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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女盛宴-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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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大任与斯人也。。”是我那时自我安慰的金句。
即使是这样;我每天还是很准时地报道;复印店老板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体型微胖却喜欢穿紧身的上衣和白色七分裤;她坐着的时候;肚子上都会股出的那一圈肉;看的很不美观。
一头染过色的卷发杂乱地盘在脑后像一朵枯萎又难看的黄花;这是她的固定发型;两个月从未见她换过;眼睛上下都纹着眼线黑青黑青的;看起来很凶像个悍妇;脸颊的肌肉已经开始下垂;法令纹深的可以夹死一支飞虫;皮肤暗淡无光;颈上的皱纹很深像被人割了一圈又重新缝合了似的。
她操着一口流利的本地话;说起话来语速也很快;有时候她叫我干这干那的时候我都要问几遍才能听明白;所以她长长会很不耐烦的眼神一脸的嫌弃地看着我。
她店里的生意还不错;我算了一下;平均一个月去掉房租她能赚个三千块;收入还算可观。
打我去实习的第一天开始;复印;打印;打扫卫生;跑腿;除了收钱不归我管;其它的活都是我干;她只需要坐在里面的那台电脑前看看连续剧就能把钱赚到手。
虽然心里不舒服;可毕竟我是来实习的;怎么说也多少学了些经验。
为了表示对她的感谢;那天我特地给她买了份早点带到店里。
她接过去连句谢谢也没说就大口大口吃起来;那吃相像是饿了好几天;看的我都没有胃口了。
将最后一大块蛋饼全部塞进嘴里之后;她把油油的食品袋递给我;示意我仍掉;然后模糊地说:“你在哪买的?这蛋饼怪好吃的;明天再帮我带一个可好。”说话的时候;我看见她嘴里被嚼的稀巴烂的蛋饼碎的像豆渣一样来回搅动;顿时恶心的无以言表。
那天之后;我每天上班的时候都会给她带早点;可她从来不提给我钱的事情;而且吃的十分享受;那表情陶醉的好像在说:“不要钱的东西就是香。”
我真是肠子都悔青了;对于这种得寸进尺的人;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开了个头就收不了尾了。
干了两个月;帮她买了一个月的早点;扣去吃饭坐车的费用;最后存了700块;对于当时的我来说这笔钱绝对是笔巨款。
实习结束;我给郑威写了封信;告诉他我终于凭着自己的努力挣到钱了;我没有告诉他早点的事情;我不想像以前一样;把自己的负面情绪打包成文字丢给他。
人;总会慢慢长大;学会为别人着想。
毕业那天;陈婷没有来;是她妈妈替她来学校拿的证书;我说:“阿姨;陈婷怎么没有来?”她妈妈对我笑笑说;她在海城找到了工作;还把她的电话写给了我。
我按照电话打过去;接电话的是一个陌生的声音;我说我找陈婷;她语气不耐烦地喊了一声:“小陈;找你的电话;都说了不要丢家里电话给人家;你这孩子真是。。”
她接起电话听到是我的声音;有点兴奋却极力控制着;她小声地告诉我;家里一个亲戚介绍她在这家当保姆;每个月能拿到1500;还包吃包住。。
我听了之后很羡慕;想象不出每个月那么多钱拿在手里会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
挂电话之前;她说以后以后早上九点之前和下午五点之后不要打这个电话。
我说;那我明天再给你打电话;她说好;还有很多话想跟我聊呢。
还想说点什么;可电话那边有人很大声地叫她;听起来语气很不客气;她匆忙挂上电话;电话里传来:“嘟嘟嘟。。。”地声音。
第二天上午十点;我打电话;好了好久她才来接;说是刚去买菜了。
我问她上班感觉怎么样;累不累;她气质高昂地说了一大堆;她跟我描绘大城市的模样;说原来以为已经够繁华的省城跟海城比起来顶多算是郊区;她还告诉我雇主家里全部铺着实木的地板;住的是带电梯的楼房;站在阳台看下面的人小的像蚂蚁一样。。
她问我实习的怎么样;我说跟你比差远了;干了两个月才赚了七百多块钱;还把买早如果点的事告诉了她。
她问我想不想去海城做保姆。
我在电话这头像小鸡啄米一样地点着头说:“求之不得”。
毕业之后我回了趟家;爸爸好像又苍老了许多;脸上添了许多新纹;当我把毕业证书拿给他看的时候;他用发黄的手指接过来看了又看;笑的很开心。
我告诉他自己准备过两天回省城找份工作;他点了点头说:“好好。。我女儿长大了。”
14。忽变
吃过午饭;刚放下筷子;我就跑去郑威家的小店;看见他妈妈坐在里面嗑瓜子;我热情地跟她打招呼;她用眼角瞄了我一眼;转过身去没有搭理我。
我被她的冷淡搞得一头雾水;上次过年回来时她还热情地招呼我到她家吃蒸糕呢;今天这是怎么了?
