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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女盛宴-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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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要后悔。”我站在他的房门前说了一句,他没有理会。

    自己心甘情愿地奉献换来的确实冷漠的拒绝,纯洁的身体对他来说没有一点价值,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一厢情愿,王盾,我是不是该恨你?

    醒来的时候,王盾已经把盒饭买回来,他往我的碗里夹菜问:“头疼不疼?”

    我说,不疼,语气连我自己都觉得冷。

    “我答应大胡要去他店里上班,咱们在这里总不能老花别人的。”他没有理会我的冷漠,自顾自地说着。

    “呵呵,行啊,你去吧。”

    “晚上,一下班我就会回来,你要是害怕,就去网吧等我,但是不要跟陌生人说话。”

    “没事,我在家,挺好的。”我把他夹给我的菜甩到了桌上,赌气地说。

    最难熬的一天都过来了,还有什么好害怕的,我就不信恐惧能把我给杀了,再说,我已经找到了对付它的武器。

    王盾闷闷不乐地去上班了,我从冰箱里拿出了啤酒。

    这下多好,他能天天和四首在一起,我想着他们在一起的美好画面,喉咙再也感觉不到啤酒的苦涩。

    当我进入晕乎乎的状态时,门被打开了,我以为是王盾,没想到确是大胡拎着宵夜从外面进来。

    “王盾呢?”我眯着眼问他,眼神无法聚焦。

    “你哥晚上有点事儿,今天不能回来了,他说你胆子小,让我回来陪你。”他把宵夜放在小桌上,塑料袋发出哗哗地声音“快来吃吧,哥给你带了海鲜粥。”

    “我不饿”我赖在沙发上没动“他是不是去四首那了?”

    “那个。。酒吧今天有点忙”他站在那边支支吾吾地编谎,我打断他:“能不能不要骗我?去就去呗。”

    “你喝酒了?”他终于发现了桌上的空酒瓶,走过来愣在我面前,不可思议地望着我“你哥要是知道,非揍你你信不?”

    “他揍我?他凭什么揍我?”我冷笑着把电视关掉,脚下的拖鞋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低着头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差点一头栽到桌子上,幸亏大胡反应快,一把扶住了我。

    “哎哟,我说妹妹,你别玩这惊现动作行么?来来来,吃点东西,赶紧睡觉。”

    “我没事,你们怎么都这样?你能喝,他能喝,四首能喝,所有人都能喝,可为什么我就不能喝了?”我拿起最后一瓶酒,啪地一声打开,刚准备喝就被他夺走了。

    “你再这样,我真告诉你哥了。”他虎着脸威胁我。

    “我跟你说啊,不喝酒我在家呆不了,我害怕,知道吗?知道害怕是什么滋味么?”我笑着问他,笑着笑着,眼泪就出来了。

    “行行行,我不说,你。。。你起来吃点东西。”他将空酒瓶扔进垃圾桶,把我扶起来,按在饭桌前的椅子上。

    勺子拿在手里抖的厉害,我突然觉得很想笑,“帕金森啊。。哈哈哈。。”

    “妹,你没事吧?”大胡一脸严肃地看着我,显然没有被我的快乐所感染。

    “不吃了,睡了。”我扔掉勺子,勉强地站起来,晃晃悠悠地回了房间,咚地一声倒在床上。

    大胡站在门口看我,我说:“大胡哥,能答应我个事么?”

    “嗯?”他站在那里没有动“说吧。”

    “能给我找个事做吗?我不想一个人在家”我闭着眼,感受着天旋地转,但脑子还是清醒的。

    “我来想想,你先睡吧。”他把我房间的灯关了,关门前,我说“别关门,我怕。”

    他将合了一半的门推了回去。

    那几天王盾都没有回来,每天晚上大胡会带吃的给我顺便收拾桌上的空酒瓶。

    第四天,大胡回来的时候我走进洗手间,啤酒坚定了我的决定,我说过要让他后悔,哪怕付出任何代价。

    我裹着浴巾从厕所里出来,关上了客厅的灯。

    坐在沙发上看球的大胡本能地转过头,看到我惊愕地张着嘴巴“妹,你。。。那个我先回屋了。”大胡慌乱地找到遥控器关了电视,起身往房间走去。

    我紧紧地握着胸口浴巾接头处,心口涌出一种苦涩,呵呵,自己果然是没有吸引力啊,男人看了只会跑。

    我打开大胡的房门,他坐在床上抬起头,浴巾就在那一刻掉在地上,我迈着小步轻轻地走过去,打开双手。

    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停止,脑子里一片空白,他的手轻轻地按在我冰凉的后背上,我听见他厚重的喘息。

