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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衫传说-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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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冼一愣,心中好奇更甚。眼见肖遥不似开玩笑。只得点点头。微微闭上眼睛,稍过才睁开眼,看了肖遥一眼,缓缓打开盒子。

随着那盒子打开,王冼突地惊呼一声,双手一颤,那盒子已是拿捏不住,直直便往地上跌去。旁边蓝影一闪,肖遥已是探臂堪堪拿住,从又将那盒子放在桌上。望着王冼微笑摇头。

王冼满面骇然。呆呆的看着肖遥,半天才结结巴巴的问道“二。。。。二郎。。。。这。。。这是。。。是。。。何。。。。何物?”

肖遥呵呵一笑。戏谑道“晋卿兄欺我。不过一面镜子而已。如何装作不识?”王冼面色潮红。愈发结巴地厉害“镜。。。。。。镜。。。。镜。。。。镜子?”

肖遥呵呵笑道“正是!此为我用密法所制。比之常用地铜镜明亮百倍。于大长公主这般天之绝色。最是相得益彰。故而进献。怎么?晋卿兄可是不喜欢?若是如此。肖遥收回就是。”说着。伸手去拿桌上盒子。

这时王冼却是突地反应过来。一把按住。急道“谁说不喜欢!即送了我。怎可收回!”口中说着。已是抱在怀中。再也不肯撒手。

肖遥呵呵一笑。点头道“哦?既是喜欢。也不枉小弟一番心意了。晋卿兄可慢慢欣赏就是。只是进呈公主之时。还要分说清楚才是。免得惊了公主玉驾。”

王冼面上一红。这才点头坐下。闭上眼睛深吸口气。这才又将那镜子慢慢地放到桌上。小心地探头看去。

眼光才一触及。不由地身子又是微微一颤。急忙定定神。这才细细看去。只见那镜子不过圆盘大小。紫檀木雕边镶包。却是一个凤形。凤头雕琢精细。栩栩如生。两翅顺肩垂下。绕镜而成。自上而下渐成条状。正可一手握住。及至最末处。却又忽地展开。正是凤凰之尾。

那双翅与凤尾与圆镜相接处,却都是暗藏机关,以一种小巧的榫鞘连接。只要向后互折,自可立于桌上,呈现45度斜面。整个工艺极尽巧思,尽显精雅。

王冼望着明亮的镜面中的自己,只见从未如此真实的看过自己地面容,便连鼻翼旁,因上火而生的一个小红点,都清晰可见。

半响,王冼方才将镜子收起,放于盒中。闭上眼睛沉思一会儿,这才看着肖遥道“二郎,你做的这般异宝,可曾想到那个所在吗?”说着,向着皇城方向一指。

肖遥微微一笑,拱手道“正要麻烦晋卿兄此事。小弟汇集工匠,共雕琢金丝娄嵌七彩琉璃珠灯二十四盏,还有此般明镜十面,飞龙盘螭琉璃盏两套,欲要进奉官家。只是小弟身为布衣,也不愿沾惹朝堂,故而请晋卿兄代为呈上。一来以显小弟不敢忘君之意,二来自也免了晋卿兄篡越之嫌。呵呵,不知晋卿兄可愿帮忙?”

王冼闻言大喜,忧色尽消。哈哈大笑道“好你个肖二郎,果然玲珑心肠,所有事情都尽数被你算到,却来戏弄于我,偏让我紧张半天,该罚!”说着大笑不已。

肖遥亦是微笑,自顾端茶自饮。王冼回头唤来家人,令其到后面请公主玉驾移往前厅。家人去了,王冼笑着道“你既是要将此物送与公主,怎么也要公主亲自点头才是,我却是做不得主。你我相交如此,也是应当见见的。”

肖遥微微一鄂,随即明了。大宋一朝,驸马都尉并不像想象中那般自在。与其说攀上了皇亲国戚,倒不如说被皇家养在了禁中。便是比那民间的倒插门女婿都是不如,就连那夫妻间事,都要经人安排。有专门的司职允准,才可同房。像王冼这般洒脱的,实是个异数。也亏得魏国大长公主贤达,否则王冼定然早早郁闷死了。

