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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钓寒江雪-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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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将我引至北角“尚若轩”,一边向我介绍:
“我这迎春院的姑娘全都卖艺不卖身,各个玲珑可人,但属茉清姑娘最为出色。她可是本城花魁,较之京城各花也绝不输一二!”秦妈自豪的介绍道。
花魁?我最喜欢,女人中的女人,正准备开口问问价钱,不想楼梯处一片喧哗,秦妈看我疑惑,便开口道:
“今个儿是茉清姑娘生辰,故决定以才选士,胜者可与之把杯共盏,我看公子也是读书人,何不一试!”秦妈虽然上了年纪,但举手投足都透着一种韵味,所谓风韵犹存应当就是如此吧!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之后,秦妈吩咐一名丫头带我去到人群处,茉清姑娘坐在二楼的“美人靠”上,轻纱半遮面,侧身而坐,不禁让我想起《诗经》里的句子:
“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一双水灵灵的眸子,着实惹人怜爱!难怪那些臭男人会说:“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
“今日我家姑娘生辰,幸得各位大爷捧场,我代我家姑娘在此先行谢过!”茉清身边的侍女开口道,说罢便一福身。
“我家姑娘以文会友。,一共三题,胜者可与姑娘把杯共盏,不知各位爷觉得如何?”
晕,怎么古人这么没有创意,动不动就玩这种没建设性的游戏!
“好……好……请茉清姑娘速速出题……”周围那群道貌岸然的好色鬼显然已经开始猴急了!
“既然吟诗做对为各位才子之所长,那么这第一题咱们就考做对子。”
“快出吧……”
“是啊,是啊!就别浪费时间了!”
茉清将脸慢慢偏向场内,聒噪之声顿时全无。
“形形色色真真假假芸芸色色空空。”她的声音丝丝线线;单薄纤细;却穿越心田;缠绵到底。
这个我得记下来:不要说废话,若非得说话需温柔缓慢,
不一会,就听见有人回道:“莺莺燕燕翠翠红红处处融融洽洽。”
Kao;这不是七省文状元兼参谋将军,绰号“对王之王”的对穿肠难为我家星星的句子吗?那我家星星对的是嘛?怎么想不起来了!!
“好,工整对仗,陈公子果然文采超群!”这丫头是在赞人还是激人?
“哼,爷也来献个丑。”
“李公子请”
“雨雨风风花花叶叶卿卿暮暮朝朝。”
“妙,我家公子的最妙!”笨蛋,一出口别人就知道你跟那个姓李的是一伙的!
不过这句咋挺起来这耳熟ni?好像这就是我家星星那句!那我可怎么办啊?
别急别急,古文我也背了不少,我就不信我不能编一个出来,冷静冷静……工整并不难,我若是茉清便会想求得一个意境相对的对子。从她出的题可看出她见过各种各样的人,尝尽人间冷暖,心凉如水,想从佛理中求得解脱,那么……
“还有哪位公子有佳对?如若没有便出下一题了!”
“风风雨雨暧暧寒寒处处寻寻觅觅。”我轻轻颂道。同样作为女人,我想告诉她逃避不是办法,幸福是要自己追寻的!我想聪明如她,定会明白。
只见茉清与其身旁侍女耳语了几句,丫头宣布:
“此题由这位公子胜出!,敢问公子大名?”
霎时间,无数目光刺向我,如果目光如刀的话,我可能早已千疮百孔了!不过我很爽,就让你们这些臭男人吃憋,你们打我啊!打我啊!不用照镜子我都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很贱,不过――我喜欢!
“在下读过两年书,尘世中一个迷途书生,龙庭!”我老大兼老公姓龙,贤妻如我自然随得夫姓了,至于这“庭”是我瞟到这个大厅上悬着一个“清翠庭”的牌匾,就窃了一个中性的词,还算中听!
“慢着,赵某要与这位小兄弟切磋切磋。”冲着我来的?
“请赐教”我抱了抱拳。哼,老娘等在这里呢!放马过来吧!
“蒙蒙骗骗吹吹捧捧打打杀杀喀嚓喀嚓!”你敢说老娘坑蒙拐骗下三烂。
“唧唧歪歪嘻嘻哈哈婆婆妈妈三八三八!”骂的就是你这个三八!
“敢问公子这‘三八’二字为何意?”这姓赵的倒还虚心。
“阁下竟不知这是京中最近流行的言语吗?稀奇稀奇!”先骂你个没见识,再骂你,“三八指的就是一些无中生有,无事生非的人”周围一阵窃笑。
我姓江,名湖,字:骗子。跟我斗,下辈子吧!
