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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大王传奇(上)-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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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戏’的。下一步……”

  刘中一的话还未讲完,忽然街上枪声大作。

  顿时,会场内像炸开了的锅,一些胆小怕事的群众被吓得双手打抖,迈开脚步准备离开会场。郑大毛站起来吼道:“大家不要怕,那个不晓得我的胆子最小,光怕起啥作用,乱跑能跑得过土匪的枪子?”经过变故,胆小鬼变成了‘郑大胆’。

  陈文礼站起来大声喊道:“大家都不要惊慌,这个会场比较安全,一定服从统一指挥,有序的撤出会场,警卫员不要管我们,你们要首先保护好县首长安全。”

  旋即,石精忠率先提着驳壳枪冲出了门外。

  石精忠冲到大门外的一根大树前一看,心里暗叫了一声:“不好,土匪狗东西的动作真快,俺们的重武器都在区政府里,与这里还有300米左右的距离,况且区中队的主力已派到各地开展征粮工作。而从枪声上判断,今天进镇的土匪人数还不少,在万天宫里开会的军政干部随身都只携带着手枪,怎么办呢?”

  就在石精忠愣神的瞬间,土匪一梭子弹打过来,在青砂石墙壁上火星四濺,使得石精忠一点也施展不开,只好躲在树干后观察敌情。

  “石连长,石书记,快退进大门来,先避开土匪锋芒,再商量退敌之计”陈文礼见枪声一阵紧似一阵,赶忙向石精忠喊到。

  石精忠站在树干后,边观察敌情边与陈文礼说道:“老陈啊,今天的情况比较特殊,你听听,不仅仅是这里有枪声,俺们所在位置的几面都有了枪声。今天有县里的领导和这么多干部群众在这里,如果不想办法回到区政府拖出重型武器来教训一下这群狗日的土匪,那是不能解决问题的。更为严重的是,区中队的同志都被安排到各地发动群众去了,即使等他们回来也得有个过程呀,如果就这样拖下去的结果是非常危险的。俺决定:你在这里阻击敌人,保护好干部群众,尽快通知各地武装工作人员返区里。俺想办法冲出重围,回到区政府,只要组织几个人员实施火力打击,把土匪引过去,这里的干部群众才可以安全转移!” 

  “老石,你作为一名指挥员,就不能考虑一下别的办法吗?诚然,你这套作战方案对于扭转今天的不利战局是无可挑剔的,但是这对于你个人的安全风险实在是太大了。即使非实施这套作战方案不可,也只能由其它的同志去实施。要知道,我是有尚方宝剑的,首长们要我经常提醒你,不要只顾打仗而忘记了自己的身分和个人安危。今天如果你执意要冒这个险,我是要向上级组织汇报的,你是要受到党纪军纪处分的。”陈文礼已显得有些生气了。

  熊雨之也很着急的说道:“石书记,你绝对不能去冒这个险,你作为江石党政军的主要负责人,如果有个闪失,我们如何向广大群众交待呢?这个枪林弹雨理应由我们地方的同志去冲,况且我们地方同志熟悉地形啊!”

  这时从镇里的东西两端同时传来土匪的乌嘘呐喊:“冲啊!趁大股*不在镇里,土八路也没有几个人花花,捉住一个土八路奖赏80块大洋,捉住一个解放军奖赏150块大洋,捉住一个解放军当官的奖赏200块大大洋。”

  “去你妈的,想买老子的人头,老子先取了你的大头!”石精忠话未离口,他便一枪打中了一个吼得最凶的土匪头目。

  随即石精忠又转过身对陈文礼、熊雨之等人说道:“你们都看到了土匪的猖獗吧,他们好象是有备而来的,俺已没有时间与你们争论安全、冒险之类的问题了,如果再这样争执下去俺们谁都不安全了,俺的老伙计们,就按俺说的办,下来后俺作检讨、挨处分就是了。”

