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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后奋斗史诗:创业歌-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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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不是传说！
这不是传说
秦汉阳从桑拿间里出来，发现门口站着位穿白衣服的年轻女子，刚才那位送自己进来的服务小姐则不见了踪影。
“你是……”
“我是为先生服务的！”白衣女子边说边朝秦汉阳深鞠了一躬。
听到“服务”俩字，秦汉阳的心里“咯噔”一下。他忙摆摆手，道：“我说了，我不需要什么服务，你走吧！”
服务小姐忙解释道：“我看您是误会了，我们的服务是为您做全身按摩！我具有国家承认的按摩技术证书，相信您会满意我的服务的！”
“奥，不是，我是说，我不太习惯身体按摩，你……走吧！”
“不要呀，先生！”服务小姐突然变成了哀求的口气，道：“您要是把我赶出去，老板就会扣掉我今天的薪水的，那我就完了，先生，求求您，让我为您做按摩吧！”
看着白衣女子可怜巴巴的眼神，秦汉阳的心软了下来，他叹了口气，道：“那好吧，不过不要太久啊！”
白衣女子立刻换成了欢喜的表情，道：“好的，只要半个小时，半个小时之后您可以随时叫停的！”
“嗯！”秦汉阳点点头。
白衣女子走到外间横着的一张床边，道：“先生请这边请！”
秦汉阳只好耐着性子趴了上去。
在女子的手指触到皮肤的那一瞬间，秦汉阳忍不住一个激灵，浑身的肌肉也跟着紧绷起来。不过很快，秦汉阳感觉自己到底还是被对方娴熟的按摩技术征服了，身体放松下来，并无法自控地产生了一种的昏昏欲睡的感觉……
“你是大学生吧？”
秦汉阳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叫醒了，他有些迷糊：“啊？”
“你是大学生吧？”
“啊，是！不过，现在不是了！”
“奥，真羡慕你！”
“什么？”秦汉阳惊讶地侧过脸，在雾气朦胧之中，看到了一张充满笑意的脸，一直以来他几乎没正眼看过对方，但此刻他突然发现，这是一张模样俊俏、充满着青春稚气但又夹杂着些许忧伤气息的脸，这让他立刻想到了《神雕侠侣》当中的小龙女。
“不瞒你说，我的理想就是上大学，不过，这辈子永远不可能实现了！”
“为什么？”
对方微微一愣，显然没料到秦汉阳的这句反问。
“因为，我得供我弟弟上，不过，看着顺顺利利地上完大学，我就很欣慰了！”
女孩儿说完低垂下脸去，秦汉阳看不到她的表情了，他的内心突然感觉到一种强烈的被振颤的感觉！
“姐姐打工供弟弟上学”这似乎是一个很俗气的话题，他记得曾在报纸上读过，电视上看过，也听老师讲到过，那时候他都没怎么往心里去，觉得那不过是一个较为有代表性的典型事例而已，甚至有很大得不可信性，而现在，当这个“典型事例”就鲜活的发生在自己面前时，他才意识到：这的确很让人震撼！
上大学——从小到大，他从没意识到这是一个问题，而且他一直认为这不过就是人的成长过程之中必须经过的一个流程而已，而今天他才发现，这个流程对许多人来讲就是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这辈子可能只有呆在沟那边观望的份儿了！
原来，这不是传说！ 。 想看书来
何莺儿
何莺儿
“你真的没有……机会……了吗？”秦汉阳这句话说得很无力。
“嗯，永远错过了！”女孩儿叹息了一声，道：“我也曾想过边打工边赚钱供自己上，但事实是不可能的，我家里没任何经济来源，我赚的钱供弟弟一个人就很困难！”
“奥！”秦汉阳闭上眼睛，他感觉自己真是无话可说了，哪怕是安慰的话！
“呵呵！”女孩儿笑了笑，道：“你不知道，当初因为上不了大学，我偷偷哭了好几天呢！不过现在想开了，我为弟弟努力赚钱，跟自己上大学的感觉差不多！对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能不能给我讲讲大学里的有趣事儿呀？”
“有趣事儿？”
看到秦汉阳迟疑，女孩儿忙道：“不好意思，我们有规定，只许客人对我们提要求，我们万万不能给客人提要求的，那就算我没说！”
