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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剑焚天-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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挤进人群前方,还未站定,孙拓便凑了过来,揽住他的肩膀笑道:“哈哈,你方才都去了那里,错过了好几出彩戏!”
在这姜氏之中,剑师与剑师之间关系十分密切,大家都好像是出门远游的老乡一样,待人待己都十分坦荡、豪爽。然而莫潇天却与他们不同,他是佯装剑师,以接触姜凌为目的,所以不便与人走的太近,而这一点孙拓却完全没有在意,反而待他如初,没有一点变化。
莫潇天什么彩戏没有见过,他连丹阳子等人在流沙与朱厌的交战时的场景都看过,何况还是这些不入流的比试?便饶有兴趣地看向他,问道:“哦,是什么彩戏能入得了我们孙大剑师之眼?”
孙拓笑道:“就方才第三场比试,与第二场比试,皋氏少主皋段与智氏少主智截分别登台比试,啧啧啧,他们的剑法比之我也有过之而不及,况且还有其他家族的嫡系弟子斗法,真是精彩纷呈,令我受益匪浅!”
“哦,皋段?”莫潇天听见这两个字,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方才在后花园中他对自己说话的语气真可谓狂傲至极,如果不是在姜氏,不宜惹事,他早就出手教训他一番了。
“你认识皋段?”孙拓听莫潇天的语气,似乎认识皋段,不无惊异的问道。
莫潇天闷哼道:“方才在后花园与他有过一面之缘,此人狂傲之至,难成大器,在方今之世,即便有皋氏作为靠山,也不得好死。”
孙拓不明白他与皋段发生了什么过节,不过他这样身份低微的人,还是不要介入到这里面去,以免给自己惹出麻烦。
比试持续到午后申时,一共经历了五十八场斗法,方才暂时结束了下去。其中倒属皋氏与智氏、范氏等六个修仙大族获胜最多,而姜氏,自从姜林雨消失后,就再也没有几个能上得了台面了的,半日下来,姜氏这边的人基本上去了一大半,姜氏上下弟子,莫不以为耻辱。
莫潇天见演武场的人基本都走得差不多了方才离开,只是他仍然还是经由后花小径返回。
这数个月来,琴阁午夜的琴声从未终止过,那天籁般的琴声在心中萦绕不去,甚至令他每至夜间都难以入寐,就好像听不见这琴声,他心里就会很不舒服一样,所以他每天都会去琴阁窗扉之外听上一曲,方才返回。
今日也不例外,他又来到了琴阁,坐在窗扉之外研究乾坤偃。
一天中莫过于此时此刻,最能令人安心。
正在研究乾坤偃时,莫潇天目光一闪,落在了从后花园走来的皋段,见他一脸红光,哼着小曲,虽说平素里他十分狂傲不羁,然而此刻,却像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煞是可爱。莫潇天不由地将身子伏下去,以免被皋段发现。
皋段来到琴阁之下,对立面放声喊道:“来人啊!”
不一会儿,琴阁的红色大门便吱嘎一声敞开,从里面走出了一名侍女,一脸戏谑地看向皋段,揶揄道:“原来是皋少主啊,敢问皋少主来这琴阁,所为何事?”
皋段也不给她一般见识,昂首道:“我是来见小容的。”
侍女道:“那么还请皋少主稍等片刻,我这就去问问小姐的意思。”
皋段也不在意,反而在琴阁外优哉游哉地观望起来。
正在窗扉外伏着的莫潇天,忽然听见阁中传来一个女声:“小姐,姓皋的家伙又来找你了。”
琴声骤止,只听一个颇为威严清丽的女声传出:“就说我身体不适,让他改日再来吧。”话音未落,琴声再次响起。
那名侍女略略欠身,来到楼下,对皋段说道:“皋少主,小姐说她身体不适,还请你改日再来。”
皋段闻言,不无忧虑,急问道:“小容的身体不要紧吧?我那里有三阶上品的地灵参,此物大补,小容吃了就算身体有那里不适,也定然痊愈,我一会便去取来!”
