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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老板爱上我-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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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切地说,这份传真资料,将‘人民公仆’栏目组具体拍摄时间、拍摄步骤以及各项流程,记录的非常详细。
与鑫缘公司密切相关的部分,则是第六项流程:表彰先进个人。
在这项流程中,将由公、检、法等政府部门推荐出的六名先进份子,先后做先进事迹报告,并接受表彰和采访。紧接着,则是赞助企业依次登台,向先进个人和先进单位赠送捐款或者捐物。这一环节,也正是赞助企业最重要的广告宣传阶段,央视x套节目收视率很高,能够得到这么一次机会,相当不易,需要动用大量的关系和财力。鑫缘公司的赞助方案已经初步在这份文件中敲定,是二辆捷达公务车。
然而令黄星感到震撼的是,在‘人民公仆’先进份子当中,竟然出现了‘黄锦江’这个名字!
这无疑是对黄星身心上的又一次巨大伤害。在看到这个名字位列其中之时,黄星先入为主地想,是不是出现了重名,此黄锦江并非彼黄锦江?
但是看到xxx检查院字样后,便再无巧合可逐。
一时激愤之下,黄星差点儿将手中的传真揉搓成一团。
真不明白,像黄锦江这种官员,怎么就还能评上先进?简直是荒唐透顶!
忆及曾经,万千感慨涌上心头。
但再细看这份传真,黄星更是吃了一惊!在赞助商登场的环节中,竟是由鑫缘公司负责人,将两辆公务车的车钥匙,交到xxx检查院办公室主任黄锦江手中,并发表感言和祝词。
这是老天在故意讽刺和捉弄自己吗?
权衡再三,黄星来到了付洁办公室。
付洁见黄星脸色铁青,禁不住追问:怎么了黄主任,哪里不舒服?
黄星微微地摇了摇头,咬着嘴唇道:付总,你告诉我,这次去录央视的节目,鑫缘公司谁唱主角?
付洁很惊讶地一笑:当然是你喽。我让你全权安排这件事,也是要让你代表鑫缘公司出面。你做事我放心。因为到时候我也许会去深圳赶新机进度和抓新机研发,付贞馨还要在公司坐阵,这项重任当然是非你莫属。
黄星反问:也就是说,录制现场所有关于鑫缘公司的环节,都是由我出面?
付洁很惊异黄星会多此一问,禁不住说:黄主任这你是怎么了,当然是由你出面啊。难道,你对我安排的这项工作,不是很满意?
黄星原地纠结了片刻,脸上已经冷汗连连。他在迟疑,是不是应该将自己与黄锦江之间的纠葛,告诉付洁?如果告诉她,自己无非就成了一个被人戴了绿帽子的可怜虫。但如果不说,当自己与那伪君子黄锦江同台之时,又当如何面对?
黄星支吾地说:没,没有。付总,能不能换人去做?
付洁猛地一皱眉头:为什么?我不相信,你黄星连这么一样工作都会推诿不做。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黄星解释说:不是我不想做,而是……
付洁反问:而是什么?
黄星叹了一口气,扭头瞅了一眼会客桌上的烟灰缸,说,付总我能抽支烟吗?
付洁诧异地点了点头,说,可以。不过你得跟我讲清楚。
好吧付总,我全告诉你。
黄星一边掏出香烟一边取来烟灰缸,点燃。
付洁微微皱着眉头望着黄星,直到他连吸了四五口香烟,才再叹了一口气,说了句:这次活动中有一个人,我不想见。
付洁愣了一下,接过黄星手中的传真表,一边看一边问:是谁?
黄星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一个名字:黄锦江。xxx检察院办公室主任。
付洁恰巧正注意到这个名字,追问道:怎么,你认识他。为什么不想见到他,你们之间……
黄星不知道如何启齿,更不知道怎样去描述自己与黄锦江的诸多纠葛。杂乱的思绪当中,黄星说道:xxx检察院,是我以前的一个安保单位,我是保安公司派驻过去的保安。
付洁苦笑道:就因为这个?
黄星道:付总你听我说。
付洁点了点头:好,你说。我在听。
黄星攥紧两拳,伏在桌子上,继续说道:黄锦江主管检察院保安工作,对我很器重,并向保安公司提议,让我当了保安班长。我一直把黄锦江当成是我生命中的一个伯乐,尊敬他,感激他。但是殊不知,他之所以会对我这么好,完全是在欲盖弥彰,是自己心虚的表现!
