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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医妃,不嫁渣王爷!-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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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绮萝眉头几不可见的蹙了蹙,看了看他过于苍白的面孔,传音问道:“你一个人行吗?”
龙胤傲然一笑,自信的道:“几个杂碎而已。”
“好吧,那你当心些。”君绮萝叮咛道。大不了一会看他不行了,自己再出手好了。
君绮萝就那么随口一句叮嘱,龙胤心里顿时乐开了花,对她点点头,迎上嗜血五罗刹。 “小丫头,车上坐的可是鄱阳王府二小姐君绮萝?”五人中相貌看着就穷凶极恶的驼背故作温和的问道。
“是……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乐箫嗫嚅着问。
“是的话,咱们只要杀了她便好了,至于你们二人,雇主没说要你们的命,只要你俩把我们哥几个侍候舒服了,咱们就放你们一条生路。”
乐笙乐箫险些气炸了肺:“你们……”
“呵呵。”君绮萝淡笑着掀开车帘跨出马车,站在乐笙乐箫身后看向五人。
驼背见君绮萝看着自己几人非但不害怕,反而还浅笑盈盈,很是惊讶的问道:“你笑什么?你就是君绮萝?”
君绮萝没有直接回答,背负着手神色自若:“沈锦城出多少钱取我性命?”
五人闻言错愕,没想到君绮萝居然知道是谁雇人杀她。
驼背见君绮萝小小年纪处变不惊,不由生起几分赞赏,根本忘了杀手该有的职业操守:“原本他是让咱们直接取你性命的,可是有人想要咱们将你先辱后杀。”
君绮萝听之脸上并没有一丝波澜,更让嗜血五罗刹高看了几眼。
“是周玉兰还是邵秋菊?或者是沈宛心?”
“嘿嘿,这个我们就不知道了。”龅牙嘻笑着接过话道:“联系我们的是一个干干瘦瘦的老嬷嬷。”
邵氏身边的许嬷嬷是矮胖个子,沈宛心身边的游嬷嬷身材匀称,唯有周氏身边的卫嬷嬷符合干干瘦瘦的特质。
周玉兰,九年前的帐还不曾和你算,如今又对我升起了如此歹毒的心思……
看来我在你们心中真是太善良可欺了!
君绮萝正要出手解决了嗜血五罗刹,却感觉到两旁的树林中又涌起十数道危险的气息,道道带着杀机。凭着气息的强弱,她可以断定这十数人的功夫跟嗜血五罗刹比起来也是不差的!
脸上这副人皮面具是新制的,可以排除仇家寻仇的可能。而在溯京城,除了沈锦城一家外,自己也就在两天前得罪了龙肃云而已。所以这隐匿树林中的人,绝对和龙肃云脱不了干系。
那日因为龙胤的关系,许多人都以为是他助了她,所以在溯京百姓的眼中,她依旧是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这人竟然派出这许多高手来对付她,看来也是动了杀心!
呵呵,真是好得很!
君绮萝微微眯起眼睛,看似平静无波的眸底早已经笼上了一层寒霜,对嗜血五罗刹淡淡道:“你们走吧。”
五人面面相觑。
这是个什么情况?他们是来杀她的,好伐?居然被要求离开,说出去他们还有颜面吗?!
“嘿嘿,任务没完成咱们怎么能走呢?”龅牙看着君绮萝奥凸有致的身材霪笑道:“如果你们答应好好的侍候咱们哥几个一宿,咱们可以考虑放过你们仨。”
君绮萝面色霎时冷凝:“我给你们半柱香的时间速度离开,如果不愿意,那便将你们的几堆烂肉留在这里吧。”
原本她是想先搞定了隐匿树林的一批人,往后再寻机会对付铁血盟,既然他们不愿多活几日,那就去死。
嗜血五罗刹突然觉得站在马车上的君绮萝恍然给人一种睥睨众生之感,心里不由有些发怵,完全看不出君绮萝这样一个小丫头何以会给人压抑的感觉。不过想到自己五人闻名江湖已久,又怎会怕了区区十六七岁的小姑娘?
“小丫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许是被气得不轻,驼背再也不装温和了,本就看着凶狠的面孔格外狰狞,说着竟是伸手成爪,飞身向君绮萝扑去。 君绮萝没有打算在山顶多做停留。
她早便得了消息,沈锦城早已买通杀手欲除掉自己。可是这段时间自己除了与龙肃云婚礼那日,根本不曾出过鄱阳王府。今日机会难得,他又怎么会错过?
