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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单-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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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以此书献给所有像我一样努力拼搏奋斗不息的女人和男人
这是中国第一部用手机写出的最纯洁的商战小说。别人端着手机看小说，我拿着手机写小说。最初的时候我写的应该是一条一条的短信，然而写好了却不知该发给谁。于是，写了删，删了再写。（删——册字身边一把刀）后来，写好了就保存在手机里，一条一条，没想到要写的内容越来越多。时间长了，这些没有发出的短信就成了这部几十万字的小说。后来便有了一种恨不得三天就把它写完的冲动。写作过程中，我倒“发明”了一个标点符号“。。。”，代表仍有后续，同时又代表一切已经结束了。
我的写作天赋缘自我的父亲，我感谢他给了我遗传因子，但是可惜他永远没有机会看到我写的这些文字了。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我担心自己也随时会突然死去，所以，才想尽快写完这本书。哪怕是半夜，用凉水冲一下脸和脖子，也要继续写下去，我不能睡，更不能死。在死之前一定要写完这本书。千年一次书址令，奋笔万言难澄清。风雨日夜苦研磨，谁料血泪竹难罄。细思此生应无憾，不为流芳正清名。一朝无奈谁风逝，倚窗凝目对空影。。。
写着写着，我不禁想起了霍达写《穆斯林的葬礼》时的心情：“我已经舍不得和我的人物分开。当我把他们一个一个地送离人间的时候，我被生离死别折磨得痛彻肺腑。心绞痛发作得越来越频繁，我不得不一次次停下来吞药。我甚至担心自己的葬礼先于书中的葬礼而举行，那么，我就太遗憾了，什么人都对不起了！”
我也希望当自己写完最后一行时，长舒一口气：死都不怕了。
在路上，在任何场合，别人都会以为自己在跟别人发短信，没人在意我在写小说。这种感觉真好。
我更要感谢书中的每一个人物，许多话是出自他们自己口中，真的很经典，根本不用我绞尽脑汁去虚构。
我写这本书的目标是男人爱看，女人爱看；老人爱看，青年爱看；管理层爱看，员工更爱看。我写作原则是一定要有足够的高度，一定要挖掘生活的深度。态度决定高度，角度决定深度。选择好的角度是成功的前提。
曾几何时，工作之余，我把自己签单的经验讲给朋友们，发现他们非常专注地听；我把业务技巧与大家交流，发现大家非常乐意分享。于是，我要把这些宝贵的经验用文字写下来，让更多的朋友参与进来，加入签单高手的队伍。太多太多的话要写下来，仅用一本书是不能表达的。不过，有些内容本书没有提到，相信以后，肯定会陆续与出来与读者分享。
业务都是相通的，只要掌握了方法技巧，就能出奇制胜，转败为胜。
这个世界上竞争是无情的，成，则为王；败，则为寇。
有背景，无背景；有后台，无后台，都不是成功的关键。
做业务从来没有难易，只有适合不适合，业务精英就是这样炼成的。
抛开那些空洞的教唆理论，融入这本书中，相信一定能找到成功的捷径。
世界上有许多东西不是人人都能玩的，玩不起就别玩，比如感情。自己是半斤还是八两应该非常清楚，尤其是与客户之间，上下级或同事之间，你时刻要铭记：自己与他们永远只是工作关系！这一点，丝毫不能含糊。青春飞逝，人生短暂，应该精心维护个人健康，至少应该保持一颗年轻的心。
作者
2009年6月
第一节 做业务最关键的第一步是：找到负责人！
唐小丽的客户款到账了，她打电话到泰亚集团致谢。董事长不在，接电话的董事会男秘书。
“谭总很了不起呀，我们都很崇拜他呢。”唐小丽差点儿说出“我们都是他的粉丝”。
男秘书说：“你们更了不起呀，我也非常崇拜你们呢。他们运作经济，你们运作他们。”
