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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敏君-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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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
陈彦张了张口,正要告诉丁敏君情爱之事最难自控,可是话到嘴边又转了风向:“女子为母心性多变,也许她不忍伤害腹中骨肉也未可知……啊!”陈彦叫了一声,问道:“你这些日子都是在城里寻找的?”
丁敏君点了点头:“是啊,那薛公远说的不就是在甘州看见我师妹吗?我不在城中找还在哪里找?”
陈彦摇了摇头:“当日不该在城里找,你想想你师妹若是真的出了这样的事情,怎么会在城中热闹嘈杂的地方居住。自然要寻郊野独居,好避人耳目,免得这事情流传出去啊。”
丁敏君想了一下,觉得也是这个道理:“如此,我明日便去城外村落里好好找一找,看看能不能寻到纪师妹的下落。”
两人又说了些闲话,才各自回了自己房中睡下。
之后,丁敏君便每日出城,在城外寻找纪晓芙的下落。果然不出陈彦所想,纪晓芙所居住之地却是是在甘州一处城郊的村落之中。
丁敏君到了这个城镇的时候,在那日下午看见了纪晓芙挺着个肚子从一间农舍里走了出来。
纪晓芙看见丁敏君,脸上顿生慌张惶恐之色,惊愕之下,连声道:“丁师姐……丁师姐……”她连叫了几声,才说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丁敏君见纪晓芙真是怀孕之身,脸色变得很是难看:“你问我怎么在这里,我倒要问问你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纪晓芙想起自己这样的情况,顿时脸上涨的通红,极为难堪,过了一会才艰难的说道:“丁师姐,我、我是情非得已……”
丁敏君握住长剑的手捏的极紧,她昨日说以纪晓芙的性格应该以死明志固然是按照纪晓芙平日行事推断她的行为,但是其中未尝没有自己的看法。毕竟此事若是宣扬出去,对峨眉派在江湖中的威望是极大的伤害。
不过要求每个人都将门派声名看的比自己姓名还要重要,却是苛求了。
何况,正如陈彦所说,女子为母之后心性往往有所变化。作为人母,又有几个在知道自己怀有身孕之后还能狠心对腹中孩子置之不理的?
丁敏君想起陈彦所说的话,脸上表情一时变换莫测,过了一会,她伸手拉了纪晓芙就往她出来的那件屋子走去:“我们进去说!”
作者有话要说:
周六又被leader叫去加班了,然后加班加到晚上,于是我一觉睡到今天下午三点才起来otz。
债是越滚越大了,俺会努力还债的>;_<;
加班神马的最讨厌了tat。
64 纪晓芙之事·下
丁敏君和纪晓芙走进纪晓芙所住的房子中;她两人相对而坐;没一个人说话。纪晓芙这边是有口难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而丁敏君却是在平复自己的心情。虽然一早从薛公远嘴里听到纪晓芙的事情;但她总想着薛公远为人卑鄙;所说之事未必是真。而如今,丁敏君亲眼见到纪晓芙身怀六甲;此事已经是眼见为实,再无虚假,所以她在看见纪晓芙的时候才会那样怒于形色。
她又稳了稳自己的心神;让自己的情绪尽量平稳下来;之后才开口问纪晓芙:“纪师妹,你告诉我,到底是谁强逼于你。”她并不认为纪晓芙自甘堕落;只相信对方是被人逼迫。
纪晓芙抬头,眼中有些晶莹,声音略带哽咽:“丁师姐,我……我……”
“到底是谁?”丁敏君喝问道,尽管她已经竭力让自己冷静一点,还是难压心中怒火:“到底是哪个胆大妄为的家伙,居然敢对我峨眉弟子行淫邪之事。”丁敏君咬着牙齿,一个字一个字说道:“我绝不放过他!”