郑威家住在我家对面;小卖铺里面就是他家的院子;他在最近一次的信上告诉我毕业证已经拿到;16号上午就能到家;今天已经19号。
我厚着脸皮凑过去笑嘻嘻地问:“阿姨;郑威回来了吗?”
她用看阶级敌人一样的眼神瞪着我气呼呼地说:“没回来!以后你不要再来找他!”;说完把手里的瓜子壳一把甩在我的脚下;我本能地缩起脚向后退了一步。
妈妈正在院子里和面准备晚上包饺子给我吃;看我从对街满脸通红抹着眼泪地跑过来;立刻放下手中的面团冲到门口朝那边大声骂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有什么了不起的;我闺女还看不上你们家呢!扫把星!克夫命!啊呸!”
顾不上难过;赶紧冲过去将我妈拉了回来;我说:“你干嘛啊。”
我妈的气还没消;冲着我继续吼:“还不是你不争气;人家前天到家里来;让我们告诉你不要再纠缠他儿子;真被你气死了。”
她边说边用手指狠狠地戳着我的额头;面粉从我的眼前落下来;掉在睫毛上;我用手去揉;把咽下去的眼泪又揉了出来。
傍晚的时候我终于看见郑威;他站在店里朝我这边望;却没有过来。
他妈坐在旁边正指手画脚地说着什么;没一会就见他转身进家了;再也没有出来。
半夜;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明白自己心存向往的爱情突然变成了这样;心里那颗种子已经长成了大树;原以为下一秒就能结出果子;可现在却被人连根拔起;即将死去。
突然听见窗户外好像有人在悄声地喊我的名字;我立刻掀开身上的摊子从床上弹了起来;鞋子还没来得及穿;就赶紧朝着声源那边奔了过去。
蹑手蹑脚地打开窗户;我看见他明亮的眼睛闪烁在夜色下;委屈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我撑着窗台费了好大的力气翻了出去;他将我狠狠地抱在怀里;勒的我快要喘不过气。
他拉着我说:“跟我来。”
跟着他跑了几步才发现;自己还没有穿鞋子。
他低下头发现了我**的脚丫;弯下腰撅起屁股;回头对我说:“来;我背你。”
月色下;我趴在他单薄的后背上;双手抵在胸前身体有些僵硬。
走了一段;他把我往上凑了凑;我本能地勾住他的脖子;就再也没有缩回去。
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脚步也渐渐慢了下来。
他放我下来;从谷堆上抱下几摞干草铺在地上;忙活了半天之后跑过来将我抱过去踩在草垫上。
他说;自从他爸死后她妈一个人靠着小卖部帮他带大;很多人想给她再讲个对象;可怕他受委屈所以都拒绝了。
他说:“我妈这辈子所有的寄托和希望都在我的身上;她不想让我跟她一样永远窝在这个镇上;一心想让我闯出去。”
我问她为什么她妈会那样对我;他说他到家的当天;就告诉她妈想跟我处对象;她妈当时就气的摔了筷子;一脸激动地说不同意。
他满脸无奈和歉意地对我说:“我妈不是对你有意见;她是不希望我再找个镇上的人;她希望将来我能在城里生活;娶个城里姑娘。”
我低着头;不看他的眼睛;这番话向一盆冰凉的水;狠狠地泼在我的心上;身体不由自主地打起颤来。
他伸出胳膊将我揽在怀里;眼泪砸在我的头发上;再从我的眼里流出来。
我们就这样依偎着;感受着彼此的呼吸和心碎;祭奠这份将死的爱情。
天快亮了的时候;他背我回去;我问他是不是我有钱了;她妈就不再反对。
他没有回答;只一个劲地背着我往回走。
我用额头抵着他的后脑勺说:“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
没有等他回答我继续说:“你能不能等我三年;如果我有钱了;就去找你。”
我舍不得眼睁睁地看着他走出我的世界;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办法。
他依旧没有说话;但我听见他不停地吸着鼻子;和咽吐沫的声音。
我打开窗户;悄悄地翻了回去;眼泪滴在脚上凉凉的;像抹了风油精一样。
隔着窗户;他直直地看着我;我又哀求着问了一遍:“好不好?”。
他再也无法平静;当着我的面擦起眼泪;声音颤抖着说:“我不要等你;我要你等我;三年之后我来找你;对不起;我不该轻易的放弃。”
我伸出手拥抱他;肋骨抵在窗沿上很疼很疼;可这并不能影响我的喜悦;是那种死而复生的喜悦。
人就是这样奇怪的动物;面对无法接受的事实时会本能地拖延时间;挖空心思绞尽脑汁制造出希望。
第二天早上;我妈喊我起床;看着我红肿的双眼立刻怒火中烧地说:“死丫头;到家就哭;我不死也给你哭死了。”
刚睡醒;被她劈头盖脸的一顿骂心里觉得特委屈;站起来大声地顶撞道:“谁哭啦?谁哭啦?”
