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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勺农女之金玉满堂-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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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你也应该跟皇上说一说啊,免得大家现在这样误会你。原本你赢了比赛,成了咱们江南的代表,以后说不准还会是大周的第一个女官,可现在你避而不见,这件事情关系到国家荣辱,你这不是又给了旁人望你身上泼脏水的机会吗!?”

    宁慈望向江旭阳:“是皇上让你们来做说客的?”

    江旭阳轻咳两声,不置可否。

    宁慈缓缓起身,曳地华服在地上拖出长长一条,她看着远处玩耍的小鱼儿,缓缓道:“其实道理很简单,我们只想要过简单的生活,这一次是恒罗使者,谁知道下一次还会有什么使者?若是谁来找我我都要答应迎战,只怕我以后也没有安生日子了,一旦我的位置占得越高,就越会是那些想要攀附高位的人的目标。这个先河不好随意开,一开,就不容易关上了。”

    这么一想,她的打算似乎也有些道理。

    宁慈一副心意已决的样子,众人都不好再勉强她,索性抛开了那些烦恼的事情,陪着几个孩子痛痛快快的玩了一个下午,一日就这样过完了。

    晚上,江承烨抱着自家媳妇在后院里乘凉。

    好不容易把儿子哄睡着了,这二人世界显得难得而美好。

    “每日这样,你就不烦么。”江承烨把玩着她的头发,漫不经心的问。

    宁慈轻轻叹了一口气:“早就烦了。”想了想,又问他:“颜一回来了吗?”

    江承烨沉吟片刻:“从这里去东桥随随便便就是十日,稍微赶一些马不停蹄也要五日,一去一回,哪里有那么快。”

    宁慈转了身子,窝到了江承烨的怀里:“你说会不会是我想多了?”

    江承烨笑了笑:“这件事情错中复杂,多想一些也是应该。”他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眼中泛着笑意:“你说,是不是该跟江言谈谈条件了?比如……如果赢了就立马成亲。”

    宁慈的回应是“呸”了他一声。

    两个小夫妻在庭院里二人世界,身后忽然传来了一声轻咳。

    宁慈和江承烨同时回过头,就见宁王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院子里。

    “父亲。”宁慈飞快的站起来,将自己的衣裳理好。江承烨则是不紧不慢的起身,伸手虚扶住宁慈,微微点了点头:“父亲。”

    宁王也知道这个时候来打扰小夫妻两个不合适,可是这些日子朝堂上甚少安宁,他身为宁王府的当家人,终究还是不能再坐视不理。

    “我知道您过来是为了什么,但是请您不要逼我夫人做任何事情。”在宁王开口以前,江承烨已经一句话将他堵了回去。

    “这不是逼她做,如果她当真将自己当作大周的人,这件事情根本就是义不容辞!”在宁王开口以前,一个厉声划破了宁静的院子,景王妃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了这里,她站在宁王后头,大致也是一路跟过来。

    她的衣着穿戴整齐,应当是还未睡下,趁着夜色过来,却没想到宁王也在这里。

    景王妃出现的那一刻,宁慈和江承烨都带着些意外的对望一眼。

    夜色深沉,夜里静悄悄的。房间的等却燃的通透明亮。

    宁慈站在房间里,面前坐着的,是高贵雍容的景王妃。

    江承烨和宁王都不在,这也算是宁慈真正意义上和景王妃第一次这么心平气和的处在一个密闭空间里。

    而让宁慈有些意外的是,一片沉默之后,景王妃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一次恒罗人的挑衅,你必须迎战。”

    在宁慈的认知里,景王妃绝不会是来劝她的那一拨人。

    她们之间有些话已经挑明,她按着江言那头不答应,按理说只要再僵持一番,江承烨和江言之间就会多多少少生出些隙罅,景王妃既然知道江言很可能用二十年前的事情拿捏住江承烨,离间江承烨与宁王府,让宁王府失去这个依靠,她又怎么会来劝她去迎战,让江承烨和江言之间的僵持结束?

    “王妃,有件事情虽然大家都能心照不宣,但是我还是想问个明白。”景王妃的出面让宁慈感到惊讶,更让她觉得,今晚也许是个不错的谈话机会。

    景王妃对宁慈谈不上有什么感情,可是她今日是下定了决心才过来,按压下对这个女人的一切反感,气氛一时间并没有变的剑拔弩张。

    看出了王妃的默许,宁慈垂了垂眼,然后问她:“您现在一味的去呵护江承恒,只是想让她做你以后的靠山吗?”