二人等着公主玉驾,自捡着闲话说着。不多时,听的门外唱道“公主驾到!”二人都是连忙起身相迎。

门口处响起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一乘云风肩舆停住。自两侧牵开绯罗门帘,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女子,端坐在软屏夹幔中,朱漆藤椅红罗褥之上。略微颔首,两个宫装侍女上前扶持,款款起身迈步下舆。

那女子年约二十六七岁,肤色白皙。精致到了极致地眉眼间,径现一份贵气。弯腰低首间,头上的九株首饰花所垂珠翠,与两镶金博鬓及身上所系白玉双佩碰撞有声、玎作响。下舆时她小心翼翼地,略略拉起珠珞缝金带的朱锦罗裙,露出一点凤纹绣鞋,以足点地拾级而下。

莲步轻移,立定门外之时,凤眸未撇,高贵地气度便一览无余地突然充盈了整个大厅。

肖遥暗暗赞叹,都说养移体,居移气。这等贵族之气,可绝非一般人家,后世培养便可以做到的。眼前这位大长公主不过是一立一盼之际,那股子皇家威仪已是不自觉地尽显。

眼见大长公主移步入厅,王冼已是哈哈一笑,上前迎道“公主快来,今日我给你介绍一个当世才俊认识。”说着已是亲扶着公主对肖遥行来。

肖遥心中暗暗皱眉,他最烦动不动就要跪,只是此时对着真正的皇家之人,在这个时代,却是必须要随着这个时代地礼数来走的。

当下只得跪倒见礼道“小民肖遥,叩见魏国大长公主殿下。”随着话音,身子已是低了下去。

只是方才跪到一半,便见一只白生生地玉手伸到身前虚虚一抬,随即一个温润女声道“驸马不需多说,本宫也猜得到定是竹园主人当面了。肖员外既非俗人,于这人后处,也不必为难自己,拘这些俗礼,还请起身就是。”

肖遥一愣,竟为想到这位大长公主目光如此锐利。他却不知,方才他在打量人家之时,人家却也在暗暗观察他。

大长公主闻听下人来报,驸马有请,又道有一少年客人在座,微一转念,便已猜到几分。待到下了肩舆,抬目打量间,见一个蓝衫少年,风神如玉,长身而立。已是料知定是那竹园之主了。

眼见肖遥见了自己,并无丝毫动容,眉宇间一股不卑不亢之气,淡然不惊,心中不由暗暗点头。及至后来见他微不可查的微微一动眉头,心下自是了然,这才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肖遥也不矫情,立身而起,微微躬身以示尊敬,便自仍在旁坐了。公主这才问起因由,王冼大是得意,细细说了,又将那套茶盏和那凤镜递过,请公主过目。

大长公主毕竟是女人家,眼见那镜子纤毫毕现,比起自己平日所用铜镜,不知清晰多少倍,不由的心中大喜。转头向肖遥点头致谢,大袖轻抚镜面,爱不释手。

王冼这才将肖遥要向皇帝进献礼品一事说了,大长公主暗自点头。这少年人端重凝厚,虑事细密,自家这位驸马能与之为友,实是幸事。

方要点头答应,赞上几句。却听得外间忽的远远传来一个晴朗的声音叫道“晋卿,晋卿,快!快!快随我去,那东市新开了一家流光斋,说到俱是异常罕见之物,你我且去耍耍。”

随着一阵橐橐的步履之声,一个红袍少年,已是大步而入。

第八十六章:端王赵佶

那少年年约十六七岁,头戴黑色四角幞头,一身西川大红锦官袍,腰系白玉带,足下蹬着一双天青色半腰高靴。行走之间,带动玉带上垂至膝前的珏佩叮当作响。

面如白玉,唇红齿白。上面一双细眉下,双目甚为灵动有神。长长圆圆的一张脸,竟是生的一团喜气。

此时一步跨入厅中,突见有外人在场,不由的一愣。那边王冼已是大笑,对着肖遥道“二郎,这位便是我与你说起的十一郎了。”

说罢,又转头对着赵佶笑道“你傻站在那干嘛?上次不是羡慕我那副肖像图吗?此刻真神就在眼前,能不能劳得二郎动笔,就看你自己的了。”

