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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水离愁-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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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想起来了!”唐尊继续发言,颤抖着交代了他如何庇护海天集团郭氏父子,以致与“白永朋”的冲突步步升级至今。但是最后他又强调,庇护郭家完全是出于薄总的指示。

前半截许默文还在安静倾听,等唐尊提到薄总,似乎搬出薄总来压他,老人顿时暴怒,狠狠一掌拍在会议桌上。

一声怪异的爆鸣,整张桌子闪过土黄暗光,继而就崩裂解离,灰飞烟灭。几道冲击波震得桌边众人连声闷哼,身体晃了又晃。

神级的四阶技能………“末世湮灭”,老人没有刻意使用,但在怒火中不留神爆出了一丝湮灭之力,便毁去了价格昂贵的实木大桌,连灰烬残渣都没剩下多少。桌上的物品,以及桌边九大高手的衣物也被波及,都破损不堪。

唐尊曾对郭明勋说“神级高手可以单枪匹马对抗一支正规军装甲分队”,凭藉的就是这样的恐怖技能。

许默文感觉自己有些失态,深吸了一口气,静了一静,转向唐尊:“薄总不在第一线,不会知道所有情况。他的命令你如何执行,难道就不会动脑子?海天集团总共十几亿的资产,都拿过来也不够咱们填牙缝,为了郭家,就得罪一个神级高手,你是不是太胖,脑子让猪油蒙了?”

唐尊有心要解释那时不知道“白永朋”的真正实力,但就算说了,许总也会归罪于他不好好调查,只会发更大的火,于是索性低头不语。

许默文狠狠瞪了他一眼,才转向其他人:“你们还有谁跟姓白的交过手,说说他的实力。”

众人再度面面相觑。

高凌云经过光系法皇徐源的治疗,伤口已经痊愈,但面部塌陷的骨头难以恢复原状,容貌受损,所以对白鹏恨得牙痒,生怕许总有顾虑要与姓白的妥协,这时急忙撺掇:“姓白的不怎么厉害,让我们三个皇级的围攻就逃了,如果我们围攻许总,肯定讨不到好!”

一直沉默的廖薇这时终于忍不住挖苦:“人家逃了,可是脸没被打塌,一点伤都没受,还活捉了六号带走……”

“闭嘴!”高凌云气得发抖,几乎就要跟廖薇动手。毕竟二级刺杀系战皇偷袭厉害,正面而斗肯定打不过他这位八级风系法皇。

“别吵了。”许默文轻轻一句话,就令会议室肃静下来。

他指了指左手第一人:“莫沙,九个人里你最有智谋,此事以后由你负责。”

九人中的战职第一高手,平衡系八级战皇莫沙起身应了。这人看起来不像近身格斗的高手,身材有些单薄,面目也颇为清秀,只是眼神极为阴沉,像一条盯着猎物的响尾蛇。

“许总,您要的结果是什么?拉拢,还是杀?”

“事已至此,姓白的,还有六号,都不必留活口。”许默文微笑道,“不过,杀他之前,最好能问几句。这样吧,你负责设局,引他到僻静无人的远郊,剩下的,交给我。”

第四百一十七章 不按规矩出牌

同鑫集团正式动员,集中强大力量猎杀白鹏,行动代号“末日”,由八级战皇莫沙担任总指挥,其余皇级高手尽数听候调遣,终极王牌则是修炼已过百年的战神许默文,端得是阵容鼎盛,杀气腾腾!

而同鑫动用了高层几乎全部精锐,只为追杀一个人,也算是从“同心会”时代至今,五百年里的头一遭。作为伟大“魔帝”的传承者,万历初年以后称霸江湖的最大秘密势力,同鑫首次遇到如此严重的挑战甚至羞辱,也由不得他们不激动。至于“姓白的”真实身份和来历,连白鹏自己都忘了,他们当然也查不出。

白鹏固然忘了五百年前的事,听到萧晨交代的“同心会”三个字也只是感觉耳熟,不过他对现在的事很清楚,知道同鑫肯定不会放过他,所以立即搬离了原先的住处,也不再去鹏程公司,还换了手机号码,哪怕同鑫绑架了徐滨等人拷问,也不会知道“白总”的下落。