    我闭上眼睛躺在床上,他的肚腩贴在我平坦的小腹上,王盾,王盾,我用这个名字来麻痹自己的意识。

    纯洁的身体在男人身体下缓缓打开,剧痛袭来我揪着床单紧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喉咙传来一丝腥涩,我尝到了血的味道。

    半个小时之后,我蹲在厕所不停地用水冲洗自己,却感觉怎么也洗不掉那种肮脏,我捂着脸嚎啕大哭,哭声停止的时候我用力地揪自己的胳膊和大腿,想转移身体另一处的疼痛,想象中那个过程闭着眼时间就能顺利地度过,可是,当一切来临时,痛苦超过了我的想象,感觉身体被整个撕裂,全身的骨头都碎了。

    这种疼痛让我对王盾的恨随着疼痛无限增加,若不是他,我怎会走到这一步,我曾经不顾一切地想把自己最好的东西给他却被拒绝。

    既然他不要,那么我就转赠他人,我的目的只有一个,他说他喜欢我,那他就一定能体会到我这几天的感受。

    我成功地报复了王盾,但是心却那么痛,甚至超越了身体的疼痛。

    嘴唇高高地肿着,眼睛也被哭的像的桃子,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觉得陌生,姚初,这还是你吗?

    大胡在外面敲门,紧张地问我有没有事。

    我打开门,面容平静。

    他啪地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力道很重,嘴里不住地骂自己混蛋。

    我说,别打了,睡吧。
23。毛遂自荐
    大胡在身边很快打起了呼噜,秋风吹进房间,却吹不散我心中的浓浓黑烟,轻轻地下了床,寻求酒精的帮助。

    冰凉的液体冲刺着我的神经,融化在血管里,回忆在脑海中打马而过,我看到了很久很久之前的自己,干净的脸,纯粹的骄傲,没有友情,没有爱情,没有发生过那么多的事情,我在自己的城市里开心,委屈,带着完整的躯体。

    王盾回来的时候,我躺在床上睁着眼发呆,喝下去的酒早就醒了,或许是根本就没有醉。

    我听见他朝我的房间走去,然后听见他喊我的名字“小初?小初。。”

    在我答应之前,他推开了大胡的房门。

    我坐起来冷冷地看着他,他的眼神在我和熟睡的大胡身上游弋,三秒后,他像一头愤怒的雄狮朝我们冲了过来,一把拎起大胡,上去就给了一拳。

    大胡被他拎起的那一刻睁开了眼,刚想本能地反抗,却在看清了来者的那一刻放下了手,着实地挨了一拳。

    “不管他的事,我自愿的。”我跳起来挡在大胡的面前,大胡的鼻子流出了血,用手一擦,弄得整个手背上都是。

    王盾眼里的火焰将我吞没,我从他的眼珠里看见了憔悴的自己。

    “姚初,你。。好自为之吧。”王盾卸下愤怒,扭头走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气他?”大胡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要去你酒吧上班”我没有回答他,提出要求,我想用自己的身体换一个要求,他一定会答应。

    “好吧,今天你跟我一起过去。”

    2006年春

    我穿着女仆制服游走在酒吧里,早已习惯了这里的喧闹,也早已习惯了王盾和四首的出双入对,从那天之后,王盾就搬去了四首那里,而我还是和大胡住在一起,却再也没有发生过什么。

    我睡觉的时候再也不怕黑,再也不需要开着门,我的床头柜上多了三样东西,香烟,打火机和烟灰缸。

    经过几个月的磨练,我已可以将各种酒水的价钱如数家珍地报出来,成了一个称职的服务生,大胡每个月给我的工资是4000块,这笔钱我存在银行,不知道该花在哪里。

    四首的歌我已经听腻,再也不会有任何惊艳,酒吧的生意还是那样的好,虽然这里的酒那么淡,可客人丝毫不介意去昂贵的价格去买。

    每天,我都能看见许多的男人带着女人在这里厮混,男欢女爱纸醉金迷是这里最亮眼的风景。

    王盾和我很少说话,即使在店里,没事的时候他也只当我是透明的,我没有跟他解释过自己和大胡的关系其实跟他想的不一样,我享受这种冷淡,他越冷,说明他越气,越气就表示他越喜欢我,这种心理听起来确实有些变/态和扭曲。

