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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醉望江湖-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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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白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司徒文轩笑着说,他的笑容灿烂,颇能感染到周围的人,杜蜜也跟着会心的微笑。
“杜公子一曲知音已将众人的胃口吊起来了,我如果不使出全身的力来,只怕众人回去后便将青城公子硬生生的记住了。说此人跟在杜公子后面弹曲如狗尾续貂,早知我们都早早离席,还省得晚上做恶梦。”那青城公子微微说出一这样的一段话,实是借自已又将杜宓往高处推了一下,显得不卑不亢。
杜宓本来是跟着司徒文轩会心地笑着的,突然被青城公子这样一说,飞霞又爬上了脸。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高山流水遇知音2
青城公子说完那样的一段话后引得众人哈哈大笑。他见杜宓脸上飞红,竟是一派旖旎的风光,那双眸如晧月灿星一般,尽现一番小女儿神态。
众人又说说笑这才离去,杜宓随众人离去后又返回太子的大帐。太子在众人离去后随意的躺在一张长椅上,说不出不的慵懒及疲惫。杜宓立在一边,坚决地说出了自已的打算。她去南京代家人给自已的伯父祝寿,此时如果还不走,可能赶不及了。
太子听完,没有立即说话。他见杜宓站在一边,神情清秀,风姿卓绝,只是年纪尚小,否则纳入自已的帐下倒还不错。
“此战担误了杜公子太多时间,襄阳还不知什么时候能够攻下。杜公子不是军人,不必为此事过意不去。杜公子要离去便先行离去吧。”司徒文奕头没抬,躺在那里说。
“多谢太子殿下。”杜宓表达了自已的谢意,向后退去,直到帐门才转身走出去。
回到帐蓬,张放还没有回,杜宓不理他,将自已的东西打点好。
第二日,杜宓由南阳出发,前往南京,太子一行则前往襄阳。离开了太子等人,杜宓感到前所未有的自由。她策马东行,终于在半个月内赶到了她在南京的家,杜府。两岁离家,十年才回,杜宓望着门前高挂的杜府的牌扁没来由的心慌。她下了马,缓缓走到门前,轻扣大门上两支铜环,随着“哐哐哐。。。”几声响,门内便扬起了脚步声。“吱”门开了,一个四五十岁的老仆开了门,他望着杜宓,由茫然变成惊喜。
“洪叔?”杜宓亲热地叫起来,跳着跑上前去搂住了老仆的脖子。
“大小姐?”老仆用衣角揩了揩眼睛,慈爱拍拍杜宓靠近的头。
“洪叔,我父亲在家吗?”杜宓复了抬起头望着杜洪说。
“老爷上朝去了,要到午时以后才能回来。大小姐,老爷说你十天前就该到了,怎么今天才回?”杜洪接过杜宓的行李,牵着马殷切的问道。
“一言难尽,我还是晚点等父亲回来再说吧。”杜宓看着杜洪,头发有些花白,这十年来,他也由一个精装的汉子变成了一个成熟的中年人了。
“好的,我这去告诉夫人,小姐回来了。顺便叫橱房再加几个菜。”杜洪说着,牵着马进了后院。
