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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医妃,不嫁渣王爷!-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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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子期瞠着眼看向纳兰溪,原来他都知道了?!

    再看向君绮萝和龙胤,二者向他点点头。

    花子期不由一哂,刚刚他还觉得家丑不可外扬,不成想他们早就知道了。但这也证明了一点,纳兰溪绝对不像想象中那么简单!

    “是的,在他们的心目中,阿溪就是一个在他国长大没有什么势力的孩子!”花子期道:“由此我便顺着他们的意思,将阿溪回来的事透露给了他们。”

    “呵,我明白你的用意了。”在众人探究的视线中,君绮萝嫣然道:“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伤亡,最好也最快捷的办法就是阿溪装着不知道上一辈的事,和花家搭上线,然后借助花家,回到南疆皇室!”

    花子期第一次对君绮萝露出了赞赏的表情,“没错,这就是我的意思。”

    “不好。”龙胤酷酷的否决,“那样等到纳兰溪坐上皇位,不知道猴年马月去了,我和阿萝还有自己的事要做,必须得在一个月内赶回东陵去。”继而看了纳兰溪一眼,有些别扭的道:“而且这样做对纳兰溪来说,太危险。”

    这话说得太直白,但是也不能否认他言语中对他的安危还是很在意的。纳兰溪微微一笑,这人就是个外表淡漠无情,除了阿萝外好似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其实内心对朋友和认定的人还是极好的。

    “子期,这次我赞成晋王的观点。”纳兰洵也道:“抛开纳兰博与我的恩怨不谈……”看着纳兰溪龙胤和君绮萝几人不解的眼神,他很不自然的道:“纳兰博于我,有间接的杀母之仇。”

    得到纳兰洵的示意,花子期接着道:“阿洵九岁那年,他的父王病死,纳兰博前去吊唁,多喝了几杯,对阿洵的母妃做下了错事,阿洵的母妃投环自尽了。”

    无关乎情爱,但是仇恨的种子必定是埋下了。君绮萝微微有些叹息,为什么龙澈和纳兰博都如此的*?

    纳兰洵似乎早就习惯了面对这样的问题,没有太多的表情。但是龙胤很清楚,这种亲人被伤害带给孩子的痛苦,是无法抹灭的,只是每个人表达的方式不一样罢了。

    就好比纳兰洵,他将这种恨埋在了心底,这一点,大约和他是一样的。当年他亲眼看见“父王”被万马踩踏而死,他也身中剧毒,隐忍三年,却从未放弃对龙澈的仇恨。只待时机成熟,便会给予对方沉痛的一击。

    龙胤的心里不由得对纳兰洵生出了些许惺惺相惜之感,但是他脸上依旧一副高冷的样子,半点也没表现出来。

    “两国开战,苦的是百姓,纳兰博野心勃勃,他在位一天,百姓便苦一天,所以我赞成尽快让阿溪取而代之,早日结束这一场战争。”纳兰洵深深呼出一口气,接着道:“而且阿溪不是纳兰博的孩子却还要占着南疆太子的位置,这是他绝不会允许的事情。纳兰博为了自己的颜面,在明面上或许不会对阿溪怎么样,但是暗里,可是防不胜防的!子期你别忘了,他阴狠毒辣,最擅长的也是蛊术,还有宫中五毒池的毒物,可不是好惹的!”

    “不但纳兰博容不下他,玉妃和纳兰明德也是不容他的。”君绮萝补充道。

    花子期看着他们几个,忍俊不禁,“我何时说过不让阿溪尽快取纳兰博而代之了?”

    几人恍然的表情,让花子期一下就看出他们明白了他的用意。

    君绮萝当先点头道:“不错,咱们只是凭借花丞相和花雨落的关系,打入皇室内部,这样一来,就为咱们省了许多事。”

    至少,不用他们花力气去攻打南疆的皇宫。毕竟南疆人的毒物和蛊术,她也没有把握能化解和制服,不过她的手上有一法宝,应该可以化解南疆的五毒。到时候她要让人瞧瞧,是她这个“五毒”仙子厉害,还是那些没有灵性的五毒厉害!

