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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天路-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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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白玉堂听力敏锐,只怕还真听不见他说什么。
“那,你师父的意思是……”
“他说会好好观察观察你。不过,既然他肯送信给你,那就是……”说到这里,展昭的耳根已经通红。而白玉堂想到那段寻找展昭几欲发疯的日子,不由地又拢紧了怀里的人。
“猫儿,那开封府中现在有我四位哥哥守着想是无事。既然这里的温泉对你有好处,那我们就多留些日子,把你的伤养好了再回去吧。”
“好……”
“猫儿,这片竹林还真不错,清幽雅致,和你相配得紧。以后我们每年都寻些日子来这里小住如何?”
“好……”
“猫儿,我们既已如此,回去你就嫁与我如何?”
“好,……呃,白玉堂,你别得寸近尺!”
“啊,猫儿,你别动怒……你的伤还没好……小心些……别打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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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天花乱坠 第二瓣 1…2
更新时间2007…8…28 12:54:00 字数:3523
1、
二月蕾现,三月花开,近了四月的汴京城里春花盛极转落,片片残红夹在绵绵的雨丝里,悄然附上行人的衣襟,拍拂不去。展昭走进屋里的时候,半湿的蓝衫下摆就粘着几瓣粉色。
他转身收起油纸伞,在门外甩了甩,靠在门边上。还没立起身,就听得那长年不闭的窗格一响,也不回头,只笑着说:“玉堂,回来了?”但却没听得答话,转头看时雪白的影子立在屋中,只是乌黑披散的长发湿得一络一络地贴在脸上脖上,恼得那人拿手去撸,偏偏头发只是半湿着,拧不出什么水份,也不见干,仍是那样潮乎乎地贴着。
展昭不由地一笑,伸手从架子上取下条棉巾,将那人的发撩起来细细地擦干,嘴上说着:“正下着雨呢,怎么也不打把伞?”
白玉堂由着展昭摆弄自己的头发,在桌前坐下,拿起壶倒了杯水,一口气灌下,这才说道:“这雨,被风吹得都是斜着下的,打伞顶什么用。”说着一低头,撩起展昭的衣摆笑道:“你打了伞还不是一样湿着,哼,你这猫儿,还带拈花惹草的呢。”伸手从那衣摆上捻下一片花瓣来,笑吟吟地在展昭面前晃着。
展昭也不理他,见那发已经干了,就收起棉巾,走到柜子翻出套衣服丢给白玉堂。白玉堂也乖觉地走到屏风后换衣服。一阵悉索之后,他边理着衣领边走出来,见展昭已经换过一套外裳,略觉无趣地撇了撇嘴,拿起刚才的杯子,倒了杯水递给展昭,问道:“这几日我回陷空岛,府里有什么事吗?”
伸手接过杯子饮了一口,展昭看着白玉堂正要答话,突然见这白耗子眼里一抹笑意闪过,然后才想起这杯子是他刚用过的,不由地瞪了一眼过去,将杯子一放说道:“旁的也没什么,只是城东的刘家最近出了桩命案有几分蹊跷。”
“刘家,可是那个曾任过户部尚书的刘家?哼,那种高官豪富,不出点事才叫怪呢。”
“玉堂!”
“好好,我不说了,你说吧。”
“前几年,刘老尚书过了世,家业就由他的独子刘天铭继承。这刘天铭虽然不曾将家业拓展,不过守成倒是有余。”
“啊,这个刘天铭我知道,纳了好几房妾,把老婆都气回家的那个是吧?”
听着这话,展昭不由地又是一眼斜瞪过去,只是知道这耗子向来嘴不留德,也不与他多言,只接着说:“他是连娶了几房妾室之后,他的夫人就搬回娘家去了。只是这是人家家中的事,再说他那几房妾也是娶得你情我愿,只是他夫人容不下罢了。而且去年将隔水居的水菡萏水姑娘收做第七房小妾之后,他也就没再纳过妾了。”
白玉堂嗤嗤一笑:“我管他娶了几房,左右不过是个用情不专的罢了。猫儿,我可不一样……”
展昭见白玉堂还要满嘴胡柴,急忙打断他的话道:“他死了!”
