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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老板爱上我-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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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洁正要说话,心中有鬼的黄星赶快说:来来来,一块吃一块吃。我和付总这几天早晨一直在研究工作。
付贞馨冷哼了一声,在进粥铺的时候,她悄悄地在黄星大腿上拧了一下,以示惩戒。美女老板爱上我:。
黄星心里一阵冷汗。
这天上午九点半左右,公司收到了深圳那边发来的三千部概念手机,付洁让黄星给各个代理商打电话,透露这一消息。结果刚刚打到第十个电话,这三千部概念机便已经被订购一空。惊喜之余,付洁马上联系深圳那边,要求加快组装生产,争取在三天内出两万台新机。
这第三期概念机,承接着第一期和第二期的良好势头,订货量大大增多。单单是深圳那边,就接到了几十个大订单。在济南这边更是供不应求,各家代理商和手机卖场,一听到第三期概念机出厂的消息,马上就都沸腾起来,甚至出现了争抢的局面。照这样发展下去,公司在年前完全能够实现纯利润上千万,这将使公司迈出一个崭新的台阶。
十点钟,黄星安排李榕带着一部分概念新机,给公司旗下的几个卖场送货。他自已也拿了几部,乘公交车赶往了诺基亚客服中心。
诺基亚客服中心,位于天义商城里面,算得上是诺基亚手机在济南最大的一家客服中心之一。这一点不得不佩服付洁的人脉关系和交际能力,以及商业眼光。像诺基亚、摩托罗拉、三星这些大品牌,其客服中心的油水还是比较丰厚的,不仅有销售手机的利润,还有厂家返给的售后提成,每个月都有不下十万的收入。因此诺基亚客服中心不仅能够自给自足,每月还能为鑫缘公司创收五六万以上。除了诺基亚客服中心,鑫缘公司在济南还有另外几家,酷派、三星的客服中心,也都是肥差。
这几家客服中心,黄星很少去。按理说,他是办公室主任,对鑫缘公司下属的各个单位、部门有监管和行政的职能。但是客服中心跟公司下面的手机卖场不一样,应该算得上是一个**的部门,各项业务与公司业务对接不上,因此黄星根本没法太过于插手客服中心的运营和管理,顶多就是在员工形象、服务态度等方面象征性地督促几下。诺基亚客服中心经理王亚轩,是个很有亲和力的领导,她很懂得奉上启下,跟厂家和商厦的关系处理的恰到好处,因此一直深得付洁的赏识。
而黄星这次之所以亲自过去,是因为王亚轩的多次邀请。王亚轩向黄星提出过很多次,要求他加强对客服中心的关心和支持。黄星觉得,于公于私,也都应该跟这个王亚轩会上一会,她毕竟也是鑫缘公司不可或缺的功臣,自已即便是代表一下付洁,也应该抽时间到客服中心慰问慰问。于是黄星带了几部概念新机,赶到了天义大厦,他准备把诺基亚售后中心当成是公司的一个宣传窗口,把他们**的客服业务,与公司的业务对接起来。
。。。
 ;。。。 ; ; 付洁又跟黄星碰了碰杯,然后话锋一转道:你的事情解决的怎么样了?
一提到自已,黄星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道:还是老样子。最近因为一直在忙概念手机的事情,所以把那件事暂且放下了。
付洁感慨良多地拍了拍黄星的肩膀:好同志啊,为了公司,牺牲个人利益。不过能看的出,你前妻好像回心转意了,是不是?你难道就没考虑过,跟她复合?
黄星赶快道:没那个必要了!
付洁反问:好马不吃回头草?
黄星道:草里有毒。
付洁又拍了拍黄星的肩膀,安慰道:想开点儿吧老黄,面包会有的。凭你的相貌和才华,讨个老婆就像探囊取物一样,轻松!难道这么长时间,你就一直没遇到过喜欢的?
黄星想说,是你。但是又觉得太唐突,也对不起付贞馨。他心里十分纠结,想跟付洁把窗户纸捅开,向她表白自已对她的痴恋,但是由于顾虑过多,这种心事只能隐藏在心里。
付洁见黄星没回话,笑说:那肯定是有心上人了呗。不好意思说?
黄星高深莫测地说了句:有是有,但不现实。
付洁反问:怎么会不现实?除非你喜欢上的,不是人类。哦我明白了,你该不会是看上吴倩倩了吧?
黄星一咋舌:付洁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和吴倩倩是两条道上的人,就像是平行线,永远不可能有相交点。
付洁道:那会是谁呢?该不会是……是咱们公司的某某美女吧?
