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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瞳术-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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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晌,无人回答。熊横大怒,刚想发火,一个颤巍巍的声音响起:“属下……知道……”

    熊横望了过去,原来是一个年过半百的杂役,他愁眉略展,说道:“且说来听听……”

    那名杂役本来不会出现在这里,毕竟他只是一个修为低下的杂役罢了。但他听闻熊横要归来,竟然混在了魔门弟子中。那时候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熊横与萧厉的决战上面,哪里有人关注一个小小杂役居然混在其中?

    那名杂役说道:“当年少门主被杀之后,就是由属下收殓的尸骨。属下怕有人看出来,就一把火把少门主的尸身焚毁,仅余下一坛骨灰和几颗舍利子……”

    熊横说道:“你把骨灰拿来,舍利子放在魔宗堂上,好歹我儿也是一代门主,怎么也要留下点东西!”

    那名杂役领命而去,风雷雨才小心翼翼地问道:“门主,这些死尸怎么处置?”

    熊横想到独子惨死,一时间红了眼:“以牙还牙,这些逆贼。都放火焚了,骨灰抛入荒野!”

    风雷雨不敢迟疑。立即吩咐弟子去做。令狐恒冷冷地看着这一切,此时开口道:“老疯子。你也得遂了心愿,夺回了门主之位,我也就不打扰了。”

    熊横皱了皱眉头:“小子,你要去哪?你弄得凌天宫这么没面子,还杀了公孙威,正道绝不会再容你。何不留下来,你我共创盛举?”

    令狐恒岂能不知自己的声名狼藉?可是得报大仇,他绝无后悔。反正他此时孑然一身,也不怕报复。那些正道还想重现当年围攻之事。恐怕令狐恒不会再放走一个。

    令狐恒仰望着天空,说道:“天下这么大,岂能没有容我之处?老疯子,我拜托你一件事。”

    熊横一愣,爽朗地说道:“你我是一家人,怎么如此见外?且不说老子的孙子是你表哥,就是凭着你帮我复位,老子就欠你一个人情。说,什么事?”

    令狐恒沉吟一会。说道:“帮我照顾好令狐家,若是大块头不想继承你的衣钵,你不得强迫于他。我知道他的性子,虽然看起来很忠厚。但他认准的事情,没人能改变。你若不想失去大块头,你最好不要强迫他。”

    令狐恒早已经察觉到了熊横的打算。他心思聪慧,熊横的打算又岂能不知道?

    熊横闻言。沉思一番,苦笑道:“你小子。又给老子出难题!也罢,那孩儿有自己的想法,老子又岂能强迫于他?你不是说飞升池已毁,无人能飞升吗?老子还处在鼎盛,起码再活三甲子,又何必去强迫那孩儿?”

    令狐恒得了他的承诺,点了点头,说道:“那个人自天界而来,是找我的,我不能连累了你们。所以我要避开你们。老疯子,若有可能,请不要为难古剑派,看在老道士为你抚养这么多年孙子的情分上。如果能帮一把,尽量帮一把,说到底,是你孙儿所在的门派。”

    熊横踌躇了一会,说道:“这个老子不敢保证,不过老子肯定不会再去挑衅了,你们那些剑修,都他娘的是疯子,老子还要珍爱性命,怎么会去找他们麻烦?”

    令狐恒嘿嘿一笑:“最好如此,古剑派也有几位大乘期,怕你这点人手,也不是对手。”

    环顾了一下四周,令狐恒说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若是我侥幸能逃脱,再来找你老疯子喝酒。别忘了,你还欠我一顿酒!”

    熊横哈哈大笑:“你若是来,酒管够!”

    令狐恒也笑了笑,一拱手说道:“走了!”说罢,“无锋”仙剑出鞘,令狐恒人已经踏上仙剑,呼啸而去。

    熊横望着远去的令狐恒,叹了一声:“这小子,真是个人物,可惜了!”