她见纪晓芙脸上仍有犹豫之色,忽然警觉,低声问道:“可是那人就在附近。”她说话之时已经将手放在剑柄之上,防备着周围。
这却是丁敏君误会了,她以为纪晓芙不说是她不方便说,以为她忌惮周围。因此丁敏君也不敢大意,毕竟从前她的武功和纪晓芙在伯仲之间,对方既然能逼迫纪晓芙,她也不敢轻敌。
纪晓芙见丁敏君紧张的样子,连忙摇了摇头,低声说道:“他不在这。”
丁敏君一听纪晓芙语气,心中一动,眼神变得凌厉起来,伸手攥住纪晓芙的手腕:“你……莫非你自己是心甘情愿的!?”她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比刚才要难看许多。
“不是。”纪晓芙回道,她确实不是自愿的。
“那到底是谁?你既然不是自愿的,难道还要暴毙于他吗?”丁敏君连声问道。
纪晓芙摇了摇头:“丁师姐……你、你赢不过他的,纵然知道,也是没用。”她脸色露出凄然的神色,叹息道:“真是前世的冤孽,叫我遇上了他……”
丁敏君霍然站起:“我不能敌他,还有师父替你做主。”
纪晓芙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口也连连起伏:“师父也未必赢得了他。”
“胡说!师父怎么可能赢不了他?!”丁敏君下意识的反驳道,不过她总算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又缓和说道:“纵然师父也、”她顿了一下,才继续说:“纵然他不比师父弱,也不能就此放过。我峨眉的弟子怎么能白白受辱?纵然不敌,也不能屈服!”
丁敏君看向纪晓芙:“你总要说出他姓谁名谁,是哪个教派的人。”她看向她的眼神极为坚定,一步也不肯退缩。
纪晓芙和丁敏君对视了一会:“他姓杨,单名一个逍字,是明教里的人。”
“明教?”丁敏君的声音拔高,恨恨说道:“明教的人果然各个都是为非作歹,没一个好东西!”
纪晓芙视线下垂,睫毛微微颤抖,却没说话。
过了一会,丁敏君坐了下来:“这杨逍现在在什么地方?”
纪晓芙听到丁敏君的话,以为她要去寻杨逍的晦气,急忙说道:“那人武功极高,是我数倍,只怕胜、只怕和师父在伯仲之间。丁师姐,你不要去找他,纵然让你找到了他,也是没用的。总之、是我……是我命苦……”
丁敏君嘴唇抿成一条薄线,她不是没和明教交过手,昔日在王盘山上的事情已经让她知道明教绝非三脚猫的水准。相反,正如纪晓芙所说,对方的武功可能奇高。
她想了又想,才沉声说道:“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他们明教不把咱们峨眉放在眼里,居然这样肆意侮辱于你,此事决不能就这样放过。这并非是你我二人能够做主的事情,必须要有师父来决定如何处理,你收拾一下,即可和我回峨眉吧!”
“啊?”纪晓芙因为惊愕,嘴唇微微张开,半晌才说道:“丁师姐,我、我现在不想回去。”
“为什么?”丁敏君问道。
纪晓芙露出极为难的样子,声音中也透着难堪:“我现在这样,如何上路。”
“你不说我倒忘了,你打算如何处理你肚子里这个孩子?难道你还要为那魔头生儿育女不成?”
纪晓芙见丁敏君神色凌厉,身体下意识的往后仰了一下,手也放在腹部,像是要护住那个孩子一样:“怎么说他也是我的孩子,稚子无辜……”
她看着丁敏君,眼中露出恳切的神色:“丁师姐,我求你,你别逼我,这孩子、这孩子总是无辜的。”
丁敏君对上纪晓芙那眼神,终是不忍的移开了自己的目光:“你的事情我做不得主,等师父发落吧。”
纪晓芙咬了咬下唇,沉默了好长时间,才低声道:“丁师姐,你可不可以当做没见过我?”
丁敏君愣了一下,惊愕道:“什么?”
纪晓芙摸了摸肚子:“我遭此变故,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现在又怀了孩子,我总是他的母亲,那人总是他的父亲。如今我只打算等孩子生下来,就避世而居好好照顾他长大,其他的事情,实在是顾不得了……”
“这怎么行?这么大的事情,如何能瞒得住?”丁敏君立刻拒绝:“江湖耳目众多,你的事情早晚会暴露于众人眼里,到时候你叫咱们峨眉如何在江湖上立足,还有你纪家,你父亲金鞭纪老前辈,该如何是好?”
纪晓芙被丁敏君问住,低头垂泪。
丁敏君又说:“你可知道我是如何找到这里来的?”
纪晓芙摇了摇头。
“我在南宁遇见华山派的薛公远,他说在此处见到你身怀六甲,我才寻了过来。”
“啊?”纪晓芙睁大了眼,她也不是傻子,知道自己的事情若是在江湖上传扬开来意味着什么。
“有薛公远看见,有我找到你,将来也会有别人。你纵然避的了一时,难道真能避的了一世?”丁敏君接连追问。
纪晓芙面上表情连连变幻,丁敏君所说之事她不能不在意,最终她咬牙说道:“丁师姐,我跟你回峨眉。”
第51章 再次失踪的纪晓芙
“我也说不清楚;但我觉得……她对那魔头;似有回护之意。”丁敏君眉头紧蹙;眼中流露不解的神色。
陈彦摇了摇手中的杯子;问道:“何以见得?”