黄星脱口道:恭喜你答对了!
付洁饶有兴趣地追问:那是谁?
黄星笑说:是你呗。
付洁惩罚式地在黄星胸口上推了一下,笑骂道:讨厌!拿我开起涮来了!得了,不说就算了,反正我付洁也没有打听别人**的习惯。
黄星心里扑通一阵猛跳,他想一本正经地告诉付洁,自已不是在开玩笑。但是他担心这样一来,会把付氏姐妹全给伤害了。
于是只是纠结地笑了笑。
又坐了一会儿,付洁轻轻地一拍桌子,说,不再唱两首了?黄星摇了摇头说,下次,下次。
打道回府!付洁说着,猛地站了起来。
但是猛地一阵玄晕,付洁感到天晕地转,腿脚麻木,身子猛地朝前扑了出去。
黄星赶快扶住了她的肩膀。付洁用手指按了按额头,皱眉说,我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感觉腿脚不听使唤了呢?
黄星说,可能是坐的时间长了,站的太急了,血液供应不上。
付洁微微地点了点头,渐渐恢复了清醒,凝视了黄星一眼。她是清醒了,但黄星却清醒不起来了。如此近距离地望着付洁,让他那格外骁勇善战的小家伙,一下子变得不消停起来。如此漂亮精致的一张脸,五官性感到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从遇到付洁开始,她就是黄星心目中不可或缺的遐想对象,每次跟别的女人上床,他的脑海中都会莫名其妙地播映出付洁的画面。他多想不顾一切地把付洁抱在怀里,感受她身上一寸一寸的迷人气息。
而实际上,今天包厢中这暧昧的氛围,给黄星心里注入了一种莫名的勇气。炫彩的灯光,本身就是一种奇特的催情剂,在这种环境之下,人很容易就热情洋溢,精神抖擞。更何况,二人都喝了红酒。一时冲动之下,黄星难以把持住自已,先是拎住了付洁的手,然后一把把她抱在了怀里。
付洁一下子蒙住了,她想推开黄星,但是却十分留恋在他怀里的这种安全感。
黄星见付洁没反抗,更是平添了更多的勇气。他轻轻地吻了一下付洁的脖颈,付洁只是身子一抖,仍旧没有反抗。黄星更更大胆了,嘴巴在她脖颈上游走,走着走着就游到了她的下巴处。付洁眼睛瞪的大大的,仿佛是呆在了原地,不能动弹。
当黄星的嘴唇,触碰到付洁嘴唇的一刹那,黄星觉得这个世界仿佛不存在了。那种感觉,如此玄美曼妙。甜甜的,带着一种滑润的温度。于是他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想把舌头伸进去探索,但付洁一直紧闭着嘴巴,他无法得逞。
突然之间,付洁狠狠地推开了黄星,惊惶失措地瞪着眼睛道:干什么呀你?
黄星脸腾地一红,低下头说:对不起对不起,付总我,我冲动了。
付洁直挺挺地站在原地,怨怒地盯着黄星:讨厌的家伙,一点儿也不老实。再也不理你了!
黄星猛地一阵惊喜,他看的出来,付洁是在撒娇。女人其实很奇怪,明明喜欢的事情偏偏会极力否认。刚才他大胆地亲吻了佳人,让他品尝到了甜头,再见到付洁这一撒娇,黄星胆子更是肥了,重新走近付洁,双手扶住了她的肩膀,想继续用自已深深的吻,去融化这个绝代佳人的心。
付洁却伸出一只手,挡住了黄星贪婪的嘴巴。
黄星一愣。
付洁把手移开,反问了一句:你确定不是在跟我开玩笑?
黄星一开始没懂付洁这句放的意思,稍一揣摩,才恍然大悟。他狠狠地摇了摇头说:我是认真的。其实我说的那个人,就是你付洁!但是我……黄星有点儿语无伦次了。
付洁泯了泯嘴唇,似乎是品尝他在上面留下的味道。她渐渐地平定了情绪,扬了扬头说:走吧,我们回去。
她率先偏着头走到了包厢门口,正想拉开,黄星却在她后面抱住了她。
付洁伸出一只手扶在黄星的双手上,想拿开,但黄星抱的很紧。付洁说,松开我。黄星说,我不松。
僵持了一会儿,付洁缓缓地扭回头来,仔细地审视着黄星。黄星发现她脸上通红,不知是酒精发挥了作用,还是因为她内心的羞怯。黄星牵过了她的手,放在嘴上亲吻着,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已的思想,更控制不住对面前这个女人持续升温的暗恋。黄星道:付总,我是真的喜欢你。
付洁把手抽回来,反问道:你喜欢我什么?
