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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医妃,不嫁渣王爷!-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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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砸,道:“你们速速起来,这张桌我们要了,这锭银子当是对你们的补偿。”

    这是两位姑娘,一蓝衣一白衫。

    蓝衣那位容貌娇俏,圆圆的脸蛋红扑扑的煞是可爱;至于白衫那位,带着帷帽,模样隐隐约约的看不清楚,但是她气质不俗,吸引着人想要一窥全貌。

    这二人不是别人,正是从毒医谷回京的君绮萝与丫头乐笙。

    君绮萝没想到这样一个简陋的位置还有人抢。因为经常在外奔走,她知道出门在外诸多不便,如果他客客气气的,她不在乎让出一半的位置给他们,可是这人的态度实在让她很讨厌。

    悠哉的抿了一口茶水,并未打算理他。

    “小姐,他是沈宛华,沈锦城的大儿子。”乐笙传音道。

    原来是沈锦城与周玉兰的儿子,难怪这副德行!不过有那样的父母,她又怎能期望他们教出一个礼貌谦逊的儿子来?

    “他身后那一身书生气的青衣男子乃是太傅文渊的长孙文殊,文妃的侄儿,龙肃云的表哥;至于那银衣男子……”乐笙声音稍顿,望了眼自家小姐才道:“便是安王龙肃云了。”

    君绮萝帷帽下的眉挑了挑,这才透过帷帽的白纱看向龙肃云。    君绮萝不以为意的道:“姐声名赫赫,财可敌国,一手医术比邪月尊那老东西还高超,只要抛出姐乃扶苏公子的消息,想娶姐的人定然可以从咱们毒医谷排到东陵去。”说着望向叶欢打趣道:“要不你把我娶了吧。”

    “你扶苏公子的确美名盛传,可是别忘了你还有五毒仙子这个头衔呢!”叶欢拍拍胸脯,一脸怕怕的表情:“虽然本公子觊觎你的美貌多年,不过本公子可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呵呵呵,那就别怪我没给你机会啊。”君绮萝听闻他的话,笑的开颜:“对了,东陵不是还有个现成的安王爷吗?”

    她可没忘记君绮萝自娘胎里便与东陵皇帝龙澈的第三子安王龙肃云定亲的事,那可是他母妃文妃请旨、父皇下的旨。

    叶欢撇撇嘴,满目鄙夷:“君绮萝在东陵那些人眼中早已经死九年了,他会在知道你‘已死’的情况下等着你?据红楼刚刚传回的消息……你那所谓的未婚夫就要大婚了,时间定在八月初六,也就是说不足一个半月了。”

    说完走到旁边的摇椅上躺下,翘着二郎腿晃着摇椅,眉毛轻挑,幸灾乐祸的眼神儿跟刚刚的小白如出一辙:“怎么样,未婚夫要成亲,新娘不是你的感觉如何?”

    “呃。”

    君绮萝倒是差点忘记自己在东陵那些人眼中,早就是个死人了。不过为毛听说未婚夫要大婚,新娘不是自己,她一点伤心难过的感觉都没有?

    “他要成亲就成亲吧,难道还想让我给他送份大礼?”

    叶欢丝毫不意外君绮萝的反应,想来接下来的话她应该不会淡定了。于是甩出一句:“新娘是鄱阳王府大小姐沈宛心!”

    果然,君绮萝微微蹙了蹙眉。

    虽然只是浅浅的一个表情,不过了解君绮萝的人都知道,除了笑,这世间能让她有多余表情的事太少了,她蹙眉,表示她在意了。

    “是她……”

    听闻那龙肃云丰神俊朗,武艺超群,是东陵无数女儿家的梦中情郎。不但如此,他还深得皇帝龙澈喜爱。东陵虽然立有储君,但据说他才是将来最有可能问鼎皇位的人。

    那对贱/人的女儿,她怎么会容许她嫁得那么风光呢?!