丁敏君露出有些无奈的表情;向陈彦解释道:“我师父曾经赞过我这个师妹性格刚毅,与她最像。可我今日与我师妹交谈的时候;我说一定要寻到那人向他讨个公道,不能就这样算了。可我师妹言语之中却屡屡有退却之意,似乎想要就此息事宁人。”丁敏君顿了一下,恨恨说道:“我真想不明白,如此奇耻大辱;她竟能用一句‘命苦’带过?”
陈彦听丁敏君声音愤愤,便翻了杯子替她倒了一杯茶水,稍稍打断一下她的情绪,不愿她如此生气:“喝点水吧,你也跑了一天了,润润嗓子。”
丁敏君浑然未决陈彦的小心思,接过陈彦递过来的杯子,将茶水喝了下去。
“那她后来怎么又同意和你一起回峨眉了?”陈彦问道。
丁敏君抿了抿嘴唇,面色稍霁:“我师妹和武当——武当也是名门正派,和少林齐名,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大派。”她以为陈彦不熟悉武林格局,便解释了一句:“纪师妹和武当殷梨亭殷六侠有嫁娶之约,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这个婚约却有些不好办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当初金鞭纪老前辈做主将我师妹许给殷六侠,师父也是允了的。如今,总要由师父、纪老前辈和武当来处理。”
“按你这么说,这件事情牵连还挺广的……你师妹和那个殷六侠的婚约应该算是联姻了吧?”陈彦有他自己考虑问题的角度:“如此一来,你们峨眉是不是算是失直于武当?你也说武当也是江湖大派,那就更需要小心处理了。”
丁敏君愣了一下,回道:“纪师妹也是被那魔头强逼,怨不得她,武当的殷六侠不会因此开罪我们峨眉吧?再说,峨眉与武当素来交好,总不能因为这个事情就断了这么多年的情分吧?”
陈彦这么一说,丁敏君的表情也凝重起来了。她想了一会,又道:“不管怎么样,这事情我做不得主,如今纪师妹已经答应和我回峨眉,到时候由得师父决定就是。”
陈彦嗯了一声,不置可否。
丁敏君向陈彦问道:“接下来我就要和我师妹回峨眉了,先生打算如何?”她顿了一下:“师父素来欣赏抗元义士,如果先生和我一起回峨眉,师父一定很欢迎的。”
陈彦嘴角微微上扬,不过很快被他掩去了笑意:“久闻峨眉山秀甲天下,如今有机会去那里一游,正是求之不得。”
“明日就要上路,先生今日好好休息吧。”丁敏君轻声说完之后,从陈彦的房间离开了。
第二日,两人退了客栈的房间之后,陈彦先是陪着丁敏君去买了一辆马车给纪晓芙坐。毕竟她现在的样子确实不太方便见人,若是在这一路上,再给什么人看见了,终究不好。
之后两人便去了纪晓芙所住的地方。
丁敏君敲响了纪晓芙的房门:“纪师妹,是我,收拾好了吗?收拾好了咱们就准备走吧?”
她在门口静静站了一会,可是屋子里却没有任何声音传出来。丁敏君心生不好的预感,又敲了一次:“纪师妹,你在吗?在的话,先给我开开门。”
陈彦见丁敏君站在门外敲门久不来人开门,便下了马,走了过来,向她问道:“怎么了?”
丁敏君皱眉回头看向陈彦:“没人应门。”
陈彦也皱了皱眉,安慰道:“许是出去买些路上用的东西了,你别着急。”
丁敏君并不答话,但是眉头却是越皱越紧。
两人在纪晓芙所住地方门外等了一两个时辰,丁敏君终于忍不住,去推那门,没想到门一推就开。
她和陈彦对望了一眼,丁敏君率先走了进去。陈彦大约是想着避讳,并没有跟进去,但他站在门外,也未离去。
丁敏君冲进屋子里一看,哪里还有人?不仅没有人,连东西也被收拾过了。她往桌子上一瞧,上面搁着一封信压在一个杯子下面。丁敏君一个箭步走了过去,将那信拿了起来,上面写着:‘丁师姐敬启’
丁敏君三下五除二将信封的封口处迅速撕开,从里面将信笺抽了出来。
她展开信笺朝着最底下一看,落款处正是纪晓芙的名讳。丁敏君一目十行的看完了纪晓芙的信。
纪晓芙在信上写道她里的孩子实在无辜,她对这个孩子实在是不忍心,因此不告而别,等她将孩子生下安顿好便立刻回峨眉领罪,请丁敏君谅解她。
丁敏君在桌子上狠狠的拍了一下,觉得怒气从心中腾腾升起。
陈彦在外面看见丁敏君在屋里来回找人的样子,此时听到声响,便走了进来,温声问道:“怎么了?”