    这样想着,她看向纳兰溪,“阿溪,如此就要看你的表现了。毕竟你心里对花家的恨意,可是一个硬伤啊!”

    几人都顺着她的话看向纳兰溪。

    纳兰溪有短暂的静默,忽而目露坚定的道:“我可以!”

    为了给冤死的母亲报仇,为了给那些人沉痛一击,他还有什么做不到的?!

    花子期赞赏的点点头,“这事我会安排好,明儿下午,阿溪你还到这里来,我会带花侍郎来见你。”

    纳兰溪点点头。

    君绮萝想了想道:“这样吧,我和阿胤易容成阿溪的护卫,这样应该可保他不会收到伤害。”

    花子期没想到君绮萝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来,心中对她的肯定更多了几分。

    “哎呀。”纳兰洵惊异的叫道:“让晋王晋王妃亲自给阿溪做护卫,会不会太委屈你们了?”

    “本王乐意,你管得着吗?”某王爷傲娇的道。

    见龙胤没有反对君绮萝的意思,纳兰溪感动不已,心中暗暗发誓,今生今世,绝不会做出有损这对夫妻的事来。

    龙胤别了他一眼,“男子汉大丈夫,别做出那副女人兮兮的样子……”

    “嗯?!”君绮萝手绕到龙胤的身后,一爪子捏在他腰间的软肉上,挑着眉问看着他,声音却是柔的如水,“夫君,女人是什么样的?”

    某王爷连忙谄媚的道:“我家阿萝意气风发,乃是世间难觅的女中豪杰,自然不是一般女人能比的。为夫说的是那些动不动就流泪的女人。”

    看着他一脸讨好的样子,简直让纳兰溪几人大跌眼镜,特别是花子期和纳兰洵,张着嘴,满眸的不敢置信,哪里还有半点贵公子的样子?

    转即的,龙胤面对他们恢复了本来面目,傲娇的拎着水壶为君绮萝添了杯茶水,丝毫没觉得刚刚的做法有多毁他的形象。

    事情商定,几人约好了时间便各自准备离去。

    “对了,”走出舱室,花子期想到什么,对龙胤和君绮萝道:“花皇后和花丞相已经派人去‘接’东陵那位公主,其用意,想必你们都猜得出来吧。”

    “这事我们早就想到了。”君绮萝自信一笑,“花皇后和花丞相想要以纳兰溪来稳住目前的局势,他们这样的做法不过是打压玉妃一族的权宜之计。毕竟阿溪不在他们身边长大,这样的孩子最不好控制,但是从小在身边养大的婴儿就不一样了。我敢断言,如果没有我们的先发制人,他朝若是龙萧萧生了皇孙,不,就算是皇孙女,他们为了自己的目的,也可能李代桃僵,对阿溪的结果都是不利的。但是现在嘛,他们注定是做无用功了。”

    花子期见他们对这事并不在意,心知他们早就成竹在胸,是以便不再多说什么,各自告辞离去。

    君绮萝在南疆的别院,就在挽歌湖的边上。

    她住的那座院子是一幢二层的小木楼,离挽歌湖只有一个花园的距离。站在她屋子二楼的窗前,就可以将挽歌湖的精致一览无遗。

    此时,她刚刚沐浴好,身穿一身绸缎的中衣,外罩一件不算太厚的披风,披散着一头乌黑的长发站在窗前,远眺着粼粼的湖水。

    她拿掉人皮面具后安静的样子,就像是一幅绝美的画。

    同样披散着一头如瀑青丝身着一身白色中衣的龙胤轻手轻脚的来到她的身后,长臂往她身前一伸,便将她给圈在了怀里。下巴轻轻搁在她的肩上,小声问道:“阿萝,在想什么?”

