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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娘都来自异世界-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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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格蒙德在夏儿的肩膀上昂起头,“在这场残酷的竞争中,无知的你——注定陨落。”

“哦?”菲利克斯感兴趣地扬起了眉毛,“那么做得到就试试看吧——”

就在这句话出口的一瞬间。

“——当然做得到了。”

某个地方传来了冰雪迸裂一般清脆的声音,并且充满了冷笑和讥讽的意味。

法师在菲利克斯面前现出了身形,当然还有雷真和夜夜。

薇奥拉的手里拿着摄影机。

“不错呢,无论是画面还是声音,全部都录进去了。机器是不会骗人的,对吧——菲利克斯?”

法师好整以暇地掠了掠头发,朝脸色一片苍白的金发男子抛去一个冷酷的笑容。

“你、你们怎么会——!”

形势逆转了。菲利克斯的话,作为决定性的证据被录了下来。正如法师所说,人见到的东西可以是幻术,但是机器拍摄下来的东西绝对是真实的。

菲利克斯的心里燃起了熊熊的杀机。

“——是么。原来如此。”他冷笑起来,“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啊,从那边的莉赛特小姐第一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薇奥拉随手将摄像机抛给雷真,“你觉得我会回答你我是怎么发现的?我的回答是不——在无知中郁闷致死吧,蠢货。”法师的双眼眯了起来,爬行类的竖瞳带着冰冷的寒光死死地盯着菲利克斯。

“你、你是那个,肉食女?!”夏儿抬起头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白色身影。

“哈,敢这么叫我的人的名字现在都已经写在死亡之书上了,夏洛特。我不介意让这本书上多一个死者的名字。”

“小薇奥拉。”西格蒙德仿佛责备一般地说道。

“真是拿你没办法。”法师耸了耸肩,“好吧,不过我可不是专程来帮你的呢,夏洛特——如果不是因为西格蒙德的话。感谢他吧,白痴女。”

“你、你说什么,你这个肉食女……!”

“我难道有说错吗?你这个心软得像棉花一样,幼稚得像三岁小孩一样的白痴女,只有你才会落入这种低劣的圈套!”

“这、这种事,才不要你来说!”

“……笨蛋。西格蒙德已经都告诉我了。想哭的时候,哭出来就好了嘛。”

法师忽然缓和了语气,轻轻地叹息道,“家族也好,责任也好,什么也好,你首先是个女孩呀,眼泪这东西,可是男人的耻辱,女人的武器呀。”

“……这种事我才不会……”夏儿的话没有说完,因为薇奥拉挥手截断了她的话语,“住口,白痴女。今天晚上这里不是你的舞台,你没有发言权,只需要当一个老老实实坐在台下的观众,就是这样——”

在众门之城度过的四十四年,与长久以来枯寂的法师训练,令原本善良的银龙变得冷漠而愤世嫉俗。

她称善良者为滥好人因而鄙弃,因为不计代价的利他主义在现实的法师看来是那么的愚蠢、幼稚、粘腻而可笑,她无视白金龙巴哈姆特的教条,理想主义者永远都不可理喻。她称邪恶者为破坏者因而敌视,因为不顾他人的利己主义会将周围的一切全部破坏殆尽,法师需要的恰恰是不受打扰的空间与静谧,身为金属龙的一员,她从血脉中就带着对恶龙女神提亚玛特的敬而远之。

她称守序者为刻板的傻子,无序者为偏执的疯子而均加以嘲笑,因为教条主义与个人主义全都不是法师想要的东西,她知道不计后果地使用魔法会带来多么大的灾难,而这恰恰是那些疯癫的蠢货所作的;她也知道拘泥于书本上的教条会束缚法师在奥术之路上前行的道路,这也恰恰是那些脑袋里装满齿轮和指针的木头脑袋所想的。

一切善良、邪恶、秩序与混沌都被法师的灰袍拒绝在外,她拒绝让这些东西打扰她的思索与研究,倘若一个法师被这些无聊而没有意义的东西塞满了脑子,那么她还凭什么去追求多元宇宙中无穷无尽的奥秘,还怎么用知识与意志在脑海中矗立起一棵足以支撑贯穿整个宇宙的世界之树?

