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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老板爱上我-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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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洁道:这么快就忘了?一是配车,二是从鑫缘公司那边,调几个人才过来。

    黄星点了点头:我当然记着。

    付洁道:没有没有什么异议的话,那我就定李榕和……赵晓然了?

    黄星道:好。我没异议。对了,给付贞馨打过招呼了没有?

    付洁道:明天跟她说吧,她那边是没问题的。

    黄星道:那就好。

    半个小时以后,黄星象征性地提出告辞,付洁看了一下时间,咬着嘴唇若有所思。

    黄星何尝不想留下来,陪佳人度过美好一晚。但是最近自己与付洁之间的关系很微妙,仿佛已经大不如以前,变得那么生硬,那么陌路。

    但是没想到的是,当黄星走到了门口的时候,付洁突然迎了上来,在他身后细若蚊蝇地说了声:留下吧。

    留下吧?

    没听错吧?

    黄星怀疑自己耳朵出故障了,小心脏扑通一阵乱跳。美女老板爱上我:妙

    扭回头来,黄星发现了付洁脸上的羞涩,这才更加确定了她的确是让自己留宿下来。

    但是也不知是处于一种什么心理,黄星竟然傻乎乎地问了句:这,这,这方便吗?

    付洁一怔,禁不住眉头一皱:想走就走呗,又没人拦你。

    黄星悔的肠子都青了,心想自己搭这么句话干嘛呢?于是赶快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其实我很想,很想留下来,照顾你。

    付洁脸上涌入一股不易察觉的喜悦,她的眼神当中,似乎也充盈着一种被尘封了良久的情愫。

    黄星走了过去,仔细地端详她,仿佛觉得,爱情在刹那之间,回来了。

    这一刻,他感动的想哭。

    。。。

 ;。。。 ; ;    医院。

    付洁正拿着片子从ct区往外走。

    黄星和付贞馨急步迎了过去,付贞馨焦急地握住付洁的手,询问情况,却不料,她的激烈反应,让付洁一按胳膊,疼的哎呀了起来。

    付贞馨连忙说,对不起啊姐,对不起。然后急切地问:姐到底怎么了现在,有没有什么大碍?

    付洁摇了摇头:肯定没大碍的。放心吧。

    黄星凑上来,说道:怎么到现在才拿到片子?

    付洁支吾了一下,说道:效果低呗。

    黄星和付贞馨簇拥着付洁上了楼,把片子交给了专家,专家对着窗外的光芒仔细地观察了良久,然后下了定论:没伤到骨头。我给你开内服药和外用药,你拿回去要及时用。

    黄星这才松了一口气。

    拿完药往回走的间隙,付洁对付贞馨说道:我不是不让你来了吗,你怎么还是来了?

    付贞馨强调道:你都受伤了,我能不来吗?

    付洁道:那你抓紧回去吧,时间不早了,我明天还有会。估计我一到家就要睡下了,不行,有点儿抗不住了。

    付贞馨想了想,说道:要不我送你回家吧?

    付洁愣了一下:你送我回家?得了吧,让黄星送就行了,我们挨的近,他正好顺路。

    付贞馨翘了翘嘴巴:姐他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呢。你的车呀,在我们小区被锁住了,一会儿半会儿的,还真就弄不出来呢。

    什么意思?付洁瞧了一眼黄星,显然有些不太理解付贞馨的这番话。

    黄星不失时机地道:她没骗你。你的车在她小区。有可能是被物业那帮人给锁的。锁很大,不好开。

    付洁苦笑了一声:莫名其妙!

    黄星试探地道:要不然我和付贞馨先送你回家,然后我跟着过去开车?

    付洁轻咬了一下嘴唇,说道:一起去吧。走。

    付贞馨急切地问:姐你现在有伤,能行吗?

    付洁反问:坐车。怎么不行?

    随后几个人开车赶往付贞馨小区,在付贞馨楼下,付洁的辉腾车仍旧孤零零地呆在那里,轮胎上面的大锁,像是一道枷锁,牢牢地锁住车子,动弹不得。大锁旁边,都是刚才锯锁时磨出的金属粉屑。

    付洁皱了皱眉头:谁这么无聊啊,锁我的车。

    付贞馨道:有可能是物业呢。他们不让往这儿停车。

    付洁望了一眼黄星,有些埋怨地道:那你还停这儿!