“我师妹走了!”丁敏君声音略带恼怒的说道。
陈彦露出微愕的表情:“怎么会走了?昨日她不是说要和你回峨眉吗?”
“大概是担心路上颠簸伤了孩子,又或者……”丁敏君滞了一瞬,声音也稍微平和一点:“担心师父容不下这个孩子吧。”
丁敏君也知道纪晓芙顾忌什么,灭绝对明教的痛恨不是一点两点,若是让她知道这个孩子是明教魔头的孩子,她如何能忍?
纵然灭绝能忍,这个孩子顶着个魔头父亲的名声,在峨眉又哪里有好日子过?
这时,有个村妇在外面探头探脑,看起来很是小心翼翼的样子。
丁敏君深呼吸了一下,稍稍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才问道:“大娘,有什么事情吗?”
那个村妇似乎很忌惮持剑的丁敏君,战战兢兢的回道:“女侠、大侠,这时小妇的屋子……”显然她把丁敏君和陈彦当成随意进入民宅的坏人了。
丁敏君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拉着陈彦出了房子,对那村妇解释道:“我昨日来看我师、我妹妹,她就住在这里,所以今日便推门入了。”
村妇哦了一声,说道:“原来您是那位夫人的姐姐啊,她昨天傍晚就走了。”村妇见丁敏君和陈彦并不像是凶恶之人,便抱怨了一句:“女侠,你不应该让你妹妹独自一人居住啊,她怀着孩子一个人多不容易。”
丁敏君听这个村妇这么说,脸上不自然的表情更明显,但那村妇浑然不觉,仍然在滔滔不绝地说着。
陈彦哪里看不出来丁敏君的表情,他拿出一小块碎银,递给那村妇:“承蒙多日照顾我家妹妹,一点心意,请收下。既然我家妹妹已经走了,我们就不在这叨扰了。”
丁敏君也点了点头:“多谢你。”说完之后,便和陈彦牵了马先出了村庄。
陈彦问丁敏君:“现在怎么办?你师妹只走了一夜,要不要先找找。”
丁敏君咬了咬牙,回道:“先找吧,找不到就先回峨眉,总要把这事情告诉师父。”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为什么回不了留言,等能回了我再回,群么╭(╯3╰)╮
第52章 初遇徐 明·上
丁敏君和陈彦除了纪晓芙之前所住的村庄;陈彦向丁敏君问道:“往哪个方向找?”
丁敏君也有些迷茫;她想了一会;说道:“甘州往南就是四川;我师妹既然要走;应该不会往师门这个方向去,南边就不去了。剩下三个方向……”她犹豫了一会:“往东看看吧;她应该走不快,但我们大概也只能追一个方向,只能赌一赌了。”
陈彦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他是觉得无所谓的。
两人向东行了数日,始终一无所获。加之丁敏君为了避免走露消息;不敢大肆声张寻找纪晓芙,只是在沿途驿站处询问纪晓芙的踪迹,又或者在留意民居客栈是否有纪晓芙的身影,但始终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也不知道是纪晓芙错过了,还是没找对方向。
两人又走了数日。
“再往前走就是庆阳府了,我看咱们多半是和你师妹错开了。”陈彦对丁敏君说道。
因一直未得到纪晓芙的消息,自前日起丁敏君和陈彦已经往东南方向行走,已有回峨眉的打算了。
丁敏君听到陈彦的话嗯了一声,沉默了一会才说道:“看来是找不到纪师妹了,如此,咱们回我师门去吧?”
两人调转马头,一路向南行去。
陈彦看出丁敏君心情烦闷,便安慰她道:“有道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你也不要太担心了,正如你所说,你师妹遭此横劫,并不是她的错。”
丁敏君叹息了一声,她转头看向陈彦,表情有些复杂:“你说得对,我师妹真是遭此横劫。”她说完这句话之后,便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两人又向前行了一段,丁敏君忽然开口:“我心里有些事情,除了先生,我从来都没对任何人说过。”
陈彦先是微微怔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丁敏君说的是什么。不过他心思灵敏,心中微微一转,便有了计较:“你是说你对你师妹有争胜之心?”