当然，秦汉阳之所以迟疑并非不想对她讲“有趣事儿”，因为他实在想不起大学里有什么有趣的事儿可讲的出口。
“不，不是我不想讲，因为我……一时也想不起该讲什么！”
“奥，你没生气就好！”女孩儿明显地松了口气，接着换了一种轻松的语气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以后想起来再对我讲呀？”
“以后？”秦汉阳愕然。
“奥，我的意思是，以后你应该会常来吧？”
“常来？”秦汉阳愣了愣，道：“是的，会常来的！”
“那不就成了？以后你来了，我再为你服务，你就可以讲了呀？”女孩儿的口气有些兴奋。
“好，那就容我回头好好想想吧！”
“那太谢谢您了！”女孩儿说着站起来朝秦汉阳举了一躬，秦汉阳则趁机坐起身，道：“应该有半小时了吧？”
“有了！不过……”女孩儿的脸上掠过一丝失望，道：“你不会是感觉我的服务不到位吧？”
秦汉阳忙摆摆手，道：“到位到位，你的服务挺好，真的，我现在感觉浑身舒服多了！你不要多想，我今天来这里主要是跟客人谈工作的，所以不能耽搁太多时间，实在不好意思！”
看到秦汉阳如此尽心尽力的解释，女孩儿变得笑容满面了：“您只要满意，我就放心了！你急着见客人，那我送你去客房吧！”
“不，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了！”
“那好，我取帮您去衣服！”
穿好衣服准备出门的时候，秦汉阳回过头，道：“对了，我还没问你的名字呢！”
女孩儿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低声道：“何莺儿！”
“何莺儿？”秦汉阳重复了一遍，道：“很好听的名字！你放心，我会再来的，而且，我会帮你的！”
何莺儿抬起脸，嘴张得老大……
秦汉阳微微一笑，边转身边道：“我走了！”
一飞冲天
一飞冲天
看到秦汉阳推门进来，孙利民和江海宽同时站起身。
“这么快？”孙利民看看表：“这也才半个小时嘛！”
“我是怕您跟江总——奥，是江叔叔等得太久，所以……”
“嘿！”江海宽叹了口气，道：“多等一会有什么问题？这里的按摩师的手法都很好的，时间短了怕是感觉不出来呀！”
“是呀！”孙利民接过话，道：“江总可都付钱了，时间短了可就浪费了呀！”
秦汉阳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见此情景，江海宽大笑起来，道：“我看我们久别*汉阳了，人家是头一次来，没经验嘛！来，汉阳，这边来坐！”
“谢谢江叔叔！”秦汉阳说着走到江海宽身边坐下来。
“我看你们爷儿俩真是有缘分呀，我这看得都眼红了呀！”孙利民咂着舌头，冲秦汉阳道：“你不知道，你不在的功夫，江总都在夸你，他对你的第一印象太好了！”
听了孙利民的话，秦汉阳感觉更加局促了，他涨红着脸道：“谢谢江总！”
江海宽故意板起来，道：“你看，我们也俩原本融洽的关系又被孙局长说远了，我看你是故意的吧？哈哈！”
孙利民也跟着大笑起来，道：“汉阳，我说了，都是自己人，别这么拘束，放松一下，放松！”
“唉！”秦汉阳边点头边想办法让自己放松下来。
“唉！”江海宽突然叹了口气，道：“其实我是看到汉阳这么出色的孩子眼馋呀！你们不知道我那儿子又多不争气，哎，不说了！”
听到江海宽的两声叹息，秦汉阳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了过去，他倒一下放松了下来。
“江总也别愁！俗话说，虎父无犬子嘛！别说，我就听看好贵公子的，你放心，他绝对是暂时想不通而已，以他的聪明劲儿，说不定是厚积薄发，到时候给你来个一飞冲天呢！”
“那我可真是烧高香了！”说着，江海宽将话锋一转，道：“对了，原来汉阳的父亲就是我们省国土局的前任秦局长呀？”
“是！”
“哎呀，真没想到！汉阳是如此出身，却能做到如此谦虚谨慎，真是难得呀！其实我跟你父亲原来也有过交往的，不过估计他现在也记不得了，也难怪，那时候他是省部级高官，我仅仅是个初出茅庐的出来打拼的小商人哪！”
秦汉阳忙道：“如果您是我爸的朋友，他一定会记得您的！”
“但愿吧！”江海宽深吸了口气，道：“等有机会了，你可以跟老局长提提我的名字，看他还能否记得？当然，如果你能牵线让我去拜访一下老局长更是再好不过了！”