被这句话噎了一下,白玉堂愣了一愣才回过神来:“那个刘天铭死了?怎么死的?该不会是……”说到后面,不由地嘿嘿一笑。
“胡说什么,才不是……他是被毒死的。”
“猫儿,我可什么都没说,是你想歪了吧。”见展昭脸色一沉就要发怒,白玉堂急忙转了话题:“怎么,莫非是查不出那下毒的人来吗?你这官猫儿难道还要我教你查案不成?你只管往那刘天铭死后得利最多的人身上寻去,保管有线索。”
展昭苦笑了一下,轻轻摇摇头:“这个案子并非寻不到疑凶,只是疑凶未免过多了一些。”
“过多了一些?”
“嗯,那七房妾室都有可疑之处,只是又都落不得准,所以我才说这案子有蹊跷。”
“好啦,改日你再上那刘府时我也一起去便是,就不信你我二人联手还查不出真凶来。“
见着面前这人飞扬的眉眼,展昭不由地觉着肩上一松,淡淡地泛出一个笑容,那么安适而怡然。看得白玉堂不由地心中一动,慢慢凑上脸去:“猫儿,我走这几日,你可有想我?”
2、
转日的刘府上,一片缟素,因着案子还没破,故而不能发丧,也没人来吊唁,门前很是冷落。
白玉堂一边随着展昭往里走,一边回想着先前听来的案情:
这刘天铭原本贪新鲜好美色,每隔三五个月就要纳入一房小妾,纳到第三房的时候,他的原配夫人受不了回了娘家。那刘天铭也不管,仍旧自得地过日子。只是去年上有名的画舫隔水居听歌的时候,遇着那里擅跳散花舞的水菡萏,花了五千两银子将人赎回来做了第七房小妾,而且从此之后就收了心,虽然还有在秦楼楚馆留连,但时间却少得多了,也不再纳妾。
另外听说这刘天铭对水菡萏很是宠爱,还将内府的支用交给她管。而且这水菡萏也是有几分手腕的,另几房妾室虽然不忿她揽此大权,但却抓不出她什么痛脚,再加上开支又握在人手,也就不多说什么了。
而年初,刚过完上元,刘天铭的身子就渐渐差了下来,开始还以为是年节的时候饮酒过多兼又累了身子,以为歇上些时候就没事了。没想到到了二月竟躺在床上起不来。请了大夫看,也只说是身子虚,开了补方子,但也不见效,就这么又拖过一个多月,眼一闭就走了。
原本刘府里只打算按着病故发丧,但那几房小妾吵着分家的时候才发现,家产大部分都握在了那个水姨娘的手里。而在这时,回了娘家的原配夫人孙氏也转了回来,骂这府上的一堆狐狸精害死了自己的相公,要赶她们走。前六房小妾见这情形,怕自己最后落个两手空空,心一横把水菡萏告上了府衙,说是刘天铭死的不明不白,是那水菡萏害死的。
开始是忤作验的尸,没见什么疑点。所以只当是那几房妾因着分不到家财而诬告。但才要宣判,刘府里就出了几桩怪事,连水菡萏也病倒了。于是包大人让公孙先生再去复验尸身,这才发现尸体有异。
虽然初春天气尚寒,且尸体有石灰等物护着,但过得这么多时日,刘天铭的尸身的变化却有些不同寻常,虽然一样的肌肤冷却,四肢僵硬,但尸身的两颊却异样的嫣红。这引起了公孙先生的怀疑,反复用了几种手法检验,最后才用犀角针探出这刘天铭是中了一种叫着“绛桃”的奇毒死的,这种毒中了之后只会使人身体内虚,慢慢衰亡。而且死后七日之内与正常的病死无异,且用银针探不出毒性。只有七日之后,两颊会显出桃红色,所以才名为“绛桃”,而且用犀角针探脉会现出萤绿色来。不过这些现象七日才现,也是那几房小妾将水菡萏告官,使得尸身留至此时才得以发现。若非如此,早几日将刘天铭一葬,这桩案子就要沉入地底不见天日了。
白玉堂还在琢磨着是谁下的毒,虽说那水菡萏疑点不小,但她已经手握大权,而且刘天铭之死对她并无好处。而另几房妾室,若是她们做的,又怎么会肯告官呢?还有那夫人,虽然不在府上,有没有可能指使别人暗里下毒呢?这“绛桃”既是奇毒,想必来之不易,而这府中几位弱女子,又有谁有法子弄到这毒药?
