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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 卖花朵的小女孩-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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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你都这样了还不忘鞭尸。”芬克斯很冷的嘲笑着飞坦,“你还是先解决自己的问题吧。”
显然很是了解芬克斯自以为好笑的冷笑话,飞坦连一个白眼都懒得给。
他走到初月的尸体旁边,抱了起来。
“不……不会吧……”这下芬克斯是真的惊讶了,“飞坦……你也太饥不择食迫不及待了吧?……你……你要奸 尸?”
“闭嘴!”飞坦忍无可忍地扔出了两个字,全身发软发热的他托着一个女人的尸体明显有些吃力,只是,怀抱着面目全非的尸体的他,脸上却看不出来任何的心痛或难过。
除了脸色红了点,他依然是那个冷酷神情的蜘蛛。
但身为同伴的芬克斯可不觉得飞坦完全正常,他皱了一下眉头:“飞坦,别玩了,你只认识她几天!”
“本来就是。”飞坦冷冷地勾起了嘴角,“但是,她是我的收藏品,所以无论生死,她都是我的!”
扔下了这句话的飞坦,没有去看芬克斯的反应,他自顾自的转身离去。
芬克斯愣了一下,然后追上去。
“等等,你去哪里?”
“别跟着我!”喘着粗气的飞坦声音却意外的平淡,“我会自己处理的。”
言罢,他终于完全消失在黑暗之中。
芬克斯稍微犹豫了一下,却最终真的没有去追此时状态极为不佳的飞坦,他站在原地,无奈地摇了摇头:“算了,随他去了。”
然后,他转身,向旅团离开的地方走去。
这个夜里的天空竞技场,注定不会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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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一切的一切,都已经和那个普通的盲眼小女孩再也无任何关系了。
她在自己的床上,用自己的身体,昏睡了足足三天三夜,并且即使清醒后也依然全身不适。
她一直默默地皱着眉头,忍耐着身体的不适过去。
然而,一个情理之中,却又意料之外的人的来到,却让难受之极的七月提前露出了笑容。
那个太阳一眼炽热,却又和西索的灼人完全不同的温暖,而又强大的灵魂。
是金啊……他终于来了吗?
七月嘴角微笑着坐在床上,等待着那个灵魂的到来,那个熟悉的声音的响起。
“小七月。”那个男人爽朗的笑着,从窗户的位置进入了七月的房间,来到了她的身边。
就是这个男人,一直以来在迪奥大叔死后照顾着她,他是她的监护人,她名义上的父亲。
虽然他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他永远不见踪影。
因为他同时也是一个二星猎人,一个站在世界巅峰的强者。
但是,每年的7月7日左右,只要他有时间,他一定会来到她这位好友所托付的女孩面前。
因为,7月7日……是七月的生日。
只不过……他很少有空罢了……
这一次,大概是因为她干了一件“大”事?
七月想起那个无理的要求就想发笑。
金有给七月一个可以随时随地联系到他的秘密电话,因为他了解七月不会无端来打扰他。
只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七月一直以来的第一个电话,竟然是为了一个奇怪的消息。
“天空竞技场的底下有惊人的宝藏”……而且这个电话里的声音还不是七月本人!
联系着前不久刚刚轰动世界的天空竞技场被炸了的消息,金终于觉悟,他……也许是应该去关心一下这个他真心认同的养女了。
只不过……他没有想到这个看上去颇为安分守己的女儿,竟然!会给他一个这么大的惊喜!
为什么!他虽然瘦弱但还算健康的女儿,却在“短短两年以后!
变得如此的憔悴!