    君绮萝低喃着望向远方,幽黑的眸子渐渐变得迷离。

    她本是m国z组织王牌狙击手,因仇人买通渣男友,被男友偷袭,心脏中枪来到这个世界,附身在不足七岁的小女孩君绮萝身上。

    要说这君绮萝真是可怜,本是鄱阳王府唯一的嫡孙小姐,却不想娘亲生她时血崩至死,相依为命的祖父缠/绵病榻多年,终是抛下她撒手人寰。

    鄱阳王府从此变了天,入赘王府的沈锦城在老鄱阳王离世三个月后,承袭了鄱阳王之位,没多久晋了以堂嫂之名寄宿在鄱阳王府的周玉兰为妃。

    周氏晋妃后的第一件事,便是伙同沈锦城的母亲邵氏,以为亡母和病逝的老鄱阳王祈福为名,将君绮萝送到沈锦城老家祁州的一座尼姑庵。

    这样便也罢了,没想到他们买通姑子,大冷天将她灌了剧毒丢弃在后山。

    若非是遇到鬼医邪月尊,只怕她早已经死两回了!

    往事历历在目,似乎就在眼前,可是却已经九年了呢。

    九年,从最初的药人,到邪月尊看出她的天赋开始学医研毒,到接手毒医谷,到创建了自己的势力,再到名扬天下的扶苏公子……

    当初的小女孩已长成,再不是往日那般任人宰割的小丫头了!

    “他们悠哉了九年,”君绮萝收回思绪,阳光将她的眼瞳破碎成点点璀璨星辰:“该是我回京的时候了。”

    有的帐,也是时候清算了不是?!    毒医谷,四季如春,鸟语花香。

    一幢临湖而建的竹楼里,白衣翩跹的少年凭窗而立。他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五官俊逸,雌雄莫辨,仿佛每一样都是匠人精心雕就的杰作,不管是单看还是组合起来,都堪称完美;凝脂般的肌肤赛雪,完全找不到一点瑕疵;墨发只以一支白玉簪挽起,配上合体的白袍,整个人犹如画家笔下的水墨画般,简单,雅致,洒脱。

    和煦的阳光洒进来,照在他的身上,为他渡了一层柔和光晕,连脸上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见,浓密的睫毛微微轻颤,像是在阳光下调皮振翅的蝴蝶。

    乐笙轻轻的推开竹门,原本迈出的步子停了下来,一瞬不瞬的看着窗前少年,满眼痴迷,看了这许多年似乎依旧看不够。

    “再看口水就要流出来了。”少年眼波流转,视线从湖中的游鱼转到乐笙的脸上,光华潋滟:“有事?”

    “嘿嘿。”乐笙傻笑着走近他,丝毫没有被抓包的尴尬:“回公子,孤桐传来消息,西越皇帝的毒已经全数解除。西越皇帝说,公子为人看诊的要求他都知晓,若哪一日公子有需要,只需遣人去送个信便可。”

    “嗯。”少年点头,完美的脸上淡然如昔,好似一点不意外这个答案。视线又转向游鱼,如玉手指捻起窗台上的鱼食,悠闲的撒于水中,立时引得大群锦鲤争夺抢食。

    就那么随意的一个动作,又让乐笙双眼冒心。

    “孤桐可有说什么时候回谷?”

    “西越皇帝让他协助抓那投毒之人,处理好就回。”

    “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乐笙刚下去,一道红影便闪现在门口,迷倒众生的俊脸幽怨极了:“你扶苏公子真是悠闲,把什么事都丢给我,自个儿在这喂鱼。”

    “能者多劳嘛。”少年并没看他,只是嘴角微微上翘,以戏谑的语气道:“不然哪能体现你叶欢叶大公子的价值?”