她不想君如初的墓冢遭到破坏,是以覆上人皮面具便往山下而去。
龙胤二人也在她离去后,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跟随她下了山。
在他们离去不久,从山的另一边,一位看起来不过三十来岁的男子手里捧着一束淡紫色风铃草,施施然来到坟前。
他容貌俊逸,身形颀长,墨发以白玉冠束着,身着浅蓝色长袍,一条白玉束带围在腰间,勾勒出挺拔完美的身线,整身装扮看似低调,但凡识货的人都知道价值不菲。
他笔直的站在君如初的墓碑前,狭长的凤眸中蓄着浓浓的哀伤。
一阵微风吹过,纸钱燃烧的味道窜进鼻端,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居然有人比他更早前来祭祀过。
看着还未燃尽的香烛和墓碑前的紫色风铃草,男子皱了皱好看的眉头,忽地急急的折身向君绮萝离去的方向走去。
站在山边,向下张望了许久,才看见远处一辆马车驶往溯京的放向,几乎脱离视线而去,他这才折回坟冢前。
……
乐笙赶着马车,乐箫坐在她的身边,二人神色肃然的目视着前方。
君绮萝则闭目坐在马车中,神情淡然,好似睡着了一般。
忽然,一道轻微的破风声划过,君绮萝悠然睁开眼,轻声道:“来了。”
她的话落,五个打扮怪异的男人腾地从路旁的树林中跃出,拦在马车前。
马车被迫停下。
乐箫乐笙看着丈外的几人,感到心中冷得发寒。
想不到沈锦城为了除去自家小姐,居然请了江湖上数一数二的杀手盟铁血盟的嗜血五罗刹……
别人或许不知道铁血盟的“威名”,她们却是最了解不过了。
作为江湖有名的杀手组织,铁血盟可谓是让人闻之生叹。
不是因为他们有多么赫赫的战绩,而是他们手段残忍,以变/态、歹毒、狠辣而著称,乃是杀手中的败类。特别是嗜血五罗刹,年龄在四十到五十岁之间,个个相貌丑陋,霪毒歹邪,但凡遇到雇主想要除去的对象是女子,不论美丑老少,必定先辱后杀!
沈锦城请他们出山,可见其想要除去小姐的决心!
这样禽/兽不如的父亲,当真是世间少有!
“啧啧啧,这俩妞肤白貌端,细皮嫩肉,让人好想摸一把。”一个身材矮胖的秃顶邪笑着道:“小妹妹,快让叔叔咬一口。”
他本就生着一张血盆大口,一口大黄龅牙撑的他的嘴更大了,偏他磨盘样的胖圆脸上还嵌了一双绿豆小眼,眼中散发着鼠光,几乎黏在乐笙乐箫的胸脯上。
乐笙乐箫简直快要吐了。若不是小姐有令不得擅自动手,她们恨不得上去踢碎他们的狗牙和狗眼。
其他几个与他比起来也好不了多少,不是朝天鼻就是豁嘴巴,要不就是独眼,要是胆小的看见这样几个人,早就吓哭了。
乐箫佯装害怕的问道:“你……你们要干什么,为……为什么拦住我们的马车?” 君绮萝穿过花海走到坟前,将香烛纸钱从竹篮里取出来,又将祭品和鲜花摆好。
许是本尊的情绪使然,抑或是君绮萝心中对君如初的崇敬之情,在面对君如初的墓碑时,她的情绪显得格外的低落。
君绮萝的记忆中,祖父君博昌曾经说过,当初君如初怀她的时候胎相不稳,她完全可以选择放弃君绮萝而自己活下来,可是她没有那么做。
你可以说她傻,但是她却觉得这应该就是母爱的伟大之处了。
虽然君如初一天也没有养过君绮萝,但是她却是因她付出了年轻的生命。
前世她是孤儿,不能理解母爱的含义,这世尽管也没有享受过母爱,但想到曾经有个女子不顾自己的性命将她生下来,她的心里都是温暖的。
若非君如初和君博昌当初留下的那丝温暖支撑着她,她如何能以一个七岁孩子的身躯,撑过做毒人的那段日子?是以骨子里,她对这份恩情心存感激,心里早便将自己当作是真正的君绮萝了。
“感谢你放弃自己给了我生机。”
若非有君绮萝这个载体,自己早便变成一只孤魂野鬼了。
取出火折子将香烛纸钱点燃,君绮萝恭恭敬敬的对着君如初的墓碑鞠了三个躬,然后跪坐在坟前,低喃道:“这么多年都不曾来看你,你应该很想看看女儿真正的样子吧?”
