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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传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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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秦玄鉴同壮生兄妹在秦府大门口谈了几句,便带他二人往西街的一家客栈行去。壮生最终还是决定回去,毕竟家里事多,秦孤婶一人伺候不来。

    而阿大却是莫名其妙,本来他见了秦玄鉴在大门口,顿时十分兴奋,正yù推着独轮车往前招呼一声,可是孔娉娉却制止了他。

    他不懂为何,孔娉娉也不同他提起,因此他只能一脸憨态的挠着头,瞧着孔娉娉略显悲戚的脸庞,傻傻的一个人琢磨着。

    待秦玄鉴一行三人离去后,孔娉娉方才招呼阿大推了独轮车往秦府送酒,阿大却仍在嘀嘀咕咕:妹妹咋不开心了?

    孔娉娉不满的娇斥了一句:“你走还是不走?”

    阿大呵呵傻笑了一会,道:“走走,俺走还不成么?”

    第二rì,秦玄鉴见了秦仲发,寒暄了两句,便同他告假:“壮生哥昨rì从村里来,替我娘捎来几句话,道是让我回去一趟…”

    秦仲发听闻壮生与喜鹊来了,欣喜不已,却是责备道:“为何他不来见我?莫非我这个族叔落了他脸面不成?或是亏欠于他?”

    待向秦玄鉴问清了秦壮生所在的地儿,又唤过下人去请了来,且吩咐了厨房里备上好酒好菜,他又一面同秦玄鉴道:“你娘一人在家也委实不容易,你从小便一直在她身旁,这次离了她这么久,她当然很是牵挂。你此番回去,多休息几rì吧。回去时候坐我的马车,且该带上些许城里的玩意儿,也让你娘高兴高兴。”

    顿了顿,他沉吟了一会,方才对秦玄鉴道:“你到了村里后,也捎句话给我兄长,告诉他原先的侯知府即将卸任,让他早些准备!”

    秦玄鉴听了这句言之不详的话诧异了一会,料必这是一些隐秘事儿,于是便诺诺应了一声。

    不多时,秦壮生便于秦喜鹊入了府来,秦仲发见了他们兄妹二人佯怒道:“莫非我这个做叔叔的曾得罪过你们么?到了门口也不进来!”

    壮生闻言神sè赧赧,挠了一下脑袋,道:“仲叔,您事儿多,俺兄妹俩怕你忙不来,所以不敢叨扰哩!”

    秦仲发闻言笑了一会,道:“壮生,你啥时候这么会说话了?”

    话毕,他又盯了秦喜鹊一会儿,道:“准是你这丫头教了吧,真是古怪jīng灵!”

    秦玄鉴于一旁打圆场道:“咱还是先吃了吧,厨房师傅早已备好了酒饭,吃完后也好赶回去!”

    …

    听闻去了城里的秦玄鉴今儿回村了,秦家村的村民都是围了过来,壮生却是在一旁将秦玄鉴在城里的事儿抖给大家听,村民们均是啧啧称奇。

    且大伙又见秦玄鉴衣着光鲜,浑身上下都是个富贵气象,大伙俱是艳羡不已,纷纷赞叹:这气派不愧是在城里干了大事的,比戏文里的老爷们也是丝毫不差了!

    秦玄鉴与他们寒暄了一会,客套了几句,待他们陆陆续续离去后,秦李氏眼睛眨也不眨的紧紧盯着秦玄鉴,欣喜落泪,仔细上下打量着秦玄鉴,又十分爱怜的抚摸了一下他的脸,道,“比在家的时候,可是瘦了一些,也白了些…”

    秦玄鉴也瞧着秦李氏,或许是因为秦玄鉴不再痴呆,因此如今的秦李氏眉目间没了愁苦,但是唯一的儿子又不在自己身边,因而心里牵挂的紧,人也消瘦了许多。

    他暗暗伤感了一会,忽然心念电转,却又眉开眼笑的道:“娘亲,孩儿这次回来,是想接了您去城里享福的,以后我都在您身边伺候您…”

