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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剑侠传-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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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松道长道:“你觉得值得吗?”

冷见血道:“值得!”

青松道长:“为什么?”

冷见血道:“因为第一次有人把我当朋友。”

青松道长道:“所以你就甘愿为他而死?”

冷见血道:“我可以为他而死,但死的那个也许不是我。”

青松道长道:“你已经再也不能杀人了,因为从你身上再也找不到先前的杀气了。一个杀手一旦动了感情,距离死亡就已经不远了。”

冷见血道:“我能不能杀人,要杀过才知道。”

青松道长道:“我实在想不出他有什么地方值得你如此为他卖命的?”

冷见血道:“因为我相信,如果今天我是他,他是我,他也会这样做。”

青松道长道:“你救了他有什么好处?”

冷见血道:“没有好处,如果说有好处的话,那就是以后他可能会请我喝一口酒。”

青松道长道:“你就为了喝他的那一口酒?”

冷见血道:“嗯。”

青松道长道:“恐怕你已经再也没有机会喝到那口酒了?”

冷见血道:“为什么?”

青松道长脸色突然沉了下来,冷道:“因为你很快就会变成一个死人,但你们很幸运,可以一起死,死后便可以痛痛快快的喝个够。”

冷见血道:“这样也好。”

青松道长道:“为什么?”

冷见血道:“我们不管是生是死都可以一起喝酒,而你不论是生是死都只能一个人喝闷酒。”

杨孤鸿望着冷见血,道:“冷兄弟,你对小弟的恩情,小弟十分感激,但我恐怕你不是这个人的对手,你还是先走罢,以免无端的送了性命。”

冷见血道:“我冷某决定了的事从不会半途而废,也从不会后悔。”

杨孤鸿瞪着他,良久,良久,慢慢地垂下头,黯然道:“你是个令人无法了解的人,却也是个令人无法忘记的朋友。”

冷见血笑道:“你自然不会忘记我这个朋友,因为我们以后还时常会见面的。”

杨孤鸿喃喃的道:“可是……可是现在……”

冷见血道:“我冷见血这一生就你一个朋友,只可惜我们连一杯酒都没有喝过,我不知道与朋友一起喝酒到底是什么滋味?”

杨孤鸿道:“喝酒的时候还是独自一个人比较痛快,但喝酒的时候你却可以想着朋友。”

……

风吹过大地,风在呜咽。

远处传来零落的鸟鸣声,遥远得就像是眼泪滴落在枯叶上的声音,但这声音在这种时候听来,却另有一种阴森诡秘之意,每个人心头都好像被棍子在敲。”

杨孤鸿只觉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塞住,连声音都发不出,所以他沉默了。

冷见血望了望,道:“你们先走罢,走的越远越好,走的越快越好。”

冷见血说这话听起来显得很冷漠,但此时此刻,杨孤鸿只听得热泪盈眶。白姗姗便扶着杨孤鸿道:“杨大哥,我们走罢。”

杨孤鸿还是没有说话,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两人便匆匆的往北面行去。杨孤鸿并非怕死,对他而言,死根本算不了什么,但他却明白冷见血的苦心,所以他不能辜负了他的一番美意。

像冷见血这种人,这一生恐怕没有救过人,或许这是他第一次救人,也许也是最后一次。所以他完全了解他那份心思。

当一个人第一次改变的时候,他总是希望他做的改变会有人支持和理解,这已经是莫大的安慰了。

杨孤鸿自然也知道,他留在那里只会让他更加分心对敌,可算是百害而无一利,所以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离开。

……

此时青松道长怒目圆睁,杀气腾腾,冷冷的道:“现在你还觉得为他送命是值得的吗?”

冷见血道:“我从来就没有怀疑过。”

青松道长冷笑道:“你一说要他走,他便头也不会的走了,留下你一个人在这里等死,你还觉得救这种忘恩负义的人值得。”

冷见血道:“他理解我,他才是真正值得我深交的朋友。如果他不走,我才觉得不值得,他毫不犹豫的走了,证明我是值得的。”

青松道长道:“为什么?”