    言下之意,自然是他打不过谛。谛的修为空前绝后,亘古以来最强,令狐恒又拿什么以之抗衡?他不过小小一个大乘期,还没飞升,哪里是人家对手?熊横只盼令狐恒躲得远远的,不给谛找到,可能还有一线生机逃出生天。

    天空中,令狐恒静静地思考着未来。谛的强大,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帝君如此修为,也不是其对手,虽然那一场颠覆天地的大战,谛取胜了,可也受伤不轻。不知道会不会成为令狐恒死里逃生的一个契机?

    令狐恒心道:“当务之急,就是赶紧融合帝君的修为,不然,连一招都接不下!”可是哪里才是修炼最佳之地?

    虽然刚刚豪言壮语,可是天下之大,灵气浓厚之地已经被各大门派占领得一干二净。思来想去,还是只能远遁海外,寻一小岛,或许能有奇缘。

    此时,令狐恒脑海中飘过一个倩丽的身影,心中柔声问道:“霜儿,四年多了,你还好吗?”

    突然,令狐恒想起杨知霜此刻也是在海外,他就忍不住心中的激动:“我一定要找到霜儿,哪怕走遍天涯海角!”

    一想到这个,令狐恒蓦地加快了速度,直往东边掠去。他对海外一无所知,只知古老相传,洪荒巨兽常在那里出没,一想到这个,令狐恒心急如焚:“霜儿修为不高,哪里是那些猛兽对手?如果她遭遇不测,我留在这世上,又有何乐趣可言?”

    此时,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天宇大陆,完全没想到海外居然有另外一个世界。这个世界人迹罕至,奇花异草,仙药灵兽,层出不穷。乃是天地间第一大宝库,可惜去海外的风险太大,十停人过去,回来的人不到一停。不是遭遇飓风,就是被巨兽所噬。

    正是因为如此,海外才保留着最为完整的原始状态。这里才是真正的弱肉强食,乃是强者的世界!(未完待续。。)    其实血魔人的存在,威慑力大于他的实际战力。说白了,就是拿来吓唬人的,指望他翻盘那是不现实的。更何况魔门有大半都是在观望着,待局势明朗之时,才选择站队。

    其实对于魔门大多数人来说,谁当门主都无所谓,都是一样的做事。他们信仰的是魔君,而门主只是代表魔君的人物而已,谁来当都一样。若是急急忙忙选择站队,万一选错了,搭上了自己的小命,岂不是冤枉至极?

    如此看来,他们并不是墙头草,只是不想内斗而已。当然,不排除有些人是待价而沽,却料错了他们在熊横心里的重要性。有无他们,与大局并无关,只不过稍稍在人数上拉平一点罢了。毕竟熊横这边,除了请来助拳的令狐恒,其余的人皆是当年忠心耿耿的部曲。而新生代的魔门门徒,并没有谁敢毅然决然选择熊横。

    熊横对此也是感慨万分:“他奶奶的,老子当年何曾亏待过任何弟子?为何今时今日,没有一人来投?难道老子的名号就这么不好用?”

    牢骚归牢骚,事实摆在面前,熊横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谁叫他已经落后了四十多年?落后就要挨打,这句话是至理名言。在修仙界,还是用拳头说话,毕竟有效果。

    就在萧厉的心腹全都上去拼命之时,令狐恒已经借助众人的阻挡,成功地绕到血魔人的背后。而血魔人还在四处寻找着令狐恒的踪迹,却久寻不到,忍不住凶性大发。捉住一名魔门弟子,硬生生撕成了两半!血魔人狂暴地把尸体丢在旁边。野兽般发出一声吼叫。

    血淋淋的场面,血腥与狂暴的结合。不仅震慑了风雷雨等人,连萧厉的心腹都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那名魔门弟子,不是熊横的人啊!一时间,血魔人身旁已经没人敢靠近。就算是在观望的魔门弟子,也惊惧地后退了几步,一些胆小的甚至都吓得腾空而起。飞得高高的,怕殃及池鱼。

    血魔人连自己都杀,已经寒了不少人的心。一些萧厉的心腹趁场面混乱之际,混入了那些观望的弟子中间。藏起了身形。他们已经被吓破了胆,哪里还敢去撕斗?一个不小心被撕成肉片,找谁说理去?