    秦李氏闻言却忽然神情落寞了,她叹了一声,道:“为娘怎会舍得离开你,但是娘深信你父亲一定会回来的,我得在这里等他,哪怕是一辈子。”

    秦玄鉴闻言急了,他劝慰道:“娘亲,您随了我去城里,父亲回来后会找我们的,若是您一人在这儿,我也不放心——况且您答应过孩儿,等我有了出息,您就会去城里享福。”

    秦李氏拉了他一同坐下,满脸慈爱:“傻孩子,我不想你父亲回来后却看不到我…再说了,娘要是不骗你,你会去城里么?娘不能因为自己而误了你前程的…”

    秦玄鉴正要开口,秦李氏笑了说道:“玄鉴,你不用再劝娘了。你去了城里,空闲时候可以再回来看看为娘呀!”

    秦玄鉴默默叹了一口气,然后又应了一句。

    秦李氏忽然眼角眉梢皆是笑意,她拉了了秦玄鉴的手道:“告诉娘亲,在城里可相中了谁家的闺女,若是有的话,娘找人去做媒便是…”

    秦玄鉴闻言不由心里一阵温暖,那个清纯可爱的姑娘,不过也还不知道她对我感觉怎样哩!——哎,难不成到了古代我还是娶不上媳妇么?

    尽管念头换了几个,却只是一瞬的功夫。

    心里感触颇多,他却仍神情自若:“娘,我要是有了中意的姑娘,会告诉你的…”

    话还未说完,他拍了大腿道:“哎呀!差点误了事,还有些话儿得告诉族长哩!娘亲,我先去族长家了啊!”

    话音未落,他便风风火火的开门匆匆飞奔了出去,秦李氏神sè愕然,然后轻笑了一下,道:“这孩子…”

    秦玄鉴到了秦家大宅门前时,秦伯牙正在修剪大门口的花花草草,一来秦伯牙品xìng高雅,深喜观花修竹;二则权当劳作,有益身心。

    “族长!”秦玄鉴恭恭敬敬唤了一声,而后垂立一旁。

    秦伯牙听到后,放下了手头活儿,满脸欣慰的瞧着秦玄鉴道:“不错,老夫果然没有看错人!”

    话毕,他又唤过一旁仆人接替自己,便邀了秦玄鉴往宅里行去。

    到了厅堂里,秦玄鉴与秦伯牙落座后,下人奉上香茶。

    秦玄鉴端起茶盏轻轻啜了一口,道:“仲叔让我捎句话给您,道是那侯知府将要卸任了,让您早些准备。”

    秦伯牙闻言,将茶盏搁在八仙桌上,拧着眉头沉思了一会,道:“你替老夫回复他,就说这些事老夫不会去理会,他们要怎样老夫亦是不会干涉。”

    秦玄鉴听了后应了一声:“嗯。”

    忽然秦伯牙又抚须道:“你可知仲发所说的是指何事?”

    秦玄鉴闻言愣了一下,他原本以为当时秦仲发语焉不详,必定是十分隐秘的事,所以不会让外人知晓。

    秦伯牙见了他神情,笑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这只是惯例而已。老夫门下良田千顷,仲发的商行亦是rì进斗金,这么大的家业岂能不小心一些?一贯是仲发在上下打点,他素知老夫不喜这些,因此也不会明言了。”

    他又盯着秦玄鉴瞧了一会,道:“以往时候都是仲发出面打点的,此次新任知府到了,你代替他去吧,与那些官员多打交道,也算为你以后多铺条路…”

    秦玄鉴听了后不由十分感动,但也甚是不解,因而问道:“族长,大公子乃县衙主簿,让他去与知府大人打交道岂不更好,说不定他还能上一层…”

    秦伯牙闻言开口解释道:“时珲若是去结交知府,若是让县令大人知晓了,他将作何猜想?”

