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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 卖花朵的小女孩-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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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问题的,是我的心。”没等西索发话,七月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听说,我本来是有幸福家庭的,只是9岁的时候,我的父母被一个毫不相干的疯子给杀了,而且,除了我死去的父母和也已经死去的迪奥叔叔,已经没有人知道那个疯子是谁,长得什么样子了,而我的眼睛,也是在那场意外中被掉落下来的吊灯给砸瞎的。”
说着自己父母的死亡,七月无悲无喜,很是平淡。
“后来迪奥叔叔的朋友想办法已经治好了我的眼睛,可是我依然看不见,医生说,也许是因为当初亲眼看到了自己父母被杀的场面,所以潜意识的不想看见,而眼睛的伤正好成了这个心理暗示的诱因,于是,我就真的看不见了。”
“嗯哼……?可是小七七看起来很冷淡呢……?”西索一下子就指出了关键。
“哦……那是因为,那场事故不仅让我变成了瞎子,同时,我也被吊灯砸失忆了。”七月若无其事地说着官方的答案,隐瞒了其实,这个身体的本尊根本已经在那场事故中被砸死,而自己,正是在那个时候穿越了过来的事实。
“那……?不是不记得了吗?……?那为什么还有心理暗示?……?”
七月为这个男人每一次的一针见血而赞叹,“我也不清楚,似乎是,虽然灵魂背叛了身体,忘记了所有的痛,但是,身体却牢记住了曾经受到过的伤害,记住了那一刹那最深刻的‘不想看见’的祈求,而不肯回头。”
“所以啊,医生说了,直到有一天,如果我内心‘想要看见’的愿望的强烈,超出了当年‘不想看见’的祈求的强烈,那么,我自然可以重建日光。”
可是……说着说着的同时,七月又有些漠然。
她的愿望还不够强烈吗?她是多么想要重新见到光明啊……甚至,为了自由,即使一次一次消耗生命也在所不惜,这样还不够吗?
那么,当年这个孩子的痛,要有多深多深……比她的寂寞还要深上千百倍吗?
或者,还是身体是最清楚地明白,它体内的灵魂早已不是当初了的那个了,所以,不接受冒牌货的愿望吗?
对于光明的等待……似乎永远也没有尽头呢……
第十九章 GAME OVER
七月显然不是很喜欢有关眼睛的这个话题,她摇了摇头,突然抓住了西索的手臂。
“嗯哼……?小七七这么热情啊……?”
抓了一下手也叫热情?
七月满头黑线,决定对BT的话语不予理会,她用手指微微蹭了蹭西索的手臂,在西索“嗯哼哼……?”的怪叫中突然若无其事地发问道:“你的生日就这样结束了?”
“已经很晚了哦……?”西索似乎答非所问,但却暗含了“要回去了”的信息。
“你·撒·谎!”七月第一次毫不犹豫地揭穿这个一直谎话连篇的男人的谎言。
七月似乎是不了解西索的,因为他们两个人实在是相差太大,可是,她似乎又是很能了解西索的,因为她总能轻易的看穿这个男人的谎言,看透他的本质。
她可不相信西索所说的话,那家伙既然已经安排了对她眼睛的治疗,那么,他就不会干虎头蛇尾的事情,他一定还有后续节目,比如,夜景,风景……这一类要用眼睛来享受的活动。
果然,陪伴对方渡过光明后的第一个难忘的夜晚,这才像完美情人西索会做的打算。
只可惜,西索在七月这里的打算似乎总不能如愿,不过其实在很多时候,对于西索来说,出乎意料之外的事情,虽然郁闷是郁闷,但似乎更能让他兴奋。
但今天,却好像有些例外。
虽然西索依然如同往常般的发着怪笑,毫不吝啬地彪着符号,可是,七月仍然感到了一点点的异常。
西索……他似乎不太高兴。
为什么不高兴?七月潜意识的没有去深想,她也只是下意识的觉得,她也不太喜欢西索的不高兴。
西索就是西索,再怎么说谎,再怎么难以理解,再怎么自以为是,再怎么游戏人间,再这么任意妄为,再怎么……
可他就是西索。
所以,还是那样子的西索比较可爱。
难以控制地,七月开了口:“我不想回去,你带我出去逛逛。”
然后,顺便让她“看看”,他原本想让她看的东西。
“嗯哼……?”西索显然听明白了七月的意思,“小七七总是让我这么的……?喜欢呢……?”
