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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女盛宴-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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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ni没有正经工作,以前也一直在夜场混,但她在夜场上班跟我不一样,她的目的是借夜场的平台找一个稳定的长包客,她说,被包/养比每天上班轻松多了,钱多人闲还不要提心吊胆。
既然是同道中人,自然没什么好掩饰的,我问她要不要去我上班的场子混一混,她说这几天心情不好,休息段时间再说吧。
每个妈咪都不会嫌自己组里的女孩多,四首也经常要女孩多带些人进来,进组后从来没有给她做过贡献,所以想把nini介绍进来。
nini很讲卫生,每次洗完澡都会把厕所底下的水给拖干净,她基本上三天打扫一次房间,顺便连客厅也打扫了,她的存在不但没有让我觉得多余,反而觉得很幸运,她既不吵人也不难处性格也挺开朗。
半个月后渐渐从阴影里走出来的nini跟我一起去了夜总会,她长的很秀气,很适合海城男人的口味,她的进房率比我还高,但我一点也不嫉妒,四首说,这女孩很聪明,很有思想,你怎么认识的?
我说,她是我的房客,四首说:“你没事跟她学一学,她搞男人很有一套的”
nini确实有手段,她经常有客人给她订房,我问她怎么做到的。
她说,男人啊,一定要对症下药,我要她说具体点,她说,这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nini问我出不出、台,我说无所谓啊,遇到好的也可以出去,她说,那我介绍一个大哥给你,他是我以前一个男朋友的朋友,很有很有钱的。
我说,那好啊,她立刻给通哥打了个电话。
通哥40来岁,身高165,体重大约有140斤,戴黑框眼镜,留精悍的小平头,脸色白净,下唇微厚,手上戴着劳力士手表,开一辆奔驰轿车。
这些是我第一次见通哥时搜集到的讯息。那天,他请我和nini吃了顿晚饭,我给四首打电话请了天假。nini和通哥说我在老家做酒吧歌手,这几天才来的海城。
通哥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似乎对我很满意。
“美女今年多大年纪?”通哥笑眯眯地问。
“25岁”我如实回答。
“85年?”他眼珠子转了转说:“属牛的?”
“是呢”我点头微笑道。
“巧了,我也属牛”他把车开到自家别墅的停车库,熄火前对我挑了下稀疏的眉毛。
“您37?”我跟着他下车,故意猜错。
他从车子左边绕到车尾,笑的合不拢嘴。
“美女真会开玩笑。你哥我49了”说完,他拉着我的手走进了电梯间。
“哎呦。那真是看不出来,通哥您是怎么保养的呀?可得好好的教教我,就这两年我觉得自己老的特别快呢”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懊恼地看着他。然后顺势将右手穿过他的胳膊,贴着他往前走。
“别急,等会到我家我慢慢教你”他的声音里含着明显的笑意,加快了脚步。
通哥将拇指按在墙上的电子锁上,一秒钟后只听“滴”的一声,紧闭的大门朝我们敞开了。
门开的一霎,我看见玄关和客厅的等全部打开了,屋里一片通亮。
“哇,你家好大啊”我站在玄关处。目光来回扫射。
“进来吧”他拍了拍我的腰,径直往里走去。
随便穿了一双拖鞋跟着他到了客厅,那一刻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奢侈。