赵佶“啊”的一声,面现惊喜之色,急走两步,问道“这就是那竹园主人?”肖遥忍着心中的激荡,深深的看了一眼这位以后的道君皇帝,站起身来拱手唱诺道“草民肖遥见过端王殿下。”

赵佶连忙摆手,急道“不用不用,你先莫急。”回身这才对魏国大长公主见礼。公主笑道“本宫还以为你这小猴儿只顾着玩儿,连姑母也是视而不见的呢。罢了,你们自在这聊吧。本宫也有些乏了,且回去歇息去了。”说着站起身来,向外走去。两边侍女上前扶住,三人急忙起身相送。走到门口,大长公主立定,回身看看肖遥。微微笑道“肖员外给官家地进献,本宫自会帮你说到,你不必担心。”说完,点点头,这才唤了肩舆过来。在宫女的扶持下,登上坐定。直往后面而去。

厅中肖遥三人等她走了。这才重新落座。赵佶尚未来得及问话,眼神已是被桌上那套十二生肖玻璃茶碗吸引过去。

霍然起身走近,细细打量之下,不由的满面迷醉。王冼和肖遥相对一笑,也不管他。半响。赵佶回身对王冼道“晋卿从哪里淘换来的这等好宝贝?怕是与今日东市哄传的。流光斋里地物件同出一辙吧?”

王冼哈哈大笑道“你眼光倒毒。那流光斋正是肖兄弟家中的家客所开。这些物件本就是肖兄弟制成。交与那些家人自去谋些活计地。你放着正主儿不问,却来拉我往那流光斋跑。岂不是舍本逐末了?”

赵佶眼睛一亮,又转身回到案前坐定。对着肖遥抱拳道“早闻竹园主人惊才绝艳,为苏大学士因为知己。不想竟还有如此巧工,当真是能者无所不能了。赵佶佩服!只不知这等物件想来不多吧,肖员外可还有吗?若是有,只管开价,本王绝无二话。”

肖遥微微一笑,摇头道“不过些小玩意儿,不值当什么。殿下喜欢,肖遥自派人给殿下送去就是。”

赵佶大喜,拱手谢过。这才又道“上次晋卿前往,却将我落下,凭白得了那么一幅好画,让我直是想了好多天,今日肖员外即在当面,可能为本王也描摹一幅?莫要让他整日里向我炫耀。”

肖遥呵呵笑道“这可难了。作此画不但要静心澄虑,两厢配合,还要专门的器具才行,肖遥身上却是未曾带的,如何作的出来?不若改日,王爷有了空闲,或肖遥登门拜访,或请王爷移驾蜗居,再为王爷绘之,如何?”

赵佶闻听,立时站起,急道“我空闲的很,若是肖员外没有他事地话,不若咱们一同前往,一来可得肖像,二来正好去看看那琉璃盏岂不正好?”

肖遥一鄂,王冼却在一旁笑道“十一郎,哪有你这般恶客。初次见面,便要缠着人家索讨物件地,二郎既是应了你,难不成还能赖了你地不成?今日既是到了我这儿,且将别事放下(奇*书*网。整*理*提*供),你我三人自去后院小酌几杯才是。我那后院虽不如二郎翠湖亭雅致,但也不是俗地,大可勉强招待得二位。走走,咱们且先移过去再说。”

赵佶面上一红,这才觉得自己是急了些,惭惭点头,赫道“也好也好,素闻肖员外诗词亦是一绝,咱们就唱和一番,也不虚了今日一会。”

肖遥有心结交,自是不会推辞。当下应了,三人自往后院去坐。进的驸马府后花园,只见院中错落有致,难得地是,中间小亭旁边正有一蓬菊花开的旺盛,平添无限秋意。

赵佶此时正是少年人跳脱性子,见状大喜道“妙极妙极,今时金菊竟芳,倒似特意相迎一般,待会儿你我三人都不可藏私,定要作出几首好词来唱。”

肖遥谦逊道“王爷与驸马爷都是当世大才,肖遥浅薄,珠玉之前,焉敢献瓦片,只跟着混混罢了。”

王冼笑指肖遥,直说他太过狡猾。赵佶因着得了肖遥慨然给自己作画,又答应送自己玻璃杯,不好意思下,也有心拉拢。此时不由佯作不高兴地道“你我三人相交,就不要称什么王爷驸马爷了吧。你既是唤他晋卿,便自叫我十一郎就是,我也自唤你一声二郎,岂不爽快。难不成你们都这样叫,到了我这儿偏偏变了,瞧我不起怎么?”