那名侍女闻言,连连摆手道:“小姐身体并无大碍,休息数日即可恢复,多谢皋少主的好意。”
皋段不由轻叹一声:“也罢,那我明日再来看小容!”说完,转身离去。
侍女见皋段身居少主之位,却没想到他竟如此天真,窃笑一阵后,便冲皋段的背影吐了吐舌头,返回了琴阁,将大门关上。
第一百一十六章:冲突
见皋段已走,莫潇天不由暗松一口气,瞄了眼四周,见并无人外,便纵身没入后花小径之中,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尽头。
翌日晨起的第一场比试,是姜枬与智截之间的比较。
姜枬只有筑基中期的修为,然而智截却拥有筑基后期,且身上法宝更是多的不可思议,几乎在所有人的眼里,姜枬此战必败。
面对着强大的敌人,姜枬并没有表现出怯懦之色,反而昂首挺胸,目光如炬,虽然明知会输,却也要奋力一战,似乎这一战,他已经等待了很久。
智截手持一柄橙色仙剑,一脸冷笑,似乎并未将姜枬放在眼里。
当——
一声锣响,众人屏息,姜枬首先祭起飞剑,在剑气的作用下,凝化出一柄绿色巨剑,由上而下,一剑斩去。
智截只是轻抬右手,随意一剑,便将上空中的巨剑击偏了方向,落在了他的身边,留下了一道巨沟。而姜枬则一跃而上,抓住飞剑,一个空翻,重重地劈向了智截。智截只是站在原地,抬手剑,瞬间挥出十数道凌厉至极、如同实质般的橙色剑气,向半空中无所遁形的姜枬扫荡而去。
姜枬未躲,反而在一瞬间凝出一道足有一人大小的巨大火球,吸收了冲来的剑气,猛地向下压去。
智截悠然以对,一拍腰间的葫芦,葫芦瞬间飞出,将庞大的火球倾数吸收进去,然后便绽放出强盛火光,从壶口中喷出烈焰,将半空中的姜枬裹在了一片火海炼狱之中。
众人骇然,爆出一阵唏嘘,还以为姜枬将要被烤成“烧鸡”,岂想火海之中传出一声低喝,旋即正片火海便被一股飓风刮散,其余下火焰则散落在擂台四周,现出了姜枬的身形。
只见姜枬手持一只鹅毛羽扇,踏着飓风,朝下面的智截再一次挥出三道无形飓风,幻化成各种刀兵,射向智截。
智截爆出一声如同胜利者的长笑。只见他左手一控,半空中的葫芦,如同漩涡一般,再一次将冲来的“刀兵”吸收,反馈出一条由风凝聚而出的风龙,发出一声咆哮,转眼间,便将姜枬吞进了腹中。
飓风中的姜枬全身各处被刀锋办的风刃割裂,流出了殷红了鲜血,只见他羽扇一挥,将他裹在腹中的巨龙发出一声惨叫,断成数节,裹起他身上的鲜血,幻化成无数条血色的风蛇,嘶吼着以铺天盖地之势朝智截咬去。
与此同时,姜枬借着群蛇的掩饰,潜到了智截的后方,抬起飞剑,一剑向下劈去。
对于姜枬高明的作战计划,智截由衷佩服,然而这对他来说,还是太嫩了。
只见他左手一控,葫芦再一次将群蛇吸收,而他则回过身来,将剑御起,岂想两剑相撞,他还未及祭出其它的法宝,姜枬的剑便断成了两截,从剑身之中衔起一条铁链,剑首改变方向,一剑冲他的后脑勺劈来,而剩下的半截剑则握在姜枬的手中,落地后,一剑冲他刺来。
智截目瞪口呆,不要说他没见过如此诡异的剑,就连在坐各家族的长老,也没有见过这种精巧的机关剑,顿时都傻了眼。
智截不及反应,脑袋向左一斜,身体已经向后飘去,却仍被姜枬前首的剑切中了右肩,同时左肋之下也被姜枬半截剑上的剑气切中,鲜血染红了半截身子。
台下众人爆起一片哗然。
莫潇天一脸微笑,昨日姜枬特地来找他请教击败智截的办法,由于时间仓促,他便简单的改造了一番姜枬的飞剑,希望能在比试中出其不意,虽说击败智截的可能性仍然很低,但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智截捂住左肋剑伤,吐出一大口鲜血,看向姜枬,一脸震惊地问道:“这不是飞剑,到底是什么剑!?”