他家一楼的客厅足有100平米。金色的暗花墙纸,外国宫廷式的沙发,大理石茶几下铺了张椭圆型的长毛地毯,沙发的对面墙上挂了一个足有半面墙壁大嵌壁式电视,电视旁边有一个两米长的鱼缸,里面大约养了七八条红尾鱼。天花板上有一盏巨大的水晶灯,沙发里面有一个拱形吧台。吧台里面是一个“l”型的酒柜,酒柜里放满了酒,全是些贵的吓死人的名酒。
吧台旁边是一个落地窗,站在窗边可看到楼下的私人泳池,泳池旁边种了很多的树,还有一个很大的花圃,虽是晚上,可在十几盏立灯的包裹下依旧能将这美好的景象清楚地呈现在我的眼前。
“来,我带你看看楼上”通哥在身后喊我,我回头看见他一支脚已踏在楼梯的台阶上。
客厅的右侧是一个旋转楼梯,楼梯的用料不是一般的木质而是类似于大理石一般的材料,一看就价值不菲,正常家庭是不会采用的。
上了二楼,第一个引入眼帘的是一个白色的三角钢琴,钢琴的左边摆了一个两米高的假山,假山上有处正往外冒着水,水流顺着山壁流淌到下面的池子里,池子底部不停地涌起一层层烟雾。
“这是我女儿弹琴的地方,不过她现在已经去法国上学了”说到女儿,通哥的眼里泛出一股父爱之光。
再往里走一点是几个卧室,装潢的也都十分的豪华,他带我往又上了一层:“这是我的工作室”
推开门,我彻底惊呆了,一个很大的房间里摆放了六七台大电视,还有一个长沙发。
沙发旁边是个资料柜,左面墙上有一块双层可推拉黑板,像以前大学里上大课时老教授用的那种一样。
黑板上写了很多的数据,还有一副走势图。
“您是做科研的?”我转头问他。
“哈哈,当然不是”他在沙发上坐下,跷起二郎腿“电视都是看球用的”
“您是球迷啊”我恍然大悟地望着他。
“呵呵”他没有再回答我的问题,暗了下来放在沙发扶手上的遥控器。
电视全部打开,屏幕上放着各种球赛的转播。
“赌/球你知道吧?”他拿着遥控器指了指电视问。
“我听过,噢,我知道了”我终于知道他要这么多电视干嘛了。
很多人都喜欢赌博,麻将,扑克牌,各种东西都能当做赌钱的工具,就连足球这种运动也不被赌徒们放过。
“我不买球,我坐庄”他起身关掉电视,朝我拱了拱头,带我出了工作室。
“坐庄!”我惊呼,那得多有钱才敢去当庄家。
通哥说:“对了,你来帮我个忙”(未完待续)
59。出手阔绰
我跟着通哥走到楼下,他从冰箱里拿了个芦荟瓣出来,用剪刀剪了一小截递给我说:“我头上生了个疖子,你帮我用这个图一图”
说完,他低下头,我顺着他手指的方位看到了一个红红的小疙瘩。
被剪开的芦荟上渗出一些汁液,我轻轻地拿在手里在通哥的头顶上面起了圈圈。
直到他说可以了,我才停止手部动作。
我说:“这个没事的,就算你不图它也会自然好,以前我也长过。”
“这玩意是朋友从国外带回来的,图一图舒服些”他把剩下的芦荟放回冰箱,顺手拿了瓶孔雀蓝色的饮料给我:“喝点吧,这啤酒味道不错”
“这是啤酒?”我拿着精致的小瓶左看右看,可上面全是韩文,我一个字都认不识,只觉得瓶子很小巧精致,看起来像是什么果味的饮料。
“尝尝看,如果你觉得好喝,下次我让人多拿一些过来”通哥搂着我的腰带我坐到沙发上。
客厅里有一个看起来样式很老的碟片机,他从一个铁架上拿出一张很大的黑色胶盘放在机子上,有女子嘤嘤地唱了起来:“我等着你回来,我等着你回来,你为什么不回来,你为什么不回来。。”声音幽怨的像在低泣,听起来有些恐怖。
“我这个人喜欢怀旧的东西,现在年轻人听的那些流行歌,我实在是不喜欢”他从酒柜上拿了瓶洋酒。倒了一杯出来。
“我以前看书上说,怀旧的人都很重感情呢”我拿着蓝色的小瓶走过去,跟他碰了一下。
其实我根本没在书上看过这句话。这是我临场发挥瞎编的,但我自己认为编的还不错。
“是啊,我这人是挺重情义的,很多人这么说”他一点也没有怀疑那句话的真实性,直接往自己身上套起来。
每个人都喜欢听好听的,我在心里冷笑。
后来,我们坐在客厅里聊了一会。他突然将我手里的小瓶拿下来放在茶几上,双手撑在我的腋窝。往后一仰将我整个人压在他的身上。
“亲我”他闭着眼向我发号施令,厚厚的嘴唇微张,像两根红色的肉肠。
我顺从地将自己的嘴巴贴了上去,他用牙齿轻轻地撕咬住我的上唇。久久不动。