丁敏君点了点头:“先生,我对我师妹是不是太过强硬?说起来,她也是这件事情的受害者,如果不是因为我处理得不好,她也不必走掉。那个村妇说的也对,我师妹有孕之身又一个人在江湖上行走,终归是有诸多不便。”
“你当时想着师门名誉之事,一时心急,也是情有可原。”陈彦温声安慰道。
丁敏君长长地出了口气:“我心里难受的很,这件事情牵连太广,不知道会引出什么样的结果。若是因为我……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在其他人面前素来冷面强硬,但是在陈彦面前,却不知不觉流露出心中软弱的部分。
陈彦只见丁敏君面上浮起忧色,听她说道:“因为屠龙刀的事情,中原诸大门派对我峨眉都是虎视眈眈,当日他们联袂而来,只有武当站在我峨眉一边,而少林的态度又是暧昧不明。如今若是因为此事,使得峨眉武当是和,那该如何是好?”
他和丁敏君自分手之后,其实也关注了武林之间的事情,毕竟这是一股极大的势力,对他来讲亦是需要十分注意的。所以丁敏君寥寥数语,他已经能在心中大致勾勒出目前的一个江湖格局。
“关于这个,确实需要好好处理。”在这上面他也不说些好听话,毕竟对于峨眉来说形势还是相对紧张的:“不过,这也不是你的责任,你亦无需太过逼迫自己,忧心于此。”
丁敏君接话道:“我既然知道这样的事情,又怎么能坐视不理?我虽然不能做主,但是该我做的事情,总是要做的。”
“在你之上,还有你诸位师姐,在你之下,还有你诸位师妹。峨眉之事,她们亦有责任。”
丁敏君摇了摇头:“那怎么一样?不是我大言不惭,虽然师傅从未言明下一任掌门的承继者,但其实早已属意我和纪师妹。难道我争位时向前,有事时退却,那我成什么人了?”
陈彦看向丁敏君,眼里流露出淡淡的怜惜,心中暗道:合纵连横之事,我总能帮帮你。他正要说话,远处忽然传来一阵奔跑的声音。
两人循声望去,看见两名大汉和一个姑娘在前面,后面跟着几个蒙古官兵在追。其中一名大汉跟那几个蒙古官兵且战且跑,而另一个紧紧拉着那个妹子。那些蒙古官兵各个面容狰狞,而那两名大汉和那个姑娘身上均有血迹。
丁敏君和陈彦一瞧就知道那姑娘体力不济,跑不快拖累了另外两人。另外两人虽然身怀武艺,却是寡不敌众,加上又要护着那个妹子,更是狼狈不堪。
只听那名姑娘口中凄然大喊:“哥哥,徐大哥,你们先走,走,别管我了!”
那两个大汉却不管她嘴里嘶喊,一个拖着她跑,另一个咬牙哭战。而他们身后的蒙古官兵脸上皆是轻蔑戏谑的表情,如同猫戏耗子一般。
“住手!”丁敏君高声呵斥,同时踩着马蹬的双脚一用力,整个人飞掠而起。身形一闪,短短几息之间已经掠出数十丈。只见她抽出长剑,将蒙古官兵的攻过去的刀全数架开。
“多谢女侠。”一直在后抵挡的那名大汉大声喊道,同时转身奋力抵抗,又吩咐同伴:“玉珍,带着你妹妹先走!”