正自琢磨不透,忽觉得身旁的红影停了下来。抬头一看,正走到一幢二层的小楼前。顺着楼梯走下来一个扎着双髻的女子,约摸十六七的年纪,穿着淡黄的衣服,因府里有丧,所以系着一根白带子,勒出一把细柳似的纤腰。往脸上看,原有七分的姿色,因着年青添着一分,又因着装扮又添了一分,显出九分的模样来。
白玉堂正自打量猜度眼前人的身份,旁边展昭略一拱手说道:“倩姑娘,不知水夫人的身子好些了吗?我有些话要问她。”
这位倩姑娘好奇地拿眼瞄了白玉堂一下,转头向着展昭一敛身:“我家夫人今日略好些,能坐起身了。只是昨日,那事体又闹了一晚,夫人似乎有些吓住了。还请展大人能宽慰她几句。”说完又瞄了白玉堂一眼。
白玉堂这才知道眼前的人原来是那个水菡萏屋里的大丫头,只是细看这倩姑娘的脸上,还扑了脂粉,虽然淡,可是白玉堂原也是风liu天下的人,如何看不出来。他的嘴角不由往上一挑:府里死了主人,办着丧事,自家夫人也病着,这做丫头的居然还有心思涂脂抹粉,看来这深府大院里,有良心的人还真没几个。
虽然心底这样想,但白玉堂也不多露声色,只随着展昭往楼上走去。拿眼看这小楼,栏杆间漆色尚新,也不知是刚刚重新涂刷过,还是才起的屋。但见那些器物的痕迹,显然这位水夫人才搬入小楼没几天,只是不知为什么要搬来这儿住呢?
========================说明的小分=================
那个,灵异,介个,素有点灵异的成分在啦,提前标一下,免得有人踩雷,虽然这一章灵异成分还米出现。
另外,情节废材的某人居然想开始写案件,望天,我现在也不知道这文会发展到什么地步,OTL。。。
最后,天花乱坠一共有五瓣,现在是开篇,第二瓣。点,米搞错,一开始就是第二瓣,因为第一瓣是前缘,而且和猫猫小白米什么关系,所以会夹在文里讲。
最后的最后,我有答应下一章什么时候出来吗?好象没有吧,那么,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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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花乱坠第二瓣 3…4
更新时间2007…8…29 20:30:00 字数:3389
3…4
二楼,水菡萏所住的那间屋子里门锁窗闭,显得有几分阴闷和沉暗。白玉堂进屋的时候皱了皱眉头,屋里有一种甜腻的香气让他忍不住咳了一声。
“我家夫人不喜欢药味,所以点了这香冲一冲。要是这位公子不喜欢,我先把香炉移出去?”
瞥了眼闪在一旁的倩姑娘,白玉堂没有搭话,只跟着展昭往里走。
这屋子是两进的,外头一张圆桌,几把椅子,一架妆台,家什并不算多,但都是雕工细致的器物。而且细看那上头的纹路,刻的竟都是荷花的图案。往里过了垂着薄纱的圆月门才是女主人的卧室。此刻隔着纱帘只看到有位女子斜靠在床头,想来就是那位水夫人了。
“倩雪,是谁来了?”
