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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剑随笔客-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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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带她去江湖上闯闯,没想到他的哥哥竟然一路追到了这里。”话中仿佛有无尽的无奈。
“遇雪,其实我也不想成为哥哥的包袱,我在他身边只是个累赘,他毕竟是一派掌门,他肩上肩负着
光大逍遥派的重任,怎能因小失大?再说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小孩子了。”
不再说话,五人的心里竟有着一个同样的感触,缺少友情。
腼腆的心光,星光,满天的星星,你是哪一个,相识原本就是一场意外。
“所以你就想跟着我们这些小人物,好避开你哥哥。”聂义这句话中没有了以往的冷漠,反而有几分
温柔。“聂大哥,是我们对不起你,不过我们是真心把你们当朋友的。”朝雨解释道。“我何时怪过朋
友?”聂义缓缓道出了这一句话,独孤墨与凌剑英一直没说话,他们的心里更不知是何滋味,仿佛似曾
相识。
人生本就是一场意外,不同的人,为何而相识相知?随缘。
第十一章·逍遥一世放不下儿女情长。
天色向晚,白雪谔谔,独孤墨一行靠着火堆旁的奇石上不知不觉地睡着了,月光纷纷扬扬地倾洒在大
地,照在一个人的身上,不,是两个人,一个是聂义,一个是易天行。
聂义坐在火堆旁,不时添一两根废柴,神色有时柔情似水,有时却暗淡如冰,遇雪不知何时起来的,
望着聂义那单薄的身影,又望了望身上盖着的一席秋衣,心中不禁涌上了一股感激,一股亲切。轻轻地掀
开那一层秋衣,披在了聂义的肩上“天冷了,谢谢你的衣服。”两人不再说话,坐在聂义身旁,遇雪感到
一阵莫名的温暖,从小到大没有感受到的温暖。
雪落无声,亲情,不是爱情,是亲情的温暖,与其做情人不如做全天下最好的兄妹,相识本就是人生
中的一个意外,一段小插曲,何况是共患难的兄妹。、
月影浮动,雪照云光,天气寒冷异常,冬枯了一根又一根在风中摇曳的树枝,朝雨却盈盈一笑,嘟着
小嘴,呢喃说道“聂大哥。。。。”又呵呵笑了起来,全不顾寒冷,因为心是暖的。
遇雪与聂义相视一笑,无尽的甜蜜,却始终保留着一份童真。
正像聂义所说,该来的总是会来的,如果今天不来,明天也总会来,这就是天意。
雪中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飘逸若仙,白发与雪交织在一起,眼神中有几分狂傲几分轻浮也有几分
忧伤,就像那惨白的月光,俊俏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个美丽儒雅的笑容,正是逍遥派唯一的传人,易天行
聂义向那人看了一眼,又丢了一根木柴到火里,身影更加飘逸,比起聂义那鬼魅般的身法平添了几分
自信,几分从容,一还便出现在聂义的身旁,一话不说,月色更加惨白。
“师哥,这,这次是我不对,还请。”话还没说完,只听得耳畔响起了一个银铃般的声音,是凌剑英
“易师兄别来无恙。”“凌师妹,好久不见,凌老前辈今日身体可好,还请师妹帮我向前辈问候一声,今
日请师妹不要插手我和我妹妹的家务事。”连声音也是一样的逍遥若仙,还带有几分浪子的风采。朝雨也