冷见血道:“因为你根本就不懂,你不懂朋友之间的那种默契,生死的默契。”

青松道长冷笑道:“默契?生死默契?他贪生怕死,舍你而去,你居然说这是一种生死默契。我想你一定是疯子,是个了不起的疯子。”

冷见血道:“你不懂,你永远不懂。出手罢,你还在等什么呢?”

青松道长握紧了手中的剑,满面杀气,剑气袭人,天地间充满了凄凉肃杀之意。

风更急,穿林而过,带着一阵阵凄厉的呼啸声。

青松道长铁剑迎风挥出,一道乌黑的寒光直取冷见血咽喉,剑还未到,森寒的剑气已刺碎了西风!

冷见血脚步一溜,后退了七尺,只见两人剑光挥舞,身影闪动。

青松道长突然长啸一声,冲天飞起,铁剑也化作了一道飞虹。。

死一般的静寂,只听得剑光撞击的响声。

第五十四章 西夏公主

 第五十四章西夏公主

却说白姗姗扶着杨孤鸿直往北面行去,此时两人只顾逃命,也不管行到何方何地。杨孤鸿剑伤仍流血不止,白姗姗急忙撕块衣襟贴住那伤口,血才慢慢的止住,但此时杨孤鸿已是脸色惨白。

两人又勉力奔了一程,白姗姗见杨孤鸿已是疲惫不堪,柔声道:“杨大哥,我们先休息片刻罢。”

杨孤鸿气喘吁吁的道:“不要,我还支持得住,我们快往前赶,我怕冷见血他支持不了多久的,青松道长很快就会追过来。”

白姗姗道:“但是你快支持不住了。”

杨孤鸿有气无力的道:“我……我还支持的住……快走……不能再耽搁了……”

白姗姗用手撑住杨孤鸿,勉力前行,两人虽然已是勉强支撑,也不知哪里来的动力,行的却越来越快。大概当死亡逼近的时候,人类求生的欲望从来便是如此强烈的。

两人也不知行了多久,更不知行到了何处,突然见到远处满是横刀立身的官兵。而身后突然响起了“沙沙”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这脚步声不是青松道长又是谁呢?白姗姗越发心急了,也不管那许多,直往那官兵堆里奔去,尚未奔到,杨孤鸿便已晕了过去,那些官兵却围了上来,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白姗姗支撑着疲惫的身躯,气喘吁吁的道:“各位兵大哥……后面有人追杀我们……求你们救救我们俩……”说完也倒地晕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时,杨孤鸿嘴里一直念叨着:“姗姗……快跑……不要管我……你快跑……”他突然从睡梦中惊醒,悠悠睁开双目,只见灯光下,四处金碧辉煌,装饰点缀极为华贵。

此时已是晚上,杨孤鸿却躺在一张软床上,床前正立着一位小巧玲珑的少女。那少女见他醒来,轻声道:“公子,你醒来了?”

杨孤鸿道:“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

那少女低声道:“这里是西夏国的皇宫,白日里你们正被人追杀,是我家公主救了你们。”

杨孤鸿沉思着,他慢慢想起来了,他与白姗姗正在逃避青松道长的追杀,他跑着跑着便不醒人事了。

杨孤鸿问道:“跟我一起的那姑娘呢?她现在怎么样了?”

那少女道:‘公子不必担心,她并无大碍,只是劳累过度,昏了过去,休息几日便可复原。只是公子你受了很重的剑伤,需要好好调养才行。”

杨孤鸿道:‘我想去现在去看看和我一起的那位姑娘。“

那少女嫣然笑了笑,道:“此时恐怕她正安然入睡,不好打扰,待明日清晨再看不迟。”

杨孤鸿道:“不知姑娘你在笑什么?”

那少女道:“适才公子在睡梦中,一直呼喊姗姗这名字,还叫她快跑,不要管你。想必那姗姗姑娘就是和你一起的那姑娘罢。”

杨孤鸿嘎然一笑道:“有么?”

那少女点头道:“嗯!”