飞剑即是法宝的一种,专用与远程操纵,可于千里瞬间击杀敌人,广收修仙道散修爱戴,而现如今姜枬手中剑他怎么看都像是飞剑,可飞剑又怎么可能自行变换模型,就是给他两个脑子也转不过来。
姜枬按下机关,飞剑两截自行接起,嘿嘿笑道:“如你所见,机关剑!”
机关剑在修仙道并不多见,因为修仙之人仅拼法术,而且剑的用途已经发展到了远程攻击,机关术学习起来极废心力,对于修仙之人来说,就形同鸡肋,根本没有什么作用。而眼下姜枬却用这玩具一般的剑伤到了自己,他岂能咽下这口恶气。
见智截已经被他激怒,姜枬目光不由凝重起来。
一片静谧过后,智截将半空中的葫芦收回手中,闭目默念咒语,整个葫芦竟发出金黄色的光芒,极其刺眼。待金光散去后,只见一头嗜血金刚忽然出现,冲姜枬发出一声咆哮,化作一缕金光,冲撞过来。
姜枬不敢犹豫,连忙用手中羽扇挥出数十道飓风形成的各种野兽阻止金刚的脚步,岂想金刚势如破竹,直接冲到了他的面前,挥去足有半人大小的拳头,带起道道金光,一拳轰向姜枬。
姜枬不作他想,忙将羽扇横在身前,抵挡金刚之威。金刚发出一声怒吼,拳劲更猛,一拳砸在了姜枬的羽扇之上。姜枬顿时喷出一大口鲜血,如断线的风筝,落入了人群之中,被人接住,彻底昏死过去。
金刚猛捶胸脯,发出胜利的高呼,便被葫芦给收了回去。
坐席间,皋易转对主位的姜凌说道:“姜兄,想不到你这姜氏之中,还有这等机关巧手!”
姜凌苦笑一声,说道:“水剑师只不过是平素里喜好摆弄一些木头,让皋兄见笑了!”
皋易从未听说过姜氏竟还有一个姓水的剑师,几番思忖之下,他到是觉得有必要私下挖一挖墙角,如若他皋氏能得这等巧手,定能在装备的质量上提升一个阶层,这可是一块大宝啊,姜氏不知任用,简直就是浪费。
比试一直持续到申时方才结束,而此时,各家族之间的弟子也相继被淘汰了一分之三,盛会也进入了白热化,各家族的弟子更是兴奋不已,不知道在明日的会比中,究竟会有谁得到魁首,而下一届的举办方,又将落入那一个家族。
莫潇天此刻并不关注这些,他所关心的,是如何单独面见姜凌,求取姜氏的救兵。
不知不觉间,莫潇天已经踏上了后花小径,这一次,他并没有听见琴阁之中传出的琴声,反而听见梅林之中,传来一声声娇喝。
莫潇天呆怔了片刻,走过去,却见那名女子正洒着香汗,演练着自己交给她的剑法。
察觉到莫潇天的到来,女子故意露出几缕破绽,莫潇天果然便走了过来,伸手端正她的姿势,说道:“就这样,继续练。”
女子微微一笑,再次开始演练剑法,莫潇天同样在一旁细心指导,偶尔会端正一番女子的姿势。
恰逢此刻,皋段再次到来,看见这一幕,顿时怒发冲冠,恶狠狠地大步跨来,扯开莫潇天,手间裹起一层白光,狠狠地扇了过去。
莫潇天内心一凛,抬手扣住皋段的右手,双目中寒芒闪烁,暗含杀意,直视皋段,愠怒道:“敢问皋少主,你这是作何?若在下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你大可说出来,又何必动手呢?”