“是展大人,还有……”
“陷空岛,锦毛鼠,白玉堂。”白玉堂丢下一句话,也不理会对方的反应,自顾自滴拉过两张椅子,一把拽着展昭坐了下来。而这时里面水夫人“请坐”的“请”字还在嘴里打着转。
不过,这位水夫人也是见过世面的,轻咳了一声,将那半分尴尬带过,只轻声说:“小女子有病在身,不便起身迎客,而内室又不好请两位进来谈话,实在是待慢了。”说话声如同她的姓氏,潺潺而出,时缓时急,却又让人觉得恰到好处。
白玉堂刚要接话,袖子却被展昭狠拽了一下,便闭了嘴不再吱声。而一旁的展昭说道:“听说夫人住的清荷别院出了些怪事,怕与案情有关,故而前来,还请夫人直言以告。”
“怪事?”突然帐子里的声音拔高了些,“哼,原本老爷死在我那院子里已经够让她们说嘴了,现在还出了这等事,也不知道会被传成什么样?我一个弱女子的,没了依靠,那还不人人都欺负到头上来。”
“夫人莫动气,只管将事情说出。案子若与夫人无关,包大人自会还夫人一个公道。”
“唉!”帐子里一口幽幽的气叹过,半晌才又出声:“打从去年我入了府,老爷一直就是在我的院子里住着的。年初老爷病了,也是一直是在我那儿养着。后来老爷去了,官府里又传话说是被毒死的,把这府里就看了起来。那时大家就没拿好眼色看我。就打前日,我那院子里又出了怪声,真是再住不下去了,所以才搬来这小楼的。”
“怪声?什么样的怪声?”
“就是,有人在唱歌吧,听声音是个男子,还有琴声,可那琴声又怪怪的,不象是我从前听过任一种琴的声响。”
听到这,展昭转头和白玉堂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知道这水夫人原本出身画舫,而且擅歌舞通音律,她没听过的琴声,那会是什么琴呢?
“对了,还要请教水夫人,不知夫人是否听清那歌唱的是什么?”
“听不太清,只记得几句。那半夜的,突然传来歌声,吓都吓坏了,哪还能细细分辩。约摸是什么‘横过三江水,泊于武陵渡……’还有什么不曾谢的,我不太记得了。”
展昭沉吟了一下,站起身来:“今日打搅夫人了,若是夫人还记起什么,只管派人到开封府说一声。”
“那是,还请展大人早日查出凶手,还小女子一个清白。”
展昭又一拱手,带着白玉堂出了屋门,那倩雪也跟着送了下楼。走到小楼下,展昭突然回过身问道:“倩姑娘,你是陪着水夫人的,不知可有听清那歌唱的是什么?”
倩雪眼神一敛,转又笑着说:“我的胆儿小,那天听到声音都吓成一团了,记得还不如夫人多呢。”
展昭闻言只点了点头,与白玉堂告辞而去。
出了刘府的大门,白玉堂才长长吐了一口气:“憋死我了,这刘府里一股子怪味儿,那熏的叫什么香,还不如不熏呢。”
知道白玉堂素来计较这些,展昭也不接话,只问道:“不知玉堂觉着这水夫人如何?”
“装病。”硬生生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来,显然气还没消,接着又说:“话音虽然低,可是中气还足,而且可以和你扯上那半天的,显然精神还不错嘛。那什么病的,多半是装出来的。对了,那个刘府里真的有怪异的歌声,不是那女人晕了头,闹出的幻觉什么的?”
“不是,那歌声也有别的家丁听到了,只是隔得远了,只听出是男声,而且听不出唱的是什么。循声找去又都不见人影。”
“嗤,八成是什么人假扮的吧。横过三江水,泊于武陵渡。这词倒还有几分雅意。”
才说着,两人已经转上正街,两旁有几座茶楼酒馆。白玉堂正要拉着展昭寻家酒楼喂猫,突然旁边的巷子里传出一阵泠泠的拨弦声,接着就是一阵温和清郁的歌声:“横过三江水,泊于武陵渡。绯色染邓林,经年不曾褪。”两人的步子都是一顿,对视一眼后,同时运起轻功,往那巷子里扑去。
4
巷子里,一个青衣人,披散着长发,倚墙而坐,拨弄着怀里一具三尺来长半月型的怪琴。见展白二人突然而至,也不惊慌,五指一拢,挑了个尾音后,缓缓的站了起来。
目光从两人身上扫过,展白二人只觉得那视线似乎看着自己,又似乎穿过自己看见了别的什么。目光里察不出什么喜怒哀乐,偏偏又象含着许多情绪,细微且又宏大。三人对视不过片刻,展昭和白玉堂却觉得自己象是站立了许久,但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
最后,终于那青衣人的目光一敛,落在白玉堂的身上,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展昭和白玉堂听见叹息方才惊觉,发现自己刚才竟有片刻失神,不由地心下一惊,对视了一眼之后,都握紧手中宝剑,向对方靠拢了一步。
白玉堂才要张口,却发现那人的视线仍落在自己身上,而且眉头微皱,好象自己很让他苦恼似的,不由地心底有股火气冒了上来,面色转沉。
展昭见白玉堂的面色不愉,怕他三言两语就挑起争端。眼前的人虽然很可能与刘府的案子有关,但是敌是友还未定论,而且以先前的目光交锋看来,能耐只怕不在己方二人之下,还是先探问清楚再说,于是又斜踏前半步,将白玉堂半掩在自己身后,拱手施礼说道:“在下开封府展昭,不知阁下是?”