突然,不知从何处传来了一阵优美动听的琴声,那琴声如山泉流淌,如展翅欲飞的蝴蝶;扑闪着灵动的翅膀;清亮亮的流淌着;又好象塞外悠远的天空;沉淀着清澄的光。。

杨孤鸿直听得入了神,他的心神已陷入了往日的记忆当中。

他曾经是一个才华横溢的书生,琴棋书画,无不精通。

但他已经足足十年没有弹过琴了,也十年没有再听到过如此优美动听的琴声了,此时突然听到这样优雅的琴声,他似乎感觉又回到了十年前。

他人生最快乐的时光也是十年前的那段时光,那时整日整夜的以诗会朋友,以琴觅知音,以弈寻对手,那是一种高尚的追求,极度的享受。

但随后的十年里,他的朋友就只有一个,就是酒。

那少女见他听得入了神,道:“公子也精通音律?”

杨孤鸿道:“不敢言精通,只是略懂一二而已。”

那少女问道:“公子觉得这琴声如何?”

杨孤鸿顿了片刻,道:“这琴声清新优雅,流淌婉转,但琴声中隐含着一股忧郁的氛围,似乎这抚琴之人心事重重。”

那少女笑道:“公子果然是知音人。”

杨孤鸿道:“但不知抚琴之人是何人?身在何方?”

那少女道:“莫非公子想一睹抚琴人的芳容?”

杨孤鸿道:“若是可以,自然求之不得,但只恐多有不便。”

那少女道:“有何不便?抚琴之人正是我家公主,公子稍等片刻,待我去问候,再来作答。”

杨孤鸿道:“我正欲答谢你家公主的救命之恩,但天色已晚,恐有扰你家公主清梦。”

那少女道:“公子稍坐片刻,我去去就来。”她说着便轻轻行到门口,掀开珠帘便出去了。

不多时,那少女便回来了,说道:“公子,我家公主召见,请随我走罢。”那少女便领着杨孤鸿轻轻出了门。这院内当真是富丽堂皇,无处不是光彩夺目。两人转过几道走廊,经过几座华亭便来到一间更为豪华的居所。那门口上面却挂着一副精巧的门匾,匾上雕刻着绯红的字,字曰:“西夏公主雅阁”。

杨孤鸿见到这六个醒目的字,说道:“此是你家公主闺房,在下不敢擅闯。恐失礼节。”

那少女笑道:“谁说你闯了,是公主召见你,你若是不听召见,那才是真正有失礼节了。”那少女笑声嘎然止住,俨然道:“你且在此稍候,待我先进去通报一声。”说完那少女便进去了。

杨孤鸿隐隐听到那少女道:“公主,杨公子已在门外等候。”

又听到那西夏公主道:“让他进来罢了。”那声音极为柔润动听。

不到片刻,那少女已出来了,说道:“公子,随我进去罢。”

杨孤鸿便跟着那少女走了进去,一股淡淡的幽香沁人心肺。

那西夏公主却隔着一层帘子,隐隐端坐在内室,隔着帘子隐隐可见那女子一身白衣,面目却看不清楚。

杨孤鸿拱手道:“在下多谢公主救命之恩。”

西夏公主道:“未知公子伤势如何?”

杨孤鸿道:“在下的伤势并无大碍,多谢公主记挂。”

西夏公主问道:“不知公子因何被那老道追杀?”

杨孤鸿道:“此事说来话长,待日后在下再慢慢说给公主听。”

西夏公主道:“那老道武功甚是了得,幸亏我西夏官兵以乱箭射退。”

杨孤鸿道:“公主救命之恩在下没齿难忘,倘事后有需在下效劳的地方,在下自然义不容辞。”

西夏公主道:“公子你太客气了,区区小事,何必挂齿?”

杨孤鸿道:“适才偶然听得公主抚琴,那琴音清脆动人,流淌婉转,实在令人心旷神怡,宠辱皆忘。”

西夏公主道:“公子太过奖了,听翠儿说公子也精通音律”

杨孤鸿道:“在下之不过略懂皮毛而已,比起公主的高雅,在下真是望尘莫及。”

西夏公主道:“公子实在太谦虚了。”

杨孤鸿道:“请恕在下斗胆枉言,适才听公主抚琴,那琴声当真是优美动听,但却隐隐令人感到一种忧郁的心境,莫非公主有心事。”

西夏公主道:“公子果然是个难得的知音人,一听便知人心事,佩服!佩服!”