闻听此话,皋段大怒,二话不说,左手一翻,一枚金印从袖中祭出,顿时一道道金光泛起,带起扭曲空间的气势,拍向莫潇天。
莫潇天不由一皱眉,只感觉这枚金印似有吸力般,令他无法挪动身体半步,只好在金印撞来的一刹那,祭起乾坤偃,对轰了过去。
嘭——
两物相撞后,立即宣泄出一股庞大的灵力,莫潇天身子巨震,从乾坤偃中传来那排山倒海的力道,仿佛令他五脏都要为之移位般,嘴角不由流出一条血道。而皋段则直接被轰飞了出去,撞穿了院墙,摔进了花海之中。
皋段急忙坐起身子,捂住胸口,吐出一大口鲜血,指着莫潇天手中的乾坤偃,震惊道:“这、这是什么法宝,竟比我皋氏的翻天印还要厉害!”
要知道翻天印乃是以天外奇石所造,乃是四阶中品的法宝,一直以来都是皋氏的传家之宝,只有历任少主才能拥有,即便是金丹期的修士,也无法轻易接下翻天印的威力,而莫潇天区区筑基中期的修为,竟能凭借一块破木头疙瘩就接下了翻天印之威,这简直不可思议。
莫潇天冷哼一声,并未回复,乾坤偃乃是以神树帝屋所制,任你神兵利刃,仙家至宝,也休想在乾坤偃上留下分毫痕迹,就凭皋段那金印,一块破土石还想与乾坤偃争善,简直是螳臂当车。
此时,皋段也从地上爬起身子,看向莫潇天身边始终无动于衷的女子,不仅不为自己说一句话,竟还朝莫潇天的身边靠了靠,伸手挽住莫潇天的左手,气地他再次吐出一口鲜血,恶狠狠地说道:“好,你们——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我皋段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闻听此话,莫潇天的面色更加阴沉,冷声道:“皋段,在下敬你乃皋氏少主,是故让你三分,如若你再敢出言不逊,我就是肝胆涂地,也不会让你好过!”
皋段此时身负重伤,与莫潇天扯火显然对他不利,只好指着莫潇天的鼻子骂道:“姓水的,你不过就是一介剑师,身份卑微,竟敢对本少主如此不敬,本少主发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说着,恶毒地盯向他身边的女子,“还有你,你别以为这样就躲的过去,相信再过不久,你还是我的!”言罢,拂袖而去。
待皋段离开后,莫潇天这才看向身边的那名女子。女子连忙松开莫潇天的手,退出了三步,头垂到了怀里,只感觉脸颊滚烫,羞得连脖子、耳朵都红。
莫潇天显然心情不好,如今无缘无故得罪了皋段,必然与眼前这名女子有关,况且他一直都不知道这名女子的身份,看起来只是一名普通嫡系弟子,怎会与皋段扯上干系?
心中虽然疑团重重,但这却并非是他来姜氏的目的,只好发出一声轻叹,略拱一手,便离开了后花园中。
第一百一十七章:挑战
莫潇天走后,一旁的梅林中闪出一名侍女,来到女子身边,贺道:“恭喜小姐,计划成功了!这下子那个姓皋的,再也不会来烦你了!”
女子却摇了摇头道:“方才我没有想到那个水剑师竟有如此实力,如若他就这么被皋段打伤,我尚且有理由辞去这门婚事,并为水剑师治疗好伤,可是现在倒好,水剑师没事,皋段却被打伤,真正的麻烦恐怕才开始!”
