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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禁书目录-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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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不是说能力被阻碍着,被限制着,给人的感觉更像是能力的精确度被干扰着。要是随便使用能力的话可能会连自己都受到波及。

    “结标,你的能力虽然很强大,不过相反,只要失败一次就有可能丢了性命。在这里还是不要使用能力为好呢”

    “这话说的我好像除了能力之外一无是处呢”

    “嘘”

    土御门竖起食指示意结标安静。

    楼梯与通道的形状是L型的,从转角的对面传来了「嘎铛」的巨大声响。就像是用铁棒强行插入被固定着的铁板的缝隙之间,然后强行撬开时发出的声音。土御门保持着沉默拔出了军用手枪摆好架势。平常都是依靠能力的结标,并没有携带飞行道具,所以她从腰上抽出了能当警棍用的大型手电筒。

    土御门和结标一口气冲了出去。

    眼前是一条狭窄的通道,左右排列着的是单人用房间的铁门,其中的一个面前,一个像熊一样的巨汉在给铁门粘着像是粘土一样的东西。边上站着的浑身肌肉的女人则一直看着男人的行动。

    他们看到了土御门和结标。

    “这个节骨眼上……果然是「Group」么”

    像熊一样的巨汉说道,结标没有当场就做出行动,估计是因为少年教养院里面的对能力者用的AIM妨碍装置的原因吧。土御门用手枪瞄准了巨汉的眉心,可是在开枪之前,巨汉就将金属丝一样的东西插进了粘土里面。

    “那是塑胶炸弹,而这家伙是电子信管”

    肌肉女的眼神一下子变得相当的严肃。

    “佐久!!”

    “不行啊,手盐。这里就该是使用人质的场面啊”

    被称为佐久的巨汉,慢慢的松开了拿着插入炸弹中的信管的手。

    他的手上还拿着一个无线电一样的东西,应该是让起爆的开关吧。

    “……在这里使用那家伙的话,最先被炸的粉碎的就是你们自己呢”

    “火药的量和爆炸方向都已经调整好了,爆风只会向门的里面而已”

    佐久指了指粘在铁门上的炸弹,

    “只是,冲击波也会在房间里肆虐,被炸的粉碎的铁门会变成暴雨一样呐。要破坏铁门是非常简单的,但是要同时照顾到里面那家伙的安危的话,就不是那么容易了呢。因为你们来妨碍的关系,使得我没能彻底完成安装作业呢”

    “……!!”

    砰!!突如其来的一阵轰音。

    结标愤怒至极,能力爆发了。原本在天花板上的荧光灯有几个消失了,之后又胡乱的插入了地面和墙壁里。

    即使如此佐久和手盐脸上的表情还是没有产生动摇。

    “……结标淡希,你就是那个「坐标移动」呢”

    佐久重新握好了为了让炸弹爆炸的开关,奸诈的笑着。

    “不错,省了不少功夫了呢。人质还有交涉对象都凑齐了呢。就在这里进行直接交涉吧。你就是「没有窗户的大楼」的「带路人」吧”

    “如果我拒绝了呢?”

    “你无法拒绝。还是说你就算让能力暴走也无妨呢”

    对于这句话,结标陷入了沉默。要不是没有这些反能力者的设备的话,佐久早就被她的能力刺穿了吧。

    “话说回来,「Group」的家伙们,你们体验了「0930事件」后,从中学到了什么吗”

    “你想说什么”

    “我们学到了啊。一直以为这个无理取闹的世界全都在亚雷斯塔的掌控之中,不过,事实上却不是这样。有能够逃过他支配的方法,有逃离了支配的场所。这不是很有趣的话题么,至今为止一直被这个学园都市束缚着做着白痴一样的事情,之后从「0930事件」开始一直到阿维尼翁的暴动,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么。现在不行动不就太说不过去了么”

    “以别人做踏脚石来开创出新天地么,这可不是能说的那么自豪的话呢。只能让人联想到大航海时代的虐杀行为呢”

    “是么。不过向往着现实世界中不存在的天国和乐园不都是人类的共同心理吗”

    一边进行着交涉,土御门看了看佐久手上拿着的无线电。

    以土御门的水准虽然可以击落它,不过,也不能否认失败的可能性是存在的,而且无线电在落下后,掉在地上的无线电的按钮要是被偶然按下的话铁门还是会被炸飞。要是事情变成那样的话,不管躲在那个狭小房间里的什么地方,结标的伙伴都会被碎片的暴雨袭击吧。

