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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第一纪元-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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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程一鸣如今心法七层的实力,他们两人是觉无可能如此悄无声息的潜入屋中,并且不被他发现的。只是他一心凝听着妖孽小白的话语,完全忘了周围的事物,并且刻意的约束着神念之力,所以直到此时才发现这两人。
妖孽小白此时也回过头去。
只见她甫一看见这两人,脸色立即变得非常的难看:错愕中带着几分恐惧、恐惧中带着几分憎恶、憎恶中带着几分无奈。
跗骨之蛆般的噩梦,终于还是找到了她。
只是她没想到,竟会如此的快!
她终于开始明白,爷爷提到这些人的时候,眼中的惶恐。
在她眼里,爷爷本是一个神一般的人。
可是再厉害的人,再是神一般的人,终究还只是人;而这些人,在她眼中,根本就不是人,而是来自地狱的恶鬼,可以吞噬掉你的骨肉、腐蚀掉你的灵魂的恶鬼!
原本有些昏沉的大脑,瞬间变得清醒。
就连胃里的酒,也似乎在一瞬间都化作了一身冷汗。
只见妖孽小白猛地转过身,大声对程一鸣喊道:“你走!他们是专门来找我的,不会伤害你!”
然后又转头,强作镇定的对那两个黑衣人说道:“放了他,我跟你们走!”
放了他,我跟你们走!
程一鸣听到这里、听到这句似乎熟悉的话,心里蓦地好似被重锤狠狠的敲击了一下。他似乎又看到了废弃的工厂中,那条恐怖的身影、又看到了那张狰狞的厉鬼面具。
往事已矣,他却早已经不再是原来的他!
同样的事情,他觉不能容忍再发生第二次!
只见他攸地窜到妖孽小白身前,体内原本如暖风下的湖面般平静的真元之力,在神念的催动下,忽地好似决堤的江河般猛然激荡开来。
砰砰砰~
瓶子、酒杯、不远处的壁灯,在这股无名的‘势’下,尽皆爆裂开来。
妖孽小白有些惊愕的站在程一鸣身后,一时间手无足措。
而那两个原本静如山岳般的黑色身影,几乎同时发出了一声轻咦:
“修真者?”
第一百三十四章 坠楼
“嘿嘿!御气七层的修者,这倒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两个黑衣人不但装束一般、相貌一般,就连说话的节奏、说话的语气,也是一般无二、一般桀桀难听。 。。
哗啦~
黑暗中,两条身影齐齐窜出,一左一右,直取程一鸣。
这两人原本像死寂寂的标杆一般,毫无生气的立在那里。令人想不到的是,他们说话间便发骤然动了进攻,不给人留一丝回旋的余地。
他们出手的身法、行动的招式,竟也是一模一样。
轰~
一暖一寒、一刚一柔,两股无形的气劲,霎时间猛烈的碰撞在一起。剧烈的气浪,直将中间的木桌掀得高高飞出,‘砰’的一声砸在了七楼的钢化玻璃上。
原本结实厚重的老木家具,竟在这一撞之下,化为齑粉。
而那特地加固过的钢化玻璃,也骤然出现一条条肉眼可见的裂缝,迅速蔓延开来。
短短十几天的时间,程一鸣修习的速度可以说是神速。如此短的时间内,将修为硬生生提升到御气七层初期,放眼整个人界、乃至是整个六界之中,恐怕也只有一个人能做得到。
这个人,原本就是神界的神话!
可如今,这个神话,同样出现在了这个原本普普通通的人身上。
只是这些事情,没有人知道。
就连程一鸣自己也不知道。
或许那个神秘的老道是个例外?
这两个黑衣人,要是知道眼前这个御气七层的修者,仅仅用了十几天的时间,便达到了如此的境界,绝对会惊掉下巴。可是他们并不知道,所以他们也没有任何的惊讶。
刷刷!