可是现在……

印记城的牢笼已经被打破,薇奥拉心中冷漠的枷锁业已不复存在。支撑着她冰冷面孔的,只不过是与生俱来却无伤大雅的骄傲和顽固罢了,对于自己内心那善意萌芽感到的单方面的难堪。

银龙的血液在法师的血管中奔流,善龙之神的烙印在法师的皮肤上闪光,七丘天堂的召唤在法师的耳中回响。

——要相信善待他人是有价值的。

——要相信力量是为了守护而存在的。

——要相信灾祸、邪恶与黑暗是不足畏的。

——要相信痛苦无法阻挡,但却是可以被承担的。

“我啊。”法师沉吟着看向菲利克斯和他身边的少女骑士型人偶,“不是像站在那边那个东洋蠢货一样的滥好人,也不是什么悲天悯人的圣人,但是却就是看不得你这么玩弄一个女孩儿的感情呢。”

“‘知道’每一个少女都是世界的宝物,她们不‘知道’自己,但却因了这不‘知道’而让人们‘知道’美丽,‘知道’青春,‘知道’什么是值得守护的东西。”

法师强调“知道”这两个字的说话方式十分奇特。

“所以,‘知道’让一个无辜的少女伤心哭泣,那就是罪恶,无可辩驳,无以复加的罪恶。”

薇奥拉伸出手掌,在空气中断然切下,简单地从唇间迸出几个字。

“罪恶便需审判。”

话语出口的一刹那,世界开始燃烧了。

不是真正的燃烧,没有闪亮的火光,没有炽烈的灼热,但是无关乎感官,周遭的景象直接传递在人脑中的信号就是——燃烧。

无形的火焰以法师纤细的身躯为源点爆发开来,那是精神的燃烧,是魔力的燃烧,一切的一切在法师的意志火焰下扭曲,空间如同烧制的玻璃一般玲珑剔透,声音更加响亮,颜色更加鲜明,草皮和土壤仿佛被无形的光环掠过一般,从法师身边朝着远处扩展,迅速结上了一层半透明的彩色结晶,集中了所有颜色的灵质晶从远处看上去就像是无数颜色混杂在一起的白色一般,呈现在空地上所有人眼中的景象是法师身边展开的结晶领域。

纯白色的法师在这纯白色的晶域之中缓缓踏出一步。

“虽然我离传奇还有很大一部分的距离……凡人。但是法师就是法师,法师的权柄凌驾于凡物之顶点,位面者的王座更高居于物质界之上,我说过,在你并不比我一眨眼的时间更长的短暂生命中,能有几回感受到所谓的‘惊讶’呢?”

薇奥拉轻轻伸出手,白皙的掌心中灵质晶混合凝结,凝聚成了一把纯白的长杖。杖尾轻轻在地上一顿,刹那间如同井喷一般,无数咒语和符文就像是潘多拉之盒中飞出的灾难一般,蝗涌而出,遮天蔽日。精灵语、天界语、深渊语、炼狱语、龙语、风族语,数量无穷无尽的符文在地面上建构成一个结构复杂到无以复加地步的九个互相嵌套在一起的同心圆,螺旋向下直通向那奥秘的彼岸。

“秘法巨环,法师的本源。”

银龙少女低吟一声,随即猛地抬起头,目光如电,双眼中的灵光利剑般射向对面的菲利克斯和莉赛特。

“你们——准备好了么?”

………………………………………………………………

你们以为我会告诉你们比起菲利克斯X雷真,我更萌洛基X雷真这件事吗?

咩哈哈哈~

渣雷万年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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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冷焰

菲利克斯脸色苍白。他能感受到面前这个身影的可怕。仅仅是被那燃烧着白色火焰的双眼盯住,就如同有几百吨塌落的巨岩向自己砸来一般。

“艾莉莎——!”