    “哼,你知道就好!我要让你一辈子都离不开我!”叶欢哼哼唧唧的摇着折扇走到少年跟前,长臂哥俩好的搭在他的肩上,下一瞬却哇哇大叫着扔掉手中折扇,迅速的跳离少年两步远,掀开左臂广袖,手腕上两个暗红小点周围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不由怒目瞪向少年左侧衣襟中露出的半截白色小蛇。

    白蛇不过小指粗细,咧着嘴,脖子竖得长长的,两只绿豆般的眼睛精光烁烁,怎么看怎么像是幸灾乐祸,仿佛在说:“谁让你碰我主人,看我毒不死你!”

    “呵呵呵。”少年从怀中掏出一只瓷瓶,倒出一粒褐色药丸,扔向叶欢,忍不住好笑的道:“你说你都被咬了不下十次了,怎么还记不住呢?”

    叶欢接过药丸丢进嘴里含化咽下,没好气的睨了少年一眼:“哪个想到你在谷中自己的房间还带着这小畜生?”

    听闻“小畜生”几字,白蛇立时炸毛,弓起身子就要射向叶欢。

    “小白!”

    少年一声低喝,白蛇立马乖顺的缩回他的脖子里。

    等手腕上的黑色褪去,叶欢拾起地上折扇,与少年保持着一个安全的距离,睃了睃他纤白细腻的脖子,愤愤的道:“君绮萝,你说你好好的姑娘家,身上带着这么个毒物,谁敢娶你?!”    幽蓝的夜空,一轮圆月高悬,湛湛的辉芒映照得树影婆娑,万物影影绰绰。阵阵冷风吹过,参差不齐的树枝张牙舞爪的摩擦着发出沙沙的声响,其间再夹杂着不知名虫兽的鸣叫,甚是吓人。

    “不要……我没病……我不要喝药……”

    一道尖利稚嫩的童音带着哭腔与惊恐从水月庵偏院的小屋中传出,划破夜空,吓得虫兽的叫声都停了下来。

    狭小的屋中,陈设简单破旧,一盏昏黄的油灯摇曳着火苗,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衣衫单薄的小女孩煞白着脸蜷缩在屋角,退无可退,原本晶莹黑亮的大眼中写满了惊惧与害怕,眼睁睁的看着三个着尼姑打扮的姑子步步紧逼。

    当先一位姑子手中端着一只白瓷碗,碗中黑乎乎的药汁还冒着蒸蒸热气,淡淡的药香弥漫了狭窄的房间。

    她虽然不知道那碗是什么汤药,但是看她们的架势,她不难猜测,这碗汤药定然不是好东西!最疼她的爷爷死了,尸骨未寒,那些人便把她送到这尼姑庵来,偌大的鄱阳王府落入那群人手里不算,他们为什么还要取她小命,赶尽杀绝?

    “生病就得喝药!”领头的姑子五官扭曲,表情狰狞,绿豆小眼中精光湛湛,声音中和着不加掩饰的激动与疯狂。

    那人出千两白银只为喂她喝下这碗加了料的汤药,只要她喝下,千两银子就属于她们水月庵了!如此好赚的事情,不做岂不是傻子?再说,那人可不是她们小小的尼姑庵可以得罪得起的!

    “给我按住她!”领头的姑子一挥手,她身后的两名姑子便分别跨到小女孩身侧。

    可怜小女孩又踢又踹不让姑子近身,奈何她不过六七岁,小小身板哪是两个身材壮实的姑子的对手?只三两下便被制服。

    “不要……我不要喝……”小女孩双手被钳住,踢蹬着小腿不让领头的姑子靠近自己。

    忽地,她似是想到什么。

    虽然觉得不一定能使她们住手,她还是得试一试。这样想着,脸上的惧怕之色也少了几分,佯装镇定的道:“我乃文妃娘娘亲定的未来三皇子妃……”

    “妃什么妃,死到临头不知所谓!”观静油盐不进,跨前一步扼住她的下颔骨两侧,将白瓷碗中的汤药全数灌进小女孩的嘴里,并死死封住了她的嘴,狰狞笑道:“咱们也只是拿钱办事,你到了阴曹地府可别找错了告状的对象。”

    看着小女孩口鼻流血,身体渐渐软下去,观静住持才对二位姑子道:“把她丢到后山去!”