那青衣人见着眼前两人的动作,先前郁结的眉头舒开了些,轻轻一笑说:“你们,就叫我天音吧。”
“天音,什么怪名字,和那青楼……”白玉堂先前的气还没散完,加之被展昭挡着,添了一分的不快,于是在后面嘀咕着。展昭知这老鼠嘴里没什么好话,回手一拍,掩了后半截话去。
不过前面的那半句已经被天音听见,他也不生气,只将怀里的琴弦轻轻一挑,说道:“名字,不过是个符号罢了。”
展昭还要再问什么,身后的白玉堂已经闷不住了,侧了身子斜出一步,‘呛啷’一声拔出画影指着那天音:“五爷也不和你废话,近日夜间在刘府唱歌的人可是你?”
虽被剑指着,那天音也不着恼,只垂手弄弦,和着乐音轻声念道:“横过三江水,泊于武陵渡。绯色染邓林,经年不曾褪。”然后又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白玉堂:“阁下说的可是这一首?”
“果然是你。”白玉堂剑身一颤就要往天音身上召呼去,却听‘铮’地一声弦响,只觉得手腕一麻,险些握不住画影。
展昭在一旁见白玉堂要出剑伤人,本欲阻止,没想到天音才一抹怀中的怪琴,白玉堂就已经吃了一个小亏,便知眼前之人能耐还在他的估计之上。于是拔出巨阙,与白玉堂并肩而立,说道:“刘府近日夜传歌声,似乎与阁下有关,还请阁下和我回开封府一趟,协助调查案情。”
天音笑着摇摇头:“那歌是我唱的,只是我没去过刘府,那个案子也和我无关。”
“瞎说八道。”一旁白玉堂听得火起:“歌是你唱的,人却没去过刘府,难道那歌声会长脚不成?”
展昭也眉头一皱,说道:“是否与案子有关,到开封府,包大人自有定论,还请阁下和我们走一趟。”
“说不定我的声音真会长脚哦!”突然天音嘴角勾起一个可称得上是调皮的笑容,转身就巷子深处走去。
展白两人见他竟要离开,齐齐踏前一步,口中低喝一声:“看剑!”。巨阙上划,刺向双肩,画影下削,往足踝上招呼去。两人知天音的能耐不弱,而且还有几分怪异,不由地都加了小心,手上也不敢待慢。
但那天音似乎对身后的两柄宝剑无所知觉,仍是缓步向前走去。展昭见对方竟不躲不避,急忙将劲力收回三分,改刺为点,指向胛骨之下的阳纲穴。白玉堂却向来出手狠辣,虽然对方不曾躲,仍旧招式不变递上前去。
虽然天音嫌疑重大,但毕竟案情未明,只能算作疑犯,展昭见白玉堂出手如此之狠,象是要削了对方一条腿去,赶忙再变招,向下去挡画影,但已经迟了一步。画影堪堪划上天音的足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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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花乱坠第二瓣 5…6