菲利克斯用歇斯底里的尖叫掩盖自己内心的恐惧,而他身边的骑士少女也忠诚地执行了命令。

“人偶,服从命令。”

以艾莉莎为源点,雨幕爆发了。不是从天而降的雨幕,而是横向爆发,弹雨般射向法师的雨幕,在菲利克斯毫无保留的魔力注入下,艾莉莎将体内魔法回路的运转发挥到极致,急速喷射出的水流形成了子弹,携带的巨大动能并不比真正的机枪子弹差多少。

薇奥拉的法杖再次轻轻顿地,随着咒文的咏唱,水幕仿佛被什么东西朝后拉扯着,速度急剧减慢。就好像名为时间的钟表被人按住了发条,卡住了指针,咔哒咔哒艰难而缓慢地转动着,那苍白无力的速度简直就是在法师面前任由蹂躏的蜗牛。

充盈整个领域的减速术毫无疑问地束缚住了前行的雨幕,薇奥拉轻轻弹指,衣袖和披肩之中飞出三四把形态各异的短杖围绕在她身边漂浮着,魔法的光泽从短杖中被汲取出来,注入到法师手持的长杖上。随即,无形的心灵力量没有给艾莉莎一丁点喘息的时间,仿佛挥动的巨掌猛然拍击在陷入时间泥沼的雨幕上,于是以比来时快上将近一倍的巨大加速度,豪雨的弹幕调转了方向朝艾莉莎和菲利克斯猛扑而回。

“怎么可能!”

菲利克斯声嘶力竭地尖叫,艾莉莎一个闪身挡在他的面前,全身一阵波动之后化作了一个水流组成的形体,水流弹幕打在她的身上,迅速地被同样是水流组成的身体消融吸收,但就算如此,艾莉莎以水构成的面庞上也出现了痛苦的神色,虽然保护住了菲利克斯,但弹幕的冲击动能却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消弭的。

法师冷笑一声,将白晶杖插在地面上,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玻璃圆锥置于掌间,双手捧在胸前,嘴唇翕动。

下一个瞬间,一道白茫茫的寒霜翻滚着从法师手中喷涌而出,薇奥拉单手维持着法术,另一只手伸出一根手指在空中轻轻一点,一缕粘稠的、呈现出明亮蓝绿色,好像是烟雾但是又好像是流体一样的奇异物质就从少女的指尖被凭空从空气中扯了出来,然后法师收回手将那缕奇妙的物质加入法术之中。

一刹那间,白茫茫的寒霜仿佛被滴入了颜料的清水,刹那间就被染成了不祥的蓝绿色,极度的冰冷扩散开来,草木迅速凋敝,就连法师领域中结晶的草叶也不能幸免,统统被染上了深寒的蓝绿色。

“好、好冷……”夏儿打着冷战,皮肤被映成了诡异的绿色,让少女的美貌更增妖艳,但是肌肤上却不断地结上了一层寒霜,血色正在慢慢消退,一边的雷真也是如此,而夜夜和西格蒙德所受到的影响相对有限。

“后退一点,夏儿,这种程度的战斗不是你能够靠近的。”西格蒙德用自己的小身躯紧贴夏儿的皮肤,试图为她带来一点温暖。夏儿咬着嘴唇点点头,看着在那蓝绿色光芒辉映下只剩下一片黯淡剪影的身影,然后勉强站立起来后退到不会被波及的安全地带。

“唔……”夜夜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些失落地看着法师的身影,“姐姐好厉害呢,比夜夜厉害太多了。”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夜夜,先后退一段距离吧。”雷真抱紧了胳膊,“早知道我就多穿点衣服来了。”

“决定了!就把雷真推过去冻死好了!”

“喂!你突然干什么呀!我只是说要离远点呀,你又发什么疯!”

“不管不管!都是因为姐姐太厉害了,夜夜都插不上手!”

“那就别插手!能清闲地看戏不是正好吗!”

“雷真笨蛋,笨蛋笨蛋大笨蛋!”