    萧厉没注意到这个细节,他被熊横逼得手忙脚乱,自顾不暇,哪里理会得了其他事情?“白骨幽冥珠”散发出的惨白幽光,时不时渗透进已经小得不能再小的黑色灵力罩里,萧厉已经疲于奔命,更何况熊横的实力摆在那。即便是萧厉再修炼多几年,也不会是他的对手。“如果不是贱女人私自出逃,本座焉会有今日之辱?”萧厉恨恨地想着,眼睛不由得飘去令狐恒那边的战场。却发现令狐恒已经不见,忍不住心中一惊:“那小子哪里去了?难道是阿衍已经把他杀了?”

    他这一分神,熊横立马感应到了。经验老到的熊横怎么能放掉这个机会?“白骨幽冥珠”猛地祭出,狠狠地撞在“鬼煞冥火鉴”上面。而熊横的一掌已经印到了萧厉胸前。

    “天魔掌”!!!

    这是魔门门主必修的掌法,也是修仙界一等一的掌法!

    萧厉当然也会!

    此时已经容不得萧厉做任何想法。条件反射一般,也挥出了同样的一掌!

    两掌相交,发出惊天动地的轰鸣声!

    萧厉因为匆忙应对,少了全力运转灵力的时间,哪里比得上熊横蓄力一掌?当即被这一掌震伤了经脉,吐出了一口鲜血,脚下踉踉跄跄,后退了五六步才稳住身形。

    熊横得理不饶人,一掌接着一掌,萧厉连喘息的机会都没,被逼得只有招架之功,全无还手的余力。

    而令狐恒成功地绕到血魔人的背后,大喝一声,血魔人反应也算快。但有心算无心,怎么逃得掉令狐恒那预谋已久的一击?

    只见“无锋”仙剑狠狠一劈,正中血魔人头顶“百会穴”!

    血魔人才堪堪跳出一步,却被如此重击,整个人都呆住了,一股黑色的魔血溢出头顶,眼角,鼻孔,嘴角,双耳,显得是那么诡异。

    “百会穴”,真的就是血魔人的罩门!

    令狐恒没有看错,血魔人的罩门已经被重击,血魔**破解在即!

    血魔人突然发出仰天长笑,开口说道:“令狐恒,我再一次败在了你手中!”

    令狐恒吃了一惊:“你……”

    血魔人,哦不,应该说是萧衍,他落寞地说道:“血魔**被破,我难逃一死,恢复神志就是死亡的前兆。不过我不甘心,明明我有机会打败你,为什么一次次都败在你手中?我不服,我不服!”

    令狐恒看着萧厉狼狈的样子,一张破破烂烂的脸上完全看不到往日的半点风流倜傥的意味,反而多了几分可怜。令狐恒一时心有所感:“所谓成王败寇,就是这个道理了。你本来哟大好机会,身为魔门门主之子,可以任意修习魔门典籍,你却弃掷逦迤,亦不甚惜。而我,一直没有停止前进。大概,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差距吧!”

    萧衍突然笑道:“令狐恒,你不愧是我最大的敌人,我萧衍败得不冤。不过,你我皆是同类人,我是可怜人,你又何曾不是?我先走一步,在黄泉路上等着你,我想,在阴曹地府,或许我们可以成为朋友……”

    萧衍越说越小声,继而头一垂,已经悄无声息。令狐恒看着大敌死去,心中却泛不起一丝如释负重的感觉,反而更加沉重:“你得以解脱,我却仍需前往地狱!”