    结标就像是要把自己的牙齿给全部都给咬碎一样紧咬下颚。

    看着这些的肌肉女手盐,对边上的佐久说道。

    “……就算使用人质也不一定能让情况好转呢”

    “你在说什么傻话啊,手盐。从现在开始才是正戏啊,现在,人质的价值正在往最高值跳跃着呢”

    “那是用来跟不知道身在何处的坐标移动进行交涉时才必要的东西不是么。结标已经就在眼前了,所以人质已经没有作用了。在这里使用炸弹的话,只会反过来刺起她的抵抗心理”

    手盐稍微瞄了门上的炸弹一眼。

    “仔细想想,从最初开始我就讨厌这种做法。都是因为说为了计划必须使用人质,我才姑且同意的。但是现在既然不需要人质了,放了人质也没有任何影响”

    “不行啊,手盐。在我们的面前现在集合了三十八名人质啊!你不明白吗!?这就是我们的财产啊。稍微乱用一点也觉得不痛不痒的巨大财产啊!!……看来你做了太久的警备员,对小鬼移入了太多的感情了吗!!”

    “……佐久”

    “你不要来妨碍我!!你也想宰了亚雷斯塔那个混蛋不是么!!这就是达成目标的第一步啊,所以怎么都不能在这里就让一切结束!!怎么能在这种地方浪费时间啊,要是你敢拖后腿的话就连你也宰了哦,手盐!!不想死的话……”

    佐久的话没有能够说到最后。

    咚!!

    站在边上的手盐,用尽全力将佐久的巨大身躯打飞了出去。

    光听声音就能推测出这一击是有着多么巨大的力量。恐怕,「Block」的男人自己也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吧。一口气飞出去,猛的撞上墙壁,之后无力的滑到了地板上。结标淡希长这么大第一次亲眼看到人类口吐白沫失去意识的瞬间。手盐没有对同伴有一丝的手软。

    “……让无聊的事情浪费了不少时间呢”

    被称为手盐的女人,将手伸向了金属的门,从粘在门上的炸弹中拔出了信管,之后取下了炸弹,丢在了一边。

    “这样就行了吧”

    她平静的说道。

    结标只是继续露着险峻的表情,问道。

    “……你这是在做什么”

    “对于同伴的无理,我表示道歉。你就算打他打到出够气为止都无所谓”

    手盐的眼神,就算是被土御门用手枪瞄准着也没有丝毫动摇。

    “不过,我可不打算认输。就算是我,也有,不得不杀掉亚雷斯塔的,理由。我不会使用,人质。但是,我会直接让你吃到苦头,让你吐出情报”

    10

    海原光贵和肖奇托露正站在少年教养院的运动场上。

    褐色肌肤的少女从口袋中拿出一个羽毛做成的装饰品戴在了耳朵上。

    “用虚假的脸来面对我就是你的礼仪吗,艾夏利”

    “……不好意思,我很中意现在这张脸呢。不管怎么说,脱离了「组织」的我没有继续使用那张脸的权利了吧”

    “你搞错了”

    肖奇托露静静地,像是要切断一切的说道。

    “现在的你,连生存下去的权利都没有”

    “!!”

    到异样的杀气,海原下意识的从怀中拔出了黑曜石的小刀。虽然没有立刻就对原本的同伴使用托拉维斯卡邦缇克乌拖里之枪的意思,但是,

    “在这之前,你都在干什么”

    肖奇托露很失望的说着。

    立刻,海原的右手从手腕开始变得硬直,在他因为吃惊而发出声音之前,他握在手上的黑曜石小刀就慢慢的逼向了自己的脸,这一切都不受他的控制。

    “什,么!?”

    海原立刻用自己的左手按住了右手。

    小刀的刀尖慢慢的,一点点的接近着海原的眼球。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右手是惯用手的关系,这样下去的话光靠左手是无法支撑住的。

    肖奇托露的表情没有一丝的变化。

    就连对自己处于优势中的喜悦的表情都没有,相反更让人觉得她是一副正在看很无聊的戏剧时的样子。

    (唔……!这,这样下去的话……!!)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海原大叫着,强行用左手将自己右手腕的关节扳至脱臼。骨头与骨头之间摩擦产生的激痛游走于他的全身,右手完全失去了知觉。黑曜石的小刀从失去了握力的手心中滑落到了地面上。