    王妃皱着眉头看了看宁慈,宁慈不闪不避的回望她。

    良久,王妃轻声一笑:“宁慈,我们之间还没有到了可以谈这些话的关系。本王妃今日过来,只是希望你能应下那恒罗人的挑衅。我不想拿什么王府的身份强加到你身上,因为即便到了这个时候,我也不觉得你配做王府的人。可是这件事情,即便只是随意一个大周的子民,都会义不容辞。”

    见宁慈不说话,景王妃缓缓站起身朝她走了两步:“如果你以为我和那群人一样是来低声下气的求你,你就错了。你为我看不出来,承烨当初答应去战场,并非是存着什么为了王府为了大周的心思吗?”

    她兀自笑了笑:“我一直以为这个孩子没有心,不懂得怎么去回应旁人对他的好。可是现在,我觉得我可能错了。也是到现在我才知道,当初我自以为能凭借母亲的身份依靠他,真是一个极其可笑的想法。”

    景王妃顿了一顿,带着不含任何情感甚至愤怒或者厌恶的平淡延伸看了一眼宁慈:“你说得对,我现在不会再想着依靠承烨。即便我是他的亲生母亲,我们也只有亲生母子的关系,而没有母子的感情。承恒是我一手带大的孩子,他才是我以后的依靠。可是这件事情,和我今日要和你说的事情并没有什么关系。”

    宁慈一直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景王妃的一言一行,可是越看,她的眉头就越是深锁。

    就这样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宁慈从房间里出来了。

    她回到江承烨的院子时,宁王也在和江承烨聊着什么。暗淡的月光下,宁王的侧脸带着化不开的愁绪,他犹豫几番,抬手拍了拍江承烨的肩膀。

    看到宁慈回来,宁王冲她笑了笑,负着手离开了。

    江承烨见到宁慈,几乎是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身边握住她的手:“母亲没有为难你吧?”

    宁慈摇摇头:“父亲和你说了些什么?”

    江承烨的眸子暗了暗,他轻笑一声:“没什么,我原以为他会跟我提让你迎战的事情,却没想到他说起了过去的事情……”

    宁慈挽着他往房间里走:“是……赔罪吗?”

    江承烨的步子微微一滞,他冲着宁慈笑了笑,声音中的暗哑带着让她心疼的无奈,他说:“宁慈,我到今日才越发的觉得,也许他们对我,永远都是歉疚多过对一个儿子的疼爱。好像除了歉疚,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宁慈心中一痛,伸手握住他的手:“承烨,男子汉大丈夫,不要胡思乱想。没有这种事。”

    两个人回了房间,好在小鱼儿睡的熟,这么久也没有醒过来要娘亲。江承烨不放心,在宁慈为他准备热水的时候拉着她又问了一遍:“母亲到底有没有问那你?”

    下人把热水桶搬了进来,还打了热乎乎的洗澡水。宁慈撩起袖子试了试水温,没有回答江承烨。

    江承烨把她拉到身边:“她对你说了些什么?”

    宁慈垂着眼,面对江承烨时,她缓缓抬眼:“承烨,有些事情,我们可能都想错了……”

    随着天气越发的炎热,虫鸣鸟叫声渐渐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即便已经是深夜,也不乏那三三两两的吱吱喳喳将夜的宁静打破。

    五日后的宴会,是为两国友好邦交而设,那一头,光禄寺连同尚食局就宴会的所有事宜忙的不可开交。这一头,江言为终于肯露面的两个人感到好气又好笑。

    “这件事情一结束,就请皇上赐婚,让我二人早日完婚。”诺大的御书房里,当着众多人的面,江承烨毫不客气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杨丞相皱眉:“世子,如今大周的声名在外,世子如何能以一己私欲来令皇上妥协?”

    江承烨冷眼看一眼杨丞相,淡淡道:“难道是丞相觉得承烨没有请求让皇上将府上的婚礼和本世子的一起办吗?”

    杨丞相脸色一沉,想到到了现在还在家中要死要活的女儿,他便气不打一处来。

    “好了。”江言打断了两人的对话,不动声色的看了宁慈一眼,可是宁慈只是站在江承烨身侧地垂着眼,看不到她的表情。

    江言轻叹一声:“你二人的婚礼本就该办了,既然你提出了,那朕就给你这个特许,只要这件事情过了,你们二人的婚事,朕保证让你们满意。”

    江承烨牵着宁慈的手,暗暗地用力道捏了捏她的手,宁慈笑了笑,回捏他。

    江言将这小小的动作收入眼中,只想冷笑。

    他们真的当彼此以外的人都是死人吗?