更新时间2007…8…30 19:57:00 字数:2210
剑刃一划上天音的足踝,白玉堂就知不好,明明是砍上了的,手中却没有一分着力之处。但他也是走老江湖的,口中叫道:“猫儿快退。”脚下一错劲,扯着展昭向后跃去,画影挥出一片剑幕,以防着可能有的反击。
这边白玉堂沉臂挥剑,视线转折,有所错漏。展昭却是一直盯着这天音不曾松懈,因此他也是看得最为分明,画影划中天音之时,他整个人竟象是水做成的,被剑锋带起一片涟漪,动荡几下之后全身的色彩就慢慢变淡,最后竟是这么凭空消失了。
虽然昔日身为南侠,行走江湖时也听说过些道门方术之事,但这样亲眼目见还是第一次,不由地让他愣在当下。
而白玉堂站稳了身再看去,天音已经只剩得几抹青色,在半空中浮荡几下,就如泡沫一般‘啵’地一声,绽个无影无踪。
两人对望一眼,对方的眼底都有一丝惊骇。展昭捏了捏白玉堂的手,也是微微出了层冷汗。
“猫儿,这……”
“不是奇门异术就只怕是……回去问问先生吧,他知道的多。不过看来这个天音目前对我们没什么恶意。”
“但不知他和那刘府有多少牵扯。如果真与他有关,只怕你这猫儿的能耐就不顶用了。”白玉堂毕竟是艺高胆大,惊异也是一晃的事,转瞬就恢复常态,扒在展昭的肩上轻笑。
展昭拨开绕着肩头的鼠爪,丢了个白眼过去:“猫,会捕鼠就成。”说完自顾自地往开封府走去,把白玉堂丢在身后直跳脚。
========================
回到府衙,向公孙先生说明遇到的异象,只是就算是公孙先生的见多识广,博览群书也对这天音的举动无从解释。思索了半晌他才道:“这个天音实难说是何等人物。但依着目前的情形来看,也只有暂时信他所言,那刘府的案子与他无甚关系。展护卫,你先从别处着手,看看还有没有其它线索可以探查的。”
“展昭明白。”说完展昭便退出书房,只是心底奇怪着那白玉堂怎么没有跟来。
转身进了院子,却见白玉堂正站在檐下,手中一只雪白的信鸽随着他一抬手,扑拉拉地飞上了天。
“玉堂今天怎么想起要给岛上写信了?”
“平时没事写什么信?不过,我估计公孙先生对这个天音也是看不透的,若真是什么江湖上的奇门异术,我想还是我那嫂子和几个哥哥知道的多一些,我写信回去问问他们。”
“就怕让哥哥嫂嫂担心了。”
“切,你这爱操心的猫儿,少想这些有的没的。公孙先生那里有什么话说?”
“如你所说,先生也不知那天音是什么来路。不过,他让我暂放一放,先从刘府那边查查还有什么线索没有。”说完嘴角勾起一丝笑容,目光闪亮地看着白玉堂。
白玉堂脑中灵光一闪,一个弹指:“水夫人。”说完又是一把扒住展昭的肩头,还变本加利地将下巴也搁了上去。“猫儿,今晚是朔日,我们一起去看星星怎么样?”