七月完全没有理会所谓的“告白”,她很若无其事的点了点头,然后从沙发跳了下来。
“走吧。”她招呼着西索,任由对方牵住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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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有人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花,叫做“紫蚺”。
这是种很奇怪的花,一生只开放一次,每次只开放一晚,它开放的时间,也都是随机的,有的千百年才开放,有的也许只要两三天。
它的开放,就像是生命最后的绚烂。
这种花很是稀少,所以很难寻觅,但如果找到了的话,那么恭喜你了,因为,这种花都是成片生长的,而每一大片相连的“紫蚺”,也都是同一个时间开放的。
生死同在。
只可惜,即使是成片的生长,也依然很少有人能认出它来,因为平时的“紫蚺”。看上去就像是普通的小草,然而就是这种不起眼的话,却在生命的最后,有着几乎不亚于七大美色般的美丽。
本来,以西索的性格,他是不会知道这种东西的,但是,前几天的一个电话,却正正好好给了他机会。
库洛洛,想看这种花,而他不知道从哪里得来了消息,这片普通无奇的大草原上,隐藏着这种平日里像小草一样的花。
可是,谁也不知道这种花,究竟什么时候会开放。
唯一能辨别的就是,这种花在开放前的三天里,叶片会渐渐泛紫。
很巧的是,原本是来帮“美味的大苹果”确认一下基本没有可能的情况的西索,却意外的发现了那一抹紫。
于是乎,他毫不犹豫的无视了库洛洛的命令,隐瞒了这个事实。
嗯哼哼……?反正以大苹果的本事……◆想要看的话……◆他一定能再找到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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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西索停下飞奔的脚步的时候,安安静静地躺在他怀里的七月微微有些惊讶。
这是一片草原,她立刻就下了这个定论。
先不提那扑鼻而来的青草的芬芳,光是小草们微弱却顽强的生命之光,就让七月确认了这一点。
草原,这是七月怎么也没想到的地方。
提到海明威市附近的草原,那就只有“碧之草原”了。
这是连旅客都不怎么有的,平凡无奇的,略带荒废的一个草原。
大半夜的跑到这种地方来?
七月觉得,火星人的想法果然异于常人……
七月从西索怀里爬了出来,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感叹几声“自然真好“或者”空气真好“之类的……
但是,她没来得及不话说出口,她几乎愣住了。
在她的背后,本来微弱的很像小草的灵魂之光,突然绽放了开来,闪耀出绚丽的紫色,然后,就像是被点燃了导火线一样,那一点点的紫色疯狂的蔓延了开来,在瞬间连成一副极炫的生命之光……
“恩哼哼……?紫蚺花开了哦……?”西索的声音有些小孩子气,“但小七七看不见呢……◆”
不,她看见了,有生以来,七月第一次看见植物的生命之光竟然可以发出这么耀眼的光芒,也第一次知道,原来有一种植物,它的生命之光可以在一刹那发生这么大的改变。
在这一瞬间,那种梦幻般的紫色,覆盖了所有灵魂之光的色彩,即使是西索那种火焰的光芒也无法替代。
在这一瞬间,整个天地,属于一种生物,它,就是主宰。
七月转过身,缓缓的走入那一片仿佛在唱着童谣般恬美的紫色中,她闭上眼睛,张开了双手。
