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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天路-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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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呀,那别抢她们好了,我们再去抢别人吧。”小猫宝贝低声说道。
“抢别人?合适的抢劫对象多难找你们知不知道?笨蛋。”小鸟小焰猛跳着,踩得身下的小猫宝贝嗷嗷直叫。
“那怎么办”小龟石头将脑袋从壳里伸出,满怀疑惑的目光左晃右看着。
怎么办呢?四小全皱着眉头,陷入一片为难之中。
“要不然,你们四个和我们一起进城去,想吃什么东西,我们买给你们吃,好吗?”天使的眼泪踏上前一步,开始用食物来引诱这四个小东西。
果然,这招的效果不错,四小立马抬起头来。
“有水果吃吗?”
“有,当然有。”
“哪有好吃的点心吗?”
“有,当然也有啦。”
“哪,哪鱼呢,有没有好吃的鱼?”
“有,当然有。”
“哪,哪姐姐可不可以一直抱着我呢?”
“有,当然,咳,咳,我是说,当然可以啦。”
“哦耶!”四小开心地互相一拍手(爪子?),屁颠屁颠地跑向天使的眼泪和蓝水晶。
“你们在做什么?”突然路边传来一个略带威严的声音,四小立刻象中了石化术一样僵住了。
“我说,你们在做什么呢?”声音开始有点不耐烦。天使的眼泪和蓝水晶转头看去,只见一匹马慢慢地走从树林,不,那不是马,那动物金光闪闪的身子上覆满鳞片,足生云纹,头长双角。
“这,这是……”天使的眼泪和蓝水晶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而四小颤颤抖抖地答道:“我们,我们在抢劫呢。”
“抢劫?真是瞎胡闹,元旦放你们两天假,你们居然跑来抢劫,真是丢了四神兽的脸,都快给我回去。”那动物生气地跺了跺脚,四小立刻乖乖地夹着尾巴,一溜烟钻进树丛不见了。
而那只动物优雅地朝天使的眼泪和蓝水晶点了点头,“抱歉,他们是新生的四神兽,年纪还小,做事不知轻重的,没有伤到你们吧?”
“没,没有。”天使的眼泪和蓝水晶楞楞地摇了摇头。
“没有就好,我在这里代他们向你们道歉了。那么,我走了,后会有期。”说完,那动物转过身,很快也消失在树丛里。
“那,那是麒麟呀。”看见麒麟的背影消失后,天使的眼泪才惊叫出来。
“对呀,刚才它还说抢劫我们的是四神兽。”蓝水晶也叫道,她们两人对望了一眼,朝着四神兽和麒麟消失的方向跑去,但是再也没看到那四小和麒麟的身影。她们只好带着满腔的遗憾回到城里,此时即使是那两件新打的银器装备也不能让她们开心了。而这一次奇特的抢劫将永远留在她们的心底。
PS:据说元旦过后,四小神兽的屁股都红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当然,这只是据说罢了。
【给佐为】樱花吹雪隔夜香
更新时间2007…1…15 11:24:00 字数:1263
和天路无关的片断,只是想写罢了。
平安京,西侧的一幢宅邸里,穿过铺着白沙的小路,棋室就临着院子,一树粉樱,一树红枫而已。此时枫树正吐着淡淡的芽,而樱花开到正好。数数正是第四日吧,樱七日,转眼就过了一半。昨晚月色正好,开着门,临着月光复盘,银白色的光洒在棋子上,不管黑子白子都上了一层浅碧。正因为如许的美,走时竟忘了关好门,今日再来,棋盘上覆着粉色的花瓣,怯生生的躺在那里,微微蔫仄的样子,看上去有几分可怜。