肖遥和王冼一鄂,随即笑道“也好,就是如此。”赵佶这才回嗔转喜,三人笑语中,进了小亭坐定,自有下人将酒菜布上。

王冼端起酒杯,先道“今日既是到了我这府上,我填为主人便先领三杯,只是这等好时光,不能干喝。三杯之后,你我当各出一词,以为唱和,若是不过关的,便要罚酒三杯,如何?”

赵佶拍手叫好,肖遥苦笑,这诗词之道,他哪能和这些个前辈比肩,只是眼见二人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怕是逃不过去,只得应下。心中却搜肠刮肚,暗暗回忆后世诗词,说不得只能再做一回文坛大盗了。

王冼二人见他应了,俱皆大喜。三杯过后,王冼先来,微一沉思,这才举杯吟道:

金井先秋,梧叶飘黄。

几回惊觉梦初长。

雨微烟淡。疏雨池塘。

渐蓼花明,菱花冷,藕花凉。

幽人已惯,枕单衾冷,任商飙、催换年光。

问谁相伴,终日清狂。

有竹间风,尊中酒,水边床。

这首《竹香子》吟来,借秋意萧瑟,说自己心志。不愿置身闲杂政事,只要有竹间风、樽中酒、水边床相伴就可。倒也尽显一派风流。

赵佶附掌大笑道“晋卿便整日里想着那旖旎事儿,这般轻狂,莫怨先皇与今上官家恼你。只怕任谁来,也要说你两句。”

王冼撇嘴道“十一也莫说嘴,你又比我强到哪去?休要多言,只管作来,若是不能,我这罚酒可是为你备下了。”

赵佶得意一笑,道“一词罢了,何来难的,你且听好。”说罢,自袖中取出一把折扇,刷的打开,轻摇两下,这才长声吟道:

芙蓉院宇,露下秋容瘦。

龟鹤仙人献长寿。

问蓬山别後,几度春归,归去晚,开得蟠桃厮勾。

人间游戏好,鲸背风高,那更相将凤雏九。

事苹蘩,工翰墨,才德兼全,人总道、古今稀有。

尽从他、乌兔促年华,看绿鬓朱颜,镇长依旧。

他所作乃是一首《洞仙子》,肖遥听的暗暗摇头,这位道君皇帝愿不得后世总称他无道,这才多大年纪,这词中之意,便对神仙飘渺之事透出一份热衷来。那后世元代脱脱也曾掷笔叹道:宋徽宗诸事皆能,独不能为君耳!

他心中所思,面上却不能露出,眼见王冼也是摇头低笑,想来大是不以为然。但这首词抛开那股向往,倒也是一首绝妙好词。二人也只得算他过了。

赵佶得意洋洋,转头对着肖遥道“二郎,此番可是轮到你了。能得苏大学士那般推崇,你可要拿出真本领来,休要应付咱们,不然定罚你多饮三杯才是。”旁边王冼亦是大笑附和。

肖遥苦笑摇头,伸手取过酒杯,啜了一口,沉思间,已是想起一首,遂微微一笑,开口吟道:寒香凝菊;细雨敲秋,

老翁也做少年游。

阶前漫步,何事勾留,

蜂来蝶往,与我何求。

忽思晨醒,锦被轻揉,

昨宵好梦怎生休。

诗囊寻句,花径驰眸,

抒情纵笔,醉墨题愁。

这是他自后世不知什么地方看到的一首词,当时爱其词中一股洒然之意,便就此记下了,不想今日竟是用到了此处。

王冼和赵佶听他吟完,都是细细品味,不由相对附掌,王冼笑道“二郎总是这么副风轻云淡的性子,倒也与我等相符。算你过关就是,哈哈。”