“小西。”她的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扬着,不是无奈的笑,不是恶作剧的笑,不是带着苦涩的笑,这是西索第一次,看见七月那么温柔的笑容,她——就用那样的笑容叫着他的名字,“小西,我听到风的声音了,就好像是生命的咏叹调一样……这……一定是一种很美的花,小西,我好喜欢。”
这一刻,西索不知道该怎样来形容他自己的心情。
洁白的小礼服紧贴着少女稚嫩的身躯,她那灰白色的长发飞扬着,在淡紫色的,似乎是会发光的花丛中,他觉得他,似乎真的想她一样,听到了生命的咏叹调。
像是歌谣一样的声音。
七月的那种纯净,那种精灵般的恬静,没有一刻,比得上现在这样,散发得如此透彻。
这种纯洁,是西索最为讨厌的气质,可是,奇怪的是,面对着这样的七月,西索突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在这一刻,西索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他会一次又一次地回到那个花店,时时惦记着一个那个名为“恋爱”的游戏,为什么他总是喜欢听对方对他的吐槽,觉得对方的每一句话都如此的有趣,为什么他会想要对方能看见自己,会希望对方陪他一起渡过生日……为什么他会无视库洛洛的话,而想要带她来这里,为什么……
这种反常,这种在乎,这种迫切,它就是恋爱本身。
在不知不觉中,恋爱早已悄悄来临。
西索轻轻地笑了,贴身的西装几乎无法遮掩住他魔术师的本质。
游戏……通关了呢……
他……尝到了动心的滋味,他赢了。
“恋爱游戏”就是要恋爱了,才算成功,谁先动心了,谁就是赢家。
游戏这种东西,坚持往往是很漫长的一个过程,可是结束,却只有一瞬间。
一个优秀的玩家,在玩一个感兴趣的游戏的时候,总是倾尽所有的,他可以付出他的一切,包括感情,或者生命。
可是,当游戏结束了以后,他也同时能用最快的速度收回他所付出的一切,然后再把这些东西,投入到下一个让他感兴趣的游戏当中。
他不再会留恋之前的游戏,他甚至不会再想起。
这世界上有趣的游戏太多太多,对于一个游戏太过执着,是一件很不划算的事情,会玩游戏的人,都不会犯这种错误。
而西索,就是一个游戏人间的高手。
对于他来说,一切都只是游戏。
他看着紫蚺花开始慢慢凋谢,看着那散落的花瓣随风飞舞,缠绕着那个精灵一样的女孩。
他知道自己是爱她的,可他也知道,他一直都厌恶着那种纯洁。
爱情这种东西,清晰了,也就乏味了,也就失去了游戏的价值。
他走上前,近乎虔诚般地拥住了这个少女,他低下头,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吻,他突然发现,少女墨绿色的瞳孔,在紫色的渲染下,有着一种流动的神采,让人觉得,她似乎是看得见的。
不过,这一切已经和他没关系了。
他用着往常的语调,笑着呼喊着少女:“嗨……◆瓷苹果……?”
他不再叫她“小七七”,那只是游戏人物的代号。
他松开了手,怪异地扔下了无情的话:“游戏结束了哦……?我通关了……?”
他转身离去,再也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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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蚺终于谢了,这种一生只开一次的花,连开放的瞬间都是如此的短暂。
七月依然站在那里,四周连小草的生命之光都没有了。
这时,她才知道,这种花的那种梦幻般美丽的绽放,是用它的生命换来的。
她在那里站了很久很久,脸上似乎并没有什么伤心或悲痛,却也并没有笑。
“那家伙……真是任性啊……”她摸了摸自己的脸,自言自语道,“这……可不是单机版游戏,说走就能走的,我还没通关呢,他凭什么走……”
是啊,她还没动心呢……他凭什么走……她不同意!