    萧衍死前可谓大彻大悟,可是为时已晚。萧厉见萧衍死去,悲痛欲绝,长啸一声,如夜枭,似猿啼,就算熊横一掌印在胸前,他也没去抵挡,反而神情有一股解脱的意味。

    熊横连忙收回了八成力,可是萧厉死志已决,散去了护体灵力,被这一掌打得翻了几个筋斗,跌落在地上。他吐了两口鲜血,甚至能看到内脏的碎块。他不抹去嘴边鲜血,开始拖着残躯往萧衍移动着,嘴边苦笑:“衍儿,为父怎么能让你走在前面,等着为父,这就去找你了……”那决绝的眼神,坚毅的神情,冷酷如熊横都不忍再追击,落在萧厉后面,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

    令狐恒怔怔地看着这一切,心中好似打翻了五味瓶,一时间不知道什么滋味。(未完待续。。)    血魔人蓦然发出野兽般的吼叫,直扑令狐恒而来。↑,。。他也看到了令狐恒,虽然已经没有了思考能力,但身体里面的怨念,让血魔人的潜意识里,似乎有一股执念,要把令狐恒撕成碎片。

    令狐恒冷哼一声,越众而出,迎上了血魔人。血魔人已经被练成一个刀剑不入,动作异常敏捷,力大无穷的怪物,虽然没有灵力,却堪比大乘期的修士。

    这简直就是一架杀人机器,不论是身体的那一部分,血魔人都能作为进攻的武器,招式怪异不说,还经常出乎意料地打出一招杀着,让人防不胜防。即便没有了神志,却比任何一个有神志的人都要厉害得多。

    很多时候,令狐恒被逼的没办法,只能躲到半空中。好在血魔人不会御气而飞,不然令狐恒已经有点凶多吉少。只是血魔人弹跳力极其惊人,就算是飞到半空,也保不齐会被血魔人跳起来打中。

    令狐恒百思不得其解,区区半年多没见,为何血魔人的威力剧增?其实这也很好理解,血魔人说白了就是一个药人,威力的大小,与药量多少直接挂钩。而炼制血魔人的药就是血池,可想而知,血池里面已经空空如也。全部的煞气已经注入到血魔人身上,他才会有这般威力。

    萧厉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熊横的出现,让他无计可施。论威望,他怎么能和凶名赫赫的大日天魔相提并论?论资历,熊横做门主已经历经三甲子,早已人心归附。就算有例外。也不过是一些年轻门徒,于大局无关痛痒。

    萧厉为了增加自己的胜算。只好铤而走险,让血魔人一次性把血池抽空。提升血魔人的威力。血池既是血魔人提升力量的源泉,也是血魔人恢复身体的唯一药剂。别看血魔人现在威风八面,但如果受到致命打击,那么他将会面临涸泽而渔,焚林而猎的境地,自身也会因为得不到治疗而血气暴涨,自己把自己撑爆。

    血魔**是魔门的禁忌之术,自然是有他的理由的。血魔人的炼制,有伤天和。虽然夺天地之造化,却隐藏着巨大的隐患。一旦唯一控制他的人死亡,那么他将会狂性大发,彻底沦为杀人机器,会把他见到的一切毁灭掉,直到血气耗尽而消散。

    令狐恒活动了一下,因为硬拼一记而震伤的手腕,道:“真硬!”

    “无锋”仙剑虽然无锋,却能以巨大的力量压制对手。可是这一点对于血魔人来说,根本无关痛痒。他早已没了痛觉神经,区区重剑又算得了什么?再说了,他皮粗肉厚。刀剑不入,这点伤害对于他来说就是挠痒痒。

    令狐恒一连串攻击打在血魔人的身上,剑刃带起了几朵火星。却没能对血魔人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反而还把血魔人逗得狂性大发。拼着“无锋”仙剑的攻击,硬和令狐恒对了一拳。

    令狐恒迫不得已。只好以掌应对,却被震伤了手腕。而后,血魔人得理不饶人,攻势一波接着一波,如同惊涛拍岸,可令狐恒不是磐石,能岿然不动。

    看着血魔人一次次的跳跃,令狐恒看了一阵头皮发麻,打又打不动,唯有躲开,这样憋屈的事情,他还是第一次碰到。若是半年前,血魔人铁定不是他的对手,可是现在已经攻守易势。

    熊横此刻已经占据了上风,萧厉唯有拼命防守,偶尔才能反击一两招。熊横好整以暇,似闲庭信步,抽空子瞥了一眼令狐恒那边,见他躲得狼狈,忍不住说道:“小子,血魔人肯定有罩门,你找到罩门,一击得手,那血魔人就废了!”