黄星再拉住她的手,拉着她重新坐了下来,将瓶子里剩下的半瓶红酒一鼓气全倒进了嘴里。
意想不到的是,付洁竟然拿出了一张纸巾,帮黄星擦拭了一下嘴角。
黄星心里一阵振奋。他重新拉住了付洁的手,仔细地端详她,每一秒端详,都是一种极大的心灵震撼。
这一副美丽精致的脸庞,如梨花海棠般动人心魄。一刹那黄星的心好似全部停留在了付洁身上。他终于明白,为了付洁,他可以不顾一切,什么狗日的良心,什么狗日的道德,通通被抛到了九霄云外,甚至他淡忘了自已与付贞馨所发生了一切,淡忘了自已面前的这个绝代佳人,是付贞馨的亲姐姐。黄星再也不顾忌,再也不克制了,他现在眼中只有她,这个令他深爱的女人,这个平时遥不可及的女人。
黄星抽回双手,轻轻捧着她的小脸。想说什么。却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一低头,再次朝她微微颤抖的嘴唇吻了过去。
两唇相接时,黄星明显感觉到她全身继而又是一震,然后便是僵直了不会动弹。黄星拼命地吻着她上下两片嘴唇。同时舌头悄悄探出,想穿过她的唇齿,直接进入她嘴里。鬼使神差地,她竟然没有阻止,反而悄悄地张开了小嘴,任由它闯进去探索。但是又好像心不干情不愿的,小舌头拼命躲避着黄星舌头的搜刮,不让它找到它。但她的口腔能有多大,黄星很容易地捕捉到那条温软湿滑的小东西,毫不客气地缠了上去。黄星对这条小东西展开了全方位地,无间隙地狂轰乱炸。他想一步一步地领略付洁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他已经不能控制住自已的冲动。
在这过程中,她的眼睛一直瞪的大大的,里面迸射出一种特殊的光芒。
这一吻几近窒息,黄星隐藏了很久的情怀,一下子被释放了出来。他想继续乘胜追击,开始腾出一只手,抚摸住了付洁的后背。
但正当黄星以为能够顺理成章地继续探索佳人的时候,付洁突然一耸身子站了起来,愤愤地说:过分了呀你,黄主任!
黄星觉得付洁变得太快了,刚才还柔情似水,这会儿工夫却又怒火中烧。心想女人真是让人捉摸不透。黄星说,付总我喝多了。付洁语气淡了下来,说,我也有点儿多。
二人从音乐广场里走了出来,就像是刚刚从另一个世界走出来一样。黄星甚至觉得刚才包厢里的那些事情,像是在做梦,梦中与佳人亲密爱抚,醒来才发现佳人根本不属于自已。付洁瞟了瞟公路两侧,问黄星说,溜达回去还是打车回去?黄星说,怎么着也行,反正也不是太远。付洁稍一思量说,那就溜达呗,当是锻炼身体了。
他们一起往回溜达,天越发有些冷了,付洁裹了裹衣服,搓了搓手。黄星脱下外套想给付洁披上,付洁没让。
从小路过去,是一段捷径。但这段路很凄凉冷清,两边都是一些被刷了‘拆’字的拆迁房。这边光线也不好,幸存的几盏路灯,阳萎了似的,释放着微弱的光芒。一阵微风吹来,仿佛是哪家小鬼走错路时的脚步声。|。
黄星和付洁并肩往前走,周围静的出奇,黄星只能听到自已和付洁的走路声,咯吱咯吱,还带有回音。
路过一个类似于古建筑的地方,黄星忍不住停下了脚步。很漂亮的一个蓝纹尖顶建筑,巨大的墙砖透露着一种复古的气息。但墙壁上那一个血红的‘拆’字,却极不协调地点缀着周围,预示着这座漂亮的庭院马上将会不复存在。付洁告诉黄星说,这里是一座老寺庙,前年刚刚翻修过。去年还有很多人来这里上香拜佛,没想到这会儿工夫却已经变成拆迁房了。黄星感慨地说,时代的发展远远跟不上拆迁的脚步,拆来拆去,拆的是老百姓的心哪。
付洁提出想到寺庙里看看,也许这是最后一面了。她这几年每年都来这里上香祈福,乍一见如此冷清,心里还真有点儿凄凉。
黄星跟在付洁身边,进了寺庙大门。院子里空空落落的,一个上香用的巨型檀盆,孤零零地站在院子一角。
付洁微微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朝正殿深深地鞠了一躬。
二人正想往外走,却突然听到白墙凹角处,传来一阵特殊的动静。付洁吓了一跳,说,什么东西?黄星说,鬼打墙?