“生命的……绽放嘛……”七月低低的感叹着,“这一次……你逃不掉的……”
(第二卷 完)
序 无法甘心的爱
初月是天空竞技场的一个裁判,而且,是少有的女性裁判。
天空竞技场的每一场比赛都配有相应的裁判和解说员,而一般解说员多为女性,而裁判多为男性。
解说员一般是在场外向观众讲解比赛状况的,一般只要有点眼力,能说会道,稍微有点实力就可以了。
而裁判,则是在场内,就近观察选手,方便更正确地得出结论和算分的,所以,每一个天空竞技场的裁判也都是高手,他们在防止被误伤,或者被失去理智的参赛者牵连的同时,还要有足够的实力能够看清选手的每一个动作,最起码,也要是大致的动作。
初月刚刚成为念能力者以后,就被别人介绍来天空竞技场打工,她的实力并不怎么样,念学的很一般,于是,她就成为了专门负责楼主的解说员之一,因为她毕竟也算是念能力者了,这已经是很好的了。
初月是一个很容易安于现状的人,所以她一直是一个平平凡凡的解说员,可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突然拼命了起来。
她拼命地锻炼,拼命地想要变强……
因为……她恋爱了。
她爱上了一个遥不可及的人,一个从不会看她一眼的,一个疯狂的残忍的,却又是如此出众的,让人无法忽视的人。
她,爱上了天空竞技场的一个楼主,他叫西索。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的目光渐渐地被那个疯狂的小丑所吸引,从最初的好奇到沦陷,其实,只是一个很短暂的过程。
所以,她想要变强,这样就可以让喜欢强者的西索看她一眼。,她想要成为裁判,这样,就可以离比赛时,那令人着迷的,享受着战争的,格外有魅力的西索更近一点。
然后,她成功了,她成为了天空竞技场的裁判。
再然后,她“幸运”地得到了主持西索的一场挑战的权力。
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第一次,也即将成为她人生当中的最后一次。
西索这次的挑战者,不是特别的强,却又特别的自傲,用西索的话来说,就是“烂苹果”。
他完全不能满足西索的战斗欲望,但他毕竟是个有实力的挑战者。
所以,结果就是,他挑起了西索的杀意,却没有将之平息,即使是他自己的死亡,也没有平息西索的杀意。
于是,离西索最近的裁判,也就是初月,成了最好的发泄对象。
当初月再一次恢复意识以后,她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虽然她并没有当场死亡,外表看起来也没什么重伤,可她知道,她的内脏实在是伤得太重,几乎已经完全破碎,她就要死了。
说没有怨恨吗?这是不可能的,可是更多的却是不甘心。
不甘心就这样死去,不甘心没有在那个人心里占据一点点的位置,不甘心一切的一切,都没有价值。
无论谁都好,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请再给她一次机会,她还想要,看一看这片蓝天,看一看那个她爱着的,却杀了她的那个人。
“最起码,让他知道……我的心情。”
她……绝不甘心只成为一个无法被他记忆的炮灰……
即使,只有一瞬间,她也希望有那么一瞬间,他的所有的注意力,所有的心思,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她的。
他的一生,她只想要一瞬。
“你想让他知道你的心情?”一个淡淡的女声突然从空无一人的房间响起,正确的说,似乎更像是在初月的心底响起,“那么,为此你可以付出一切代价吗?”
初月瞪大了眼睛,艰难的转过头,一丝丝透明的,却映衬着灰白色的发丝在空中飘舞,一个似有若无的身影,在空中慢慢的出现。
“虽然那其实不是你,你也不会有那时的记忆,但是,那是你的名字,你的脸,你的身体,是你在这个世界上完全属于自己的东西。”像是有另一样的少女闪烁着深邃的墨绿色的眼眸,“你愿意,给我机会,让他记住那样的你吗?”
初月的眼睛慢慢的睁大……
“如果你愿意,那就不要拒绝我,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
第二十章 那是不是要告白啊?
对于七月来说,找到西索的所在地是非常容易的事,毕竟,她曾经在西索的灵魂上做的记号还没有消除。(这点大家不会忘了吧……)
为了未完的游戏,她离开了自己的身体,以灵魂的方式,损耗着自己的生命,来到了西索存在的地方。
于是,她终于知道了,原来世界上,还存在着天空竞技场这样神奇的地方。
世界第四高的建筑,格斗者的天堂。
在这里的人,为金钱,为战斗,为鲜血,为刺激……这,是和她不一样的世界,是西索的世界。
而在这里,她第一次完完全全地看到了西索的另一面,疯狂地,无所不能的魔术师。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情究竟是怎样的,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了她和西索的差异。
因为灵魂离体不能超过三天,无论是灵魂游离的状态还是附体的状态,不然原来的身体就会开始死掉,而虽然七月的身体是有残缺的盲人的身体,但是却也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独一无二的和她灵魂完全契合的身体,所以,如果七月本来的这个身体死了,即使七月有附身的能力,她也依然会死,因为她的灵魂没有了真正的寄托,其他的附身的身体?随死随换……