    王盾对我的冷漠和对四首的热情形成了极大的对比,每天下班后,他都会去另一个酒吧去等她,然后再一起回她们住的地方,有时她们会叫上大胡一起吃夜宵,却从不会邀请我,王盾和大胡还是铁哥们,这点让我有些失望,我以为,他会跟他从此断交,带着我去另一个地方,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离开四首。

    可是,他没有。

    我和大胡在家里一直相敬如宾,我们心里都明白,那一夜的事不过是用来刺激王盾的,不会再有第二次,他一直认为自己是趁人之危,曾跟我道过几次歉,我说,如果真的觉得亏欠,就答应我再也不要提了。

    有天,四首在台上唱歌下来被一个喝醉的男人拉住了胳膊,她笑着推开,又被人狠狠拉到了怀里。

    “你tm的有毛病吧。”四首用力挣脱,嘴里吐出脏字,男人扬起手上去就给了她一巴掌“臭婊/子敢骂老子。。”

    我站在不远的地方,看见有几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保安跑了过去,王盾冲在第一个。

    打人的男人身后也去了几个人,那几个人清一色的剃着光头,脖子上挂着金链子。

    一场混战在酒吧的角落里展开了,我看见闪耀的射灯下挥动的拳脚,有人举起椅子砸了下去。

    负伤的王盾躺在医院里,头上被缝了七针,乌黑浓密的头发被剃去了一半,盖着厚厚的纱布,头上罩了层白纱网,左边的眼睛肿的只剩一条缝,右腿打着石膏,固定悬挂着。

    大胡带我去看他,我手里拎着水果站在他的病房外,四首坐在床边帮他擦拭身体,王盾的嘴巴一动一动的好像在跟她说着什么甜言蜜语,否则她怎么会笑的那样甜美。

    没想到在医院还能看到这种场景,都伤成这样了都不忘哄她开心,我把手里的水果往大胡胸口一塞,转身就走了。

    我恨他们的甜蜜,更恨王盾的欺骗,他说对四首只是生理上的喜爱,可却为了她奋不顾身,付出血的代价。

    “四首住院了”大胡从外面回来,头发湿漉漉的。

    “外面下雨了?”我掐掉香烟淡淡地问了一句。

    “嗯”他应了一声,把客厅的窗帘拉开打开阳台的窗户“没事别抽那么多。”

    窗户一开,我听见外面的雨声,家里的空气变得清新,不再那么浑浊,烟味散的差不多了,大胡又将窗户关上嘱咐我早点休息。

    “她怎么了?”我靠在沙发上慵懒的问了一句。

    “怀孕了,宫外孕”大胡叹了一口气“烦死了”

    “那她不能去唱了”我用鼻子哼了一声,语气有些幸灾乐祸,那个孩子肯定是王盾的,想到这里我的心又是一阵抽痛,虽然早已知道他们住在一起,可听到“怀孕”这个词还是让我不禁联想到一些画面,这些画面令我无比心痛。

    “嗯,我得赶紧找人”

    “我可以试试么?”我走到他面前,看着他。

    “你?别开玩笑了小初。”他以为我在开玩笑,扫了眼茶几。

    “我没喝酒,我说真的。”

    之后,我用了一分钟的时间向他毛遂自荐,我告诉他我受过专业训练,还编造了许多莫须有的战绩。

    他将信将疑地看着我,他的眼神似乎在问:“你行么?”
24。新宠
    第二天中午,我们早早地去了酒吧,大胡提前打电话叫来了调音师。

    “你唱什么歌?”调音师带着大大的耳麦问我。

    “王菲,莫文蔚,别的也可以”

    最终我唱了一首莫文蔚的“爱”,唱完之后,我从大胡和调音师的脸上找到了不可思议的惊喜。

    大胡随即打开了表演台上的那盏大大的射灯,我记得第一次看见四首的时候,她就是站在那道光线之下,像个神秘而又狂野的西方女郎。

    简单的宽松衬衣,紧身的小脚裤,平底帆布鞋外加一头发梢微微开叉的凌乱长发,我以这样的形象站在台上,大胡说,你找找感觉,今天晚上就唱吧。

    光线下,我看见自己灰黄的睫毛,原来站在这里的感觉是这样的好,仿佛世界只有这么大,台下漆黑的一片,只有音乐和自己的声音存在,银色的麦克风握在手里很沉,我知道着一定是高档货,调音师把我的声音调的更加的完美,连自己都被迷住了。