付洁不失时机地问了句:这又是为何?嫂索妙筆閣美女老板爱上我
黄星试量再三,才脱口说道:因为他给我戴了绿帽子!
付洁禁不住一惊:什么?你的意思是说……
黄星解释道:不错。那时候保安队里一直在传,说黄锦江包养了一个年轻的二奶。我黄星处于对黄锦江的感激,竟然还处处想着为他辩护,甚至是为他封口。但我万万没有想到,黄锦江包养的那个二奶,竟然是我黄星的合法妻子。
付洁惊的半站了赶来:啊?你,你结过婚了?
黄星有些生气地道:我从来没有隐瞒自己已婚。公司档案表,我填的也是‘已婚’,不知付总为什么还会有这样的疑问?
付洁连忙道:哦,这,很可能是我没太注意看档案。照你这么说,这个黄锦江的确是很过分!当包养情人成为官场的潜规则,这个社会变得多么可怕?黄主任,我很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是作为一个旁观者,我觉得你应该从悲恸中走出来。我的建议是,你应该勇敢面对。勇敢面对你的对手和你的敌人。而不是退缩,害怕,畏惧。
付洁的话一针见血,刺在黄星的心房上。
。。。
 ;。。。 ; ; 付贞馨说,别逞强了,我来帮你。
黄星说,不行不行。
付贞馨皱眉说,我都不怕你怕什么?现在你要把一切不道德的想法都抛出九霄云外,你放心,我闭上眼睛,不看。
她伸出一只手,停在黄星面前。黄星觉得她的手,在颤抖。
是啊,太难为她了!
黄星说,要不你去隔壁叫个男的来。
付贞馨恍然大悟地一拍脑袋说,咦,我怎么没想到?好主意,你再,再忍一会儿!
黄星嘴上说好,但身下早已濒临决堤之势。胀,胀,胀!!!
付贞馨转身便要去叫人,但刚要出卫生间,突然听到黄星发出一声低微的呻吟。扭头一看,他已经憋的蹲下了身子。
看样子,他已经坚持不住了!
付贞馨简直是进退两难!
怎么办,怎么办?
一秒钟的工夫,付贞馨在心里进行了复杂的心理斗争。
这次真的豁出去了!
黄星的困境,已经容不得付贞馨多想。
付贞馨一咬牙,撸了一把袖子,将黄星扶站赶来,伸手就去帮他拉开了拉链。
她的手直颤抖,尽管她的动作很快,但黄星能感觉到她的羞怯与无奈。那不争气的小家伙,被付贞馨揪出来的瞬间,黄星猛地打了个冷战,一道坚挺的尿注瞬时喷涌而出。
她的手,仍在哆嗦。她闭上眼睛不往这处观瞧,但这只手,也已羞的变了颜色。
这种场景,何其尴尬,何其戏剧!
一股由衷的舒爽和惬意,几乎将羞怯冲走了一大半。尿撒的差不多了,按照正常的流程,还需要抖两下排一下余尿,但付贞馨当然没有这方面的心得,她听到飞流之下的声音越来越淡,觉得大功告成,便急切地将手抽了回来。
谁想这一抽不要紧,几滴余尿恰恰擦碰到她的手背上。
付贞馨觉得手上一凉,忍不住瞧了一眼手上那点滴湿润,心想自己今天算是糗到家了!
条件反射一般,付贞馨迅速拧开水龙头,想打上肥皂好好洗洗,却又担心伤到黄星的自尊心,只是象征性地冲了几下。
黄星站在这里,小家伙仍还像一挺机枪一样,不肯消停。更悲剧的是,付贞馨手一撤离,他觉得那小家伙立马被金属拉链卡住了,很不舒服。
但自己又动不了,悲不悲催?
忍辱负重的付贞馨,还以为此时已经功德圆满,并没有意识到,那小家伙不光需要出关,更需要入关。她背对着黄星催促了一声,出来吧,还愣着干什么呀?
黄星苦笑说,出,出不,出不来。
付贞馨顿时愣了一下,扭回身去反问:大哥你不会是,还要大……大出恭吧?