然而,同鑫这样的恐怖巨兽一旦动作起来,不计其数的触角探向四面八方,要找到白鹏的下落只是个时间问题。

白鹏身为老江湖,当然也明白无论自己主动出击,还是被对方找上门,这一天迟早会到来。他的策略是防守反击,尽量拖延最后的决战,争取时间安顿好后方,培植壮大自己的势力,同时苦练新领悟的神级技能,以便到了摊牌时刻能一战而胜。

目前白鹏麾下**人马算一算有将近两百号人,若是同时穿西装戴墨镜登场,也能震得寻常黑帮魂飞魄散。不过他们大多数只能拿把西瓜刀咋咋呼呼捧个人场,就如五百年前白鹏草创“青龙帮”的时候,手下几百人拿着菜刀和门闩上阵,被人家天星楼的正规人马挥舞刀剑撵得满街跑。

论高手,他手下现在只有一个疑似战皇的党文静,一个拥有战王力量却听不懂命令的猫女小六,等到老孙出狱,还能再添一个接近战王实力的伙伴,仅此而已。同鑫晋入王级的修炼者有数十位,而且不同职业相互辅助,配合作战经验丰富。

所以,手下这些人马可以派很多用场,但真到了决战时刻,白鹏不能再像五百年前一样调兵遣将运筹帷幄,只能自己赤膊上阵,而如今第一要紧的,当然就是个人修炼,等到飞行术融会贯通,战斗力堪称“倍增”。

在他的整个计划中,将党文静从鹏程公司调到沧源地产担任执行副总,是一个最英明的决定。更大的舞台令她释放出更强的能量,也使白鹏彻底从公务中解脱。而且党文静不会疲惫,越是忙碌就越是精神焕发。从她身上,白鹏深切地理解了一个刚学会的现代词语:“工作狂”。

党文静贡献巨大,索取却不多,对白鹏只有两点要求,一个是绝对信任,另一个则是每月陪她上一次床。

白鹏已将前一点做到十足,对后一点其实略有异议。以党文静“嫩版王祖贤”的美貌,白鹏其实很愿意加班加点超额完成任务,可党文静忙得不可开交,连约定的每月一次都今天推明天,明天推后天,使得白鹏一直都没能按约履行第二次义务。

十月二十二号,关于“仓州百源市场”竞标案的会议在沧源地产会议室召开。

白鹏这个总经理坐在主位基本没发表什么意见,只默默看着预算表,以及竞标额度和竞争对手分析。

党文静指点着几个经理,让他们依次发言,最后她做总结:这个案子值得做,而且必须要做成,不但利润可观,也能充分安置吴彪手下的闲散人力。

“竞标金额我们占优,因为我们成本最低。但是政府公关也要做,吴副总,麻烦你跟相关领导联系,约一顿饭,红包金额由你提,我来批。”

“是!请党总放心,兄弟一定办好!”

吴彪点头应了,将党文静“执行副总”的“副”字去掉,直接称“党总”,态度极为恭敬。其实党文静初上任时彪子对她不太看得起,心说这样的美女肯定是跟白总有一腿,通过潜规则上位。

没想到相处这段时间下来,他越来越发现这位美女副总头脑清晰、决策果断,待人处事刚柔相济,领袖气质几乎还在白鹏之上,不由地叹为观止,也越来越服从。不过他仍然坚信党文静是白鹏的女人,所以对她产生邪念是不敢的。

白鹏则一直盯着党文静,渐渐看得痴了。文静人如其名,很沉静,清丽如水,完全没有故意端着女强人架子,她的权威感来自“一切尽在掌握”的自信,以及每一次皱眉或微笑中透出的特殊魅力,白鹏恍惚间感觉,这姑娘根本不是什么“在孤儿院长大,曾经在各种公司打工,这个暑假毕业才到鹏程公司一展所长”,不是,绝对不是!