“得罪得罪。”这姓赵的倒是有自知之明。
“好说好说。”我一向吃软不吃硬了,你都“得罪”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若无异议,我家姑娘就出下一题了!”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有不服气,却也不敢出声。
“第二题考诗,小姐会先咏物,各位才子得先猜出我家姑娘的主题,再按其主题对诗。”
只见茉清缓缓站起来,莲花碎步走向一旁备好文房四宝的桌子。只见;她小腰扭得跟杨柳枝似的;可衣摆并未摇动;这才真见识到了以舒缓优雅为美,这应该就是曹植所云之:“凌凌微步,罗袜生尘”。
这个我得好好记下:碎步,扭屁屁,裙不动。(笔者: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不大一会,丫头将她所写展示出来:
“吾家洗砚池头树,个个花开淡墨痕,不要人夸好颜色,只留清气满乾坤!”
“娟秀有力,从头至尾如行云流水般顺畅,好字!”
“是啊!是啊!”众人赞叹道。这论字我是不擅长,但也看得出这茉清字体清新飘逸。
还是来猜猜她咏的是啥子吧!看来这是棵会开花的树,而且香气宜人,“个个花开淡墨痕”,我所见过文人画的最多花的便是“梅”,而且香味和长在树上也十分符合。
一旁已经有人作出了“咏梅”的诗句,但丫头轻轻的摇了摇头,看来并不是咏梅!
我想起,适才所说的规矩要求围绕主题,如此看来这“梅”应该只是这主题中的一个引子。那么……她想要人猜的是“岁寒三友”吗?姑且一试:
“风味既淡泊,颜色不妩媚,孤生崖谷间,有此凌云气。”我刚说罢,只见茉清转过头用欣赏的眼光看着我,看来老娘猜对了!哈哈,可以不花钱看美女了!
“青丝头发粗布衣,藤缠雪倚劣地居,傲立山头迎风笑,坚韧不拔名不虚!”轰,我脑子炸开了!一阵可怕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说他可怕是有原因的,因为如果本姑娘没有记错的话,这……这个声音大概好象也许Maybe是我家老公的!这个……这个……他居然骗我,明明说十几天才回嘛!怎么今个儿就回了?怎么办?他什么时候来的,他发现我没?最好没有,如果被他发现我可就呜乎哀哉了!要知道,一个女人上这种地方来玩并不是一个正常的古代男人可以理解的。(笔者:现代男人也不能理解啊!江莱:你跟我闭嘴,这里够乱了你还闹!
我总不能照实话对他说:
“诶,老公我跟你说,那个……其实我从小便十分崇拜妓女这个职业,于是趁今天清气爽,朗月当空,再加上我一人实在寂寞难耐,故来此圆梦!”
转瞬间脑子里列出无数的计划,但最后还是选用三十六计中“深受古今中外广大人民群众欢迎的一招”――“走为上计”赶快脱身才是。我用Michael Jackson的MOONWALK缓缓向左滑动,心里默念着: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
“龙公子这是要急着走啊?”后面的魔咒又想了起来,听这响儿,就知道他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我顿时汗如雨下,慢慢底下头转过身,变咒语为:你不认识我,你不认识我,你不认识我 ……。可事实证明这是自欺欺人。我看见他盯着我的眼中有团怒火正在熊熊燃烧。我马上底下头想着该怎么回话。不料茉清的声音救了我:
“原来是禩城龙家的九公子啊!”只听见周围一片倒吸气的声音继而满堂静的可以丢针了,这些人都很冷吗?
恩~~~~~,茉清同学的声音为什么与刚才的冷漠不太一样,似乎充满了兴奋。难道……他们认识?还是……老相好?那我刚刚还劝她追求幸福,搞不好她的幸福就是我老公,那我不是自摆乌龙!
哼!本来还准备在心里好好感谢她为我解围,但敢觊觎我的男人,那么你只能成为我的人――我的意思是说我的敌人!(笔者:小心眼!)
我原先害怕的情绪顿时烟消云散,抬起我高贵的头颅与这个被众人注视九公子对瞪。老娘今天就跟你卯上了!