    令狐恒闻言眼前一亮,很快又黯淡了下去。找到罩门,谈何容易?况且血魔人不又不是站着给你打的,被他拍中一掌都你够受的了,这样不对等的攻击,傻子才会做!

    有什么办法能搞掂这血魔人?令狐恒脑门上都急出了一阵细汗,脑袋急速运转起来,想要找出血魔人的罩门。

    “这怪物浑身刀枪不入,真的有什么罩门吗?左看右看都不像啊!”令狐恒大感踌躇。

    萧厉冷笑道:“想要找到罩门,下辈子吧!阿衍,不要去管他,杀其他人!”

    此言一出,风雷雨等人汗毛都竖了起来,警戒地看着血魔人,都紧张得默念御器术口诀,只待情势不对就凌空而起。

    谁知血魔人对与令狐恒的执念过深,居然不理睬萧厉的命令,萧厉皱了皱眉头,还想继续命令,却被熊横再一次缠住了手脚,一时间不暇他顾。

    令狐恒已经知道眼前的血魔人是中了“追魂夺命针”之后的萧衍,心道:“难道他的罩门就是被打中的地方?”

    心念刚转,异瞳已经不自觉地开启,扫视着下方的一次次跳跃的血魔人。

    “这个黑点是什么?”令狐恒大吃一惊,若不是他目力惊人,根本看不清血魔人头顶“百会穴”上,居然会有一个黑点。毕竟血魔人浑身血色,几近妖艳,黑色那点藏在头顶,还有头发的遮掩,根本不是一般人能看到。也只有令狐恒这个异数,拥有异瞳才能侥幸看穿。

    心中有底之后,令狐恒变得从容了,嘴角泛起一丝笑意:“别说你全身硬如精钢,我也要把你打一个对穿!”

    萧厉心中大急,血魔人是他最后的底牌,若是毁在这里,那么他就一败涂地了。猛地一发力,逼退熊横之后,咬破舌尖,吐出一口精血,喝道:“阿衍,去把他们杀了!”

    血魔人浑身一颤,从半空中落在地上,眼冒血光,如同饿狼盯上了猎物一样,嘴里的唾液都流了出来,看得让人心底一阵发寒。血魔人发出低吼,风雷雨语音发颤地说道:“大家都躲开!”说罢,急急忙忙御空而起,直飞到比令狐恒还高的空中,才舒了一口气。

    令狐恒笑道:“原来你也有害怕的时候!”

    风雷雨白了他一眼:“那个根本就一怪物,只有你这个小怪物才能降服,我才不去触那个霉头!”

    令狐恒嘿嘿一笑,没再说什么。 ;萧厉的两个心腹长老,见形势好像有点不对路,也发了狠:“圣门弟子,与我一同诛杀叛逆!”

    风雷雨虽然惧怕血魔人,但什么长老的,还真的不放在眼里。冷笑一声:“谁怕过谁?萧厉的走狗,若不是他抬举你们,你们能做得长老?”