所以说,如果她自己的身体是家的话,那么她选择附体的身体就是旅店,家,是再多的旅店也替代不了的。(七月的所有能力其实都在之前的章节里以零散的方式一点一点的,详细的解释过了,但似乎很多人都没仔细注意,或者忘记了,所以我这里再大概的讲一下)
而此时的七月,似乎忘记了使用能力就要消耗生命的禁忌,除了每三天都要回一小时的本体以外,她几乎一直都在天空竞技场。
而就是在这个时间里,她发现了初月。
西索有很多情人(喂,被小七发现了哦),他也有很多仰慕者,很多疯狂的fans,但是,从见到初月的第一眼开始,七月就知道,这个女孩是不同的。
她的眼神太炽热了,那不是崇敬,不是仰慕,甚至不是喜欢,这是一种爱恋。
七月潜意识地觉得这个女孩和她在某些地方有点像,可是哪里像?她又说不上来,难道是名字像?她不知道……
她只是,突然对这个女孩的未来感到好奇。
总觉得,可以看到什么东西的影子一样。
在七月见到初月的时候,对方就已经是天空竞技场的裁判了,可是,她依然很拼命。
七月看着这个女孩,在锻炼时,是那么的努力,在做裁判时,又是那么的认真,在知道能为西索的比赛做裁判时,是那么的雀跃,在西索比赛时,是那么的紧张,然后,在被西索重伤时,是那么的迷茫,在死亡前,是那么的不甘……
她觉得很悲哀,可悲哀在哪里,却又说不上来。
七月拥有类似于鬼魂附身的能力,虽然这个附身是暂时的,对于俯身来说,念能力者的身,七月其实是上不去的,因为对方的灵魂太为强大。
可是,凡事都有例外,如果,对方本身愿意将身体借给七月,全身心的接纳七月的灵魂的话,那也是可以的。
但是,这就意味着,七月要暴露自己的存在,并且暴露自己的能力。
她是从来都不会做这种危险的事的。
可是,当着个濒临死亡的女孩,几乎低语地请求道:“最起码,让他知道……我的心情。”的时候,七月自己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显形,为什么会开口,即使她只让初月一个人看得见她,听得到她的声音……
一切,其实早已是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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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个身体的内在已经被西索的几拳打得破烂不堪,但是,这对于七月来讲是完全没有问题的,毕竟,上次在爱德华脖子都被西索扭成渣的时候,她不也是用了爱德华的身体狠狠地捅了西索吗?
毕竟不是自己的身体,这种附身的身体,对于七月来说,就像是属于她的玩具一样,任她调节。
虽然死人的身体七月也是不能附身的,但是,这具身体只是接近死亡而已,因为初月本身就是念能力者,再加上七月的附身而灌注进的更多的灵魂之力,这具身体,显然还能用用,直至它自然死亡。
所以,在外人的眼里看来,这个今天刚送来的,本来生命体征已经微弱的女子,突然睁开了眼睛,三下五除二地拔下了插在她身上的针头和管子,生机勃勃地一个后滚翻跳下了床,踢踢腿,扭扭腰,一副刚起床做早操的样子……
几乎所有目睹这一状况的人都僵硬住了,他们的下巴和眼睛,铺满了整个病房。
七月回过头,给了一个妩媚的眼神,展颜一笑,然后,她头也不回的就撒丫子逃跑了!
要知道,虽然她现在顶着初月的身体又蹦又跳的,可是,这全是因为她附了身的缘故,这具身体内在依然是破烂成一团,碎裂成一团,很有可能跑着跑着就出现从嘴里流出了一点内脏,再擦擦干净继续跑的现象的……
所以,她完全不敢让医生来检查……
不过,感觉着自己用念力飞速奔跑的那种畅快,七月还是很兴奋的笑了。
念力和灵魂之力,其实在某种意义上是同一种东西。念能力强大的人都有着强大的灵魂,反之,七月也能让灵魂之力呈现出念的形式。
所以,初月本身的念,加上七月的灵魂,这可不是强了一点点啊……
以前用普通人的身体的时候,即使知道这个理念可行,但却总不能成功,现在,念能力者的身体……
果然是……非常的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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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没有想到,她顶着初月的身体会到天空竞技场以后,第一个遇到的人,竟然会是西索。
这个男人,扭着腰,哼着怪怪的音调,缓缓地从天空竞技场里面走了出来。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看七月一眼。
正确的说,是完全无视了这个几小时前就被他伤害至深的身体。
七月知道,他并不是故意无视,他是真得不记得了。
西索,从不记忆已经结束了的游戏,他没有过去……
当西索缓缓地来到七月面前的时候,七月恍惚闪过一个念头,他……是不是也已经不记得几星期前的那个恋爱游戏了……是不是……也已经忘记她了……
可是,当西索真正和她擦肩而过的时候,她的脑海却又一片空白。
在那一瞬间,一个女孩低低的祈求闪过她的大脑:“最起码,让他知道……我的心情。”
对啊,七月混乱地想起,她已经答应了初月了,用她的身体,让西索明白她的心情,那么,这是不是意味着,她要代替初月向西索告白?