君绮萝说着,将手伸向自己的脸颊:“那家人害你失了清白,又害了你的女儿,你一定不希望鄱阳王府落入他们的手中吧?你且放心,鄱阳王府只能姓君,属于鄱阳王府的一切,我都会一一为你们夺回来的。”
龙胤和无痕屏住气息躲在山边的一簇花丛后,刚好可以看见君绮萝的脸。
只见君绮萝在脸颊与耳根边缘一阵摸索,取下一张人皮面具来。
龙胤先是因为她的动作而感到惊讶,待看见她的真容时,第一反应是被她的绝世容貌所吸引,然而在看清她的容貌时,浑身的细胞都在跳跃、狂喜,险些因气息不稳而咳嗽起来。
君绮萝似乎感受到气息的波动,蹙眉望向龙胤二人藏身的地方。
见君绮萝望来,龙胤赶紧的屏住呼吸。
君绮萝凝神静听了一瞬,才舒展眉头又看向墓碑。
是……是他……
不,不对,应该是她!
龙胤有些不敢相信的传音问无痕:“你看她……可像咱们寻了三年的少年?”
无痕早被君绮萝平凡外貌下的惊艳震惊到了,瞪大眼睛看着君绮萝,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待自家世子传音,他才醒过神来,又仔细端详了一阵,结巴的传音道:“没……没错,是……是她。没想到当年救世子你的人竟然是君……君小姐。”
得到无痕肯定的答复,龙胤慢慢的平复了激动的心情。
果然是她。
他怎么也没想到原来自己一直寻找的恩人,竟然是君绮萝!
他很庆幸自己因为看见她那双眼,不忍心见她枉死而对她多了几分关注,又在听见她有危险时,亲自前来。
否则,他可能至死也不会知道救自己的人就是君绮萝! 八月初十,君绮萝十六岁的生辰,同时也是君绮萝母亲君如初的祭日。
在祖父君博昌还在的那几年,君绮萝每年都会随他前去祭拜君如初。可是在她接手君绮萝的身体后,由于种种原因,却是一次也没去过。如今天时地利,于情于理她也该去祭拜祭拜她的。
这天一大早,君绮萝没有传信号给钱伯,只让乐笙乐箫备了香烛纸钱、祭品鲜花,由乐笙驾了马车前往君如初的坟地。
君如初并没有葬在君家的坟地,老鄱阳王君博昌虽然不明白女儿为什么会在临终前提出将她葬在西山的要求,却还是遵从了她的遗愿。纵然九年不曾前去祭拜过,属于本尊的记忆依旧清晰的记得路线。
约莫一个时辰后,马车到了西山脚下。
君绮萝让乐笙乐箫等在马车里,自己拎了东西上山。
西山只是一个笼统的名称,因在东陵西面得名。
西山面积颇大,绵延数十里的青山层峦叠嶂,一座连着一座,君如初的坟茔在其中一座海拔不到二百米的山顶上。
君绮萝直接施了轻功,不足小半柱香的时间便到了山顶。
多年不来,山顶的景象让她大吃一惊。
在她的认知中,沈锦城不可能前来祭祀君如初,这里应该荒草凄凄才是。可是眼前,一座汉白玉的坟冢坐东向西,座落在一片紫色花海之中,虽是显得有些孤零零,却是一根杂草也不见。
虽然心中疑惑,可是她绝不会相信是沈锦城在这里种下一片花海。
那样一个天性凉薄的男人,连自己女儿的婚事都能做到置之不理,只派了管家沈海安排应付。后来自己和龙肃云又闹下那么大的事他也是不闻不问,怎么可能会对一个死去多时的人用心?
……
“主子,刚刚接到消息,文妃对她手中的暗卫下了决杀令,对象是君小姐。”无痕虽然不清楚自家世子为何那么在意一切有关君家小姐的消息,却还是在收到消息的第一时间里据实以报:“另外沈锦城也买通杀手,似乎想取君小姐性命。”
“沈锦城大约是想斩草除根。”龙胤闻言握着书卷背负着双手,望向院外满池青莲喃喃轻语,像是问自己,又像是在问无痕:“可是文佳为何会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子下决杀令?难道只是因为她让她母子难堪了?”
虽然他知道她远不像表面看起来那般无害,可是作为皇室中人,决杀令的厉害他再是清楚不过了——决杀令出,不死不休!