    黄星苦笑:没地方停啊。上面根本没有停车位。只能停这里。

    付贞馨替黄星申辩道:姐这可不是黄…总的问题,这是因为物业上想让大家去买车位,所以不让在小区里停车了。

    哦?付洁道:那去买个车位,不就都解决了?

    付贞馨强调道:我有车位,不过是租用的。买的话真心不划算,好贵。

    付洁道:能有多贵,比房子还贵?抓紧去买一个,不不不,买两个都可以。家里有车,这是必备的。

    黄星一边聆听着这姐妹俩的对话,一边走到车锁跟前,继续用钢锯开始锯锁。

    锯锁的声音,带着一种刺耳的旋律。

    而付贞馨竟然指着黄星弯腰伸臂的姿势,开起了玩笑:姐你看他,好不专业的样子,跟个虾米球一样嘞。

    付洁皱了皱眉头:不许嘲笑我们商厦的总经理。

    付贞馨道:就是好玩呢。

    转眼之间,黄星脸上已经冒出阵阵汗水。

    这时候,一个身穿昵子大衣的中年男子,从几个人面前停了下来。

    这男子看上去像是喝了一点酒,不过样貌生的还算工整,个头偏高,浓眉大嘴。他把双手抄在口袋里,盯着黄星看了几秒钟,突然冒出来一句:还没把你的破车开走啊?

    黄星由于正在专心锯锁,因而没听到男子的挑衅。倒是付贞馨往前一站,仿佛觉得这男子有些面熟,毕竟是一个楼的邻居,虽不熟识,但也会偶尔遇到。付贞馨反问了一句:你是四楼的那个对不对?你怎么说话呢,什么破车啊,你看好喽,这是辉腾,高端车。办全了手续将近三百万!

    男子有些不乐意了:我管你什么腾!停我储藏室门口就是不行!

    付贞馨怔了怔,回顾着男子刚才的那句挑衅,似乎是在刹那间明白了什么,冲男子追问了一句:这锁,是你给上的?

    男子一扬头:是我上的,怎么着?

    付贞馨骂了句:你怎么这么没素质啊,害我们开不走车,耽误急事。

    或许是黄星在锯锁时隐约听到了什么,他腾地一下直起了腰,虎视眈眈地盯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子:真的是你的锁?

    男子也将目光刺向黄星:是我的锁。怎么地吧?你有没有公德心啊,损人利己啊你!凭什么把车停我储藏室门口呀?你怎么不停别人门口?锁你车是轻的,没给你砸了,算是够仁慈了!

    黄星伸手比划了一下,说道:我们的车离你储藏室有两米多的距离,碍你什么事了吗?

    男子强调道:怎么没碍?我们进进出出的多不方便?

    黄星道:拿钥匙过来!

    男子条件反射一样伸手在裤袋里一抖,一歪脑袋:不给,就不给!

    拿钥匙来!黄星几乎是吼了出来!因为这把锁,他已经牵扯到了太多的精力和体力,现在他巴不得把这个蛮横无理的家伙,爆打一顿!

    今天晚上这是怎么了,怎么总遇到一些社会上的极品呢?

    男子不悦地瞪了黄星一眼:你吼什么吼?瞎叫唤什么?你乱停乱放,耽误我们家的正常生活了,怎么,你还有理了?

    黄星强调道:我不跟你废话!识相的,就给我把锁打开!

    男子急了,直接骂了起来:打你妈x!

    本来就憋了解肚子火的黄星,更是压抑不住了,照着男子的胸膛上就是一拳,边打边骂道:让你嘴巴不干净!

    男子不服气,凑上来要与黄星决一死战。付洁和付贞馨凑上去阻拦,却被男子狠狠地一推,恰好推到了付洁那只受伤的胳膊。付洁疼的捂着胳膊坐到了地上,转眼之间脸上全是冷汗。

    黄星更是急了,心想今天莫非是要大开杀戒了不成?

    那男子见付洁坐倒在地,竟然还幸灾乐祸地骂道:想勒索我是不是?就推你一下你至于这种反应吗?没用,真没用!我最不怕的就是别人勒索我。你说你长的也挺漂亮一个人,干什么不好,非得勒索人。还不如到大酒店去干小姐,开价肯定高!

    我靠!这男的疯了?

