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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水离愁-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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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鹏其实当初对蓬头垢面不上妆的“刘姐”没什么想法,这时也只能迎合着自称早就对她有些意思,所以才总去照顾她生意,也是到了从“水神少主”手中救下她,才得以真正亲近美人芳泽云云。一番话说得刘慧心春风满面,掩口笑道:“早知道当初就与你相好,也不至于浪费了几个月时间。”
这话说得白鹏心中也是一酸,当初经常看到年龄虽大却风韵犹存的刘姐,瞧她在茶棚忙进忙出,哪想到她上了妆那样美貌,更没想到与她相好的滋味如此美妙,假如不浪费那几个月时间,该是多么惬意,甚至也根本轮不到费弘插足,自己妾室阵营中又多一个尤物。
小涛见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对视,眼中情意越来越浓,忍不住在白鹏脚上狠狠一踩,开始转移话题,大煞风景地打听刘慧心与费弘的事,问他们夫妻打算什么时候生个孩子,让白鹏升格做舅舅。说话间还将椅子挪到白鹏身边,一手挽着他,另一手夹了菜往他口中送。
刘慧心看小涛刻意表演恩爱,无奈一笑,开始劝酒。白鹏倒是有酒必干,毕竟要与慧心真正分别了,心里有些难过。小涛却喝了一碗就不肯再沾,让刘慧心灌醉她的意图落了空。
小涛前后打了几次哈欠,刘慧心都没有识趣告辞的意思,直到亥时,她终于忍不住钻到白鹏怀中,娇滴滴说道:“困了,老公,咱们睡觉吧。”
白鹏笑着在小涛身上拍了拍,看向刘慧心。
刘慧心忐忑问道:“你想好了?”
白鹏点头:“以后咱们早晚还能相见的。”
刘慧心站起身来,凄然一笑:“今晚武夷派摆酒席,费弘与郑婉容洞房花烛,明日轮到我。以后我与他就是正式夫妻。错了过今晚,咱们以后相见就只是相见,不能再越礼了。”
白鹏心中不舍,也只能硬气到底:“我知道,你就跟费弘好好过日子吧。”
“嗯,一路珍重。”刘慧心不再多罗嗦,转身走出门去。
前脚刘慧心一走,后脚小涛就从白鹏怀中弹了出去,到了桌子对面正襟危坐。
白鹏手托腮帮看着她笑:“不许反悔,你说了要跟我睡的。”
“刚才说的不算!”小涛喊道,“人家配合你,在抛弃你的女人面前演戏,让你有面子!”
“胡扯!你分明是吃醋,故意撵走慧心!”白鹏一拍桌子笑道,“我不管,你害我失去了跟慧心的最后一次机会,只有拿你自己赔我!”
小涛撅嘴沉默了一阵,低声道:“我早就把自己赔给了你,做妾我也认了。只是……洞房总不能在客栈里,总要摆一桌酒,插几根红烛,拜一拜天地……”
“酒,这不就是嘛!”白鹏向桌上一指,“红烛你去向掌柜的要,他肯定有。拜天地嘛我熟,拜过好几次了!”
“呸!也不害臊!”小涛脸色通红,起身就跑,“我回房了,明天见!”
白鹏看着她的背影,也不生气,呵呵笑了笑,爬到床上躺下。
******
过了估计一个时辰,夜半子时,白鹏悄悄起身,摸到小涛房门口轻轻一推,发现门从里面闩得死死的,无奈自嘲地一笑,轻手轻脚回到自己房间。由于喝了不少酒,离梦神功他就不练了,索性闭眼睡觉。
刚有些迷迷糊糊要睡着时,“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一串轻微脚步声迟疑着向床边靠近,一听就是个女子,绝非刺客。
“小涛啊小涛,你这最重男女大防的良家女子也会忍不住吗?”白鹏心中暗笑,仍闭着眼装睡。
一阵悉索脱衣声过后,被窝一掀,钻进一个热乎乎软绵绵的身子来,然而这身子散发的气味却极为熟悉。白鹏心中狂跳,睁开眼借着月光一看,正是刘慧心!
“慧心!你怎么……”
刘慧心四肢都紧紧缠住白鹏,轻声道:“我走了之后,越想越不甘心,咱们相好这么久,从来都没一起睡过一觉到天亮。”
“可是……你明天再回去没关系吗?费弘就算有郑婉容,万一夜里找你怎么办?”