杜宓望着她住了两年的家,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你是谁,来我家做什么?”杜宓的神游叫一个脆生生的声音打断了。她赶紧回了回神,仔细打量起和她说话的人来。先在心里赞一个,“这个小孩儿太漂亮了。”只见他淡淡亚麻色的头发,微微卷着。一张白皙的面庞,在阳光里撒着柔和的金色光芒。穿着月白的长袍,外套一件淡绿的坎肩,足登一双黑色的短靴。此时他正圆睁着如晧月般的凤目,大胆的盯着杜宓。
“这个应该是三弟了。”杜宓心想,一眨眼这么大了。
“你是杜秦吧,我是杜宓。”杜宓微微一笑,轻柔地说。那个小孩见杜宓对自已一笑,语气轻柔,不禁对自已刚刚的失态恼怒起来。他面色一红,“你是我大姐?”好奇地问。
“是的,除此之外,你还有一个与你同岁的二姐吧。”杜宓耐心地说。
望着杜宓美伦美幻的面孔,听着杜宓轻柔的声音,杜秦一下子喜欢上了这个大姐。他腼腆地一笑,转身往正堂跑去,随着他的身影消失,“我马上叫二姐和母亲出来。”
杜宓心里一暖,“原来家是这样的。”
不一会儿,一个四十来岁的夫人牵着一个十岁的小姑娘走了出来。
“宓儿?”美妇叫道,眼睛便红了。
“娘。。。”此情此景,杜宓竟然哽咽,一声娘脱口而出。
美妇舍了小姑娘的手,走上前来搂住了杜宓,拉着杜宓的手走进了正厅。
杜宓这才打量离开了十年的家。正厅是三开间的通间,四根大柱子上的大梁全是镂空雕花篮,举重若轻。正堂的两边依次挂得是梅,兰,竹,菊。这样看上去和十年前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宓儿,这些年来你可能什么爱吃的,想吃的,说出来听听,晚上做来吃吃。”公主高兴地说。
“我对吃没有什么可挑的,是有什么吃什么。”杜宓微笑着说
谁知公主听到这些,眼睛又红了。杜宓知道公主可能想到她在庵里长大,自是吃了很多苦。
“我虽然在庵里长大,师父却疼我。虽然庵里长期吃素,可是那里的素菜做得却是精致,赶明我做一些给娘及弟弟妹妹们尝一下。”杜宓忙说笑。
杜秦听到杜宓这样说,小脸上露出羡慕的神情,杜宛却是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杜宓看看她的两个弟妹,性格完全不一样,不知道她在家里又会闹出什么样的事情来。不过,在她的打算中,她可不想在家里长呆。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离家
吃罢晚饭, 一家人喝茶赏月,温情在朦胧的月光下流转。杜宓望着父亲,他相比十年前外貌没有明显的变化,眼神更加的随和。对于父亲她的印像还停留在母亲生她而死的时候,那时候父亲是长情的。一晃十年过去了,她本来是现代的一个灵魂,对父亲相对疏离,现在更觉遥远。她无法像杜宛一样在杜仲身边撒娇,只是信任他。
“宓儿,听你师父说,你十天就应该到家了,怎么今天才到?”杜仲望着杜宓温和的问。
“宓儿经过南阳的时候,正赶上方金军进犯我国,所以耽搁了。”杜宓望着父亲及杜洪说,杜洪在旁边侍候着,也是满脸慈爱地望着杜宓。
“宓儿没有受到影响吧?”杜仲望着杜宓担忧地问。
“没有,只是迟了几日回而已。”杜宓随意说。
“那太子军中出现的一个天才少年你有没有听说?”杜仲也是随意那么一问。
“我只是随着百姓走,军中的事不大了解。”杜宓还是不经意的样子。
“赏月就赏月,又谈什么打仗?”杜宛不依不挠。突然她脸上布上一层红晕,“大姐,那你有没有听见过轩王殿下?”