    如果不是神经病,那他今天这一番表现,让人很难解释。

    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可能如此去亵渎付洁。

    但这次,的确把黄星彻底激怒了!如果说他刚才的怒火还是一条小溪,那么他现在的怒火,已经升华成黄河长江。

    他决不能容忍,有人敢对心爱的付洁无礼,更不能容忍,他如此这般地侮辱付洁。

    黄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挥舞着拳头对着这男人进行了一阵疯狂的攻击。

    这男人竟然也是个逞口舌之能的角色,片刻工夫便被黄星打倒在地。从始至终,他都没有过一点还手的能力。

    尽管付贞馨和付洁在旁边一直规劝黄星,但是黄星脑海中,一直播映着刚才这男子欺侮付洁的片断,他不能容忍,因而使出了浑身解数,要将这混蛋家伙打到吐血为止!他似乎已经忽略了后果,只顾着拳脚相加,直到这男子实在是吃不消了,竟然双膝跪地,求饶了起来。

    过瘾,真他妈的过瘾!

    一种由衷的英雄气概,赫然涌遍全身。

    在黄星的成长历程中,他很少兼任过英雄之类的角色,在武力方面,反而是受人欺负居多。但今天,他相信已经彻底地颠覆了自己之前给付氏姐妹留下的印象。

    付贞馨亲眼目睹了黄星的手段,禁不住在嘴角处涌出了几个字:好暴力噢。但是她还是有一定理智的,因而自始至终,她都在试图制止黄星的疯狂举动。

    但实际上,黄星终于停下了手。

    是对方这一跪,让他心里稍微一软。他不是一个趁火打劫,赶尽杀绝的人。

    付洁也很震惊。她不明白,面前这个看起来柔弱可欺的男人,身体里怎么会蕴藏着这么巨大的能量。在她的印象中,黄星几次被殴打,一直展示的是一种白面书生的形象。但是今天晚上这两次意外遭遇,却让他猛然间矗立成了一种伟岸的霸气形象,气贯长虹,令人不敢逼视。|。

    这男子见黄星收了手,试探地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突然冲楼上吆喝了一声:陈刚,刘泽宇,崔伟,下来,都给我下来!

    怎么个情况?

    黄星很快明白过来,在男子家里,兴许还有他的几个朋友。

    付洁也意识到了严重性,急的直搓手。付贞馨冲这男子喊道:你讲不讲道理啊,我们放了你一马,你还搬救兵!

    男子似乎听到了从楼道中传出的脚步声,因而突然变得神气了起来,指着黄星骂道:别跑,有本事别跑!

    黄星虽然知道危险重重,但还有咬了咬牙:我不跑,就在这儿等着!怎么地?

    男子伸出一根大拇指,嘲讽了一句,有种。然后探进头去察看救兵的情况。此时他已经被黄星收拾的浑身污渍,脸上也多处淤青。但是或许是由于体内热血膨胀的缘故,他似乎还没有发现自己的狼狈,只顾着找人对仇家进行报复。

    。。。

 ;。。。 ; ;    随后付贞馨一边用手梳理着头发,一边跟黄星下楼。

    黄星边走边介绍了一下自己与付洁的遭遇,付贞馨竟然情不自禁地骂了起来:那该死的醉鬼,竟然欺负到老姐头上了!

    但偏偏事与愿违,越是着急,越是急不得。黄星急匆匆地上了车,待付贞馨坐到副驾驶位置后,便启动了车子准备调头回医院。谁想,车子往前窜出几十公分后,突然哐啷一下子,像是被狠狠地憋了一下。

    怎么个情况?

    黄星以为是车子轧到什么东西了,赶快下车察看。

    这一看不要紧,却发现,在车子右后轮上,竟然被上了一把锁!

    锁正好卡在了轮子上方,已经有一部分车漆被车锁碰掉。黄星气不打一处来,情不自禁地大声骂了一顿:哪个狗日的这么混蛋!

    付贞馨一皱眉,有些恍然大悟地说道:有可能是物业上给上的。

    黄星一愣:为什么?

    付贞馨道:这个地方不让停车。这也是物业上强制业主们买地下车位的一种手段罢。地下车位价格高的离谱,很多业主不买账,就被物业上采用了各种卑鄙的手段。已经有好几辆车被物业公司的保安动过手脚了。

    黄星苦笑:这么混蛋呢?先停证据,回头再找他们算账。你姐的事比较要紧。

    付贞馨点了点头,掏出手机,打开闪光灯,啪啪啪对着车轮上的大锁连续拍了几张照片。

    黄星从后备箱中拿出了钳子,试着要强行钆断车锁。但是这锁太粗太大了,估计里面都是密集的钢丝。那钳子根本不起作用,钆了半天,上面只是出现了几个印痕。黄星禁不住急的出了一头冷汗,眼下还有什么办法能够打开这把锁?