佐为在棋盘前坐了下来,抬手想拂去棋盘上的樱瓣,但顿了顿,终究没有动手。
就让它们在这里吧,粉樱衬着黑白色的棋子竟是那么和谐,佐为一时看痴了,怔怔地看了许久,直到侍女来唤这才惊醒过来。
今天还有一盘重要的棋要下,要在陛下面前决出第一棋手。第一棋手,念着这四个字,佐为微微皱起细致的眉头,这能让平常人兴奋不已的四个字只让佐为觉得烦闷。要这名号做什么呢,我只想安安静静地下棋,一直,一直下下去罢了。回过头,看着覆了落樱的棋盘,回来再打理它们吧。佐为转身离去,今天的棋是推不掉的,但希望这盘之后,可以随着自己的心意下棋才好。叹了一口气,佐为乘上牛车,缓缓出了门。
斜阳洒在棋盘上,樱花瓣的颜色似又淡了三分,被风吹着一掀一掀的,可怎么也不肯离开棋盘飞往别处。
佐为踉踉跄跄地进了门来,他想不通,想不通这单纯的黑白二子之间怎么有那么多欺瞒诈取,想不通怎么会有人为了凡尘俗事来玷污一盘棋。他不恨自己输了棋,输了又怎样呢,从小到大自己输过多少盘棋,胜固欣然败亦喜,他是这么一直走过来的。但他不能忍受的是作弊这个污名,那是击碎了他,也击碎了他的围棋的词语。
跌坐在廊前,转看棋室,门还开着,昨夜的棋谱依旧黑白分明,纠缠在一起,粉色的樱夹杂在其间,象一着妙手,又象一个玩笑。
一阵风吹过,又是一阵樱花壮烈地坠下,残局上添了几步莫明的步子。就这么谢了,竟也是一盘好棋呢。佐为默默念着,忍了许久的泪终于落下,今夜就在这里看着吧,看樱花如何用命将这盘棋下完。
三天之后,步入藤原宅邸的人没在屋中寻见佐为的身影,只有院中的樱花已经谢尽,敞开门的棋室里,粉色的樱瓣覆满棋盘,竟看不到黑白二色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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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棋魂》之后一直想动笔写些什么,而最近又看起《阴阳师》来,对那个如紫藤花之富丽,如樱吹雪之优雅的平安朝起了许多幻象,那么多绝世的人物竟都在那个时代出现,这是让人何等震惊的一件事。无奈自己的文笔不好,所以零零落落竟只得了这样的一段画面,象从千年前的故事里裁剪出来的,自己落在我的笔下,不写不行。
春节的番外
更新时间2007…2…9 12:13:00 字数:2493
提前放一章春节的番外,应碧瑶玲珑的要求写的,是早打好了的。这个周末要加班,还是米空,继续爬走,哭。。。。。。。。。。。。
悠然上线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去酒家买上两壶酒,好酒,而且定是要两壶的。若是只得一酒,自己那个便宜师父总要说自己不想理会他,所以才单买一壶,不想陪饮的缘故。被骂了一次之后就记着要多卖一壶,虽然最终两壶酒都还是进了师父的肚子里。
想起这个师父,悠然总是忍不住要一笑,这个因着酒硬缠上来的师父却让自己近些日子常常到游戏里一逛,面对着他总能让自己开怀一笑,在与人交际往来,各藏机锋的商场斗狠之后,有了个可以放松自己的地方。
拎了酒,悠然往城外走去,最近师父在城外的山谷里架竹为屋,建了做小竹楼,说是那里有好水,用那水必可以酿出好酒,索性就住下不走了。这也没什么,不过是自己送酒过去的时候要多走两步路,而这一路的风景却也极好,时常走来还总是看不腻。不知道师父的酒酿好了没有呢?想来是没有吧,不然也不会总叫自己带酒去,或者还是酿好了的?只是徒弟送的酒不喝白不喝?想到这里,悠然似乎又看到师父扬着花白的眉毛,一脸戏谑地说:“有乖徒弟送酒呀,怎么可以浪费呢?”