且不说她相当于战皇的实力,绝非福利院里能够练出,单看她的领导才干和沉稳自信,也像是已经做了很久的首领,绝非初出茅庐野心勃勃的小女孩。

党文静福利院的出身固然有据可查,可是她刚刚也帮白鹏弄到了“在福利院长大”的身份,帮白鹏报上了户口,成了一个“有身份证的人”,白鹏拿到身份证的第一天,就迫不及待去机场买票,在北京和上海之间飞了个来回,体验一把通过现代科技翱翔蓝天的感觉。

但这件事反过来更让白鹏怀疑党文静的真实出身,她为白鹏搞到虚假身份如此容易,她自己呢?

不过党文静不想说,白鹏也就不问,否则便违反了“绝对信任”的第一原则,反正文静的忠诚经事实考验无可置疑。

党文静与吴彪对话完毕,转过头来问白鹏:“白总还有什么要说的吗?”通常白鹏这时候说“没什么意见”,大伙也就散会了。

然而今天白鹏却神情痴呆看着党文静,沉浸在欣赏和爱意之中,没有回答她的问话。

党文静皱了皱眉:“白总?”

“啊!”白鹏一惊,笑了起来,随即为了掩盖失态,故意作沉思状,“嗯……我有一点不同看法。”

“白总请讲。”

“为什么要跟人竞标?谁跟咱们争,咱们劝他退出就是。”

听白总这话说得天真,一会议室的人都笑了起来。

党文静却很严肃,眼光转向吴彪,吴彪则微笑看着白鹏:

“白总,您是要让兄弟负责去劝?”

白鹏点点头:“有话好好说,遵纪守法,尽量别动枪。”

“明~~~白!”吴彪拉长声调应道。

一屋子招聘进来时间不久的职业经理人,到此刻才懂了白总的意思,这是要动用暴力!顿时个个目瞪口呆。

党文静起身做总结:“双管齐下,竞标对手和有关部门的工作都要做,散会吧!”

等到众人离去,党文静又追着叮嘱吴彪“悠着点,别闹大”,然后才回来笑盈盈点了点白鹏的额头:

“白总,生意不是这么做的!您无论行军打仗还是商海经营,就没有按规矩出牌的时候。正行有正行的做法,以后您还是少说话,别拿那些违法乱纪的事来干扰我。”

白鹏笑嘻嘻跟着党文静走向她的办公室,边走边抗议:

“我不是干扰,是提醒。别看沧源在北京被同鑫打得落花流水,仓州可是沧源老巢,黑白两道通吃,违法乱纪又能怎样?没人会查。”

说到最后,白鹏忽然皱起眉头:“你刚才说……行军打仗?你见过我行军打仗?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做过将军打过仗?”

党文静不声不响,走回办公室,坐在她的大办公桌后,抬头看了白鹏一眼:

“白总,您去忙自己的事吧。”

白鹏恢复了嬉皮笑脸,走到她身边,按住她一侧肩膀:

“文静,这个月我还没有尽义务。”

党文静先是一愣,片刻后明白了他的意思,一边看文件一边掩口而笑:

“白总,我现在很忙,换个时间好吗?”

“不好!我也很忙,只有今天有时间,跟我走,去酒店开房!”

“别闹!”党文静将他的手推开,在一摞文件上开始签名。

白鹏略有些扫兴,但是看了看她的清丽面庞,决定还是要百折不挠,索性将党文静一把抱起,自己坐了她那张皮椅,然后将她放在腿上:

“你就这么工作,应该没什么影响。”白鹏笑道。

党文静长叹一声,不再说什么,背对白鹏坐在他怀中,专心批阅文件。

其实白鹏也不是必须要做什么,只这样抱着党文静,嗅着她特异而迷人的兰麝体味,心跳都加快了一倍,由衷地感到幸福。

不过党文静很快就拿起了电话:“王秘书,进来一下。”

白鹏闻言连忙放开她,跳起来伫立一旁。

“急件,立刻发传真,不能耽误!”党文静举起一份文件。

王秘书伸手接过,转身退了出去。

随后党文静又拿起电话,不知打给了什么人,好像在讨论贷款的问题,边说话边“咯咯”地笑,仿佛身边没有白鹏这个人。

白鹏刚刚燃起的火热情绪被浇上一盆冷水,讪讪地转身离去。

接近门口时,党文静已经打完电话,喊了一声:“白总!”