她扬起手想打我;可想想还是放下了。
爸爸听见动静跑进来冲我妈发火;说:“丫头好不容易回来待几天;你发什么神经。”
我妈气的转身出去了。
我爸叹了口气对我说:“你别生你妈气;她骂你还不是因为心疼你;不想让你再受人家气。”
其实我爸说的我心里明白;可就是受不了我妈的暴脾气。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我爸对我妈发火;这么多年了;我爸在我心中永远是典型的妻管严;我妈脾气暴躁动不动就发火;有时我在旁边看的都很生气;但我爸从来不跟她对着来;总是让着她。
我问我爸为什么要那么怕我妈;他说;他不是怕我妈;是怕麻烦。
让她把火发完了也就算了;日子还得往下过;吵来吵去没意思;这婚姻又不是带兵打仗非要分个输赢来;让她;也是想给自己的耳根子图个清净。
我问她;那她骂你你不气吗?
他说气啊;可如果把这股气撒了出去;就会伤了你妈的心。
她毕竟是个女人;我总得让着她的。
那一刻我觉得我爸特别伟大。
15。危险无处不在
下午三点左右;我走了很远的路;终于找了部公用电话;准备打个电话给陈婷看看有没有什么消息。
陈婷接起电话一听是我;责怪我怎么留了个错的号码给她;昨天她打那个号码;里面一个女的很凶地说没有这个人。
其实号码没有错;接电话的是郑威的妈妈;她家小店里装了部电话;以前家里留的都是这个号码。
还没想好怎么解释;她就告诉我一个好消息。
她说;她家楼下有户人家想找个保姆;跟她的雇主打听价钱;当时陈婷就在旁边但没敢说话。
后来她买菜时碰到那家女主人;随便提了一下我;人家答应让我去试试。
我听到这个消息后;真想对她磕三个头;因为她让我希望的火焰烧的更加旺盛了。
第二天;我带着身上的700块钱坐车回了省城;再从省城买了车票到上海。
临走时;爸爸让我出门在外不要亏待了自己;没事多往家里写写信。
自从跟郑威家闹翻了以后;家里只剩下这一个通讯方式了。
坐在汽车上;我给自己定了一个目标;一定要为家里装部电话。
海城。。。
拎着箱子;站在人头攒动的火车站;混合的嘈杂声将耳朵装的满满的;身边的人行走的速度都很快;像是被人按了加速键;这让我感到一种无形地压迫感。
我将陈婷给我的地址和电话号码都写在了一张纸上;用力捏着;其实上面的所有内容;我早就背熟。
这张纸对我而言是一张入场券;引领我走进了这个世界。
公车一路晃荡;一栋栋高楼在眼前闪过;耳边有人用陌生的方言聊天;我一句也听不懂。
新鲜;紧张;恐惧;期待。。。所有的情绪纠缠在一起;让我感到自己是在做一场梦;有点不真实。
轻轻敲了敲房门;里面没有动静。
站了几分钟;鼓起勇气又用力地敲了几下。
终于有人打开了门;女人三十来岁的模样;穿着十分讲究;她用目光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问:“你就是小陈说的那个人吧?”