唐小丽一下呆住了。没想到，男秘书把业务员的档次抬那么高，竟然能“运作”董事长们。
不管怎么样，有了业绩，晚上可以好好睡一觉了。两年多广告部的业务经验，唐小丽也摸清了一些大型集团董事长的“行踪”：有的早上七点左右到单位，处理一下工作，便很快离开；有的下班后到办公室，晚上七八点还在工作；有的只在董事会召开前或召开后几分钟在办公室。所以，一般情况下，董事长们是不会在办公室里坐着的。即使打电话到办公室，接电话的一般是秘书或助理之类。
时至今日，联系业务，几乎全靠打手机了。因为，做业务最关键的第一步：就是找到人！这个人不是一般的人，而是负责人！找不到关键人物，口舌费了不少，也几乎是白费。找到了负责人，再施展自己的金口才，便可以“一言之辩，重于九鼎之宝”；“三寸之舌，强于百万之师”。
俗话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好口才不是政治家、军事家、外交家、文学家等名人的专利，它存在于千千万万普通人的生活中，存在于我们日常的工作和学习中。与人交流时，说什么、怎么说，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都是需要“心眼”的。良好的谈吐，可以增进人与人之间的了解，可以把彼此之间的距离缩短。拥有好口才的人可以将语言作为一种武器去解决生活中的各种矛盾，与他人更好地沟通；懂得用语言感动人、说服人、感染人，让对方接受自己的观点，帮助自己把事情办好。很多时候，有些人失败了就是因为没能管住自己的嘴巴。也许，你曾听说过这样一句话：“未来的世界，是会说话人的天地，让不会说的人走开！”
不过，有的董事长一看是陌生来电，干脆不接，或者接通后说正在开会。因为他们每天接的电话太多了，什么推销的，卖保险的，拉赞助的，每天都有几十个电话进来。当然，许多董事长都有两到三部手机，一部对外公开，其余内部专线联系。
不得不承认，现在市场竞争的激烈。仅凭一个电话就立马签单的年代早已经过去了，一去不复返了。老樊辞职以后，项目拓展部业务员中数杨威的年龄最大了，今年38岁，马上就“不惑”了。杨威是经久沙场的老手。打电话联系业务时不管对方的职位有多高，都能在三句话之内与他热热呼呼称兄道弟。
用杨威的话来说，“省长是什么？董事长是什么？省长就是一只蚂蚁！董事长就是一只腻虫！”照这个逻辑顺利推下去，厅长就是小蚂蚁，总经理就是小腻虫；局长就是小蚂蚁，副总经理小小腻虫；其他的像什么处长科长，市场经理销售经理广告经理等都更小得排不上号了。这一招的确很管用！其码一个业务员不把对方看得很高，而是将他们看得极低，这样在说话的语气上就能压住人，在心态上就高人一等。签单第一钻石法则就是：赢在心态！
今天一上班，杨威第一个电话是打给南方一个省的水利厅。杨威联系的一个大企业的水利工程早就上报了，可是致今没有结果，原因是“省厅没批下来呢”。
杨威心想，都说电老大，还从来没有听说水老大呢。打电话，稿定他！上午十点左右，他拿起电话想拨通厅长办公室。
当然，在拨通电话之前，杨威已经通过网上查资料，与前台秘书电话交谈，与企业沟通等方法充分了解了这个厅长的个人爱好，年龄性格，家庭情况等。“知彼知己，百战不殆”。
他知道这个厅长是从北方一个省份调过去的。所以，其码语言交流上没有障碍，不会因为对方讲着半粤语或白话，听不懂而造成心理上的距离。
杨威拿起电话，想了一分钟，还是决定先打电话给省厅总机的马云，“云云妹妹，我是杨威。”杨威与男的称兄道弟，但与女孩子不管对方年龄多大，一律称之为“妹妹”。电话里杨威的声音低沉，稳重，一听就是个很有魅力的中年男人。
“杨哥，有事么？”看来，这总机小姐与杨威的关系进展很快呀。
“没事，想你了呗。过几天去看你。”
“得了，谁不知道你们男人，嘴上甜言蜜语，心里却是怎么想的。直接说吧，是不是问我厅长在不在办公室呀？”
“你这丫头，怎么说话，你杨哥是那种人么？”
“不过实话告诉你，你现在打电话还真不巧，厅长十点半要开会。白浪费你的长途电话费了。”