白鹏稍一犹豫,继续往门口走。

“白总,等一下!”党文静继续喊道。

白鹏这才回头。

党文静笑了起来:“看你这样,小孩似的,来,过来!”她边说边招手。

白鹏感觉这时回去就像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狗,万分不情愿。然而党文静却站起身,从套装裙子里褪下连裤丝袜,继而两腿连抬,摘下一条米色内裤,都摆在了桌角,笑眯眯望着他。

这一来白鹏的思考部位立刻从大脑向下转移,不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

他回到党文静的座位,仍用刚才的姿势将她抱入怀中,这次下边却是蓄势以待,关键处也不再有衣物阻隔,白鹏托住两团柔软丰腴缓缓下放,直到自己前端陷入温软,初步建立链接,才双手一撤,令她一坐到底。

上个月两人刚刚做的第一次,党文静的身体对白鹏的尺寸还不太适应,这一下过于猛烈,令她痛哼一声,继而白鹏腿上挥拳狠捶,苦笑道:“也不知是谁在尽义务。”然后身体前倾,将电脑拉到眼前,继续作势看一份文件。

由于党文静不动,白鹏这姿态很难大幅度出入,好在那里钳制之紧难以形容,稍有进退就已经刺激得他全身颤抖,何况与美丽女强人合为一体,本身带来的心理满足就妙不可言。

党文静在这方面的脆弱,上次白鹏就已领教,这回她又是很快发出些哭腔,面部表情扭曲,身体瘫软,抓住皮椅扶手还支撑不住,只得半转身过来,用一条手臂圈住白鹏脖颈,身体整个倒入他怀中。

白鹏顺势侧头贴近党文静腋下,党文静知道他的用意,也配合着褪下一侧衣袖,将腋窝的细软丛林迎了上来。白鹏口鼻一入林间,顿时被那世间独一无二的兰麝气息迷的头晕目眩,也越发激动起来,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不久之后,在党文静的哭腔哼吟声中,随着一阵极为尽情的爆发,这个月的“任务”也就宣告完成。

党文静从桌上抽了纸巾略做擦拭,都随手扔在地上,然后靠在白鹏怀中嘟囔:

“没力气了,真想有一张床,能躺一躺。”

白鹏笑道:“看你这样子挺舒服,为什么总也不肯跟我做?”

党文静在他胸口轻轻一打:“越舒服就越不能多做,我怕……”

“怕什么?”

“怕我会爱上你。”

“爱上我有什么可怕?”白鹏更加得意地笑。

“爱上你,我就不会允许你今天跟嘉嘉睡觉,明天跟盼盼偷情,到时候一拳一个,两个美女都打扁,你真的不怕?”

白鹏笑容一敛,瞪大了双眼,面带惊恐。

党文静在他额头轻点,嗤嗤地笑:“所以,一个月满足我一次,别的时候咱们就不要谈情说爱了,我是为了你好。”

白鹏愣了愣:“这话不通,你如果不想跟我在一起,为什么不去找别的男人,非要让我来一月一次满足你?”

党文静轻声长叹,闭上眼睛沉默许久:“好吧,我承认,早就爱上你了,我不是不想陷进去,而是想要逃出来。”

“早就爱上我了?有多早?”

党文静睁开秋水般清澈的双眼,看着白鹏微笑:“很早很早,从盘古开天辟地,从宇宙大爆炸……”

“我想起来了!”白鹏忽然惊呼。

“想起什么了?”党文静神色一变,眼里充满患得患失的期待。

“想起你戴副大眼镜,还在扮丑丫头的时候,就说过你喜欢我!”

“呵呵……”党文静咧嘴一笑,神色中却透出几分失望,“您的记性真好!文静佩服!”