    君绮萝懒懒的往他的身上靠去,“我在想这样宁静的日子,咱们还有多久才能真正的享受到。”

    “快了!”龙胤肯定的回道:“等南疆这边的事处理好了,咱们便回去收拾龙澈,与他的恩怨,也该做个了结了。”

    他们现在做的并不是无用功,帮助纳兰溪,往小了说,是出于朋友间的道义;往大了说就是促成南疆东陵两国百年友好的大计。

    那些好战分子和心肠歹毒之辈,是时候褪下历史的舞台了!否则,他和阿萝,什么时候才能过上幸福安宁的二人生活?

    “嗯。”君绮萝轻轻点头。

    短暂的静默之后,龙胤闻着君绮萝身上淡淡的好闻的馨香,声音有些暗哑,“阿萝,我们是不是好些天没有那个了?”

    君绮萝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问道:“哪个了?”

    龙胤趁其不备,坏坏的咬了一下她的耳垂,“阿萝现在可明白为夫说的‘那个’是指‘哪个’了吗?”

    君绮萝只觉得自己的脸刷地发烫。这人,前天晚上在某间客栈还……怎么就好些天了?

    龙胤见她不说话,长臂顺着她的肚腹慢慢往上摸到披风的系带,纤长的食指轻轻一勾,披风便滑落在地。

    君绮萝贴着龙胤的胸膛,只觉得背上传来的温度滚烫得吓人,隔着两层薄薄的丝绸,像是没有任何阻隔似的。

    “阿萝……”

    听着龙胤如魔音一般的呢喃,君绮萝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软得像是一滩水一般,无力的倒在他的身上。

    温香软玉在怀,龙胤早已不能自己,打横抱起她便往睡榻走去。

    南疆的冬日并不冷,微微的风从洞开的窗户吹进来,却依旧吹不散一室的旖旎……

    题外话:

    今日更新完毕,亲们阅读愉快~
301。成功的第一步
    翌日,约定的时间如期而至。

    用过午膳,纳兰溪便来到了昨日的画舫,站在二楼的甲板上,眺望着远处的湖水,脸上的表情平静得让人看不出他心底的情绪。

    在他身后的不远的地方,背对他站着两名身着同款灰色长袍的年轻护卫,俩人一高一矮,一健硕一纤瘦,样貌还算俊秀,他二人手中都握着长剑,静静的站着,正是从新易容后的君绮萝和龙胤。

    昨日被龙胤打烂的甲板,也不知道是修好了还是将整艘画舫给换掉了,这会竟然完好无损。

    “来了。”龙胤低低的道了一句,只见约莫二十丈外,一辆马车停下,从车上下来一灰一蓝两道身影,正朝画舫走来。

    纳兰洵轻轻的应了一声,没有回头。

    许是太过激动,那道蓝色的身影在看见画舫后,施了轻功便往这边赶来,灰色的身影顿了一下,也追了上来。然而在距离画舫不足一丈的时候,蓝色的身影停了下来。

    那是一个中年男人,相貌儒雅,留着两寸长的髯须,看着画舫上背对自己而立的轩昂背影,嚅着嘴,身子也有些发抖。

    纳兰溪缓缓的转过身来,看向画舫下面。

    与那蓝袍的中年男人四目相望,眼神中有着淡淡的期许,“你……你便是大舅舅吗?”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听起来仿佛是激动的缘故,实则跟在蓝袍男人身边、换了一身灰色袍子的花子期知道,他这是看见花家人后努力克制着内心怨恨的结果。

    他很满意纳兰溪能做到这一点,虽然没有做到压抑自己的全部情绪,但是也没有激动到要杀人的地步。同时,他心里也略微有些伤感,原本应该是和和乐乐的一家人,却因为花家人的私欲,闹到了现在这般相见仇恨的地步。又怎能不让人觉得伤心呢?