    他一边按着自己的手腕,一边后退着。

    肖奇托露指着地面,表情没有发生特别变化的说着。

    “掉了的东西,不捡起来吗”

    她的术式恐怕是能够干涉他人所持「武器」的术式。操纵对方的「武器」,借此破坏力,在不弄脏自己双手的同时就让敌人丧生的自杀术式。为了躲开这种攻击,就要丢弃所有的武器和灵装什么的,剩下的就是空手或者用光靠肉体就能发动的术式来跟她战斗,别无他法。相对的,肖奇托露则可以使用任何可以拿到手的东西来当做武器使用。

    这就像是否定了人类的文明一样,压倒般的不利。

    可是,海原想到。

    他所认识的肖奇托露不可能拥有着这样的术式,被称为「尸体职人」的她,虽然光听这个名字会让人觉得很可怕,实际上肖奇托露的工作是从尸体上找出残留着的情报,或者是确认这个死者留下的遗言是否正确,有时候则是负责死者的安葬方法什么的,说白了就像是死后服务一样的职业。

    学习了世界上各种各样的死者的魔法,这也都是为了能合理的运用罢了。肖奇托露这个褐色的少女,明明是那种不习惯伤害他人的少女才对。

    “……发生什么了吗?不,「组织」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海原不禁提出了问题,不过肖奇托露并没有回答他。

    她挥动了一下手臂,之后一把怎么看都是身上藏不下的巨大的剑出现在了她手上。与海原的武器不同,是以白色的玉髓做成的刀剑。刀的两侧都有着像求生小刀(Survivalknife)背面那样的花纹。

    (马库阿夫提鲁吗……!?)(注:macuahuitl,南美阿兹特克实际存在的一种刀剑,在12世纪至16世纪被广泛使用)

    那是阿兹特克的战士们所使用的武器。在不使用金属来制造武器的阿兹特克文明中,他们并没有像日本刀那样为了「斩断」而制造的武器,而是以木制的刀身,在侧面配上磨细的石刃,做成了一种像是锯子一样用来「撕裂敌人」的剑。

    “你想说的话就等你死了之后再来听吧,运气好的话给你的脑子造成的损害说不定很轻微呢”

    握好了马库阿夫提鲁,肖奇托露猛的向着海原那边跑去。

    对只能空手应战的海原来说,这是再糟糕不过的情况了。

    “可恶!!”

    绝不能在这里输掉。

    海原向后小跳拉开着两人之间的距离,肖奇托露攻击扑空,想继续逼近的时候,海原用鞋子踢起了地上的尘土。因为眼睛里被吹入了尘土,肖奇托露一下子停止了动作,海原抓准这个机会就向着她的侧腹部准备踢去,可是,

    咻!!肖奇托露横向挥动了马库阿夫提鲁。

    海原慌慌张张的缩回了踢出去的脚,不过他的皮鞋则是像被剃刀刮过了一样。

    “到底是背叛者,跟这种卑鄙的手段真般配呢”

    肖奇托露的声音相当冷静,对于这个声色,海原感到了违和感。以前的她,光是拿起杀人用的武器就会使得她犹豫不决很久。正是因为一直做着从死者的身上读取残留情报这个任务,才使得她比常人更加了解凶器中所隐藏着的恐怖。

    可是,

    “不过,不管你耍什么小花样,你也只能空手来跟我战斗。至少防御的权利我还是会给你的,不过这个每次都会让你的身体更接近碎片一点”

    “……,这种武器一点都不适合你”

    “那么,站在这里就适合你了吗。从「组织」中逃出去,藏起自己的脸在这个学园都市里过着安宁生活的你这个混蛋”

    “肖奇托露……”

    “如果你说是,那么你这个混蛋就是个背叛者。如果你说不的话,一直伪装着的你所说的话也不可相信。不管你怎么回答,让你死在这才是最好的!!”

    肖奇托露用双手握紧了阿兹特克风格的剑——马库阿夫提鲁,朝着海原猛冲过来。不管是她的眼神、脸色、还是她的手、她的动作,都感觉不到一丝宽容的感情。

    她是真的想要杀了海原。

    要躲过一击两击大概还是能够做到的,可是想要永远这么持续下去是不可能的。而且只要挨了一击的话,大量的出血就会要了海原的命吧。在这里想要一时撤退也很难,逃跑也要有一定的时间才行。是只有在确定了背对着她也不会被她用刀砍到的时候才能选择的方法。

    就算这么说,只要肖奇托露那击溃他人武器的术式还有效的话,这边就不能使用任何道具来进行防御。因为想要这么做的话,结果都会变成自己用武器攻击自己。

    真是穷途末路的状况呢。

    “可恶!!”