第一次被人这样轻吻,我觉得很不习惯,可他似乎咬的十分投入,鼻子里散发出均匀的呼吸,喷在我的人中上,酥酥痒痒的。
通哥在我眼里就是个会动的取款机,他的长相完全没有任何闪光点,而且身材在男人中算是十分娇小的,甚至比我还矮两公分。第一次面对这么袖珍的男人,我觉得自己更像个男人,他睡在我的身下。将我的衣服脱掉,我抬起压在他腰上的屁股,配合他的动作。
一切障碍出去之后,我像男人一样在他的身上扭动,大腿渐渐感到酸软,正在兴头上的他看我体力不支。只好跟我换了个位置。
以前我觉得当男人比当女人快活,可我现在真的发现做男人不容易。我想,如果我是一个男人,一定不能让自己的女人感到满足,这种体力活实在是太累人了。
我在他的身下发出夸张地叫喊,通哥伸手捂住我的嘴,喘着粗气:“不要发声音,你假装你睡着了”
“啊?”我脑子里“叮”了一声,这什么意思,没遇到过啊,莫非他喜欢带剧情的爱爱。
“嘘”在我本能地又叫了一声的时候,他朝我不满地嘘了一声,好像我打扰到了他。
既然他喜欢感受这种刺激,那我正好乐得其所地“睡”了起来,他忘我地忙活起来,我却并没有太大的感觉,快结束的时候,他突然说:“你说,你是爱我的人,还是爱我的钱?”语气听起来有些微怒。
“通哥”我弱弱地在身下叫了一声,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说,是爱人还是钱?”他又问了一遍,动作频率明显变快。
“人”我小声地贴着他的耳朵说了一个字,用指甲轻轻地掐住他的后背。
几乎同时,他停止了运动,一下趴在我的身上,动也不动,只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去洗个澡吧”休息了好一会,他从我身上离开,光着身子走下床。
他的卧室里面靠窗的位置,用木头垫高了一层,那一层是用很多木条钉在一起形成的小平台,木条之间都留着小缝,平台上是一个超大的浴缸,通哥绕过床尾走过去,扭开浴缸上的金色开关,水噗噗地流了出来。
看水已接的差不多,通哥抬脚一跨,舒舒服服地躺了进去,我半靠在床上休息,大腿还是很酸痛。
“一起泡会儿?”他看我半天没有动静,拿下盖在脸上的毛巾,转过头问了我一声。
“哦,你泡吧,我去那边洗就好,我喜欢洗淋浴呢”我赶紧朝他摆摆手,他从水里把毛巾拎起来扭干又继续盖在脸上。
第二天上午,通哥送我出门,临走前给了我5000块,我说了句“谢谢通哥”便把钱装进了包里。
他摸了摸我的头,慈笑着说:“下星期我去云南办点事,你要是没事儿,我带你去转转,那里很美,保证让你流连忘返”
“嗯,好的,那我等您电话”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这么好的金主,别说是去云南了,就是去战区,我也去啊。
我到家的时候nini刚穿好衣服准备出门,我说,你这是去哪啊,她喜滋滋地告诉我俩字:“约会”
“你那边怎么样?”她缩回迈出去的一只脚,回头问:“给你多少?”
我把包甩到沙发上,伸了个拦腰慵懒地说:“5000”
“嗯,是这个价,以前我给别人介绍生意,拿10个点,你给5点好了,钱别给我了,从下个月房租里扣”说完,她朝我摆摆手,扭着小蛮腰出门了。
我坐在沙发上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感情这货不是白介绍的啊,这不等于是拉皮条么。
虽然有点生气,但怎么说呢,想想也能理解,我和她又没有沾亲带故,人家凭什么平白无故地去帮我,只是我突然对nini多了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晚上去场子里上班,我把这事跟四首说了,她说:“这很正常啊,这跟我平时抽她们水钱一个道理,资源费么,这个钱给的不冤”
“他下个星期估计要找我陪他去云南玩一玩”我点了根烟递给四首,又给自己点了一根。
“那你去呗,估计万把块钱能捞到,抵在这里上十几天了”四首吐了口烟,慢悠悠地说“nini今天怎么没来?”