    付贞馨像是想到了一个主意,建议说道:用,用锯子,用锯子怎么样?

    黄星道:哪去弄锯子?

    付贞馨指了指楼上:我家里有,你等等,我去拿。

    黄星点了点头,兀自地叼上一支烟,一边吞吐着烟雾,一边在心里咒骂着物业的无耻。

    很快,付贞馨小跑着拿来了钢锯。黄星学着木工的姿势,一只脚踩在轮胎上,身子斜成一定角度,更方便下手锯锁。付贞馨则不失时机地给付洁打去了电话,询问她的伤势。

    但黄星毕竟不是专业人士,虽然在锯子面前,坚硬且有韧性的车锁也没了脾气,但是进展极慢,以至于黄星累的满头大汗了,仍旧只锯开了一个小小的豁口。黄星真后悔自己当初没学过木工。

    付贞馨这边打完电话后,很焦急地对黄星说道:我姐她,她又不让我去了。

    黄星一愣:什么?为什么?

    付贞馨道:我也不知道呢,她就说,让我在家好好休息,她的伤没事儿。

    黄星一皱眉:胡闹!这不是害我白跑一趟吗?

    话虽这样说,但黄星心里却禁不住一阵惊喜。这似乎更加印证了黄星之前的猜测,付洁是通过这样一种方式,对自己做出暗示。她的主要目的,就是支开包时杰,让自己留在医院陪她。不过付洁这弯子绕的,的确有点儿大了。她完全有一百一千种方式,来达到相同的目的。

    付贞馨道:为了不白让你跑一趟,我得跟你去。

    黄星赶快道:别,可别。既然你姐都说了,那你就别去了,你去不是找挨批评呢,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姐的脾气。

    付贞馨焦急地道:那她受伤了我总不能不管吧?

    黄星道:伤的不重,就一点皮外伤。一会儿我送她回家就是了。

    付贞馨坚定地道:不行,我得过去照顾我姐。今天晚上我住她那儿。

    黄星道:你放着一个公司不管了,去给你姐当保姆?

    付贞馨似乎是恍然大悟地望着黄星,一瞬间明白了什么似的:我明白了,好吧,给你个表现的机会。但是我警告你,不许对我姐有过分的行为!我姐她受伤了,你可别欺负她!

    黄星当然能听出付贞馨此话的含义,不由得心里一阵苦笑。

    但付贞馨马上又改变了态度,呢喃道:那也不行,我总得去看看呀。这样吧,我开我车去,一会儿我自己回来。

    黄星思量了一下,觉得如果不是付贞馨过去,这丫头肯定誓不罢休,于是点了点头:随便你吧。

    又是五六分钟过去了,锁仍旧未被锯开。

    但是却招来了物业的一个保安,冲黄星狠狠地喊了起来:住手,快给我住手!

    黄星扭头看了一眼,见是一个大约三十来岁穿着保安制服的男子。望着这坚固的车锁,他禁不住更是生气,冲保安骂道:你不觉得你们这样做,很卑鄙吗?

    那保安被骂的一脸雾水,但马上用对讲机呼叫了起来:偷车,偷车!23楼楼下有人偷车!

    偷车?

    黄星简直是哭笑不得!

    nm,你们把我车给锁上,我要打开锁,竟然还被你们贼喊捉贼,说我偷车?

    还没等黄星发怒,付贞馨就走上前去,冲那保安反问道:谁偷车啊?这是我们自己的车!你们也太无耻了吧,凭什么给我们的车上锁?这车办全了三百多万,要是把车子弄坏掉,你赔啊?

    一连串的反问,倒是让这保安直接乐了,指着这车后面的大众标志笑了起来:三百多万?你唬鬼呢是不是?就一个大众车,你给我报价三百多万!虽然我没钱买车,但是我也不至于脑残到这种程度。一个大众帕萨特才多少钱,二十多万吧?你这是哪一个型号,值这么多钱?除非你告诉我,后备箱里装了三百万现金!

    付贞馨有些气不打一处来:你看好了,这是辉腾!大众辉腾你懂不懂?全进口,跟帕萨特不是一个级别的!这车能买十个帕萨特!