(第三卷 完)
序 母亲
身为世界上数一数二的大家族,艾琳亚家族拥有着极大的财富。
而同时,它的家族坐落地也足足占满了一个山头,是普通人走上一天一夜也永远走不完的。
身为艾琳亚家族的当代家主,卡萨·艾琳亚总共有着三个直系继承人。
只是继承人,不是孩子。
他们三个继承人都是家族从他们出身起就投进极大的财力,人力,物力,而培养出来的,他们都是完美的道具。
至于将来谁会真正继承这个大家族,这全都要靠天分和气运了。
只是,很少有人知道,其实卡萨·艾琳亚应该有着四个继承人,而同时,他那个不为人所知的四女儿,才是真正完美出色的道具,是完完全全按照卡萨的预想所培养出来的继承人。
是的,艾琳亚家族的继承人不分男女。
说起来,那个四小姐也不是完完全全不为人所知,因为她也曾经辉煌过,被家族推上了他们那个圈子的前沿,成为了人人仰慕羡慕的天之骄女。
只可惜,在她正走入最辉煌的时候,她却突然消声灭迹,让人再也找不到踪迹。
碍于艾琳亚家族的势力和面子,没有人会不知趣地提起这个看似重要,其实消失了也无所谓的四小姐,这些上流贵族的人,可以当作从来都没有过那样的一个女子出现过。
可是,私下里的议论,却也不是艾琳亚家族能够阻止得了的了。
有人说,那个四小姐和一个下人私奔了,她有了对方的孩子。
又有人说,那个四小姐其实已经死了,被丢不起这个脸的艾琳亚家族亲手解决。
还有人说,那个四小姐其实已经疯了,因为她爱的人被自己的父亲残忍的杀害,她的孩子也被她的兄弟们给暗算打掉。
甚至有人说,疯了的四小姐被艾琳亚家族的人关在了一个不起眼的小别墅里,那里的窗户被封,大门紧锁,从了每天从通风口送进来的饭菜,那里就是一个死屋。
只是,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饭后的闲谈。
事实上,没有人会真正去关心那个神秘失踪的女子,那个名叫菁(JING)绫·艾琳亚的天之骄女,她究竟去了哪里。
因为没有她,世界也依然继续转动着,永不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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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即使似乎被人所遗忘,但事实也不会因为无意提起从而消失。
位于艾琳亚家族的山头,也就是亚拉山的后山,有着一座别墅。
一座荒废已久,大门被锁,窗户被封的阴森的别墅。
而这撞别墅,就是唯一能让逃避现实的人看清真相,伪装现实的人看清人心的东西。
在这栋别墅里,总能听见女子的疯叫声,嘶吼声,还有敲打墙壁,指尖扣着地板的声音。
在最初的时候还好一点,时而安静时而疯狂,可这几个星期以来,几乎可怕的声音已经完全停止不下来了。
其实来这里从通风口送饭菜的人都能猜到,这个已经彻底疯癫的女子,其实就是失踪已久的菁绫·艾琳亚。
只是,没有人会帮她,没有人敢帮她,他们用着别墅里有着妖魔的可笑怪谈,来掩饰所有的异常,然后任由这个已经疯掉了的女子,从一开始的时而疯癫时而正常,在寂寞和囚禁中,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再也无法清醒的疯子,一个行尸走肉。
她也许曾经渴望自由,渴望逃脱,所以才一遍又一遍地喊着,敲打着门,可是,随着彻底地丧失理智,她再也看不见她想要的东西,也找不到真正的出口了。
就在前几天,有一个送饭的仆人突然发现别墅的某一个窗户似乎被人弄坏了封锁,她立刻汇报管家,然后,人们任由着牢笼重新完整。
这也许是唯一出现过的一次机会,只是,她无法找到。
她已经,彻底地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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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无论事实怎样,也没有人会进入那个别墅。
没有人会想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即使是重新封锁被破坏了的窗户,也没有人想去观望一下里面的情况。
所以,也没有人知道,从几天前起,这个诡异的别墅里,就闯入了一个不速之客。
而此时此刻,在这个夜深的凌晨,别墅里的主人也出乎意料的没有昏睡,她依然发出疯狂的尖叫。
在别墅里的某一间早已面目全非的房间里,一个身穿凌乱破损蕾丝贵族裙的女人,一个淡紫的长发凌乱披散,看不清脸的女人,正神志不清地手举皮带疯狂地抽打着什么。
从地上散落的,已经散架的椅子来看,她显然已经破坏过了之前的凶器了。
而从墙上的斑驳,散架的家具来看,她似乎一直不能控制自己的狂暴情绪和理智。
但是,这些死物早已不能满足她崩溃的神智了。
所以,一个不知名的。会动的活物,显然成了一个精神病患者最好的发泄道具。
只是,那个低着头坐在角落里任由疯子殴打的男子,显然也不是特别的正常。
那些头上的包,脸上的伤痕,手臂上的鞭痕,似乎完全不能吸引他的注意力,即使是现在正在他身上挥舞的皮带,也没能让他皱一下眉头。
他似乎完全不觉得痛,也有可能是因为这种毫无目标的殴打的确无法让他觉得痛,他面无表情地坐在这个陌生的地方,黑色的长发无辜的四散在他的肩上,他迷茫的瞪着黑色的大眼睛,心里直徘徊着这样的几个问题。
我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只可惜,呆坐了很久,他还是没有一点头绪,脑子里一片空白。
抬起头,看了看那个正在对他实行暴行的女人一眼,他竟然也没觉得愤怒什么的,也许真的觉得自己没受什么伤害。
他只是有些疑惑,心想:她是不是知道我是谁?