“不知道啊,她出门的时候说要去约会”
“都八点了,再过十分钟不来,我就记她迟到了”四首掐灭香烟,从包里拿出口喷往嘴里喷了两下。
做什么行业都有它的规矩,我们这些做夜场的和上白班的一样,也是需要点名的,如果发现你迟到或无故旷工都是要扣钱的,每个星期我们有两天假,当然大部分女孩是不会休息的,除非是真有什么事。
我们和那些拿死工资的人不同,我们即使每天都来,也未必能每天都有班上有钱赚,所以每星期两天的休息对我们来说就是浪费自己的银子,来这里上班的都是抱着赚钱的目的,谁也不愿意把钱扔在休息上。
nini最后还是没有赶来场子,我下班回家后,她已经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你怎么没去上班?”我进门便问。
“今天吃饭吃晚了,就没去”她轻描淡写地说道。
“那你提前打个电话呀,四首说这次算你迟到”我脱掉鞋子,坐到她旁边。
“迟到就迟到呗,不就50块钱嘛”她无所谓地说了一句。
“你钱多是吧?”我用手伸进她抱在胸前的瓜子袋里抓了一把。
“晚上我跟那人一直在吃饭,不好出去打电话,我可不想因小失大”
“那你明天早点跟四首请个假”我好意地提醒。
“知道啦”她喜气洋洋地晃了晃脑袋说:“你知道吗,那个人好有钱啊,他准备买一架私人飞机”
“不是吧,真是有钱烧的”我把瓜子壳吐进手里,撇了撇嘴。
“他是台湾人,他还说过段时间准备在海城开个工厂,这次就是来考察的,等工厂开起来,他就会在这里常住了”nini双手合十扣在一起像,兴奋地龇着嘴。
“怎么认识的呀”我闲来无事,随口一问。
“是鲁姐的客户,前天她们组小姐都进房了,正好我们包厢客人走的早,我下班时被她拉过去的,哈哈,本来觉得自己能进两个房已经够幸运了,没想到还认识了这么个人物”nini的脸已经笑成了一朵花。
我总结了一下,在场子里最倒霉的就是被退房,再倒霉一点就是白呆一晚没上到班,正常的就是上一个班,最幸运的是一个班结束后再进一个房。
这上两个班的幸运程度就相当于在空车满街跑的时间段,你刚把一个人送到一个地方,就有人又坐了上来,完全不需要你等客,也不需要你满街找客,钱自动地送到了你的面前。
当然,这种机会少之又少,否则就不能称为幸运了。
很多东西都是对比出来的,没有苦就不能显出甜的可贵。(未完待续)
60。哭红的双眼
“怎么样?通哥这人不错吧”nini向我这边拱了拱说:“他有没有说要包你?”
我不假思索地说:“嗯,他对我蛮好的,不过他没说包我,只说过几天带他去云南办事想带我一起”
“我跟你说,你要好好把握这次机会,通哥很有钱的,如果他真的喜欢你,肯定舍得在你身上花钱”nini把瓜子壳往垃圾桶里一丢,拍了拍我的大腿,用很深沉的眼光看着我。
我想了想问:“如果他包我,会给多少钱?”这是个很重要的问题。
“这我可说不好,三四万应该有吧”nini思考了一下,大致估了个价出来。
“如果被他包了,我就不能上班了吧?”关于这种问题,我还真的需要像她好好讨教讨教。
“那到不见得,到时候看情况再说吧,他如果看你很紧,你就最好不要去了”
一个星期之后,通哥带我坐上了从海城飞往昆城的飞机。
飞机降落前二十分钟,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啊,对不起,我怎么睡着了呀”
醒来时,我发现自己头靠在通哥的肩膀上,机窗的挡板被人放了下来。
通哥笑眯眯地抬起胳膊活动了几下:“你昨晚没睡好吧?”