    风雷雨说的是实话,那两人不过金身后期的修为,若是按照魔门规矩,断断不可能成为长老的。只不过萧厉为了笼络人心才给了他们长老之位。他们也知道,若是萧厉败了,那么他们也会死无葬身之地。既然是这样,何不搏一搏?(未完待续。。)    边州府,天魔崖前,乃是魔门总坛所在。±,。。令狐恒仰起头看着这千年前的建筑,一股古朴神秘的意味迎面而来。

    而在他身前的熊横,显然心情非常激动,叹道:“四十年,终于要回来了!”魔门是熊横自小长大的地方,这里有他的家,只不过现在这个家已经散了。

    熊横想到自己的儿子,心情难免会低落,只不过此时,他已经没时间来凭吊了,因为一场大战势在必行。魔门总坛之前,魔门现任门主萧厉,正面色复杂地看着熊横,两人互相对望着,却久久不曾言语。

    萧厉是见过熊横的,只不过那时候他仅仅是一名普普通通的魔门弟子,根本引不起熊横的注意。而因缘际会,他得到了魔门经久失传的秘典,修成一身魔功,才渐渐篡位成功。而说起来,也要归功于熊横被困深渊,导致熊罡声望不足以服众所致。期间种种因果,又岂是一言能言尽?

    萧厉本以为他的门主之位如同万年磐石,自能岿然不动,却不料他内定的继承人——儿子萧衍被玲珑所暗算,现在变得人不人,鬼不鬼。而他根本没去留意的最大对手,前前任的魔门门主居然能从困魔渊中逃出。尽管他做了万全的准备,可是他得位不正,又有多少教众能真正的忠心耿耿?一时间他已经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四面楚歌。

    十大长老中,他的心腹仅仅两个,其余的不是被熊横拉了回去。就是在观望;十大旗部也是人心不齐,半年来被拉拢的不在少数;更有普通门徒。向往熊横的威名而暗暗归心,这些萧厉都看在眼里。可是他根本无法化解。因为熊横这一招是阳谋,就算他看得穿,又怎么能化解?把这些不忠之人全都杀了?那魔门就真的元气大伤,别说立足修仙界,恐怕都要除名了;不能杀,也不能赶跑,萧厉心中的郁闷可想而知。

    再者,萧厉平时御下极严,颇不得人心。造就了此刻众人离心的局面。虽然熊横也相差无几,可熊横有一点很好,那就是赏罚分明,不会偏袒。而萧厉的心胸则完全做不到,也是为今日的困境埋下了伏笔。

    不过,萧厉也并非没有胜算,真正暗中投靠熊横的魔门门徒也只是少数而已,更多的人只是在观望之中,若是萧厉处理得当。还是有六成机会保住门主之位的。只是那样一来,恐怕魔门会元气大伤。

    萧厉这些年来,为了培育能对付一直面和心不和的几位长老,更是收纳了不少散魔。这也可以说得上是一个不可估量的因素。

    而熊横这边,隐藏的王牌则是令狐恒,还有忠心耿耿的风雷雨。此刻还在魔门的长老田昊等人,每一个都是精锐。高端战力之上犹有胜之,只是人手较少。比起萧厉来说,实在是小巫见大巫。

    萧厉总算开口了:“不知道熊前辈前来,有什么指教?”

    熊横却毫不见敌意,微微一笑,说道:“不知道圣门门主熊横,可曾宣布退位?”

    熊横根本不理会萧厉的插科打诨,一上来就直指大义名分,萧厉没想到这么快就刀兵相见,一时间准备好的说辞都用不上,免不了一阵皱眉,说道:“熊前辈,本座尊你是前辈,才好言相劝,若是刀兵相见,恐怕到时候你也讨不了好处,不如你就此回转,本座也不会追究。”

    熊横冷哼一声:“任你说破天,也改变不了你杀我儿,篡夺门主之位的事实!老子今日前来,正是要将你碎尸万段,以解心头之恨!”

    萧厉也冷笑一声:“恐怕你没这个本事!”

    熊横朗声说道:“萧厉倒行逆施,篡位杀良,皆不关尔等之事。老子今日前来,只诛首恶,其余从者,皆不追究,你们都不要插手。若是插手,老子必定追杀至天涯海角!”

    熊横这番话说得斩钉截铁,没有一丝回转的余地。萧厉听后,哈哈大笑:“熊老头,你且上来,看谁奈何得了谁?”