    我的歌里有淡淡的忧伤,大胡说,这种声音更值得寻味。

    四首的歌像燃烧的火焰,我的歌像天边的一抹云彩,她的高音我无法比拟,但我的胸腔也有自己的力量。

    一切就绪,我选了两首最熟的歌,站在台上唱歌和在ktv里飙歌是不同的,k歌对着的是大屏幕,而且还有歌词,而演唱面对的是台下的观众,歌词必须全部记在脑子里,台风更是重要。

    虽然我没有什么登台的经验,但我曾无数次偷偷地对着镜子练习过,没想到那幼稚的举动现在竟派上了用场。

    练完之后,我说,要出去一下,大胡要我好好准备,九点之前必须回来。

    一直存在银行里的钱终于有了用处,我去理发店将头发修理了一下,剪去分叉,修了刘海,还做了焗油,钱花了自然有效果,出了理发店,我感觉死气沉沉的头发好像学会了跳舞,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它垂垂的摆动。

    晚上十点,我化着淡妆穿着黑色的长纱裙走上了表演台,右手腕上挂着宽宽的大红色相思豆穿成的手链,在恰当的时机我缓缓举起手握在面前支起的立麦上,闭着眼等待张嘴的那一刻。

    当我唱完第一句的时候,台下有人兴奋地拍手和欢呼,这是我预料的结果,我睁开双眼看了眼第一次来坐着的位置,如果,当初王盾看到的那个是我,会不会也有那般惊艳。

    四首的一首歌值500块,我唱了两首大胡给了我八百,我说,为什么比她少,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过段时间咱再涨上去,最开始,四首也只有这个数。

    不过两首歌就将下午花出去的钱又赚了回来,原来钱是这样的好挣。

    四首住院后,大胡找了个护工照顾王盾,四首跟王盾住在一栋楼里,却没办法见面。

    我选了一个下午去看王盾,护工正在洗漱间里搓毛巾,我把水果放在桌上,问他好些了没。

    他说,小伤,问题不大,始终没有正视我。

    我坐在他的旁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的脸色有点憔悴,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漠,他已经很久没有跟我开玩笑,我感觉回忆里的他已经离我越来越远。

    我怀疑眼前的男人是不是被另一个灵魂附体了,否则为什么会变得这样的陌生。

    病房里开了暖气,可我却感觉很冷,我把手覆在他的手上,他立刻将手缩进了被子里。

    我说,我很怀念从前,他冷哼了一下,把脸看向窗外。

    护工出来的时候,我站起来说,我走了,他没有任何反应。

    四首比王盾先出的院,她端着酒杯坐在台下,**发现了她。

    她静静地看着我,我把眼光从她的脸上收回,投在别处。

    “没想到,你唱的这么好”她在化妆室找到了我。

    “谢谢”我对着镜子里的她冷冷地回了一句。

    大胡说,四首想回来唱歌,但被他婉拒了,我的表演很受欢迎,成了酒吧的新宠,而且她唱了那么久,很多熟客也跟我一样听腻了。

    这一行就是这样现实,甭管你唱的多好,时间久了,也会被淘汰,这就是男人的心理,老婆再漂亮,天天看也就那么回事了。

    我想,她应该也会讨厌我,因为我抢了她的饭碗,我成了她的后浪,钻了她生病的空子。

    可是,她的语气很平静,眼神也很和善,她拉过一把椅子坐在我的旁边,说:“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我还是想跟你说,这个工作没有你想的那么好,钱来的快,但付出的东西也很多。”

    “没有付出哪有收获?做什么不要付出呢?”我歪过头,皱着眉反问她。

    “好吧,那祝你好运吧,我走了”她无奈地笑了笑把椅子还原到原来的地方,离开时她说:“我和他分了”

    我从镜子里看着她的离去的背影突然觉得她有点可怜,放下卸妆棉,追了过去。

    四首被我拽回化妆室指了指我的眼睛:“你先去洗脸吧,妆不卸干净会渗到皮肤里”

    “嗯”我点了点头,抓起洗面奶进了卫生间。

    出来的时候,四首正在包里找东西:“呼,忘记带烟了。”

    我打开抽屉,扔了一包给她,她看了看说:“你也抽这个牌子?”