6、
朔日,天不见月,星光明灭,灿烂非常。果然是观星的好日子。展白二人此时正在屋顶上看星星,只是这屋顶并非是开封府的屋顶,而是刘府水夫人所住的那幢小楼的屋顶。
他们身下便是那水夫人的宿处,而此时已近亥时,水夫人正倚在床头叫着:“倩雪,倩雪,那香呢,快换上,怎么不看好,都灭了。”
声音入耳,展白两人都是一惊,白日里听着水夫人说话,虽然声轻,但中气还足。但此时听来,却是虚而无力,才叫上两声,就已经喘息不定。
两人正奇怪怎么才半日这水夫人的身子便弱到如此地步,就听得门外脚步声,倩雪捧了个盒子进来,走到香炉前一阵摆弄,屋子里又是一阵香气泛起,就连在屋顶上的展白二人也嗅到了。
这时才听得水夫人深深喘了口气说道:“下回当心着些,别让香再断了。”
声音传来,已经没了先前的无力之感。白玉堂靠近展昭的耳边轻说:“猫儿,那香……”
“嗯,是有些不对劲,看下去再说。”
而屋中,倩雪坐在桌前,拿了个小瓷盒将适才清出的残灰收了起来。“我记得了,只是这恐怕不是长久之计。”
“那有什么办法,好在这香制得还容易,就这么过吧。”
倩雪却轻哼了一声:“我们是想就这么过下去,但有人未必肯让我们平平安安的过下去。况且你听那歌了没有?‘横过三江水,泊于武陵渡。绯色染邓林,经年不曾褪。’邓林,邓林是什么?夸父逐日,弃其杖,化为邓林。邓林便是桃林。绯,绛,指的都是红色,你也知道老爷是怎么死的吧。”
水菡萏倒吸了一口冷气:“绛桃之毒,他不会,那个人,不可能的。”
“从前的他,也许不会。可是在红尘里这么久,谁又知道他会变成什么样。你自己心底也有数,当年的天荷五瓣,如此都被染成什么样子了。”
“我和你呵,果然这红尘最是染人的。不过也有没被染的,不是吗?今天那个……”
“我不信那一个能在红尘里撑多久。好了,别愁眉苦脸的,我们也不过就是想活下去罢了。再者说,按着规矩,时间没到他也不能收了咱们。早些歇着吧。”说完,倩雪便收起盒子,转身出门。
展白两人还伏在屋顶上,今夜听来的话虽然让事情有了几分转机,但疑点却又更多了。见那倩雪出去,白玉堂半撑起身要跟上,展昭却伸手一拦。两人心意互通,自然知道对方想法。白玉堂伏在展昭耳边道:“我会小心不打草惊蛇的,你还是在这儿等着吧。偷东西,还是老鼠利索些。”说完一翻身,悄无声息地在倩雪身后。
偷偷跟着小白的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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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花乱坠 第三瓣 1…2
更新时间2007…8…31 22:47:00 字数:4030
白玉堂隐了身形跟在倩雪身后,穿过几处花树,竟来到一个小院前面。那院子四分之三是个水潭,一幢小楼依潭而建,屋子有一半是凌空架在潭上的,屋角倒卷,远看去象朵盛开的荷花。而潭里亭亭的荷叶出水,只是此时未及夏,故而只见叶不见花。
见此情形,他也知这是水夫人原本的住处,后因那天音的歌声才迁了出去。此时,倩雪正顺着转折的回廊,绕过前室,直接转入楼后的一间小屋子里。
几个闪身,如风吹柳絮一般,白玉堂贴近窗棂,透过窗缝往里来,隐约的烛光下,倩雪将适才装在小盒中的余烬倒入一个瓷坛之中。虽然光影明灭,但依着他的眼力,还是可以将屋中的情形看个情楚。
但正是因为看得清楚,他才觉得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一时却反应不过来。正自猜度间,那倩雪已将手头的事处理清楚,转身出了小屋。犹豫了片刻,白玉堂没再跟上倩雪,而是留下来,等足音远去之后才转到门前,从怀里掏出一只小铁勾(表问我铁勾素从哪里来的,大家就当小白是做惯了梁上君子的吧),在锁眼上拔弄了几下,卡滴一声轻响,那锁已经打开。
转身入屋,回手将房门轻轻掩上。无月之夜,屋中一片昏暗,白玉堂只觉得有些味道在他鼻尖萦绕,惹得他有几分心烦。还是快点取了香和猫儿会合吧,这刘府是有些古怪。心想着,他从怀里掏出火折子,晃了晃,一团光亮在屋中出现。
光明乍现,四周的橱柜桌椅被光扯出一道道暗影,趴在墙上,随着火光晃动,也在墙壁之上缓缓地蠕动着。纵是白玉堂走惯了江湖,常行这夜探之事,也不免心神略颤。
但这心中一颤,却让他觉查适才是什么地方不对劲了。按着这小院之中不但曾是刘大官人的停尸之处,后来又有天音的歌声夜半回荡,况且此时又是深夜,就算是个大男人来此也会怕上三分。但那倩雪一个女儿家,在此勾留了半日,神色之间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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