  话刚离口,石精忠迈出健步,冲出了万天宫。

  “老石这个同志硬是一条十足的犟牛,一打起仗来就什么都不顾,真拿他没有办法” 陈文礼自言自语说道。

  陈文礼使了个眼色让曹子剑过来,几乎是抵着他耳朵说道:“你的任务是不离几位县首长左右,务必保证他们的安全。”

  陈文礼又对熊雨之等布置道:“我们这里除了组织保护好干部群众外。我和老熊同志在这里组织干部和群众从后门撤退,不能让群众在这里被动挨打;李正同志选几名既熟悉地形、政治上又可靠的同志赶回蒿枝堡,骑马火速通知到石牛、河畔、龙泉、三泉、石桥等地发动群众的区中队尽快回到区里;秦大山、王排长、小山东你们三人穿过火力网去策应石连长,各位明白了吗?” 

  “明白了”大家齐声答道。

  话说石精忠趁敌人火力稍有稀疏的瞬间,几乎紧帖到了地上,几个翻转就跃到了万天宫斜对面的一间破房子内。土匪似乎有所察觉,有意无意的朝着石精忠翻转经过的路线打了几下冷枪。

  尽管石精忠对地形不熟,但是他知道,只要过了街心,穿过这些低矮的房屋群后就是区政府了。

  好在对手是两个刚出道的土匪,他们的眼睛一直盯住万天宫方向,虽然有两个土匪好象看见从正大门的树旁边跑出个一个人影,但是他们只是瞎来了一梭子,就想当然的认为这个人影已经早已“报销”了,他们也就没有再往深处想了。

  “哈哈,都说共产党神机妙算,他们怎么就没有算到今天我们要来赶这趟浑水呢?报告毛团长:我们已经将*团团围住了,*快要招架不住了。”一个身穿黄棉袄、头戴黑色帽子的小个子,一脚刚踏进“老街坊”客栈地下室,就赶紧向趟在大木床上吞云吐雾的“瘾君子”报告。

  “真她妈的来劲,娘个×的,……”当他正准备继续口吐张话时,在暗淡的光线下,才发现美丽的老板娘正在为毛团长加烟泡子,他急忙伸了伸舌头,将话头打住了。

  “哈哈,刘老么啥事高兴得忘记了自己姓什么了?”由于刘参谋经常跟毛团长一起到“老街坊”老板娘早已认得这个猴儿了,于是问道。

  倒在床上吸鸦片烟的正是毛大堆。见状,他并未放下手中的烟枪,而是狠狠的猛吸了两口鸦片烟,打了个哈欠,慢慢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甩了下双手,颇为得意的说道:“我啷个不晓得嘛,都是敬司令请的那个叫李光林的高参,硬是把*吹得象天兵天将一样。你想哦,他从千里之外溃退到这里,能不对解放军怕得要命?也真不知道他这个官是啷个当的,你看今天我们就包围了*会场,说不定里面还有共产党的大官,捉到了包管发财呢!”毛团长叽叽呱呱的说了一大天,见无人搭讪,才偶然想起了老板娘好象跟李光林有点……才急忙打住了话头。

  “刘老么,穿上便装再探情报,抓紧时间把两路队伍汇合拢来,我随后就到前线督战。” 柳团长临行前没有忘记想把手伸向老板娘丰满的胸脯。

  老板娘似乎早料到了毛团长的这一手,恰到好处的转过身子去开门,巧妙的躲过了肥胖高大的“毛老皮”的纠缠。

  刘老么急忙眯着双眼,瞬间转过矮小的身子,答道:“我可什么也没看到哈!”

  石精忠虽然暂时突破了了土匪的火力射击范围,躲进了万天宫对面街巷的猪圈后面,但是却好象走进了死胡同,既没去路又没来路,不知到底从那里出去才能避开土匪的火力攻击而尽快的到达区政府,现在路径又不熟,他心里非常着急。

  能不急么?几位首长和几百名干部群众的生命安危全系在石精忠能否早点回到区政府啊!他想,要是有一个向导指点一二该有多好啊!