杨孤鸿道:“公主太夸奖在下了,抚琴乃是一种心声的倾诉,懂琴声懂音律者,往往将心声寄托在琴声当中聊以消遣。”

西夏公主道:“昔日三国时期的周公瑾便以一曲《长河吟》寄托自己壮志未酬的情怀。”

杨孤鸿道:“公主也知悉中土文化?”

西夏公主道:“略懂一点。”

杨孤鸿道:“那三国时期的周公瑾乃是一个精通音乐的大家,当时便有民间流言‘曲有悟,周郎故’。”

西夏公主道:“若是有缘见上周郎一面,那真是此生无憾了,不知公子可会弹奏周公瑾的《长河吟》?”

杨孤鸿道:“曾经弹过,但在下已经有十年没有弹过琴了,恐怕早已生疏了。”

西夏公主道:“公子可还记得《长河吟》的曲子?”

杨孤鸿道:“那曲子在下倒是还记得的。”

西夏公主道:“劳烦公子替我默出来。”

杨孤鸿道:“在下很乐意为公主效劳。”

西夏公主道:“翠儿,给公子准备笔墨纸砚。”

那翠儿听到公主吩咐,应声出了门,不多时便拿了笔墨纸砚进来了。

杨孤鸿当即挥笔将《长河吟》的曲子写了出来,递给给翠儿道:“劳烦姑娘交给公主。”

翠儿便接过纸张送了进去,那西夏公主便照着曲谱弹奏起来,杨孤鸿只听得乐不思蜀。待到弹完完整的一遍,杨孤鸿道:“公主真是天资聪明,看着曲谱竟然便能弹奏得如此流畅,实在让我大开眼界。”

西夏公主道:“让公子你见笑了。”

第五十五章 救命之恩

 第五十五章救命之恩

说杨孤鸿与西夏公主两人聊得十分投机,但杨孤鸿终于略感倦意,说道:“时候已经不早了,在下要先行告退了。”

说着杨孤鸿拱手转向门口行去,刚迈出四五步,却听得那西夏公主道:“公子请留步。”

杨孤鸿转过身,道:“公主还有何指教?”

西夏公主道:“公子不想见见我的真面目吗?”

杨孤鸿道:“在下从不喜欢强人所难,既然公主不愿意让在下看到真面目,自然有你的理由,在下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西夏公主道:“我以为你会提出这要求的。”

杨孤鸿道:“公主于在下有救命之恩,在下怎敢为难公主,提出无礼要求?”

西夏公主沉默了片刻,道:“这也不能算无礼要求啊。”

杨孤鸿道:“总之,公主不愿意的事,在下是绝对不会让公主有一丝勉强的,”

西夏公主道:“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愿意呢?”

杨孤鸿道:“公主以珠帘隔开,自然是不愿意了。”

西夏公主道:“并非我不愿意,只是我怕公子看到我便害怕。”

杨孤鸿心道:“莫非这公主长的奇丑无比,听这公主的声音却感觉她一定是个绝色美女,真是人不可以声定貌。”

他如此一想,便道:“一个人的容貌并非最重要的,我杨孤鸿从不以貌取人。江湖中那些心狠手辣、杀人如麻的女子却往往长的美若天仙,而长得奇丑无比的女子大都心肠却好,所以这世界很难找到一个完美的人。倘若要我杨孤鸿选择朋友,我定然毫不犹豫的选择心肠好的。”

西夏公主道:“如果既是美若天仙,又是温柔善良的呢?”

杨孤鸿道:“那便更不用说了,但我绝不会因为她美丽而对她另眼相看,美丽是不能成为受到别人尊重的理由的。那些妓女大都长得美若天仙,但真正能受到尊重的却只有品行端正的妓女。”

西夏公主道:“妓女也有品行端正的吗?”