“两位龙公子所咏之‘竹’和‘松’加上我家小姐所咏之‘梅’正好道出主题‘岁寒三友’。如果大家没有异议,请二位公子上楼来进行第三题考验。”
“我有异议!”我背对楼上举手喊道,“三局两胜,我明明已经赢得两局,为何还要比。”眼睛却一直盯着龙非云。此刻,他的眸子里已经没了一丝情绪。
“这个……”丫头难为的说道。
“难道这位公子怕第三局输给在下?”龙非云挑衅道。
“当然不是!”这不是明摆激我吗!早晚我会被自己这张快嘴给害死我。
“那好,请二位上楼比较高下” 似乎怕我反悔丫头马上开口道,这时她倒是反应不慢。
硬着头皮上了二楼, 进了一个叫做“赏阁”的房间。看见茉清坐在一扇珠帘之后,我与龙非云面对她并排而坐,而门外静静的挤着看热闹的人。
竟然跟自己老公争一个妞儿!按我往常的个性,应该兴奋无比才是,可现在心里却觉得怪怪的。
“这……第三题是用十个字组成一首叠字诗,”茉清轻缓缠绵的声音在此时却让我无比厌恶,就像……就像我当时看见小璃挽着我的“前”男友一样厌恶。现在如果在我面前摆上一排蜡烛,我周身的杀气肯定会把烛火推向前方!
虽然我不愿承认,但邓爷爷教导我们要“实事求是”!
对,我承认她真的美若天仙,在她面前我就像只丑小鸭。如果我连这一点都无法承认,那么我更无法“像冬天一样残酷无情”的对待她。
我在干嘛?不是该作诗吗?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分神呢?我决不能让那对狗男女瞧不起!我绝对不能输!
只见她挥笔写下:楚,雁,宿,沙,洲,浅,水,流,秋,江。这十个字。
可这几个字到底怎么拼呢?看来看去头都晕了!
“秋江楚雁宿沙丘,雁宿沙洲浅水流。流水浅洲沙宿雁,洲沙宿雁楚江秋。”龙非云缓缓的念道。
那一刻,我竟有些痴迷了!一直都知道他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商人,但这样的他却第一次见到!我忘记了这里的比拼,忘记了门外拥挤的人群,忘记了眼前的情敌。然而他这样却不是为我!只感觉到心间流动着一种说不情道不明的情愫。
“我输了!” 我深吸一口气,眼睛有些酸酸的,“告辞!”
我起身便向门外走去,没有抬眼看任何人。
是的,我就是这样――好胜,输不起,所以做任何事我总会拼尽全力。
然而,这一刻我的心情十分复杂,今晚原本只是一场游戏,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竟认真了起来。是因为他的突然出现吗?
我不想去思考!只是独自一人走在冷风中,想让自己恢复往常的清醒!
下雪了!
突然,我哪都不想去,只想在原地待着。于是在路边席地而坐,就着街边的灯火看着雪花在空中打着旋,缓缓的落在我身上,静静的……静静的在风中陪着我!
我很孤独!我这样告诉自己,两眼放空的望着前方。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害怕自己一个人待着,总是努力让自己融入各种各样的人群,热衷于成为他们的焦点,因为我害怕被忽视害怕被人遗忘。
是的,我不再寂寞,可……我仍然很孤独,心里总是空荡荡的,我总试图用一个又一个的成就填满它,可怎么填也填不满,总像缺点儿什么!
其实这样的孤独让我学会了自我疗伤,至少现在我的心已经没有了方才的酸楚。
雪停了吗?我抬头看了看,发现了一把伞,一把为我撑开的伞。
他现在不是应该身处温柔乡吗?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怎么来了?”我微微一笑,不想让他察觉我的难受。
为什么他看我的眼神会带着一丝痛?那一刻,我放纵的让自己融化在那片漆黑之中!
他什么也没说,坐在了我的身旁。
我喜欢这样,喜欢他帮我撑伞,喜欢他刚才看我的眼神,喜欢自己心中刹那的悸动,我喜欢……喜欢就这样……这样……靠在他的肩上……
……
能这样睡着,真好!
老公,晚安好梦!
归去来兮(完)
醒来是在客栈,一个人的房间静的让人难过。披袄推窗,一阵凉风迎面扑来,我闻道了雪的清香。我爱这样雪白,干净的如此不真实,如果人心也能如此,那么是否一切都会变得简单明了。
吱呀一声,“你醒了?少爷在房里等你过去呢!”是冷山的声音,什么时候跟他熟到不敲门就可以闯进我的房间了。
我深吸一口气:要忘记昨晚,履行契约才是!毕竟跟雇主发生感情是不明智的,尤其是和这个迷一样的男人。再者,到目前为止,我还不准备成为任何人的附属品。
我恢复我花痴一样的笑脸,转过身对小冷说:“跟我家相公说,一盏茶的时间我就飞过去,呵呵。”
“哼!”小冷转身就走了,他是在不爽我称呼他家少爷为相公吗?