    “他正是花丞相的长子花粱,也就是花侍郎。”花子期故意装着不识的问道:“你是阿溪表弟吧?我是你子期表哥。”

    “表哥。”纳兰溪淡淡的叫了一声。

    “表弟。”花子期回了一句。

    花粱听到自己的儿子介绍自己的方式,心里有些不满。但是对于这个儿子,他是又畏又惧的,简直比让他面对他的父亲花丞相还让他觉得艰难。是以有些怨怼的瞪了他一眼,便没了其他的动作。

    如今因为纳兰溪的关系,他们能这样见见面,还能近距离的站在一起,他心里已经很满足了,若是放在平日里碰到,他的儿子都会远远的避开,犹如看到蛇蝎鬼怪。

    花粱挂着笑,热泪盈眶的点着头道:“阿溪,我正是你的大舅舅啊!”

    花子期看见自己老爹这个样子,别开脸,心里暗骂一声虚伪。

    纳兰溪亦是觉得自己这个舅舅好假,若是他真的有心,当初又怎会容着他的母亲被那样欺负?若是他真的有心,又怎会由着他一个人在东陵受尽苦楚却不管不顾?

    因为对花家人没抱希望,所以并不觉得伤心。他要做的只是压抑自己的情绪,借助花家和花雨落的势力回到皇宫便足够了!

    或许他演戏不怎么到位,但是他好歹也不算太笨,看了十九年人生的大戏,又有什么难的?

    他陪着他们演就是了!

    这样想着,纳兰溪心中对花家人的恨意被压下去不少,确切的说是被他压制在心底的某个角落。一会还要面对花荣那个阴险狡诈的老狐狸呢,他一定不能露出马脚来。

    纳兰溪悄悄以内力逼出几点泪花来,装着略微有些激动的唤道:“舅舅。”

    不会让人觉得浮夸,也不会让人觉得生疏,表现得可圈可点。君绮萝和龙胤无声的在心底赞了一声,对他放下心来。

    倒是花粱,眼角挂着泪花,一边欣喜的应了一声,一边飞身到了画舫上头,停在纳兰溪跟前,把着他的双臂左右端详了好一阵,嘴里连连称好。而后又瞧了瞧画舫,问:“傻孩子,你就住这里吗?”

    纳兰溪吸了吸鼻子,点了点头道:“这里租金还算便宜,挽歌湖也大,最主要的是住在画舫里,看厌了一处景色,可以将画舫驶到别处去,这样每每都会有不同的景致可以看。”

    “真是个傻孩子。”花粱嗔道:“你回了南疆怎么也不回皇宫,见你父皇呢?”

    “父皇?”纳兰溪摇了摇头,眼神有些迷茫,又有些伤感,“父皇他不会想见我的,否则为何都过了那么久,也不去接我?甚至都没有派人去看看我,问问我过得好不好。我回来,是想去给母后上上香,可是她葬在皇陵,我进不去。舅舅,你能不能想办法带我去看看母后?”

    纳兰溪说到最后,言语有些激动。其实他的母亲哪里葬在皇陵里了?就算纳兰博答应,花雨落也不会答应的吧?他的母亲只不过被纳兰博派人随意找了个地方埋了。他回来的当晚就去见过了,那里荒草凄凄,蒿草足有半个人高,小小的坟冢被蒿草淹没,连影子都看不到。

    他多想上去拔掉那些荒草,但是未免被人被有心人发现异样,他只得站得远远的拜了几拜。

    那晚,他在那里站了一整夜。

    看到眼前的荒景,他简直悲愤交加,几次想冲上去拔掉那些草都被他忍住了,心里对花家人的怨恨,到达了一个顶点。这样的事,派个下人都能做好了,可是他们却没有。

    他想像得到,花家人有多淡漠无情。连一座坟茔也不能给他死去的母亲,更遑论每年去祭拜她一次?!

    他可以不怪纳兰博,也可以不怪花雨落,但是他没法原谅花家的人!血肉至亲,在他们眼里,不过是可以利用的工具而已,一旦失去了价值,便什么都不是了!