一击未毕,两条幽灵般的身影再次欺身而上。
在他们眼中,即便是一个御气七层初期的修者,难道还能挡得住他们两个、御气七层中期的联手夹击?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在修真界,修者之间的等级划分,是非常之严格的。且不说御气、金丹、元婴等等大的等级差距,单单是同一个境界之间的初期、中期、后期,都有着非常大的差距。
他们自付在三招之内,便可以将眼前之人击败。
在他们看来,程一鸣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绊脚石而已,他们此次的目标,反而是程一鸣身后没有半点修为的妖孽小白。
如果他们能将这个百年难遇的奇佳炉鼎带回去,说不定上人一高兴,赏给他们一颗‘凝神丹’也说不定。有了凝神丹,他们不但有望突破御气八层、九层、十层,甚至凝结金丹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他们手中的攻势更急。
事实上,程一鸣可以说是第一次、与自己实力相差不多的修者交手,原本就没有丝毫经验的他,能挡住两人联手一击,完全是凭着神秘心法以及炼心诀的奇效、凭着自身远超常人的真元之力。
或许最主要的,是因为他在游戏中的磨砺。
即便如此,一击之下,他体内的真元早已经激荡不已、难受控制。
可以这么说,如果将他体内的真元,放在同样一个御气七层初期的修者身上,恐怕此时早已经爆体而亡。
他是一个例外、也是一个易数。
只是强者为尊的修真界,实力,才是唯一的资本。
看似短暂的交锋,实则凶险异常。
修者之间的对决,可不像普通人之间的打斗,轻则皮开肉绽、重则伤筋动骨;修真者赖以倚靠的,便是神念和真元,这其间若是稍有差池,便会落个身死道消之地。
而当修为到了金丹、元婴之境,若是落败,说不定连神识,也会被抹杀。
如果一个人的神识被抹杀,那么这个人,就算是真正的消失在了天地之间。
千钧一发之际,程一鸣丝毫不敢恋战。
但是对面两人早已经将出路全部封死,不给他一丁点溜走的机会。
他们的意图,显而易见。
一个大胆的想法,忽地在程一鸣脑海中一闪而逝。
砰砰~
剧烈的气劲的再次碰撞。
程一鸣蹬蹬退出两步,张口喷出一口鲜血。
他一咬牙,默念法诀,只听得一声轻鸣响过,原本挂在脖间的小剑,不知何时已经被他握在了手中,同时在一片淡青色的光芒中,青灰色的小剑骤然变得有三尺多长。
眼看两人再次逼近,程一鸣把剑一挥,配合着形意剑法,一道凌厉无匹的剑光破空而去。
“不好!是灵器!”
两人见此,忽地好似被踩着了尾巴一般,尖叫着骤然疾退,同时死灰色惊恐的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狂热。
而程一鸣在剑挥出的同时,转身拦腰抱着一旁早已愣住的妖孽小白,强自催动护体真元,迈开步子直撞向不远处、原本已经布满裂纹的钢化玻璃。
就在不久前,当他心法修炼到第七层的时候,终于慢慢解开了神秘法诀中,那段晦涩难懂的口诀。
虽然只有一小部分,但足以随心所欲的将小剑缩小、放大。
甚至可以凭着神念,勉强歪歪扭扭的将小剑、催动到离自己数丈之外的地方。
砰~
一声巨响,原本坚不可摧的钢化玻璃,竟在程一鸣这撞击之下,片片碎裂开来。去势未减,两人的身形也随之冲出屋子,急急坠了下去。
这可是十一楼!
大雪依旧,耳边冷风嗖嗖。
程一鸣感觉得到,妖孽小白的双手,正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他不知道的是,她的眼睛里,竟是出奇的安静。
奇怪的是,就在跌下的一瞬间,体内原本激荡的真元,忽地又归于平静。可是程一鸣面色依旧凝重,即便他有真元护体,但是从数十米高的地方掉下去,同样不是开玩笑。
他担心的不是自己,是妖孽小白。
他已经打定主意,在落地的一瞬间,将妖孽小白往上推出去。
可就在这关键的时刻,体内的真元竟难以调动分毫!