从睡梦中惊来,不禁叫道“哥,你怎么来了?”声音竟带着几分颤抖。易天行嘴角带着一抹忧伤的浅笑,
与聂义不同,这一抹浅笑仿佛带有无尽的痛苦,“我是你哥,妹妹在的地方我怎能不来?‘手摘星辰’司
空月老前辈的弟子非果然是人中龙凤,你们今天遇到的事听到的话,我全看在眼里,如果今天你不救遇雪
,我也会救,所以结果是一样的,我不必感激,也不用感激。”风拂过易天行的衣角,飘逸,就像当年的
诗仙李白,仙风道骨。“易先生,你这人倒也有趣。”聂义轻蔑一笑,仿佛谁也不看在眼里,朝雨拉了拉
聂义,轻声说道“聂大哥,他毕竟是我哥,还望你不要见怪。”“不怪,不怪,你们不是亲兄妹吧?”这
句话就像一把刀,易天行却还带着以一抹浅笑,脸上还没有丝毫怒容“你猜对了,我和朝雨不是亲兄妹,
朝雨是师傅在朝雨刚过时捡回来的,所以取名为易朝雨。”“哥,聂大哥。。。。”朝雨脸上划下了一道
泪痕,向远处奔去。谁也没想到他们会说出这样的话,遇雪和凌剑英也是呆在一旁,不知所措。
“你这人也很有趣,好似你那双眼睛很神奇吗?好像洞察了世间百态,有趣,有趣,还有你的性格,
倒也和我很像,不过好像少了几分社么。”
“我和你不像,而且不是我少了社么,而是你少了一样最珍贵的东西,不仅是你的妹妹,还有千千万
万人,朝雨,对不起,刚才我只是试一下你哥。”
“试一下我哥,你们就把我当作赌注吗?”泪水划过了脸颊,也划过了聂义的心。
“凌师妹,念在你爷爷和我师傅是旧交,这次你不要再管,在个世上,我连一个爱我的人都没有,甚
至连我从小最疼爱的妹妹都背叛了我。”话语中带着几分悲凉,几分绝望。
“哥,你闹够了没有!是的,从小我就是你和师傅的掌上明珠,你们教我武功,抚养了我十八年,不
让我受一点儿伤害,这些我都记得,但是就是因为你们这样,我才越要离开你们,哥,如果换作是你,一
辈子都在哥哥与师傅的庇护下成长,我的人生还有何意义?这样你们会甘心吗?哥哥,我也长大了,我不
是当年那个孩子,你们该放手了,你永远是我的哥,永远不会变,又不是我要永远离你而去。”
月色变得柔和了起来,“朝雨,外面太大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野心,没有人会像哥这样疼爱你,庇
护你,我还不是不想让你受到伤害吗?”
“师哥,朝雨她长大了,她不是不知道这些,江湖,是千万人的江湖,师哥,你就放手吧,这样对朝
雨和你都有好处。”
“易师哥,你们逍遥派将就逍遥二字,你却始终放不下,不能释怀,又不是诀别迟早有一天你们还会
再见,也许在那时朝雨妹妹会成为江湖中大有名气的女侠。”遇雪与凌姑娘纷纷劝道。
易天行若有所思,回想往事,一幕幕出现在心头。“易先生,逍遥,你只是表面上的逍遥,你的内心
就真的逍遥吗?唯有心无挂碍,心中不泄于物,行正道,走自己之路,才算得上逍遥,而并不是意义上的
游戏人间。”聂义的每一句话都是有道理的,从不讲废话。
“这么多年,你在江湖上也算的上是一派宗师,但你想想,你有朋友吗?就是因为你的逍遥,你的虚
伪,从而占据了你的内心,我和你不同,我用心对待每一个人,包括敌人。。。。”
易天行低头沉思,眼中茫然失落,朝雨也是泪流满面“哥,你也该醒醒了,不是武功高就可以光大逍
遥派,你就真的快乐吗?你有朋友吗?醒醒吧,找回真正的自己,寻找对你弥足珍贵的东西。”最后几句
好似发泄了心中多年的积蓄,泪再次流下,不只是朝雨,所有人。
月色,如水。
第十二章·荆州古城,烂醉如泥
朝阳又起,彩霞映红了一片天,倾洒在易天行那如雪的长发上,照出了不一样的光彩,也许是热情,
也许是信任。