“哪里什么浪费，我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啊。”
“你还嘴硬，我这是上班时间，不能聊天的。”
“公务员，公务员，公务时间不团员。”杨威临场发挥了一个“段子”。
“讨厌，快挂了吧。”
“那……我挂了。厅长……”
“开完会，我短信给你吧。”
“谢谢了，好妹妹，下次我一定将宝玉给你带来认识认识。”杨威知道马云超级喜欢玉石，家里收藏了各种各样的玉。杨威担心电话有录音，录下他“贿赂”的证据，所以，故意将玉石说成一个人的名字，这就天意无缝了。
“宝玉，谁稀罕那个贾宝玉！”马云也话里有话，千万别拿一块“假”的玉石以次充好。
“你放心，是真宝玉。”
这样，他们的电话就结束了。每个人都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果然，一个小时之后，杨威的手机弹出一条短信：“已结束”短短三个字。
都说通讯发达了，给人们之间的联系带来了超级便利，但也由此引发了不少麻烦。黄段子，性骚扰等案件层出不穷。怎么那么多人因此落马，还有那么多人“前赴后继”“重蹈覆辙”？证据，这就是证据，只要你不把手机上的“段子”删除，就保留了对方“犯罪”的证据！
所以，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如果没达到一定程度，是万万不能犯这种低级错误的。你一个短信发过过，不知对方怎么想的，对方有可能立即将内容公布出来，你立马就“玩完”了！所以，无论在官场，职场，商场，还是情场，时时刻刻都要保持一颗清醒的大脑，一颗警惕的心。不要一时冲动，做了哪怕一条短信的傻事。
杨威看了看手机上马云发来的短信“已结束”三个字，便立即明白了，这是说“厅长开完会了”，言外之意，可以打电话了。这个消息100％及时准确。杨威立即拨通厅长的电话。
“您好，汤厅长。我是凯旋项目拓展部的杨威。”杨威自报家门。这一般是做业务的第一条规划。
“噢，我要马上出去一下。”厅长一听是陌生人，他一般采取的是这样委婉拒绝的方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管你是谁，又不是我的直接上司水利部。这是一般当官的心态。“你改天再打吧。”厅长马上要挂电话了。
“就耽误你一分钟时间。汤厅长，找您真的不容易呢，我打了三次电话了，看来您比国家总理还忙啊。”
这“国家总理”四个字还真奏效，厅长一下不挂电话了。也许当官的对“总理”“主席”之类的较敏感。
“我一上午都在开会。开完会又要马上去基层调研工作。搞水利的嘛，你知道，经常奔波于田间地头、电站水坝。”
“呵呵，您辛苦了。汤厅长今年多大年龄，还净天天干这些跑腿的活儿？”杨威明明知道厅长48了，可还是故意装作不知道说。
“我马上知天命了，老喽。”汤厅长第一次听到有人说他的工作是“跑腿的活儿”，所以，很愿意接着谈下去。
“你48，我38，我该叫你老兄了。”这是杨威业务成功的“法宝”，也是他自己发明的“专利”，所有年龄比他大的男的管他是什么职务，管他是厅长局长处长还是董事长，一律称之为“老兄”。年龄比他小的男人，则一律称之为“老弟”。第一次打电话这么叫定了，那么第二次，第三次打电话，接通后，就直接说“老兄你好”或“老弟你好”！这一招一般人学不会，女业务员叫起来便不伦不类，男业务员如果称呼得没有那个“味儿”，也听起来别别扭扭。
杨威称呼对方“老兄”，对方自然称呼他为“老弟”；杨威称呼对方“老弟”，对方自然称呼他为“老兄”；这种谈话方法，在男人之间，屡试不败，百发百中。日后见了面，自然一下拉进了彼此的距离，别人看起来还真的以为他们是“好兄弟”呢。一阵“老兄”“老弟”称呼完之后，接下来，杨威必问的问题就是：“老兄（或老弟），你老家是哪儿的？”这句话，也挺有杀伤力。当两个人称兄道弟的时候，还有什么不能谈得呢？一说老家是哪儿的，就更拉进了双方距离，增强了双方的感情基础。当然，这有一个前提，就是，凡是有点“成就”的中国人，肯定不是在“老家”。即使没有出省，也出了市，即使没有出市，也出了县，即使没有出县，也出了乡，即使没有出乡，也出了村。所以，“老家是哪儿的”这句话，对99％的中国人都试用。而许多人也乐意谈自己“老家”的情况，谈起来就乐此不疲，从地理位置谈到特色经济，从农业谈到工业，最后谈到旅游，谈到招商引资等等。