    海原抱怨着,总之现在只能先后退。挥过来的马库阿夫提鲁的刀尖划破了海原的夹克,还切掉了海原几根头发。

    “结束了”

    铛!!肖奇托露用力踏着地面,在一击必杀的距离高高举起了马库阿夫提鲁。这次海原绝对不可能再躲过了。

    这当中没有一丝对于以前的同伴、同一个「组织」的人所应当有的伤感之情。

    轰!!剑被一口气挥动了下去。

    (…………!?)

    海原伸出脱臼的右手,挡在了自己的头上。看到这个举动肖奇托露笑了,她觉得这是来不及防御的仓促之举。她将全身的重量压在锯子状的马库阿夫提鲁上,以猛烈的速度砍了下去。

    呗叽!!随着这样的声响,海原的外套成了碎片,之后手腕上的肉被锯齿状的刀身啃食,还传出了嘎吱嘎吱削硬物似声音,应该是碰到了骨头吧。海原的脸因为痛苦而变得扭曲。

    可是,

    仅此而已。

    海原光贵的手腕没有被切断。

    相反,他就让马库阿夫提鲁这么卡在自己的手腕上,然后一口气用力想将武器给整个夺过来。

    “什……!?”

    向着因为太过超乎常理的事态感到吃惊的肖奇托露的腹部,海原用尽最大的力气踢了上去。她小小的身体就这么一下子倒在了地面上。

    “……没有经过金属武器那些工艺处理的阿兹特克的剑,并不是很锋利。因为它不是一整个铁块制成的刀刃,而是在木棒的侧面配上石制小型刀刃做成的武器。就算是熟练的使用者,也不会想要用它连骨头一起砍断,而是利用刀身的全体将敌人的动脉给斩断才对。说白了,你的剑能用骨头接住”

    右手上还插着阿兹特克的剑,海原喘着粗气,说道。

    “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放弃闪避而伸出手腕准备挡住你的攻击呢。如果你能够连手腕一起把我的整个身体都给切断的话,我是不可能采取那样的防御手段的。只是我觉得继续这样躲下去,迟早会因为失血过多陷入困境的”

    肖奇托露是个身材娇小的少女,而且也不了解剑术,所以这个战术才可行。如果是真正的战士,就算不能斩断骨头,想要打断骨头还是可以做到的。

    “所以我不是说过了么,你和那样的武器不相衬啊”

    海原俯视着因为呼吸困难而无法动弹的肖奇托露。

    现在的海原还是不能够使用武器,可是肖奇托露也失去了马库阿夫提鲁。在这个状态下的话,要掐死她或者扭断她的脖子什么的还是可以获得胜利的。考虑到两人体格上的差异,在她想要去拿下一个武器之前,坐在她身上使她不能移动也不是什么很困难的事情。

    (肖奇托露……)

    但是,海原做不到。

    不管怎么也做不到。

    “我并不准备取你的性命,所以你还是找个地方消失吧”

    将脱臼了的右手接了回去,挥动了几下右手将砍在手上的剑甩到了地上,海原很痛苦的说着。

    听了这些话,肖奇托露的嘴角露出了细微的笑容。

    下一个瞬间,褐色少女的身体开始崩溃了。

    11

    地下通道是一条狭窄的直路。

    并且,因为AIM妨碍等各种各样的对能力者装置,结标的能力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如果乱来的话,说不定会因为她能力暴走的关系而使在场的全员都死掉。

    正因如此土御门才没有依赖结标,也不准备靠近不知道会使用出什么攻击手段的手盐。只是举着手枪,确保对方在射击范围内。

    相对的,手盐则是将脚边的某样东西踢了起来。

    那是倒在地上的佐久拿进来的,放满了炸药的布袋。如果随便射击的话这个狭小的通道里跳弹就会像弹珠台里面的球一样在通道中胡乱弹跳。在土御门犹豫不决的时候,手盐跑了起来。她紧紧握着自己的拳头。

    “!!”