长长地吐一口气,路边的杂树渐少,慢慢地变成丛生的竹子,师父的住所近了呢。碧油油的枝叶交覆着将行走的小路染绿,不知为什么,走到这里总能让悠然的心一下子松了下来。
外面的世界虽然没有什么不好,母亲温和慈爱,父亲虽然严肃,但对自己现在能建起一备事业却是满意,所以也常常嘉许,双胞的弟弟和自己性子完全不同,但也是寻了个合意的工作,做得相当开心,听说最近还找了个不错的女朋友。当然,这也让父母看着自己的眼神变了几分,摇摇头,悠然不想在想这个。还有小妹安然,家中唯一让人放心不下的只有她了吧,出了那样的事,不过自从默然介绍了这个游戏给她后,安然似乎也开朗了不少,上回在游戏中见过一次,还如小时候那样天真无忧,或者这样就好了吧,反正家中足可以养她一辈子,让她无忧无虑地生活下去就好。
既然自己都想得通透,但外面的世界究竟有什么,总是让自己的心象压着个石头,沉而闷的,偏偏又不知如何排解。近日回家的餐桌上,自己说的话越来越少了,更多的是听,听父母怎么在游戏里携手同游,见了哪些好风景,还有默然怎么助着自己的下属将那个无心建成的帮派弄成天路里的一大焦点,还有小妹朱雀,白虎,青龙,玄武一一见了个遍,还收了两只在身边,最近听说还看到了麒麟,也是玩得风声水起。但他们问起自己时,却总是推说忙,没怎么进游戏。但其实,这片竹林自己是越来越常来了,只为了来这里饮两杯,有个地方可以让自己放下自己。
小屋在望,悠然加紧了脚步,但突然,身边的竹林里一阵响动,是怪物吗?自己来来去去这么多回都没遇到过,难道今天?
悠然侧身看过去,一道碧色的影子从竹林间穿行而出,长发逶迤,皎如白菊,竟然是一个清丽的女子。
“你……”悠然上前一步刚想问什么,那女子眉头一皱,裙摆一翻,又遁入竹林里,悠然紧赶两步追了上去,但碧影已经遥无踪迹?是玩家,或者是NPC?悠然有些分不清,但那身层层叠叠的绿绡裙,却不象一般女性玩家为了方便打怪而常穿的那么贴身,反而轻灵飘浮,被风一吹,扬起的裙摆就象风中的竹叶一样,或者是NPC吧,不知为什么,这样一想,原本总能让悠然心情放松的竹林,此时却重重地堆在了他的心头。
回了旧路,依旧向竹屋走去,悠然的脚步多了几分迟疑,总是忍不住侧头往旁边的竹林里望去,可是除了风吹竹叶翻翻覆覆,别的什么也没有。那女子象是聊斋里的狐精花妖,一现即没。
“乖徒弟,你来啦。”一声喊打断了悠然的沉思,笑着不语地递上两壶酒去,但这回老乞丐没有急冲冲地翻出杯子来倒酒喝,反而是将酒壶放在一旁,径自去摆弄地上的一个陶罐,那陶罐象是刚从地里挖出来不久似的,上面还带着新鲜的泥土。
“怎么?”悠然有些奇怪地问道。
“今天先别喝你那个酒啦,来尝尝这个,刚酿好的哟。”老乞丐笑着,小心地将罐口轻斜,一道绿影滑入白瓷杯里,清透的香气瞬时散开。悠然取过一杯,入眼就是悠悠晃晃的碧色,将杯就唇,未饮先嗅得一阵清香,是雨后竹林的气息。饮酒入喉,初时是微微的甜,接着浓浓的醇意,咽下去之后又感觉口舌中留着清洌的微辣。
“好酒。”其实悠然并不怎么会品酒,但今天这酒却实足合了他的心,合了他的意。
“怎么样,好喝吧?”
“嗯!”不多言,又举杯泯了一口,然后再一口。
师父笑着看着悠然舒展眉头喝酒的样子,虽然这个徒弟常常给自己送酒来,但却并不善饮。当然,所有的酒都落入自己肚中是件好事,可是堂堂的醉丐教出来的徒弟不爱喝酒,这说出去不是薄了自己的名声吗,好在今天,嘿嘿……
“喜欢就多喝点吧,这个酒呢,名叫碧瑶玲珑。”陶罐一斜,老乞丐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美滋滋地喝了下去,伸手才要再拿,发现罐子已经移了位,落入自己那个便宜徒弟的手里。
悠然举着手中的杯子,看着澄碧的酒色,碧瑶玲珑,好贴切的名字,可是怎么,就让自己想起了竹里里的那抹碧影了呢?