这是杨威签单的独特秘诀，告诉你也学不会。因为，一般业务员很难修炼“到位”。
杨威在电话里与这位汤局长从年龄聊到家乡，从家长聊到工作，从工作聊到工程！
当他们聊到这个水利工程时，杨威知道自己了目的达到了！
“汤厅长，莫愁河上游的水库，什么时候开工？”
“你说那个水库？要上报水利部，需通过专家认证的。”
“那这个项目什么时候上报呀？”杨威趁热打铁，紧追不舍。
“这个……研究研究再说。”汤厅长说。
“研究研究”是典型的官话，谁都知道往往一“研究研究”就没有了下文，有可能“研究”一年，有可能“研究”三年。这是人家地盘上的事，杨威也不好说什么呀。他刚要开口。汤厅长说了：“糟了，车都在楼下等了半个小时了，说好一起下去调查的。”
杨威明白，这“下去”二字，是指“下基层”，这年头，打着调查的名义吃喝玩乐的事也多了。
“那就不打扰你了。你忙吧。以后咱们联系。”
“你小子，刚开始说一分钟时间，没想到半个小时了。你看，马上中午了。”
“老兄，别怪我。我也是工作。我头上也有任务，像刀一样架在我的脖子上。”
“好了，老弟，认识你很高兴。哪天咱俩聚聚，喝个痛快！”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第二节 考个劳动部的“讨债师”，持证上岗！
如果说，签单难，下一步，催款，就更难了。当今世界，拖欠工程款，拖欠印刷款，拖欠建材款，拖欠食品款，拖欠租金事件屡见不鲜。
杨威打给水利厅厅长通完电话之后，心里就有了数。南运水利工程集团董事长孙一冰上报的水库建设项目“省厅没批下来呢”，原来是厅里压根没有“上报”。杨威马上想打电话给孙一冰，与他通个气。但是他拿起电话，拨了四位数后又赶紧挂断。还是打到工程技术部问一问工程师，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电话接通了，是自动语音电话：“您好！南运水利工程集团欢迎您，市场部请按1，行政部请按2，工程部请按3，办公室请按4……”
杨威按了一下3。“嘟——”铃场响了三声，有人接了电话：“喂，你好，工程部。”
“您好，我是凯旋集团项目拓展部的杨威，想了解一下桃花岭水库工程方面的事情。”
“哦，您稍等，”杨威听到对方喊道：“小刘，胡总工在么？什么？不在。”
“对不起，总工不在。”
“哦，那麻烦你告诉我一下他的手机号，好么？”杨威问道。这是电话业务的“行业惯例”，打通电话找不到要找的人，一定要想方设法把他的手机号问出来。问出手机号，就能“一步到位”了。
“13920……”对方说了一个号码。
杨威挂了电话，立即拨通总工的手机，“喂，您好，胡总工。”
“喂，哪位？”电话传来一位老者沉稳的声音。
“我是凯旋集团项目拓展部的杨威，想了解一下桃花岭水库工程方面的事情。您现在方便讲一下么？”
“噢，这样啊。这个水库项目是经过了我们省的专家考察论证的，已经上报一年了，现在还没有结果。老百姓都等急了。”
“等急了？为什么？”
“桃花岭是地势比较特殊。有时干旱少雨，有时大雨不断造成山体滑坡，水源流失。如果在山上建一座水库，那么等建成后，则既能灌溉，又能发电，是一举两得的事。老百姓天天盼啊。”
“那么，工程资金从哪里来呢？”杨威单刀直入，话语切中要害。
“我们将项目上报，最最希望能得到国家政府支持。当然如果不够，还可以自筹一下资金。”
“南运集团效益不错呀。”杨威恭维了一句。
“哪里，还谈什么效益！外面拖着几亿的工程款呢。”
“啊？怎么会这样。”
“大多时候，我们接到项目经常先行施工，然而完工后，工程款却迟迟到不了账。”
“现在催款是难呀。”杨威叹了一口气。
“你们神通广大呀，要不，你交我催款的方法，然后给你催款提成。催来一笔给你10％，怎么样？”