侍女闻言,不无困惑:“是啊,这水剑师不禁精通机关术,而且还有如此惊人的实力,难道仅仅只是想在姜氏任个剑师吗?还是别有目的?”
女子发出一声轻叹,并未回答,而是向琴阁走去。
翌日晨起,各家族弟子再次聚于演武场中观看比试。
经过二十多场的淘汰过后,此时还站在擂台上的,便只有皋段、智截、姜湶、范凛四人,他们无疑是全场最闪耀的人物。
此时,皋段与智截被叫上了擂台,全场顿时炸开了锅。
“啧啧啧,这皋少主与智少主之间实力不分上下,你们猜猜谁会赢?”
“哪还用说,智少主乃天纵之才,修炼不足五十载,即踏入了筑基后期,我猜一定是智少主!”
“你这话可不能这么说,据说皋氏的功法‘混天诀’,有搬山移海之力,况且皋段也是被皋氏公认的天才少主,我猜这一场一定是皋少主赢!”
……
见全场弟子纷纷起哄,孙拓不禁问向一边的莫潇天道:“水兄,你认为这一次是皋段的胜算大,还是智截更有把握赢得比试?”
莫潇天摇头道:“皋段与智截在先前的十数场比试中并没有使出真正的实力,如果硬要说二人谁更有胜算,我认为是皋段。皋段得家族真传,又有祖上留下的翻天印在身,反观智截,虽说有万罗葫,却少了皋段的那一股狠戾,在比试中难免会吃亏。”
孙拓思忖有顷,越想越有道理,连连点头道:“嗯,水兄分析的很有道理,不过我倒是觉得,二人谁胜谁败都于我们无关,只要能一饱眼福,我就很满足了!”
其实孙拓一直没说,他进入姜氏的目的并非只是为了当个剑师那么简单,而是观摩每甲子一度的盛会,以增长见识,来提升自己的修为。
与此同时,一声锣鼓声响,皋段迅速祭出翻天印,幻化出一座方圆三十丈的虚幻小山,朝智截压去。智截同样祭出万罗葫,召唤出葫芦内的器灵,将整座小山扛起,与此同时,他再从袖中祭出一件钟器,左手一晃,发出阵阵摄魂之声,迷人心魄。
皋段连忙运起灵力封住双耳,从腰间取下一件鞭器法宝,化作道道黑光,朝智截手中的钟器卷去。智截左手一晃,再次发出一声摄魂之音,同时手引剑诀,悬浮在身边的那柄橙剑急旋而至,一剑撩开蛇鞭,如毒蛇般射向了皋段。
皋段鞭器一收,却下这一剑之威的同时,使鞭器如盘蛇般护住自己,然后手握法诀,猛地向下按去,顿时天地变色,一座更大的虚幻太山幻化而出,压在了小山之上,那头金刚双脚一陷,跪在了地上,苦苦支持,发出声声哀嚎。
智截面色不无凝重,将手中钟器向半空中一抛,同时收回万罗葫,低念几声咒语,猛地向上举去。一头样貌模糊的金龙从葫芦中窜出,朝上方的太山缠去,发出一声震天怒吼,将整座太山勒碎,然后由上而下,朝皋段吞去。
皋段颜色不变,右手一招,翻天印飞回,他低念几声咒语,在金龙吞来的一瞬间,他手中的翻天印忽然金光大盛,将整座擂台都裹在了其中,谁也看不清二人的情况。
但见金光消散后,那条朝他吞来的金龙身体寸寸瓦解,与此同时,上空之中再一次幻化出一座百丈见方、犹如实质般的金色巨山,朝智截压去。
智截见状,大惊失色,这皋段是不要命了吗,这座金山若真的压下来,先不论自己是否能扛下,就先说如果自己扛不住,他皋段岂非也要跟着遭殃?