程一鸣的脸色,完全变得铁青。
只是覆水难收,他只有硬着皮头撞下。
砰~
一声更大的声响,在海市人家大楼下爆发。紧接着便是巨响的引动下,此起彼伏的滴滴声。两人的体重,加之从如此高的地方坠下,直将楼下一辆宝马车,砸的深深凹陷下去,直接变成了一堆废铁。
而就在他们跌落的瞬间,小剑攸然闪过一丝淡淡的青光,将两人包裹其中。
两人竟相安无事!
程一鸣此时根本管不了其他事情,也不多想,一跃而起,抱着妖孽小白,风一般冲了出去。
破碎的玻璃豁口处,两个黑衣人正一脸惊愕的看着远处、毫发无损的程一鸣和妖孽小白。即便是他们自己,在如此之高的地方纵身跳下,也决计不敢保证无恙。
只是两人毕竟阅历深厚,稍一迟疑,便同时回身,飞速的跑下楼。
呼呼~
耳边尽是寒风呼号的声音,街道两旁白茫茫的景色,正在飞快的往后退。
妖孽小白此时完全已经震惊到了无以复加。奇怪的是,她并没有想程一鸣到底是什么样一个人,也没有想那两个厉鬼一般的黑衣人会不会追来,也没有想两人为什么从十一楼坠下、却毫发无伤。
落雪如撒,单薄的衣服下,她却感觉不到一丝的寒意。
她此时心里什么也没想。
因为此时她的心里竟是出奇的平静、出奇的安心。
刷!
程一鸣健步如飞,横抱着妖孽小白,翻身越过一道矮墙。
第一百三十五章 火
凌晨四点。 。 。
整个天地间都是一片的漆黑、一片的寂静。
除了依旧轻号的北风,和依旧漫无边际飘洒的大雪。
两人此时正面对面的坐在一处狭小昏暗的小房间。房间的布置很简单,一张折叠单人床,一张破旧的木桌,以及两只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散架的小凳子。
破旧的木桌上,原本落满了厚厚的灰尘,此时却早已经被擦拭的干干净净,桌面上,只有一只拇指大小的蜡烛,正摇曳散发着淡淡的微光;墙壁上原本白色的漆粉,已经变得有些发黄,不少地方甚至开始翘起、剥落;窄小的床上,只有一张单薄的褥子,以及一床略显陈旧的被子,虽然陈旧,但是却很整齐。
显然这间小屋子,已经很久没人住了。
整个屋子里,正有一股淡淡的霉味。
程一鸣就那样半倚在门边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手中不知何时点燃的香烟,早已经燃尽;妖孽小白则端坐在床边,手肘放在膝盖上,双手托着下巴,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桌上微微跳跃的火苗。
“你。。。”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却又骤然停住。
程一鸣丢掉烟头,耸耸肩,笑道:“他们一时半会是找不到我们的,你如果累了的话,可以先睡一会。”
妖孽小白摇摇头,不久前被酒精刺激的有些昏沉的大脑,此时已经完全的清醒。此时此刻,她心里各种各样的疑惑,才忽地好似一股脑全部都冒了出来。
但是她却有些懊恼的说道:“钱包和登陆器都丢了。”
程一鸣没想到她说出第一句话,竟是这些,哑然道:“你看起来好像一点都不担心?”
此时的妖孽小白,竟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一般,嫣然笑道:“担心什么?该发生的全都发生了,不该发生的,或许迟早也会发生,与其白费力气的去担心一些无法改变的事情,还不如腾出时间来想想其他有意义的东西。”
说着站起身,走到程一鸣面前,像是刚认识他一般,上下细细的打量了一番,一双明亮的眼睛,带着几分复杂的神色,忽地问道:“你会功夫?”