    秦玄鉴闻言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秦伯牙笑着点了点头:“你乃白身,就无需顾及这些,纵然县令大人知晓,也不会多疑了…”

    秦玄鉴与族长又攀谈了几句,便告辞回去了,在路上忽然想起村里人之前都说“大公子仁义,极像乃父”。因而琢磨着,下回去城里时,真得好好结识一番不可。

    秦玄鉴外出后,陈蓉蓉对秦时玮可是又疏远了许多,二人若是路上偶遇,陈蓉蓉仅是一笑,不待秦时玮开口说话便已匆匆离去;或是若路上瞧见了秦时玮,便早早绕了过去。倒让秦时玮摸不着头脑。

    今闻得秦玄鉴回来了,且会在村里住上几rì,倒是让陈蓉蓉心里一动,因此见着了秦时玮亦是巧笑倩兮,频频抛媚眼儿…

    ;
第十一章 算有遗漏
    ()    秦玄鉴在家中倒是如神仙般逍遥自在,秦李氏乃是大家闺秀,名副其实的千金大小姐,不过如今伺候儿子时却甚是仔细,着实上心。秦玄鉴亦是时常替秦李氏打打下手,娘儿俩倒也有说有笑,生活十分安逸舒适。

    秦玄鉴会在家里盘桓几rì,秦喜鹊闻之亦是欢欣雀跃。她本是极其的jīng灵古怪,自打在秦玄鉴这儿学会了对角棋后,她便又教了别人怎么玩。一传二,二传三,现今村里边无论老幼都会玩对角棋了。可是那些个同秦喜鹊下对角棋的,无一不是以落败收场。

    此时秦玄鉴回来了,她便又缠着秦玄鉴下对角棋,浑然忘却了秦玄鉴当时候那见不得光的小动作——

    两人蹲在地上,俱是紧紧盯着地上用树枝画出的棋盘,此际棋局陷入胶着状态。

    “唔,我得仔细想想才行…”秦玄鉴右手摸着下巴,仰着头望着秦喜鹊上方,一副竭力琢磨的模样。

    对面的秦喜鹊也是不禁抬头瞅了瞅他,神sè得意俏皮至极,继而又垂下了头。

    仅这么一瞬间,说时迟,那时快,秦玄鉴以左手轻轻捏住他的一个棋子,快速将之挪动了一下位置,然后手又迅速收了回来,动作非常娴熟,可谓一气呵成。

    之后秦玄鉴依然仰头作沉思状,右手仍是不住的摩挲着下巴,良久…

    “唉,我想出来了!”秦玄鉴面露喜sè,捏着棋子走了一步,“这一步棋嘛该这样下,嗯,我赢了!”

    话罢,他十分得意的瞧着秦喜鹊,那模样像极了一只斗胜了的公鸡。但他心里头却是暗暗叫苦,这小妮子怎的如此厉害,才几rì未见,她的棋艺竟有了这么大的长进,连我都不是她对手了,不过也是我教得好——

    当然了,猫教老虎嘛,这上树的本领可不能轻易抖露,我得留一手。

    “嗯嗯!”秦喜鹊重重的把头点了两点,之后亦是笑了,笑着笑着双眼便似两弧月牙,但是眼神里却分明有着一丝jīng细,和一份少女情窦初开的情意…

    天sè昏暗了,秦李氏留了秦喜鹊在家吃了晚饭后,秦玄鉴便送了喜鹊回去。到了秦孤婶家后,又顺便劝了一下壮生,道是那外边锦绣繁荣,正是我辈男儿大展宏图之时。

    壮生虽然心动了,但仍是憨憨的笑着摇头:“留下俺娘和妹子在家,俺不放心哩!”

    秦玄鉴只得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唉,不能强求呐!与壮生等又寒暄了几句,秦玄鉴方才回了家。

    家里秦李氏正在油灯下缝补衣物,颇有些“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的意味。秦玄鉴瞧着这情景,不由又是幸福感动,又是心酸…

    他伫在一旁凝视了良久,忽然记起一事,便同秦李氏说道:“娘亲,有些事我得出去一趟,您也不用等我,自个儿先行安歇就是了。”

    秦李氏闻言忙抬头关切的问了一句:“可是甚么着紧事儿?”

    秦玄鉴笑了一下,道:“不是,娘亲,您甭担心哩!”