    好在,五日后的宴会,总算是有了后招。

    恒罗的使者被江言专程安排在皇城之外的驿馆中,是专程招待这些来使。既然宁慈已经答应下来,有些话江言务必要和她说清楚。

    “这个女人气焰嚣张,却也是有本事的人,之前尚食局中的御厨与她斗食,却不料她是个精通厨艺之人,宁慈,这一次说不定你当真是遇到对手了。”

    据江言介绍,这个来自恒罗的厨娘叫做暮落,据说是恒罗以为大厨的弟子,如今也算是初出茅庐,恒罗这次前来进宫朝拜,也是听闻了大周三年一次的甄选消息,只怕是故意将这个女厨带来,打仗他们输了,武斗算是不如了,只怕这厨艺之争,是他们想要在文斗上找回一些面子。

    “他们白日里都会在宫中走动,朕已经派了人招待,你们一路走出去,兴许还会碰到。”江言除了招待来使和甄选的事情,每日也会有很多国家大事,的确是忙的抽不开身,末了他似乎想到什么,有些无奈。

    “你说这恒罗人狡诈,却也不是什么偷偷摸摸。他打着切磋的名号,三局两胜,如今看来根本就是一早就针对你,却在第一局败了我宫中的御厨,为自己捞了一成获胜的机会,剩下的两局她指定和你比,你若是再输一次,我们大周可就丢了颜面了。”

    宁慈笑了笑:“这有什么好怕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文斗上输了,大不了再让我夫君去打他们一回!”宁慈冲身边的江承烨眨眨眼,江承烨笑着摇摇头,不搭理他。

    江言已经受不了他们两个这样旁若无人的秀恩爱,郑重道:“你们走吧,宫宴那一日群臣百官,家属女眷都会到场,到时候你可莫要让朕失望了。”

    从御书房出来没多久,就这的是冤家路窄,好的不灵坏的灵了。

    一群身着窄袖短裙的在江言安排的礼官的带领下,正在御花园中游玩,为首的男人趾高气昂,言行举止上倒没有什么逾越之处,可是整个人看起来就给人一种十分不舒服的感觉。

    一行有许多人,除了为首的那个给人画风不爽的男人,后面还随着一个年轻女子以及一个颇为年老的婆子,在后面就是一些普通的侍从,宁慈和江承烨都认出了里面那几个当日在汴京百味楼前的恒罗人。

    礼官似乎正在为他们讲解这御花园中的一草一木,期间又讲到了所有的工匠对设计时候的心思和用意,总而言之就是让所有听过的人都知道这大周皇宫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浓浓的厚重感。

    一行人走过来,自然就和江承烨他们打了照面。

    宁慈的目光与那个年轻女子的目光不期然的撞上。

    有那么一瞬间,宁慈有些错愕。

    可是那人的目光很快就移开。

    礼官姿态恭敬的分别为两边做了引荐。后面几个人认得江承烨也认得宁慈,听到礼官的介绍,大大咧咧的开口,话是对着那个年轻女人说的:“暮落,你可看好了,这位姑娘就是大周那位了不得的厨娘,后面的大周宫宴,你可别让我们失望啊!”

    年轻的女人果然和宁慈猜测的一样,就是那个恒罗的女厨,她的头发在身后编成了辫子,头上罩着头巾,似乎是因为他们恒罗的习俗,她和那个婆子都遮着面,可是从那双露出来的眼睛里,宁慈看得出来,她应当是个姿色平平的人,也给人一种神秘感。

    男人的吆喝声后,暮落只是浅浅一笑,对着江承烨和宁慈点了点头。宁慈和江承烨跟他们自然是没什么话说,既然有礼官带着,他们便让开了一条路,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算是一个待客的态度。

    当日在百味楼前这对夫妇还耀武扬威的,今日却这么顺从,那个恒罗男人哼了一声,似乎是被为首的男人瞪了一眼,他的气焰倒是消下去一些,两方一时间都没了什么话,就这样错开,继续各自前行。

    可是走了一段路,宁慈忽然停下步子,江承烨看着宁慈,宁慈则是回过头看那一群已经走过的恒罗人。

    “走吧。”江承烨牵着她的手把她往自己这边带了带:“颜一也该回来了。”