    好不容易,土御门在要进入她拳头的攻击范围之前扣下了扳机。

    可是,手盐的行动就像拳击手一样,以像是要亲吻到土御门膝盖一样的姿势低下身子躲过了他的子弹。

    在土御门重新瞄准之前,手盐就一边向上伸展身子,擒抱住了他的腹部。别说是普通的大门了,薄一点的墙壁都有可能被破坏掉的一击,承受了这一击的土御门整个人飞出去了数米之多。

    巨大的声响回响于地下空间中,土御门几乎无法呼吸。

    “这个动作……警备员的逮捕术吗……?”

    “这是我改进过的技术。使用那种东西的话,会将小孩,给杀死的”

    在说话的途中土御门虽然也用手枪对着她进行了射击,可是手盐光是动了上半身就简简单单的躲过了所有的攻击。瞄准着土御门射出所有子弹的那一瞬间,手盐冲上去踢开了他手上的手枪。

    之后,又是一次擒抱。

    随着一声闷沉的巨响,土御门被夹在了墙壁和手盐的肩膀中间。手盐慢慢的离开了土御门的身体,失去了力量的土御门就这样慢慢的滑落到地板上。

    “!!”

    这时,结标淡希站在手盐的背后用力朝她挥下了手电筒。

    手盐光只是一只手举过头顶就接下了结标的攻击。

    “在专家的行动中,不需要特殊能力、必杀技这些东西”

    作为反击,手盐用另一只手的手背朝着结标的脸打去。嘎!!伴随着一声低沉的声响,结标的整个身体横向飞了出去,猛烈的撞上了一间单独房间的大门。

    “靠的只是,基本战术上的,积累,合理的,将敌人击溃”

    之后,手盐又一次踢向了结标。

    哐!!通道中传来了激烈的声响,明明是十分牢固的铁门,却被结标的身体撞开,结标整个人滚进了牢房中。因为太过强烈的冲击,使得结标的内脏都传出了不快感。明明被异样的呕吐感席卷着全身,但喉咙里就像是被栓紧了一样什么都吐不出。

    是因为这个房间里也有结标的「伙伴」吗,她清晰的听到了呼叫着自己名字的声音在慢慢的靠近。光是这样,变得无力的身体,又恢复了些活力。

    在被破坏了大门的单独牢房门口,手盐阻挡在那里。

    结标一边拿好手电筒,一边用手支着墙壁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催促着站在自己边上的「伙伴」躲到自己的身后去。

    “……确实,你说要知道那个就算被核武器攻击也不会被破坏的「没有窗户的大楼」的物资搬入用通道的情报,并从那里突入,从内侧使用多层同周期炸弹将大楼给破坏是吧?”

    “看来你变得想要交涉了么?”

    “用这种方法,是不可能打败亚雷斯塔的。要是光这样的程度就能干掉他的话,只要是有空间移动系能力的人谁都可以攻其不备。难道你真的觉得亚雷斯塔会没有任何对策吗”

    “确实,亚雷斯塔,恐怕不是这么容易就能杀掉的,因为,他是真正的,怪物”

    但是,手盐说道。

    “支撑着他的,生命维持装置,就不一样了”

    “……”

    “那个只是,普通的,机械。并不是像阿雷斯塔那个样的,怪物,他之所以会躲在那种比核防护壁更,坚硬的要塞里,这其中的理由,很简单。,我听说,那个装置,没有替代品。只要将那个摧毁的话,他也会很困扰吧”

    “不可能的”

    结标一边努力着整理呼吸,一边说,

    “再说,那个地方原本就不是什么「没有窗户的大楼」。如果你们连这些都不清楚,肯定也没掌握到什么准确情报吧。在这种状态下想出来的计划是不可能会成功的”

    “什么?”

    “难道你没有注意到吗?没有大门没有窗户,普通不可能有这样的建筑不是么。相反,从中有许多线索可以推测出它的真实哦。比如说,可以在内部生成包括氧气在内的所有生活必需元素啦。能够抵抗住核武器的攻击就说明它可以遮断放射线,就算是从恒星上射出来的各种宇宙射线也是”

    “宇宙射线?……难道说”

    不对,结标在这里停顿了一下,

    “那可不是这么简单的东西呢”

    一边感觉到自身的无力,淡淡的微笑着。

    对于这个答案,手盐也变得像是深受打击一般。

    “给出了这么多提示的话,应该可以推测出一点了吧。我也准备了一两个假设,不过,亚雷斯塔的答案不包含在里面。现在在这里能提出的假设,不过是以现在可以收集到的那些线索所推测出来的东西罢了。而我也不觉得那个亚雷斯塔会把他所有的情报都透露给我”

    “……”

    “我能在这里保证的只有一点,他现在正在进行的「计划」要远远超过我们想象的。恐怕对亚雷斯塔来说,这个星球都不过是个用完就能丢掉的道具吧。在这样巨大的「计划」中,你所说的那种陈腐的方法你觉得能够打倒他吗?”