赵佶亦笑,点头深以为然。三人相对而饮,待要再作时,肖遥却是心中没底,哪敢再答应,眼珠儿一转,却把话题往那蹴鞠上带去。

赵佶听的他说起蹴鞠,两眼不由放光,急声问道“二郎竟也懂的蹴鞠吗?”王冼想起那日在竹园二人的谈话,不由笑道“十一郎,倒要让你知晓,二郎不惟是懂得蹴鞠,而且尚有新意,保你闻所未闻。”

赵佶大喜,他对蹴鞠一道极是喜爱。此时高俅并未如小说上所说那样,与赵佶相识。赵佶平日只与齐云社的人往来,才能畅快。今日忽听得肖遥竟是此中大家,如何不惊喜若狂,已是一把扯住,连声催问。

第八十七章:论竞技

却说赵佶闻听肖遥懂得蹴鞠,急不可耐,连连追问。肖遥心中暗喜,那些个诗词之道自己不行,但要说起这各类球技的玩法,这些古人可是拍马也追不上自己了。

眼见赵佶兴奋,不由微微一笑,这才说道“我对蹴鞠一道其实说不上多么精通,只是感觉此时的蹴鞠,尚不完善,少了诸多乐趣,实在是一大憾事。”

赵佶听他开篇就是指摘蹴鞠的不足,不由一呆,驳斥道“怎不完善了?如今蹴鞠之技不但有打鞠(一人独踢)、白打(二人对踢)和场户(三人以上对抗),便是女子都有了专门的技法。难不成二郎还能玩出别的花样不成?”

肖遥笑道“那白打自不必说了,无非各人技巧罢了。只需练得极熟,自可自娱。但是这蹴鞠在我这儿,却将他分成两块。一是专门用脚踢的,不可用手,我称为足球,一是专门用手玩的,脚却不能用,我称为篮球。两种玩法俱皆需要若干物事配合,更讲究的是整体配合协调,远比此时的只比踢高踢准更有乐趣。”

赵佶听的竟有两种,不由更喜,忙问道“竟有这等事,那你细细说说,那足球如何玩法,篮球又如何玩法?”

肖遥左右看看,道“单只这样说说不明白,晋卿兄敢借纸笔一用,我将其画下来,与你分说。”

赵佶急急点头。催促道“对对,还是画出来说地明白,晋卿快快取纸笔来。”王冼苦笑摇头,他虽也喜好此道,却远不如赵佶这么痴迷。见他兴奋的满面红光,只得点头,唤来下人,让其速去准备笔墨纸砚等物。

不一会儿,纸笔送到。肖遥这才将纸摊开。提笔将后世足球场地细细画出。赵佶看的奇怪,不明所以。

肖遥将图画好,这才给他细细讲了起来,将诸般规则、双方所需人数,比赛方法一一讲出。赵佶听的大是感兴趣,不停的问这问那。及至说到教练一职,赵佶问道“这教练自是平日训练球员有用,到了那比赛之时,却又去干什么?”

肖遥笑道“其实我设计这种玩法,不但是博取一乐。更多的便如同指挥一支部队一样。咱们且将这球队看做军队,与军阵之上,双方对战,当然要有将军指挥了。这教练一职。便好比那指挥的将军一样,可随时按照需要,做出正确的判断。加以指挥。

便比如这阵型来说。球队虽只有十一人,除了守门员外。另外十人便可根据不同的侧重,更改为诸如中路渗透、边路助攻地四二二二阵型;攻守均衡的四三一二阵型;强力后腰、前卫助攻型的四四二铁桶阵型;着重攻击的四三三阵型;还有诸如五三二、五四一、三四三等等共九种阵法。只要教练调配得当,当能使一场赛事妙象纷呈。精彩至极。

如果十一郎你来指挥一场赛事,调兵遣将,运筹帷幄,其中乐趣可自己想想就能知晓。而这所有一切,都必须在一个既定的规则内执行,才能获得其中的乐趣。如果能引来众多观众,各位自己喜爱的一边呐喊助威,其中盛况自是不言而喻了。是故,我所设计这种玩法,可以说以其整体性、多变性、对抗性、易行性更能让人痴迷。比之那简单的蹴鞠一道来说,岂不是更加有趣?”