“我等小民哪能说见就见的道理,而且是打仗我避之不及,哪会见到轩王殿下?”杜宓看到杜宛娇羞的模样,对杜宛有些怜爱起来。
“大姐以后你见到轩王殿下就巴不得天天能见到他呢!”杜秦也凑上来说。
“唉?那你们所说的轩王殿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杜宓装作很有兴趣的样子。
“轩王殿下是一个,是一个特别温柔大度的人,他玉树临风,仪表堂堂。”杜宛说着说着声音便低下去了。
“哈哈哈,轩王殿下就是人长得漂亮点,性格温柔点,就被二姐记挂在心里了。”杜秦看着杜宛含羞的模样,不禁打趣道。
“那我有机会倒要见见这个轩王殿下。”杜宓笑着说
“大姐,你还是不要见了吧。”杜宛一急,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二姐,你必是怕轩王殿下见到大姐不再找你了。”杜秦哈哈大笑,杜宛脸一阵红一阵白,眼泪就要掉出来了。
“你们在聊些什么这么开心?”杜仲见三个儿女很投机的样子,注意力就转了过来。
“杜秦,你再这样说我便不理你了。”杜宛见父亲也凑了过来,狠狠望着杜秦说。
“爹,我们聊些年青人的玩意儿,你不懂的。”杜秦见杜宛脸上挂不住了,便不再接着刚才的话题。
杜仲见他们不说,也不勉强,儿女自有儿女福。直到夜深,众人这才散去。
杜宓回到房中,这个房间比她在庵里的大多了,房间里熏着淡濙的龙涎香。她打量一下房子,她的房间还带了一个小的书房。书房的一面墙摆了书架,上面放满了书。杜宓随意抽出一本,竟是一本小说。在书的菲页上用小楷写着X年X月 杜秦。看来,这书多部分是杜秦的。杜宓大概翻看了一下,情节不够细腻,其它还不错。再看看月亮,已经完全沉了下去。她便合上书,睡下了。
家是别人的家,杜宓起来后感觉还没有在道德尼寺亲切。仆人们,老妈子们对她都很客气,可是却没有像对待杜宛一样宠溺。我自是不在意的,可是心里为什么还会有淡淡的伤心?
在家呆了几天,大家都感到别扭。杜宓于是便对父亲说,自已想到江湖上历练因练。杜仲望着女儿充满生气的小脸,便答道可以,只是强调每到一个地方要向家里报平安。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红尘俗事知多少1
离开了家,杜宓心里顿时舒畅起来。是啊,在家里自已像一个客人,离开后自已反而像杜府的主人。杜宓暗暗的笑,像她这个年纪,还可以有两年的时间的在外面折腾一下,这也是父亲答应她离家的原因之一。满了十四岁以后,她可能就要找个丈夫嫁了。
离家的几个月,她并没有走得太远,而是呆在南京城外的一个小镇上,每日就是问诊施药。她在集市上摆了一张桌一张椅,在桌上铺了一张白布,上面写着“寻医问药,治病救人。”那意思是,有医术的人可以和她讨论,需要治病的人可以来问诊。每日日出来坐,日落就走。初时,人们见一个干净明朗的少年坐诊并不在意,也很少有人找她看病。杜宓还是每日都来,她和旁边的人聊聊家常,看看来去匆匆的行人,在这闹市中倒有些宁静。这样一边持继了几日,旁边卖胭脂水粉的小贩就好奇起来。
“我说小兄弟,你这样是不会有生意的。人家摆摊都说自已是扁鹊再世什么的,你单单寻医问药,治病救人这几个日哪能引起别人的注意呢?”胭脂小贩见杜宓生意冷淡,好心提醒。
“大哥,我摆这个可不是为了赚什么钱,本来医者父母心,如果病人不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他也不会来找你。他找你治病,也不是看你自我吹嘘的有多么好,最主要还是你的医术不是吗?如果,病人对你的医术有所怀疑,他必然不配合你的治法,会适得其反的。”杜宓也不计较小贩看她一副白痴的表情,心平气和一番解释。
“可是我看小兄弟你这样长此以往也不是办法啊。”小贩惋惜道。
“不急,就权当此地的人身体健康。难不成我开诊所,就要大家都生病不成么?”杜宓嫣然一笑,一副笃定的样子。