    和恒罗人的照面只打了一次,转眼间便到了宫宴这一日。

    大周和恒罗打了三年,在江承烨的穷追猛打下终于彻底投降,所以这一日的宴会,算是来之不易。江言设下的宫宴要开一整天,到了晚上还会有焰火,群臣百官,家属女眷都会到场,一起登楼观焰火。

    而这一日,更是恒罗的暮落要挑战宁慈三局中剩下的两局的日子。

    这日一大早,江承烨便为妻子和儿子准备了衣裳和早饭。如今的江承烨,已经能不靠儿子和媳妇的指点熬出一手好粥,但是种类有限,熬的最好的莫过于鱼片粥。小鱼儿很是雀跃的任由父母为他穿上小衣裳,漱口之后再去吃香喷喷的鱼片粥。

    忙完了儿子,江承烨亲自拉着宁慈要为她穿衣裳。宁慈推拒不开,只能苦笑不得的任由他摆布。

    今日是个大日子,只要顺利度过近日,他就可以给她一个名正言顺的婚礼,自此所有人都会知道她是他的妻子。只是穿衣服的时候碰到他的右手,江承烨还是多问了一句:“如今真的不会再痛了吗?”

    宁慈自己把手臂钻进了袖子里,摇摇头:“你就放心吧,真的已经没事了!”

    这些日子以来,她的确不怎么再抽痛,整个人好像也好多了。江承烨让她去梳洗,也为她准备好了鱼片粥。

    今日的宫宴规模宏大,宁王和王妃自然都会前往。

    自从上一次王妃来劝过宁慈之后,两个人之间出现了一种十分奇妙的关系。即便景王妃依旧如同从前那般看不上她,更说不上有什么好话,但是事关大周荣辱,很多地方她竟然不再那么与她针锋相对。

    王府的马车有好几辆,但是都要从侧门驾出来,江承烨和宁慈出门的时候,宁王也整装待发,而另一头,是带着江承恒的景王妃。

    明明是一家人,却分了三波走出来。

    封千味真不愧是个有本事的老头子,一个多月的扎针和药疗,江承恒现在虽然说不上和以前一样能舞刀弄枪,但是在赵云华的搀扶下,竟然也能走的平平稳稳。

    “看来大哥的腿脚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江承恒比江承烨大上一些,宁慈叫一声大哥,已经是极其和气。

    江承恒虽然和江承烨貌合神离,但是真正相处起来却一直十分的和气,听到宁慈这么说,江承恒浅浅一笑:“弟妹的手也好的差不多了吧?上一次弟妹与江南代表的食局,我没能前往,今日这样恢宏的场面,我是不好再错过了。”

    江承烨看着江承恒的腿,不言不语。

    一旁的景王妃冷冷的打断了这毫无必要的寒暄:“马车来了,都走吧。”

    那一边,王府的马车果然已经驾了过来。

    “你们先走。”景王妃瞟了一眼宁慈和江承烨,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辆马车是最稳最快的。

    宁慈也不和她客气,和江承烨上了马车。

    这之后,宁王和王妃等人分别乘坐了两辆马车进宫。

    江承烨他们的马车是颜一驾的,宁慈忍不住为颜一叹息:“这段日子可真是苦了他了,东奔西走的。”然后在江承烨这个小醋坛子发作之前又转换了话题:“你说,云霄川真的会选在今天动手?会不会太快了?”

    江承烨目光深沉的看着前方,淡淡道:“如果快,他就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把所有人聚到了一起。你想想,如果他不动手,他为什么要这么早的让这些身份危险的人曝光于人前?”

    宁慈想了想,点点头:“这么说,你都安排好了?”

    江承烨笑了笑:“何须我安排?有的是人想要弄死他,我们只需要通风报信一声,作壁上观就好了。”

    宁慈忽然觉得有些刺激:“他动手也好,只要他动了手,我们也能早些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都做完!”

    江承烨深深的看了宁慈一眼:“等到这些事情结束,我们就成亲。”

    一旁的小鱼儿听到“成亲”两个字,眼珠子滴流滴流的转,看的小夫妻两个心里都化成了一片水,将他抱到了中间逗乐。

    因着宫宴的排场极大,所以马车都是到了外围便要停下,所有人都是跟着宫女太监们去到等候的宫殿里面,各自叙旧,等到了时辰开宴之时,才一同前往大殿,按照品阶地位依次落座。文武百官皇亲国戚都是在长生殿中等候,而在去到长生殿的途中,须得经过一大片花园。

    宁慈他们一早就约好了江旭阳他们,刘敏鸢仿佛能嗅到他们的味道一般,这一边才刚刚聚齐,她便花蝴蝶一般的翩翩而至:“呀,你们都到了!”然后她眼珠子转转,目光落在了江旭阳身后的两个侍女身上,整个人一乐:“你们怎么也来了!”