于是,他更仔细地盯着对方,眼睛一眨不眨,依然面无表情。
尖叫的女高音,听不太懂的破音,挥舞的鞭子,蕾丝的贵族裙,看不清的脸,眼前所出现的一切,似乎和记忆深处的某个片段重叠在了一起。
当那个模糊不清的片段划过大脑的同时,男子终于犹豫地叫出了大脑中和那个片段组合在一起的名词:
“母……母亲……”
第三十四章 伊尔迷,你在哪里
一个失忆从而误创“凶宅”的倒霉男子,被一个神经病患者痛打却错认为对方是他母亲的囧囧情节,这……就是呈现在众人眼前的故事。
但是,对于灵魂无意中飘到此处,被那个紧紧被符咒困住的灵魂,所吸引而来到的七月来说,她看到的就不是这样的了。
她看到的,是一个行若疯癫的女人正在对一个看上去很“无助”的男子实行暴行的可怕画面!
而正在七月惊讶,这个像牢笼一样的房子里竟然会出现这种事情的时候,那个女人也许是被那一声“母亲”给刺激到了,她猛然尖叫一声,放下皮带,顺手拿起地上破碎的凳子的一个脚就往对方头上砸去。
糟糕!危险!
七月内心惊呼一声,下意识地就向那个女子冲去。
出乎意料的是,也许是精神病患者的思绪太过杂乱,太过意识流,甚至说是根本失去了意识,七月几乎没有经过任何反抗地就进入了那个女人的身体。
然后,她急忙夺过了身体的控制权,停下了就要砸上男子脑门的凶器。
男子依然瞪大着他纯净的猫眼注视着顶着疯女人身体的七月,七月保持着高举凳脚的姿势,讪讪地干笑了两声,一把就将凳脚扔在了一边。
场面一下子就从极其杂闹转为极其的安静。
“恩……那个……”沉默良久,七月显然觉得大眼瞪小眼不是什么值得推荐的行为,她试图打破沉默,“那个……你为什么在这里……恩?”
好吧,她是不知道该怎么问了,尤其是以行凶者的身份。
有些郁闷的跺了跺脚,七月掀开了盖住她脸的头发,试图展现一个友善的笑容,可是,配上这具身体的乱糟糟的样子,却像是女鬼。
黑发黑眼的男子还是一声不吭的瞪着她,眼神尤其认真。
“呵……呵呵……”七月内心郁闷到吐血,表面却还要装出和善的样子,“那个啊……你别怕,我不打你了,我是偶尔会抽风,不是一直在抽风,最起码我现在不抽疯了,所以你也别担心我会抽风……”
说完这话,七月觉得也许她其实也是在抽风。
于是,她烦躁地抓了抓自己那像鸟窝一样的散乱的头发,不知道该怎样和眼前的男子沟通。
“母亲。”黑发的男子无视七月的纠结,依然面无表情地重复了他内心肯定了的结论。
虽然他不记得了,但是,总觉得眼前的这个人的这些特征,和记忆中某个模糊不清的画面非常的像,那么……按照完全失去了踪影的记忆来回忆的话,这个人……应该就是他的母亲。
显然,男子根本不知道所谓“完全失去了踪影的记忆”……是完全不可靠的。
而此时,华丽丽地占据了疯子的身体的七月也华丽丽的囧了。
喂喂,他在耍她吧?
即使七月完全不了解这个陌生的身体的个人情况,也不会无知地认为她所占据的这个似乎也就二十几岁的女子的身体,能够生出比她还大的儿子来……
“我不是你母亲!”七月很是肯定的回答道。
“我记得你是。”男子也很是肯定的回答道。
“……”七月郁闷了,她手交叉在一起打量了眼前的人几眼,又疑惑的问道,“那么……你说我是谁?”