我不好意思地对他笑了笑:“我这人只要第二天有事,就会失眠,呵呵”。
“我去个上个洗手间”他解开安全带。离开了座位。
我从包里拿出木梳,将乱糟糟的头发梳理顺畅,拉开挡板。已能看见底下缩小版的城市。
下了飞机,有人在机场接我们,那些人一看到通哥立刻笑脸相迎地朝我们走过来。
穿着黑色风衣的通哥在他们面前像个江湖大佬,虽然个子矮,但他很有气势,他让我把行礼交给来接我们的人,拉着我的手上了一辆加长版的劳斯莱斯。
大约二十分钟后。车子在昆城最豪华的星级酒店门口停下,通哥把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我本能地挽了上去。
穿上高跟鞋,我比通哥高了很多,他似乎一点也不介意这个身高差,反而觉得挺有面儿。昂首阔步地带着我朝大厅迈进。
男人带美女出去,就跟女人戴首饰是一个心理,也算是种炫富的行为,外貌差异越大,说明差的那一方实力越雄厚。
“通哥,这件总统套房可以直接看到花海,您看还满意吧?”接待我们的男人猫着腰,十分客气地问。
“嗯,不错。替我感谢你们费总”通哥用两指夹着雪茄,在房间里绕了一圈,满意地点了点头。
“通哥实在是太客气了”男人低眉顺眼地哈哈道。
通哥把风衣脱下来递给我。我刚想挂进衣橱,那男人就立刻从我手里接过风衣嘴里说道:“我来我来,您歇着”感觉有点像宫廷剧里的公公。
“明早十点,你来接我,现在没你什么事了,你回去吧”通哥卷起白衬衣的袖子。边说边朝洗手间走去。
“哎哎,好的。那您二位好好休息,明天我来接您!”
“哇,花海哎,好美哦”等那人走后,我再也忍不住激动的情绪,跑到拱形的大阳台上欢呼起来。
放眼望去,下方是一片花的海洋,紫绿粉黄各种颜色的花卉交织在一起摆出了一片五彩画卷,真是美不胜收。
“这是昆城最有名的花海,我特地让他们定的这间房,就是为了让你能欣赏到这种美景”通哥从后面走过来,双手搭在栏杆上。
“谢谢通哥,您太有心了,对了,那个刚才那人是干什么的?对你超好的”我随意问了一句。
“对我好还不是为了我口袋里的钱”他歪头看着我:“他们拿到了一块地想盖楼,可钱不够”
“哦”我朝他点了点头,脑子里还在想他刚才说的“对我好还不是为了我口袋里的钱”那句话,觉得有些心虚。
其实,我跟那些人一样,都是图他的钱才跟他好的,可人家图的是大钱,而我全程24小时伺候,也只能弄到点小钱。
通哥睡觉的时候喜欢让我背过身去,他从后面搂着我,他说我的身体很好闻,可我揪起衣服闻了半天也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夜里,我似乎闻到了一股薰衣草的味道,这种味道让我觉得特别好闻,激战结束之后我像是卸下了包袱一样豁然轻松了许多。
通哥其实对我真的蛮好的,不过我知道这都是些形式上的好,并不含什么感情成分在里头,顶多就是有点感觉而已,话说回来,谁不喜欢长的好看的异性呢。
据我所知,通哥有一个大女儿已经去了国外读书,还有一个4岁的儿子,以他的年纪来算可以说是老来得子,他说有儿子之前他对生命看的很淡,平时就是有个疼痒的他也懒得去理,可自从有了儿子,他就变得特别怕死,他怕他死的太早,他儿子还未成年,以后没了依靠。
他这么一说,我觉得他很重男轻女,之后我突然间想到了我爸,算一算已经好些年没有见过他了。
“你哭了?”通哥察觉到了我微微发颤的身体,轻声地问。
“没有,没有”我慌乱地擦去眼角的泪水,鼻音浓重。
“你一个女孩子在外不容易,你家人肯定很担心你”通哥把胳膊塞进我的脖子下,将我平仰过来。
“我妈基本上不管我”我吸了吸鼻子,他起身走到大桌上拿了盒纸巾过来。
“你爸呢?”他小声地问,似乎对我的家庭很感兴趣。
“我已经六七年没看到他了”说完这句话。我狠狠咬着牙齿,不是因为恨,而是怕自己哭的不可收拾。
“想哭就哭出来吧”通哥坐起身体靠在床头。把我揽在怀里,轻轻地拍打我的后背。
本来我还真的很想哭,可被他这么一弄,我却怎么也哭不出来了。
他好像很享受这种感觉,像是自己已经进入了我灵魂最脆弱又最真实的地方,但他并不是真的发自内心的关心我心疼我,而是一种自娱自乐。自导自演的状态。