十分钟后,一个高级伴读书童出现在天子第一号房门口。我攒足一个阳光灿烂的笑脸敲门进房。他还是那张九点一刻的冷脸,我有些恍惚昨夜所见的是否真是眼前这人。忘记,要忘记,要有职业操守:
“早上好!”我开始祈祷“伸手不打笑脸人”是真话。
……
嘎嘎嘎嘎,一只乌鸦飞过。
没人理我!敌不动,我不动。
“昨天……”冷山开口道。
“对啊!我还没问你们怎么昨天就回了?哼,你们骗我说什么十几天才回!呜呜呜,我就知道你们不相信我。也只有我这么傻,才会对你们这么好,这么相信你们。呜呜呜,你们这不是欺负人是什么呜呜呜……”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还很配合的流下海带状的眼泪。
“你……你怎么对我们好了啊?我们火急火燎的赶回来定是有原因的,哪知一回便不见你,你还恶人先告状!”果然,这小屁孩儿还是沉不住气。看来,昨日的事情,他并未向冷山提及。
“什么原因?”我赶忙换下哭脸问道。
“这……”这小子看了看旁边那张一直未出声的扑克牌。
“清了东西马上动身!”扑克牌终于说话了。
“是,相公。”我身子一福。如果被人看见他的书童对他行女人的礼,称呼他为老公,不知道会不会以为他有“断袖之癖”。
看来,他是不准备告诉我原因了!唉,那只能难为我去难为小冷同学了!我转过眼看着小冷,你可不要怪姐姐我心狠手辣哦,这可是你家少爷逼我的!嘿嘿嘿,我似乎已经听见小冷的惨叫声了。
“你……你那是什么笑容,好可怕!”哎呀,被小冷看出来了。别怕别怕,姐姐会好好疼你的!
哦~哈哈~~哈哈哈!
一柱香的功夫,我已经抱着我的宝贝箱子坐在传说中的马车上。
车厢里只有我跟他,突然觉得很冷。
“呵呵,没想到这马车里还有炉子哦。”
嘎嘎~一只乌鸦~~
“还有这茶杯好漂亮!”
嘎嘎~嘎嘎~两只乌鸦~~
“这个……这个凳子好软……”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一群乌鸦~~
我左顾右盼就是不敢看他,但我可以感觉到他一直盯着我。我真的不知道该瞎扯些什么了!
一位鲁姓革命家曾说过: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那我老公到底准备爆发还是灭亡呢?若是爆发,那被焚的肯定是我这个倒霉鬼;如果选择灭亡,那我就一分钱都拿不到了,我这朵漂漂花也会跟着凋谢!
唉!被焚不一定会死,没钱肯定会饿死!赌一把:
“老公,”出口就错,我真想把舌头咬下来,“我是说相公,昨天……”
“忘了!”他冷冷说道。他是说他忘了?还是命令我忘了?不管怎么,我很高兴我的老板是个明白人。这样也好……这样……最好!
但为什么心里似有东西在扯动?
我要冷山拐一脚去了那家玉器斋,拿了前天定做的戒指。然后继续赶路。
他坐在我对面,闭眼不看我。我怎么开口跟他讲话呢?我先用眼睛狠狠的瞪他,瞪的我眼睛都痛了还没有反应。换一招,我插他双眼,于是在大文元年丑月十八日早上辰时的那一瞬间,我右手手指和他的上眼皮最接近的时候,相距才0。01公分。(改编自《重庆森林》)他明明闭着眼,可我怎么觉着他瞪着我啊!算了算了,不玩了!正准备退回去,车子一颠,眼看着就快插到他的眼睛了,我赶忙把V字手型改成拳头。虽然我也不想亲自将自己老公变成“家有贱狗”,可这总比熊猫吧!
没想到,他头向右一偏躲过了我这一拳,他不是闭着眼吗?是巧合吗?不过我很俗套的跌到了他怀里,请大家不要怪我55555555,俺不是故意的!
“公子,方才轧上石头了,您没事吧!”