杨孤鸿道:“一个人的品行是否端正绝不能仅凭他做的是何种工作。因为每个人的命运都不同,倘若那些妓女一出生也如公主你一般高贵,她们还会愿意做妓女靠卖身维持生计吗?为了生存,做任何工作都不应该觉得是一种羞耻。所以我们也应该尊重那些卖身的妓女。”

西夏公主道:“公子的真知灼见当真是惊天地泣鬼神,令人佩服之极!”

杨孤鸿道:“公主实在太过奖了,我杨某只不过是凭心而论。”

西夏公主道:“但我还是不敢见你。”

杨孤鸿道:“为什么?我总是觉得人不应该因为美丽而可爱,而应该因为可爱而美丽。所以无论你长相如何,你在我心里已经是美丽的了。”

西夏公主道:“多谢公子如此相信我,但我长得还不算太难看。”

杨孤鸿道:“那便更不应该如此藏匿了。”

西夏公主沉默了半响,道:“因为你我有过一面之缘。”

杨孤鸿道:“哦,既然相识,何必藏匿?”

西夏公主道:“但不知你是否还记得?”

杨孤鸿道:“但好像在我的记忆中,我从来就没有来过西夏国,就连做梦都没有来过,又怎么可能认识西夏国的公主呢?”

西夏公主道:“你虽然没有西夏国,但我却去过中原。”

杨孤鸿道:“哦,你去过中原?但你去过中原也未必见过我?因为我杨孤鸿在中原也只不过是一个无名小卒。”

西夏公主道:“在中原,你的确只是个无名小卒,但你的剑术在中原却已经是少有敌手了。”

杨孤鸿惊道:“你见过我的剑术?”

西夏公主道:“我自然见过。”

杨孤鸿道:“在中原,我的剑术根本也算不了什么?”

西夏公主道:“你可以做到以剑气伤人于无形,能够练到这个境界的剑法可以称得上登峰造极了。”

杨孤鸿突然呆若木鸡,因为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一个身居内宫的西夏公主对他这样一个无名小卒竟然了如指掌。他想不出她到底是什么人?他沉默着,在沉默中思索着。

西夏公主道:“我知道你有太多的疑问?不过你放心,你这些疑问很快就可以得到满意的答案。”

杨孤鸿道:“但我怎么想都想不出答案。”

西夏公主轻轻娇笑道:“倘若我今晚不将答案告诉你,恐怕你今晚又要失眠了?对不对?”

杨孤鸿道:“你好像很了解我?”

西夏公主道:“我并不了解你,我只是按照常理来推断的。”

杨孤鸿道:“至少你很聪明,推理性如此强的人绝对不会是很愚蠢的人。”

西夏公主笑道:“多谢公子夸赞了。”说着西夏公主已起身站起来,又缓缓的掀开了帘子。

此时她整个身体,整个面容都被杨孤鸿瞧得真真切切。

翠衣薄纱如花艳,柳眉凤眼俏佳人身材袅袅婷婷,凹凸有致,酥胸俏臀;发流散如瀑,纤腰一束;五官玲珑精美,面似桃花,珠圆玉润;皮肤粉腻如雪,冰肌玉骨,当真是艳动鬼神,独一无二、性感娇美、俏丽风华。

杨孤鸿惊呆了,他所惊的不是西夏公主的美貌,而是这西夏公主居然便是‘羞花宫宫主’李柔婷,这一惊实在他意料之外。

李柔婷正满面春风的望着他,杨孤鸿呆立了半响,终于说出一句话:“原来是你。”

李柔婷笑道:“就是我啊,你救过我的,现在我也救了你一命,我们算是互不相欠了。”

杨孤鸿恍然大悟,道:“难怪你说见过我,而且对我剑法了如指掌,原来你便是‘羞花宫宫主’李柔婷。”

李柔婷的笑容依旧是那样灿烂夺目,令人陶醉。

杨孤鸿道:“你们到中原建一个‘羞花宫’所为何事?”

李柔婷嫣然道:“是我父皇派我去探听中原的动静。”

杨孤鸿道:“莫非你们西夏有攻南宋之意?”