    ……

    初春的黎明,飕飕的冷。

    君珂慢悠悠的睁开眼,入目便是一位须发皆白的精瘦老者。

    他的五官立体,精神矍铄,皮肤皱的跟核桃壳一样,头发以一支简单的桃木簪松松挽起,些许没有被挽到的发丝和着山羊胡须随风舞动着。身上一袭灰色长袍,料子极为普通,腰间以一根麻绳束着,衣襟前摆一头押在麻绳里。他身上淡淡的药香证明了他是一位医者。

    他伸手在君珂的嘴角蘸了点黑血放到鼻下嗅了嗅,啧啧道:“居然对一个孩子下牵机毒,也忒狠了。”

    闻味识毒,高人啊!

    可是什么毒?自己不是中枪了吗?

    老者的话让君珂错愕不已,莫非……

    突然,脑中出现了许多不属于她的记忆:一座古色古香的豪华府邸,一个慈祥和蔼的老人,一张张让人恶心的嘴脸,三位姑子强灌毒药的画面,以及那个叫做君绮萝的七岁小女孩愤怒、绝望、不甘的小脸和渐渐失去光泽却依旧圆睁着不肯闭上的大眼睛!

    果然……穿越了!

    虽然悲催了点,到底也算是从活一世,赚了!

    君珂很快便接受了自己灵魂附身在这个不足七岁的小女孩身上的事实。可是呼吸不畅,全身经脉疼痛如绞,这毒如果不解,等待她的便是再死一次!

    “救我。”虽是有求于人,她的语气却没有半分哀求的意思。

    “老夫是能救你,可是对老夫有什么好处?”

    老者眼中的算计,她看得一清二楚,不过这正好证明自己对他有用!于是反问道:“我孑然一身,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好处?”

    “老夫需要一个试毒的药人……”

    “成交!”

    老者微微惊愕,没想到她回得这么爽快,重申道:“老夫要的是试毒的药人!”

    “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对于她的冷静、淡然与聪慧,老者深表赞赏:“既然如此,咱们走吧。”

    君珂起身望着山下的尼姑庵,眼中不合年龄的铺上一抹厉芒:“走之前我还有件事情要做。”

    ……

    半个时辰后,原本静谧的尼姑庵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腥咸的气息飘荡在山谷中。没多久,一簇火苗从君珂的手中蔓延开来,渐渐燎原成一片熊熊火海。

    “桀桀桀桀,这睚眦必报的个性跟老夫太像了!”老者邪佞的笑着,不由高看了小女孩一头。

    望着熊熊火海,君珂心道:你就放心的去吧!属于你的东西,我会给你讨回来;你的愤怒和不甘,我会替你发泄!至于绝望,以后只有我赋予别人,别人休想让我染指!

    从今以后,我便是君绮萝!

    直到整个尼姑庵化为灰烬,一直跟在她身后的老者才以胳肢窝夹着她,施了轻功,将她带离那满目疮痍的地方。127。安王,她是你婶子
    屋檐下,龙胤一手置于腹前,一手背负身后,气质优雅出尘,广袖飘摆,袍摆无风自动;而君绮萝就倚在他身后的窗棂上,长发飘飘,亦是一身白衣如仙。

    橘色的灯笼悬在他们头顶上方,撒下一圈朦胧的光晕笼在他二人身上,美得犹如画家笔下唯美的画卷。

    龙肃云有种上前去将它撕碎的冲动:“龙胤,你敢偷袭本王?”

    他本是拿着他王爷的架势吼出的这一句,奈何他因为龙胤的袭击心口疼痛难忍,导致他喊出来的话像是即将病死的鸭子那苟延残喘的惨叫,难听极了,一点气势都没有。

    “本世子正大光明的打你,怎能说是偷袭?”龙胤好笑的道:“再说你连本世子这个病秧子的一击都躲不过,是不是也太蠢了?”