没等程一鸣回答,她自己倒先噗嗤一笑,说道:“我怎么感觉自己问的话,这么多余!”
又说道:“那两人说你是修真者,修真者又是做什么的?”
程一鸣说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其实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就像是你说的那样,这世上难以想象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有时候,知道的越少,反而越好。”
妖孽小白神色有些黯然道:“可是毕竟我还是知道了不少的事情,每一件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每一件都是那么的难以想象,并且,我自己也被被卷入其中。”
程一鸣闭了口。
他自己又何尝不是一样,诡异离奇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有时候,这些东西就好似一座无形的巨山一般,压得他难以喘息,所以大多时候,他只有努力的克制自己不去想。
可是越不想去想的事情,却越是清晰的映在脑海。
世上的人,又有谁不是这样?
有许多原本只想平平淡淡、安安分分生活的人,却总是毫无准备的,被卷入突如其来的漩涡中,无法自拔;同样也有许多满怀抱负、渴望轰轰烈烈人生的人,却终其一生,庸庸碌碌、无所作为,直到最后心底唯一的一丝坚持,也被现实无情的消磨掉。
世上的事,难道大多数不是这样?
就在这时,那原本只有一点的蜡烛,也燃到了尽头,微弱的火苗缓缓跳动几下,终于熄灭。
狭小的屋子,霎时间归于无尽的黑暗之中。
程一鸣可以感觉得到,她原本均匀的呼吸,开始变得微微有些急促起来。
扑通、扑通!
是谁的心,在猛烈的跳动?
他忽地伸出手,将她紧紧的揽在怀中。
他可以感觉到她有些局促的抗拒,但是片刻之后,又安静了下来。
妖孽小白此时心里很乱,大脑竟在那一瞬间,变得有些空白。
是惶恐?是紧张?是不安?还是羞怯?
她又想到了方才阴厉的两个黑衣人,她可以想象,如果落入那帮神秘人的手中,将会是怎样的下场;她也想到了风之歌,她也可以想象,依附李家,和风之歌结婚之后,又是什么样的情形。所有这些的东西,都是她所不愿意、也绝不想要的。
其实风之歌并不是不好,甚至可以说是一个完美的男人。
他沉稳、睿智,他有钱也有地位,他对待感情,同样也很认真。这样的人,本来就是千千万万个少女心中,最理想的人选。
可她就是不喜欢他。
没有为什么。
感情这东西,原本就是很奇妙、很难说得清的。自古以来,有多少人歌颂它,又有多少人想要解读它,有多少人为它痴、为它癫,又有多少人爱慕它、憎恨它。。。
它一直都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的出现,也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突然的消失。
可以肯定的是,在这一刻,它已经悄然出现。
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那带着几分暖意的呼吸,轻轻的抚在她的脸颊,并且越来越近。
她的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
而程一鸣此时,脑中唯一的一丝理智,也被突如其来的躁动、以及妖孽小白发间那股淡淡的幽香,冲击的荡然无存。他猛地将嘴印上那那抹温润,同时搂着她的手,又更紧了一些。
妖孽小白被他这野蛮的举动,惊得手无足措,喉间发出一声轻微的嘤咛,一丝电击般**的感觉,猛地窜上大脑,随即又瞬间传遍整个身体。
这可是她的初吻,在这个狭小阴晦的房间,就这样被这个男人粗鲁的夺走。
但是在她的心底,除了慌乱之外,竟还有一丝的欣喜。
或许两者都不是,或许自己也说不清。
而程一鸣的动作,远不止如此。此时他的心里,已经有一团滚烫的火焰,开始燃烧。就像是一颗柔弱的火种,跌到了干燥的草堆上,只是瞬间,冲天的火焰,便席卷而来。
这团火焰,不但将他吞噬,也将妖孽小白吞噬。
那双搂着她的大手,开始不规矩的往别去探去,一点点的滑动着、游走着,缓缓攀上她那饱满坚挺的双峰。
此时的妖孽小白,只觉得自己双颊滚烫、喉咙干涩,一股无名的躁热烦闷之感,在体内胡乱的流窜。她本能的想要推开他,但是浑身却使不出丝毫的力气,最要命的是,在她内心的深处,竟是一种莫名的渴望。
‘我怎么可以这样?我和他,只是第一次见面而已!’