喃喃细语,赵雨倾诉着这么多年心中的孤寂,易天行好似想起了什么,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欣慰,一丝
赞许,一丝心中的释怀。“朝雨,这么多年,我竟然一直把你当作小孩子,是哥对不起你,你长大了,我
也该放手了,以后在江湖中,要照顾好自己,知道吗?聂兄,我两个妹妹就托付给你了。”脸上竟然有了
一丝充满亲情的笑容,平易近人,不失飘逸之气质。
“易师哥,多年不见你竟然比那个臭穷酸还要穷酸,哎。”凌剑英调笑道,谁知一晚上独孤墨还倚在
一棵树下,易天行不知所云,众人纷纷笑了起来,包括聂义与易天行,笑的有几分天真,几分童趣。“哥
。。。。”朝雨的心头涌上了多年对哥哥的感激,两人在雪地中久久相拥,朝阳也变得柔和起来。
易天行轻轻推开朝雨,望着朝雨的脸庞,仿佛她还是当年那个孩子,眼神中竟有几分父亲的慈爱“朝
雨,我要走了,我现在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逍遥,我要去江湖中游历一番,我该走了,各位好好保重,有
缘将会再见。”牵着白马,走向夕阳的的那一边,回睦,眼神中充满了自信与对前途的希望,挥了挥手,
远远的望着众人,好想重新找到了自己,朝雨哭了,遇雪哭了,剑英也哭了,连聂义都划过了一道泪痕,
这世上没有无情无义的人,只有一群可以为家人,为朋友哭,为朋友死的“傻瓜”。
太阳从遥远的天边悠悠升起,易天行的身影也渐行渐远,只留下了一道长长的倒影,这是独孤墨才从
睡梦中醒来,口中直呼“南柯一梦,南柯一梦啊。。。”脸上竟也有几道泪痕。“臭穷酸,现在才起啊,
知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多少事啊?你就知道做你那白日梦。”凌剑英这时也不忘讥讽两句。独孤墨脸上却
带着一丝狡狯,一丝感动,仿佛昨晚的事全被他看在眼里,众人什么都明白了,原来昨晚独孤墨竟然在“
装死”但眼神中的感动却是出自心底最真实的情感。
离开了川蜀的地界,就不得不游古荆州城,再乘船下江南。
“三国,滚滚长江东逝水,不尽英雄人物,这股荆州城自古便是兵家必争之地,今日终于可以目睹这
座古城的风采。。。。”独孤墨在荆州城下滔滔不绝的讲述着,游人甚多,几个姑娘早已换成了男装,冬
日的一抹阳光,格外温暖,雪差不多已然融化,进了城,一片古风,好多客栈早已人满为患,独孤墨一行
挤在人群中,玩了一天,天色已然不早,只得现在一处小茶馆喝些热茶。
“店家上酒。”聂义交道,满脸不高兴,或许是游人太多,不喜喧闹,大家都这么想着,谁知他们都
想错了,是聂义自己。
没有月亮,甚至连星星都没有一颗,路上的人稀稀疏疏,灯火通明,这一处小茶馆好像随时会被人流
吞灭,“古城的风韵,竟然变得如此狼藉,完全没有了当年的风貌,百姓安居乐业,不贪名利,谁知今日
虽有人都花钱如流水,挚醉金迷,不,是醉生梦死!”独孤墨口中愤愤不平,好像全天下的事都和他有关
,“天下又有哪个官可以做到一生清正廉洁,爱名如子呢?他们眼中就只有功名利禄,连百姓都变得这样
,哎,我们大明,还有几天宁日呢?”遇雪幽幽道来,口中也满是无奈,天下毕竟没有不灭的王朝与永远
圣明的皇帝。
“聂大哥,你别再喝了。。。。”朝雨连连劝道,聂义就像一滩烂泥,眼前的一切仿佛都与他无关,呆
呆的望着那没有星月的夜空,雨,冬天的雨,悄悄的下。 “我从小就拜司空老前辈为师,想和他一样
成为一个天下闻名的侠盗,但是我发现不是如此,百姓疾苦,为官不正,皇帝昏庸,偷得再多又有何用,
施舍给百姓又有何用?”