    黄星没工夫给这保安讲解车辆知识,于是直截了当地走过来问道:这锁,是你们给上的?

    保安一扬头:你别血口喷人!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我上的?

    黄星反问:这不是你们物业的一贯作风吗?

    保安道:屁话!你在这儿停车就不对,还……赶快把车开走!

    或许是这保安感觉出了二人并不是偷车贼,开始催促他们开车走人。

    黄星皱眉道:能走我们早走了!被一帮杂碎给锁住了轮胎,怎么走?什么玩意儿啊,破坏份子!

    付贞馨强调道:保安我告诉你,你回去转告物业,我们肯定会报警的!你看你看,这锁把车子给刮碰的!你知道这车修一下要多少车吗,真是气死个人!

    保安道:你们车子上锁关我们物业什么事?自己得罪了人,反而还怪起物业来了。

    付贞馨反问:敢不敢去跟我们调监控?

    保安气势汹汹地道:有什么不敢?调就调!你跟我去?

    黄星抢先一步说道:她跟你去我还不放心呢!监控我们是会调的,但是我们现在没时间,明天我还会过来,不讨个说法,我是不会罢休的!

    正在这时候,保安的救兵来了,四个穿着保安制服的男子,从两侧包抄了过来。但是这名保安还没等他们靠近,就嚷嚷开了:没事儿了没事儿了,不是偷车的,是他的车被人上了锁了。

    话语当中颇有一种幸灾乐祸的嫌疑。

    黄星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几名保安凑过来,望着黄星车轮上的锁,开始教育开了。

    其中一名保安说道:这就是违规停车的后果!谁让你把车停这儿的?

    黄星反问:不停这我停哪儿?你们小区难道想封闭起来吗,不让外面的人和车辆进入?

    先前那个把黄星当成是偷车贼的保安马上转移了话题,忙里偷闲地开起了玩笑,对其他几名同伴说道:你们看他这辆大众车能值多少钱?

    众位保安各抒己见,有的说十几万,有的说七八万,只有一个稍微识点货的,说这车值三十万。美女老板爱上我:。

    黄星简直是哭笑不得!

    倘若自己先前不是保安出身,与他们是同一行,黄星还真就讥讽一下他们了。权衡再三,黄星还是不跟他们计较,兀自地继续锯自己的锁。想想就觉得肝疼,自己只不过临时停了一下车,竟然被物业上这帮家伙给用锁把车轮锁上了,这简直也太没王法了吧?

    付贞馨急的直跺脚,但她马上想出了一个更好的办法,于是向黄星建议,先开她的车去医院,回来以后再解决辉腾车车锁的问题。

    黄星想了想,觉得这是个好主意。毕竟,付洁一个人在医院,他还真有些不太放心。

    尤其是担心那狗日的包时杰再溜回去,岂不悲催?

    拿定主意之后,黄星果真跟付贞馨去了地下停车场。

    开上付贞馨的车子,黄星心里仍旧很是郁闷。先是被醉鬼撞车,紧接着又被人车轮上锁,今天这是撞邪了么?

    。。。

 ;。。。 ; ;    包时杰!

    这个让黄星见了就怒火中烧的角色!

    他穿了一套笔挺的西装,还莫名其妙地扎了领带,走起路来,皮鞋与地面发出阵阵清脆的声响,昂首挺胸,洋洋洒洒,自信满满的样子。

    黄星轻咳了一声,压抑了一下心中的怒火。付洁似乎是感觉出了包时杰的到来,抬头一看,禁不住站了起来。但是由于她的手被黄星抓着,这一起身之际,牵动了伤处,致使她情不自禁地‘唉哟’了一声。

    包时杰眼疾手快,像兔子一样冲了过来,用胳膊架住了付洁。

    黄星见状,竟然很神奇地冲包时杰吼了起来:放开,给我把你的手拿开!

    话毕后才意识到,自己冲动了。但他不后悔自己的冲动,因为他容不下任何人去碰自己的女人。

    包时杰愣了一下,付洁挣开了他的手,说道:你怎么来了?

    包时杰面露焦急地道:我听方经理说受伤了,就赶快赶过来了。怎么样,没事儿吧付洁?伤的重不重?

    黄星禁不住冲他兴师问罪:付洁也是你叫的?

    包时杰似乎被激怒了,压抑了一下情绪,冲黄星道:黄总,夸张了吧,何必跟我针锋相对呢?