她原来想说‘大便’,话到嘴边却觉得相当不文雅,于是情急之下,自造了一个新名词:大出恭。
这词一出来,她自己都觉得可乐。
但没等黄星回话,付贞馨就‘啊’地叫出声来。
她无意识地看到了黄星那机关枪挺立的样子……又是觉得羞愧难当,又是觉得自己工作没做到位。
的确,付贞馨刚才忍辱负重地帮黄星解开拉链,掏出那家伙,当时她心里简直是七上八下,诡异莫测。她努力地说服自己,这只是在帮助,没有任何猥琐的含义。但是那种特殊的感觉,实在是复杂到了极致。更何况,她是一个年轻女生,年轻的未婚女生。
或许,这就是命运的捉弄。
付贞馨慌忙扭头避视,伸出一只手,缓缓靠近那处耸立。
原本就不消停的小家伙,在付贞馨的手接触的刹那,猛地变成了一根钢筋。足足把付贞馨吓了一跳。
黄星的脸红到了耳根;付贞馨估计红到了脚后跟。
付贞馨想凭借直觉将那吓人的东西帮黄星塞回去,但是忙活了半天,仍然没有进展,可把付贞馨急出了一身冷汗。
迫不得已,她猛地扭回头来,微微低下身子,眯着眼睛将那家伙往里塞。
黄星看的出,她连汗水都羞红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东西塞回,付贞馨如释重负,却始终松不下气来。那小家伙被塞进去仍然不消停,撑起一大片,像是要破衣而出。
虽然她心里思量重重,却又没法点破。
随后付贞馨扶着黄星回到病床上,由于刚才一事,二人都是异常尴尬。
付贞馨甚至被自己刚才的举动吓了一跳,自己一个青春玉女,竟然帮一个男人……这事儿若是传出去,岂不是毁了自己一辈子的名节?不过说来也奇怪,刚才自己的确是心甘情愿地顶着巨大的心理压力,去效劳此事。她觉得这是一种对自己心灵上的慰藉。毕竟黄星是为了保护自己才受的伤。
此时此刻,付贞馨的心里,也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个一直被憎恨入骨的黄星,从心里彻底消失,幻化成一副英雄般的角色。
的确,想起昨夜一事,付贞馨感动的想哭。以前自己强迫性地将春光乍泄的责任,全部推在了黄星身上,是何等的莽撞与幼稚。忆及每一次在黄星面前走光的情景,便越发觉得黄星无辜至极。而且就是这么一个令自己反感的男人,却连续两次保护了自己,免受身心伤害。自己应该学会感恩,学会图报。
不一会儿工夫,护士又来了换了新吊瓶。付贞馨贴心地守候在黄星身边,不断地嘘寒问暖。
上午十点钟左右,付洁匆匆赶到。了解了一下情况,确定黄星身体无大碍后,才放心离开。临走时对付贞馨连连嘱咐,一定要照顾好黄星。
渐近中午,付贞馨正准备出去买饭,拉开门却与一个人撞了个正面。
竟然是单东阳!
一见单东阳,付贞馨心里简直是五味翻滚。
此时此刻,她恨不得狠狠地煽他两个耳光。这个人曾经一度成为付贞馨心中最值得依赖的男人,她甚至沉迷于他的威武和英俊,将他视为自己男朋友的最佳人选。但自从昨晚事发后,她意识到,自己错了!自己高看了他!
付贞馨愤愤地说了句:好狗不挡道。
单东阳伸开双臂拦在付贞馨面前:贞馨你听我说……
付贞馨打断他的话:贞馨不是你叫的!单东阳,你给我走开!
单东阳急切地解释说:昨天晚上其实,其实……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误会我了!我单东阳什么时候当过孬种?就说我刚进公司的时候,大付总遇到的那事儿,不也是我摆平的?我是怕事儿的人吗?昨天晚上我……
付贞馨再次打断他的话:单东阳你有完没完?我没工夫听你念经!
单东阳伸手扶住付贞馨的肩膀,付贞馨狠狠一抖,说,拿开你的臭手!
单东阳皱眉说:贞馨你听我说呀!昨天晚上我那是……我没有当逃兵!我之所以走,其实是想引开那些人,谁成想他们没往出追。这不就……贞馨请你相信一名**员,一名共和国中尉特种军官的话,你真的误会我了。我的出发点是,是更好地保护你们!
付贞馨禁不住冷笑赶来:保护我们?单东阳,你拿我当三岁小孩儿吗?你还好意思说出口你是党员,是特种兵?你就是一逃兵!