是没有用,世道人心,不是一个人可以改变得了的。
众人心中都是慷慨激昂,朝廷没有宁日,江湖也自然会大乱,百姓又将会受苦,轮轮回回,自古受伤
害的还是无辜的百姓,百姓的身体与内心已经不起这样的折磨了“我从小就没有什么朋友,只有一群打出
来的兄弟,一起哭一起笑,我才明白什么是友情,如今我遇到了你们,你们知道,我是多么高兴吗?”泪
打在酒里,不知是何滋味,今日才是聂义内心真正的袒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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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斗酒,看今朝,醉眼,望江南
第十三章·斗酒,看今朝,醉眼,望江南
酒,亦能醉人,也能醉心,与朋友一起醉,一起哭,一起笑,雨打湿了几人的衣裳,一直在哭,酒水
,泪水,雨水,打湿了世人的心,一朝遇雪一朝雨,笔墨点点雨花洒,如水如星妙不言,一曲剑英一篇舟
,大醉,如泥,在小茶馆的风雨中醉了一夜。
细雨,身影闪过。
清晨,飘着淡淡的薄雾,一晚上的畅谈,更让几人缩短了心中的距离,遇雪最先醒来,只见眼前的一
切早已面目全非,头脑还没有完全清醒,有几分昏沉,望着四周,竟是一艘阔气的大船,独孤墨几人都睡
在船舱中,遇雪赶忙推醒众人,“头好晕啊,这是在哪?我们昨天不是在在一处小茶馆喝酒吗?”凌姑娘
心中顿时转过了好几个弯,不解是何人要把我们带到这里来。聂义也悠悠转醒,望着眼前的一切,疑惑,
却又十分淡定从容,众人起身站起,发现兵刃暗器还带在身边,银两财务也是一分不少,这时,创舱外窗
来了一阵脚步声,一个相貌不算英俊的少年,拉开了船帘,身上散发出江南大才子特有的气质,狂妄,孤
傲,还有几分青涩与*,一把流云扇折折而立,眼神有说不出的感觉,向三个姑娘的脸上扫视了一遍,
脸上略带几分笑意,虽然相貌不是特别出众,但气质可谓是“倾国倾城”。
三个姑娘脸上一红,纷纷点头一笑,那公子抱拳道“在下莫钓,安徽人士,昨晚请恕在下无礼,见各
位喝酒谈心便了解了各位的身世经历,觉得你们和我是志同道合之人,便将各位请到我这艘船上来,还望
不要见怪。”这莫公子谈吐气质就连独孤墨也是远远不如。“不敢不敢,如果昨晚不是莫兄,我们就要横
睡街头了,我们感激还来不及呢。”独孤墨赶忙回礼“恕在下冒昧,昨晚误听了你们的谈话,深受感动,
我虽不知江湖之人,但也敬佩你们这些有情有义之士,在下望江南而去,不知各位去向何方,好带你们一
程,这荆州古城早已失去了当年的风采,不看也罢。”“再下一行也是向江南而去,与公子同行,缘分,
缘分啊。”“相识本以外,独孤兄果然豪爽重义。”
船舱外,摆上了一桌酒席,在长江之上,众人互相认识,杯酒谈笑间,神采飞扬,颇具文人气质,与
独孤墨可谓是棋逢对手,相见恨晚。
“各位,还望见谅,在下一人独行,此船甚是简陋,区区酒菜不成敬意,就当我给各位赔罪了,昨晚
是在下冒昧,让各位虚惊一场,还望不要见怪”说着杯酒入肚,脸上微微泛红,一杯竟已醉。
“莫怪,莫怪,昨晚让莫兄见笑了。”独孤墨笑着赔了一杯,在习习江风下风度翩翩“独孤兄果然是
重情重义之辈,眼泪和你的昨晚神情就说明了一切,我这人不喜欢交太多朋友,但是像你们这些有义气,
有风度,有才貌之人,我是非结交不可,普天之下我想如果交朋友,还真没人可以挡得住。”
雨已经停了,江上有说不出的寒冷,独孤墨一行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认识了一个叫莫钓的狂妄才子,稀
里糊涂的走向了前往江南的旅途,路在何方,路就在他们的脚下。
附笔:下一部·江南烟雨一朝梦,扬州风雨花拂柳。我会继续深入莫钓这个人物,下一步会有更多的
人,更多的事,对人物的刻画也会更加细腻,江南的烟雨,柳岸的花明,莫钓到底是谁?独孤墨一行又该
如何?聂义能解开自己的心魔吗?请看下部。
第一章·岳阳楼,心事重重。
第一章·岳阳楼,心事重重。
江上,独孤墨已然在江上行了一天,望着岳阳,独站船头,发出了无限感慨“楼观岳阳尽,川迥洞庭开
。 雁引愁心去,山衔好月来。云间连下榻,天上接行杯。醉后凉风起,吹人舞袖回。哎,一片苍凉啊
!”莫钓走出舱外,随着独孤墨的眼光望去正是名贯古今的岳阳楼之所在。“独孤兄,你当我是朋友吗?