小贩一瞧,这个少年小小的年纪,竟有波澜不惊的风度,当下就知道自已的担心是多余的了。
就这他们聊完没多久,似乎要映证杜宓的预言一样,还真得有人寻她来了。
那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身着半旧的深蓝色的长衫,腰间用黑色的丝带系了一个用碧绿的玉坠。他的长相极其普通,只是整个人像杜宓一样处世不惊的气质。所以他直直往杜宓这边走来的时候,小贩的脸上出现了惊奇的表情。他不可思议的望望杜密,再打量那中年人,竟然忘形的张开了嘴巴。
“先生是来问药还是问诊?”杜宓望着这个看似平凡实则不普通的人不卑不亢问道。
“不是我来问诊,是我家主人。”那中年男子语气平缓。
杜宓见过许多的来问诊的人,大多看她是一个十二岁的少年,神情多少带有些质疑。这个中年男子气质已经非凡了,谁知还只是一个家奴,那他的主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还真叫人好奇了。
“那你家主人得了什么病,之前可有找大夫看过?”杜宓好奇的问。
“具体得什么病也不好说,公子还是随我来吧。”那个中年男子不卑不亢答道。
“好。”随即就收好了桌上的东西,“有劳先生前面带路。”
那中年男子也不说话,带着杜宓走出了集市,来到一个小树林边。只见小树林边停了一个马车,杜宓心里充满了疑问。她望望马车再看看那中年男子,想问什么,忍忍还是没说。
上了马车,杜宓装作闭目养神,也不关心马车行到哪里。马车在路上颠簸了半个时辰,终于停下来了。
“公子,到了。请下马吧。”那中年男子恭敬地说。
杜宓便下了车,抬头一看,原来在丛林深处有这么一个宅院,正看则看都有说不出的雄伟。那飞檐镂刻的是八宝狮子,正门四根粗粗的柱子将门撑起来,足有四米多高。整个一个院落给人一种庭院深深深几许的感觉。正门上高悬一扁,上面用隶书刻着“苏宅”。
杜宓跟着那中年男子进了门,这是一个三道门的院子。走过最后一道门的时候,眼前才开阔起来。原来是正堂的前面的空地,中间是一条两米多宽的用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两边种了一些桃,李,杏之类的果树。石子路的尽头是一个大约一个蓝球场大小的鱼池,鱼池也有一些假山等亭台楼榭。
绕过鱼池,就见苏宅的正堂了。门畅开着,未见一人。那中年男子带她走到一个偏厅,这里要小一些,里面布置显得舒适清雅。他要杜宓在这里稍等,他家主人稍会儿就到了。
杜宓便随意打量起这个偏厅来,没有香案,也没有挂什么警示对联。桌椅是黄梨木制成,外面刷的清漆,所以还保留木纹及本色。
“杜公子,让您久等了。”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来,杜宓忙向声音的来源看去。一个微笑如花,温润如玉的公子出现在眼前。
“青城公子?”杜宓望着苏幕白,轻柔的唤道。
一个人如果温柔的待你,那你自然而然的温柔。苏幕白就是有这样的气质,当他出现时,他身上宁和淡定的气质总会让人感到安心。此时苏幕白微笑着望杜宓,他还是少年男的装扮,举手投足间也有些淡淡的温暖的气息,相比上次在南阳所见,竟是亲近很多。
“在下冒味的请公子前来不知是否打扰了公子的安排?”苏幕白轻声说,他的语气是那么的谦和,倒让杜宓觉得是自已打扰了苏幕白一样。
“我只是在这里练摊,说起来真惭愧,没有什么人找我看病。”杜宓淡然一笑。
“那杜公子可以给我看一了,不知杜公子的诊金是怎样的收法?”苏慕白说着,略带咨询。
“诊金我都是让病人随便给的,他认为我的诊金值多少便是多少,不给也行。不知青城公子到底是什么病呢?”
红尘俗事知多少2
“其实也是顽疾,治不好的。我们先不谈这些了,你上次没有错过祝寿吧。”苏幕白望着杜宓关切地说
“没有,刚好赶上。”杜宓想这样一个慌话出来,必须得另一个慌来圆。
“那就好。”苏幕白略有所思,“对了,杜公子,你最近有什么紧要的事没有?”