“哈哈，总工，您太幽默了。”杨威说，“您使我想到水稻专家袁隆平的一句话，‘我不懂股票，只懂水稻，他们不懂水稻，只懂股票’。”
“哈哈哈，袁隆平是个了不起的人物，我可不能跟他比呀。”胡总工哈哈大笑。
“那孙董事长目前在忙什么呢？他最近还好吧？”杨威不失时机地问道。
“孙总，也很着急呀。这两天又去云南开会了。”
“哦，是这样。不好意思今天打了这么长的电话，耽误您工作了。”杨威客气地说。
“呵呵，呵呵，袁隆平，股票。你是我一辈子接到的最长的电话。半个小时，你又是打的长途！交你这个朋友，值得！”胡总工高兴地说，他好像还沉浸在“袁隆平”的“股票”中。
挂断电话，杨威抬头一看，唐小丽走了进来。
“小丽，没想到，业务反被业务误！南运集团的总工，要我为他们作兼职催款员！”
“兼职催款员？呵呵，呵呵，有意思。那赶紧的，抓紧点儿。”
“什么呀，上亿的工程款，人家董事长都要不回来，我能要回来呀。”
“那怎么不可能。没听说，现在的‘讨债师’合法化了，要持证上岗。”
“‘讨债师’？真新鲜啊。头一次听说。”
唐小丽打开电脑，对杨威说：“听着，我念给你听。专门针对“三角债”问题的。这可是劳动部官方网站上的文字介绍。商账管理是征信行业的重要分支，它主要针对企业的“应收账款”，通过专业、合法的催收，有效帮助企业及时收回账款，降低企业风险率和坏账率，防范和控制企业信用风险。企业信用风险管理主要是在信用政策允许的范围内做好赊销工作，规避由于使用赊销方式给企业带来的信用风险。通过商账管理的培训和学习，可了解和掌握商账管理的基本理论、职业准则以及操作流程和技巧，可执行针对国内债务人，包括企业、事业单位和个人进行的商账催收服务，以及海外账款催收服务。国家劳动和社会保障部中国就业培训技术指导中心发布了信用征信行业的职业培训新项目。”
“咳，还真的有这个‘追债师’，哪天考考试试。”杨威说。
“你考，我也考。”
“那你不就是‘女讨债师’了”。
“‘女讨债师’，好难听，亏你说得出口。”
“我可是听说过，有一帮‘女讨债师’专门抱着孩子去上门讨债，在人家公司里哭哭啼啼，结果，很快就讨回来了。”
“讨厌，不理你了，我走了。”
“哎——你那个什么什么集团……”
杨威一看，唐小丽的影子都没了。
第三节 不喝酒也能谈成业务
林玥又回到凯旋上班了！这可是一个大新闻。因为，公司所有人都知道“头儿”潘克成的一条铁定法则：“我欢迎大家来凯旋工作。但是只要走出凯旋，若想重新回来一个不要！”
人事部不知向潘克成解释了多少遍：“潘总，我们招了半年了，确实没招到合适的文案。不是对我们的业务不熟悉，就是文笔不好，思路不行。”
“业务不熟，可以培训嘛！半年时间培训不出一个‘林玥’？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我不能破了规矩。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把我这里当成菜市场了？我可是跨国公司，世界‘500强’！没有制度，今天你走，明天他回。像什么话！”
“林玥确实对我们公司的业务非常熟悉，并且在公司的人缘极好。当初她离开，还不是我们逼的。”人事处经理韩彩虹说，“再说了，林玥掌握了我们公司的所有项目机密，万一被我们的对手公司挖走，你不觉得可惜了。”
“逼她走？我可没逼她。”
“还不是房子的事闹的。现在人家表哥摆平了，一切不就没事了么？我听说，林玥离开凯旋，就是到那个表哥开的建材城工作了。一个建材城，汇聚了几千家来自全国各地的商户呢？这是什么概念？以后我们的业务员去建材城谈项目，一个林玥不就搞定一半了？”
潘克成没有答话。
“那您就是同意了？”潘虹趁热打铁。她知道陈树枫的苦衷。林玥一走，陈树枫竟然累得大病一场。潘虹真是急在眼里，疼在心里。
“这样吧。让她回来也行，不过仍按新人对待，一个月试用期。试用期满，再定。”潘克成冲她摆了摆手，意思是去吧。
“Oh…Yeah！”潘虹高兴地差点儿蹦起来。“陈总，一切OK！”在走廊上，她立即拨通陈树枫的手机。“谢谢了，潘虹。”潘虹听到陈树枫长舒了一口气，他最得力的助手又回来了。