“不知道。”是的,男子只是似乎记得他的母亲就是这样疯疯癫癫喜欢尖叫喜欢抽人的人,但他根本记不起他的母亲叫什么名字。
“……好吧。”七月抽了抽嘴角,“那么你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
……这一下,七月是彻底的明白了,好吧,原来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完全是在那里瞎认人!
感情,这屋子就是一个怪异人士的聚集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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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时此刻,远在几千里之外的巴托奇亚共和国登托拉地区的枯枯戮山上,依然气氛诡异。
“依然没有找到伊尔迷吗?”揍敌客家族的家主,席巴·揍敌客脸色阴沉地坐在那里,询问这管家梧桐。
“抱歉,你然没有任何伊尔迷少爷的消息。”梧桐脸色沉重地站在一旁,回答着寻找许久未果的答案。
席巴坐在那里良久未语,他此时此刻所散发出来的威压让人喘不过气来。
“啊啊啊啊啊啊,阿娜大,伊尔迷依然没有消息吗?”这时候,一个尖叫的女声由远及近,然后,只见一个身着蕾丝贵妇群,戴着帽子,脸上装着电子眼,绑着绷带让人看不清脸的女子出现在大厅里。
“基裘,不要叫了。”显然,伊尔迷的母亲,也就是基裘的高声尖叫,让此时心情不佳的席巴有些心烦,他看了他的妻子一眼,询问道:“怎么样,向伊尔迷和奇牙的任务目标拷问出什么来了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那个该死的家伙!!!!”基裘疯狂尖叫,“他竟然给伊尔迷下了诅咒!”
显然,那个倒霉的任务目标没有禁得住基裘鞭子,电击等等的拷打。
“诅咒?”席巴愣了一下,他本来以为,以伊尔迷的性格,这么久都没有任何音讯和联系,也许已经凶多吉少了,但现在看来,还有转折。
“啊啊啊啊啊啊!!!是封锁记忆和念能力的诅咒啊啊啊啊啊啊啊!!!”基裘尖叫着,刺破人们的耳膜。
“记忆吗?……原来如此……”席巴觉得他似乎明白了伊尔迷失踪的真正原因,“那如何解除?”
“他说;亲手毁掉自己最重要的东西,如果七七四十九天内没有解除诅咒,伊尔迷就会死啊啊啊啊啊啊!!”说到这里,基裘又忍不住放高了音调,“太邪恶了啊啊啊啊!!伊尔迷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钱??家人??要我们亲人反目成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是吗?原来如此。”席巴意味不明的摸了一下身边的大狗,“既然没有其他最重要的东西……那就创造一个好了,当务之急就是,找到伊尔迷!”
只是,如果此时站在这里的席巴和基裘知道,他们的儿子不仅平阳落虎遭犬欺,还在被疯女人鞭打了以后,因为完全模糊不清的记忆而认错人!!!把一个精神病患者当作了他妈的话,他们会怎么想……
也许,席巴会有什么反应我们不知道,基裘是肯定会疯掉。
因为……在她亲爱的大儿子的潜意识中,她……也许就是一个疯子的形象……
所以才会发生认错老妈的乌龙现象。
而与此同时,在揍敌客家族的地下拷问室里,一个银发的男孩正低着头一声不吭地承受着他二哥的拷打。
“奇牙啊,你真是没用!连累伊尔迷!”胖子糜稽熟练地挥动着鞭子,抽打着低头不语极其消沉的奇牙身上。
“那个时候……由于我的失误,本来是要打在我身上的。”奇牙低着头,满脸不解,“大哥他……为什么要救我?”
是的,伊尔迷大哥,是奇牙最怕的人。
每当看到他,奇牙的内心就有止不住的恐惧,大哥总是面无表情的,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奇牙总以为,伊尔迷大哥是讨厌他的,所以才一直恐吓他,但是……
这样的大哥,却用这样的方式救了他。
“不行!”低着头的任性小猫突然猛地抬起了头,他毫不犹豫地挣脱了束缚着他锁链。
“奇牙!你……你要干什么!你的刑法还没受完!”
三下五除二的解决了啰里啰嗦的二哥,奇牙毫不犹豫地离开了刑讯室。
“我要去找到大哥!”一身鞭伤和血迹的奇牙极其认真地开了口,“我要亲口问他,为什么!”