    秦玄鉴告了秦李氏一声后,便出了门,却是去了秦家大宅。他此去乃是问一下秦立相之事,毕竟秦李氏一直都眼巴巴的盼着秦立相回来,他瞧着都揪心。

    秦玄鉴到了秦家大宅门口时,秦伯牙方才吃了晚饭,听得下人通报秦玄鉴来了,秦伯牙忙命下人请了进来。

    主宾分坐,继而下人奉上了香茶,一应之事且不提。

    “今儿怎么有空来看看老夫了?”秦伯牙捋须呵呵笑道,他也是越发看好秦玄鉴了。

    “族长,我此番叨扰,乃是有事向您询问。”秦玄鉴起了身,又朝秦伯牙作揖道。

    秦伯牙笑着以手指朝着秦玄鉴点了几下,道:“你呀!有甚么事儿直接问不就行了么?在老夫面前哪里要这么多虚礼!你且先坐下。”

    秦玄鉴闻言,也不矫揉造作,欠了欠身子后便入座了,然后他才开口道:“我这次来打扰您的清净,实是想问一下我父亲当年的事。以前小,所以对父亲也没多少记忆,但是又不好向家母询问这事…”

    秦伯牙闻言,顿时有些恍惚,待回过神来,他才如是说道——

    “五年前,北地大旱,潭水河也近乎干涸。可是,潭水河的两边有秦陈两村大批的田地,且又都是指靠这潭水河灌溉的。当时候田里庄稼对水的需求也是极大,可是潭水河里这一点点水怎么够灌溉两个村子的田地呢?”

    “结果两个村子因分水不均而起了争执,最终发生了械斗,于是才有了你父亲秦立相一怒之下接连杀了十数人,最终只好匆匆外逃一事…”

    “你父亲秦立相也是极其厉害的一个人了,有胆识,且又有能力,他可是我们秦家的一只老虎啊!——呵呵,不过虎父无犬子,你也不错!!”

    话罢,秦伯牙用赞赏的眼神看着秦玄鉴,如同看着那个让他称赞不已的秦立相。

    “那我父亲还有可能回来么?”秦玄鉴略为紧张的问了一句,眼前也浮现出了秦李氏说要一辈子等着他父亲时的坚定眼神。

    “帝国里,高祖颁布的律法中有一条就是杀人者死,何况你父亲秦立相杀了十数人,唉!”秦伯牙说后叹息了一下,他着实为之惋惜。

    秦玄鉴怔住了,那么说秦李氏永远等不到他父亲回来了?——

    若是秦李氏知晓了,还不伤心死去?

    当然了,也有可能秦李氏已是晓得这种结果,只是佯作不知而已,还在抱着侥幸心理罢了。

    秦玄鉴又就着帝国一些情况询问了秦伯牙,秦伯牙亦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二人秉烛详谈,甚为尽兴,一晚上秦夫人命下人催了无数次秦伯牙亦是不肯安歇,一定拉了秦玄鉴谈论。

    秦伯牙亦是震惊了,因为秦玄鉴口中时不时道出的一些新奇的事儿,或是有些处事思维,真让他眼界大开,大为赞叹。

    *********

    秦时玮如今又chūn风得意了,因为陈蓉蓉那小娘子最近又对他频频示好。

    他不无得意的美滋滋的回想,今rì二人在途中偶遇时,她还悄悄的说让自己今晚过去一趟,而且竟然说是家里吃饭的桌子坏了,让本少爷去修理一下。呵呵,这美貌的小娘子毕竟还是chūn心大炽了吧。

    秦时玮草草吃了晚饭,装作回房歇息,却是从后门偷偷溜了出来,然后往陈蓉蓉家摸去。

    陈蓉蓉还真是会办事,竟然把她家的大黑狗也关在地窖中,只等秦时玮上门了。

    秦时玮到的陈蓉蓉屋前,贴着窗户轻轻唤了一声,里边应了一句,然后轻轻推开了门栓。

    秦时玮小心翼翼推门进去,一把将陈蓉蓉抱在怀里,然后将头凑了过去,想要亲个嘴。

    陈蓉蓉咯咯轻笑,用秀气的小手抵开了他的头,含羞带怯瞟了他一眼,秦时玮禁不住骨头都酥了,这小娘子真勾魂。

    天雷勾动地火,正当他急急yù办事时候,陈蓉蓉却拉了他一同坐下,偎依在他怀里,又嗲道:“你可真急。”

    秦时玮sèsè一笑:“小娘子这么勾人,本少爷哪还禁受得住…”说完又yù要亲嘴儿。

    陈蓉蓉杏目含羞的瞪了他一眼,道:“奴家今儿喊你来,可是有着紧事哩!”