“这个我暂时不敢答应！”秦汉阳为难的摇摇头，道：“这两年我爸的身体不好，一直在疗养院休养，基本不见客人，他的性格也很固执，很多要去拜访他的他都不见，我们劝他也不听！”
“奥，那就算了！”江海宽脸上流露出明显的失望之情。
见此情景，孙利民忙道：“你放心，有汉阳在，机会肯定会有的！”
秦汉阳也忙点点头，道：“江叔叔放心，我会尽力的！”
江海宽伸手拍了拍秦汉阳的肩，由衷的道：“看来我是没看错呀！”
“对了，天不早了，我们去吃点东西吧！”孙利民见机道。
“也好！想去哪里？我安排！”江海宽说着掏出手机。 。 想看书来
发工资的日子
发工资的日子
今天是发工资的日子。
从财务科出来，柳晴川又仔细地数了遍新领到的工资，虽然不到一千块（700元月工资＋200元奖金），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下午休班，柳晴川决定先回家一趟。
柳晴川走进电梯，迎头碰上了准备下楼的经理——现在他知道了经理叫孙荣。
“孙经理，你好！”
孙经理笑笑，道：“看样子挺高兴的？”
柳晴川忙将握着钱的手往身后塞了塞，道：“嗯，今天打算回家！”
孙经理看出了端倪，抿嘴笑了笑，将目光从柳晴川身上挪开，伸手按开了电梯。
与孙经理同时置身于狭小的电梯空间里，柳晴川感到了一种说不出的局促和别扭。
“你家在市里吗？”
“啊？不，是市郊！”
“西郊？”
“是！”
“据说那里要拆迁了？”
“是！”
孙经理也沉默了。
电梯门打开了，柳晴川走出电梯，道：“孙经理，我要走了，再……”
“对了，晴川！”
“什么？”柳晴川不解的抬起头。
孙经理笑盈盈的望着他，道：“如果家里有什么困难就说一声，我会帮你的！”
柳晴川愣了愣，接着礼貌的点点头：“好的！谢谢孙经理！”
“好了，去吧！”
望着柳晴川的背影走出大厅，孙荣脸上的笑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忧伤。她在心里重重地叹了口气，然后朝门口走去。
听到开门声，陆云缓缓地转过身。
“妈！”
“晴川回来了？”陆云原本浑浊的眼睛里立刻放射出光彩来。
“嗯！”柳晴川一边迎着一边跑到母亲跟前，接下她手里的水桶，心疼地道：“厨房里不有水管吗？干嘛还出来接水？”
“你忘了，这个水管是走的公用管道，不用花水费！”
“那能省几个钱？再说了，你的腰还没好利索呢！”
“好了，早好了！”陆云笑盈盈的提着柳晴川买来的东西，道：“又是补品呀？小心妈妈吃的营养过剩！”
看到母亲一脸自豪的笑容，柳晴川的心里酸酸的，他强颜欢笑，道：“您的身体弱，就得好好补补，我和妹妹都赚钱了，您就别辛苦了……”
“光在家等着享福对吧？”陆云接过儿子的话，开心地笑个不停。
柳晴川点点头，没在开口。
“今天想吃点什么？”
“随便！”
“随便哪行？虽然是工作了，在单位食堂肯定也吃不好，要不骂做你最爱吃的红烧排骨吧？”
“嗯，好！”
“那好！你去屋里歇着，妈去市场买排骨！”
“妈，不急，这才几点呀？您先歇着吧！”
“歇什么？妈不累！”说着陆云便转身往外走。
“妈，给你钱！”柳晴川追上去，将口袋里的钱掏给妈妈。
“我有钱，不用你给！”
柳晴川将钱塞进母亲手里。
“这么多？还不到发工资呀？”
“奥，是奖金！”
“奖金？”陆云笑起来，“工资这么高，还有奖金？”
“嗯！”
“也不用都给我呀？”说着陆云又往外掏钱。
柳晴川忙按住母亲的手，道：“我留下了！”
“真留了？”
“嗯！”
“那好，我就收着了！”说着，陆云将钱塞进内衣口袋里。
“回屋吧！”
“嗯！”
刚走了两步陆云又突然回过头，道：“对了，昨天你舅舅过来，说让你回来去他家里一趟！”
柳晴川心一沉，道：“房租不刚交了吗？”
“是有别的事！”
“别的什么事呀？不会是又涨房租吧？”
陆云板起脸，道：“不许这么说你舅舅，他很疼你的！”
看到母亲威严的目光，柳晴川低下头去。
“他也没说什么事，只是让你过去，可能很久没见你了，找你说说话，你舅舅是很疼你的！”
“嗯！”
望着母亲远去的背影，柳晴川默默地捏了捏空荡荡的口袋，心里升起无限的凉意。 txt小说上传分享
帮忙
帮忙
“吱呀”一声，舅舅家破旧的防盗门裂开一条缝，接着露出了表弟陆小楷的半张脸。
柳晴川有些愕然：“小楷，你在家？”
与以往不同，这次陆小楷看到刘晴川后显得有些兴奋：“表哥来了！”
听到声音，舅舅和舅妈几乎同时出现在门口，而且脸上都带着热情洋溢的笑容。柳晴川一边打着招呼一边暗自纳闷：“舅舅一家这是怎么了？这种热情劲实在是太少见了，甚至于这个陈旧阴暗的环境都有些不符合了！”