“没事。”这冷山赶个车都不会,放到公元2006年肯定是个“三失青年”。
没想到,这座冰山的怀里很是暖和,本姑娘很受用,所以我也不想“假纯”似的挣扎或是装作脸红的样子瞬间弹到远处。反而顺便坐在了他的腿上。他倒也没拿一些类似于“不知廉耻”的八股话口是心非的训斥我。
“想说什么!”看来他刚才是故意不理我的。那……我插他双眼,他也该知道哦!我不禁吐了吐舌头。
我摊开左手,将那对黑耀石戒指给他看。
“这是何物?”
“结婚对戒啊!在我老家,夫妻要将这个玩意儿戴在左手无名指上,表示他们是心心相应;这对戒指亦取意为‘天生一对’。虽然咱们是假夫妻,但既然拿了你的钱自然要“做戏做全套”。其实这个戒指本应由男方送给女方,反正我是用你的钱买的,就算你送给我,我勉强接受了!”边说我就边帮他戴戒指。
这戒指我是按照比自己食指粗一圈的大小定做的,没想到竟然如此合适。
“为何要戴在左手无名指?”他倒是很好学哦!
“因为传说左手无名指的血管,我是说经脉与这里相连。”我指了指他的心脏。
“为何你要将你的戒指也戴于我的小拇指上。”
Bingo!正好合适!^_^
我从他手上取下小戒指递给他:
“你帮我戴!”他什么都没说帮我戴上!虽然明知是假的,此刻心里还有一丝甜甜的感觉。
Good,目的达到!我恋恋不舍的从他腿上跳下来,坐回对面的位置不再理他,低头玩自己的戒指,黑幽幽的很像某人的眼睛。
我忘了是哪个姐们告诉俺,若是自己无名指戒指能大小合适的戴在心上人的小拇指上,那么他们便会“幸福一生”。虽然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是P话,但我仍愿相信。抬头看看眼前人,如果没有那份契约我们之间会不会不一样?细想,如果没有那份契约,我们也不会相处如此吧!
走了大概两个时辰,马车停在了一间矮土房前面,已经有一对老夫妇等在那儿。
“我们在这儿落脚吗?”我问道。
“是你们!”小龙说。
“那你呢?”我急急的问他。
“冷山会告诉你!”说完转身走向一旁备好的马。眼看着他上了马准备要走,我跑上前去拉住他的衣角,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仰头看着他说道:
“小心!”至于小心什么我自己也不甚了了。
“你也是。”说罢,他就策马而去。
讨厌离别。再好的朋友出国我都是不送的。虽然她们总骂我没心没肺,可我知道她们是明白的。毕竟眼巴巴看着自己在乎的人离去并不是件好受的事儿。
看着他走出我的视线,我平静了一下心情转过身来看着冷山:
“说吧!”
冷山告诉我,这个月二十五日我们离开此地务必要在二十九日前赶到禩城城郊,三十回龙家。在此之前我们都住在这里。他还给了我一个新身份:江雪,十八岁,父亲江臣恩曾为内阁大学士,才华横溢狂傲不羁,后遭人排挤辞官,带家人隐居于一个叫苍慧的海边小村。去年那个渔村,被一群海盗洗劫,抢走其镇村之宝——十颗夜明珠。江臣恩夫妇将重伤的女儿交给路过此地的龙非云后便一起挂了,不久江家女儿也因伤势过重而去与父母团聚。当然,后面那个感人的团聚情节只能我、小龙和小冷三个人知道,因为从现在起我便是那江家唯一幸存的女儿。
我问冷山:“那女孩叫江雪?”我很喜欢这个名字。
“不知道,当时她不停的吐血都不曾与我们讲过话。这名字是今早少爷起的!”
他起的!为什么……
我心里好乱。
冷山交代完这些便进了屋,我跟在他后面不停的问为什么他们会提前回来,龙非云去哪儿了?为什么他不陪去?为什么他要留下来陪我?为什么?可他就是不理我。看来我任重而道远啊!小冷,以后你可别怪姐姐我心狠啊!
那天我与冷山讲完话回到小屋,那对老夫妇忙偷偷问我,走的那个人是不是我的情郎!看这对老八卦兴奋的样子,我也就很配合的咬着下嘴唇害羞的点了点头。
我一说完,那个婆婆便笑的满脸除了皱纹还是皱纹,然后转向老公公(注:公公是指他的年龄不是其身份):给钱给钱,我又赢了。老公公则噘着嘴说:给就给,我就不信你每次都赢。
当时我真的很想吐血……
“我们姓龚,你以后叫我龚婆,叫他龚公或者老龚就可以了!”婆婆如是说。
那一刻,我真的吐血了……
我们住的是方圆十里唯一的房屋,这房子虽小但好歹也是三室一厅一厨一卫。虽然这里很偏僻但是我玩的却很开心:
十九日,我学习生火,结果引起倒烟,所有房间无一幸免,于是那天我们很高兴的坐在露天吃大排挡。后来,我知道了小冷的一个秘密哦!那就是他是个花花公子!证据就是那天饭后他不停的打喷嚏。可不要小瞧这些喷嚏,我可是有科学依据的:
设N为打喷嚏的数量,
那么当N=1的时候,就代表有人骂你!