“我的记性一向好。”白鹏笑容古怪,“可惜,今年七月以前的事情我给忘得精光。”

党文静缓缓摇头:“好了,我要工作了,白总您自便。”

说完,她也不起身,仍然靠在白鹏怀中,伸手拉过座机,按了几个数字:

“亲爱的,你给我的东西,不叫企划,是小说!咱们能不能开门见山,先谈主旨,列出要点,前因后果留到后边说?现在立刻给我改,下班前交来!”

白鹏听到那句“亲爱的”,心里先一酸,好在电话对面传来的是女音:

“是,我马上改!”然后对面又犹犹豫豫地问,“党总,您的声音有点虚弱,是不是身体不好?您要注意,别太劳累。”

“知道了。”党文静挂断电话,拿幽怨眼神朝白鹏望来,“看看,你已经影响我工作了。”

白鹏笑着在她脸上一亲:“让我再待一个钟头,给你当椅子用,我喜欢看你工作的样子。”

“你比我的椅子硬多了!”党文静发出一声无奈长叹,不过脸上笑容却很甜蜜,然后彻底仰到白鹏怀里,举起手边文件来,让他陪着一起看。

如果有可能,白鹏真希望这温馨一刻永久持续。

然而,风暴还是很快就会到来。

同鑫追杀的目标是“白永朋”,这正是党文静为白鹏编的假名,而她帮白鹏制作孤儿假身份登记的户口也是“白永朋”。同鑫的耳目遍及各行各业与公务机关,一旦库中有了这位“白永朋”的背景资料,追查也就有了方向。

几乎就在白鹏与党文静在办公室嬉闹的同时,八级战皇莫沙已经面色冷漠地走进了“向阳红福利院”。

第四百一十八章 福利院的旧照片

向阳红福利院,下午这个时间大些的孩子都在上课,几个四到六岁不等的小孩午睡刚起,正在门厅一带追逐游戏,其中一个扎小辫的女孩差点迎面撞进一个成年人的怀里。

成年人闪电般探出一手,将小女孩提到空中。小孩们全都停顿下来,齐齐注视着神情阴沉的“叔叔”。福利院的孤儿们心理素质强于同龄人,并不会轻易受惊吓。身在空中的小女孩也只静静望着来人,清脆声音问道:“你是谁?”

一个坐在附近的年轻女老师连忙赶上来,将小女孩从那人手中接过抱住:“请问您找哪位?”

阴沉男子掏出证件一晃:“警察,找你们院长!”

莫沙当然不是警察,不过福利院的老师并没有辨认真假警官证的能力,只瞟了一眼证件上的照片,就热情客气领着他走到二楼,进入院长办公室。

福利院宋院长是一位老太太,年纪虽大,头发也已灰白,气色却很好,见到警察登门,笑眯眯请他坐在会客沙发,还叫年轻老师帮忙倒茶。

莫沙点头示意感谢,便拿出白鹏的照片:“请问院长,见过这个人吗?”

户籍资料显示,“白永朋”出身于这家福利院,但莫沙根本不信,从福利院能走出神级高手,不如改行做武馆。

宋院长戴上老花镜,拿着照片细看,然后笑了起来:“小朋嘛,我看着他长大的,怎么,他犯事了?”

“没犯事,只是核查一些资料。”莫沙收回照片,瞥了老太太一眼,感觉她若非与“白永朋”同谋,就是收了他的钱帮忙打掩护,于是冷冷追问,“福利院都是没人要的孤儿,女孩居多,男孩不是眼瞎就是腿瘸,而且福利院的孩子都姓党,这位白永朋怎么既不残疾,也不姓党?”

宋院长和蔼微笑:“涉及孩子出身隐私,我不好多说什么,不过你可以想一想,有大姑娘未婚生子,襁褓里附一张纸条遗弃的,有父母双亡没亲属,被民政局送来的,这些是不是都会造成没有残疾又不姓党的男性孤儿?”

莫沙沉默一阵,仔细打量宋院长,看老太太神色坦然,没有丝毫可疑。

“请院长跟我说说,向阳红福利院的由来,还有白永朋哪年来的,几时走的?”