    “你……”龙肃云虽然觉得自己不如龙胤厉害,但是他决不会承认自己连躲过他的一击都不能:“你不过是趁着本王不注意才得逞而已……”

    哪知他话音刚落,便膝盖一疼,跪在了地上。

    君绮萝所站的地方与龙肃云跪下的地方呈一条直线,他又是面向她的,在旁边的人看来,安王不就是在对君绮萝下跪吗?

    若说先前那一击他可以以没注意才受了龙胤的袭击,那么现在这一击他们可是面对面站着的,这又算什么呢?

    “呵呵,”龙胤笑着戏谑道:“安王,就算你来拜见你婶子,也不用行如此大礼。”

    君绮萝顿时满头黑线。

    龙胤曾说过,依龙氏一族的族谱来算,龙胤跟龙澈是堂兄弟,那么安王叫龙胤叔叔是没错的,君绮萝又要嫁给龙胤了,叫她婶婶也是没错的!

    可是她不想有这么一个脑袋犯抽,看着就想吐的侄儿好么?

    “把安王跟他的侍卫送回安王府去。”龙胤都不待龙肃云反应过来,一挥手,语气不容质疑。

    凤三凤九淡淡瞥了龙胤一眼,傲娇的别过头,跳回树上,他们可不是龙胤的人,不受他差遣,再说前晚被他迷醉的帐还没和他算呢!

    跟着龙胤来的无痕无缺和无殇无影四人立即两人一组,各抬起一人就走。

    “龙胤,本王是来找君绮萝的,你别欺人太甚!”龙肃云这才回过神来吼道。今天受的侮辱,他必定加倍讨回来!

    “龙肃云,阿萝是你婶子,下次要来拜见她,记得正大光明的,另外碧溪苑今晚被你破坏的东西,明儿本世子会做个统计,让人送到安王府上的!”

    “龙胤,本王和你势不两立!”龙肃云被抬走了,只余这一声带着怨恨的话如同诅咒一般在夜空中余音久久。

    碧溪苑终于静了下来,乐笙乐箫看了看自家小姐与未来姑爷,悄悄的退了下去。

    见碍事的都走了,龙胤这才转向君绮萝,漾起一个笑脸。

    君绮萝抱着双臂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龙胤被她看得心里发毛,终于收起笑脸道:“阿萝,对不起,我错了。”

    “你晋王世子怎么会有错呢?错的是我才对……”

    龙胤赶忙打断她的话道:“我讨厌龙肃云看你的眼神,所以才不受控制的用了内力。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我也很讨厌他!”就在龙胤以为君绮萝不会原来他的时候,君绮萝轻声笑道:“看在你为我赶跑龙肃云那只疯狗的份上,我便原谅你这次了,进来让我瞧瞧。”

    “好!”龙胤轻轻一纵,便从窗户跳了进去,为君绮萝关上窗户,并细心的插上门闩。

    君绮萝狐疑的问:“你上闩干嘛?”

    她院子里有凤三凤九守着,一会儿无殇无影送龙肃云回安王府后还会回来,有必要插上门闩吗。

    “外面终归有几个大男人,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还是闩上的好。”龙胤说着,连忙捂着心口直奔君绮萝的牀,靠在大迎枕上道:“唔,阿萝,我好难受,快为我瞧瞧。”

    “活该,你这就是自作自受!”

    君绮萝不疑有他,嘴上说着狠心的话,脚步却不停的走到牀边,伸手就要为龙胤把脉,却被扯进他温暖的怀抱里。紧接着,唇上亦传来温润的触感。

    龙胤适才在自己院子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君绮萝的身影,还有那挥之不去的美丽香吻。于是想也不想的往碧溪苑赶来,哪知就看见龙肃云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女人瞧,他哪里还忍得住?

