,还有你的口供,这些不都是证据吗!”华晶韵后边站着的华茜红着眼眶,怒瞪帝央,忍不住炮轰帝央。玺御宗内,最疼爱她的姑姑死了,凶手就是自己最讨厌的人,华茜也是恨极了帝央,若不是晶玉长老要亲自为爱徒报仇,华茜她都想动手把帝央大卸八块。
因祸得福的是,华茜的姑姑虽然死了,但自己的师父由名不见经传的普通蓝武灵武士变成了十大长老之一的晶玉长老,这比有姑姑做纽带拿晶玉长老当靠山更为稳固。
“弟子不存在杀人动机,弟子武器虽然特殊,但也不是没人能仿照,至于口供,那弟子也可以换一套说辞,这些都不足以是确切的证据。”帝央没有看华茜,目光依旧定在中间,一点也不像是面对死亡威胁的人,声音淡雅从容,语速不急不缓,“弟子不否认因为自保打昏了华师姐,但弟子就是没有杀死她,请长老明鉴。”
“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嘴巴,照你这么说,那些证据统统不算了?你就是无辜的?”华晶韵冷笑着,眼角皱纹悄悄绽开,右手缓缓上移,像是抓住了什么东西。
与此同时,帝央感觉脖子像是被一只手扼住,头向上仰,嘴巴困难地张开,没法呼吸了,好难受。
帝央血液几乎变得冰凉,眼球往外凸,两只手因为负在背后反抗不了。怎么会这样,难道就这样死了吗?不能死,我不要这么憋屈地死!
众人看到这诡异的一幕,交谈的声音都变得小了。
“晶玉长老好厉害,简直没反抗之力。”
“废话,对于紫武灵武士来说捏死一个小黄武比翻手还容易。”
“只是怎么还没死啊。”
“真是可惜了。”一男子摇摇头感叹道。
“七叔,有什么好可惜的,像这种残害同门的人死了就死了。”站在一旁双手交叉负于胸前的纪雨尧不屑地看着跪在地上表情痛苦的帝央。在纪雨尧看来,萧雪暖主仆就是残害了善良无辜的萧雪玉后,把萧家一家子人毒死的歹毒之人,死有余辜。
纪雨尧身旁的男子纪昊卿淡笑摇头,“可惜了,可惜了。”凭直觉,那姑娘说的是实话,还能得二长老曾外孙女为她说好话,如果给多些时间,不愁找不到洗脱嫌疑的证据,偏生晶玉长老硬是要取其性命。真可惜,那个在所有证据都不利于自己的时候还能淡然自若、不卑不亢的女子芳华未绽就要香消玉殒了。
纪昊卿嘴角含着笑,温润的眼眸将华晶韵惩罚帝央的举动收于眼底,尽管说着可惜,却丝毫不见怜悯之情。
华晶韵没有一出手就把帝央捏死,反而猫逗弄抓到的老鼠那般,在帝央撑不住的时候“好心”给帝央喘口气,然后又再度扼紧帝央的脖子,如此循环往复。帝央因为无法呼吸,思绪涣散,每当华晶韵松开一点力道的时候,仍旧拼命呼吸,即便潜意识知道这不过是华晶韵作弄自己的一个方法,却抵挡不过求生的意志。
 ;。。。 ; ; 这只是我一面之辞?如果华筱灵没死,不怕跟她对峙,偏偏华筱灵死了,那我就百口莫辩?帝央脑袋胀胀的,心道:还有什么证据证明不是我杀的人,我又没学过法医,怎么洗脱冤屈。
就在帝央脑仁泛疼的时候,转而又想到如果知道是谁杀了华筱灵是不是可以洗脱冤屈。这么想,脑仁依旧发麻,可是又怎么知道是谁杀了华筱灵,简直是无解啊!
帝央躺靠住背椅,眼神灰败,我又不是侦探怎么知道是谁杀了华筱灵!到底谁谁陷害我!