“没有,我只是这里逛逛那里逛逛。”杜宓对自已的安排有些无可奈何。
“不知杜公子对方金,匈奴怎么看?”苏幕白随意一问。
“烽火燃不息,征战无已时。野战格斗死,败马号鸣向天悲。鸟鸢啄人肠,冲飞上挂枯树枝。士卒涂草莽,将军空尔为。乃知兵者是凶器,圣人不得已而用之。”杜宓经苏幕白一问,一时有些不知从何而言。不管大一统也好,三国鼎立也罢,和平才是最重要的。
听着杜宓这样一说,苏幕白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抬头看看杜宓。“百姓无所谓谁为王,他们只想平平安安的一家人守在一起。如果能有一个清廉的君王,百姓生活或许会好一点。”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当君王的不能把自已看得太重。我所希望的是一个好的君主,至于是谁都不重要。”杜宓犹豫了一下,说出自已的想法。
苏幕白没有再说话,而是看着杜宓充满了探究。
“青城公子,我们不聊这些了,说说你有什么顽疾吧。”杜宓望着幕白关切的问。对于这个谦谦公子,她希望他能健健康康的。
“其实先天的,无法救治了。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平和的心态,不发怒,不激动。”苏幕白说淡淡的道来。
“是心疾了。”杜宓心里没来由的一疼。她再次望望苏幕白的脸,脸色有些苍白,平和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苏幕白见杜宓眼神里有些痛惜,微微一笑,“杜公子不必伤心,我从来没有觉得我与别人有什么不不同。唯一不同的是,我不能习武,不能做一些体力活。”
杜宓听苏幕白这样一说,知道自已刚刚悲悯的眼神让苏幕白看到了,心里虽然有些过意不去,不过马上就恢复了平常模样。“青城公子,我到此地来还不知道此地的民风,有什么特别的讲究没有?”
“这里要说讲究吧,也没有什么特别要注意的。因为这里还是属南京府管辖,所以风土人情和南京差不多。”苏幕白说。
“我有十年没有来南京了。”杜宓说道
“那我可要尽一下地主之谊了。”苏幕白笑着说。望着苏幕白灿烂的笑脸,杜宓不禁想起他在太子军帐里狗尾续貂一说,不由得露出会心的微笑。那笑容将她的一双眼睛都点然了。
“杜公子,我虚长你几岁,以后我们可否以兄弟相称?”望着杜宓如灿星一样的眼睛,苏幕白说道。
“好呀, 我一直把你当作哥哥呢。苏兄以后就叫我杜甫吧,小杜也行。”杜宓一开心,活泼劲就来了。
“真是一个孩子。”苏幕白暗自心道。
“杜甫,你先歇歇吧,晚上我再来找你。”苏幕白说完就让苏丁乙带杜宓去客房。杜宓一见,原来那个被自已认为气度不凡的人叫苏丁乙,是苏府的二管家。不管怎样,一个管家都有这样的气度,那苏幕白更加的不简单。当下,她把对苏幕白的敬佩深埋在心底,随着管家去了给她安排的小院。
那是一个小小的四合院,有客厅,书房,东西厢睡房。杜宓走进一看,房间一应俱全。她叫家仆打来洗澡水,洗去疲劳。然后走近书架,随意翻了翻书。心里不由得一乐,这书架上的书可太全了,连流行的小型本,就是小说也有。杜宓决定先还是给她老爹写一封信报平安。
“父母亲大人膝下,禀启者。宓离家数日,平安。今在云城偶遇故人,相见欢。我会在云城再呆几日,至于接下来的去向未计。杜宓。”吹干湿墨,装进信封封漆交由苏丁乙处理。
再走到花园,杜宓又是一乐。花园有一个小亭,里面有一桌两椅,上面放有一副围棋。这个苏幕白安排的真细致,可果客人有亲友拜访,都有地方招待了。
“苏幕白,你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肃肃如松下风,高而徐引是你么?”杜宓心道,不禁回想起那晚他的渔舟晚唱。
“庶见素冠兮?棘人栾栾兮,劳心慱慱兮。
庶见素衣兮?我心伤悲兮,聊与子同归兮。
庶见素恚猓课倚脑探豳猓挠胱尤缫毁狻!