    君绮萝稍稍愣怔,微启的双唇瞬间被攻城掠地。意识到自己被骗了,伸手想要重重擂他一拳,却因为双手被圈在两具身体之间,力道被削弱了七八分。

    君绮萝狠狠咬了龙胤的舌头一口,某世子吃痛,只得不舍的放开到嘴的美味佳肴。

    “混蛋,你放开手!”君绮萝想要起身,却被她圈得紧紧的,于是便喊道,只是担心把乐笙乐箫招来,不敢喊得太大声。

    她挣扎着想从龙胤的身上爬起来,可是某世子被迫放开了香软的唇,又怎能放开怀中软玉?于是他的双手更紧的圈着她的腰。可是下一刻,他便明白了什么叫做玩火*,什么叫做惹火烧身。

    将君绮萝的头按进自己的怀中,龙胤顶着沙哑的声音道:“阿萝,别动了……”

    君绮萝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同时身下也感觉到了他炽热的变化,于是趴在他的身上不动了。

    看着她乖顺的样子,龙胤又好气又好笑,抚着她柔顺的发丝,哑声安抚道:“阿萝,你别怕,不到洞房花烛夜,我不会动你的。”

    君绮萝感动之余又觉得窝心。

    她并不是老古董,也不在意婚前那啥行为,只是前提必须是她很爱那个男人。对于龙胤,她不排斥,甚至说已经动心,但她觉得还不到献出自己的时候。

    她能感觉到龙胤对她的爱,她希望某一天全身心的与之契合,而不是单纯的身体上的契合,否则对他来说是不公平的。

    “阿胤,你把龙肃云打伤了,会不会有事?”君绮萝企图说话来转移他的注意里,因为他的变化让她也感到有些难受。

    龙胤混不在意的道:“他强闯你的闺阁,就算传到皇上那去,他也是没有理的!”

    “不过他走时丢下一句狠话呢,说是与你势不两立,呵呵。”君绮萝觉得龙肃云丢下的这句话与灰太狼那句“我还会回来的”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她心里觉得好笑,便笑了出来。

    “他从小便与我不对付了,我又何曾怕过?”

    “呃?!”龙胤轻柔的以手扒着君绮萝的发丝,她觉得舒服极了,便任由他扒着:“你们原来是老仇人了?”

    龙胤亦是好笑的道:“这事也就你不知道而已。”

    “说来听听。”

    “大约是我六岁的时候吧,那时他四岁。在宫宴上,龙肃云看中一个五岁的小女孩,偏巧那小女孩比较喜欢我,他便记恨上了。”

    君绮萝咋舌,她能说古人太早熟了吗?还有龙肃云未免也太小气了,为了一丁点事可以恨上十多年。

    “从那以后,他什么都想和我比个输赢,可是不论文武韬略,他从来都没赢过。”龙胤继续说着:“我记得有一次秋狩,他为了赢我,想把我推进一个陷阱里,结果没把我推下去,他自己下去了;还有啊……”

    君绮萝侧着耳朵,听着他磁性的声音,听着他的心跳,心里感到特别祥和安宁。虽然因为中毒的关系,他的心跳并不如健康男子那样强健有力,但也还算顽强。

    可是这个男人怎么就要成为她的丈夫了呢?

    君绮萝觉着缘分真是个奇妙的东西。

    有的人自小相识,并被命运绑在了一起,到头来却是有缘无份,就好比她和龙肃云;有的人虽然看似没有缘,却又有一些东西将他们给牵引到一起,就好比她和龙胤。

    她与他三年前虽然有过一面之缘,但如果没有与沈家一门的这段仇怨,她不会回东陵,也就不可能和龙胤在一起了。

    ……

    凤千阙照常拎了早餐前来。

    乐箫让他去饭厅候着,她进了自家小姐的内室看她醒了没,因为今天是要去千叶寺听禅的,得早些起来。哪知推开门,她便看见自家小姐睡在一个男人的臂弯里。

    那个男人半倾着身子躺在牀里侧,低着头神情专注且温柔的盯着自家小姐的睡颜……乐箫险些叫出来。

    龙胤听到呼吸声,抬起头来对乐箫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乐箫捂着嘴关上门退了出去。

    唔,虽然有些劲爆,但这也是她们乐见其成的事,毕竟晋王世子对自家小姐的用心可是摆在那里的!