帝央:“你们就只怀疑我吗?与她有矛盾的可不止我一个人。”
陈九梓淡淡地说:“无可奉告。”
就算陈九梓有点点相信不是帝央杀了华筱灵,她也不能有失偏颇,耐心地把能透露的信息告诉帝央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那么他们是什么时候发现华筱灵尸体的,华筱灵同我打斗不过过了一天,她的尸体就被送回玺御宗,会不会杀她的人实际上跟我有仇?帝央抿唇,眼睛盯着桌角不动。
就算是这样,也很难确定是谁跟我有这么大的仇。帝央思路再度陷入僵局。
门,突然被打开,一束光亮侵染黑暗的审讯室。
“晶玉长老要亲自审讯。”推门的弟子说完,把笼条撤掉,拘着帝央的手离开。
寒意涌上脑门,帝央跟着那弟子离开,陈九梓随行。
午时,烈日当空,一个衣着华贵的女子靠着椅子,雍容华贵,只是远观之下还能瞧见眼角有不明显的细纹。宽大的遮阳篷题那女子遮挡住阳光,台上的冰盆雾气娆娆。
陈九梓和带帝央前来的弟子躬身行礼,“弟子参见晶玉长老。”
帝央后知后觉,因为双手反扣在背后,别扭地行礼,“弟子见过晶玉长老。”
“你就是杀了本长老爱徒的人?”晶玉长老凤眸半眯,杀气外露。
帝央:“回长老话,弟子并未杀华师姐,只是和她有些纷争。弟子发誓,弟子只是将她打晕,没有害她性命。”
这审讯不在大堂,而是宽阔的院子,众多弟子听到消息都在这看好戏,没有人阻止那些看好戏的人,或者说华晶韵为的就是在大庭广众下审判。
“这话说的好听,谁会承认自己杀了人呢。”
“就是就是,华师姐死之前受了这么重,这该多恨华师姐啊。”
唯恐天下不乱的观众在旁边煽风点火。
华晶韵冷哼一声,“你看,你这话换做谁都不会相信。”
“你当本长老好欺瞒?跪下!”华晶韵口风一转,本来只是冷淡中带有不屑,突然就厉声怒瞪帝央,“你敢杀害灵儿,本长老就让你知道要付出什么代价。”
帝央没有立即跪下,却也知自己没有反抗的能力,跪下,不急不躁开口道:“弟子没有杀华师姐,如果长老您真的疼爱华师姐,怎么不追查真凶,给华师姐报仇,反而……”咬着我不放。
“还敢狡辩,证据确凿容不得你抵赖。”华晶韵在说话的同时,属于紫武中阶灵武士的威压也将帝央一阵碾压。
帝央垂下头,咬牙,脑海里全是“嗡嗡嗡”的响声。
“晶玉长老请息怒,或许杀人凶手另有其人,长老不妨看下这口供再做定夺。”陈九梓双手呈上记录帝央口供的本子,暂时解了帝央被威压凌虐的危机。
华晶韵手掌往里一勾,那本口供落入手中,看到那些口供,华晶韵脸上怒气更甚,“你居然敢这么对待灵儿。”
华晶韵手上的口供差点就要被捏成灰,幸好这本子是特制的,才在盛怒的华晶韵手中逃过灰飞烟灭的一劫。
看到那本子被捏成扭曲的形状,陈九梓脸上闪过一抹厌恶的情绪,但声音依旧恭敬,“长老先别急着生气,这口供与九玉师姐给华师姐验伤的情况刚好符合,或许说明凶手另有其人。”
晶玉长老明明不会审讯,还感情用事,真不知道爷爷怎么想的,还答应她来审讯,唉……陈九梓心中小有感叹,帝央就是用来给晶玉长老平息怒火的炮灰,真是可惜了,我也只能帮她到这了。
 ;。。。 ; ; 帝央没想到找萧宸风帮忙这事进行得挺顺利的,同萧宸风说完后,帝央回家休息,第二天匆匆去玄风药坊了解了情况后,洗去易容回玺御宗。
华筱灵没有死,她肯定能更早回玺御宗,回的越晚对我越不利,这样想着,帝央就上了玺御宗,还没来得及去找善聃,两个身穿绣有绿色宗纹的执法堂弟子一脸淡漠御剑落到帝央身前。
其中一人声音冰冷,“你是帝央?”
帝央茫然点头,“我是。”
帝央刚回话,那人抽出绳子把帝央双手反扣绑住,一边淡漠地说:“随我们去执法堂一趟。”
又是执法堂,不过也猜到了,华筱灵果然是先回来了。帝央不反抗,“你们别激动,我没拘捕,跟你们走。”
那人并没有因为帝央的话就变得温柔,依旧动作粗鲁,把帝央提上巨剑,御剑到执法堂。
执法堂门口两只形态略有不同的狴犴石像依旧傲然而立,“目光”汇聚中间的道路,让人走过有种被窥探内心的错觉。
唉,恐怕玺御宗除了我住的地方就这执法堂最熟悉了。帝央心中感叹,垂下头跟着前面两个执法堂的弟子。
“师兄,你们把帝央带回来了?”到了审讯室,帝央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帝央听到声音,抬起头就看到陈九梓手执毛笔,另一只手捧着一本本子,面上除了一丝不苟的认真,没有多余的表情。
其中一人说道:“人已经带到。”
那人说完,把帝央硬按到椅子上,帝央屁股刚沾椅子,椅子上面发散出几道光,像鸟笼那般将帝央围住。当光消失后,黑色的笼条映入眼帘。
帝央黑线,这是担心我袭警的节奏吗。
那两个执法堂弟子离开后,帝央危襟正坐,“九梓你好,我们又见面了。”
陈九梓淡淡地点头,脸上表情并不轻松,“你知不知道你为什么又进执法堂。”
帝央思考了一阵,开口道:“是不是因为华筱灵?”
“你知道?真是你干的?”陈九梓看着帝央,神情莫名。
帝央摊手,“华筱灵真比我早回来告状,她是怎么说的?”
帝央早猜到华筱灵会早来告状,虽然依旧不安,好歹也有心理准备了,那就看看华筱灵怎么说了。
陈九梓奇怪地挑眉,“她能怎么说,她已经被你杀死了,身上的伤痕与你的武器吻合,而且你也有杀她的动机。”
因为上次审讯,陈九梓对华筱灵没什么好感,反倒因为上次与帝央玩闹了一阵,对眼前的的人颇有好感。有好感归有好感,身为审讯人员,陈九梓依旧不会放水。因为帝央那句话,陈九梓有几分相信不是帝央杀了华筱灵,却也不能肯定。
听到这消息,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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