好久没有赏古诗词了,连这么拗口的秦冠也脱口而出,杜宓真怀疑自已是不是中了苏幕白什么魔咒。想什么呢,至今在苏幕的心中,她还只是一个未成年的少年呢。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百转千回
稍晚的时候,苏幕白回来了。不是一个人,他的身还跟着一个身着黑色宽锦袍,腰围白璧玲珑带,若美玉雕成的俊脸上带着一抹雍容而闲适的浅笑面孔,正是太子殿下司徒文奕。没有了在南阳之战时的清冷。而他身边的苏幕白则是关切地看着杜宓和司徒文奕。
杜宓会意,微微一笑,“草民参见太子殿下。”抬头再一下司徒文奕,薄薄的嘴唇微微翘起一些弧度,“不必多礼了。”眼睛里精光一闪,肆意打量起杜宓来。杜宓纵是不看他,也能感到司徒文奕的眼神。
“小杜,明日我将与太子殿下出使方金,请恕哥哥招待不周,等他日回来再补上吧。”正当杜宓在想司徒文奕此行目的,苏幕白便以自已的方式告诉她。杜宓再看看苏幕白,苍白的脸上挂着的是对他此次不能尽地主之谊的谦疚,让人一看深感自已极受重视,心里极度的舒服。杜宓心里一思量,反正自已无事可做,不如随苏幕白一同前去。一方面可历练一下,另一方面她对苏幕白也有了隐隐的挂念。
“杜甫有个不情之请,此次方金之行可否带上杜甫?”杜宓说完,一双大眼睛紧紧望着司徒文奕,那个可以决策的人。或许是此行比较艰险重大,司徒文奕看了杜宓好久,竟然没有说话,一时屋内的气氛比较尴尬。
杜宓于是又看向苏幕白,苏幕白只是看着她,摇摇头。杜宓备感失落,“是的,他们只是把她当成小孩看,怕她会拖累他们。”想了想后,杜宓又道:“我可以做青城公子的书童,照顾青城公子。”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脸也热起来。
“好吧,幕白,就让杜甫做你的书童吧。此次去方金凶险无比,有杜甫照顾你我也放心一点。”司徒文奕说着,竟然笑了。不知怎的,杜宓竟看到司徒文奕一丝狡狭的神情。心道:“上当了,感情他们一早就想让我跟着去的,弄得我好像死赖着要去。”不过目的已经达到,也不管是否是他们的局,当下露出兴奋的神情,一双大大眼睛热切地望着苏幕白,“青城公子可有什么需要我准备的?”
“不急,该准备的太子殿下都已经准备好了,我们现在去吃饭。”苏幕白光华内敛,宛如邻家大哥哥一样看着杜宓说。
说到吃饭,杜宓还真饿了呢。
一行三人去吃饭。
酒桌上,太子居首位,苏幕白居则位,杜宓当然居末位。不在乎,坐在司徒文奕的对面,望着美男子吃饭自然是另一种风景。司徒文奕的吃相相当高贵,他的眼睛盯着哪个菜,早就有人夹着放到他的面前。他只是夹起一小块,吃下去,慢慢的咀嚼。然后用筷子夹起一团饭,伴着菜咽下去。再看看苏幕白,一样高贵的气质。再看看杜宓,那个吃相,不说也罢。在道德尼寺长大,没有人教她吃饭应该有怎样的气质,一切以吃饱吃好为主要目标。她虽然也会细细的咀嚼,但是那姿态不禁让司徒文奕睁大了眼睛。杜宓吃得是太香甜,看她那吃相,好像是天下最好的美味。
吃着吃着,杜宓感到有两束不同的眼光定在自已的身上,她抬头一看,苏幕白似笑非笑,司徒文奕满脸挪揄。她也不经意的眼睛一白,依旧自顾吃下去。吃饱喝足,杜宓张开手臂伸了伸。
“我要出去走走消化消化,不陪你们了。”杜宓说着就往外走,太饱了,胃涨得难受。