抢回罐子的老乞丐小心地又倒了一杯:“不急的,小瑶这酒酿了不少,现在还不算是最好的时候,再放上两个月来喝味道更好呢。”
“小瑶?”悠然不知怎么地,对这个名字上了心。
“对呀,小瑶,你的师妹,我前不久才收的。那小妮子居然不肯学我的武功,反而把我的酿酒之术学得七七八八,这酒就是她酿的,用的也是她的名字,唉,我快没什么可以教她了。”
杯中的酒在阳光下摇晃着,象悠然的心一样平静不下来,这个名字,这个酒,还有那个影子,难道真象自己心中所想的吧,举杯一饮而尽,才要说话,突然竹楼的门被一下推开了:“师父,你又偷我的酒喝!”
逆射的阳光将门口的身影镀上了一层金边,那么浓烈,那么鲜亮,那么明晰的色彩一下在眼前打开,悠然知道,真的有什么闯进自己心里来了。
—://。。
前言(看文前请先看这个)
更新时间2007…7…31 21:52:00 字数:218
再次声明:网游之天路已经完结了。接下来会开两个分卷,都属于最近的耽美系列,一个是鼠猫同人,一个是棋魂同人。
另外继续的郑重声明:这两个分卷都是耽美向的。如果有亲不知道什么叫耽美,请打开网页,转入百度,在搜索框中打入耽美一词,再点回车键。
如果接受的话,请看后文。如果不接受的话,请直接点击网页右上角的小叉叉。别的就不多说了。如果看过前言还在留言里对耽美说三说四的话,我会直接删留言的。如果没看过前言,那我无语了。。。
【鼠/猫】思旧赋江南春
更新时间2007…7…31 21:54:00 字数:3269
江南春
唐五代李中
千家事胜游,景物可忘忧。
水国楼台晚,春郊烟雨收。
鹧鸪啼竹树,杜若媚汀洲。
永巷歌声远,王孙会莫愁。
渍满了水的江南,雨如粉一样地飘着,一点一点附在人的身上,风是斜斜地吹来,油纸伞便遮不住了,粘着一身的湿,拍拂不去,也只好由着放着不管。江南的春天呢,满眼融融的绿看在眼里竟有几分腻人。
刚去漠北看了远嫁的姐姐归来,被那里的天宽地广撩动了心,不耐再日日坐在窗前对着书卷,找了个借口出来踏春,却没曾想,开了眼界之后,却难再将江南柔若无骨的春se都看进眼底。
轻轻叹了叹,吁了口气,吹得眼前的面纱飘拂了几下,又是一层隔碍。
“小姐,要不到前面的茶楼里坐坐?”身边的人机灵,纸伞朝着风来处一斜,多挡了几分的雨,低声问道。轻轻点了点头,撩起有几分沉的裙裾,踏上石桥,桥下流水潺潺,也是碧绿的颜色。
缓步走着,身后突然转来轻亮的声音:“猫儿,出来逛了大半天连句话都不说,快闷死五爷我了。”声音在少年的脆亮里还透出几分不羁,在江南柔柔的春se里响起来,分外引人注意。
略侧过头,身后不远处一道白影一道蓝影相伴着走近,但目光落处,却在他们的双足上,如绵的春雨,泥湿的巷道,一路行来,这二人的靴上竟只略有些水痕。目光再稍抬,两把剑,一把乌鞘,一把白鞘正分握在两人的手里。武林中人吧,略低眉往路边靠了靠,不敢抬头看这二人的相貌,一是有些害怕,二是不庄重。但不知为什么,心底生了些遗憾。
两人走得快了,正从身旁经过,温温润润,如碾玉一样的声音在身边飘过:“你白五侠知交遍天下,要找个人聊天还不容易,何必定要找我这个笨嘴拙舌的人说话。”
再抬头看去,白衣少年左手一伸,正揽在蓝衣人的肩头。着蓝衣的那位偏了偏身子,终是没闪开,就这么被搭着左肩,而右边白衣少年已斜着身子靠了上去。风轻轻地吹来几句话,仍是那脆响玲珑的音色:“知交遍天下?猫儿,你该不会是说昨天韵歌来找我,我都说了和她没什么……啊,猫儿,你不会是在吃醋吧……”
声音远了过去,蓝衣人挣了几下,又侧头说了些什么,但已经听而不闻,那一蓝一白两道影子转过街角,原本被挑亮了的春guang一瞬间又变得朦朦胧胧。
悄悄在桥头站定,嘴角泛开一抹笑意,看着桥下的流水,有些怔忡。
“小姐,您怎么了?”油纸伞又斜了几分,只是此时竟不觉得春雨有先前那么粘腻,反有些柔和轻快的感觉。