那名为玉珍的人跑了两步,忽然停了下来,将自己妹妹一推:“宝儿,你先走。”说着他便挥舞着手中的长棍,反身朝着几名蒙古兵跑来。
这些蒙古官兵也会写粗浅武艺,仗着身体强壮人数又多,一时之间和丁敏君倒是斗了个旗鼓相当。但是他们如何是丁敏君的对手?加上丁敏君出招狠辣毫不留情,短短一刻就有一名蒙古官兵被她毙于剑下。一转眼又用上十成十的力道打出一掌,只见那蒙古官兵口吐鲜血,立时毙命。
那几个蒙古官兵见丁敏君如此霸道,连忙喊道:“你这女人是谁?官府行事,莫要多管!”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这些蒙古鞑子,居然如此逆行倒施,欺压百姓,今日叫你们一个都走不掉!”丁敏君言语之间,又递出一剑,刺穿那名蒙古官兵胸膛。
那两名大汉也非泛泛之辈,两人扔掉手中木棒,换了蒙古官兵的刀,和那些蒙古官兵也打得难解难分。
有两个蒙古官兵见势不好,转身想逃,丁敏君飞身掠起一剑一个,便将他们全都收拾了。再一回头,那两个大汉也将鞑子砍死。
陈彦见这边打斗的差不多了,才骑马徐徐过来。他不会武功,若是过来的早了,也不过是给丁敏君徒增负担。
那个名叫宝儿的女子也往这边走,她虽然步履虚浮面容惨白,但是神色看起来倒也并不萎顿。
作者有话要说:
小纪生完孩子就会回峨眉了,咱们先把她的事情放一放=w=
徐寿辉都是元末义军首领,原著中也提到过(属明教),陈友谅和明玉珍均是他的手下。历史上徐同志被陈友谅干掉了,明同学灰常伤心愤怒,不和陈友谅玩了,自己带着兵在四川一带自立为蜀王。
宝儿妹纸不是历史上的人物,是俺杜撰的=w=
俺差点又忘了,谢谢梦溪石大人的霸王票,❤;我是你的nc粉啊~~~~
67 初遇徐 明·下
随着最后一个蒙古官兵被打倒在地;此处忽然有些安静下来了。再看几人的情形;除了陈彦显得衣冠齐整;就连丁敏君的领口裙摆因为剧烈运动也有些凌乱。更不要说徐寿辉、明玉珍还有那个名为宝儿的女子均是一副狼狈的样子;身上不仅有泥土灰尘的痕迹还有不知道是他们自己还是蒙古官兵的血迹。
几个人都还没从刚刚结束的战斗缓过来;各自的呼吸都还有些急促。
陈彦先是走到丁敏君面前,细细的用目光把她从上到下扫了一遍;又不放心的追问道:“可伤了没有?”
丁敏君轻轻摇了摇头,这些蒙古官兵还没有伤她的本事。
陈彦见丁敏君无事,心中的石头便放了下来。适才在远处瞧着,虽然能看出丁敏君占着上风,但心终归好像被什么吊着。到了这会;确认她没什么事情,才放下心来。
他拿出一包伤药,递给明玉珍和徐寿辉:“这是些伤药,我瞧你们都伤的不轻,还是先敷药吧。”
徐寿辉和明玉珍没从陈彦手上接药,倒是双双跪了下去,冲着丁敏君和陈彦咚咚磕了几个响头。那个宝儿亦步亦趋的跟了过来,也是跪下磕头,止不住的流泪。
“在下徐寿辉,这是我义弟明玉珍,那个是他妹子明宝儿。”徐寿辉先说了话:“承蒙女侠、大侠相助,救命之恩不敢言谢,实在是粉身难报,将来若有用的到的地方,比效犬马之劳。”
丁敏君脸上的表情显得很是淡然,并不觉得自己救了他们有什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我辈习武之人应做的事情,这些蒙古鞑子欺人太甚,伤我百姓欺我手足,本来就是人人得而诛之。”
陈彦却是挂上了淡淡的笑容,将他们扶起,又将手中的伤药塞到他们手上,寒暄了起来:“恕我直言,我瞧着三位只是普通百姓,怎么惹上这样一群蒙古官兵。”
明玉珍脸上露出狠狠之色:“这些个鞑子根本不把咱们汉人当人,光天化日之下拉着我妹子就要行那不轨之事!我如何能忍,便拉着妹子逃了。”他说话的时候,明宝儿又开始啜泣,于是明玉珍便低头安慰自己妹妹。此番劫后余生,对她们而言也是难得。
徐寿辉接话道:“我与玉珍素来交好,怎么肯看遭此横祸,自然是要帮上一帮。”
之间他与明玉珍又朝她与陈彦深深作了一揖,徐寿辉言辞恳切:“敢问两位恩公尊姓大名,叫小的将来报恩有望。”
丁敏君却微微摇了摇头:“不必了,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这些蒙古官兵的实力至于她自然只是‘举手之劳’。
陈彦见徐寿辉与明玉珍言语之间对蒙古官兵多有不满,且不像普通百姓那样唯唯诺诺,对上这样一群蒙古官兵也不惧怕,心中暗道这两人实在非比寻常。他刚才以为只是寻常勇武的百姓,但听这两人言语,又觉得两人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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