    我说:“拜你所赐”

    “阿盾还不知道你在这里唱歌吧?”她吐了口烟,幽幽地看着我。

    “我不知道,反正我没告诉他”抹了点眼霜用无名指的指腹轻轻地绕着眼眶轻轻按了按“他知道了又怎样,我根本不在乎。”

    “我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也喜欢口是心非”她对着镜子里的我笑了笑,脸色有些惨白。

    “我说的是实话”我脱下演出服,嘴里咬着一根皮筋,用手将头发挽起来。

    “他很喜欢你,咳咳。。”四首从包里拿出几粒药塞进嘴里,仰着头硬吞了下去,表情有些痛苦。

    “你们为什么分手?”我从饮水机里倒了杯温水给她。

    “我要走了,回老家结婚去”她接过水杯,喝了一口语气柔和。

    “你要结婚了?”我惊讶地望着她“和谁?”

    “和老家的男朋友,我俩谈了好多年了”她风轻云淡地说道。
25。自残
    “你有男朋友为什么还跟他在一起?”我忍不住朝她吼了一句。

    “他知道这事,而且并不介意。”她笑了笑,继续说“你知道吗,我们在一起只是因为寂寞,所以不会追溯过去更不会考虑将来。”

    “这样有意思吗?”

    “以后你或许会明白,不是任何事都要去追究所谓的意义,人生苦短,得过且过。”

    “他知道你要走吗?”

    “知道”四首点了点头“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我知道他喜欢的是你,还记得么我说过,你们不适合,因为你会让他觉得自卑。”

    “我不懂你的意思,我只知道,他不想看见我。”我苦笑着把这个不愿承认的事实说出来。

    “你太年轻,还不懂爱情和男人,他觉得自己给不了你什么,所以才不去碰你”说完之后四首就走了。

    我打车去了王盾的医院,被告知已经过了探望的时间,我站在他的楼下数着楼层,找到了那扇窗户,不知道他有没有睡着,他的梦中会不会有我,我想冲上去告诉他我有多么喜欢他,告诉他我和大胡那夜之后再没有瓜葛。

    可如今我们的关系已冻结成冰,他在我们之间筑起了一道高墙,让我走不进去,所有的话只能藏在心里,说给自己一个人听。

    因为王盾,我把自己变成了和四首一样的女人,学着她喝酒,抽她抽的烟,当我成功地站在那个属于她的舞台时,她居然告诉我王盾心里的那个人却是我,而我,已不是当初的我,这是多么可悲的一件事,我和他像两个傻瓜,追着彼此的影子奔跑,却始终走不到一起。

    我跟大胡说,想自己租一套房子,大胡想了想,说,也好,王盾出院后估计会搬回来住。

    这就是我要搬出去的原因,我再也不是那个会睡觉不敢关灯的女孩,即使没有酒精,我也有足够的胆量面对黑夜,在海城的短短数月让我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从未想过时间竟会变得这么严厉,我在酒吧旁边租了个单间,2000块钱一个月,我交了三个月的房租。

    王盾出院后,搬去了大胡那里,大胡在接他出院时已告诉他我住到了别处以及我成了酒吧的驻场歌手。

    他上班的那一天,我唱了一首王菲的《不留》,低沉又灰色的旋律里我低声吟唱:

    。。。我把心给了你身体给了他

    情愿什么也不留下

    再也没有什么牵挂

    如果我还有哀伤让风吹散它

    如果我还有快乐。。

    我知道,王盾一定站在某个黑暗的角落里看着我,虽然我视线所及之处都没有他的踪影。

    下班之后大胡将我留了下来,说:“待会一起吃个饭,他也去”

    我们三个人又去了上次吃火锅的地方,王盾一直没有跟我说话,而我早已习惯了他的这幅态度。

    打开啤酒,我直接拎了一瓶放到自己的面前,王盾和大胡坐在我的对面,他抬眼看了一眼,没有愤怒没有鄙夷什么也没有,他的平静向我做出一种宣告,告知我的一切已与他无关。

    他越是不在乎,我就越要激怒他,我必须激怒他,啤酒一瓶接着一瓶,香烟一根接着一根,大胡实在看不下去,抢下了我的酒杯:“小初,你够了”