我满脸通红地点头说:“嗯”;她闪过身子让我进屋;我看见进门的地上乱七八地堆了几双鞋子;也赶紧把鞋子脱了;站在那里没敢再往里走。
她问了我一大堆的问题之后;说准备让我先干几个月试试;工资每个月1500;包吃包住;然后她拿出一张纸让我看看;觉得没有问题就签个名字;今天开始上班。
听她这么一说;我激动的快要哭了;一直悬在心口的石头总算放下;飞快地在纸上签上自己的名字;放下行李就开始干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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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徽菜馆;陈凯问我吃的怎么样。
我伸出胳膊挽住他的手臂;将身体紧紧贴过去;抬起头对他说:“这是我在海城吃过最棒的一餐;谢谢你。”
他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看了一眼我的嘴巴。
我尴尬地收回下巴;把嘴闭紧;上车前趁他不注意;我哈了一口气;闻见一股子臭鳜鱼的味道。
我和豆豆坐在宽大的绒布沙发上休息;陈凯和方明正在台球桌上厮杀;姿势摆的很像专业选手。
没有心情欣赏他微翘的臀部;和优美的背部线条;赶紧从包里拿了颗薄荷糖塞进嘴里;想让口气清新一些。
豆豆正在专心地捣鼓手机;我们依旧没有表现的很熟络。
陈凯带我们来的这家台球室装修的很豪华;像个私人会所;来这里玩的基本上都是穿着不俗的年轻男人。
超短裙限制了坐姿;我只能将两条腿交叉地幷在一起;斜着身体半靠着扶手;在别人眼里这个造型或许还挺吸引人的。
豆豆若无其事地发了条**给我;告诉我好几个男人在看我们。
我对着手机笑了笑没有看她;过了一会有两个“附近的人”请求添加我为好友;我没有同意;因为陈凯正向我走来。
他过来拿起桌上的柠檬水喝了一口问我会不会很无聊;我说怎么会呢;这里感觉很不错。
他说台球室的楼下是一家沐浴中心;让我和豆豆去放松放松;他们一会就过来。
豆豆的身材很好;虽然很瘦但是凹凸有致;而且皮肤也很细腻。
我们两个分别躺在木桶里泡着牛奶浴;我把长腿妹的事告诉了她。
她说她也遇到过很危险的事;那时她还在场子里上班;有一次她喝得烂醉;下班后几个姐妹把她送上一辆出租车;跟师傅说了地址;上了车她就靠在座椅上晕乎乎的睡着了;一阵强烈的反胃让她迷糊地睁开眼;打开车窗;凉风在脸上吹了一会;她感觉好像清醒了一些;眯着眼看了看外面;发现根本不是平时回家的那条路线。
她大着舌头;呜呜龙龙地问司机怎么回事;是不是在绕路。
司机还理直气壮地说没有绕路;是她喝多了犯迷糊。
当时她就觉得不太对劲;意识到自己可能是遇到危险了;用仅剩的意识从包里翻出手机;拨了110;对着电话大声呼救说自己遭人绑架;司机听见她打电话;突然一脚踩下了刹车;她的头狠狠撞到了前面的椅背上;然后整个人又弹了回去;顾不得其它;她第一时间弯下身在地上一顿乱摸;把手机捡了起来;继续对着电话大叫;司机骂她神经病;让她滚下车;她打开车门跨了出去;直接跌坐在地上。
当时身体还是在酒精的后劲下瘫软无力;可是意识已经醒了;她朝周围看了看;都是些破旧的老楼;应该是在城郊。
后来;她站起来在路边拦了一辆车;用最清醒的语气报了自家小区的名字;那一路她比谁都清醒;还把司机摆在驾驶台上的工号牌给记了下来。
直到关上家门;她都还在发抖;惊魂未定。
第二天她睡醒时感觉头疼的要死;脖子也动不了;她才想起当时那一脚踩车踩的有多急。
摸出电话;给当时的领班打了个电话请了三天假;看了下通话记录才发现昨晚那个110根本没有拨出去。
我听了之后倒吸了口凉气;没想到危险无处不在;自己混了这么多年还算安稳;想想真挺幸运的。
豆豆问我在“天宫”怎么样;我说就那样呗;凭运气;时好时坏。
她说;自己现在都是做熟人的生意;一来安全一些;而来也不用整天去场子里耗时间。
方明就是她一个小姐妹帮她介绍的。
16。贵圈
她说;她有一帮圈子;都是些跟她一样的女孩;她们对外的身份基本上都是模特。
她们接触的客人都是比较有钱的;有很多还是娱乐圈里的人;所以经常有机会跟明星发生亲密接触。
我说;那你有没有啊?她笑了笑说:“不告诉你;这可是行业规矩;这些人给钱的钱都很多;而且经常带我们出去玩;小费是按天计算;赚钱比较轻松;而且也比较有安全感;最重要的是所有的收入都是自己的;不用分给任何人。”
听她这么一说;我有点兴奋;问她我能不能去?