    黄星想说,老子就是看你他妈的不顺眼。但是考虑到自身形象,又不得不强压住心中的火气,说道:你对上级缺乏尊重。我只是提醒你一下。

    包时杰虽然不满,但还是改变了对付洁的称呼,说道:付总,医生怎么说?

    付洁道:正按医生的意思,要先拍个片子。

    包时杰双手合一,很虔诚地祈祷了起来:希望没伤到骨头。

    真你妈会装逼!黄星在心里骂了一句,然后下起了逐客令:包先生你可以走了,这里有我就行了。人多了反而乱的慌。

    包时杰道:那怎么行!多一个人就多一分力量。我留下。

    付洁哪能看不出这二人的明争暗斗,禁不住苦笑道:你们俩争什么争啊,再争干脆都走得了,我一个人能照顾自己。

    包时杰扬头瞄了黄星一眼,嘴角处崩发出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屑。黄星暗中攥了攥拳头,真想一拳把这个狂妄自大的家伙打成肉饼。虽然场面看起来还算和谐,但是实际上,这二人都已经剑拔弩张了起来。

    女人,乃是引发社会动乱的最大因素。很多时候,一场战争,往往只是因为一个女人。毫无疑问,像付洁这样的风华绝代,包时杰肯定也心有爱慕,如今他被付洁捧到了这样一个高度上,他似乎已经完全相信,自己有足够的实力和时间去征服这个女人。因而,面前这个动不动就莫名发火的男人,是他最大的阻力。他会想尽一切办法,去铲平这个阻力!

    终于轮到了付洁去拍片,黄星和包时杰一左一右,守护在ct室门口。

    黄星焦急地透过玻璃往里面观看,包时杰抱起胳膊,显现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傲慢,冷哼了一句:某些人,就是天生的煞星!

    黄星心里咯噔了一下,渐渐品读出了包时杰此言的含义:包时杰你在说谁?

    包时杰道:我可没说你。我是在说,刚才付洁在跟谁在一起出的事儿。

    黄星恼火地强调了一句:跟我。怎么着?

    包时杰装作一副很意外的样子:跟你?真的是跟你啊?哎呀,可怜的付总。

    他骂人不带脏字,但是话语之中,却饱含着对黄星的嘲讽与怨恨。

    黄星警示道:老包我不得不警告你,别自以为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的道理你应该懂的。

    包时杰反问:懂不懂有什么不一样吗?

    黄星皱眉道:试试呗。

    包时杰故意让身体颤抖了一下,模仿着喜剧演员的神色说了句:哎哟我好怕怕噢。

    黄星气的想揍他!什么玩意儿啊,这是一个!

    付洁很快从ct室里走了出来,那工作人员告诉付洁,三十分钟后过来拿片子。

    三个人找了一个相对静谧的地方坐了下来,付洁坐中央,包时杰和黄星一左一右。黄星很反感包时杰和付洁挨着坐,于是耍了个小聪明,对付洁说道:付总要不然咱俩换着坐坐,我跟包大哥说句话。

    付洁想了想,点了点头,跟黄星换了个位置。

    黄星稍微松了一口气。包时杰哪能看不出黄星的心思,嘴角处流露出一丝鄙视。他本能地把屁股往旁边一挪,说道:我有几个方案跟付总敲定一下,黄总能先回避一下吗?

    黄星一怔,心想这招够狠!黄星反问了一句:没这么个必要吧?

    包时杰笑了笑,说道:你听一听倒也无妨。原来站起身,富丽堂皇地坐在了付洁的另一侧。

    这样一来,又形成了付洁居中,二人一左一右而坐的局面。

    这两个男人,在美女面前所表现出来的孩子气,让付洁觉得很可笑,但又很无奈。

    包时杰果真掏出了一个小本,准备跟付洁汇报些什么。但付洁或许是考虑到了黄星的感受,先发制人地对包时杰道:对不起,我现在没兴致谈工作。明天吧,有事明天再谈。

    包时杰脸上一尴尬,黄星马上幸灾乐祸地道:就是,就是。付总受伤了,要好好休息,别让她太大压力。

    付洁瞄了黄星一眼,似乎是对他的幸灾乐祸表示不满。

    包时杰把纸条重新装回了口袋,自嘲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对对对,你看我,成了工作狂了,老是想着去谈工作,把付总这茬儿给忘了,都。

    他这自相矛盾的一句话,听起来可笑,却也是无奈之中的一种本能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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