姐姐嫁的是漠北的武林人士,这次去也听得不少江湖上的传闻。其中说的最多的便是陷空岛五鼠白玉堂与开封府御猫展昭间的故事。临走前听得的那段正是展昭辞去四品带刀护卫之职,与白玉堂携手重返江湖。
说话间有遗憾的,有不屑的,有事不关己纯粹闲聊的,但只那一个紫髯的大汉拍着桌子叫道:“他们要怎样,干你们何事,在此说嘴。”叫声惊起了目光,却见那端方的脸膛上,眸光极清,极正。后来才听说此人正是与展昭齐名的北侠欧阳春。就不由地在心底念着,怎样的两个人,会让此等人物为他们挺身一怒。
这个念头原本想过,后来也就放在心底渐渐地淡了。但在此刻软绿的江南春guang里,不知怎滴又浮了起来,结在唇边成了一个舒朗的笑容。
“小姐,回来之后还没见您这么开心过呢。”
“是吗?或者是因为江南的春se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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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猫鼠】其实是不相关的:破阵子
六十年家国
谁的杯中酒沉了,醇了,剩那抹笑,还在空中飘荡,你说:满上满上,今夜一醉。顾不得,谁给你明日的阳光。
手里的银剑流光,江湖远去,一身白衣风尘,立足繁华,染了自己,为谁,眼波流转为谁。一段段的痛扯开来撕去,谁的眼底没有你,白如深冬的雪,化在倾刻。
与谁说怨,与谁说恨,就一把伤心咽下去,沉沉的酒香,欲醉不能,你说:再喝,再一杯。
谁的歌声拨着琴弦散落,你舞剑的身姿淡去,落日楼头,没有人,再是你的深恨。
三千里河山
我不敢醉,不肯醉,不能醉,你的眼底波光,叠叠的痛划断掌纹,今夜送你,送一场深恨,明朝的枝头花发,而我只余白发。
年少的轻狂,不是我,拥着你入不了怀,天下,天下,两个字隔绝过往今来,你舞剑,银光穿透天地,在心上刻字,一划一血痕,任你伤到哭不出声。
就此别去,拍岸的涛声。请放歌送我,今生不见,相握的手松开风月,就这样,一杯,再一杯,明日请恨我千次,都是辜负。
今宵酒醒何处
杨柳岸,折不断的杨柳岸,泊你的船。渔火摇晃,荡尽月光。
你的杯未满,酒浅情深,凭人分说,只今夜,在我面前,请,大哭一场。
那么多年的不由分说,都来眼前,抱紧,抱紧一夕断肠。
念去去,你的楚天,千里清秋相伴,把我剩在繁华里,一身的零乱,染着浊酒的香,泪落无声,不许谁看。
让你握着手,暖这一夜的薄凉,等不来清晨,阳光早就被,封在记忆里,一路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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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双坟
开封城外五里有一座竹林,这是大家都知道的,竹林里有两座坟,这也是大家都知道的,只是没有人知道这两座坟里埋的是谁,因为坟前的两块墓碑上一个字也没有刻。
没有人知道那两座坟有没有人去洒扫,清明的时候,各家有各家的先祖要拜祭,自然不会有人去注意那两座坟头有没有人去上供烧香。于是两座坟就在人们的印象里,那么一径地荒凉着。
若是林中的双坟就这么荒凉下去,那么也许就慢慢地被人淡忘了,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地方却始终被人们记着,总有些怪异的东西让人们不得不提起它们,隔上几天就有些似是而非的消息在人们的口里流传。