她说以我的条件肯定没问题;以后有场就叫上我。
陈凯打我电话的时候;我们已经洗好澡躺在休闲区的软床上看电视;他把房间号发给我;我们在里面一直待到第二天。
回到家发现;长腿妹已经离开了。
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突然觉得很不习惯;虽然以前长腿妹也时常在外面通宵;可我并不会有现在这种寂寞的感觉。
领班打电话说“天宫”恢复营业了;让我们回去上班;我骗她说我还在老家;可能还要几天才能回去;她不高兴地挂了电话;后来我问另外几个姐妹有没有去;她们说去了;可是生意出奇的差;一天总共也就开十来个包厢。
这个回答让我觉得心里很舒服。
长腿妹一走;我经济上的负担又加重了;可一时间又想不到合适的人来分担;豆豆说:“干脆你把房子退了;来我这儿住吧;反正我也是一个人。”
琢磨了一下;就这么定了。
其实搬家对我来说并不麻烦;找了几条床单出来铺在地上;将衣柜里的衣服堆在上面;扎成大布包;把电脑擦干净放进旅行袋。
五个布包加一个旅行袋就是我的全部家当。
临走的时候房东扣了我一百块押金;说我弄坏了她的抽油烟机;我说这东西自从我进来后就没有用过;从来没有在这里烧过一顿饭;她嚷嚷着要报警等警察处理。
遇到这种不可理喻的无赖;也只能自然倒霉;搬家公司的人已经到了楼下;我让他们上来把东西搬上车;房东检查完厨房转身检查别的地方;我拿起刀架上的剪子剪断了微波炉的电线;心里瞬间平衡了许多。
豆豆已经把小房间整理出来;那里原来放的都是她网店卖的衣服;现在已经全部转移去了密封的阳台上;堆的跟小山似的。
我准备先给她一个月的房租;她按住了我的手说;急什么;月底再说。
花了很长时间才把衣服一件件地整理好;累得我倒在床上动也不动想动。
豆豆说晚上咱们在家吃吧;我说在家吃什么?
她让我去冰箱看看;想吃什么;她来做。
我将冰箱打开立刻傻了眼;冰箱里面牛奶;鸡蛋;啤酒;蔬菜应有尽有;这个画面有很浓烈的家庭气息;那是我一直可望而不可求的东西。
她说;平时没场的时候都是自己在家做饭吃;她很享受这种感觉。
这句话让我突然想起了丹丹;她也曾说过类似的话;也一样看重“感觉”。
我问她会做什么;她说只要不是太高难度的;基本上都差不多;表情十分自信。
最后她决定做一个拿手的糖醋排骨;再抄两个素菜;一个小时之后我们坐在小小的饭桌前大快朵颐;对酒当歌;吃的无比快乐。
吃完饭我主动承担了洗碗这一重任;洗洁剂倒在油乎乎的碗里冒出许多的泡泡;抹布顺时针地轻轻擦洗;再用水冲净后磁盘变得闪闪发亮;好像从来未曾弄脏过一般焕然一新。
当时我想;如果人生也可以这样该多好。
睡觉前;豆豆敲了敲我的房门;我抬起头看她靠在门框上手里捧了杯牛奶;问我要不要来一杯有助睡眠。
我说不用了;我对牛奶过敏;她有些诧异说那算了。
我这一生只喝过一次牛奶;也将会是唯一的一次。
第二天下午;有姐妹发信息给我说“天宫”今天定了二十多个包厢;问我要不要去。
正犹豫不决;豆豆从房间出来跟我说;晚上有个局;准备带我一起去。
豆豆穿了一件香槟色的连衣短裙;露出半个肩头;裙摆处有一圈用金丝镶嵌的水钻;和她的项链很搭配。
她将头发扎在脑后;随意地裹成一个发圈;显得即时尚又活泼。
她从镜子里看见我出来;转过头对我说:“这套不合适;我帮你选。。”
翻了翻我的衣柜;她摇了摇头:“这些衣服;风尘味太足;不适合今天的场合。”
随后回到房间帮拿了一件灰白相间的条纹裹胸小礼服出来;递给我说:“这条是我才买的;还没穿过呢;你试试看。。”
学着她的模样;我把披肩长发梳成一个简单的马尾;整个人看起来年轻了好几岁。
她带我走进酒吧;径直走向最里面的一个包厢。
跟在她的身后我有些紧张;她告诉我今天是去陪一个有来头的人。
打开包厢的门;里面已经坐了好几个女孩;她们跟豆豆招招手;好像很熟的样子。
找个角落坐下来;听见包厢厕所里传来马桶抽水的声响;不过一会;我看见有人从里面出来。
17。天呐,偶像!