金山缓缓下降,一股压迫的气势从上空金山中吹来,空间中仿佛有道无形的桎梏,禁锢住智截的行动,智截目光一狠,毫不犹豫地纵下擂台,算是弃权。
直到现在,众人才明白过来修仙道的人为什么说皋氏霸道,因为他们不仅对别人残忍,也对自己残忍,皋氏就是不要命的家族。
见智截已经跳下了擂台,皋段伸手一招,上空的金山消失,翻天印同样也飞回了自己的手中,而他嘴角则挂起一丝冷笑,冲下方的智截抱拳道:“智兄,承让!”
智截暗抹了把冷汗,回抱一拳:“皋兄的手段实令智某佩服,他日若有机会,再来请教!”说罢,拂袖而去。
皋段同样轻哼一声,飘下擂台。各修仙家族之间就是这样,明和暗斗,谁也不服谁。
与此同时,擂台换上了姜湶与范凛之间的比试。
经过姜枬与智截之间的比试后,姜湶便深知机关术的厉害,趁着人定时分,特地前去求助莫潇天,让他连夜为自己改造一番飞剑。
还真别说,经过莫潇天的改造与介绍之后,他使用起飞剑,更加得心应手,在比试中也是屡出奇招,击败了不少比自己实力强大的对手。
范凛虽然已经知道姜湶的飞剑能变化无穷,也做过战前准备,然而到真正应对起来时,却仍然手忙脚乱,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姜湶的飞剑,到底会从那一个部分发出一些暗器,而这些暗器往往打在身上后便如跗骨之蛆,怎么也弄不掉,只好看着它一点一点地腐蚀掉身上的衣物,渗入肌肤之中,化为剧毒,融入到血液里。
没有支持多久,范凛便彻底服了,也真正的怕了,只好弃权,让姜湶将解药拿来。
姜湶对此得意一笑,将莫潇天交给他的解药抛给范凛,让他饮下。
对于范凛的失败,再一次引起了轩然大波,其实大家都很清楚,范凛的实力虽说不如智截与皋段,却怎么说也强于姜湶数倍,然而姜湶却仅凭一柄改造过的三尺飞剑,便能赢取比试,简直不可思议,对于那位幕后为他改造飞剑的神秘人也更想一见其真容。
范凛离开擂台后,皋段便飘了上来,在姜湶数步外站定。
众人屏息,他们知道,这是盛会的最后一场比试,也是姜氏与皋氏之间六十年来的恩怨,姜湶能否凭借三尺长的青峰飞剑守住姜氏上下的荣耀,其实大家都很期待。
姜湶也很重视这场比试,他也想知道,自己能否打败皋段,一战成名,可谁知皋段冷冷的一句话,却泼了他一身的凉水:“你不是我的对手,最好自己下去,叫那个姓水家伙上来!”
姜湶鼻腔中哼出一声:“很可惜,列来甲子盛会仅允许各家族弟子参与,况且先生很忙,恐怕你这个心愿,是没有办法实现了。”
皋段却不理他,反而转对擂台对面的高台喊道:“姜伯伯,我记得历来比武的胜出者,举办方都能实现他一个愿望,敢问是否?”
高台上的姜凌应道:“不错。”
皋段转对姜湶说道:“那么便开始吧。”
姜湶不明所以,剑诀一引,青色的飞剑急旋而出,迎风见长,横空劈去,不一会,便与皋段战到了一起。
擂台上电光火石,剑气冲霄,擂台下却唏嘘四起,高声呐喊,为姜湶助威。
莫潇天见战斗看似对姜湶有利,其实不过是皋段故意放水,目的就是想摸透机关剑的变化,以待对付他的时候不至于吃亏。
这一点,孙拓显然也看了出来,他看向莫潇天道:“水兄,这皋段似是有意琢磨你的机关术,用于对付你呢!”