“你希望我现在离开吗?”
“不!”白鹏好像生怕刘慧心会跑,将她翻到下面压住,什么繁琐程序都不要了,滑溜溜地猛冲而入。
刘慧心几乎立刻就喊叫起来。白鹏怕小涛听见,连忙“嘘、嘘”地制止,她只得换成克制着的哼唧声。
白鹏与刘慧心每次亲热的情景都很奇异古怪,这回大概是最接近正常男女的一次。尽管如此,他唯恐像以往那样草草缴械,刻意放慢了动作。一边在他难舍的温暖家园中游移徜徉,一边贴在慧心耳边说些浓情蜜意的言语,抒发自己心中的对她的爱恋。
这些话反过来又让刘慧心更加激动,几乎哭出声来,身子拼命向上耸动迎合,过不多久,她终于头一次先于白鹏败阵,身体一阵抖动,狠狠咬住白鹏肩头,才没有喊叫出声。
获胜的白鹏放松下来,更加随着心意而动,就如游鱼在潺潺溪水中纵情欢跃,激起浪花四溅。
刘慧心四肢耷拉着全身瘫软了一小会,便又将双腿盘上来,一声声地喊叫。这次白鹏再拦就拦不住了。
她声音急促地喘息道:“你就让我喊吧,次次都要背着人,这次还怕什么!”
白鹏也只得由她去了。好在已到除夕,客栈里冷冷清清,除了小涛再没别的客人,小涛听到关系不大,毕竟两人在马车里当着她的面都曾狂乱过一次。
与白鹏记忆中另一位很能喊的桂枝不同,桂枝只是青楼中的职业习惯,表演痕迹明显。而刘慧心每一声都出自真心,声音似哭非哭,表情似笑非笑,陶醉于两人的亲密连接,整个身子由里到外都散发着娇滴滴的甜蜜,这反过来刺激得白鹏更加投入。
就在刘慧心再次攀上高峰,纵情高喊的时刻,他也屏住呼吸,一阵猛冲,将多日的积攒都如火山般爆发出来。
结束之后,白鹏才感觉心跳有些过速,喘息着与刘慧心面对面侧躺下来,左臂伸到颈下将她紧紧搂住,右臂仍要将她一条腿抬起来抱在腰间,手绕过去,意犹未尽地在雨水打湿的花瓣间流连摸索。两人此前呼吸急促,都顾不得亲吻,这时终于可以细细缠绵了。
“慧心……”亲吻一阵之后,白鹏感叹道,“真奇怪,一般男人对女人,占到便宜之后就没那么想了。可我与你亲热一次,就会多迷恋你几分,更想要下一次,你的身子好象有魔力。”
刘慧心轻笑道:“你没听过那句话吗?儿子是自己的好,老婆是别人的好。我要是你的老婆,你随时想要都能有,也就厌倦了。”
“不会……”白鹏用力摇头,“如果将来费弘对你不好了,你就改嫁给我吧。”
刘慧心苦笑:“就怕那时候我是老太婆了,牙也没了,一脸皱纹,胸口耷拉着像个空口袋,你还要我吗?”
“要!再老,你也是刘慧心,没有变成别人。”白鹏这话说得发自真心,“过不太久,我会再找理由来武夷派,看看你。”
刘慧心埋头在白鹏怀中,沉默许久,幽幽叹息一声:“别来了。我已经对自己发了毒誓,明日他摆酒正式娶我,以后我绝不能再做对不起他的事。如果你来,我一定忍不住……你可别害我。”
白鹏默然不语,片刻后两行泪水流了下来。
刘慧心借着月光看得清楚,也哭泣起来:“你别这样,姐姐最怕看到你哭!”