听着身边传来的喧闹声,薇奥拉微不可察地“啧”了一声,“这提取自冰元素位面的冷焰似乎有点太过火了……”她看着自掌心中喷射的、加入冷焰之后威力倍增的寒冰锥法术,然后微微合拢手掌。

冷焰是一种危险的超自然现象,通常存在于元素位面最寒冷的地方。它可以强化使用寒冷能量的法术,但对施法者自身也会产生反噬效果,如果没有控制好的话。不过薇奥拉不需要担心这个问题,银龙一族本身就免疫寒冷能量伤害,无论是什么样的寒冷都一样。

刚一感受到扑面的冷气,流水形态的艾莉莎就暗叫一声糟糕。如果在水形态被寒冷属性的攻击所命中,那么后果自然是不难以想象的。一旦被冻成冰块,那么就宣告着行动力的丧失,这毫无疑问是致命的。

“切、切换魔法回路,艾莉莎!”应该说不愧是夜会的第四人么,菲利克斯当机立断,命令艾莉莎舍弃了操纵水的魔法回路,切换成了另外一种魔法。

火焰瞬间在变回原形的艾莉莎身边爆发。制御热能的魔术,身为“魔法啃食者”的艾莉莎吞噬来的魔术回路之一,用来对抗寒冷属性的攻击倒是刚刚好。

灼热和寒冷当空碰撞,空气被极热和极寒两种能量的激荡而扭曲撕裂,发出了爆炸声与冲击波,但是附加了冷焰的寒冰锥强悍无比,硬是一点点将艾莉莎的火焰魔术压了下去。

但是这毕竟给菲利克斯争取到了一点时间,艾莉莎一手拦住菲利克斯的腰,带着他冲天飞起,如同寒冰海啸一般的冰锥术堪堪从骑士少女的脚底掠过。

寒流所到之处,万物凋敝。

树木被轻易地吹成了一片碎裂的冰尘,大地冻裂,被寒冷摧残蹂躏。

“还想打下去吗?”薇奥拉好整以暇地掸了掸袍袖,“你们应该知道,没有胜算的吧?”她弹了弹手指,看着落到地上的菲利克斯和艾莉莎。

“少在那里……自说自话了——艾莉莎!”

菲利克斯双目暴突,眼睛因为愤怒、屈辱、不甘与恐惧而强烈地充血以至于一片通红,额头青筋暴露,完全没有平时那优雅的姿态,看上去简直就是一头受伤的愤怒野兽。他低吼着命令自己的人偶,“只要把那个摄影机粉碎,你们就没有证据!”

艾莉莎几乎是在菲利克斯咆哮的瞬间就挥出了手中的长剑,一道苍白色的光之锁链灵蛇一般在空中划过诡异的弧线,可是目标不是法师,却是夜夜和雷真——不如说是雷真手里的摄像机。

“垂死挣扎。”法师冷笑一声,浮在她身边的魔杖中又被抽取出一道魔法光辉注入她体内,一个简单的字节过后,袭向雷真的光之锁链仿佛撞上了看不到的墙壁,如受伤的毒蛇一般倒卷而回。

“怎么会这样!”菲利克斯几乎是咆哮出声,但法师没有兴趣向他解释什么叫做力墙术,简单地点了点头,“是么?负隅顽抗。还没有理解么?”

“别开玩笑……我可是金斯福特家族的一员,夜会的第四人,怎么可能在这里倒下!魔王的宝座——那是我的东西,绝对不让给任何人——!”

菲利克斯近似于失去理智地号叫着,口涎自他嘴角流下,艾莉莎沉默着接受了菲利克斯提升至最大限度的魔力,强烈的光芒在她的身上奔流着,随即整个身躯都化作了炽烈的光团,如同一颗白色的流星一般朝薇奥拉飞袭而至!

“愚蠢。被愤怒冲昏头脑,把最基本的战术都忘记了么?”法师不屑地评论着,被减速术的魔法能量充盈着的纯白领域将艾莉莎化作的光团迎头拦下,魔力的泥沼缠绕着少女骑士的身躯,就在艾莉莎的速度越来越慢,就要被领域所缠绕住的一刹那,菲利克斯猛地喷出一大口鲜血,强行透支自己的生命潜力燃烧成剧烈的魔力,无比明亮的闪光如同爆炸一般在艾莉莎身上亮起,少女骑士的身躯仿佛陡然得到了无比强大的加速度一般,与法师的领域发出吱吱嘎嘎的碰撞和绞扭声。