    花粱听了纳兰溪的话心中一喜,脸上却没有显露出来。纳兰溪果然还不知道他的身世,如此一来就好办多了。

    “傻孩子,你父皇或许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花粱随便找了个由头,语气有些嗔怨的道:“不过你不愿意回皇宫,也可以去找你外公找舅舅啊。”

    “外公和舅舅你不也没有派人去看过我吗?”纳兰溪嗫嚅着嘴嘟囔着,表现得就像是一个被抛弃的孩子。他的声音不大,咬字也不瘦很清晰,但是足够花粱听见。

    花粱神情一哂,略微有些尴尬,不过很快便掩盖过去,忽然恍然道:“对了,舅舅想起来了,这是当年签署协议的时候,东陵皇帝附加的条件,说是咱们不得私下与你见面,咱们也不能违背了协议,所以才……”

    哼,这个借口还真是搞笑。纳兰溪、君绮萝和龙胤几人都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或许不能私自见面,但是如果真心想见,只要提出来,对方还是会通融的。

    花子期觉得臊得慌,默默的将头转向一边,装着看风景。

    不过纳兰溪聪明的没有穷追不舍,微笑着道:“外甥理解。”

    “好孩子。”花粱满眸赞赏的夸了纳兰溪一句,然后道:“小溪啊,哪有回来南疆不回家的?舅舅来的时候,你外公说了,你要是不想回皇宫,那就去花家。”

    纳兰溪眼睛一亮,忽然又暗了下去,就好像升起了希望,突然又幻灭了,“舅舅,我知道,我是个不被父皇认可的皇子,就这样住进外祖家去不大好吧?我担心给外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纳兰溪将个落魄皇子的神情,演绎得入木三分,君绮萝和龙胤不住在心里翻白眼,连花子期都傻了眼,亏他一路上忐忑不已,生怕他一见了他那父亲就忍不住给他两拳……

    臭小子,真是白担心他了。花子期在心里笑骂道。

    “傻孩子,去外公家住有什么不好的?那是你死去母后的家,哪能有什么麻烦?”花粱言语中难掩骄傲的道:“再说了,你外公贵为南疆宰相,姨娘又是当今皇后,有什么麻烦是他们解决不了的?没事的,啊!”

    花子期自然是自动屏蔽了花粱的声音,纳兰溪心中冷笑,他们的权利和能力他自然是不会怀疑,不过这话与刚刚的话相应,难免有自打嘴巴之嫌。

    “我……”

    纳兰溪似乎还有什么话说,花粱拍着他的肩膀道:“好了,傻孩子,没什么可犹豫的,舅舅给你决定了。等回了家,舅舅让你外公找个时间亲自送你回宫去。”

    纳兰溪嚅了嚅嘴巴,最终还是点点头。

    “好了,那咱们就回丞相府了!”花粱说着,似乎才看到君绮萝和龙胤,指着他们问纳兰溪道:“他们是什么人?怎么看着功夫不错的样子?”

    “呵呵,他们不过是我花了一百两银子买来充面子的随从,哪里就功夫好了?”纳兰溪在花粱问出怀疑的话之前,将之前就商量好的一套说辞说了出来,“不过这次还要谢谢他们,要不是他们将我装在拉粪的桶里,我还出不了溯京城呢。”

    花粱眼中一闪而过的嫌恶和鄙夷,没能逃过君绮萝和龙胤的眼睛。心中莫不是为纳兰溪哀叹,他的亲人还真是无情。若非纳兰溪对他们来说还有利用价值,只怕这个舅舅是怎么都不会来见他的吧?

    “孩子,真是苦了你了。”花粱假意挤出两滴泪来,一把抓过纳兰溪的手腕,扯着纳兰溪就往画舫楼梯走去,“走了,咱们现在就回去,想必你外公会激动得话都说不出来的。”

    暗里,他却不动声色的探了探纳兰溪的脉搏。他这样做并不是因为他会医,为纳兰溪诊病什么的,而是借以查探纳兰溪有没有内力。毕竟那么多年不见,他们也没想到还有会用他的一天,是以还是小心一些的好。

    那小小的一个动作,自然没能瞒过君绮萝的眼睛以及纳兰溪的感官。还好他们早有准备,早便吃了一种可以将内力压制住的药,否则还不会被他探出?