******
就这样,两人低声细语,时哭时笑,时而再次狂乱纠缠,颠来倒去,用尽了诸般姿态,也进遍了能进之处,用一整夜时间,做完未来一生能做的事。
到了天蒙蒙亮,刘慧心不得拖着疲惫的身体下床穿衣。抽泣着与白鹏最后狠狠拥吻一次,不敢再多说话,毅然转身离开。
白鹏怕人看到,不好送出去,只能在房间门口目视刘慧心消失在楼梯转角,心中空荡荡的,泛起一丝忧伤。
随后白鹏收拾了行李就开始发愣,直到小涛起床,两人一起吃了早饭,过程中他都是没精打采,心不在焉。
小涛先吃完,仍然认真盯着她的空碗,轻声道:“昨晚,我听到了。”
白鹏点点头,也不说话。
“你还是抓紧时间歇一歇,我去雇马车。”小涛说完,独自出门而去。
这一天是大年三十,脚行车夫多数回家陪老婆孩子过年去了,剩下寥寥几人也不肯出远门,但小涛不愿意白鹏继续停留在建阳县,额外多付五十两银子,终于雇到一辆马车。
上了车,白鹏又将自己棉衣披在小涛身上,随后向角落一靠,便继续发愣。小涛也不说话,两手托腮若有所思。两人静静地坐在吱嘎作响的马车上,穿越此起彼伏的爆竹声,踏上了返回湖州的归程。
第二百二十四章 拐带良家女(上)
马车走得不紧不慢,归途一路太平,既没遇到恶鬼堂的关卡,也没看见呼啸而过的强盗。白鹏估计“强盗”都是恶鬼堂的人马假扮了敲诈过路人“保护费”的。费弘刚刚上任,还来不及整顿到恶鬼堂,他们应该只是回家过年去了。
白鹏一向多愁善感,却也非常心宽,才走出不到三十里,与刘慧心分别所致的浓郁哀愁就渐渐平息。除了将武夷派从强敌变作盟友,还额外拐带了一个小涛回家,此行所得也算丰厚。
与艳丽销魂的刘慧心相比,小涛完全是另一个极端,清秀婉约,矜持内敛。以往白鹏亲近过的女子,要么是不拘礼法的江湖女杰,没将贞洁看得多要紧,能将第一次留给白鹏的也不多;要么是百依百顺的丫鬟婢女,伺候主子伺候到了被窝里也只当是本分,虽然个个都落红,却没给白鹏带来什么成就感;就算是方柔那样的普通良家女,也已经是嫁过人生过娃的“过来人”,对白鹏有了爱慕便同床共枕,彼此抚慰,不会再有什么顾虑。
与她们一比,这小涛虽然人如其名,非常大气,清秀外表下藏着一副刚烈侠骨,曾经怀揣剪刀保卫自己贞洁,打算要刺杀“武夷战鬼”范玄的。但她又实实在在不会武功,缠着小脚,没走过江湖,是寻常小富之家的淑媛闺秀,年纪又小,在男女之事上自然既腼腆又矜持。这让她有别于白鹏所有的女人,散发出独特魅力来。
白鹏因小涛身材高挑,胸前又丰硕,本以为她远超十八岁,后来询问才知道,她要过完年才满十七,与隔壁绸缎铺少东家订了亲,却还没过门,这年月的良家女子要到临洞房时才会接受教导,由一位年长女性亲属拿着春宫图来授课。所以小涛迄今为止只在百花营听别人零星提过两句,完全处于似懂非懂状态,比不懂装懂的玉孔雀强不到哪去。
幸好小涛有别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豪门千金,时常帮她爹在米铺记账站柜台,所以聊天打趣都还算得上落落大方,反应也机敏,与白鹏对话斗嘴不落下风,只是一旦沾到荤腥话题,立刻就会陷入不知所措的羞涩。这反而让白鹏在旅途中获得莫大乐趣,总是故意言语调戏,拿她的窘态取笑。
一路嬉闹着,晌午时分马车进入浙南,两人找客栈吃了饭,让马匹稍事歇息,白鹏便吩咐车夫不再停车,加快速度,天黑前要赶到金华府。现在身处处州府,正是恶鬼堂的老巢,遇刺的范玄的手下肯定还在四处缉拿凶手。
恶鬼堂享有半独立的地位,游离于武夷派之外,而费弘昨日刚刚重掌武夷派,又一向与范玄不和,就算范玄死了,他那些部下也未必服从费弘,费弘派自己亲信过来逐步接管恶鬼堂尚需时间。所以,尽管白鹏这个真正凶手脱了女装已经很难认出,但小涛却是实实在在的共犯,还是尽快离开处州,免生是非为上。
一旦动起手来白鹏自然毫无畏惧,小涛却不会武功,被人伤了可怎么办?经过这段时间相处,白鹏已经对这纯洁小姑娘生出格外的疼爱,不想让她承受危险。
黄昏时经过处州府城,马车按白鹏的命令不进城,从外面绕小路而行。
小涛忍不住掀开帘子向府城张望,脸上满是忧伤。纵然后母刻薄,亲爹贪利,终究这里是她从小长大的家园,也有许多美好回忆。
白鹏见状,收起了一切的嬉笑,坐到小涛身边,手搭在他肩上轻拍抚慰。
“要不,回家看看吧,我也去拜见老丈人,让他们放心?”