不及她多想,程一鸣哪好似小蛇般的舌头,早已经挤开了她的皓齿,开始贪婪的探索起来。
她的身体,已经变得僵硬,却又因为莫名的兴奋,而微微的颤抖。
‘兹拉’一声。
她那原本单薄的绒衫,猛地被程一鸣野蛮的撕开,光滑细腻的**,骤然间变得毫无遮掩。
屋外冰天雪地。
但是她却被这股无名的业火,烧的整个人都已经湿透。
滚滚的火焰,早已经蔓延在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
程一鸣此时已经完全进入了忘我之境,灼热激荡的火焰,早已经将他烧的空空洞洞、迷迷蒙蒙。只见他猛地抱起怀中的佳人,转身攀上原本不大的床铺。
“不可以!”
妖孽小白本着心底最后的一丝理智,慌乱的想要将他推开。
只是她一个弱女子,又怎么能推开此时如同野兽一般的程一鸣。
嗯哼!
剧烈的冲击带来的痛楚,让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好似被撕裂了一般,霎时间,晶莹的泪花一涌而出。
呜~
只见她猛地转过头,张口狠狠的咬在程一鸣的肩膀上。
第一百三十六章 庆功宴
纷扬的大雪,不知何时候已经停歇。 。 。
大雪初霁,暖暖的阳光洒在这片银白的土地上,格外的绚美。
一缕阳光透过有些破败的窗扉,正好打在程一鸣的脸上。他就那样静静的盘坐在床头,像是丢了魂魄一般,一动也不动。一双明亮的眼睛,正带着几分忧郁、几分困惑、几分空洞,像是木头人一般,看着小床中间的那抹殷红。
余香犹在,佳人已离。
手机上有一条短信:也许我们本就不应该相遇,我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也许所谓的对错,永远都只是相对的,也许我本就不应该去试着挣脱那道枷锁。还有,别找我,我不想再见到你。
顺着号码再打过去,却已经提示无法接通。
她知道,那帮神秘人的势力,是多么的强大和诡秘。
他不知道,她只是不想让他也卷入这恐怖绝望的漩涡。
肩膀上隐隐传来丝丝的痛楚。
他突然又想喝酒,大醉一场。
酒是劣质的高度白酒。
他就那样端起瓶子,闭着眼睛咕嘟咕嘟的只是往下咽,他脚下,已经扔着六七只空瓶子。讽刺的是,他越想喝醉,却越是偏偏不醉。体内宏厚的真元,早已经不催自发,缓缓的萦绕在他的周身,他喝下去的每一滴酒,都会迅速的被分解掉。
已经是正午,太阳温暖而又不耀眼。
‘都怪我,此时她的心里,一定在怨我、恨我!’
‘可是不管怎么样,我都必须得找到她,哪怕是她要杀了我,我也绝不会反抗!可是,她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她已经不想再见到我,她去了哪里?’
‘是回到了s市?还是去了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那两个神秘的黑衣人,实力是如此的强大,他们肯定还会再次找她,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让她如此?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让林千山也无法解决?’
‘她为什么要走?只是不想见到我?’
‘或许是她不想连累我?’
想到这里,程一鸣心中忽地一阵热血上涌,嘴里自语道:“对,一定是这样!”
虽然他们相处的时间并不多,但是有一点他可以肯定,她绝对是因为不想连累自己,所以才一个人悄悄的离去。他了解她,虽然只是短短的时间。
想要了解一个人,有时候短短的时间,岂非也已足够?