第三十五章 纯净的月光
只不过,无论远在千里之外的揍敌客家如何的鸡飞狗跳,七月也是不得而知的。
她现在,只是很无奈地与某一个似乎是失忆的不明男子,在大眼瞪小眼中。
请原谅她吧,因为她实在是没有把无辜男子暴打后,再对对方嘘寒问暖的囧囧经历,于是乎,她只能在表面维持着僵硬的微笑的同时,内心狂飙眼泪。
她……她不就是过一个生日吗?……不就是给自己放个假吗?这是每年的传统啊,怎么到了今年就会遇到这样的乌龙事?
回忆道今年一年下来接踵而来的倒霉事,七月是彻底明白了自己今年绝对是命中犯太岁!
本来,她就已经被突然想到要当一个好好父亲的金给折腾得够呛了,那个男人,实在是和好好父亲这个称呼有些反冲,明明和想问她之前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却又坚持着给乖女儿保留隐私空间的说不出口,明明很想给自己女儿上上如何照顾自己的课程,可是又害怕触碰到七月眼瞎的伤口而不知如何说起。
于是乎,一场别扭之极的父女“切磋”的交流就这样展开了。
老实说感受到那个一直自信阳光的大男人,对着她这个只是三年前成为他养女的女孩这么上心,为此即别扭又尴尬,其实七月是很感动的。
但是,七月内心其实还是希望金不要这么细心的,因为,她实在是害怕金发现她的不妥,从而推敲出她的能力。
不要看金这个家伙表面上大大咧咧,其实他是一个很敏锐的人,很难有什么事情能瞒过他的眼睛。
并不是说七月想要瞒住金是因为对他不够信任,而是因为,她敢发誓,当金发现她这位昔日好友所托,今日是他养女的女孩,其实一直在做消耗生命的任性行为的话,他一定会很伤心,很心痛。
所以,能瞒则瞒。
不过好在,金这个家伙也的确是一个大忙人,再没消停了几天后,他又收到了同伴的信息准备去某个森林探险去了。
临走之前,他难得不潇洒地再三嘱咐,同时将自己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猎人卡给了七月。
“如果有什么事,就凭着这个去找猎人协会,告诉他们,你是我的女儿!”
当金走后,难得热闹了起来的花店又重新恢复了安静,虽然金这家伙是来给七月过生日的,但是,这个忙的翻天的家伙还没有等到这一天,就不得不离开了,于是七月还是准备照惯例送给自己一个礼物。
七月在这个世界上认识的人其实很少,金也很难得才能见到一面,而且,因为眼睛看不见的关系,即使是生日,她也很难得到什么快乐。
所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每年的生日她都会以特殊的方式送给自己一份礼物。
那就是,给予自己一个晚上的机会,去寻找符合条件的身体附身,来度过一个正常人的夜晚。
要知道,不是每一年都能想今年一样有着这么多的意外的,一般而言,她几乎不大上别人的身,因为根本没这个需要,而且,她也不舍得太早死去,她还想活着,即使什么都看不见。
虽然今年其实已经附身了很多次了,都能抵得过她过去的所有了,但是,生日的惯例,七月也依然不想改变。
所以,当夜晚来到的时候,她躺在床上,灵魂游荡了出来。
这一次,她想去尝试一下富家千金的生活。
而艾琳亚家族,则是一个富有到平民百姓都无人不知的大家族,而他们的家族坐落地,虽然普通人无法进入,但却还是知道它的位置的。
毕竟,那是整整一座山。
于是乎,七月就选择了去那个地方,找一个富家千金,上她的身,来过一过奢侈的生活庆祝自己的生日。
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富家千金还没遇上,疯婆子到先遇到了。
还附送了一个暴力场景……
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七月安慰自己,疯婆子也是一个全新的尝试啊……
无论怎样,今晚也是她的生日,巧的是,她前世今生的生日也都是7月7日,所以,怎样也要渡过得满意。
她走近那个依然像是在思考着什么而不出声的男子,向他伸出了手。
“那个,无论怎样,你先站起来,找个地方坐一下,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
不过,残忍的事实很快告诉七月,她刚才的那个开口是多么的可笑!