这几日你们虽然不问我的身世,经历,但我看得出你们还是对我有所防备的,哎,说说又何妨?”“莫兄
,我们当然当你是朋友,这也是一种信任吧”“信任,你们这几日对我坦诚相告你们的身世经历,这我还
是看得出来的,而且我又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你们的世界里。”不再说话,遇雪朝雨凌剑英聂义也登上船头
,望着岳阳,呆呆地出神。“莫公子,你是一早就看出来,我们是女扮男装吧?”朝雨口无遮拦,随口说
道,但眼神里对莫钓去充满了信任,江风吹过她的长发,拂过她的脸颊。莫钓微微一笑“天下竟有如此俊
俏的女子,恕在下眼拙,嘴笨,从一开始见到你,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平凡的公子哥,但却看不出来你是女
扮男装,惭愧惭愧。”说着摇了摇头,折扇铺开,凌剑英的心思缜密无比,却又喜欢使小性,明知道他这
句话给双方都留了面子,休说嘴笨,就是自己也指不定说不过他“莫公子果然聪明绝顶,比起那个只会拿
古人做学问的臭穷酸可强多了。”说着嫣然一笑,朝着独孤墨搬了个鬼脸。“如果一辈子都走在前人的路
上,你活着还有社么意思?不如死了算了。”聂义说这句话时十分随意,早没有了平常的深沉,一双眼睛
充满希望的望着前方,“老聂,咋连你都这样说?”独孤墨口中这样说担心还是十分高兴,自从那次酒醉
聂义心中的释怀以来,他的性格就便得开朗了许多。反而是林遇雪,经常秀眉不展,好像有社么心事,这
时她正咬着下嘴唇,对众人的话仿佛就没有听进去,一脸茫然的望着岳阳,这几个简单的面部表情,众人
都看在眼里,嘴上却不说出来,玉,是要经过雕琢的。
夕阳映红了半边天,火烧云尽情的燃烧着,江上船只甚多,不过都是出海的盐商,商人,莫钓目光久久
不离林遇雪,眼光中有几分怜爱。
岳阳终于出现在了眼前,林遇雪秀眉锁得更紧,仿佛有无限痛楚,望着江水,心中却已然在流泪,靠岸
,眼前一片繁华,但却不是荆州城的杂乱,拥挤,有一种江南的意境美,人多不乱,岳阳楼远远耸立在岳
阳的西门城头,紧靠洞庭湖畔,楼为四柱三层,飞檐、盔顶、纯木结构,楼中四柱高耸,楼顶檐牙啄,金
碧辉煌.远远而了,恰似一只凌空欲飞的鲲鹏,引得无数游人前来观赏,大多为才子佳人,当年北宋范仲
淹一篇岳阳楼记让岳阳楼闻名天下,多少文人墨客在这里挥洒着笔墨与泪水,望眼洞庭湖,水平如镜,正