呃……现在想来好像就是这个意思呐……
等等……告……告白!!!???
她要向西索告白??!!!
虽然是代替别人告白……可是……这很奇怪啊啊啊啊啊啊!!!
她连和西索玩恋爱游戏到现在都没告白过,怎么刚刚就随随便便许诺别人了啊,真是冲昏头了……=。=
此时她真想和初月商量一下,是否告白的时候七月先离开,让初月自己来,可是,七月也知道,这只是想想罢了。
初月的身体,已经濒临死亡,此时能看上去如此的“健康”,全是七月附身的效果。
如果七月离开,这个身体就会马上倒下,然后死去。
可是,每三天七月必须回到自己的身体去,不然死的就变成她自己了,所以,她们真正永远的时间,只有三天。
不过,凭这个身体的破损度,能不能撑过三天还是个问题,七月觉得,她很有可能走着走着这具身体就先撑不住,自然死亡了。
对!七月给自己鼓劲,时间不多,最多就三天,还有可能三天都不到,初月的愿望,她一定要帮她达成!
告白啊……不就是告白吗?!!!
有什么好怕的~!!!!!!
七月豪气冲天的一回头,可是,西索早已走得不知踪影了……
第二十一章 你的记录我来破
其实,要找到西索并不是什么难题,毕竟西索的身上有七月做的标记。
只是,当最有气势的时候已过,豪气被冲淡了以后,七月实在鼓不起勇气来个类似于千里追夫,寻寻觅觅模式的终极大告白。
呃,反正西索总会回到天空竞技场的,等他来了再说吧。
想着想着,七月顿时觉得有些无所事事,她回到天空竞技场里属于初月的宿舍里,换了一身衣服,拿了初月的钱,稍微踌躇了一会,便决定趁此机会四处走走。
毕竟,这个地方,没了这个机会,也许是她这辈子都不会来到的地方。
作为世界上最高的格斗场,最为格斗者的天堂,天空竞技场附近的副业发展,也是非常非常的丰富。
各种餐厅,小吃,游戏机房,拍卖店,娱乐场所,赌场等等应有尽有,推动着整个城市的经济繁荣。
这个城市的那种黑暗的,却意外的生机勃勃的感觉,是七月所在的海明威市所没有的。
顶着初月身体的七月,怀里揣着初月的钱,心里便异常踏实(喂喂……),她随意的走在街上,看着琳琅满目的一切,听着嘈杂的声音,她觉得,这个地方即使在流血,即使很黑暗,即使充满死亡,可它依然美好动人,因为,它是活的。
而她,可以在这个特殊的时刻,有幸地用眼睛来目睹这个地方的一切。
七月几乎没有放过任何一家店铺,她站在街上仔细的打量着所有,却没有进入那些吸引住她的地方,也没有花掉一分钱。
她只是走着,然后很安详地打量着这个世界。
突然,一个吵吵闹闹的地方吸引住了她的视线,她不知不觉地停下了脚步。
喷漆的大门,闪烁的灯光,这是一家游戏机房。
真正地去玩屏幕上的游戏,对七月来说,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
她曾经是那么喜欢玩游戏的人,可是,盲人的现实比什么都要残忍,而时间也同时能冲淡一切。
但不能否认的是,每当看到游戏,她依然会有难以克制的冲动,所以,那个时候,才会和西索去玩那个什么“恋爱游戏”。
于是,此时此刻,她依然情不自禁地走向了这个游戏机房。
这个世界的游戏其实挺落后的(哼……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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