这时温婉清秀的女老师送了茶水过来,宋院长说了“谢谢”,然后指着女老师说:“她就姓党,党红萍。我们这儿的孩子的确大多姓党,凡是不知父母姓氏的,都姓党,意思是感谢党哺育教导他们成长,孩子们都感恩,不少人长大后就在福利院做了老师,继续照顾弟弟妹妹们。”

党红萍在一旁微笑道:“宋院长是我们所有人的母亲。”

“乱弹琴!”宋院长笑得堆满一脸皱纹,“党才是大伙的母亲,我顶多算个保姆。”

莫沙表情依旧冷漠,从兜里又拿出“白永朋”的照片举到党红萍眼前:“这个人你见过?”

党红萍只瞟了一眼就掩口而笑:“白永朋这个淘气鬼,您是来调查他的?我就知道他出去了得闯祸!”

莫沙哼了一声,收回照片,看一眼宋院长,再看一眼党红萍,瞧她们神色自然,一时心中半信半疑。

这一时刻,沧源地产的副总经理办公室里,党文静拿白鹏当个沙发,仰在他怀中坐着,手里举一份文件装模做样阅读。可是她一侧的外套和衬衣衣袖都褪了,半边身体敞着,一只娇小雪白的峰峦在白鹏手中顽皮跃动,这样实在无法集中注意力。

“好了!白总!”她将手中文件往办公桌上一摔,半真半假地逐客,“你想干的事也干完了,让我专心工作吧!”

“整整一个月了,好容易得了这次机会,你没那么容易撵我走。”白鹏嘻嘻笑道。

“一个月……”党文静好像忽然有了些感触,声音变得低沉,“这个月,你很想我吗?”

“当然想!”

“想我什么?想我这个人,还是想跟我上床?”党文静斜过眼来看着他。

“都想,想你的人,想你的身体,想你的气味……”说话间白鹏又将口鼻埋入她腋窝丛林,深深吸气。

这次党文静却收拢手臂,阻止白鹏的变|态行为,然后斜靠在他肩头,认真凝视着他。

“一个月而已,要是五百年呢?”

说着话,她的手指也探到白鹏脸上,轻轻触碰抚摸。

白鹏头一次见到党文静如此深情的模样,而且听她似乎话里有话,也认真看着她,想了又想,还是没理解她的意思。最后咧嘴一笑:“五百年见不到你,我肯定就疯了。”

党文静撇嘴一笑,略带嘲讽之意:“甜言蜜语而已,你根本不知道‘忠诚’两个字怎么写。给你五百年,你老婆恐怕换过几十个了。”

白鹏闻言,笑容散去,代之以一脸的羞愧。然后赶忙转移话题:“对了,你去福利院给我编造假身份,为什么如此顺利?院长不怕招来麻烦?”

党文静笑道:“这有什么麻烦?说不定,你真是那家福利院出身的,只是自己失忆给忘了。”

“不可能!”白鹏大摇其头,“我四个月前才从地底下爬出来,那天下大雨,我印象很深。身上衣服都朽烂了,身边的宝剑也是锈迹斑斑,剑鞘一碰就成了灰,我估计自己已经给埋了几百年!”

“好可怕!僵尸先生!”党文静捂住了嘴,一脸伪装的惊恐。

“怕了就乖乖听话!”白鹏咧嘴而笑,露出满口白牙,“先让我咬你一口!”

说完,他便向党文静胸口埋头下去,嘴张得虽大,落口却很温柔,轻含慢咬,舌尖在两齿间的娇嫩之物上快速撩拨。

党文静嘴角带着甜蜜而无奈的笑容,轻轻叹息一声,将白鹏脑袋抱住,低头在他额角轻吻。

而这一刻的向阳红福利院里,老院长已经向莫沙介绍完了福利院的历史,以及“白永朋”在福利院中的生活轨迹。

“向阳红”的前身是西洋教会的孤儿院,建国后才改为福利院,归民政局管辖。老院长自己还是个年轻姑娘的时候就在这里工作,转眼已经五十多年。

“白永朋”大约二十年前入院,自幼聪明顽皮,老师们对他印象都很深。五年前他读完初中离开,后来一直没有音讯,直到最近才回到福利院开证明,办户口和身份证。

“他初中在哪个学校读的?”莫沙一边背着手走向办公室西侧墙壁,打量满墙的照片,一边继续追问。

“我们福利院有老师,从小学到初中的课程都有,反正孩子也不多,能照顾得好。”宋院长当年也是孤儿,跟着西洋教会的修女长大,举手投足颇有欧洲贵族范,气度雍容,说话不紧不慢。