一番话说来,把个赵佶听的是如痴如醉。哪里想到这其中竟能变幻出这么多花样来。目光迷离间,恍若看到自己指挥若定、挥斥方遒的风采,不由地脸颊上一片潮红。

肖遥暗暗偷笑,又继续道“蹴鞠一道本是一项运动,军中亦是多有组织,但若是只为对抗而对抗,各自为政,又如何能与这等注重协调配合的技法,更能适合军旅采用。要知两军对阵,看的便是整体的力量,否则便是有一二猛将,于那千军万马之中,又能强地多少?是以,此中玩法不但是一种娱乐,也算是一种军技。十一郎以为然否?”

赵佶满面敬佩,连连点头,向后略退一步,躬身施礼道“二郎学究天人,便只一项嬉戏处也能分说这等道理,真高士也。”

肖遥摆摆手,又道“其实这般玩法,还能增加我国朝税收,加强凝聚我国民之力的效用。假如各地都能兴起这种运动,各出组建一队,由朝廷定时组织大赛,甄选场地进行。而每次赛事,想来定会有无数人前来观看,然我大宋人口众多,小小一个场地,如何能安置那许多人,故而可按观看远近坐席,以票售出。富贵之家可多花银钱购得好位置,贫落之人也可稍出几个大钱自后而观。各地多支球队交差比赛,非是一二日可结束的,到时,必有各出商贩云集,这样一来,每场赛事下来,不惟朝廷能聚拢大批钱财,更是带动当地地经济发展。这等于国、于军、于民、于各位喜好蹴鞠之人来说,都能得其益处,十一郎再来想想,那现时地蹴鞠,可能比的?”

这番话一说,不但赵佶动容,就是一旁一直静听地王冼也是深深点头。他二人虽是纨绔,但毕竟皆是皇家之人,更是才高之士,于那利国之处,自是一点就明的。

赵佶喟然叹道“俗语道:问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古人诚不欺我也。愿不得连苏大学士亦是对二郎推崇备至。我观今时人物,能与二郎比肩者,寥寥无几。”说到这儿,不由地心中一动,暗暗有了心思。

肖遥说了一大通,有些口干,随即举杯邀饮。王冼赵佶俱皆饮了。赵佶定定神又道“二郎方才只说了这足球,却不知那篮球又如何?”

肖遥微微一笑道“篮球相对足球来说,人数要少,每方各出五人对抗。”说着,提笔在纸上,又将篮球场地画出,又将篮筐篮板等物画出。这才对二人道“篮球一道与足球一样,也是讲究整体配合协调。共同组织,以投入对方篮筐球数,距离远近为得分标准。篮球一道讲究脚不移步,球不离手。空中长投远递,短传直送为取胜之道。其最适合身材高大之人为之。”

口中说着,又将篮球诸般规则,一一写出,逐条讲解。等到说完,已是近两个时辰过去了。赵佶和王冼二人听的入迷,只觉肖遥诸般构思,极尽巧妙,别出机杼。每每于人料想不到之处,做出花样。二人手不停盏,待到肖遥说完,二人也是微醺了。

赵佶这一日所得,只觉似是突地看到了一片广大地世界,心中大是激动。默默消化完肖遥所说的两种玩法,不经意再瞥眼看向那纸上时,不由的霍然瞪大双眼,满面的不信之色。

肖遥肚内暗笑,嘿嘿,这会儿才发现呢,要不能让你大吃一惊,又怎么能真正的吸引住你。原来他方才在纸上写的种种规则,所用的字体却尽是眼前这位日后的宋徽宗,最是引以为傲的瘦金体!只在细微处略做变化,使其乍看去,似是而非。

赵佶只觉今日之事实在是离奇至极。先是看到那些美轮美奂的玻璃器,再来就是听到两种稀奇古怪,却又乐趣无穷的球类玩法。但对于他自己方才摸索出的,自以为是独创的一种新字体,竟是这么突兀的出现在面前,其心中只震撼却非笔墨所能形容了。

眼望着纸上那瘦直挺拔的字体,横画收笔带钩,竖划收笔带点,撇如匕首,捺如切刀。笔迹瘦劲,至瘦而不失其肉;竖钩细长,转折可见其藏锋。虽非自己摸索出的可比,但绝对是跟自己一脉相承下来的。

他呆愣愣的看着那字,肖遥自当看不到。王冼却疑惑道“十一郎,怎么?”赵佶听王冼问话,这才醒来,转头望着肖遥木木的问道“二郎,你这般字体却是师承何人?又叫做什么字体?”