    “啊唔……”

    过了许久,君绮萝动了动身子,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伸了个懒腰,手不经意打到一堵不算坚硬的墙上,脑子里想到什么,顿时瞪大眼睛。

    不用她左右张望,便看见一张大大的笑脸映入眼帘:“阿萝,早啊。”

    “你……”

    君绮萝张嘴就要喊,被龙胤轻轻的捂住嘴巴。

    “嘘。”龙胤轻声道:“你父王在外面呢,把他引来就不好了。”

    君绮萝无语的翻个白眼,把他的手从自己的嘴上拿开,见自己身上的*亵裤都还好好的,压低声音问道:“你怎么还在我的牀上?”

    龙胤无辜的道:“昨晚给阿萝讲我和龙肃云的故事,阿萝你听着听着便睡着了,把我的手压住,我抽不出来,便睡在这了。”

    君绮萝这才感觉到自己的头真的枕在他的手上,只是他理所当然的样子简直气煞了她,“你不知道把我推开吗?”

    “我舍不得把你吵醒了。”

    好吧,这个理由她勉强接受了。

    “呃,不对啊。”君绮萝忽然想到什么,撑起身子道:“我昨晚睡着之前明明是趴在你身……”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君绮萝连忙闭上嘴巴。

    龙胤愉悦的笑了。

    君绮萝没好气的将他推开道:“现在马上立刻离开我的房间我的牀。”

    “好。”龙胤好心情的起身下了牀,“我先回去换身衣裳,巳时正在鄱阳王府王府大门口等你。”

    君绮萝正想问等自己做什么,忽然想起今天是答应段芊雅去千叶寺听禅的日子,便改口问道:“你也要去听禅吗?”

    “我跟修月大师还算有些交情,三年不见了,顺便去看看他。”龙胤*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发,低头瞧了君绮萝脖子下的某个点,满意的道:“阿萝一会见。”

    君绮萝点点头。

    等龙胤跳窗离开后,君绮萝唤了乐笙进来为她梳头。

    乐笙一进来便将君绮萝上下打量了一遍,最后停留在她的锁骨位置,笑得意味深长。

    君绮萝深知她们定是知晓龙胤宿在这里了,于是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道:“我们什么也没做。”

    “嗯,你们什么都没做。”乐笙还是笑。

    “那你还笑?”君绮萝觉得不对劲了,对镜猛瞧,终于在右边锁骨的位置看见了一粒……

    草莓!

    龙胤你个混蛋!

    君绮萝觉得如果龙胤这会还在她身边的话,一定得扒了他的皮!

    不自然的扯了扯衣襟遮住那草莓,状似不在意的对乐笙道:“不久一个吻痕吗?有什么大不了的?”见乐笙还笑,遂恶狠狠的道:“速度给姐梳头,否则明天给你找个男人拜堂洞房!”

    乐笙立即紧咬着牙关,手上也快速的动作起来。

    君绮萝这才满意了。

    跟凤千阙用了早膳,君绮萝便打点好一切,告知自己要去千叶寺的事,凤千阙点点头便离开了。

    在屋内洒了些毒粉避免外人侵入,这是君绮萝住进鄱阳王府后的习惯。毕竟她们只得三人,不得不防着一些人。

    撒完毒粉,君绮萝与乐笙乐箫三人才出了碧溪苑,往王府大门而去。

    走了没多远,便见沈宛月迎面走来。

    沈宛月欣喜的迎上前问道:“二姐是要去千叶寺吗?”

    。

    ps:先放上4000,下午六点前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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