    花粱探出纳兰溪没有半丝内力,眼底立即划过一抹笑意。这样的纳兰溪才好控制不是吗?!

    “等等,舅舅,”纳兰溪装着没感觉到似的,另一只手指着舱室内,道:“我的东西还在里面呢,我去收拾收拾。”

    花粱扫了纳兰溪一眼,略微嫌弃的道:“你那些东西也值不了几个钱,等回了丞相府,让你外公给你做新的。”

    今儿纳兰溪和君绮萝龙胤三人特意换了一套装备,衣衫的料子很是普通,毕竟要符合一个落魄质子的身份,才能不被怀疑。也难怪花粱看不上眼。

    纳兰溪嘴巴动了动,君绮萝以男儿的声音道:“公子,你那些破东西加起来还不如舅老爷头顶那一只玉冠值钱呢,你便应了舅老爷的吧,反正花丞相是你的亲外公,你就是跟他要上一座金山,只怕花丞相也会给你弄来的,又何以会在意那几身衣裳?”说着还痞笑着看向花粱道:“小的说得对吧,舅老爷?”

    花粱眼中划过一抹厌恶,却还是笑着道:“这位小兄弟说得极是。不过小兄弟,做奴才就要有个奴才的样子,主子说话,哪有奴才插嘴的份呢?”

    后面一句自然是对君绮萝说的,纳兰溪的神色当即就有一瞬间的不悦。而花子期则直接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根本就不敢看龙胤和君绮萝了。虽然他们又换了一张脸,不过因为知道前情,是以凭身形,他知道那是君绮萝。那女人可是龙胤心头的宝,要是龙胤发火打人,那就前功尽弃了。

    龙胤闻言的确是想上前一拳砸死花粱的。不过为了他们的百年大计,他忍了,心里却是想着等纳兰溪拿下南疆的皇位后,他定好好的收拾他一番。

    不过龙胤的气场太足,饶是收敛了九分,依旧让花粱感到了一丝异样,不由得打量着龙胤。

    君绮萝悄悄碰了碰龙胤的手,龙胤连忙低眉顺目的微微低着头。

    花粱心想刚刚定是自己看错了,便不在意的收回视线。

    “舅老爷说的是,小的记住了。”君绮萝弓着腰谄媚的说,样子当真像极了奴才。

    “嗯。”花粱点点头道:“小溪,咱们走了。”

    一行人出了挽歌湖的地界,花子期不愿回丞相府,便与君绮萝等人告辞了,花粱想留他,知道留不住,就没有开口。

    花子期走了后,花粱便拉着纳兰溪上了马车,而君绮萝和龙胤这两个“奴才”,则在花粱的一个眼神下,坐在车夫的身边。美其名曰,他们花家等级森严,最是在意尊卑规矩,将来他们跟着纳兰溪,也不能没大没小的。

    君绮萝倒没什么,可是某位王爷的脸都黑得堪比锅底了。

    这还是他们有生以来第一次坐这个位置呢!他从来没想到他龙胤放在心尖尖上疼着*着的女人,居然真的跟个奴才似的,坐在马车外面哇!

    哼,纳兰溪,这笔帐,爷是怎么也要和你算的!某位爷心里发狠的想。

    马车不疾不徐的行驶着,径直往丞相府而去。约莫半个时辰后,停在了丞相府的门口。

    下了马车,花粱带着纳兰溪走在前面,君绮萝和龙胤走在他们身后一步外。

    一辆奢华的马车正好经过丞相府外,车里的人正好透过被风吹起的车帘看到花粱领着纳兰溪进了丞相府的大门。马车里的人视线停在纳兰溪的身上,顿时一惊。

    那、那是……

    马车没有停下,他伸手掀开帘子一角,看着纳兰溪一点点消失在视线外,乍然回过神来,他连忙道:“打道回宫!”

