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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帝追妻,腹黑神后太抢手-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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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蓝袍的那个笑道:“大哥,我觉得这是你多虑了。
周围千里放眼望去,谁的法力能比我们兄弟三人还强。
我们就直接遇神弑神,遇佛杀佛吧。
”
他说完就已经在手心凝聚出强大的黑光,接着就打向了曲歌和墨音。
曲歌拉着墨音一跳,抬脚将黑光踢了回去。
那黑光很是强大,连形状都未散开的返了回去,炸死了一圈儿小妖。
蓝袍妖精大怒,直接冲入云端与曲歌斗起了法。
曲歌将那蓝袍妖精打的从天空落入地上。
她得瑟的掐腰站在墨音身旁一笑:“就凭你也想跟本姑奶奶斗?
还放眼千里没有对手。
你们真是井底蛙。
听没听说过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紫袍男子撇嘴,“小妞儿,你是长的挺美,只可惜啊,这个性不咋地。
你伤了我二哥,我可不能纵容你了。
看我把你这小美妞儿降住,收入我的后宫里去。”
曲歌再次投入战斗。
可这一次,在那紫袍快要落下阵来的时候,黑袍很快的投入了战局。
“不要脸,你们两个打一个,也不怕丢脸。”
“老三,别理她,这个女人已经是个上神了。
我们三个如果拆开是斗不过她的。”
那紫袍诡诡一笑:“上神啊,我还从来没有尝过上神的味道呢。
大哥,一定要把她拿住。”
墨音在地上仰头看着曲歌被节节攻击,他想要帮忙,却丝毫使不出力气。
每次只要想运气,心口就会疯了一般的疼。
而这种感觉…明明就是体内曲歌度给他的神气影响了他发力。
看着曲歌从云层跌落,他忍着撕心裂肺的疼纵身将她接住。
紫袍稳稳的落在地上,他掐腰色色的看向曲歌:“大哥,先说好了,这个女人是我的了。”
“随你。”黑袍目光不屑的看向墨音:“把人交出来。”
墨音冷笑一声:“凭你们也敢碰她?”
“你也是个妖吧,不过我看你这德性。
应该早就成了这女人的狗腿了吧。”
墨音咬牙:“你说什么?”
“哼,大哥,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不怕死的狗腿呢。
大哥,就让我把这狗腿宰了。
把这女人带回我的洞里去。
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那紫衣上前,墨音将曲歌放下,一咬牙纵身跃到曲歌面前挡住了曲歌。
可因为使不出妖力,所以只两击便被那紫衣攻击的口吐鲜血。
曲歌忍着痛问他:“墨音,你怎么样。”
墨音看那黑袍在一旁嘲笑般的看着他。
而那紫衣已经将曲歌拽起。
在紫衣的手碰到曲歌那一刹那。
他仰天长吼一声。
这声音使得栖霞山上成千上万只乌鸦全都倾巢而出纷纷避难去了。
而在这划破长空的吼声之后,墨音身形一晃,人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纵身跃到了曲歌身前的一只比曲歌身形大十几倍的白狐。
白狐通体雪白,长长的白毛上散发着一股诡异的光芒。
在看到这白狐时,紫衣着实吓了一跳。
可未等他反应过来,白狐已经将他的头颅咬去。
而黑袍也纵身跃入了空中。
可白狐并没有打算放过他,直接跃入了空中去撕咬那黑袍。
斗了半响后,黑袍遍体鳞伤。
他不停后退,直到退无可退,他惊讶的道:“白狐一族怎竟还有活着的后裔。”
墨音不理会,刚要杀他,就听曲歌喊道:“墨音,不要杀他,带他过来见我。”
墨音咬着那黑袍的衣领将他扯到了曲歌面前。
曲歌这时已经恢复了几分力气。
“你刚刚说白狐一族还有后裔是什么意思?”
她曾经在百事通那里听说过白狐一族的事情。
白狐一族可是前古时期的神兽,与她娘所属的九头青凤和琉煌清羽姨娘所在的琉煌凤一族一样,都是至高无上的代表。
只是当年白狐一族在神族幻灭后,并没有归于神仙一族,而是去了妖界为王罢了。
如果墨音是白狐一族的后裔,那他岂不就该是妖界之王者了吗?
“如果我说了,是否可以饶我一命?”那黑袍这时候似乎找到了逃命的法门。
“可以,你说吧。”
“你是一个上神,我相信,你不会说话不算话的。
看他的体型和毛发的长度与色泽,都与普通白狐不同。
他的毛发是带着磷光的,这是前古时期白狐一族的主要特征。
正常的白狐毛发不会白到发光的地步。
而且,他吼叫的时候,整个栖霞山的群鸟全都离巢逃命去了。
这是只有妖界之王才有的妖力。”
曲歌惊喜的扯住墨音的手:“诶,听到没。
你可是前古时期白狐一族的后裔诶。
你了不起啊。”
墨音幻化出人形,满头汗水湿透了衣襟。
“墨音,你怎么回事,还是这样不舒服吗?”