小涛轻轻摇头,沿着白鹏的手臂贴过来,头靠在了他肩上,闭着眼,两颗晶莹泪珠从白皙的脸颊滑落。
这还是小涛发觉白鹏男子身份后,第一次主动与他身体接触,白鹏身上和心里都感到一阵柔软的温暖,情不自禁搂紧了她,但胸中并无半分邪念,只想抚慰她的悲伤。
过了一阵,白鹏隐约嗅到一股香气,不像花香,更接近某种熟透的水果。上一次在百花营,靠在小涛怀中也曾感受过,但当时以为是脂粉香,今日他却很确定,小涛起床后没有上妆,脸上半点胭脂香粉都没有。
正好也想找话题转移小涛的乡愁,白鹏便问道:“你身上这是熏香吗?是什么名目?我以往从没闻到这样的奇香。”
小涛脸色却红了起来,抬眼看了看白鹏:“真的是香吗?不是臭?”
“当然不是臭。”白鹏失笑,“你别告诉我,你家茅坑闻起来都是这样的!”
小涛微微笑了笑,神色更腼腆了,低声说道:“我几天不洗,身上就是这样的气味。”
“老天!”白鹏呆了一阵,随即狂喜,“居然有如此体香,那你可真是宝贝了!我喜欢!以后再也不要洗了!”
“乱说!总不洗澡还不脏死了!”小涛笑着斥道,但脸上神情也有几分得意。
白鹏却是不由地动情,种种邪念都从心底泛起:“气味究竟从哪里来的?我闻闻!”说着鼻子先凑到小涛身上到处嗅,还抬起她手臂钻去腋下。
“讨厌!别乱动!”小涛开始挣扎。到了白鹏试图将口鼻钻进她胸前衣襟时,终于发了狠,五指张开,按在他脸上用力推开,还顺手抓了一把。然后退了几步,坐得远远的,狠狠瞪着白鹏,又羞又气,脸色涨红。
白鹏讨了个没趣,脸上被挠得火辣辣地疼,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肯定有几条平行红线。这时也不感觉小涛的矜持很有趣了,讪讪地走到车厢对角坐下,离小涛尽可能远,低下头不再说话。
白鹏对气味格外敏感,能记住自己每个女人的气味。以前司徒静尚未展示智谋才干时,他迷恋静儿最大的理由就是喜欢她的“兰麝之气”,两人第一次吵架冷战后,也是司徒静托小果送来一件她刚换下的上衣,用那气味诱得白鹏对她思念起来,终于举手投降。后来两人每次亲近,白鹏都忘不了去司徒静腋下密林中亲吻,细细鉴赏那气味。但严格说起来,静儿的“兰麝之气”有些怪异,似香非香,却也不是狐臭,只能说天下独此一家,她堂姐司徒敏就骂她臭,叫她“狐狸静”,而白鹏偏偏喜爱。
但小涛身上当真是令人愉悦的异香,让一百人来评价,也不会有一人说臭。这让白鹏如何能忍,顿时就爱得不行。可小涛的凶狠抵抗却令他扫兴。半推半就的抗拒能增加趣味,这样抓人破相就没意思了,也大大伤害了白鹏的自尊。
两人各依一角,隔着整个车厢对视一阵,白鹏低沉的声音问道:“你不喜欢我?”
这种情形下小涛如何能说喜欢,眼睛一翻,答道:“这样的你,我肯定不喜欢!”