    对结标来说,哪怕是一点也好,现在所要做的就是多争取一点时间。

    然后尽可能的在这争取来的时间里消除掉身体受到的伤害,虽然她是这么想的,

    “虽然是很正确的话,但是,果然,我的意志,是不会变的”

    “……为什么,你不惜做到这个程度都要取亚雷斯塔的人头?”

    “我在,这个都市里,也经历过,各种各样的悲剧。那个亚雷斯塔,是跟这些悲剧有关,还是完全不知情,这件事,我想找他弄明白。仅此而已”

    手盐的语气中没有特别的感情,这不是因为复仇心所引起的想法。相反的,正是因为她这样的口气才让人觉得更加的真实,没有感情的突然起伏这种多余的自我表演。

    “还真是陈腐的愿望呢”

    “说不定是这样”

    “我以前也曾执着于「真实」。可是,就算了解到了真实,也不一定能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

    结标的声音,十分的沉静。

    “亚雷斯塔承认自己与那场悲剧有关联,这样的结果你就能够接受了?如果亚雷斯塔说他和悲剧毫无关联,这样你也会接受吗?不管得到什么样的回答,你都一定会觉得他所说的都是谎言吧,然后就会追问他是否还有什么隐情。要做这种没有意义的质问的话,根本就是一种浪费时间的行为”

    “……,可能是吧”

    手盐没有再多说什么

    因为答案已经决定了吧,所以手盐才不会感到一丝的动摇。

    “那么,你要怎么做?”

    对于这个质问,结标没能做出回答。

    就算是在这个关押犯了罪的能力者少年教养院中,现在这个地方也是最高级别的场所。以AIM妨碍装置为首,这里有着各种各样的对能力用装置,是整个少年教养院中守备最坚固的地方了吧。因此,她无法使用最得意的「坐标移动」来进行攻击。

    可是,不能使用能力的结标淡希只是一个普通的少女罢了。她既没有一方通行那样的射击技巧,也不像土御门那样擅长白刃战。

    考虑到这些,结标笑了。

    她笑着这么说道。

    “……要是一直想着这些的话,我就算过了再久也还是保护不了任何人呢”

    嘴唇一边动着,结标一边将自己的手伸向了自己背后。之后,她抓住了一束电线,强行扯了下来,那是低周波震动治疗器。是一种可以自动测定到结标脑波的混乱,然后给与相应的刺激来缓解结标压力的电极,结标一口气将它扯了下来。顺便还将手电筒扔到了一边。

    失去了一切的结标,脸上依然带着笑容。

    看着这些的手盐,用深思熟虑的眼神说道。

    “看来你准备用了呢”

    “是呢”

    结标没有一丝犹豫,干脆的回答。

    “抱歉了,就让我全力以赴吧”

    原本什么东西都没有的结标的手里,突然出现了一根铁桩子,应该是单人牢房那坚固的锁上所使用部件吧。但是,「坐标移动」的精确度不够好,握着铁桩的结标的手掌上,若干的皮肤已经被削去了。

    一直在自己的内心中扎根筑巢的精神创伤,一下子就表现在了脸上。

    强行压下了这份恐惧感,结标再次发动了「坐标移动」。

    这次是她自己的身体消失了。

    利用着十一次元上的理论矢量,超越了三次元上的制约,结标的身体出现在了筋肉系的女人的怀中。转移的同时剧烈的重压袭击了她的胃袋,无视了这个感觉结标用尽最大的力气将铁桩对着手盐的腹部刺了过去。

    对结标的动作做出反应,手盐向后退了出去。

    如果在这里被她躲过的话就不可能获胜了,结标的本能如此告诉着她。

    可是在她想要往前踏出一步的时候,她意识到了自己右脚不能动的这件事实。那种感觉就像是被强力粘着剂给粘住了一样,结标对这种感觉记忆深刻。

    这个让人讨厌的感觉,是搞错了移动位置的结果,小腿一半以下的位置全被埋在了地板里面。

    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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