单东阳急切地强调:我不是!我这是……这是一种战术你明白吗?对方那么多人,又都喝的醉乎乎的,咱们硬拼肯定会受伤。所以我才想出逃跑,目的是想引开他们。我也没想到,他们,他们竟然没追我。这
付贞馨道:算了别说了!我付贞馨没怪你。这也不能怪你,逃生是人之本能,我理解。你可以走了!
单东阳道:贞馨你不能这样对我!
付贞馨突然大吼了一声:滚!
单东阳身体微微地哆嗦了一下,狼狈地转身离开。
望着单东阳的背影,付贞馨禁不住摇了摇头,自言自语说,我付贞馨,看错了人。看错了两个人……
在付贞馨的细心照料下,黄星的身体恢复的很快。两天后,办理了出院手续。
黄星开着那辆红色中华,将黄星送到出租房门口。黄星不想让付贞馨看到自己那狭小艰苦的住所,于是让付贞馨直接回公司。但付贞馨坚持要送佛送到西,把黄星送了进去。
进入房间的一刹那,付贞馨简直惊呆了。
她没想到,黄星就住在这么一间只有十来个平方的阴暗角落里。一股浓浓的酸楚,油然而生。
黄星说,见笑了小付总。
付贞馨轻叹了一口气,说,你好歹也是鑫缘公司的高层,怎么能住这种地方?
黄星说,挺好呀,省钱。一个人能占多大地方。
付贞馨微微一思量,说,你稍微等我一下。
没等黄星反应过来,付贞馨便一边掏手机一边走出房间。
黄星疑惑地跟出来,却见付贞馨已经到了大门外,正一边踱步一边打电话。
正想凑到水龙头上洗把脸,却见隔壁男子突然鬼鬼祟祟地从屋子里出来,远远地瞄了一眼正在外面打电话的付贞馨,对黄星笑说,行啊你,没看出来,又换了一个?
黄星皱眉说,瞎说什么呢你!
隔壁男子扭了扭腰,说,你还真有两下子,找的都这么漂亮。据我所知,这都第三个了吧?我跟你说,这个好,条正,简直太漂亮了!
黄星骂道:你脑子里就这点儿事?
隔壁男子笑道:行了兄弟,谁不知道谁呀?咱们之间呀,没有秘密。我晚上可从来没赢过你。就是不知道你这位新任女友,晚上战斗力如何。
黄星瞪了他一眼:闭上你的臭嘴!
然后扭身回屋。
隔壁男子觉得莫名其妙。在他看来,晚上那点儿事,彼此早已心知肚明,不是秘密了。那墙壁的隔音效果那么差,男欢女爱的声音早已成为彼此夜晚的伴奏。无数次的较量,让他与黄星达成了一种特殊的默契,这种默契,犹如是同甘苦共患难一般。'妙*筆*閣~'miao笔ge。更新快
此时此刻,经由隔壁男子这一番挑戏,黄星心里是百般酸楚。欧阳梦娇已经走了一段时间了,没有她的日子里,黄星心里出奇地空落。这间小屋子里,弥留着太多的回忆。但眼下,除了这些回忆,黄星再也无法从现实中寻找到丝毫的美好。
亲爱的梦娇,你到底去了哪里?
当然,黄星也想到了自己的前妻赵晓然,那个极其虚荣的女人。
好长时间没有她的消息了,想必她现在生活的不错,那个检察院办公室主任黄锦江,一定给了她不少自己无法给予的东西。
不过最近赵晓然并没有再催促自己办理离婚手续。这种在半空中悬着的感觉,相当不适。按照国家法律,在没办理离婚手续之前,她仍然是自己的合法妻子。但是面对妻子的红杏出墙,他却没有丝毫办法。不容置疑,自己和赵晓然之间,已经没有任何挽回的可能和必要了。这个虚荣的女人,留给自己的,只有痛苦和酸楚。
不一会儿工夫,付贞馨满脸兴奋地回到房间里,拉住黄星的胳膊,激动地说:走,你收拾一下,跟我去住!
黄星顿时愣了一下:什么?
。。。
 ;。。。 ; ; 当黄星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里。
黄星想动一身子,却感到周身疼痛。病房里到处充斥着刺鼻的药水味,自己身侧响起了跟心跳同频率的点滴声。
黄星意识到自己正在输液。回想起昨晚一事,黄星仍旧觉得心有余悸。
也不知道,付贞馨怎么样了,有没有逃过那群败类的伤害?