可谓是“春和景明,波澜不惊,上下天光,一碧万顷”独孤墨看得痴了,莫钓更是,其它人也望着岳阳楼
默不作声,夕阳映照在岳阳楼上,更显的宏伟壮观,与洞庭湖相依相伴,秋雁南去,春不知不觉得到了。
走近岳阳城楼,一眼望去,抬头高想,一切是那么渺小“洞庭天下水;岳阳天下楼,所言不虚啊。”莫
钓连连赞叹,一把折扇罗衫清风,并非十分俊美的脸上泛出了一丝遐想,一丝惊叹,气质却是独孤墨无法
比拟的,聂义也望出了神,一双赤目,一脸向往,犹如一轮朝阳,朝雨也早已按耐不住,连蹦带跳地走进
了城门,东玩玩,西玩玩,仿佛像一个好奇的孩子,“孩子,都还是孩子啊。”凌剑英笑着说道,也走进
了岳阳城,脸上也带着几分孩子的单纯与稚气,虽然极力掩饰,不过到底也是个是十七八岁的少女,怎能
不爱玩呢?独孤墨与莫钓相视一笑,苦笑着进了城,聂义的心却始终在遇雪身上,这时突然拉着遇雪的手
快步赶上,遇雪猝不及防,呆呆地任着聂义向前跑去“遇雪,好不容易来到这天下第一楼,怎能不游玩一
番呢?走吧。”遇雪这才缓过神来,“哦。”心思全来不在这岳阳楼上,遇雪不会掩饰自己的感情,眼神
中透露出了一份哀伤,这一切聂义都看在眼里,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也望着岳阳楼出了神。
岳阳楼上,一派雄浑,夕阳余晖,照耀无边。
文人墨客,才子佳人,江湖武林,汇聚一楼。
江南三楼,归居其首,洞庭如镜,水波不惊。
楼上文人雅士甚多,比之鲜花满月楼,有过之而无不及,多少江南的才子在楼上吟诗作对,其中也不乏
武林人士,独孤墨一行甚是小心,只是近黄昏,天色渐渐暗淡,夕阳西下,遇雪显得更加惶恐不安,眼神
中流露出了一丝恐惧,嘴上仿佛要说些什么,却几次说不出口,只有聂义在身旁陪伴时,才有所缓和,众
人早已注意到,楼上早已人满为患,笙歌乱舞,灯火通明,照在洞庭湖上,如千万条金蛇在水中乱舞,一
片繁华,美妙。
“啊!”
第二章·埋伏,失散。
随着遇雪的一声惊叫,众人皆惊,聂义一个转身护在遇雪身前,矫如游龙,遇雪此时才惊魂略定,抓着
聂义的手惊出了一身冷汗“遇雪,怎么了?”大家关切地问道。“没,没什么,只是人太多,不太适应。
”声音竟颤抖了起来,明知道她在说谎,此时却也不便揭穿,聂义关切地寻味几句,遇雪都是草草略过,
目光望着前方,不知所措,心思也不知飞到了何方,大家心中不免更加着急,莫钓一改往日的神情气质,
冷冷的道“雪姑娘,你和双龙教的人是什么关系,还望如实相告。”“你,你看见了?”