  正在这时, 随着“吱呀” 一声,小院内的一扇木门打开了,石精忠心里一惊,全神贯注的盯着门口,早已将枪里的子弹推上了膛。然而他仔细一看,门开后走出来的是一位白发苍苍面目和善的老太婆。只见她蹑手蹑脚的走到石精忠藏身的猪圈后面,轻声说道:“解放军大救星,快进屋吧!”

  “哦,大娘,俺今天并不是为了躲避土匪的追赶,而是为了尽快回到区政府拖出武器打退土匪、保护干部群众安全转移,你能帮助俺吗?”石精忠向老妈妈吐露了真情。

  老太婆用盯着石精忠问道:“听口音你就是解放军里那个姓石的首长吗?哎哟,正是我打的人呀!”

  石精忠郑重的点了点头。

  这下老太婆已显得激动不已,一边用左手捶打着自己的胸口,一边连声说道:“都还好、都还好,我总算没有误事,您知道我在这里等了好长时间吗?”接着老太婆从自己的身世说起,说到自己的主人早已得知敬志谦是如何组建袍哥军、如何派出毛大堆和刘老么带着队伍到江石刺探军情的情况,当然主人也预料到土匪袍哥军也许会见财起意破坏大会的,于是就安排自己如此这般。。。。。接着,老太婆从头发的“毛转”里取出一个纸条交给了石精忠,石精忠握着老太婆的手久久不肯放开。

  老太婆详细的向石精忠介绍了通往区政府的路径并自告奋勇的说道:“走,我带你从后街的通道走,哈哈儿就到了敬家祠堂,哦不,就是现在的区政府。”

  “报告毛团长:不好了,刚才我们还把*打得鸡飞狗跳,两火舌就打得*退缩到区政府里不敢出来。我们趁机抢得了*的毛毯、粮食、枪支、马匹,它妈个×的,我们的队伍正准备打进*区政府里面去时,不晓得啷个从区政府里面忽然钻出来一个山东大汉,拖着一挺重机枪,把我们的队伍压了回来,还把我们打死了十几个兄弟。嘿,你知道这个山东大汉是哪个吗?他就是吓唬得人们四处躲藏的石精忠,遇到这根人,我们还是早点撤退回去向敬大队长复命吧!” 

  在江石街上,刘参谋向柳团长报告到。

  毛大堆不无讥讽的说道:“你狗日的刘老么是遭吓大的,哪里是长大的嘛。”

  正在这时,街面上传来了“咔、咔咔、咔、咔、咔、咔”的机枪声,土匪那里见过这种阵势,被打得四散逃窜。这些争先恐后四散逃窜的士兵,有的跑落了鞋子,有的丢掉了“烧火棒”,唯恐后面那个紧紧追着的“山东大汉”的枪弹不长眼,把自己送回了“老家”。

  毛大堆看到了这个场景不禁勃然大怒,顺便从腰间拨出手枪,朝天放了一梭子,嘴里吼道:“快上前给老子顶住,再乱跑,动摇军心者,一律按军法从事。”

  不料毛大堆的这招并未见效,在大街上朝着他们所处位置东跑西窜的“袍哥军”士兵越发多了起来,他正准备先撂到几个狂奔乱跑的“胆小鬼”再说。

  正在此时,一个“袍哥军”士兵上气不接下气的跑来报告:“毛团长,一个山东大汉好不得了,扛着一挺机枪到处狂轰乱射,街上又摆着了10多具兄弟们的尸体,不是我们不抵抗啊!实在是*的火力太猛烈,没有办法抵挡,你听这个机枪声吼叫得太凶了,不,好象这下子到处都响起了枪声,我想带着兄弟们保护团长和刘参谋冲出去。” 

  柳老伍听了这个士兵的报告,他从腰间抽出手枪,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冷笑,用枪对着这个匪兵的脑袋说道:“好个胆小怕事的家伙,你想假借保护我和刘参谋的名义脚板上擦油——开溜,想得倒美!你就不知道,‘临阵脱逃’动摇军心是要军法从事的,你就陪趟着的兄弟们先走一步吧!”