不知为什么,尽管自己现在已经是遍体鳞伤,但黄星并不觉得后悔,反而感到自己做的对。保护弱者,抵抗罪恶,这原本就应该是一种人的本能。
确切地说,这是一个单间病房。
黄星禁不住想,究竟是谁将自己送进了病房?
正疑惑间,病房门吱嘎了一声,被轻轻推开。美丽的付贞馨,提着一塑料袋东西走了进来。
见黄星醒来,付贞馨慌忙快步走到床跟前,急切地问了句:感觉怎么样?
黄星凝视着付贞馨略显憔悴的俏脸,说:我怎么会在这儿?
付贞馨突然握住了黄星的手,情绪有些激动地说:你真傻!为了一个一直在故意刁难你欺负你的人,值吗?
黄星知道付贞馨口中的人,是指她自己。却又故意装起了糊涂:谁刁难我欺负我了?
付贞馨轻叹了一口气,用双手抚摸着黄星的左手,感触良多地说:我现在才明白,其实你是我付贞馨生命中的贵人。一直以来,我都把你当成是眼中钉,恨不得把你赶出鑫缘公司,一辈子不再见到你。但是昨天晚上,你竟然用身体保护住我,而你………
付贞馨哽咽了一下,接着说:我付贞馨……我付贞馨有愧于你。
什么,昨天晚上?
难道自己已经在医院里昏迷了一晚上?
黄星见付贞馨眼睛里已经洋溢出阵阵白亮,心里一热,赶快安慰她说:说什么呢小付总,你不欠我什么。
欠!付贞馨急切地争辩了一句,强调道:我欠你太多,太多。日久见人心,这个世界上真正对我好的,甚至能够用生命来保护我的,除了我姐,就是你黄星!
黄星说:我没你说的那么高尚。小付总……
付贞馨打断他的话:叫我付贞馨,叫馨馨也行。能……能让我叫你一声……哥吗?
黄星一愣,感到自己的左手被付贞馨两只柔软细腻的小手紧紧地包裹了起来。这种包裹,恰似是一种保护。就像是自己用身体保护付贞馨不受伤害一样。
黄星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付贞馨释放出一个含泪的微笑。
吃点东西吧,哥。付贞馨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从旁边拿过塑料袋,从里面取出一大堆食品:豆豉鱼、袋装牛肉、牛奶……
黄星笑说:你想撑死我呀,这么多东西。
付贞馨逐一撕开包装袋,黄星的确觉得有些饿了,想伸手去接,付贞馨却故意将食品移开。
付贞馨诡异地一笑,说,你不方便,我来喂你吃。
黄星受宠若惊地说,不,不用,我自己能行。
付贞馨拉开豆豉鱼拉环,从里面扯出了一条豆豉鱼,用两指捏住尾巴,小心翼翼地放到黄星嘴边,说:乖,听话的孩子会有好东西吃。
她的声音竟是那般温柔,那般善意。黄星差点儿醉在其中。
黄星试量了再三,才在付贞馨的催促下张开嘴巴,含住豆豉鱼咬了一小口。付贞馨又不失时机地从旁边拿过一盒酸奶,插上吸管说,喝一口。黄星吸了一口,顿觉香甜无比。
男人的心很容易被融化,尤其是被付贞馨这样的美人融化。
望着面前这个漂亮的女孩,细想与她之间的诸多纠葛,黄星被一种特殊的幸福感所缠绕。
付贞馨一边喂黄星吃喝,一边跟他说起了昨天晚上的情况。
原来,在黄星昏迷过去的时候,ktv的保安及时赶到,与那帮醉酒的男子周旋了一番,紧接着110也匆匆赶来。然后付贞馨将黄星送到了这家医院。经过医院的全面检查,黄星身体无碍,只是皮外伤和轻微脑震荡,输一下吊瓶休息几天便可痊愈。
付贞馨像是妈妈喂孩子一样,细致贴心。
黄星望着付贞馨这专注体贴的样子,感慨良多。一走神的工夫,竟然不小心咬到了付贞馨的手指头。
付贞馨‘哎呦’了一声,把手撤回。黄星吓了一跳。
但可爱的付贞馨并没有生气,马上又拿起剩下的半截豆豉鱼,放回黄星嘴边,笑说:看来你是真的饿了呢,要吃我手。
黄星关切地问了句:疼不疼?