    纳兰溪几人在花粱的引领下,往丞相府的大厅而去。走了一半的路程,便看见花荣亲自迎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大群男男女女,老老少少。

    在距离纳兰溪他们约莫一丈的地方,花荣等人停下了脚步,昏黄的老眼中闪着泪光,激动的看着纳兰溪,那神情和刚刚的花粱是一样一样的。

    纳兰溪有些怕生的往花粱的身边缩了缩,似乎是被花荣威严的相貌给吓到了。

    君绮萝和龙胤险些呛到,纵然纳兰溪不是那种喜欢表现的人,但却不会如这般畏畏缩缩的。看来为了报仇,他也是够拼的!

    他这一举动,君绮萝和龙胤虽然觉得讶然,却是迷惑住了花荣等人。

    花粱与自己的老爹交换了一下眼神,读懂了彼此眼中的意思。

    将纳兰溪往身前一捞,花粱指着花荣道:“小溪,这是你外祖父,”又指着花荣身边的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那是你外祖母。小溪,快叫人啊。”

    纳兰溪怯怯的看了花荣和那老妇人一眼,声如蚊蚋的叫道:“外祖父,外祖母。”

    那老妇人笑着点了点头,只是那笑并不达眼底。君绮萝再一次见识到花家人的冷漠,心里想着花子期还好是个例外。

    倒是花荣老泪纵横的疾走几步,走到纳兰溪跟前,一把握住他的手道:“外公的乖孙呢,你终于回来了,等得外公好苦啊……”

    纳兰溪被花荣握着手,身体僵硬,又微微的颤抖着,君绮萝担心他克制不住,赶忙传音道:“纳兰溪,你可以的。”

    纳兰溪身子一顿,一下子扑在花荣的身上哭了起来,真是好不凄惨,简直让周围的人也为之动容。

    祖孙俩抱着哭了好一阵,才在花粱抹着泪的劝慰下停止了哭声。接着,他又为纳兰溪介绍了另外一些人,无外乎就是花家的子孙。

    纳兰溪一一和他们打了招呼。

    许是花荣叮嘱过,众人都对他这个突然回来的花家长女的儿子笑意融融,却让他感觉不到一点属于家人的暖意。

    纳兰溪心中冷笑,也罢,这样动起手来才不会手软啦!

    “好了,咱们回大厅坐着聊吧。”花荣说着,便牵着纳兰溪的手往大厅走去。

    花粱连忙上前亲自扶着自己的老娘跟上,接着是花家的其他人,最后才是君绮萝和龙胤。

    一行到了大厅,依次而坐,纳兰溪破例被花荣安排在了他的下首位置。

    君绮萝和龙胤则是没有座位的,侍立在纳兰溪的身后,一冷一热。冷得面无表情,是龙胤;而热的那位,自然是君绮萝了。

    此时她四下扫视着丞相府奢侈的装饰,眼中难掩贪婪的光芒,引得许多人都对她露出了鄙视的表情,犹不自知。

    龙胤余光瞧着君绮萝的样子,无语又无奈。他晋王府的装饰和摆设虽然不及丞相府的招摇,但是论起价值,比起这丞相府不知道要奢侈多少倍,也没见她这样过!看来为了这次计划成功,他的女人也是蛮拼的。

    “咳咳!”花梁不满的轻咳一声,然后又狠狠的瞪了君绮萝一眼。

    龙胤配合的拉了拉君绮萝的衣袖,她似乎才反应过来,对花梁讨好的笑笑。

    花粱倒是不以为意,越是贪婪的人就越容易收买,不是吗?!

    “溪儿,你这次是怎么回来的?又何以会在这个时候回南疆呢?”花荣不愧是老狐狸,一问就揪住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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