“我,心痛…”墨音闭目,那种滋味是从前从未有过的。
黑袍连忙上前将自己的妖力灌输于墨音体内。
慢慢的,这疼痛竟减弱了几分。
“诶,墨音,你额头上的汗在消失诶。”
墨音蹙眉:“怎么会这样?”
曲歌给的神力在他身体内竟然不受用,而妖的妖气却使得他身心舒畅。
“你定是在仙界呆的太久,身上沾染了许多的仙气。
这栖霞山乃是妖山。
满山的妖气弥漫,像你这种度了神气或仙气的妖精,定会被这妖气所感染。
你心中并无妖性,可又有妖的体质。
所以才会被妖气攻心。
看你痛的这样子…你怕是喝过这位上神的血吧。”
曲歌蹙眉:“他小时候是喝过我的血。
所以,他现在痛是因为这个?”
“对,他痛的如此厉害,明显就是体内神力太盛的缘故。”
“墨音,那我们快点离开这里吧。”曲歌费力的起身,想要搀扶墨音。
那黑袍恭敬道:“上神,你们两人现在离开栖霞山并不是最好的办法。
这位白狐上神若不能适应栖霞山的妖气。
那日后再遇这样强盛的妖气,他定还是要遭罪的。”
“你的意思是,我们要留下来让墨音适应妖气?”
“对,只有这样,才能保他日后不会被妖气所伤。
一只拥有上神之力的妖,却抵抗不了妖力,传出去定会贻笑大方的。”
曲歌努了努嘴:“你的话有道理,那我们两人就暂且留在这栖霞山上,让墨音度过这一关。
黑袍,你是这里的老大?”
“回上神,从前是,不过现在既然已经有了妖王的最佳人选。
那我自然就不再是什么老大了。”
曲歌伸手挽住墨音的手腕:“他是我的,不是什么妖王。
你叫什么名字?”
“小妖名为廉夫,是这栖霞山上土生土长的蛇妖。”
曲歌拍了拍那廉夫的肩膀:“我叫曲歌,接下来的这几日,你就负责照顾我与墨音的饮食起居吧。”
“曲歌?您是天枢神帝的女儿曲歌小上神?”
曲歌扬眉:“你识得我爹爹?”
“百万年前,天枢神帝曾普度过我,他是我的恩人。”
曲歌撇嘴:“我爹普度过你,你怎么还占山为王伤害仙人呢?”
廉夫愧疚的垂头:“小妖的确忘本,是该惩罚。”
那段时间,曲歌与墨音就生活在栖霞山。
这栖霞山对于曲歌来说虽然是座臭气熏天的妖山。
可墨音却是在经过了几天疼痛难忍的心痛期后慢慢恢复了健康。
而且,看他的样子,他的法力似乎有所长进。
而那段时间,当那些小妖都住在洞里的时候,她命人给她搭了一处茅屋。
她每日在山中采野果,水下捕青鱼,日子倒当真好不快活。
每天看着那样快乐的他,他也觉得幸福的不得了。
曾经,在墨音与她决裂的时候,她清楚的记得墨音说过。
他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就是在栖霞山的那些日子。
没有东岳,没有罗摩,没有琉煌月。
只有她和他。
他觉得那时候她就只是他的曲歌而已。
他多希望这日子能够延续到他老去死去的那一天。
曲歌来到栖霞山山顶。
九百多万年前她住过的那个茅屋本该早就已经随着历史的变迁消失的无影无踪。
可此刻,那早该消失的茅屋却就屹立在半山腰上。
虽然她早就已经不记得茅屋的模样了。
可是这一刻,她心里却非常的确定,墨音在这里。
她犹豫了片刻,还是向下飞去。
站在茅屋前,周围专属于墨音的气息更加确定了她的想法。
她正迈步要进门,门却自己应声而开。
曲歌蹙了蹙眉,是了,墨音知道她来了。
曲歌迈步进门,墨音正端坐桌前喝茶:“这世间除了你,怕无人可以找到我。”
“你躲在这种地方,被人找到也只是或早或晚的事儿而已。”
“曲歌,你大意了。
我在周围
设了结界。
只有你一人可以安然无恙走进来的结界。”
曲歌扬眉,她刚刚竟真的没有感觉到。
“只是,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出来找我的。”
曲歌走到桌前慢悠悠的坐下:“之前我遇到了染秋。
染秋说,妖界因为你一直不肯出现已经乱了套。
妖魔两界都想要你让出妖王宝座。
染秋为了帮你,带着几个所谓的死忠在寻找你。
你不觉得你躲在这里其实真的对不起对你忠心耿耿的染秋吗?”
“染秋是个傻孩子。
她还是不懂什么是爱。
人也好,神也好,妖也好。
一旦心中有了爱,便注定要失去许多东西。
不过区区一个妖王头衔而已。
让给他们又如何?”
曲歌蹙眉:“你打算一直这样吗?”