王冼听他一问,这才也注意到了那字体,一看之下,不由啧啧称奇,大是赞叹。

肖遥假作一鄂,方才接道“这种字体乃是我闲来无事时,参考以前各大家书法,取其挺瘦秀润之处,融会贯通而成。我命名为鹤体,不过只是权作解闷,尚未练得到家。方才一时说的兴起,倒是献丑了。”

赵佶长长吁了口气,摇头叹道“我忒小视天下人了,不想二郎竟也想到了此处。不满二位说,这种字体,我亦是前些时日,方才摸索出的,随在细微处稍有不同,然与二郎所书已是相去不远。我将之称为瘦金体。”

言罢,停住不语,心中暗暗思量。半响,忽的面现奇异之色,转头望着肖遥,缓缓的道“二郎诗画精绝,又工笔墨。更难得的是,竟然对各行均有超绝见解,尤其这字,实是让赵佶大兴知己之感。我有一提议,不知二郎可能应我?”

肖遥一鄂,随即笑道“十一郎且说来听听,但凡肖遥能做到的,定不叫十一郎失望就是,权当合了这知己二字。”

赵佶深吸口气,道“好!”随即盯着肖遥,缓缓说出了一句话来。

第八十八章:义结金兰

赵佶面色潮红,缓缓的道“二郎高才,我深服之。今日相见,难得如此投缘,我欲与二郎结为金兰至交,兄弟相称,不知二郎可能应我?”

他此言一出,饶是肖遥百般设计,挖空心思的欲要攀上这棵高枝,也是不由的目瞪口呆。金兰至交!兄弟相称!乖乖,这位可是日后的一国之89wx啊!跟自己结拜?那自己成了什么?皇帝的大哥?到时候怎么称呼?

他一时间脑子中各种念头,纷至杳来,竟是说不出话来。他却不知赵佶作为皇室子弟,其心思自是比一般人转的更多。

眼下虽说哲宗尚算康健,然其无后这个事实,却是摆在那儿的。一旦哪天哲宗去了,必将会同当日他自己登位时的情况一样,自他的兄弟中选出其一。

赵佶上面除了那位染有目疾的九哥外,其余兄长尽数殁了。若是真有那么一天,自己的机遇那是极大的。像肖遥这等绝才,要是不趁着这会儿招揽到身边,不定哪天被别人抢去,赵佶定会后悔死的。就算自己没那一天,也要防备别人对自己不利。听肖遥言谈之间,任事极是灵活通变,于今时其他人大有不同。想来对自己只有百利而无一害,更兼二人极是投缘。故而,这位十一郎这才大胆出手。扔出这么一个重磅炸弹来。

此时眼见肖遥不语,心中不由暗暗着急。以目去看旁边王冼,向着肖遥那儿努了努嘴。王冼也是惊诧,万想不到他以皇室之尊,竟愿意与肖遥一个布衣结成兄弟。只是这会儿由不得他质疑。眼见赵佶直打眼色,只得轻咳一声。

肖遥耳中听的王冼咳嗽,方才猛省。抬头玩味的看着赵佶,微微一笑道“殿下,你贵为皇胄,肖遥只是一介布衣。若只是平常这般相交。也就罢了。可是一旦行了殿下所提之事,我怕给殿下带来大不便啊。何况”说到这儿。肖遥嘴角忽的勾起。

大有深意的看着赵佶,缓缓的一字一字的道“若是日后殿下再有什么发展,让逍遥何以自处呢?还望殿下三思。”

赵佶心思何等灵巧,听到这最后两句,不由的心中狂震。这个肖遥果然非一般人,其心思之快。看事之准,绝对是无双国士!倘若今日失之交臂,自己定会后悔终生的!他所问之意。不外乎日后一旦自己有那一天,二人之间地关系相处问题罢了。自己既是认定此人,便给他个定心丸也就是了。

想及此,赵佶忽的平静下来。正色道“二郎多虑了。兄弟相交乃是一生一世地!不论何时何地,不论什么情况之下。只要二郎不负我,赵佶对天发誓,绝不有负二郎半分!若违此誓,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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