背着手看照片的莫沙忽然停住了脚步,目光集中到一幅老照片,照片已经有些褪色,画面中宋院长坐在藤椅上,看起来比现在年轻不少,身旁站着少年版“白永朋”,脸上笑容果然顽皮。

莫沙拿出那张“白永朋”身份证照片对比,果然没错,就是他!

老院长从沙发上站起,呵呵笑着走来:“对了,这张照片就是跟他拍的,这孩子长得清秀可人,老师们都喜欢他。”

莫沙默然不语,又一一端详其余照片,不久后又在一幅儿童合影上看到了年纪更小的“白永朋”。

事到如今,莫沙就算不愿意相信,也不得不信了,白永朋毫无疑问就是在“向阳红”长大的孤儿。

他低头沉思片刻,忽然拧身跃步,手掌如刀般横砍宋院长脖颈。

八级战皇的掌刀气势惊人,肉掌生生发出利刃般的尖锐风声,就算是一棵大树也能齐刷刷削断。然而宋院长却毫无反应,直到莫沙的掌刀硬生生刹车,停在了她颈侧几厘米处,老太太过了几秒钟才“啊”地惊呼一声,颤巍巍退了几步。

莫沙一笑:“对不起,跟你开个玩笑。”说完径直去墙上摘了院长和“白永朋”的合影相框,快步离去。

他走出福利院,上了一辆越野车,吩咐副座上的手下:“找个刺杀系的战王,嗯,就是邱百翼吧,夜里来给福利院所有的电话和房间装窃听器,你们轮流值班给我死死盯住,白永朋如果出现,立刻通知我!”

“是!”

越野车启动开走时,莫沙才将目光从手中的旧照片移开,扭头看向福利院:“这地方,肯定有名堂!”

“你在搞什么名堂?”这一刻,沧源地产副总经理办公室里,党文静忍不住高喊起来,白鹏刚刚推开大堆公文,将她压在了桌面上。她的表情看起来已经真的生气,“说好一月一次,刚刚你已经做过了!”

白鹏看起来也很严肃:“我得让你明白,咱俩谁说了算!”

话音未落,他用力一挺,再次贯穿了党文静。这初为妇人的女子,依旧是被强行扩张的紧迫感,但有了前一次的基础,远比刚才更顺滑,可党文静却皱起眉头,将脸扭向一侧,一行泪水缓缓流下。

“怎么哭了?疼吗?”白鹏有点紧张,停住动作询问。

“被强|暴的感觉,我不喜欢!”党文静闭上眼睛,更多泪水不断滚落。

“我不是这个意思,不是想强迫,我还以为你……”白鹏神色黯然,缓缓退出战场。

然而党文静却勉强一笑,双腿盘住他臀后向回收拢,又将他送了进去:“我也不是那个意思,我是你的女人,这件事实改变不了。”她望着白鹏,叹了口气,“工作上我都听你的。至于这种事,你要我听你的也可以,娶我为妻,以后不许再碰别的女人,你能做到吗?”

白鹏深吸一口气长驱直入,两人结合得如此紧固,令他心中一阵悸动,看着怀中美人,几乎立刻就要张嘴答应。可是真要割舍嘉嘉和盼盼,又感觉实在难以做到。

他还在犹豫,党文静已经略带嘲讽地笑了起来:“好了,不为难你。以后还是听我的,什么时候我想要了,你才可以做。”

白鹏默默点头,缓缓进退。这次虽然强行做成了,但失败者显然还是他。

动得慢,是因为他不敢快,那里的钳制太过紧凑,稍微剧烈些可能就会立刻缴械。难得能与党文静亲热,总要多坚持一会。

党文静照例迅速败阵,身体很快就触电般抖动,表情扭曲,好像遭遇莫大痛苦,喉中也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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