想到这些，柳晴川不由得提高了警惕。
“来，晴川，快坐呀！”舅舅拉着柳晴川在客厅的沙发里坐下来，表弟陆小楷笑盈盈的坐在他对面，舅妈则立刻端来杯水。
“来，晴川，喝水！”
柳晴川忙起身接过水杯。
“对了，晴川，吃过饭了吗？要不我去给你做……”
“吃过了！”柳晴川忙道。
舅舅陆长生叹了口气，道：“你看，再来的话一定要饭前来，有些日子没在家里吃饭了吧？”
“是呀，现在舅妈都不知道你的口味了，你小时候可是没少吃了我做得饭呀，还老夸我做得饭比你妈做的好吃呢！”
“是呀，晴川小时候常住姥姥家，在这个家属区比你表弟小楷的名气都大，很多邻居都认为你是我们的儿子呢！”
舅舅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带着自豪，而在一旁的陆小楷的脸上则有些挂不住了。见此情景，柳晴川忙道：“对了，舅舅，舅妈，我妈说你们找我有事？”
听了柳晴川的话，陆长生和老婆徐文英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室内也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中。
“是这样的……”在得到妻子的眼神示意后，陆长生嗫嚅着开口了，“小楷这不一直在家闲呆着吗？你看……能不能跟你们领导说说，给他在报社找份工作……”
柳晴川的心里“咯噔”一下，他知道此刻不能把自己与报社有关的真相说出来，而且即便说出来这种情形下舅舅一家也未必肯相信了，便努力地稳了下阵脚，道：“不过，现在小楷应该……还没完全毕业吧？”
“毕业了！”陆小楷忙插上话，道：“外国的学期跟国内有所不同，都提前两个月结业，我现在就等学校给邮寄学位证书了！”
“是的！”徐文英接过话，道：“小楷学的经济学，好像与报社不搭边，不过报社不也讲究报纸的发行策划什么的吗？他这个营销专业就能用得上了！而且，他还是研究生学历，还有国外留学经历，应该比你……”
“咳！”陆长生忙佯作咳嗽着打断徐文英的话，道：“虽然小楷的能力比不上你，不过我们实在也没办法了！现在赶上经济危机，就业这么困难，这两天他应聘了几家单位都没着落，所以只好回来求助你了！你现在报社做编辑，应该有些影响力了吧？看看能不能帮上忙，当然如果实在帮不上那就……”
“哪能帮不上呢？”徐文英用胳膊捣了下丈夫，道：“我打听了，在报社除了社长就属编辑的权利大了，这个忙晴川指定能帮上！我们都是一家人，感谢的话就不用说了，在说了，如果你们兄弟都在报社，还能相互有个照应，对以后的发展都好呀，是吧，晴川？”
柳晴川愣了愣，道：“舅妈的话有道理！不过这事呢我也不敢完全应下，只能说是尽力而为！”
陆长生点头道：“尽力而为就好！”
徐文英则一把拉起身边的陆小楷道：“你看你哥已经答应了，还不快表示感谢？”
陆小楷忙不迭的站起身，冲柳晴川深鞠了一躬，道：“谢谢表哥！”
柳晴川则极力地掩饰着内心的尴尬，道：“咱兄弟就别说这些见外的话了！”
未等舅妈再开口，柳晴川起身，道：“那我先回去了，下午还得上班！”
陆长生也站起身，低声道：“那就回去吧，别耽误了工作！这事你记得就行……”
“记得记得，肯定记得！”徐文英不耐烦的打断丈夫的话，道：“小楷又不是外人，晴川能不当大事来办吗？对了，晴川，至于那房租，我跟你舅舅想好了，只要小楷的工作解决了，就再落回原价，都是自家人，把钱的事横在中间多不好，对吧？”
柳晴川未再多言，转身道：“我走了！”
看着柳晴川下了楼，徐文英“啪”的关上门，狠狠地瞪了丈夫一眼，道：“我知道你就这德行，关键时刻就心软，心软能干屁事呀？”
陆长生也有些怒气，他强忍着道：“你口口声声是自家人，还给晴川施加这么大的压力，他就不想想他才去报社几天呀？”
“别吵了！”陆晓凯大吼一声打断两人的话，瞪着眼恨恨地道：“要进不了报社就把减房租的事收回，靠他的房租我们也能吃两天！”
“啪”的一声，陆长生一巴掌打在陆小楷脸上，哆嗦着嘴唇道：“你这小兔崽子，自己没本事吃人家，亏你说的出口！”
徐文英忙拉住陆长生的胳膊，也怒吼起来：“你也是，就知道拿自己的儿子出气，胳膊肘老往外拐……”
“哼！”陆小楷恶狠狠的瞪了陆长生一眼，转身朝卧室走去，然后留下一声中的关门声——砰！
“你这小兔崽子！”陆长生又要咆哮，被徐文英一把推倒在沙发里……
大英雄
柳晴川市走着回到住处的。