薇奥拉皱起眉头,她能感觉到自己领域中的减速术魔力已经是强弩之末,马上就要被艾莉莎所冲破。但法师并未担心这一点,仅仅是减速术的禁锢被打破并不会有什么影响,因为就如同她所说的,被愤怒冲昏头脑而忘记基本战术的菲利克斯,只是一头可以随意玩弄的疯狗而已。

法师的领域传来“啪”的一声脆响,纯白色的魔力被艾莉莎化身的光之流星刹那间击破,重重力场在瞬间被庞大的魔力粉碎,眼看炽烈的光团就要将法师所淹没,就在这极度惊险的一刹那,薇奥拉的身影悄然消失了。

她的脚下打开了一扇白色的光门,在艾莉莎的攻击降临之前从容地借助“任意门”法术离开了原地,而就在同一秒,薇奥拉的身影出现在毫无防备的菲利克斯身后,一记手刀切在他的脖颈上。

菲利克斯立刻翻着白眼软倒在地,这是法师手下留情的结果,她并不想杀伤学院内的学生。主人失去了意识,也就意味着失去了魔力的补给,浑身上下的炽烈光芒在一刹那间消失殆尽,艾莉莎颓然站在刚才法师所站的位置,转过头来静静地凝视着站在菲利克斯身边的薇奥拉。

“已经结束了。”法师向她点点头,“我要做的只是剥夺这个家伙夜会的参加资格而已。”

艾莉莎摇摇头,摘下了自己已经有些破损的面具丢掉,露出的是莉赛特的面庞。她的双眼中翻滚着悲怆,凝视着薇奥拉。

“我是人偶。”机械一般的声音从艾莉莎口中吐出,少女骑士缓缓地举起了手中的长剑。

“人偶,服从命令。”艾莉莎驱动起自己所剩不多的魔力支撑着身体开始奔跑。

“主人的败北,就是人偶生命的终结。”艾莉莎高擎长剑向法师发动冲锋,最后一次冲锋。

薇奥拉也凝视着浑身缠绕着悲怆的气息,朝自己冲来的艾莉莎,然后深深叹息了一声。她抬起一只手,指尖上射出一道绿色的光线,毫无悬念地命中了向自己直线冲来的艾莉莎,而后者也没有任何要躲避的意图。

解离术。

就在艾莉莎被射线击中的一刹那,她的身体开始颤抖。然后几乎是在同一秒,覆盖着铠甲的身躯,如同失去了支撑的沙雕一般,呼啦一声化为无数细小的粒子漂浮在空气中。什么也剩不下,就如同开玩笑一般地干脆利落。

在最后的时刻,骑士少女向法师露出了一个凄凉但是又有些感伤的笑容。她的声音依然回荡在空气中。

“人偶,服从命令。”

法师看着在夜风中飞散的细小粒子,伫立良久之后,才缓缓地弯下腰去摘下了菲利克斯的手套。然后她转过身子面向夏儿的方向,身边灵质晶结成的领域一刹那间灰飞烟灭,消散殆尽。

“结束了。”薇奥拉轻轻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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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暗杀”

事情结束了。

摄影机作为最佳的证据被提交上去,菲利克斯彻底垮台,失去了人偶也失去了名誉的他,只能黯然离开学院,并且接受制裁。而雷真也如愿以偿地得到了夜会的手套,皆大欢喜。

在这一阵风波过去后,薇奥拉暂时又回到了那平静的日常之中。

一般情况下来说,在雷真和夜夜去上课的时候,薇奥拉是不会跟着去的。其实夜夜本来也不想去,但是就凭雷真那种半吊子英文,用来简单地交谈还勉强能用得上,但是要用来听课上那些奇奇怪怪艰深晦涩的术语,就完全不行了。因此……

“雷真也真是的,总是把夜夜当作自动翻译机使用!”夜夜经常如此抱怨着,“害得夜夜失去了好多好多可以和姐姐独处的时间呢!”