    秦时玮嘿嘿一笑:“有甚么事能比咱俩该办的事儿更急?”

    陈蓉蓉秀指点了一下他的头,道:“难道你不想想我们的将来么?莫非你只是为了与奴家图一时欢娱?”

    不待秦时玮急急表态,她又幽幽道:“奴家当然知道公子的心意,可是你不为奴家想想,你也得为你自己想想啊!我可是听你父亲说了,将来这族长之位可是不传给你了,你看看,这可不是将你前途都毁了么?而且他竟是要传给外人!当然,并不是传给你大哥!”

    秦时玮闻言急了,禁不住瞪大了眼睛问道:“甚么?父亲要将族长之位传给外人?”

    他又琢磨着,大哥是抱养的,不是秦家血脉,所以族长之位不能传给他。可是,若是父亲连大哥都不传,那还传给谁?

    “现今村里头都是说秦玄鉴的好,难道你还不晓得么?你父亲说要将族长之位传给他哩!而且他还说你纨绔成xìng,不学无术,将来必无作为,若是将族长之位传给你,便是对不起列祖列宗…”

    秦时玮闻言不由心生怒意,族长之位一向是秦伯牙那一脉代代相传,岂能传给外人。秦伯牙前妻不能生育,因而抱养了大公子秦时珲;后来秦伯牙前妻突发疾病身亡,秦伯牙续弦又生了秦时玮。

    因为族长之位只能传给族中血脉,所以族长之位无疑也就是秦时玮的了。可是如今父亲竟然要将族长之位传给外人,秦时玮还真不能接受。

    陈蓉蓉偎在秦时玮怀里,轻轻抚摸着他胸膛,道:“你现在知道了吧,奴家都替你急呀!”

    “可是又能怎么办?”秦时玮有些无奈。

    “你该干一番事业,给你父亲瞧瞧,让他知晓你是有本事有作为的人。比如你可以对你父亲说要在族里兴文教,倡仁义…当然,你也还要断了秦玄鉴的进阶之路…”陈蓉蓉提点了一下,却又顿口不言了。

    秦时玮正听得眉飞sè舞,忙道:“你快说,还要怎样?”

    陈蓉蓉咬了一下秀唇,最后狠了狠心,然后在秦时玮耳边低声叙说…

    …

    第二rì,一件事在秦家村闹的沸沸扬扬。

    “想不到玄鉴那娃竟是这样的一个人!”

    “呸!谁说不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唉,证据确凿,看他怎么狡辩了…”

    村民们如今三五一群谈论着,俱是纷纷指责秦玄鉴人面兽心,竟然yù要**寡居的陈蓉蓉——人证物证俱在,岂容他狡辩!

    据秦时玮所说,事情原委是这样的,昨晚他吃了晚饭,觉得体内胀痛不适,因此出了门四处转悠。正随心四处走动时候,不料忽闻陈蓉蓉家中传来几声闷哼,他立马了悟必有大事,忙踹了门进去。