莫潇天换上一脸的苦笑,并不作答,这皋段也不知是吃了什么药,非得找他的麻烦。况且姜湶的飞剑上仅用了自己百分之一的机关术,皋段无非是多此一举,因为就算他了解了机关术又能怎么样?他还不止机关术这一种技巧。
经过数百回合的交锋,战斗也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姜湶越战越勇,似乎觉得能与皋段交战这么久,是一种荣耀一般,岂想皋段一旦鼓刃操刀,他就像那肥美的小猪仔一样,任皋段宰割。
没过多久,皋段彻底摸清了姜湶飞剑的机关变化后,便催动翻天印,幻化出一座巨山,由上空压下。
姜湶大惊失色,不顾比试如何,慌张地跳下擂台,以免被这巨山砸成肉泥。
就这般,皋段轻松取得了比试的魁首,台下众弟子纷纷高呼道贺,一种荣耀感充斥着皋段的内心,他看向对面高台中的姜凌,大声道:“姜伯伯,如此说来,这场比武是我赢了,那么我的愿望,姜伯伯是否能够兑现?”
姜凌面色阴郁,这皋段使用翻天印,在比试中完全就属于作弊的现象,一座大山压下来,覆盖了整座擂台,就算敌人不死,也差不多该残了,然而这也不可否认皋段本身的实力,只好说道:“你有何愿望,但凡我姜氏能做到的,一定为你实现!”
“多谢姜伯伯,我的愿望就是……”皋段转过身,指向台下的莫潇天,“他,水剑师!”
唏嘘声起,众人皆摸不着头脑,好好的一个愿望,那可是天上掉下的一块馅饼,这皋段到底吃了什么药,竟许下这么简单的一个愿望?
皋段不理众态,如剑的目光逼视过去,冷声道:“水剑师,可敢上台挑战?”
第一百一十八章:误伤
众人目光齐刷刷地聚向莫潇天,如果他不上擂台比试,就是不给姜氏面子,剑师之位恐怕难保,而如果上了,则有可能被皋段打败,从此身败名裂,那么莫潇天又该如何决定呢?
孙拓从旁劝说道:“水兄,我看还是算了吧,这皋段的修为远超你我,况且浑身上下都是宝,你不是他的对手,没有必要应战!”
莫潇天只是微微一笑,不待他回复,皋段逼问道:“怎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莫非要一辈子做一个孬种?还是说你就是孬种!”
莫潇天坦然回道:“你乃皋氏少主,又何必为难我一个身份卑微的剑师,不觉得有失风度么?更何况蝼蚁尚有生存的理由,我是不会为了这种无谓之争,而将性命搭上的。”
皋段闷哼一声,转对高台的姜凌拱手道:“姜伯伯,难道小侄这么小的一个心愿,都不能实现么?还请姜伯伯为小侄做主!”
姜凌犹豫一下,扫视了眼身边众人,却见众态不一,显然对于皋段的这种做法也感到不解,而莫潇天又非他姜氏族人,如果强求他上台,那自己姜氏岂非得落个破坏规矩的臭名?
见现场尴尬,姜凌一计上头,咳嗽几声,对下方的莫潇天朗声道:“水先生,这样吧,如果先生肯上台与皋世侄切磋,或能取胜,我姜氏就圆你一个愿望,如若不能,我姜氏同样愿尊先生为供奉,位列长老,永享姜氏庇佑!”
“哗——”
全场爆起哗然,这打不打都没有任何区别,天底下还有这么好的事?简直让他们不敢相信!
莫潇天知道,就算姜氏提出的条件再丰厚,再诱惑,那也得有命去享受才行,他现在脑中所想的,不是与皋段之间的恩怨,而是姜凌所提出的一个愿望,如果他能用这个愿望换取姜氏的救兵,那么这一战,完全值得!
“怎么,你是怕了么?”皋段目光一凝,嘴角挂起一丝哂笑。
莫潇天坦然回道:“既然皋少主盛情邀请,那么在下也只好应战了。”说着,纵上擂台,在皋段五步外落下,行过剑礼。
“算你有种!”皋段闷哼一声,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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