更不要说沈锦城还请了杀手对付她!纵然她有三头六臂,也难敌多方势力吧?!
不知怎地,他一点也不希望听到那个无耻女子的死讯传来。莫非是因为那双与自己恩人同样睿智狡黠的黑眸?
“……”无痕。
龙胤转身看向无痕问道:“她现在在哪里?”
“今日是君小姐十六岁生辰,也是她母亲的祭日。半个时辰前,她和她的两个丫头出发去了西山祭拜她母亲。”
龙胤闻言将手中的书往身边的高几一丢,边走边对无痕吩咐道:“你我先赶过去,发信号让青衣带上十名素衣卫隐在咱们身后速速跟上。”
无痕错愕。
那可是世子十岁时培养的一队势力,不过二百余人,是一支不为世人知晓的秘密队伍,杀手锏一样的存在。世子居然为了君小姐出动了素衣卫,这是何道理? 一场成亲闹剧就这样在人们的瞠目结舌中结束。
从此,溯京城的人们都记住了君绮萝这个鄱阳王府的无耻财迷小姐。
人群散去,君绮萝让乐笙乐箫跟着龙肃云去安王府取了银票,自己则趁人不注意,将龙胤的玉簪拔了出来。那轻松的样子,好似玉簪插在豆腐上一样。
想还给龙胤,却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离去,只得将玉簪收入怀中,等哪日让乐笙乐箫送到晋王府去。
龙肃云侮辱君绮萝不成反被其辱,又白白损失了二十万两银子,简直肉痛到不行。不过想到终于解决了与君绮萝的婚事,再名正言顺的娶了沈宛心,将来得到的好处又岂是二十万两银子来衡量?
是以,他心里这才舒坦了些。
“王爷……”
等乐笙乐箫离去,朱喜看着龙肃云脸色由黑转青,又由青转白,慢慢的阴转晴,这才敢试探着开口。
龙肃云狠狠的瞪视他一眼,声音冷冽如冰:“呆会儿自去领三十大板。”
朱喜如释重负的抹了把冷汗,恭敬的回了声“是”,才问道:“王爷,今儿的事难道就这么忍了?”
“忍?”龙肃云脸色阴鸷的道:“本王自小到大从来不曾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怎么可能就这样算了?时间长着呢,只要她还呆在京城,本王就有的是机会和她慢慢算账!”
“王爷,文妃娘娘有请。”这时,叶嬷嬷派来的小太监匆匆跑来,恭敬的道。
该面对的总该去面对。龙肃云也不推搪,跟着小太监便去了栖霞宫。
栖霞宫内灯火通明,却是连一个小宫女都不见,甚至连叶嬷嬷也不见踪影。
小太监领着龙肃云到了栖霞宫院门口,便极有眼力价的离开,让龙肃云自个儿进去。
刚踏进殿门,一只茶碗便应声在他脚下碎裂,茶水和着瓷片四溅。
“母妃。”龙肃云顾不得湿掉的衣摆,郁郁的走到文妃跟前。
“跪下!”文妃低喝着转身背对着龙肃云,愤然道:“你眼里还有我这个母妃吗?”
龙肃云掀开袍子跪了下去,笔直的挺着身板道:“儿子觉得没错。在儿子看来,十万兵权的支持远比一个神棍的虚妄之言重要得多。”
文妃攸地转身望着执迷不悟的龙肃云,好气又好笑的道:“修月大师乃是得道高僧,他的话怎能是虚妄之言?何况当初是母妃无意中听来的,他有必要说那种无根据的话吗?”
“母妃,不管修月大师的话是否有根据,儿子相信,就算没有君绮萝,那个位置最终也会是儿子的,母妃你安心便是。”龙肃云成竹在胸的道。
文妃看着龙肃云半晌,突然发现这个从来最依赖自己的儿子似乎长大了,再不需要自己在他身边出谋划策,颓然的坐到贵妃榻上,像是失去生机的娃娃,一下了老了许多岁:“罢了,既然你这么有主张,本宫今后就不再管你的事了。刚刚你父皇来过,质问本宫是怎么回事。你父皇听闻之后大发雷霆,对你已经失望透顶。你自己想想怎么去跟你父皇开脱吧。本宫乏了,跪安吧。”
“儿臣告退。”
从栖霞宫出来,龙肃云直接去了御书房。
再出来时,脸上不见丝毫愁云,甚至多了几丝邪佞的笑容。
君绮萝,让你羞辱本王,等你将来做了寡/妇,本王定要好好的“恭喜”你一番! 龙肃云愕然的望向君绮萝。
将君绮萝娶回去放置一边的主意,是母妃之前为了劝说自己娶她所提出的要求,只有自己母子以及心儿三人知晓,她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她在自己或者母妃身边埋了眼线?