不过既然他想要扮演心灵鸡汤的角色,那我就演到他满意为止。想到这里,我又立刻回到了工作状态中。
悄悄地用手死劲地掐了自己的大腿,瞬间眼泪就下来了,我扑在他的怀里哭的昏天暗地。鼻涕眼泪全部蹭到了他的身体上。
他不停地从纸盒里抽纸给我,纸盒地在我的头上发出“噗噗”的声音。
有人说大哭是很有效的解压方式,以前我从来没有验证过,可通过这一晚,我可以负责任地说,这一招真的有效。
哭完之后,我觉得心里舒畅了很多,好像那些积压了很久的废气都被排了出去,甭管是真哭假哭。总之是真的感觉痛快多了。
当然,这种发泄的方式是有副作用的,第二天醒来镜子里红肿不堪的双眼让我简直无法接受。本来还准备美美地出去逛一圈,可现在这个模样,我哪里还有脸出去见人。
通哥一早就被人接走了,中午时他打电话叫我起床,告诉我酒店三楼有自助餐,这个点正好开始。
肚子饿的咕咕叫。可眼睛肿成这样,我实在不好意思出门。纠结了半个多小时,最终还是选择在房间里待着。
通哥回来的时候已是下午三点半,他进门就问我餐厅味道怎么样,我沮丧地盘腿坐在床上,撅着嘴摇了摇头。
“怎么了?不好吃吗?”他关切地问。
“我没有去吃”我抬起头,用超级无辜的双眼看着他。
“为什么不吃饭?”他捧起我的脸,似怒非怒地说。
我摆了摆脑袋挣脱了他的手,低着头可怜兮兮地说:“我的眼睛这么肿,我不好意思出去”
“哈哈哈”通哥突然笑了起来:“没想到你这么爱美,那你早说啊,我让人给你送餐进来”
“我都这样了,你还笑”我的嘴巴撅的更加厉害。
“好好,我不笑了,这样吧,我带你出去逛逛吧,你戴上我的墨镜好了”
“戴墨镜?会不会觉得很奇怪啊?”一听逛街,我立马打起了精神。
“不会奇怪,你这又不是眼疾,一会就会消肿了”他从小小的行礼箱里找了一副墨镜给我:“试试,应该会很好看”
黑色渐变色复古眼镜戴在眼上,显得十分的时尚,完全遮住了我肿胀的双眼,即使素颜也让我看起来显得很有明星范儿。
有了它我再也不怕出门,通哥透过镜子看着我说:“我这个主意怎么样?”
“嗯,棒极了”我转身将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歪着头亲了下他的嘴唇。
“喜欢的话送你了,我没怎么戴过”他看我很喜欢这幅眼镜,决定地将它送个我。
“这个很贵吧,prada的哎”我摘下眼镜拿在手里看了看,其实刚才装的那么兴奋,为的就是等他这句话,这种名牌眼镜我早就想买了,可一直心疼钱,没舍得下手。
“这才几个钱,拿着吧”他勾起食指刮了下我的鼻子“走,我带你吃点东西,然后去贡西逛一逛”
“贡西是什么地方?”我好奇地问,听起来好像很有趣的样子。
“商场,离这很近,晚上我带你去跟我朋友吃个饭,你穿这身不太合适。
我瞅了瞅自己身上穿的,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啊,怎么说上下加起来也值好几千呢。
当所有名牌商标集合在一起闯入我的眼睛时,我的心脏控制不住地狂跳起来,那种兴奋的情绪已到达了顶峰,我恨不得脚踩火箭“啾啾”地逛上几天几夜。
原来贡西是专卖奢侈品的商店,一进到这里,一声杂牌的我立刻觉得自己像个村姑,连走路都不敢带风了。
通哥先带我进了一家香奈儿包包专卖店,水晶隔柜里摆了很多漂亮的包包,手包,钱包,背包各式各样,让我看的眼花缭乱。(未完待续)
61。昂贵的行头
导购小姐训练有素地朝我微笑着介绍每款包的特质,还特意从展示柜里选了一个银色的手提包拿到我面前说:“小姐,这款限量版两色鳄鱼皮包包特别适合您的气质”
我从她的手里小心翼翼地接过包包拿在手里,对着镜子照了照,心里惊艳到要死,转身寻找通哥的身影,他正抱着手臂站在旁边笑眯眯地看着我。
本来已决定说想要这个包时,目光扫到展示柜那个黑色的价目牌时差点没有晕厥,六万八,天呐,要不要这么贵,这是包是镶了黄金还是钻啊。
虽然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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