当N大于等于2时,就代表有(N-1)个人想你!
“啊~~~~~秋”你看看这都八十九个了!
二十日:我“很不小心”的向冷山扔了一个拳头大小的石头,惊奇的发现他会武功。决定将计划升级。 于是陆陆续续很多装什么热汤热水的锅碗瓢盆也开始“很不小心的”向冷山飞去。
二十一日,由于前一天玩的过猛,手酸的抬不起在屋内休养生息。龚公、龚婆见我训练“弟弟”如此辛苦,让他们感动不已于是就自主自愿的加入到“不小心”行动中。晚上,再见冷山,觉得他清减了许多。
二十二日,手酸减轻,归队参与行动。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两个老同志竟然越玩越来劲儿,有的时候四手同时“不小心”,其残忍程度令我这个发起者都觉得毛骨悚然。一天下来,冷山满脸憔悴,头上还挂着几根面条。
二十三日,一早醒来便看见冷同学双颊下陷两眼无神的坐在饭厅。问他才知,昨天半夜,这两个老神经不知从哪里抓了两只老鼠放进了小冷的被子。虽然老鼠很快就被就地政法,可是小冷却在担惊受怕中一夜未眠。
不过,让我感到欣慰的是这孩子终于觉悟了,决定回答我所有问题。看见他苦苦哀求的样子,我心中只道: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那么执着!
原来,那日他们离开后在半路接到消息,说是公主的人已经潜到城内,他们恐其对我不利,便要回来救美(这点是我自个儿说的)。紧赶慢赶终于回到轶城,却发现我正要离开客栈。于是小冷留在客栈打探情况,而龙龙则跟我到了某处。现在龙龙继续赶往风屏城处理事情,留小冷保护我的安全。
切, 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为这点P事儿这小子受了这么多苦,我都替他不值!
当我告诉龚婆,龚公不用再以极“不小心”的方式对待我所谓的“弟弟”时,他们表现的极度失望。
二十四日,风平浪静,波澜不惊……
二十五日早,我们要上路了。我叫冷山付给龚公,龚婆双份的房钱,他很不乐意,于是我教导他:男人要大度一些,他白了我一眼,看来这小子又皮痒痒了。临走时,龚婆拉着冷山的手说,有我这样的好姐姐是他上辈子积的德,要他好好照顾我!冷风中,只见冷山那凹陷的脸在猛抽。
路过轶城的时候,我去了趟胡府拿衣服。除了我定做的衣服,这厚道的老小子额外赠送了两个白狐貉毛包边的袖笼,正红和天子蓝各一个。
二十六、七、日都过的没滋没味,百无聊赖之际我开始想念龚公、龚婆。
二十八日我在颠簸的马车里写下我对老公的思念:
“老天,太蓝!大海,太咸!人生,太难!工作,太烦!和你,有缘!想你,失眠!见你,太远!唉,这可让我怎么办?想你想得我吃不下筷子,咽不下碗!”
二十九日,就在我濒临崩溃的时候,我们到了禩城城郊的“西来客栈”。冷山告诉我明天一早龙龙就会到。
然后我们一起回家家……
第二卷:庭院深深深几许!
行路难……(完)
今天是年三十,一早客栈便开始张灯结彩。吃完早饭,冷山告诉我小龙约摸午时左右才到。我也得精心包装一番才是,怎么说今天也算是见公婆的大日子。回房个澡先。
清早洗澡是本人的习惯,在这里也未曾改变,我喜欢每天都有个清醒的开始。在现代的时候,每天因为时间的关系都是匆忙淋浴。你们是知道的,要在那样一个竞争激烈的社会生存,是有时间死没时间病,必须分秒必争。哪敢像现在这样,舒舒服服的睡在满是花瓣的香柏木盆子里静静的泡澡!老娘我今天可是下了大本钱,玫瑰精油都用上了,头发也做了简单倒膜,眼瞅着这些带来的心肝宝贝一点点有去无回好是心痛,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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