    吉祥和章岚都窘迫的不行,元宝和丫丫几个被江旭阳一起带了进来,她们自然就只能做侍女的打扮。吉祥显然对这身打扮感到不自在:“宁慈,你叫我们来做啥,我们又不懂,要是给你们添什么麻烦该咋办啊!”

    江旭阳心太宽:“这有什么,今儿个这里热闹,我可是答应了他们不能让你们少一根汗毛,我这一不在家,你们要是有个闪失我可赔不起,再说了,今日宫中这么多人,守卫也会比平常眼里许多倍,你们只管放心,上回宁慈和那个李三比赛你们不是没见着么,这次跟着本王爷,保管让你们呆一个最好的角落!”

    刘敏鸢难得的没有和他顶嘴,笑嘻嘻的帮忙照顾元宝他们,当作了自己的弟妹一起带进宫。

    就在门口耽误的这会儿功夫,宁王他们的马车已经到了。

    江承恒和景王妃走在一起,进到宫门里面,景王妃看到还在这里毫无紧迫感的宁慈,终是皱了皱眉头:“你怎的还在这里?”

    宁慈颔首一笑:“我们这就进去。”

    说着,一行人就跟着景王妃他们后面往里头走。

    刘敏鸢跟在后头吐了吐舌头,戳了戳宁慈,压低了声音:“你整日就这么和她对着?”

    宁慈笑了笑:“这已经很不错了。”

    刘敏鸢舒了一口气:“还好我没有这样的婆婆。”

    一旁的江旭阳斜睨她一眼,哼哼着不说话。

    穿过花园的时候,周围的人变得多了起来,也就热闹了起来,皇亲国戚都在长生殿,而外戚外客和寒门小官则是去拂煦殿候着,如果说两者有什么相同,那大概是会经过同一片花园。

    江承烨他们走在王妃的后面,而前方不远处,恒罗的一众使者也走出现在视野中,唯有不同的是,两拨人的去向并不同。

    恒罗使者依旧如同上次见到的一样,为首的男人大致就是能将恒罗大部分统一起来的国主,那与生俱来的孤高也就奇怪了,他身边的暮落今日穿了一身鲜绿色的裙衫,裤脚收起,裤腿呈灯笼装的宽大松活,上身的小衣在严密的包裹下还是露出了一截盈盈一握的腰身,要身上挂着金饰腰环,整个人竟是说不出的闪耀动人,同色的头巾长长垂下,撩起了一边将大半张脸遮住,只是那一双无波无澜的眸子依旧没什么情绪。

    就在这时候,斜里忽然冲出一群小家伙们,那小家伙们身后跟着行色匆忙的宫女和一众带刀侍卫。

    “三皇子!您慢点!慢点!”

    “二公主!我的小祖宗,您跑慢点!”

    大致是今日太过特别,连小皇子小公主们都来凑热闹。可就在小宫女们要追过来的时候,三皇子忽然坏坏一笑,把手里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一长串鞭炮用火折子点燃了,就这么甩了出去!

    噼里啪啦的炸声轰然响起,惊扰了前方一片人。

    同一时间,恒罗那一队列后面的侍从纷纷面露凶相的上前护主,跟在皇子公主后面的侍卫门本能的担心主子们被这群人吓到,抽出了佩刀!

    整个花园的氛围忽然被推向了一个制高点。而一直站在景王妃身边的江承恒忽然身子一僵,景王妃赶紧扶住了他:“怎么了?”