白鹏点了点头:“这样的我,就是真正的我”。随后不再说话,眼睛向窗外望去,看红日西落,呆呆出神。
车中沉默许久,小涛咳嗽了两声。白鹏转头向她望去,她却立刻将盯着白鹏的目光转走。
白鹏也不说什么,继续回头看窗外,车中又是许久的沉默。
最后还是小涛先沉不住气,有些委屈地说道:“我抓你,又不是故意的,指甲留长了。”
“没关系。”白鹏淡淡答道。
小涛等了一阵,不见白鹏再说话,便低声嘟囔:“你生气了?小气鬼!”
白鹏还是淡淡回答:“我没生气,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想什么事情?”小涛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忐忑。
“到了湖州,我会买个小宅子给你安排好住处,丫鬟就不给你派了,衣食起居要你自己动手,想要使唤佣人等赚够钱自己去弄吧。”白鹏沉吟道,“我的血手帮有六个堂口上万人,账目管理是重中之重,周总管年纪不小了,你大小也是个米行少掌柜,应该熟悉账目,就去跟周总管学学,等他做不动了,你接他的位置。”白鹏说完,向小涛望去。
小涛愣愣地看过来:“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很信任你,希望你做好几万人的大管家。学徒的时候每月薪资二十两,每年酌情增加,做总管了不会低于一百两的。”
小涛嘴唇颤抖,脸涨得通红:“你……你的意思是,不娶我了?”
“嗯,既然你不喜欢我,这种事我从不勉强。”
“我不是不喜……”小涛本想辩解,但随即一咬牙,恨恨道,“不娶就不娶!你都有老婆了,本来我也不想给你做妾的!不稀罕!”说完却忍不住流出两串泪水,低头蒙住了脸,最后呜呜地哭了起来。
白鹏无声地长叹一声,走到小涛身边坐下,一手搂住她,一手扳起她的脸,在她唇上重重亲了一口,笑眯眯说道:“你上当了,傻丫头。”
“你骗我!”小涛先是破涕为笑,随后挤出凶狠表情,抬起手来,将五根手指又抠在他脸上,作势欲抓。
白鹏呵呵地笑:“使劲挠!我是男人,不怕破相!”
“哼!你再做坏事,我真抓!”
白鹏撅起嘴,在她那只白嫩小手上一亲,笑道:“坏事我已做了,你可以动手了!”
“你讨厌!”小涛笑着扑到白鹏怀中,“你这人……究竟该有多坏!”
“我的坏,慢慢都会让你见识的。”白鹏笑着,紧紧拥住小涛。但他也不敢再有过分的动作,一手抱肩,一手揽腰,只在小涛的额头略略亲吻,就将脸埋在她头顶嗅着发香不说话了。
小涛有生以来第一次出于真情钻入男人怀抱,也心中乱跳,说不出话来。
两人就这样静静相拥,随着马车颠簸一摇一晃,直到天色全黑,车夫高声请示:“客官,已经照你吩咐,兼程赶到了金华府。要不要找客栈吃饭歇脚?”
“嗯!好!”白鹏应了,又对小涛低声道,“有个不好的消息。”
小涛脸色红扑扑地从白鹏怀中直起身子,神色有些诧异:“什么不好的消息?”
“咱们银两不多了,在客栈只能开一间房。”
“你!你又冒坏水!”小涛咬着嘴唇在白鹏肩头一捶,“昨天刘慧心明明给了那么多银子!”
“她就给了一百两,”白鹏掰着手指计算,“你看,你高价租车就用了六十两,昨天那两间房,你们已经吃住十多天,刘慧心还专挑好的吃,也都是我付,足有三十多两。还有今天中午……”
“好了好了!随便你说吧!”小涛气哼哼的,“只开一间房也可以,我睡床上,你睡地下,你若是爬上床,我就下去,还要挠你!”