付洁推了黄星一把说,吓不吓人啊你,胡说什么!
。。。
 ;。。。 ; ; 黄星觉得付洁今天格外不一样,天真的像个孩子。大部分时间的付洁,都是一副女强人的冷艳姿势,很少跟别人开玩笑。但黄星绞尽脑汁也想象不出,会有什么好事,能够让付洁高兴的像个孩子一样。
黄星摇了摇头道:真的猜不出,提示一下?
付洁道:当然是关系到公司生死存亡的大事,这个提示够不够一针见血?
黄星笑道:如果是这样,那无非是概念手机的事情了。难道,深圳那边来了消息,确定手机的问题不是技术缺陷?
付洁扑哧笑了:你真聪明!刚刚接到电话,经过检测,手机的问题出在电池上。也就是说,我们只需要更换一批电池。这样一来,成本损失不会太多,一块电池的成本,加起来不到几块钱。
黄星也跟着一阵惊喜:真的吗?那太好了简直!
付洁强调道:那也是你黄主任的首功呢!如果不是你提前发现,新机一旦投放市场,售后的成本,要比在出厂前解决问题,远远高的多。所以说,你真是公司的一员福将!
黄星谦虚地道:不敢当不敢当。
庆功会过后,黄星乘坐付洁的车子,返回小区。
停下车后,付洁带着黄星到俱乐部里打了半个小时台球。从俱乐部出来时,付洁脸上已经出了阵阵微汗。
付洁脸上一直带着微笑,夜色下微弱的光华,照射在她的脸上,显得是那般美化美奂。走了几步后,付洁突然停下脚步,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再去哪儿玩呢?
黄星一愣,心想付洁这是怎么了。这么一个工作狂,竟然也学会贪玩了?
付洁试探地问黄星:去唱歌怎么样,今天晚上好好释放一下,否则等新机出来,就没太多时间供我们消遣了。
唱歌?黄星心想付洁可真是深藏不露,以前公司也曾组织过去ktv联欢,但是付洁从来不去。今天她哪根弦搭错了,竟然要跟自已去ktv唱歌?
这等美差,黄星自然不会轻易拒绝。于是点了点头,说了句,好啊。
打了辆出租车,在盛世欢歌音乐广场门口停下。
要了一个小包厢,两瓶红酒,和几个果盘。包厢里,交替闪烁的霓虹灯,释放出一种特殊的暧昧色调。灯光下的付洁,何其性感,美丽,脱俗。黄星简直不敢相信,自已能有机会跟付洁单独出来唱歌,这种奖励远远比任何物质奖励,要贵重的多。黄星启开了红酒,倒在高脚杯里,杯子里折射出一种奢望的颜色。炫美的氛围中,付洁走过去点了一首歌后坐了回来,调试了一下麦克风,笑说:今天我要大开杀戒!
黄星幽了一默:杀谁?
付洁道:杀你呗!用我五音不全的嗓音,杀伤你的听力和耳膜。
黄星笑道:从你嗓子里发出来的声音……发出来的任何声音都是天籁之音。
付洁道:你还真贫呢!不过我真的没有几首歌会唱,会唱的全是老掉牙的老歌。你可别笑话我,否则……否则我扣你工资!
调皮的付洁,有一番别样的风韵。黄星觉得,其实在付洁骨子里,还是有很多感性基因的。漂亮的女人,哪个不会撒娇不会任性?付洁作为一名女强人,却只能将女人的温柔与活泼深深地埋在心里,用一副刚毅果敢的外表示人。
付洁唱了一首邓丽君的《甜蜜蜜》,黄星给她拍手附和着。她轻轻地摇晃着身体,曼妙的身姿显得异常生动。其实她这首歌唱的并不是十分完美,甚至还有不少瑕疵。但是在黄星听来,却是完美到了极致。这是黄星第一次听到付洁唱歌,那动人的表情,甜美的音色,以及那轻轻扭动的身体,散发出一种沁人心扉的感染力。她唱歌的时候,还不时地扭头看黄星一眼,神色显然有些拘谨。
一曲末了,付洁一边关上麦克风开关一边冲黄星伸出一根食指警示道:不许笑话我!