有的人,即便你认识他三年、五年,即便你跟他无所不谈,即便你以为你很了解他,但是最后,你还是会发现,原来你所认识的、所了解的这个人,其实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
而有的人,即便是刚认识、即便是只言片语,也足以了解、足以信任。
他站起身来,踢动脚下的空瓶子,叮当作响。
路上已经有不少的行人,在驻足观看,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的确,严冬腊月,一个身穿单衣的人,坐在雪地里喝酒,还不时的自言自语,这场景无论放在哪里,都足以让来往的路人吃惊和诧异。
就在这时,他忽地一凝神,抬脚往人群追去。
原本停在周围的行人,只觉得眼前好像是忽地刮起了一阵轻风,在揉揉眼睛的时候,那个喝酒的年轻人,早已经不见了。
甚至有人像是见了鬼一样,急忙离开。
是什么事物,让他如此急切的想要追寻?
z市中心。
这个在整个西北都首屈一指的大城市中心,不论是天晴天阴、刮风下雨,总是有着最拥挤的车辆、最拥挤的人群。
程一鸣此时就站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一脸疑云。
只听他自语道:“是他,肯定是他!”
“可是他为什么不肯见我!?”
程一鸣心里非常的清楚,这个人要是不想见到他,即便是他将整个世界都翻一遍,也绝找不出这个人的身影。
滴滴~
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程一鸣的思绪。
是问剑打来的,只听他颇有些自豪的说道:“老弟,昨晚上休息的怎么样,不忙的话就过来吧,东府大酒店603,大家已经到的差不多了!”
“好,我一会就过来。”
挂掉电话的同时,程一鸣又拨通了另一个电话。
只听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带着特有磁性的男音:“花非花,雾非雾!”
程一鸣不假思索,当即回道:“花就是花,雾就是雾!”
那声音迟疑片刻,问道:“几等?”程一鸣道:“一等。”那声音又问道:“几点?”程一鸣道:“三个小时之后!”
“好!”
那声音说完,便挂了电话。
程一鸣也随之拦下一辆出租车,往东府酒店赶去。
他到的时候,众人早已经就坐,正在谈笑不已。古韵千秋的管理人员,除了几个身在外地,无法赶来的之外,其余诸人悉数到场。
帮主问剑,左护法残阳,右护法吊爆了,以及方正东、黄宏伟、刘业、战天、小风、兔子、沙场秋点兵等人,全部在场。
“身为副帮主,竟然最后一个到,大家说该不该罚?”
吊爆了看见程一鸣从门里进来,当即拿起桌上的酒瓶,唯恐天下不乱的喊道。
“喝,当然得喝了!”
不少人跟着起哄。
兔子和红颜两人坐在一起,正说着悄悄话,听见众人起哄,当即抿嘴偷笑。
程一鸣走过去,笑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对现在的他来说,喝酒比喝水还轻松,即便是一连喝上三天三夜,恐怕也不会醉,更不会感到任何的不适。
“一个不行,再喝一个!”
他刚喝完,吊爆了一脸坏笑,又倒满了一大杯。
不等程一鸣接过酒杯,一旁的兔子忽地转过身,挺着饱满的小胸脯,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瞪着吊爆了说道:“尘尘可是咱们的大功臣,你们一来就想把他灌醉,也太不地道了吧!。。。”
黄宏伟一脸坏笑,说道:“咳咳!这还没过门呢,就开始护着了,哈哈!”
吊爆了一脸深沉,看着程一鸣道:“老弟,以后恐怕有的键盘跪了!”
“哈哈哈!”
一屋子人当即笑作一团。
兔子脸颊绯红,干脆埋起头,不在做声。
这时,一旁的问剑朗声道:“好了,现在人也到齐了,来!为了咱们古韵千秋成功升为二级帮会,为了咱们兄弟热血的人生,先干一个!”
“干了!”