想到这个可能,龙肃云自己都觉得好笑的摇了摇头。
“君绮萝,刚刚的事是本王不对,本王给你道歉。”龙肃云突然有些后悔刚刚冲动招惹了君绮萝,遂放低姿态,只希望快些结束这一切。他实在不知道再和她纠缠下去,她又会扯出些什么有的没的来。
君绮萝得逞一笑:“既然安王爷知道自己错了,也得拿出些诚意来。”
龙肃云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警惕的问道:“你想怎样?”
君绮萝厚颜无耻的道:“我今儿不顾自己的名声被毁,陪安王爷演了这样一出戏,又极大方的让你顺利退婚,过些日子你便能名正言顺的娶沈大小姐为妃,安王爷怎么也要付些报酬才是,你说呢?”
要养活红楼和隐楼数千人可是要花不少银子呢,她不惜利用自己的婚礼讹些银子花花,她容易嘛她?!
君绮萝这话一出,围观的人群无不是错愕的瞪大眼睛看着她。
敢情她在朱喜代替安王爷迎亲的情况下还肯忍辱上花轿只是为了讹诈安王爷呢?
隐于酒楼包间里的千金贵女目露鄙夷,觉得君绮萝简直丢尽了她们高门贵女的脸。太子等人无不是满头黑线,她这该是多缺钱啊?
龙胤埋头低笑,简直被君绮萝的无耻给打败了。
隐在人群中的乐笙乐箫笑得歼诈。
哼,谁叫他们母子坏心眼,一个想要自己的儿子娶小姐回去丢一边;一个想要未拜堂便休妻,让小姐受人唾弃。今儿小姐将计就计,顺带讹些银子,已经是对他们母子网开一面了!
龙肃云神色难看,他很想说今日自己的名声被她毁得更彻底,好不好?
“你要多少?”龙肃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
君绮萝伸出两个纤白水嫩的指头比了比。
“两万两?”龙肃云觉得还能接受,爽快的答应道:“没问题!”
君绮萝不屑的道:“龙肃云,你是打发叫花子呢?还是说安王妃的位置在你眼中只值两万两银子?那她沈大小姐还和我争个什么劲啊?”
言下之意沈宛心看中的是他安王妃的地位,而不是龙肃云这个人。
二楼雅间的纱帘后,沈宛心本来在高兴自己终于要如愿以偿坐上安王正妃的位置,哪知听到君绮萝这样埋汰她,顿时把纱帘当作是君绮萝一般,狠狠的扯着,险些把纱帘给扯了下来。
龙肃云简直想撕碎君绮萝,本就阴冷的面孔更加的冷了:“那你想要多少?难不成要二百万两?君绮萝,可别狮子大开口!”
“你那安王妃的头衔能置二百万两?”君绮萝一副你想给二百万两,姐还不愿意收的表情:“二十万两银子,少一两也不行!”
被一个自己看不上的废物嫌弃了,龙肃云脸色很不好:“君绮萝,你这不是趁火打劫吗?”
二十万两可不是小数目,几乎等于安王府旗下产业两年的收入呢。
“沈大小姐,龙肃云连二十万两也不愿为你出呢。看来你在他心中也不是那么重要嘛!”君绮萝讥诮的望向下方沈宛心所在的位置喊道。
看见底下的人都顺着君绮萝的视线朝自己瞧来,沈宛心条件反射的往后退了两步,才发现纱帘低垂,下面的人根本就瞧不见自己。
龙肃云则再次一惊,完全没想到君绮萝竟然知道沈宛心的存在,看来真是小瞧她了。
“龙肃云,你要是不愿意,我现在便进宫寻文妃娘娘,想来她是很乐意我住进安王府的。”见龙肃云犹豫不决,君绮萝作势转身下楼。
沈宛心一听这话,差点儿跳出来骂君绮萝不要脸。
“二十万就二十万!”让她去寻自己的母妃,那今日所做的一切,所受的侮辱岂不是都白担了?龙肃云一咬牙赶紧道:“天下人为证,你我今后再无半点瓜葛!”