    杯子里的酒在争夺中洒在了身上,我松开手拿了张纸巾慢慢地擦了擦,王盾在我的眼里变得模糊,他低着头吃菜,像是另一个空间里的人。

    大胡开车送我到楼下,我刚一只脚踏出去就摔到了地上,大胡打开车门从车头那边绕了过来一把将我托起,王盾坐在副驾驶纹丝不动。

    我敲了敲他的窗户,他放下玻璃厌恶地盯着我。

    我伸出胳膊用手指着他说:“你。。。送我回去”舌头打结,音调变得十分可笑。

    他皱着眉头把窗户摇上,我拉开车门望着他,他阴沉着脸下来把手插在口袋里,冷眼盯着我。

    “那个,我在车上等你,你们上去吧”大胡拍了拍王盾的肩膀,回到车里。

    王盾跟我之间离了一米多远,我走了几步向他靠过去,他烦躁地躲开,我哭着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沉默地往前走。

    我说,我跟大胡后来什么事都没有,他笑了笑,说“这些跟我没关系”

    原以为他的冷漠是我最害怕的东西,可现在才发现无所谓比冷漠还要残忍,我打开房门,他站在外面,我说,你进来好不好,语气卑微的像在乞讨。

    “我走了”他回我三个字,转身准备离开,我冲过去从后面抱住他,他掰开我的手。

    “我求你,陪我几分钟,就几分钟可以吗?”我用身体挡住楼梯,他没有推开我,可能是怕我会顺势倒下摔成残废。

    他不情愿地踏进房内,我赶紧把门关上,我抬起脚尖把嘴凑到他的嘴边,他奋力地推开,我再粘上去,他再推开,我们之间展开了一张拉锯战,他不知道我凑上去的不是身体,而是我的自尊,他一次次的推挡在我的心上割出一条条的伤口。

    我用这种方式自残,感受疼痛,宁愿被他粗暴的拒绝也不要他像个陌生人一样对待我。

    “你非要这么作践自己?”他的声音硬的想铁,眼里没有一丝的温度。

    “四首走了,为什么你还是不要我?”

    “姚初,你听着,我可以跟任何人在一起,除了你,听明白了吗?”

    “哈哈哈。。”我哭着哭着突然笑了起来“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因为你不配”他咬牙切齿地说了十个字。

    我站在阳台,听见楼下车子发动的声音“既然你不要,那我就毁掉”我想起了很多年前被我撕毁的带锁笔记本,你让我痛苦,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26。悬崖
    超短裙,烟熏妆,扭动的腰肢和妖娆的歌曲,在昏暗的酒吧里我的存在让台下的男人欢喜和亢奋。

    下台之后,有人请我喝酒,本不想去,可想到了王盾,我改变了注意。

    男人为我点了最贵的酒,大胡送来超大的果盘。

    男人举起酒杯,说:“美女,很荣幸能跟你共饮”眼里有深不见底的欲/望。

    我妩媚地看着他一饮而尽,我说,你已经连续来了很多天了对不对。

    他有些意外,之后畅然一笑。

    那天晚上,我跟他一起走了,王盾站在门口看着我搀着男人离开,我回头看了他一眼,他眼里的鄙夷坚定了我鱼死网破的决心,此时,如果他挽留,我一定会停住脚步,可是,他没有,他的冷漠将我送进了别人的床上。

    久经沙场的男人说在我的身上找到了初恋的感觉,我稚嫩的反应让他如获至宝,他搂着我说,没想到,你竟是这样单纯。

    我的眼泪顺着他的手臂滑落,他用鼻尖摩擦我的额头,说,放心,我会好好对你。

    他以为我的眼泪与他有关,以为我这么做是因为他的魅力,他说我是个神秘的礼物,打开之后全是惊喜。

    男人名叫刘炽,三十三岁,在海城一家五百强之一的公司里身居要职,老婆带着孩子在国外生活。

    我说:“你老婆放心你一个人在这里?”

    他笑了笑,告诉我,他老婆是那种思想成熟又独立的女人。

    我不明白思想独立和我的问题有什么关系,难道这样的女人就不会计较爱情?就可以坦然面对自己的男人在外面瞎搞吗?

    “她在国外过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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