    江承恒脸色有些煞白,他摇摇头:“没有,可能是站得有些久了,有些抽痛。”

    景王妃面露忧色:“那赶紧进去吧。”

    江承恒点点头,可是目光还是不由得望向那一头的纷乱。

    就在恒罗的守卫和皇子们的带刀侍卫快要冲撞上的时候,江旭阳沉着脸站了出去,在外人面前,他还是很能唬人的。

    “一场误会!”江旭阳安抚了两边,对着那几个顽劣的皇子公主河池了几句。皇子公主对着这个不靠谱的皇叔做了个鬼脸,笑呵呵的跑掉了。

    江承烨和宁慈一直静静的站在原地,看着远处平和下来的场面和那一群恒罗人,对视了一眼。

    “刚才……”

    江承烨点点头:“我们进去。”

    一场小小的风波就这样过去,似乎没什么人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而这一边宁慈和江承烨进到长生殿后,立马就有不少官员女眷上前来,为今日与恒罗人的彼时打探情况。

    江承烨在这方面一直都是简单的冷暴着,宁慈和小鱼儿都不是喜欢这一套的,最后,在江承烨的脸色之下,大家都知情识趣的不敢上前再搭讪。

    宁慈到一旁安静的地方休息,章岚和吉祥跟着过来了。

    两个人自从到了汴京就见到了好多新奇好玩的事情,如今第一次进皇宫,难免对这些金碧辉煌的宫殿看的晃了眼。

    宁慈看了一眼周遭的人,对章岚和吉祥说:“大姐,阿岚。其实今日,是我拜托六王爷把你们两个一起接进来,我有件事情,想让你们帮帮忙。”

    吉祥和章岚脸色一正。章岚有些不解:“我和吉祥什么都不会,能帮你什么忙?”

    宁慈笑了笑:“可以的,这件事情,只有你们能帮得上忙!”

    江承烨和江旭阳站在一段距离之外,江承烨看着正和吉祥他们咬耳朵的宁慈,对江旭阳道:“今日宫中的守卫是谁负责?”

    江旭阳摇摇头:“你知道我从不负责这些,不过应当是都用上了,你看到景家那几个人没有,想必也有他们的人。要知道,今日的宫宴不只是群臣女眷什么的,甄选的事情都还没玩,宫里可还储着一堆人呐!”

    江承烨目光再一转,就看到了站在那里与其他女眷说话的景王妃,再一扫,竟不见了江承恒。

    “你在看什么?”江旭阳在他面前挥挥手。

    江承烨收回目光:“没什么。”

    光禄寺不愧是办惯了宫宴的,今日的宫宴实在是华丽恢弘,无论是花卉布景还是桌椅坐垫,都是精心挑选过的,到了开宴之时,守在殿门口的太监吆喝一声,原本空空荡荡的正殿渐渐的就被人填满了。

    江言今日的龙袍格外的明亮灿烂,坐在那龙柱撑起的九层高台上时,真正的让人看到了真龙天子的贵气。太后和皇后分别在两侧落座,依次下来的,便是嫔妃。整个正殿因为这次宫宴的原因,已经坐满了人,实在没有身份没有地位却有参加资格的人,则是一路被安排到了殿外的坐席。

    宁王府一家作为皇亲国戚,自然是考前的位置,好巧不巧,正好与对面作为外国来使的恒罗使者对了起来。

    江言身边的太监代为说了几句话,无非又是国泰民安皇恩昭昭的话语,又或者是今次一聚实属难得的话,再或者就是宣布开宴的话。

    而这厢话音刚落,那一边的恒罗使者已经按耐不住。暮落今日是卯足了劲的要来较量,她起身时,身上的首饰丁零当啷的响着,目光望向宁慈这一边,分明是平平的长相,声音却悠扬婉转的十分好听:“大周皇上,您可还记得与我们那三局两胜的比试吗?”

    江言八风不动的坐在龙椅上,颔首一笑:“自然是记得的,只是今日乃是宫宴,即使要比试,为何不让大家用完膳再慢慢助兴?”

    江言用了“助兴”二字,显然是将这次的比试渺小化,可是幕落不是他的臣子,买不了他的账:“如今尚未开宴,归国为求东道主之仪,曾承诺过比试可以由我们来定,可如今又为何要推三阻四?莫非是想要就此揭过?”

    “看来这位幕落姑娘心心念念想要一较高下。”安静无声的大殿,暮落的话音刚落,宁慈的声音接踵响起。

    如果说暮落的这一身鲜艳打扮让她看起来至少是灵动的,那么宁慈一身华服缓缓起身,带起来的,则是一种居高临下的贵气和当仁不让的霸气。

    暮落遮着面,轻笑一声:“大周皇上,您也看到了,你们大周的这位厨娘似乎也迫不及待了。您真的还要再继续推脱吗?”

    这件事情一直卡着,江言也不舒畅,到了这个地步,他也就不再坚持,笑了笑,道:“既然如此,那就全当作是开宴之前的节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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