  这个匪兵惊呆了,一下子跪倒在地上,两眼绝望的哀求道:“柳团长你不能这样啊,我要回家与老父老母一起过年啊!” 

  毛大堆听了嘿嘿两声干笑:“你不叫我毛团长,叫我柳团长不是在翻我的老底吗?就凭这点,老子就只能让你回丰都老家过年了!”

  “砰砰”两声枪响,街上又多了一具尸体。柳老伍将还冒着黑烟的手枪在手心里翻转了几下说道:“兄弟们,赶快重新占领有利地形,务必堵住*,要不然地下趟着的就是例子。你们都说那个山东大汉厉害,我来捉住他给你们解恨。”

  一向狡猾成性的毛大堆何尝不知道自己队伍的家底和解放军作战的英勇善战,他非常清楚就目前的形势而言,要么牺牲部队保全自身,要么牺牲自身保全部队,二者只能居其一。

  早已被吓得惊惶失措的匪兵,只好硬着头皮去挨枪子了。

  毛大堆向刘老么递了一个眼色,几分钟后两人消失在赶集的人群之中了。

  石精忠起先拖着一梃重机枪架在区政府外临时堆放的砂包上,向土匪猛烈扫射,后来见土匪纷纷四散逃窜,觉得很不过瘾,提着一挺轻机枪冲出区政府大门对土匪紧追不放,这可苦了后面的王排长和小山东,他们一人扛着一箱子弹,一人向机枪弹夹里压着子弹,还要紧随石连长往前冲,石精忠打完这支枪的子弹,又接过另一支枪一阵穷追猛打,土匪那里还有还架之力。

  “石连长,您听万天宫方向响起了枪声,想必我们的同志赶到了。”王排长说道。

  石精忠一边继续对准土匪逃跑的方向射击,一边对身边的战士说道:“今天这场战斗大约进行了两个小时吧,俺计算着在正常情况下,俺们的同志正是该这个时候赶到。你们应该知道,俺为什么选择这个时候向土匪发起反攻吗?”

  正在这时“放下武器,缴枪不杀”的喊声象潮水般响了起来,土匪们纷纷耷拉着脑袋从各个角落走了出来。

  “封锁江石场,决不能让一个土匪跑出江石” 石精忠下达了又一道命令。

  “石区长,你爆炸大王的大名真是名不虚传阿,不过这下又多了顶 ‘孤胆大王’的桂冠。”陈文礼大步流星 跑到石精忠面前,紧紧握住了石精忠的双手。

  “哎呀,我的老伙计,不说这些了,这边的情况怎样?”石精忠着急的问道。

  “至于这边的情况嘛”陈文礼故意卖了一个关子,慢吞吞的说道:“一切正常,县委领导已安全转移,群众有惊无险。”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回  出其不意擒逃敌   巧埋伏兵叉河口
刚刚散去消烟的江石街上,一片狼籍,“袍哥军”遗弃的各种器械横七竖八的随处可见,赶集的人群早早散去,只剩下一些大胆的野狗东闻西舔,不时为舔食带有浓烈腥味凝固的人血而争夺不止。

  野狗“汪、汪”的声声狂吠与天上飞来飞去的乌鸦“嘎、嘎”的呜咽声相互应和,更使江石集镇增添了几分寂静。

  清理战场发现,这次共击毙“袍哥军” 23人,俘获72人。然而美中不足的是,袍哥军的毛团长和刘参谋没有了踪迹。

  被俘虏的袍哥军众口一词的说道:";毛团长和刘参谋还没有梭走好一阵,说不定还没有出江石场。”