“喝!”。。。
几杯酒下肚,程一鸣心底顿时生出一股豪气来。
的确,有这么一帮热血的兄弟,任谁都会不由得意气风发。
一时间,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只见问剑满脸红光,缓缓站起身,环视一周,这才朗声说道:“说实话,能够认识你们这帮兄弟,的确是我这辈子最荣幸的事情,废话不多说,我敬在坐的所有好兄弟们一杯,一切都在酒中!”
仰头喝完,又接着说道:“不得不说,行会升级这一战,的确打出了我们古韵千秋的威风。当然,这不但是在座的各位兄弟的功劳,也是两万个身处神州各地的兄弟的功劳!在这里,我敬所有,为此战奋力冲杀的兄弟们一杯!”
说道这里,这个已年近四十的汉子,竟流下两行激动的眼泪。
侠骨柔情。
哪个铁骨铮铮的男儿,没有一颗柔软的心?
第一百三十七章 天榜
下午两点五十。 。。z市以东三十里外。
阳光似暖锦般,斜斜的洒在这片宁静丰腴的土地上,却依旧照不开山阴处的皑皑白雪。
连绵的丘陵、一望无际的旷野、千里冰封的北地,偶尔的一声鸟鸣,给这片寂静的大地上,蓦地又增添了几分莫名的、沉重的寂寥。一条宽阔笔直的柏油路,自西而东,直窜向远方雾霭蒙蒙的天际,就像是一柄寒光闪闪的利刃一般,凭空将这片苍凉恢弘的土地切割成了两半。
一株粗壮的老槐树,孤独的立在马路边上,无喜无悲的俯瞰着往来奔走的世人。
老槐树下,此时正有一条略显削瘦的身影,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那双明亮的眼眸,竟也好似那株老槐树一般,无喜无悲。只是,又有哪个世人真的能做到无喜无悲?他的心里,真的就像这片平静的大地一般,无波无澜?
当然不是,此时程一鸣的心里,非常的乱。
骤然间,一阵汽车的引擎声,打破了这片短暂的宁静。声音由远而近,来得极快,须臾间,只见一辆红色的跑车,好似皑皑白雪中一团燃烧的火焰、又好似一只腾跃如飞的猎豹一般,飞驰而来。
只见这辆车飞至老槐树下,猛地一个漂亮的漂移,在离程一鸣不到一公分的地方嘎然停歇。
车门打开,走下来一个一头红发如火的年轻人,伸手递给程一鸣一个面具,奇怪的是,这个面具并不像普通的面具那样,有两个能露出眼睛的小洞。这个面具严严实实,连一丝的缝隙都没有,也就是说,不管是视力多好的人,带上这个面具之后,也保准是两眼一抹黑,什么都看不见。
程一鸣想都没想,便接过面具戴上,同时屈身钻进了车里。
轰鸣的引擎声再次响动,眨眼的功夫,整个天地间,又是无尽的寂静和寂寥。
晴朗的天气,又开始变得阴沉。
房子里很安静。
这是一间很特别的房间,或者说是很简洁。四面淡蓝色的墙壁,不带一丝的灰尘,就连嵌在墙壁上的门,也是一样的浅蓝色,如果不仔细看,真的很难发现那里竟还有一扇门。
一色的浅蓝,让人不但不舒服,甚至浑身都难受。
房间里,只有一张桌子,两张椅子,除此持外,再无一物。
程一鸣此时就坐在其中的一张椅子上,椅子很舒服,当然他坐得也很舒服。他知道这是z市,他当然也知道,他们是不愿意任何一个不相干的人、知道他们的行踪。
以他现在的能力,即便是不用眼睛,也完全可以用神念,探查周围的事情。
但是他并没有这么做。
既然他们有这个规矩,那么他是不会去破坏它的。
他们有原则,程一鸣也有原则。
更何况他来的时候,已经感受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波动。
修真者的波动。
抬起手,已经是两点五十九分又五十九秒。
与墙壁浑然一体的门,正好在此时被推开,走进来一个人,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看起来很年轻,但是她的那双似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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