传说里,双坟上长满了青草,那些青草也不疯长,就这么齐刷刷的只一拳头高,匀匀地布满了坟头,而且四季的颜色只是微微地改变,并不枯凋。春天是嫩绿的,夏天是葱绿的,秋冬则夹了点枯黄的颜色,但枯黄里还是透出了绿意来。有人去看过了,一遍,两遍,回来之后都说:这是真的。是真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没人敢去采去踩那坟上的草。
传说里,每当月圆的时候,双坟会有鬼影出现,而且不止一个。但是没人敢在晚上靠近双坟。只有一天,西街的张屠夫去喝孙儿的满月酒,晚了回来,路过双坟。那时的月光雪一样的洒落下来,把周围照得明晃晃的,他拿醉眼一斜,双坟上正坐着两个人,穿着怪异的衣服,一蓝一白,正举着缸子喝酒。后来?后来张屠夫就晕了过去,第二天才被人寻见,不过他所说的话全被人当做醉言醉语,没有什么人相信的。
传说里,还有些故事正在消散,比如说南院的张奶奶,常常跟孩子们说起双坟。她说双坟里埋的是早古早古的两个大英雄,大侠客。那种真正会武功,高来高去的侠客,他们做了多少多少的好事。孩子们就笑着说:编得啦,你又怎么知道的。张奶奶也不急,拿着纳鞋的锥子蹭自己的头油:“那是因为呀,我的祖先上有人和他们共过事儿。”“共事儿?”孩子们越发的不相信:“你的祖先还能和大侠共事儿?”“对呀,我的祖先在公门里做过事,那时这两位大侠也在公门里……”孩子们一哄而散:“哪有在公门里做事的大侠,大侠可都是仗剑行走江湖的,多威风,在公门里,那还叫大侠吗?”小巷里卖敲糖的吆喝响了,孩子们再没回来。张奶奶坐在屋檐下,用心把鞋底纳得又密又实,只是那些故事,再没人听,也再没有人说。
双坟仍在开封城外五里的竹林里相互依偎地躺着,没人洒扫,也没人看顾。只有风吹来的时候,坟头的绿草亭亭地摇曳着,其实清明的时候,它们还能开出点点小花来,有蓝有白,只是没人见到罢了。
'鼠/猫'当年系列之总起
更新时间2007…8…1 16:22:00 字数:2843
这辈子能让展昭后悔的事情并不多,因为他是那种认定了就不会回头的人。当年未满双十就不顾家中老仆的劝说,只身行走江湖;后来遇上包大人,又不顾江湖朋友的拦阻或嘲讽,执意进了开封府去守护那一方青天。一件件,一桩桩,都让人发觉在展昭和暖如春风的笑容之下却是九牛也拉不回的执着。
只是这一回,展昭真的后悔了,他后悔自己为什么在通天窟里过得那么舒服安逸,以至于惹上了这只拧着性子的白老鼠。
其实细说起来这并不是展昭的错,昔年行走江湖,风餐露宿的事情绝没少过。毕竟官道以外客栈稀少,行路错过了宿头,哪个破庙山坳里点堆篝火不能凑合一夜的,烤两块冷面饼子也就是一餐了。
比起这些来,通天窟还真是舒服得过份,不说底下垫着松软的稻草,上头洞口一封也没风没雨的。就是三餐也有人送了进来,虽然白玉堂是吩咐过不必送什么好东西,但一向讲究的白五爷的小厨房里哪可能做出什么粗饭劣食。于是那些在白玉堂看来近似粗鄙的饮食,对于展昭而言却是些精致小菜,反正怎么也比冷面饼子要好得多。
再加上来时包大人也吩咐过寻三宝不必着急,因着此事已经呈报皇上,说明是江湖的义气之争。而皇上在见识过展昭之能后,对于江湖人士多了几分兴趣,正想借此机会多收服几位江湖中人为朝廷效力,因此给的期限也是宽裕。
不过,此时在通天窟里猫般慵懒滴消磨着时间的展昭心里转的念头却不是怎么帮皇上逮回这五鼠。这种猫捉老鼠天性般的事,到了他的脑子里却被狠狠地撇开,此时所想的全是如何在不与白玉堂有更深纠葛的情况下拿回三宝。那些白玉堂换上官服为朝廷效力之类的念头只要一经闪现,就会让展昭的头脑发闷,心口生疼。
那么飞扬,那么不羁,那么轻狂的白色要被拘住?只要这么一想,他就觉得生命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要被割舍出去。虽然还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了什么,但展昭还是决定服从自己的直觉,和白玉堂的牵扯越少越好吧。