李柔婷道:“不是,我父皇想联合南宋一起对抗金国。”

杨孤鸿道:“如此,甚好,我南宋百姓时受金兵的袭击,苦不堪言。”

李柔婷突然柔声道:“那次真的要谢谢你救了我们,若不是你出手相救,我们恐怕要遭受金狗的侮辱了。”

杨孤鸿道:“谢什么?当初你已经谢过了,况且,你又救了我们,算是扯平了。”

李柔婷道:“我回西夏后,跟父皇说了此事,父皇恼羞成怒,还说一定要伺机攻打金国替我报仇,但不知南宋朝廷是什么态度?”

杨孤鸿突然叹息道:“我南宋真是国之不幸,朝廷昏庸无能,还残害忠良。”

李柔婷道:“你怎么知道?”

杨孤鸿道:“我杨家满门都是被朝廷杀死的。”

李柔婷道:“原来杨大哥你身负血海深仇,但你的仇人是南宋朝廷,你如何报仇呢?”

杨孤鸿道:“父仇不共戴天,我不能不报的。”

李柔婷道:“但以你一人之力如何与朝廷对抗呢?”

杨孤鸿沉默着,他没有再说什么,因为这个问题他根本回答不了。

他突然想起了白姗姗,问道:“公主,我想问你,跟我一起的同伴现在在什么地方?”

李柔婷道:“你不要叫我公主,你就叫我婷婷好了,我父皇都是这样叫我的。”

杨孤鸿道:“这怎么行呢?你贵为西夏国公主,我怎么能直呼你的姓名呢?若是别人听到了,定是治我一个不敬之罪。”

李柔婷道:“没人的时候你就叫我婷婷,好不好?”

杨孤鸿见他言辞表情如此恳切,便不再阻拦她了,说道:“好吧,那你现在告诉我,我那同伴现在在哪里?”

李柔婷道:“放心,她现在好得很,她可能已经睡了,她是谁?”

杨孤鸿道:“她是我师妹。“

李柔婷道:“那你们师父是谁?”

杨孤鸿道:“我们师父就是少林的苦智大师。”他望了望李柔婷,接着道:“时候也不早了,我也该告辞了。”

第五十六章 情意绵绵

 第五十六章情意绵绵

却说白姗姗倏地从睡梦中惊醒时已是天明,惊得满头大汗。她缓缓睁开双目,也不顾及身在何处,便即从床上爬将起来,翻身下床。见身旁立着一个花枝招展的小姑娘,忙问道:“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到这里来了?”那少女答道:“这里是西夏国皇宫,是公主救了你们,将你们带到这里来的。”

白姗姗忙问道:“杨大哥现在在何处?他怎么样了?”

那少女答道:“姑娘说的可是睡梦中一直叫喊的那位杨公子吗?他此刻也在宫中,姑娘请放心。”

白姗姗道:“我在睡梦中一直叫喊他么?”

那少女竟“扑哧”一笑,说道:“姑娘整晚都在叫喊,杨大哥,你不要死,杨大哥,你不要死。看来姑娘非常担心这位公子,姑娘请放宽心,这位杨公子此刻已安然无恙。”

白姗姗听那少女如此一说,顿觉脸颊如火灼烧一般滚烫,但心内依然安然忐忑不安,说道:“他在何处,我现在要去见他。”

那少女道:“姑娘请先沐浴更衣,稍后便可与那公子相见。”

却说杨孤鸿大早便已在廊上亭子里坐着,只等西夏公主安排他与白姗姗相见。此时他早已心不在意,坐立不安。恰好那西夏公主李柔婷正轻轻走过来,说道:“杨大哥,如何大清早便出来了,外面冷,怎么不在屋里坐?”

杨孤鸿道:“我一个江湖浪子,岂会畏惧这一点寒风?”

李柔婷道:“昨晚睡得如何?”

杨孤鸿道:“嗯,还行,不知何时可以带我去见姗姗?”

李柔婷似有不解,道:“姗姗?”

杨孤鸿俨然道“嗯,就是我师妹。”

李柔婷似与不悦,轻声道:“你如何直呼其名?”

杨孤鸿一脸疑惑,道:“我不叫她姗姗,那我叫她什么?”