  石精忠、陈文礼都非常焦急;这两个家伙会跑到哪里呢?要使他们跑到王文武或敬志谦那里,把江石的军事部署情报泄露出去,其后果是极其严重的。

  石精忠、陈文礼、熊雨之、秦大山、曹子剑、熊志和、李正碰头后,觉得当务之急是清理打扫战场、追歼溃逃之敌、制定下一步作战方案“三步曲”。

  而当前要办的第一件事是:务必在这些“漏网之鱼”进山之前,将其逮住。

  区委、区政府紧急会议当即作出果断安排:立即封锁街道所有进出路口,区里所有干部分头发动群众寻找逃敌的蛛丝马迹。

  临行前区政府会议室,大家热烈的讨论着对策。

  陈文礼讲道:“今天土匪没有捞到任何好处,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只有抓住了毛大堆这个漏网之鱼,一点不走漏毛大堆的部队被消灭的风声,才能为我们的备战争取时间,为了解敌情创造条件,为开展好大规模的征粮工作、剿匪工作奠定基础。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他们可以知道很多我们无法知道、无法掌握的情况。因此,只有分头了解当地群众,才能找到最有用、是有价值的情报。好吧,意义少讲,急办实事,每个同志马上分头行动,以最快的速度搞清楚逃敌的去向。”

  正在这时,一个解放军战士急如星火的跑上前来报告:“有好多当地群众报告;他们看见有几个‘袍哥军’急急如丧家之犬的向龙泉方向逃去;还有人认得这当中就有毛大堆啊!”

  这个战士话未说完,另一个解放军战士又气喘吁吁的跑上前来报告:“我们对‘老街坊’客栈的收查并未发现一人,就连老板娘都已不知去向。” 

  “为什么要单独收查处‘老街坊’客栈?” 石精忠惊异的问道。

  这名解放军战士说道:“战斗刚好结束,郑大妈就来到区政府反映“老街坊”客栈最近的异常情况,区民兵中队骆队长才听了个大概,就安排我协助民兵对这里进行重点监控。我与另一名同志在郑大妈的指点下,迅速的熟悉了周围情况。我们一人在前门,一人在后门进行监视,郑大妈在隔壁监视,随后我们来到客栈进行收查。奇怪的是,明明是看见两个背着背兜的人到了客栈里,老板娘还端茶送水的,起先还听见有响动,后来竟然一点声响都没有了,郑大妈跑到客栈里一看,空无一人,哪里还有老板娘和另外两个背着背兜的人的身影呢?可我们一直也未曾离开半步,连眼睛都未眨一下,直到现在他们二人还守着前后大门呢,你说这怪不怪啊!” 

  “这个骆国泰逞什么能,谁叫他这么做的,他为啥不先向区委、区政府汇报呢?包括俺们任何一个领导都不知道此事啊,他这不是打草惊蛇、帮敌人的倒忙吗?简直是乱弹琴嘛,把他给俺叫过来!”石精忠非常冒火。

  陈文礼盯了一眼石精忠说道:“石区长不要急,再急也于事无补呢!我们还是首先采取措施弥补工作上的遗漏才是上策,下来后该追究谁的责任就追究谁的责任,该处分谁就处分谁就处分谁,你看这样好吗?”

  “既然你秀才都发话了, 那就先计下骆国泰的过失,等过后抓住了土匪后,再来理麻这个家伙。”石精忠余怒未消,稍倾又说道:“战事比比较紧迫,陈副书记你看这样用兵如何?俺们采取兵分两路的战术:一路由俺带领区中队80名队员,由李正带路,连夜从华耳山包抄过去,务必将漏网的土匪头子毛大堆、刘老么捉拿归案,以绝后患。另一路由你带领秦副连长和区里的其它武装人员对‘老街坊’客栈进行严密监控,必要时可采取果断措施,这样就可以做到两不误了!”

  陈文礼略加思索:“这是个好战术,不过主帅不宜轻易出去,我建议方案其它内容不变,我两对换指挥,我比你更懂当地人语言,你是总指挥理应坐阵江石,不能因小失大啊,只有确保了主帅安全,才能使确保江石的安全、才能……”

  “酸文人,就是酸不拉几的,找那么多理由干吗?难道离开了俺地球就不转动了?没啥说的,就这么定了,一、三、五分队准备出去!”石精忠将大手一挥,粗暴的打断了陈文礼的讲语!