男人看起来应该有四十多岁;穿的十分休闲;气质很好;看到豆豆立刻调侃起来:“呦;豆总来啦。”
豆豆递给他一张纸;他接过来擦了擦手上的水迹坐在我旁边;隔着我问豆豆:“她就是你说的小云吧?嗯;确实是美女。”
说完;把手上的纸扔进台面旁边的垃圾桶;跟我握手。
我被这突然的礼貌弄得有点不适应;印象中还真没跟人握过手。
不过;我对他还挺有好感的。
他叫周鹏是一家刚成立的娱乐公司的经纪人;他做这一行已经很久了;这公司其实就是他自己开的。
豆豆问他今天要来的是什么人。
他神秘的一笑说;这人好有来头的;等会你们就知道了。
我捏了捏豆豆的手;她反过来捏了我一下;我说我有点紧张;周鹏也听见了;哈哈笑了起来说:“别紧张;他们人很好的。”
他确实没有骗我;快到10点的时候;包厢的门被终于被推开了。
门外进来了四五个男人;我一眼就认出了走在最前面的那个男人。
那张脸我在娱乐报道上看过无数次了;没想他真人看起来比照片上更帅。
包厢里原本坐着的女孩立刻站了起来;周鹏上去跟他握手热情又亲切地称呼他为“孙哥”。
他身后的几个人中;有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男人也让我觉得很面熟;好像拍过一部青春偶像剧;可我从来不看这种类型的片子;所以想不起来他的名字。
他们坐下后;女孩们自然地交叉地坐在他们的身边;看起来很自然。
周鹏把我拉起来推到那个男人身边说:“孙哥;这是小云;今天新加入到公司;带她出来玩玩。”
说着把我按在他的身边坐下。
孙哥看我有些拘谨;拍了拍我的腿说:“没事儿;别这么紧张;我们都是良民。”
其实这么多年;我每年平均要面对几百个客人;陪酒陪玩儿这种事对我来说就跟吃饭一样;可像他这样的客人还是头次一遇到;况且;他还是我少女时代曾经崇拜过的偶像之一。
偶像的身份一出来;就让我很难把他当做一般客户去对待。
就像是突然失去了法力的巫师一样;有点力不从心。
跟我一起陪孙哥的还有另一个女孩;比起我来她要大方的多;主动地跟他喝酒玩起筛子来;几轮过后她已经骑在孙哥的腿上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贴着他耳朵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此时;我心中的偶像也是一副很享受的模样;双手搂在女孩的纤腰上;闭着眼笑眯眯地点着头。
他的这个样子;让我有些意外;报道里的他是完完全全的好好先生;经常看他带着老婆十指相扣地出席各种场合。
豆豆和那个小明星正玩得不亦乐乎;昏暗的灯光下;我看见她们在忘情地接吻;我当时想不知道小明星的粉丝们看到这个场景会是什么心情。
我有些尴尬地干坐着无所适从,孙哥已经被那个女孩霸占了;我仿佛成了一个局外人,周鹏看出了我的尴尬;坐过来给我一副筛盅说:“咱们玩两把儿;看看你技术怎么样。”
那天最后;孙哥的一个小弟给我们没人发了两千块小费;而豆豆和陪王哥的那个女孩跟他们走了。
我自己回到家里收到豆豆的短信;她说今天不回来了。
她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我正在打扫卫生突然闻到一股很香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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