“好!”白鹏眉开眼笑,“我拼椅子睡,你睡前别忘了把指甲磨锋利些。”
第二百二十四章 拐带良家女(下)
进了客栈,果然只开一间房。白鹏喜气洋洋进屋,按习惯将圣枪藏到床下,然后坐到桌边含笑去看小涛。小涛磨磨唧唧半天才进了房门,进来了也不敢往床边去,红着脸走到窗边,靠着墙低头而立,两手绞在一起,显示了内心的紧张纠结。
白鹏感觉小涛像一只受惊的小猫,此刻不能再吓她,先让她安静下来要紧,所以不敢再开玩笑,甚至也不去看她,很随意地码放了行李物品就出门去找掌柜,没多久便一手抱被子一手提两把椅子回来,与屋中原有的两把椅子拼了拼,勉强躺上去,被子垫一半盖一半,随后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睡吧,小涛。”
小涛迟疑了一阵,却还是没有去床边,而是径自出门。
就在白鹏等了许久,以为她已临阵脱逃的时候,小涛用木盆端着热水回来了。坐到床边,脱了鞋开始解裹脚布。刚解一半,发现白鹏已经睁了眼,正在笑眯眯看她,顿时脸色一红:“别偷看!”
“咱们是夫妻,怎么我看你洗脚都不行?”白鹏委屈起来,他却不知,寻常良家女子身上肌肤,除了脸和手,都是不能让男人看到的。严格些的大家闺秀,脸也不给外人看。由于裙中通常无裤,如果走路不当心将小腿露出来给人看了,简直与失贞无异,会出人命的。
“还没成亲,就不是夫妻。”说到“夫妻”二字,小涛声音已经细弱蚊吟,低下头去。
“好吧,就算是未婚夫妻,看一眼脚丫子有什么关系?快洗你的!”
小涛仍然不肯:“你闭眼!”
白鹏笑着将眼睛闭上。
小涛还喊:“你眼睛在闪,眯着偷看呢!快背身!”
白鹏长叹一声:“老婆,椅子这么窄,我怎么翻身?”看见小涛表情,忙道,“好好好,我蒙头!”说着拉被子将自己的头脸遮住。
过一会,水声终于响起。白鹏稍稍掀起被子,从缝隙偷看过去,见小涛已经将裙子撩到膝盖,两条白嫩嫩的小腿伸到水盆中去,由于她身材高,这腿也修长纤细,肌肤和形状又比练过武的女子细腻柔和许多,看得白鹏有些痴了,心中暗叹,世上竟有如此美腿!
小涛洗完,提起脚来擦干,那脚踝的完美弧线之下,却是不太完美的一双脚,虽然白嫩得近乎透明,却已经被缠得脚趾变形,比常人小了许多,又没达到清霜那样三寸金莲的小巧可爱程度。
白鹏忍不住叹道:“小涛,你以后不要缠足了。”
小涛看白鹏脑袋又从被子里探了出来,吓得惊叫一声,放下裙子遮住腿脚,缩到床上拿被子裹了身体,这才问道:“为什么不缠?”又有些沮丧地低头,“我的脚是不好看,怕痛,缠得不好。”
白鹏表情很认真:“小涛,你说了要跟我闯荡江湖,怎么还能迈着一双小脚踉踉跄跄?我可不认为缠足好看,明日起不要缠了,你年纪小,这脚说不定还能恢复。”
小涛轻轻点头,“嗯”了一声,也不脱衣裳,直接裹着被子躺下,目光有些发直,不知在想什么,忽然又微微一笑,表情甜蜜。
白鹏感觉好奇,问道:“你笑眯眯的,在想什么?”
“我在想,跟你一起闯荡江湖。”小涛说完这话,脸上洋溢着幸福,却也红了起来,随即感觉不好意思,拉被子将头蒙住。
白鹏被她这言语和表情弄得心里也甜丝丝的,再也忍耐不住,从那排椅子上翻身而起,大步走到床边,合身扑上,将小涛连同被子一起抱住。
小涛一惊,露出头来,抬臂张开五指:“坏蛋!你干什么!当心我真抓你!”随即她发觉衣袖下滑,露出一截白嫩嫩的手臂,赶忙又缩了回来。
白鹏笑道:“你个小疯猫,抓吧。我对你已经喜欢得不行,刚刚下定决心,今晚与你成亲。大年夜,好日子!以后每次过年,都是咱们成婚的纪念日,四面八方的爆竹都给咱们庆贺,你说可好?”
看小涛的表情,貌似被白鹏说得很动心,但又羞得不敢说话,最后还是用被子蒙了头,缩在被窝里嘟囔:“没有花烛,怎么能洞房……”
“花烛嘛,好说。”白鹏笑眯眯地翻身下地,从椅子上的被窝里取出四根大红烛,拿到桌上一一点燃,房里顿时亮堂起来。
小涛从被子下面悄悄探头出来偷看,顿时惊得目瞪口呆:“你!你早有预谋!这花烛是什么时候买的?”