  “好吧既然你这么固执,那么我还是要再强调一下:在人不熟、地不熟、路不熟的情况下,你千万不能有轻敌的思想,一定点到为止,我们静候佳音!”陈文礼只好退而求其次了,同时又扮了个鬼脸指了指身旁的汪腊梅说道:“小汪,你可以再送石区长一程啊!这下可能又要分别一些时日了,你要珍惜为石区长服务的机会哟!”

  石精忠和汪腊梅的脸一下胀得通红,好在天公作美,晚霞照在整装待发的每个人脸上,大家的脸都是红的,分不出哪个是真红还是假红。

  大家在一派欢笑声中就此别过。

  夕阳西下,石精忠带着区中队八十人俏无声息沿着通往华耳山的方向进发。

  傍晚时分,在通往龙泉乡的小路上,两个包着青布帕子的“老乡”的行踪极为诡秘,一前一后并无言语。只要多少有点声音,二人就免不了在丛林中躲藏好一阵子。

  好在冬天夜幕早早降临,路上行人稀少,二人趁着黑夜很快来到了一个叫叉河口的地方。

  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的两人依靠步行走到这里,早已疲惫不堪了。

  这两人正是毛大堆和刘老么两个漏网之鱼。

  黑夜中毛大堆率先在一块石板上坐下来,嘟囔道:“歇上一会,看样子*稍微一阵子是追不上来的,格老子,割猪匠割猪………抽支卵子烟再说。”

  两人“啪嗒、啪嗒”吸着叶子烟,尽管看不清脸色,但两人都是愁眉苦脸的。

  刘老么有气无力的说道:“哎呀!他妈的真倒霉,今天他妈的落到这个田地,算是尖脑壳挞桩——栽得深,糠头开屁股倒沾一托,月母子……”

  毛大堆对刘老么开导道:“刘老么,这是你的性格吗?你啷个也习起×话超过文化了,今天我们是有点背时,未必明天、后天还有这样背时吗?眼睛得看远点嘛。只要我们联络起各路大军,再来个血洗江石,我们就不但洗清了耻辱,反而还会在江湖上露一手,让江湖上的所有人都晓得我毛某并不是白吃干饭的,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翻梢呢?将比说连这点耐心都没有,那二天还做那样大事呀!” 

  “毛团长,我们的眼睛再看得远也不能不看眼前呀!俗话说‘千年的谷子看眼时生秧’呢,你说的那些美好的东西还是过后空了吹吧!我觉得我们还是先想想我们的去处问题。现在我们可是鸭子死了只剩下嘴壳子是硬的了,兵没有一个,枪没有一支,谁还肯理络我们呢?恐怕只有回到鬼王山才是唯一的出路了。难道你已经打定主意不回袍哥军敬大哥身边了吗?他可对你不薄啊,人可不能过河撤桥,更不能见利忘义哟!我们还没有把江石的军情带回去呀!毛团长你说是吗?”

  毛大堆听了刘老么有这一絮絮叨叨的数落,早已听得不耐烦了,眉毛都立起来了。几次想打断刘老么的啰嗦,但还是忍了,‘虎落平川被犬欺’嘛,人在倒霉的情况下是没有自尊和志气的呀。哼!要使依老子以往的德性,非收拾你这个刘老么不可,让你晓得铧口是生铁铸的。

  可毛大堆的忍耐是有限的,他终于还是发泄道:“哦,你狗日的刘老么真是狗眼看人低,你看老子是一个光杆司令了,就来教训起老子来了,你说我忘恩负义,你格老子晓得个球。王文武那里老子是不能去的、敬志谦那里也回不去了,不就只留下回老家再拉棚子一条路了吗?你不想想,老子原来他妈的有近100条人枪都遭人看不起,现在还回得起南朝吗?你对敬志谦还不了解吗?这个家伙太狡猾了,他按兵不动,静观其变,故意让我钻进了*的圈套。现在他更兼有左右手李光林之类更不是省油的灯,我刚出虎口,难道又进狼窝?况且可能解放军早就在鬼王山下四处都布了网,等我们去钻,老子就是想回去也回不去呢!哦,你硬是认为我们没有板眼了唢,未必你忘记了,老子手里还有一样无价之宝呢?”