气氛顿时冷了下来,冷入人心,离开这处笙歌乱舞之地,格外的宁静,是寂静,寂静的吓人。
“雪姑娘,现在可以说了吧?”,莫钓用责问的语气问道,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遇雪眼中翻出了一层
淡淡的薄雾,含着无尽的悲伤与无奈“姐,你就说吧。”朝雨也在一旁劝道。“不瞒你们说,我是和双龙
教的人有些渊源,当年我父亲“雪影孤月”林月谷与双龙教的两个教主“游龙戏珠”龙青云,龙黄云结下
了梁子,我父亲本是江湖中有名的剑客,约好游龙戏珠在华山封月台上决战,没想到那游龙戏珠竟然早已
设下了埋伏,我父亲仗着武艺高强勉强逃了出来,我父亲一生重情重义,却不知遭此大难,后来西风教被
歼灭,双龙教的声势却越来越大,在江湖上扬言要杀死我父亲,再约他到岳阳楼决战,我也是等他走了之
后才和朝雨逃了出来,后来才得知我父亲在岳阳莫名其妙的失踪了,而双龙教的人也都聚集在岳阳。”遇
雪此时早已泣不成声,众人安慰道“既然你父亲武功那么高,那即使打不赢,也可以全身而退。”“我看
不然,雪姑娘的父亲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侠义剑客,如果这次再打不赢就真的要颜面扫地,所以他一定会
拼死一战,而且那双龙戏珠也不是等闲之辈,双龙教更是声势浩大,黑白两道都有联系,你父亲这次可是
危险了。”莫钓这番话虽然说的有些重,但是句句实情,遇雪也是明事理之人,眼泪渐渐停住,哭,是解
决不来问题的。
独孤墨慷慨激昂地说到:“雪姑娘,你不要怕,我们一定会帮你把爹爹救出来!”“爹爹,是你爹爹还
是他爹爹,还是你未来的丈人?雪姑娘有你爹的女婿在,害怕什么呢?他一定会把你爹救出来的。”凌姑
娘说着白了独孤墨一眼,不过话中却是句句关切,遇雪忍不住笑了起来,脸上又变得一派清明,犹如一轮
明月。“姐,不要担心,我们逍遥派一定会帮你到底的。”朝雨与遇雪姐妹情深此刻眼中泪水也在打转着
,莫钓捧着折扇低头不语,好像在想着对策,又显得沉重,聂义虽然没有说话,但目光却在说话,遇雪这
一刻同时感受到了感受到了亲情与友情,嘴角不由得挤出了一个微笑,虽然沉重却也发自内心。
“听我爷爷说过,双龙戏珠,龙青云,龙黄云曾也是江湖上重义气的侠士,没想到西风教的出现使他们
变得孤傲了起来,双龙教也开始慢慢转变,听说他们的武功单挑时不足为惧,但如果是两个一起上,可就
危险了,他们最近好像练成了什么“青黄腾云功”武功大进。”凌姑娘武林知识知道的甚多,越说众人心
里就越冒冷汗,莫钓一直没说话,站在这洞庭湖畔,来往船只也不少,但没有人去听他们说话,倒也算是
一片清静之地,望着那茫茫春水,莫钓变得深沉了起来。
“姐姐,刚才你看见得是双龙教的人吧?”朝雨嫣然一笑,“是啊,怎么了?”遇雪答道,从小遇雪就
知道朝雨鬼点子最多,此时定是想到了主意。“既然是双龙教的人那就好办了,我们就来个顺藤摸瓜,摸
清他们的底细,再打听你爹爹的下落如何?”“妙极妙极。”独孤墨一拍折扇,连连赞道。“臭穷酸,平
时打架不见你打,想主意不见你想,这个时候到很会夸人吗?这个团队就你最没用了。”“团队,我们什
么时候建了个团队?”聂义质疑道。“事不宜迟,不谈这些了,我们赶快出发,我们人太多,聂大哥,你
先去岳阳楼打探双龙教的去处与地点,雪姑娘,易姑娘,你们去向路边的乞丐打听你爹爹的消息,那群叫
花子只要有钱就有消息,我和独孤兄与凌姑娘去找些人来。”莫钓心中早已盘算好了计划。
岳阳楼上,依旧的繁华明亮,聂义在人群中仔细的找着,天下间没有事瞒得过他的眼睛,目光渐移,有
几个大汉正在喝酒赌博,在这种文人气氛下显得格外突出,但也没有人敢去管他,聂义身形一闪,如若无
人地走到了他们身旁望着他们手中赌博的玩物,聂义又想到了自己的母亲,心中一阵悲痛,现在为了遇雪
,只好破一次戒了,这几人赌术平庸,聂义一眼便看出了几人的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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