黄星笑说:付总我为什么要笑话你,你唱的挺好的。
付洁反问:真的?
黄星深深地点了点头:真的付总,你的声音已经把我彻底俘虏了,我听了以后荡气回肠!
付洁扑哧笑了:是不是真的啊老黄,你确定没唬我?
她叫自已老黄?这倒是让黄星听了有些别扭,但又另具一番亲切感。至少比‘黄主任’这个称呼,显得随和了不少。黄星道:付总我真没唬你,要不,你再唱一首,我还没陶醉够呢!
付洁微微皱起眉头道:在外面不要老叫我付总付总的,这个称呼听了很有压力感。咱们定一下,非正式场合,我叫你老黄,你叫我付洁,怎么样?
黄星赶快道:我可不敢直呼你的大名。
付洁道:有什么不敢的?工作之外我们是朋友嘛。一码归一码,你叫一下试试。
黄星试探地叫了一声:付……付总……洁……
付洁苦笑说:你什么时候给我改名字啦,付总结?拜托你认真一点好不好,付洁这俩字就这么难叫出口吗?
黄星鼓起勇气,一口气叫了五六声‘付洁’,口齿之清晰,语音之连贯,让付洁露出了很清凉的笑容。付洁说,这样多好,氛围多轻松。黄星说,付……洁,我怎么感觉这样一叫,压力山大呢。付洁把手里的麦克风递给黄星,催促说,去唱支歌,减减压。
一不作二不休,黄星果断地唱了一首《涛声依旧》,付洁站起来给他打拍子,不时还跟着和几句。唱着唱着,黄星灵感大发,勇气跟着大增,竟然鬼使神差地走到了付洁面前,拉住了她的手,让她跟自已合唱。
付洁倒也不含糊,跟黄星合唱完这首涛声依旧。
完之后二人欢乐地一拍手,表示合作愉快。坐下来喝了两杯红酒后,付洁突然说了句:老黄啊,你是不是觉得我今天晚上特别……特别放的开?
黄星顿时一愣,赶快道:没,没有啊。你这还算放得开呢?就唱了两首歌。
付洁道:你什么时候见我唱过歌?唉,不是我不想唱不想释放,是不敢唱不敢放开。所以,其实我这几年过的,一直都很压抑。有时候我会自已开车去一个安静的环境,唱两嗓子,活蹦乱跳几下,或者是打打台球,这算是我最原始的放松方式。我不敢放任自已,我担心自已会荒废了事业,更担心自已变成一个坏女人。
黄星道:这算什么逻辑?放松自已,不一定非要荒废事业,非要变坏。像你这种每天都处于高压状态下的女强人,更需要适时放松心情。
付洁轻轻地摇头道:我的心思,你不懂。
黄星觉得她心事重重。
随后,付洁又唱了一首《其实你不懂我的心》。这首歌在她的演绎之下,简直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黄星听了,情不自禁地融入其中,竟然觉得这像是付洁对自已的表白。她那脉脉含情的眼神,她那伤感动情的腔调,让人听了忍不住想去抚慰。这首歌歌词写的很好,每一字每一句都充满了柔情蜜意:多想偎依在你怀里,静静地看着你。多想走进你的梦里,告诉你我的心事。多想把整颗心都敞开给你,让你知道我有多么爱你。其实你不懂我的心,不懂我爱之深情之真;其实你不懂我的心……
这一曲过后,黄星拍手称赞:唱的好唱的好。
付洁说,见笑见笑。
二人再喝酒,喝完再唱,不亦乐乎。
黄星看的出来,付洁今天很能放得开,放开喝,放开唱,就像是一朵含苞欲放的花朵,一下子绽放开来。
一个小时后,付洁没再选歌,而是坐在沙发上兀自地喝了几杯红酒,待黄星唱完一曲后,她拍了拍旁边,示意黄星坐了过去。
付洁端起黄星的杯子,互相碰了碰,若有所思地说道:老黄,我问你,你是喜欢现在的我,还是喜欢以前的我?不对不对,我是说,你觉得哪一种我更正常?360搜索。美女老板爱上我更新快
黄星心里一震,说道:我都喜欢。付洁只有一个,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
付洁道:哦?我怕我会变得连自已都不认识了。我觉得压力好大,有时候真想停下来,但就是停不下来。走上了这条路,我没有别的选择。我不知道,一年后,两年后或者十年后,你,还有刘老师,还有曹爱党,你们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帮我?其实我是一个很有依赖感的人,自从有了你在公司操盘,这种依赖感便越来越强烈。
黄星道:付总……付洁你太高看我了。我没你想象的那么出色。