“我陪小杜吧。”苏幕白对司徒文奕笑笑,随后跟来。那司徒文奕见只剩自已也跟了上来。这样杜宓带着两个佳公子夜游苏府。
“这次去方金是谈联合驱除匈奴的事吧。”杜宓像是自言自语。
“小杜料想不错,对于大齐及方金来说,匈奴属蛮夷之邦,无诚信可言,而又经常骚扰两国边境,掠夺百姓财物。”苏幕白接着杜宓的话缓缓道来。
“那我们此次去方金国是见方金的皇上吗?”杜宓问苏幕白。
“不是,我们此行是见方金的风都城主唐耀。”苏幕白说
“哦。”杜宓像是恍然大悟,一声感叹后再也没有声响。
司徒文奕跟在后面像是未有其人一样,也不知道他心里再想什么。他就那样默默跟在后面,若有所思。凤眼眼睑低垂,薄薄的嘴唇紧闭着。晚风拂着他的长发,如丝般在他的脸上飘来飘去。“以司徒文奕的发质,代言飘柔广告是再好不过了。”杜宓心道,“他的青丝真叫人嫉妒。”再一回神,发现苏幕白正瞧着自已,月光下眼神不是很分明,却有说不出的苦涩。杜宓心里一紧,却不知说不什么好。
“殿下,苏公子,杜宓先退下了。”杜宓整理整理自已混乱的情绪。
“大家都早点休息吧。”司徒文奕说,杜宓于是和他们分开,回到自已的小院。
起程
第二日起程时下起了小雨,撑起油伞走到门口一看,院内已经停了一大两小三辆马车。除了太子的四大护卫外,还有一些锦衣卫。太子上了那辆大的马车,杜宓随苏幕进了稍小的车里,第三辆马车不知坐得是什么人,没有露面。杜宓猜想,可能是太子侍妾或是通房丫环,总之是照顾太子饮食起居的女人。
四大侍卫及一些锦衣卫身披蓑衣,冒雨出发了。因为下雨,杜宓的兴致也没了,好在她带了一些小型本出来。苏幕白不怎么讲话,她有书打发时间也不去打挠他。
这本型本刚巧是讲晋国美男的,杜宓看得津津有味。原来在晋代是出美男的时代,像潘岳,宋玉,稽康啊都是鼎鼎有名的美男子,还有一个成语叫做“看杀卫玠”。看来自已穿错了时代,穿到晋代,也能把卫玠给看杀了。杜宓边看边笑,没想到这小型本还讲一些野史什么的,不知道什么人著书的。
苏幕白上了车本想养养神,不想被一阵压抑的笑声吸引。他睁开眼看看杜宓,小脸憋得通红,想笑又不敢大声笑的样子,真是憨态可掬。他眉眼一挑,问道:“看到什么那么好笑?”
“没什么,一段野史而已。”杜宓还想笑。“苏兄如果到晋代,成语可能会改成看杀苏幕白。”
“哦,原来是晋美男卫玠野史。那小杜如何看卫玠?”苏幕白对杜宓地打趣毫不在意,只是柔声问道。
“卫玠知道自已是美男子,但他更想让人知道他是一个有思想的人。他很早就开始研究《老》、《庄》。成年后,便以善谈名理而称著当时,其能言善辩超过了当时有名的玄理学家王澄、王玄、王济等人。官至太子洗马。晋怀帝永嘉四年, 中原战乱渐起,他便辞别家人,渡江南下,先至江夏隔两年,又往豫章(今江西南昌),病死在这里。卫玠有才华,姿容俊美,可惜多病体羸。”
“卫玠的死,至少有两种说法,都见于《世说新语》。 一种是上面这则记载。说是卫玠刚渡江南来,见大将军王敦,因有谢鲲(幼舆)在坐,彻夜畅谈,结果累得一病不起。 另一种说法是,卫玠南渡后到豫章,然后到下都(东晋都城建康),因为人长得极其漂亮,名气又大得吓人,所以“观者如堵墙”,由于不堪劳累,遂病而死。其实不管怎样,都同你所讲多病体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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