“去找掌柜拿被子,找他要的。”白鹏笑嘻嘻走回来,脱鞋上床,“我是早有预谋,但其实你心里也早有准备吧?你答应了只开一间房一起住,进屋的时候那羞答答的样子,敢说心里没想什么?”
“你说没银子了,我才答应的……”小涛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又缩头躲进被窝,将自己死死裹住。
白鹏将自己外衣都脱了,扔到椅子上,只留一身睡觉的中衣,才将小涛的被子硬生生扯开。小涛失了掩护,只得蜷着身体双手捂脸,嘴角撇着也不知是在哭还是在笑。
动手脱小涛衣裳时,她身子绷硬,拒不配合,白鹏也不着急,笑嘻嘻搂住,在她脸上细细亲吻,又凑到她耳边说些温存甜蜜的情话,再来些山盟海誓,渐渐地,就让小涛的身子软了下来。只是那双手一直捂着脸不肯放,双臂也顺势护在胸口,扳之不开。
既然上身防护严密,白鹏轻声一笑,去了下边,将她裙子缓缓向上掀起。小涛呜咽一声,并紧了双腿,却没有反抗。
裙子一掀,满眼雪白,中间一小撮细软绒毛羞答答地挤在一起,令人越发爱怜。而小涛特有的那种芳香顿时浓郁起来,直入白鹏鼻中。
“我终于知道香气的来源了。”白鹏笑着,不容反抗,将她两腿分开,埋头到香气最浓处。那种清香中带着些酸味,所以才让白鹏一直感觉像某种不知名的水果。
小涛哭泣起来:“我害怕……可不可以再等几天……”
“不可以,除夕夜,多好的日子!”白鹏笑着,随后就顾不上再说话,眼前的迷人花瓣不但芳香扑鼻,而且异常美丽,就如少女樱唇间探出一截小小香舌,令他忍不住就要吻住品尝。
这种经历对小涛而言,已经是第二次了,前一回是在马车里月夜赶路时,刘慧心将后半身交给白鹏肆意处置,前半身却忽然钻到小涛裙中来撩拨她。事后小涛虽然生气怒骂,多少也会偷偷回味那次的异样快活。白鹏的口舌技艺自然远远不及刘慧心,可他是小涛爱慕着的英雄好汉,这感觉大有不同。过不多久,小涛就抽泣着喘息哼唧起来,一边哭斥“你太坏”,一边拿腿死死夹住白鹏的脑袋,用力挤蹭。
直到感觉够了火候,白鹏才向前爬行,伏在小涛身上,将她衣襟敞了,终于得见那丰硕处的真容,尺寸不比陈思梅和苏柳差多少,却因为她年纪小,颜色格外娇艳许多,这让白鹏心中大悦,一手捧住亲吻,一手褪了自己的裤子,最后凑到小涛面前看着她,轻声道:“关键时刻要到了,你马上就要变成我真正的老婆了!”
小涛紧张得身子乱颤:“她们说……会很痛!”
“一开始痛,很快就好了。”白鹏轻吻安慰,“你听到过慧心的喊声,知道她有多舒服。”
“我听她喊的就像很痛!”小涛坚决不肯上当受骗。
“真要那么痛,她怎么还会一次次地想要?”白鹏笑道。
小涛撇嘴鄙夷:“你们都是坏……啊!”最后她骤然张嘴大喊,“啊!骗子!痛啊!”
白鹏也从牙缝吸冷气,轻声而急迫地喊道:“别紧张,别紧张!你这样,太紧,不但你痛,我都痛。放松,放松……放……松……”
小涛一边哭着骂“骗子”,一边还是尽量深呼吸放松自己。白鹏继续轻声抚慰,下面好在早已湿滑,一分一毫地缓缓挤入,终于到了窄巷尽头,随后停住不动,给小涛一段时间来适应。
过了一阵,小涛渐渐平静,停止了哭泣,泪汪汪地望着白鹏:“我的贞洁给你了……你以后不能对不起我……”
白鹏探手到下面一摸,然后看着指尖的血迹,眼含热泪:“小涛,我发誓疼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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