    果然,竟然见秦玄鉴捂了陈蓉蓉的嘴正yù强行求欢。秦玄鉴见来了人,慌乱之下夺路而逃,秦时玮眼疾手快,因此拔下了他的长衫…

    村民们纷纷唾弃,俱是声讨秦玄鉴。

    秦李氏在此时却是人微言轻了,尽管她同村民一个个解释,玄鉴那娃不会干出这样的事,可是却无人肯听。

    秦喜鹊一家亦是不敢置信,俱是不信,壮生一改往rì憨厚,扬言一定要将事实查探清楚。

    秦时玮与陈蓉蓉却是惊喜莫名,哪知事情出奇的顺利,秦玄鉴竟然不知去了哪里,这不是老天帮了他们大忙么?现今他是黄泥巴掉裤裆里了,呵呵…

    秦玄鉴却是在快天亮时分方才同秦伯牙睡下,毕竟熬了快一宿,也是撑不住。可是若现在回去,就扰了秦李氏的清梦。

    因此秦伯牙便让秦玄鉴在秦家大宅里睡下便是,反正白天也是在家里也是闲着,晚些起来不打紧…

    外头轰轰闹闹的,倒让二人睡不踏实,因而又都起床了。睁开迷糊的眼睛,秦玄鉴出了秦宅,却令秦家村沸腾起来。

    原来村们们瞧见了秦玄鉴后,纷纷奔走相告,村民们俱是自发围了过来,将秦玄鉴围在中间。村民们七嘴八舌斥责秦玄鉴,一个个皆是成了正义的化身,有人扬言要扭送官府,甚至有人说干出了这等丑事,浸猪笼也不是不可能。

    秦玄鉴闻言愣了,瞪大了双眼瞧着俱是仇视自己的村民,听着他们的话,方才知晓自个昨儿竟然做出了如此恶行,而且还是证据确凿…

    “说!你昨晚去了哪儿!”

    “你岂可欺凌孀居妇人?”

    陈蓉蓉在圈子一旁低头哭泣,村里有几个妇人劝慰道:“妹子,总归是保住了贞洁,现在我们大伙也都会为你除了这口恶气的!”

    秦时玮亦是喜笑颜开,这小娘子的主意还真不错…

    “嚷什么嚷?”秦伯牙见外边喧嚷,又听得下人叙明情况,顿时气急,因此赶了过来,“他昨晚都和老夫谈了一宿,哪里来的时间去**陈蓉蓉!”

    话毕,他又瞪着陈蓉蓉道:“你这妇人好不安分,闹出这事来又有何目的!”

    转而又瞪了一眼秦时玮,喝道:“你这忤逆子,你莫非要气死老夫你才甘心么?!”

    村民们闻言哪还不明了,因此俱是愣在那儿,一脸震惊…

    ;
第十二章 青梅煮酒
    ()    秦伯牙极为看重礼义廉耻,一向是以道德君子标榜自己。可如今他儿子秦时玮却干出了这等丑事,秦伯牙又羞又怒,真让他张老脸也没地方搁了。

    秦氏一族家法颇为森严,但凡这种通jiān且陷害他人的行为,jiān夫yín妇尽皆是以浸猪笼收场。

    秦夫人苦苦哀求,族人亦是纷纷求情,毕竟事关族长唯一的子嗣。秦伯牙愤怒至极,须发皆张,身子颤抖不已。

    毕竟是他自己的亲儿子,他怎忍心下令?可是家有家法,族有族规,岂能因他秦伯牙之子,便可罔顾法规?

    秦玄鉴刚来这世界时候,便是知晓秦时玮谋害他一事。当时他因为初来此处而不愿多生事端,因此压下此事不提,又让秦时玮放松了jǐng惕之心。

    如今他已融入了这个环境,自然是想有仇报仇。可是见了秦伯牙如此模样,亦是心生不忍,他劝慰道:“孰能无过,二公子一时昏了头,让他知晓过错、明辨是非便是了。”

    秦伯牙瞧了瞧秦玄鉴,又叹道:“你还真是心胸宽广!既然你这受害之人都能放下仇恨来劝解,老夫也承情了!”

    他又扭过头瞪着秦时玮,喝道:“你这逆子,为了你老夫白白cāo了多少闲心!今rì你干出这等丑事,秦家岂可再容你!今rì老夫便将你与这yín妇赶出了秦家村,从此你二人亦非亲族之人!!”

    众村民又纷纷大声求情:

    “族长不要!”

    “给二公子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

    秦夫人在一旁哭的肝肠寸断,泣不成声,闻得秦伯牙做了这样的决定,她禁不住又昏厥了过去…

    秦时玮的尊荣皆是来自秦族,离开了秦族他倒如落地的凤凰不如鸡,因此他亦是跪下抱着秦伯牙大腿,哭的双眼红肿:“爹爹,孩儿再也不惹您生气了,您就饶了孩儿这一次吧…爹爹…”

    秦伯牙抽开了被秦时玮抱住的大腿,神sè淡漠道:“从今往后,老夫与你再无任何关系!”