  刘老么急忙申辩道:“毛团长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要误会……”

  腊月中旬的天时黑幕早早降临,区中队以“钻山通”…李正为向导,带着石精忠、熊雨之等区武装人员,选择了一条通往叉河口的捷径,擦黑后,便来到了距叉河口入口处还不到一里路程的“金童”“*”自然石像前。

  李正对这里地形地如数家珍:“我们身边的这条河人们管它叫鱼泉河。因这条河发源于水井山上,源头是一股水桶般的龙洞水,并且经常从这里冒出鱼虾而得名。河水在叉河口与几条溪河汇合,以此为分界线,下游良田沃土,河水平稳,流经团凼河、合口河、大溪河,浩浩荡荡注入乌江。上游则是怪石嶙峋,从金佛山系的水井山、鸡公山溢出的众多龙洞水使河水常年清辙明亮,鱼虾成群。从叉河口进口到上游出口的10多里路段素无人烟居住,两边上百丈高的悬崖经常有老虎、豹子、黑叶猴、白面猴、野猪等动物出没,使人感到格外阴森恐怖,走出了这荒无人烟的地段,地形又变得开阔起来。叉河口又是江石到龙泉的必经之路,素有小“三峡”之称,这里也是从川东方向通往黔北的必经之路。因此自古以来这里就是‘匪家’出没之地,很多年前就在入口处修建了碉堡,听说解放军来了后,土匪还在这里设立夜巡队,意欲阻挡我军进军这里。” 

  茫茫夜色中不知谁从稀薄月光的照射中发现了“金童”“*”天然石像,有人轻声说道:“你们看,眼前这对河二岸的两樽石人是多么的惟妙惟肖啊!”

  大家也不禁对大自然的造化感到无比神奇。

  李正又压低声音说道:“石区长,从以往这里的自然条件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毛大堆一定在入口处等到天时擦亮后才去投靠驻扎在这里的‘九路军’,因此,我建议部队原地稍息待命,我熟悉这里的地形,我先到前面试探一下。”

  石精忠说道:“这个建议很好,走,我与你一起走一趟。”

  “这…,你去安全吗?陈副书记可交待过哟!” 李正为难的说道。

  石精忠坚定的说道:“嘿,你这个同志也真是的,难道你只听陈副书记的就不听俺的!走吧,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石精忠转过身向其它指战员说道:“一刻钟之内没有动静,部队自动朝我们靠近。”

  冬天的夜晚是最难熬的,话说毛大堆、刘老么两人起先还因太疲劳,很快在石板上进入了梦乡,但不一会便被逼人的寒气冷醒了。只见他们一会儿躲着脚,一会儿搓着双手在嘴边哈气取暧。

  忽然刘老么心里一阵激灵,感觉危险正一步步向自己逼近。而危险的最大根源在于这个毛大堆的刚愎自用,不听良言。但为了完成敬大哥交给的任务,还得作最后的努力,尽管没有多大指望。他只好又厚着脸皮说道:“凭直觉,我预感到,我们虽然一时躲过了*的追捕,假如说当*发现我们二人从客栈消失之后,就会翻来覆去的搜查客栈,姑且不说那个疯婆子的生与死,也不说那个骚娘们是不是被搜查出来,*就靠那邦穷棒子就能闻到我两的“骚气”的、盯到我两“拖路”的,我们还是及时穿过前面10多里的无人区,然后绕回鬼王山才安全呀!”

  “你这个人硬是属鼠的,真正是‘捏着卵子过河——正小心不小心’,不该小心又胆小如鼠。哦,你硬是认为 你是象诸葛亮一样,料事如神吗?”毛大堆不无挖苦道。

  刘老么现在算是彻底的明白了,现在是:赖子的脑壳——无法(发)了。

  当然毛大堆也作了自我“检讨”:“今天我还是有点后悔,一方面中了“老街坊”客栈那个骚娘们的激将法,说*主力不在镇里,完全可以来个一锅端;另一方面我也想来一个顺手牵羊,一鸣惊人,哎,殊不知事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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