    熊横冷冷一笑:“正有此意!此乃你我之事,不假手于人!”

    萧厉却是阴笑一声:“本座不会下令,却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动?”言下之意,自然是指他的心腹会一拥而上。

    熊横也知道他手里握有一个大杀器——血魔人,可是有了令狐恒,他又岂会怕一个没头脑的血魔人?当即也冷冷一笑:“你且试试?”

    说罢,熊横也不管这么多,“白骨幽冥珠”凶光一闪,已经盯上了萧厉,一道白光打去,萧厉闪身一躲,“鬼煞冥火鉴”打出,也逼得熊横闪躲开来。两人皆是大乘期,都不会这么轻易言输。更何况关乎身家性命,以及自己的名声威望,又怎么能退缩?

    一时间黑白交锋,打得山河变色,天昏地暗,不可开交。

    萧厉的修为乃是强行提升的,自然不及熊横苦修多年的修为,但由于“鬼煞冥火鉴”太过于邪门,并不输于凌天宫至宝“番天印”。这些时日萧厉的修为巩固之后,曾在“鬼煞冥火鉴”上颇下一番苦功。是以即便熊横修为臻至大乘后期,一时间也奈何不了萧厉。

    说来也是熊横自己的造化不好,坠入困魔渊,硬生生折了四十余年光阴,修为不进反退。四十年前,他就拥有了睥睨天下的修为,已经只差一步就飞升,大乘期大圆满的境界。只可惜天意弄人,飞升池早已经毁坏,多年来无人能飞升,就算是熊横天纵奇才也不过踌躇多年。否则他也不会听信谗言之后,二话不说就急冲冲打上古剑派,想夺取《天瞳术》。也就是因为这,才落得今日的田地。

    但按照真实修为,熊横还是稳压一筹的,萧厉不过是强行提升的修为,自身根基不固,就算是到了境界,心境也上不去,熊横的赢面是很大的。

    萧厉也心知肚明,暗暗催动血魔人,眼神一动,他的心腹也心领神会,猛然一喝:“什么熊门主,从来没听过,都是一群叛徒罢了,与我一起杀上去,好匡扶圣门于水火!众圣徒,立功在今日!”

    令狐恒早就看到了蠢蠢欲动的血魔人,嘴边冷笑道:“不知死活!”

    “鋮”!!!

    “无锋”仙剑已经出鞘!(未完待续。。)    汴州府,令狐世家里面,令狐家主对着躺在病榻上的令狐恒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啊你,怎么说你好,令狐家的希望全都系在你身上,你怎么能如此冲动?万一有个好歹,你叫我这个老头子怎么办啊?”

    令狐文倩在一旁安慰道:“阿爹,阿恒这不是报仇心切么?不过结局也还算好,起码仇人是手刃了,您就别生气了。『≤頂『≤点『≤小『≤说,。。”

    令狐家主怒道:“我不是生气他去报仇,而是生气他不懂忍让,不懂筹谋,这样的人,你说我怎么放心把令狐家交到他手上?”

    令狐恒听着他们在争吵,心中别有一股滋味。之前,他只在义父身上看到这种关切的眼神,虽然语气难听,却难掩关心的内容,这种感觉让令狐恒很安心,心道:“这就是家人吗?感觉真不错。”

    熊横硬把一颗丹药塞入令狐恒的嘴巴后说道:“好了,这小子也死不了,也没缺胳膊断腿,你们两个就消停一点,让老子安生一会。从我们回来,你们就吵个不停,烦死了!”

    令狐家主虽然敢对令狐恒指手划脚,但对于他这个便宜亲家却是忌惮的。毕竟他是令狐恒的亲爷爷,骂两句也算不得什么事;可是熊横却是凶名在外,就算历经四十余年,却仍能止小儿啼哭。再说令狐家与魔门联姻之前,熊横就已经身陷困魔渊,谁能想到他能重见天日?真是世事之奇妙,莫过于此。

    熊横这么一说话,房间里面就安静了。抽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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