这边展昭拿定了心思不与白玉堂多做纠缠,他却不知道自己这住得安心惬意的样子早已经惹怒了白玉堂:什么,我把你这只猫关了起来,你倒是过得悠哉自在了,好,很好,你这是和我白五爷对着干是吧。原本我只要你服个软就好,现在咱们鼠猫不两立,不和你斗到底,我就不姓白了。
当然,白玉堂的这一番怨气直到很久以后才被展昭知晓,而那时猫和老鼠早已经决定要纠缠到天荒地老,再也拆解不清了。不过,这些都是后话,而当时,断了独龙索,被蒋平在水里泡了个七荤八素的白玉堂在睁开眼,看到被自己哥哥放出来的展昭时,心中的怨恨却只有翻番的份儿。
白玉堂是年少,是轻狂,是任性,但能在江湖上闯出名号来的人若没有半点儿心计是绝无可能的。既然哥哥们全站在那只猫的一边,那么自己在陷空岛上便失了人和,想再和展昭斗只怕也落在下风。合上眼装着休息的白玉堂暗里盘算着:不如跟了这只猫去开封,虽然那里是他的地盘,白五爷我差个地利,但他未必知道我在暗中算计他,这有心算无心,想扳回一城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于是,第二天,原本只想带着三宝回京的展昭只好在自己的行李里加进一只白老鼠。侧身看着一旁骑着白马,晃着脑袋,上看下看左瞧右望,偏偏就是不看自己的白老鼠,展昭觉得自己一惯温和的笑容开始有些抽搐。
“若是不想笑就别笑,摆着那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你想吓谁呀?”突然旁边冷冷地冒出一句,吓了展昭一跳。但不用问,会这么冷嘲加热讽的除了白玉堂也没有别人。只是这一句,展昭皱起眉头,自己是应还是不应呢?应了,那不是摆明了自己在假笑,若是不应,似乎又不太礼貌。在白玉堂的面前,展昭觉得自己的额角始终在一抽一抽地隐隐作痛。
手里拽着“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这句俗语的白玉堂其实一直在用眼角偷瞄着展昭,否则他也不会查觉展昭那千锤百炼过的笑容,因着自己而出现了变形。不过,对于自己居然会出言讥讽那只御猫,白玉堂还是吓了一跳:怎么这么快就挑起事端来了?自己不是已经决定要等摸清这只猫的弱点之后再动手的吗?现在就把话说僵了,似乎对自己不利呀。
但不知为什么,看着展昭那始终平易近人似的笑容,白玉堂觉得自己的心似乎被扭了十七八个弯,总之不对劲得很,是哪里不对劲呢?白玉堂皱着眉头使劲地想,一时间安静地让展昭都频频侧目:这只白老鼠怎么说了那么一句就不吭声了?难道自己的笑容真的惹恼了他?自己的笑其实……
“啊!”皱了半天眉头的白玉堂突然叫了一声,松开缰绳,右手一拳捶在自己的左掌心里。惊得展昭转身看去,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白玉堂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但还是忍不住开口道:“白兄还是抓着缰绳的好,虽然你轻功不错,但还是不可大意。”
“臭猫,不用你管,白五爷我可没这么不济!”刚刚想通了心事的白玉堂随口回道,其实这样的话对于他而言算是相当温和的,只是对于还没习惯白玉堂刀子嘴的展昭而言,这十六个字还是狠狠让他噎了一下子,摇摇头,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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