付洁摇了摇头:你谦虚了。其实有很多人建议我找个肩膀靠一靠,替我一起打理公司。但是我一直没有鼓起勇气去面对这件事。也许是缘分未到,也许是我付洁眼光太高了。
说到这里,付洁又是若有所思地叹了一口气。
黄星多想告诉她,自已愿做她身边的这个人。
但他鼓不起勇气。他担心,自已的错爱,会亵渎了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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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确切地说,黄星没想到,余梦琴会邀请自已跳支舞,而且还是主动。
其实余梦琴一直都坐在座位上,安静地喝茶观看,也曾有付洁的几个商场上的朋友,大着胆子邀请余梦琴,但都被拒绝。因此对于这种非一般人敢靠近的大人物,黄星当然更没有贸然邀舞的想法,不是不想,是不敢想。
因此在听到余梦琴这句邀请的时候,黄星还以为是自已听错了。但扭头观瞧了半天,并没有发现任何值得怀疑痕迹。余梦琴正端着杯子冲自已笑。
黄星有些搞不懂,今晚的舞会,自已怎么会如此受欢迎。不单单是受本公司女经理和女员工青睐,反而还被传奇商界女王余梦琴主动邀约,这是一种怎样的荣誉?黄星怀着既惊喜又忐忑的心情,走到了余梦琴面前,纠结地绷出笑容:余总,您,您一直没跳?
话一出口黄星马上后悔了,人家余总拉下面子邀请自已跳舞,自已应该顺流而上,把面子再还回去。但是不知为何,自已竟莫名其妙地问了这么一句,岂不让人尴尬?
余梦琴放下杯子,淡淡地说了句:你又不邀我跳,我跟谁跳。
黄星赶快道:但愿现在还来得及。其实我一直有这个贼心没这个贼胆。余总,能赏脸让我请您跳支舞吗?
余梦琴心想这个黄星的确是聪慧过人。在社交场上,鉴于中国式传统,一般都是男性主动邀请女士跳舞。女士主动容易引人误会。余梦琴对黄星主动了一次,黄星却反客为主,这不仅是保全了余梦琴的面子,还是一种大智慧的社交礼仪。
余梦琴伸出一只手,缓缓地站了起来。黄星在握过这只手的时候,很惊叹。他实在不敢相信,面前的女人真的已经是四十多岁了吗?她的手那么柔软光滑,她的身材保持的那么纤美多姿,她的面容看上去仍旧光鲜亮丽。岁月的风霜,几乎没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的痕迹。如果非要说留下了什么,那便是一种成熟与高贵的风韵。对于黄星来说,余梦琴应该算是母亲辈的女人,但是黄星实在无法在她身上找到与之对衬的气息。
黄星和余梦琴这一对舞伴,马上轰动了全场。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这边汇聚了过来。刚才那几个斗胆向余梦琴邀约却没能成功的老板们,顿时对黄星这个初出茅庐的黄毛小子另眼相看,羡慕嫉妒恨各种感受夹杂在一起。甚至有人在想,黄星这小子给余总施了什么法术,还是灌了**汤?
也的确,这个社会,物以类聚,人分三六九等。余梦琴位于社会金字塔的最顶端,而今天庆功会上的商界名流们,也只不过是在济南这一座城市中站了一点点的位置,就连吴倩倩这种娱乐频道的主持人,在余梦琴面前也算是小鱼小虾,抬不出门面。现场所有人带上亲戚朋友祖上三辈加起来的共同财产,估计跟余梦琴比起来也是冰山一角。因此余梦琴能参加这次庆功会,已经是意外中的意外了,却还能有人邀请她跳舞,这简直是一大奇闻。今天现场上若有几名媒记的话,那这件事一定能上明天各报纸的头版头条。
二人曼舞的节奏很慢,但尽管跟不上舞曲的节拍,却硬生生地被他们制造出另外一种特殊的旋律。
黄星很想表达,自已能跟余梦琴跳舞是何等荣幸,但又觉得找不出合适的开场白。于是只能恭敬地望着余梦琴,期待她能读懂自已眼中的受宠若惊。
余梦琴微微地偏着脑袋,笑问了句:小黄,家是山东的?
黄星点了点头:嗯,济南下面的一个郊区,靠黄河。
余梦琴道:那你是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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