这段坐公交车不到四十分钟的路，他走了接近两个小时。
他没有坐公交车而选择走路，除了要省下那两元的车费以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他糟糕透顶的心情，这种糟糕透顶的心情让他十分不愿意走进嘈杂的人群，一个半小时的路程让他筋疲力尽，但疲惫也让他寻求到了一种难得的安静氛围，先前那种杂乱不堪的心情也渐渐恢复了平静。
因为太累了，躺在住所的床上，他竟不自觉地睡着了……
城市东郊的水岸咖啡馆里，灯影摇曳，气氛安详。
在老地方——靠近水面的一套双人桌边，江海宽与柳小羽静静地坐着喝着碗里的咖啡。
其实江海宽并不喜欢咖啡，更反感年轻人这种用吸管喝咖啡的做作样子，他唯一喜欢的只是这里安静的气氛。他知道造成这些问题的原因是自己已经老了，这让他感觉万分的懊恼，于是他懊恼得拿开嘴里的吸管，丢在桌上。
“周末去我家做客吧！”江海宽强忍着内心的怒气道。
“嗯！江伯母已经对我说了！”
“嗯，这几天她一直在做迎接你的准备工作！”说这话的时候江海宽感觉心里的不*又加重了。
“其实，我仅仅是做了该做的事情而已，你们全家用不着这么隆重的向我表示谢意！”
“绝不是这么简单！”江海宽摇摇头，道：“你的确做得很出色！如果要换成别人，恐怕我这个儿子真就没了！”
柳小羽也由衷地道：“其实我现在想想都挺后怕的，再晚一点就不会是这个结果了！”
“所以我们全家人才会把你当成大恩人、大英雄看待呀？”
“大英雄？”柳小羽忍俊不禁了，道：“你们可不要这样，我压力很大的！”
江海宽郑重的点点头，道：“你放心，以后我们就不会给你压力了！”
“奥？这么说，我的任务完成了？”
“目前应该是！”
柳小羽松了口气，道：“那么说，你们父子已经和好了？”
“这倒没有！不瞒你说，自从他出事到现在我还没见过他！”
“不要这样呀！”柳小羽皱起眉头，道：“其实，我觉得，江辰星的自杀与你也有一定的关系！”
“与我有关系？”江海宽吃惊的望着江辰星。
柳小羽郑重的点点头，道：“其实他今天这种孤僻性格的养成，不仅仅与他的感情经历有关，与你们对他的不管不问和放任自流也有很大的关系，他感觉不到任何来自世间的温暖，所以才会放弃自己的生命！而且，通过这段时间我对他的了解，发现他其实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就是感情过于脆弱了点，如果这次他能挺过去的话，一定能脱胎换骨，重新振作的！”
“唉，希望如此吧！”江海宽叹了口气，道：“不说他了，败兴！说点别的吧！”
“好呀！那你先说！”
“我先说？说什么好呢？”江海宽想了想道：“那就说说你的老家沂蒙山吧，我觉得那才是我们共同的话题！”
“好呀！不过还是你先说？”
“为什么？”江海宽故意板起脸。
“因为我没怎么在那里生活过，没什么可说得了，只好你说了！”柳小羽一脸的调皮。
“那好吧！那就接着上次讲……”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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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浸月一走下出租车，便远远的看到了正站在“大伟龙虾管”门口朝着张望的柳晴川。柳晴川穿着一身工作服，头上歪戴着工作帽，江浸月都有些认不出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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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浸月忍着心里的好笑，道：“初次见是有点！不过这身衣服你穿出来还真别有一番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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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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