“正合我意。”
君绮萝溜几句嘴皮子就有了二十万两进账,心情说不出的好,亮闪闪一个大笑脸晃花了人们的眼。 玉簪易碎,且簪头较钝,内行都知道,用它去穿插木头窗棂,需要极其深厚的内力。然而要保证不碎的情况下将玉簪几乎整个没入木头内,对内力的把握及要求更是令人发指。
太子龙肃炀等人被深深的震撼。龙胤就算是拖着病体,也是自己无法超越的存在。
“天啊,好美!”
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人群中顿时爆发出一阵惊呼声。
君绮萝循声望去,发现不论男人还是女人,无不是惊艳的望向同一个地方。
视线偏移,顺着众人的眼神顿见龙胤束发的玉簪已经不见,一头黑亮顺直的长发披垂在笔挺的后背,犹似一幅最上等的黑色绢帛。
黑的发,白的衣,随傍晚的微风轻舞,风华绝代的脸上浅笑盈盈,美得像是落入凡间的仙人,看起来无害极了。
君绮萝觉得,如果他是女子,定是当之无愧的祸水。
龙肃云看着几乎陷进木头的玉簪,又看看玉簪的主人,显然有些接受不了这一手竟然是龙胤使出的!就算是让他做,也不敢保证玉簪完好!
这无疑让龙肃云深深感到挫败,觉得自己想不认输都不行!
龙肃云心里本就懊恼得不得了,又见龙胤轻轻松松就能吸走众人的视线,不由恼怒的吼道:“龙胤,你做什么?”
“安王爷,咱们同属一宗。按辈份算,你应该叫我一声‘叔叔’才是,怎能如此大声和我说话?”龙胤一点也不将他的愤怒放在眼里,神色淡然的回道。
龙肃云简直要疯了,自动忽略龙胤是自己叔叔辈的事实:“少和本王扯这些没用的。”
“好吧,安王爷。”龙胤状似无奈的道:“话说你不该问我‘做什么’,而是该感谢我‘这么做’。”
“本王……感谢你?”龙肃云指着自己的鼻尖,险些被气笑了。
“周围这许多百姓看见,你因为记恨君小姐休了你,便假借退还定亲信物为由,竟然暗施内力,难道不是想置君小姐于死地。”龙胤神情认真,末了反问道:“君小姐弱质纤纤,若是她被你扔出的玉佩砸死,你可就要背负滥杀无辜的罪名呢,你说你是不是该感谢我?”
无痕无语抚额,心中为龙肃云抱不平:世子,龙肃云打小遭遇你从来就没赢过啊。你看他都快哭了,咱们能不能别这么欺负人啊?
龙胤认真的样子,让君绮萝也错愕不已。亏她刚刚还以为他无害,以他专门往龙肃云伤口撒盐的行径来看,这家伙根本就是个外表无害,其实内里黑心黑肺的主。
鉴于龙胤看出自己的把戏并未揭穿,相反还施以援手,君绮萝心存感激。不过跟聪明人打交道,无需多费口舌,一个眼神足矣。
投给龙胤一个感激的眼神,君绮萝半眯着眼看向龙肃云,皮笑肉不笑的道:“龙肃云,我已然不计较你今日对我所做的一切,也不计较你母妃妄图让你将我娶回安王府束之高阁的恶毒心思,没想到你反而恼羞成怒,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对我下杀手,难道你以为你生为皇子就可以只手遮天吗?” “我自然是好的很!”
君绮萝混不理会旁人的言语,居高临下,像个女王般,神情倨傲的睥睨着龙肃云,嘴角挂着浅浅笑意:“莫非安王殿下以为我该忍辱自尽吗?对不起,我没被你们逼死,让你失望了。”
她身上的嫁衣早已不知道哪里去了,换上一袭简洁的白衣,头上别着一支翡翠簪,整个人看起来雅致清爽。她的声音清泠婉转,犹如黄莺出谷;眼睛晶亮剔透,灿若夏日星辰;再配上她纯然一笑,原本普通的脸竟也让人觉得有了几分潋滟芳华。
龙胤原本是打算离开的,现下倒有些舍不得走了。悄悄吞下一粒药丸压下咳嗽的欲/望,便安静的站在一边。
“你……你还真是不一般!”龙肃云被气的心口起伏,凝视着君绮萝眸色渐渐凝深,许久才道:“看来是本王看轻你了。”
“承安王谬赞!曾经死过一次的人,自然跟旁人不一样!”君绮萝淡然自若,故意曲解龙肃云的意思,末了还好心的提醒道:“顺便再给安王一个忠告,轻视对手可不是明智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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