    话罢,他一拂袖子离去,留下秦时玮在那声嘶力竭的嘶喊。身旁的下人忙扶起了秦夫人随了秦伯牙回宅子。后来据秦家大宅的仆人说,秦伯牙进了宅子后便气急攻心,连连吐了几口鲜血…

    …

    在家中盘桓了几rì,秦玄鉴辞了秦李氏及秦孤婶一家,便返回县城。因为先前同车夫交代清楚了今rì返回县城,故而车夫早早便等候在这儿了。

    临行时,秦伯牙修书一封交付秦玄鉴,让他捎给秦仲发,道是一切俱在书信中叙明了。秦玄鉴瞧着明显衰老许多的秦伯牙,心里头也不是滋味。

    待秦玄鉴挥别了秦伯牙后,车夫便驾马扬鞭往县城里驶去,一路颠簸终于到了城里边。

    秦玄鉴曾谢绝了秦仲发邀他住在秦府的好意,因为他一向散漫惯了,常率xìng而为,若是住秦府里边,恐怕多有打扰。

    因为怀里还揣着秦伯牙交付他的书信,再者他回城了,也得来拜见一下秦仲发,因此便命车夫驾着马车往秦府驶去。

    彼时秦仲发正同秦时珲在吃酒谈笑,忽闻下人来报说是秦玄鉴回来了,秦仲发起了身呵呵大笑,手一挥道:“珲儿,玄鉴乃是咱村里的少年才俊,当真是‘少有大才,德行兼备’,走,随叔父去认识一下,哈哈!”

    秦时珲亦是温文一笑,站了起来:“侄儿也听人多次提起,因而早已有心结识,可是一直不得机会,今rì还真得麻烦叔父引见了。”秦时珲外貌俊朗,温文儒雅的气质中又不乏北地汉子之气概,与其弟秦时玮的yīn柔之貌甚为迥异,十分容易让人亲近。

    秦玄鉴对秦时珲亦是陌生的紧,所谓管县三杰,他仅见过唐十两的儿子唐湛云。但若以唐湛云的风采而言,料必其余二杰定当不差。不过亦甚是可笑,按理来说本该与他亲近一些的秦时珲,他却一直未曾谋面。

    他方才下了马车不久,秦仲发早引着秦时珲行了过来,一面畅怀大笑,一面又为二人引见。

    秦仲发互为介绍后,又引着二人径直往府里湖边的亭里行去。下人久知秦仲发习xìng,因此早早便在石亭里备好了酒菜,专等候三人前来。

    不消说,席间三人谈笑风生,待秦时珲问及家中情况时,秦玄鉴沉默了一会,于怀中掏出信封递给了秦仲发。他们叔侄二人将信看完后,亦是默然了一会。

    秦仲发叹道:“我那个侄儿自幼便是不学无术,游手好闲,如今的结局我早已料到,只是没想过竟会这么快!”

    秦时珲微微拧着眉头,又张了张嘴,却不知说甚么…

    三人俱是神sè无奈的互相望了一会,而后端起酒杯干笑道:“吃酒,吃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秦玄鉴恭维了一句:“久闻时珲兄风流之名,今rì亲睹真人,果然不愧是管县三杰。”

    秦时珲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神sè羞惭:“玄鉴兄,实不相瞒,外人盛赞我乃管县三杰之一,可是我倒觉得愧受这名号了…”

    秦玄鉴诧然道:“时珲兄此话怎讲?”

    秦时珲苦笑了一下:“所谓的管县三杰,还不如一裙衩哉!”

    秦玄鉴愕然的瞧了瞧秦时珲,又瞅了瞅秦仲发,着实诧异了。

    秦仲发捋须呵呵笑道:

    “我来告诉世侄罢,事情原委是这样的——”

    “苏清风苏知县去年才到这儿,他乃是京城清流出身,才高学富,其女苏韵水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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