林玥再次走进凯旋的大门，保安熟悉地跟她打招呼。尽管刚离开半年，但她觉得好像过了十年一样漫长。半年过去了，这里的一切都没有变。大厅里，高大的花瓶，仍静静地立在那里。
半年里，却发生了一场突如其来的乳业危机。这场危机，无声地撞击着每一个中国人的心。国内多家乳品生产企业被检测出产品含三聚氰氨超标！多处地方出现了婴幼儿食用乳制品中毒现象！所有商场、超市、食品店里的货架上，奶类产品大幅下架。电视里，广播里，报纸上，铺天盖地的关于“三聚氰氨”的报道。乳品生产企业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人们的日常生活也受到了严重的影响。
所有的人上班下班谈论的都是“三聚氰氨”。老年人谈论“拿什么补钙”？年轻的父母担忧：“孩子吃什么？”很多人家里订的牛奶都暂停了。
大家都在“谈乳色变”时，凯旋项目拓展部的高松办公桌上却每天照样摆着一袋牛奶。
“高松，你怎么还在喝牛奶呀？”林玥一走进熟悉的办公室，吃惊地问道。
“哟，林玥回来了！同志们，林玥回来了！”高松高兴地四处报告这个喜讯。
“我们早就知道了。你消息最不灵通。”韩青青说。
“咳，这样啊。这牛奶，没有检测出来的时候，不是每个人都在喝吗？要说中毒，早就中了，不是大家好好的吗？”高松若无其事地说。
“想想也是，不知多少三聚氰氨喝进了肚子里。自从这两天为儿子‘断奶’后，他倒天天闹着喝呢。我不知解释过多少遍，说最近牛奶有毒，不能喝了。他天天盼着，什么时候能解毒呀。”林玥说。
“呵呵，还是苦了小孩子。我这大孩子不怕。该喝就喝。”高松说。
“还是你活得挺潇洒。”何晓玉进来了，她把包往桌上一甩，“咱们的蒙古基地项目恐怕要泡汤了。”
“是啊，何姐，怎么办呢？”林玥着急地问。
“怎么办，凉拌！”高松答道。
“我前天与犇牛乳业的何总通了电话。他说先缓缓。不过，他们又去了澳洲考察了。”
“啊？那岂不是……”林玥更急了。
“天不逢时啊。他们认为中国的企业生产管理机制不严，造成严重的生果。”何晓玉说，“高松，你不是还有一个客户么？”
“是一位杰出的民营企业家，女的，人称“玉米王”。她想在全国精选一块3000亩左右的耕地，专门生产玉米笋罐头。”
“玉米笋罐头？这倒是很新鲜，说说看。”
“就是采用一种新型玉米种子，等到玉米开花后结出嫩嫩的玉米笋，然后再加工成罐头。”高松挺专业地说。
“听起来这倒像一个好项目。”林玥说，“谈成了，咱们不喝牛奶，改吃玉米笋了。”
“哈哈哈，你怎么把咱们说得像熊猫一样，都吃竹笋了。”高松说，“不过，这个‘玉米王’是个酒仙，酒桌上千杯不醉。我又不喝酒，担心很难搞定她。”
“喝酒？那是晓玉的长项呀，有晓玉在，什么酒场都不怕。”林玥说。
“瞧你们俩，一唱一呵的，把我当成什么了？”何晓玉故意装得有点不高兴。
“看来，真的有请何姐出山了。”高松说，“她明天就来北京农业部报批项目。”
“好的。舍命陪君子。需不需用林玥帮着跑‘部’‘钱’进呀？”何晓玉问道。
“那例不必了。听说那个‘玉米王’是什么什么已退休副部长的侄女呢。”高松说。
“那就好。”林玥说。
“明天‘玉米王’先去部里报批，然后咱们约她吃顿饭。”高松说。
果然，第二天下了班，高松与何晓玉就直奔昆仑饭店。高松与何晓玉走进包间，看到酒桌上，已经围坐着三个人，他们大声谈笑着。有一位头发稀少，白发苍苍的老者，旁边坐着一位浓妆艳抹的胖胖的中年女子，还有一位文静的男士。看到高松与何晓玉两人进来，那位女子站起来，招呼到：“来来来，快坐，快坐。钟部长，这就是凯旋的两位业务精英。”
“您好，我是何晓玉，他是高松。”何晓玉对那位老者说。
“好，好，好，晓玉呀，听说你还留过洋。去过世界不少地方。”钟部长说。
“哦，是这样的。我先到香港读书，然后到新加坡，马来西亚，加拿大工作过，还去过不少朋友的家里，法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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