李柔婷道:“你可以叫他师妹?”

杨孤鸿听她说叫“师妹”倏地轻笑起来,道:“我从未叫过她‘师妹’,这师妹听起来却显得很别扭。”

李柔婷道:“她既然是你师妹,你是她师兄,同门是兄妹便该如此称呼的。”

杨孤鸿沉默了片刻,喃喃的道:“该如此称呼的么?但我与她相识的时候,却还不是师兄妹的关系。那时他便叫我杨大哥,我便叫她姗姗。之后,机缘巧合我们才同时拜了苦智大师为师。”

李柔婷似乎对他们之间的事特别感兴趣,问道:“那先前你们是如何认识的?”

杨孤鸿道:“先前?哦……我救过她,那时她身受重伤,危在旦夕,只有少林的易筋经才救得了她,我便带她上了少林求方丈大师救她。那时少林方丈便传授易筋经给我们,还收下我们两个做徒弟。我们便这样成了师兄妹。”

两人正说着话,杨孤鸿突然见一少女正领了白姗姗往这边行来,喜出望外,他忙奔过去迎接。白姗姗也远远的瞧见了他,倏地加快脚步,欢喜的喊道:“杨大哥!”

杨孤鸿也欢喜得早忘了身前的李柔婷,直奔了过去,握住白姗姗的双手,喜道:“姗姗,你没事了?”

白姗姗此时眼角已挤出了几滴热泪,深情的望着他,柔柔的道:“嗯,我没事,你伤势如何?好了么?”

杨孤鸿伸手试了试她眼角的泪水,轻声笑道:“你看,你又哭了,我们不是好好的么?赶忙又落泪了?”

白姗姗喜道:“我是太高兴了,你没事就好!”她伸手轻轻抚摸着杨孤鸿胸前的伤口,柔声道:“你伤口还痛吗?”

杨孤鸿道:“不痛了,你放心,这只是皮外上,过几天就好了。”

白姗姗道:“谢天谢地!我本以为这次我们两都活不成了?”

杨孤鸿沉默了片刻,突然道:“姗姗,为什么你总是不听我的话呢?”

白姗姗望着他,疑惑不解。

杨孤鸿又道:“为什么我每次叫你走,你却每次都留下来?”

白姗姗眼角又渗出了泪水,道:“我说过,任何时候我都不会离开你的,只要我们能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白姗姗双目注视着他,接着道:“杨大哥,你答应我,以后不论遇到什么事?不论什么情况?你都不要叫我一个人走,好吗?”

杨孤鸿却没有回答她,只是静静的望着她的眼神。

这一刻,仿佛这个世界只存在他们两个人了,其他所有的人,所有的东西只不过是一个陪衬而已。

良久,杨孤鸿突然笑着道:“我们不要谢天谢地了,我带你去谢救我们的人。”

杨孤鸿轻轻拉着她的手,转身正欲往那边亭子行去,却突然发现西夏公主李柔婷早已立在他们身前不远处了,她呆若木鸡,若有所失,静静的望着他们。

杨孤鸿拉着白姗姗行了过去,道:“这位就是西夏国的公主,是她救了我们两的性命。”

白姗姗忙行礼道:“多谢公主救命之恩。”

那西夏公主却好像没有听到,还是痴痴的呆立在那里,便好像被钉子钉住了无法动弹。

杨孤鸿叫道:“公主!婷婷!”

此时西夏公主李柔婷才慢慢反应过来,面容也挂上了她本有的灿烂笑容,但这次似乎笑的有点勉强了。

李柔婷道:“杨大哥,这位就是你师妹?”

白姗姗喃喃自语道:“杨大哥?师妹?”此时他一脸的疑惑,她想不通为何那西夏公主竟然也叫他杨大哥。为何她竟然被他称呼师妹。虽然她确实算是杨孤鸿的师妹,但他们从来便没有以师兄妹相称,故而突然听到这样的称呼,却感觉十分的不悦。

杨孤鸿见李柔婷如此一问,答道:“这就是我师妹白姗姗。”

白姗姗又施礼道:“白姗姗见过西夏公主,感谢公主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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