虽然对于法师来说,在雷真身上恒定一个通晓语言或者巧言术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一来法师对雷真没什么好感,二来对于夜夜的骚扰,就连薇奥拉也感到有些吃不消。既能让这个傻乎乎的东洋小子消失在自己面前,又能得到一些安静得空闲时间,还节省法术位和法术材料,这种一石三鸟的事情薇奥拉何乐而不为呢?

这是一个周六的中午。

薇奥拉在宿舍里翻阅着Ia的镜法术书。其实在平常,这种时候法师都是会去食堂吃饭的,但问题就在于……雷真的钱包已经空了。如果按照那种速度和规模大嚼下去的话,就连夏儿的钱包也会在一个星期之内迅速地空掉。

所以巨龙只好无奈地压抑自己的食量,老老实实地窝在宿舍里看书。

修长的手指缓慢地沿着书页上一行行晦涩难懂的符号划过,就在法师全心全灵沉浸在这奥术的世界中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除了人的脚步声之外,还有沙拉沙拉的奇怪声音,就像是大型四足动物的爪子划拉在地板上所发出的声音。

吱呀一声,房门被轻轻地推开了。

一个少女的上半身探了进来,她有着美丽的面孔、珍珠色的头发和红色的眼睛,手里还拿着一包东西。她的这种发色和瞳色在这个世界来说应该是相当反常的,但薇奥拉并不是很在意这一点——她自己本身就是个异类。

除了少女,薇奥拉还可以从门缝里看到一只狗的脑袋,呆呆的眼睛,舌头耷拉在外面,一看就像是一头笨狗。

然而让法师脑袋里有什么东西咔嚓一声断掉的是,少女胸前那两团格外强调自己存在感的物体。

随着她的动作一颤一颤地,违抗着地心引力,以惊人的弹性晃动着。

法师的手指不知不觉之中陷入了书页之中。

探身进来的少女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床上正以不善的眼神盯着自己的薇奥拉,于是惊叫一声转头就跑了出去,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沙沙的爪子在地面上摩擦的声音迅速地远离了这间宿舍。

然后——

“哇啊啊!”

飞奔中的少女撞到了什么东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手里的包裹也飞了出去。

“抱、抱歉,没事吧?”被撞到的男生——恰好在这个时候回到宿舍来的雷真——一边道歉一边朝她伸出手。

但是雷真伸出的手僵硬在了半空中。面前坐在地上的少女以一种相当少儿不宜的姿势张开着双腿,而她自己却没有任何的自觉。包裹着吊带袜的优美双腿之间,那块“绝对不能被看到的布料”正暴露在雷真的眼前。

雷真额头上豆大的汗滴滚滚而落。

他的身边是浑身萦绕着黑气的夜夜,而他的面前,薇奥拉正从走廊尽头的宿舍里走了出来,而且面色极其不善。

“雷真真是调皮呢,当着夜夜的面玩这种把戏……”夜夜的瞳孔不自然地扩散着,“故意把迎面跑来的美少女撞倒来偷看她的内裤,然后俯下身拉她起来的时候顺便从衣领里偷看乳沟,啊啊,真是女性的公敌呢,雷真。太罪恶了。善良的夜夜是不会让你这么做的。”

“少在那里自言自语地脑补!这真的只是偶然事件!”

“那么为什么会有女孩子在男生宿舍里!?”

“你不是也在吗!而且走廊那边也有一个!”

“夜夜和姐姐是不同的!”

“你这太个人主义了吧!”

“明明有两个人,怎么会是个人主义!”

“那、那个……”看着夜夜和雷真争吵起来,坐在地上的少女发出了小动物一样的哀鸣,“我可以走了吗……”

“啊,请便。”

“不行!要让夜夜好好调查清楚才可以放你走!”

似乎是感觉到夜夜话语中的敌意,少女身边的狼狗一下子跳了过来朝夜夜吠叫着。

“你以为就只有你会叫是吗!嗷嗷!”

“不要和狗比赛,夜夜。太丢脸了。”法师叹息一声,来到了少女的身边,“那么,在放你走之前,的确是要弄明白一件事情——”

法师的眼神凝聚在了少女的胸部上。

“——你的胸部为什么那么大!”

“不对,夜夜!我没有想问这个!”