付贞馨使劲儿地摇头:不疼不疼,坚决不疼。
花费了大约二十分钟的时候,付贞馨喂黄星吃掉了一盒豆豉鱼,一袋牛肉和一盒牛奶。付贞馨又给剥了个香蕉,拿在手上一口一口喂。
黄星咀嚼着付贞馨的柔情蜜意,身上仿佛已经全然没有了伤痛。一会儿工夫,护士小姐过来换了吊瓶。付贞馨又细致地将流速调到最佳状态,然后坐在床边跟黄星聊天。
黄星说:小付总要不你去工作吧,我没事儿。
付贞馨强调道:那不行!我要是不管你,那我还有没有良心了?我要陪你到出院。
黄星一愣:还用住院?
付贞馨道:住两天呗。然后再回家休养几天。
黄星道:真的不用。这点儿小伤………
付贞馨打断他的话:乖,听话。听话的孩子,会有好东西。
黄星被她的天真无邪所打败。
输液输多了,当然要上厕所。但是考虑到目前的情况,黄星又觉得不方便。总不能让付贞馨提着吊瓶给自己护驾吧?因此黄星一直忍着,期待早点结束今天的吊瓶。但是膀胱同志不会因为人的忍耐而增大容量,不一会儿工夫,黄星便觉得肚子疼胀的难受,尿液已经直逼尿道口。权衡再三,黄星不得不红着脸提出,要去上厕所。
付贞馨原地了纠结了刹那,却也笑呵呵地摘下吊瓶高高举起,催促说:走,我帮你。
黄星苦笑说:不方便。
付贞馨道:那也得去呀!大活人不能让尿憋死。
黄星在付贞馨的配合下,缓缓坐起身来。这才感觉到周身酸痛,活动不便。伸手想去接付贞馨手中的吊瓶,付贞馨往更高处一举,说:我偏要效劳。
黄星说:你跟我去男厕所?
付贞馨扑哧笑了,往旁边一指说:这是单间病房,配有室内卫生间。
黄星这才注意到,原来自己住的这个病房,竟然是带卫生间的那种。这种房间住一天,得多少钱?黄星心里像是被割了肉一样,疼。尽管医药费都是付贞馨垫付的,但黄星仍然觉得这钱花的冤枉。穷孩子苦惯了,没享受过这种奢侈的待遇。
付贞馨将黄星扶到卫生间门口,腾出一只手推开门,将吊瓶挂在墙上的挂钩上,说:你方便吗,不方便的话……
黄星赶快说:方便方便。
付贞馨说:你身上有伤,别硬撑。
黄星羞怯地说:不硬撑。我自己能行。
付贞馨没再坚持,试量再三才松开黄星的手,走出卫生间,在门口等候。
黄星深呼了一口气,想用左手拉开拉链,却觉得这只手疼的厉害,不听使唤。不知不觉间急出了一身汗。
情急之下,黄星侧了侧身子,向下微弯,借助重心的力量使左手手臂环落到裤子拉链处。好不容易用手指勉强够着拉链,却怎么也使不上劲。
看来,自己这条胳膊伤的不轻。虽然没有骨折,也没脱臼,但肌肉损伤却有些严重。
尿意越来越足,带动着膀胱和老二胀的难受。黄星一咬牙,心想疼就疼吧,可别尿了裤子。于是强忍着剧痛,黄星胳膊上猛然用力,抬小臂按紧拉链往下滑。但事与愿违,手抖的厉害,拉链仍旧拉不开。
黄星终于算是体会了一回大活人让尿憋死的痛苦历程。
努力,再努力,拉链仍旧没被拉开。但受伤的胳膊却是酸痛无比,猛然耷拉了下来。
肌肉一阵剧痛,让黄星忍不住‘啊’地一声呻吟出声来。
外面的付贞馨听到动静,急忙问了句,怎么了你?
黄星连忙说,没,没什么。
付贞馨焦急地道:你别硬撑,不行的话我帮你!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难为情?
黄星禁不住苦笑,心想你怎么帮我?难道要让你亲手帮我掏出那撒尿的玩意儿,等我尿完,你再帮我塞回去?
这未免也太……。!
黄星从心理上接受不了。
那会让人很尴尬。
莫说是让一位女士效劳此事,就算是让个男同志帮忙,那也会尴尬的要命。
纠结在卫生间,那种感觉,比身上的伤痛,还要更撕心裂肺。
付贞馨见黄星迟迟不能自理,心下也是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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