当她把那个男子从地上拉起来后,她才抽搐的发现,他们也许,只能做地上……
因为这里没有一样完整的家具,凳子四分五裂,沙发上面插着一个凳脚,连床上也都是水晶灯的碎玻璃片。
“那个……那个……好吧……”七月崩溃地又去抓了抓她一头的鸟窝,她从地上拿起没了四个桌脚的,曾经是桌面的雕花木板,用本来就已经看不清原样的蕾丝裙的袖子擦了擦,然后放在地上。
“你坐这里吧。”七月只得厚着脸皮指了指木板,“我去找找有没有擦伤口的药水。”
然后,她也不敢看对方的表情,简直是逃离了这个让她超级丢脸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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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要在一个面积挺大的,自己完全不了解的别墅里,还是一个该破坏的东西都被破坏了的别墅里,找到所谓的治伤药水,这实在是一个有难度的事情。
所以,理所当然的,七月没找到。
在没头没尾地在这个连月光都难以透射进来的,灯泡全被砸烂的地方绕了几圈,甚至还被地上的不明物体绊倒了好几次后,七月终于灰头灰脸的回到了男子所在的房间。
听到七月的脚步声,男子回过头,用清澈地目光注视着七月。
顿时,七月觉得一股罪恶感油然而生。
“那个……那个……我……我什么也没找到。”在对方的注视下,七月的声音越来越轻,然后,她索性豁出去了,“这样吧,我先帮你用水清洗一下伤口,毕竟如果处理不好发炎了怎么办?”
话一说完,七月就立刻冲到了卫生间去,幸好,这里的水龙头还是放水的。
清洗了一下不知道多久没人理睬过的,掉在了地上的毛巾,在感慨着这个女人强大的破坏力的同时,七月终于装好了一盆水,回到了房间。
当她跨入房间的时候,她看到了那个长相清秀的黑发男子,正静静地抬头看着从窗户的铁栏杆里渗透进来的月光。
那一刻,七月觉得自己只能想到一个词,那就是,纯净。
不知不觉地,七月放缓了眼神,她在回过头来的男子的注视下,来到了他的身边,蹲下身,用毛巾沾了水,轻轻地擦拭着男子脸上的一刀血红的鞭痕。
因为那根皮带显然不知道是从那个角落被挖出来的原因,皮带肮脏老旧,连带着抽出来的伤口也夹杂着皮质碎屑和污浊。
将伤口擦拭干净以后,七月很自然的靠近男子的脸,轻轻地吹了一下气。
“真是的。”看着对方完美无瑕的脸,她有些懊恼,“万一留疤怎么办啊。”
男子黑色的眼眸就这样近距离的和七月接触在一起,他似乎有些发愣。
只是,七月显然理解错了对方发愣的样子,她慢慢的涨红了脸:“那个……那个我不是故意要打你的!我只是脑子有病!发作起来失去理智的!我不是故意的!!”
天知道,七月在说这话的同时内心简直是泪流满面啊!
她容易吗她?不过是一时情急上了这个女人的身,就要骂自己脑子有病……哎,随便占别人的身体,果然是要付出代价的啊!
第三十六章 任性的杀手
在内心流泪地处理好对方脸上的鞭伤以后,七月微微抬起身,掀开对方黑色柔软的头发,打量着他头上的淤青。
“嘶,好像蛮严重的呢。”她皱着眉头重新沾湿了毛巾,用冷水浸透的毛巾直接敷上对方的额头。
对方下意识地躲闪了一下,却被七月一把抓住。
“别动!”她随意地冲他轻轻吼了一声,然后缓缓地移动着手,轻轻地揉着伤口。
微弱的月光从被囚禁的缝隙中洒了进来,这一刻,他们靠的很近很近,即使是满地的狼藉,也无法破坏这种温馨的感觉。
很是不满地看着暂时真的无法消肿的淤青,七月叹了口气,然后不经意地抓住了对方的手。
她握着他的手,把他的手臂放在她的腿上,然后低下头,开始处理他手臂上的鞭痕。
男子静静地打量着低着头的女人,神情很是迷惑,他虽然没有记忆,却总是觉得这个场景非常的陌生,犹豫片刻,他终于开了口:“其实,我不疼。”
再一次听到男子微凉的声线,七月抬起头,很是随意地瞪了他一眼。
“闭嘴!你是想让我内疚吗?”她给了对方一个白眼,“以后不要傻站着,不对,是傻坐着让别人打,即使不还手,你就不会逃吗?真是的……”
终于清洗好了手上的伤,七月毫不客气地抬起了手,准备解开对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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