“那姐姐的眼神为什么盯着胸部!那只是无用的脂肪块而已,别傻了!胸部明明只是摆设,为什么姐姐的执念就这么大呢!”

“闭嘴!夜夜!”法师恼羞成怒,红着脸抄起手中的书本砸在夜夜头上。

“虽然有些不合时宜,但我仍然要提醒你们俩……”雷真虚着眼看向很快就从争吵升级到互相抓挠的两个女孩,“那家伙已经跑掉了。”

“什么!居然跑掉了!”

“什么!丰胸秘诀居然跑掉了!”

“不要加上那四个字!”

“姐姐明明就是这么想的!”

片刻之后。

“浪费我一个三级法术位……”薇奥拉嘀咕着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而夜夜则被无数金属条紧紧地包裹着(还被封住了嘴)倒在地上满脸潮红地挣扎着,还时不时地发出一些少儿不宜的呻吟。

“你脸红个什么呀!还有不要发出那种声音!”

法师恨恨地把书本丢在夜夜的脸上。

“呃,这是什么……”雷真一边说服自己吐槽就输了,一边弯腰从地上捡起那个包裹打开,少女在逃跑的时候把这个给丢在了地上。“网?弹簧?齿轮?橡皮绳?”他一头雾水地看着包裹里面的东西,“这看起来像是架设陷阱用的工具呀。”

“原来她是为了做陷阱才跑到你房间里的。”法师用幸灾乐祸的表情看着雷真。

“什——么——!她是从我房间里跑出来的吗!”

雷真的眼珠子瞪了出来。他低头不知所措地看着手里的这包东西,正在考虑怎么处理它们的时候,少女的脑袋从走廊的另一侧冒了出来。

“那个、请问,可以把那些东西还给我吗?”她像仓鼠一样颤抖着问,而且还用恐惧的眼神看着被绑在地上的夜夜。

………………………………………………………………………………………………………

“呃,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雷真挠了挠头,在法师鄙视的眼神下把包裹还给了少女,而少女接过包裹之后怯生生地递过一只盖着白布的篮子。

“那个,给你造成困扰很抱歉,这是一点赔礼……”

“便当?”雷真打开白布,篮子里是很精致的三明治,“不会有毒吧?”

“怎、怎么可能有这种事情……”少女的表情看起来像是要哭出来一样。

“呜呜呜!”夜夜在地上使劲挣扎着。

法师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往三明治上丢了一个侦测毒性的法术,“安心吧东洋小子,真的没下毒。”

“是吗,那么多谢啦……”雷真松了一口气,拿起一只三明治大口地咬了下去,在嚼了两下之后就一下子全都喷了出去,很痛苦地咳嗽着,“好、好咸!你放了多少盐啊!想咸死我是吗!”

“呜……因为没有弄到毒药,所以放了许多的盐。”少女满面愁容,“破坏细胞钾钠平衡的话,你会死掉也说不定……”

“倒是差点被咸死……”雷真呸呸地吐着嘴里的三明治残渣,“话说回来你为什么要针对我,究竟要做什么呀?”

“我、我要暗杀你!”

少女浑身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然后鼓起勇气挺起胸膛,但这个动作在法师的一声冷哼之后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样迅速地萎缩了下去,她用细弱蚊鸣的声音嗫嚅着说。

“——啥?”雷真傻呼呼地愣在当地,而法师则笑得直打跌。

“还真是可爱的暗杀、啊哈哈。我很久没这么笑过了。”薇奥拉抹了一把笑出来的眼泪,“你的陷阱还真的很厉害啊。”

“是、是吧?!”少女愣了一下,然后貌似很高兴地赞同着,“我还准备了陷坑和虫浴!”

薇奥拉的嘴角抽动了一下,这孩子该不会听不出来反话吧?“好高级的陷阱。但保险起见我先问一句,是怎么样的陷坑和虫浴?”

“就是……这么深的大坑。”

少女伸开双臂比了一个夸张的大小,胸部噗的一声弹了出来。

“单看沟的话确实很深。”法师阴着脸评论道,“如果是这个色鬼的话说不定真的会就这么陷进去。”

“对、对吧!”少女丝毫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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