“一直这样?当然不会。
我也有我的打算。”
看着眼中充满了算计的墨音。
曲歌倒是觉得自己愈发的不懂他了。
也或者,她本来就不懂这个家伙。
不然怎么会任由他从她身边离开了呢。
“本来我也不想管你的闲事。
可是刚刚看到染秋。
想到我作为月奴在妖界生活的那段时间染秋对我的好。
心中便突生不忍,所以这才帮她寻到了你。
妖界的事情我已经代替染秋传达到了。
你要不要出山去管这事儿是你的事情。
我便不会再管了。”
曲歌说完转身要走。
墨音冷冷的问道:“你看到染秋都能想到过去的美好。
为何看着我的时候你就想不起过去的幸福呢。
我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不是也很幸福吗。
东岳能够给你的,我通通能够给你。
可你可曾念想过我对你的好?”
曲歌沉声不语。
“我为爱成痴,妖魔两界的人都当我疯了。
可我何尝不是真的疯了呢。
我恨这天下。
给了,却又不让我得到。
既然老天爷如此耍弄于我。
那我便要负了这天下。
我不幸福,这天下人也休想幸福。”
曲歌回身看他:“你要做什么?
墨音,你又在计划着些什么?”
墨音冷笑一声:“这个,我就无可奉告了。”
曲歌冷眼看着墨音略带算计的邪笑。
她有种预感,墨音要闯祸。
“墨音,我奉劝你一句。
我真的不想与你为敌。
我不管你要做什么。
你最好拿捏好分寸。
否则到时候…”
“放心,我不会怪你对我无情的。
反正你对我从来就不曾有情。”
墨音打断了曲歌的话,脸上的笑意更盛。
曲歌甩袖而去。
她不是气墨音,而是恨自己。
明明知道墨音可能要闯祸。
可她却偏偏什么也帮不了他。
这才是她此刻最大的悲哀。
见到墨音后,她反倒没有什么心情去见罗摩了。
之前从仙都出来时的一肚子火气也已经卸下了大半截。
她往仙岛行去,心里不停的想着刚刚墨音的话还有他的眼神。
墨音到底是要做什么呢?
这会儿他倒真有几分猜不透了。
才刚一进云山岛,冬萝就急匆匆的从外面跑了进来。
“春萝,不好了不好了。”
可见到曲歌在前方走着,她却忽然停住了脚步。
“老母…”
冬萝紧张的双手别到了身后。
“何事让你如此慌慌张张的。
什么不好了?”
冬萝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老母,您的名字又出现在天雷阵中了。”
曲歌冷笑一声,“不过就是历个天雷劫,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冬萝咬唇:“老母有所不知。
几千年前,神帝去历劫时,在天雷阵中差点被劈的没了元气。
这次若是再历劫,我们真担心他会出事啊。”
曲歌别过头:“我历劫,与东岳有何干系。
我不会让他代替我去历劫的。”
“不是的,天雷阵中不是只有老母一个人的名字。
还有神帝的。
而且,神帝的劫比老母重啊。”
“怎
么会?”曲歌心里慌了一下:“我的确是杀了人。
可是东岳怎反倒劫难比我重了?”
“这…冬萝不知啊。”冬萝焦急的挠了挠眉心。
“老母,要不要冬萝去打探一下…”
“去,直接去找念歌。”
“是。”冬萝立刻就转身离开。
曲歌走到石径小路上,有些发慌的跌坐在了路边。
冬萝说,上次东岳历劫差点劈了他的元气?
难道这就是脱胎换骨后留下的隐患吗?
之前百事通似乎是说过。
脱胎换骨后再历劫,那天雷就像是利剑一般,会砍的灵魂生疼。
“歌儿,你坐在这里做什么?”身旁一道声音响起,曲歌转头看去。
她的目光瞬间就撞入了一道温暖的视线里。
琉煌月,他来了。
“你瞧瞧你,这是什么样子,脸色惨白的。
你刚刚去闯了什么祸?
我在月宫都已经听说了你要被天雷阵惩罚的消息。”
曲歌坐在那里仰头看着他,目光不自觉的下移落到他的手上。
“怎么了?我问你话呢,为何不回答?”
曲歌抿唇双手撑地站起身:“我杀了人。”
“什么?”琉煌月大惊,上神滥杀无辜,要受的天雷阵必然不轻。
“那几个女人靠近东岳,被我杀了。”
“你…”
曲歌咬唇,泪眼模糊的看向琉煌月。
琉煌月掐腰:“好好好,你别哭了。
那东岳呢,东岳是因为什么?”
曲歌摇头:“不知道。”
“我真不明白。
你们两个这是在干什么?
你们两个都疯了是不是?
我真想好好的揍你们一顿把你们揍醒。
好好的日子不过。
你们这是在闹什么?”
看着琉煌月责备自己。
曲歌知道,她是好意。
她也明白,如果琉煌月真的喜欢她的话。
她在琉煌月面前表现自己的脆弱,无疑是让他心疼。
可是…琉煌月是她受伤时,难过时,不开心时的唯一依靠啊。
她知道不该给琉煌月添麻烦,可是根本就忍不住。
她上前两步抱住琉煌月。
像从前一样哭了起来:“阿月,我怎么这样痛恨我自己。
为什么,我明明什么道理都懂。
可却就总是做不对任何事情。”
琉煌月轻轻的拍抚着她的后背:“行了,别哭了。
错都错了,哭能改变什么呢?”
曲歌额头抵在琉煌月肩膀上:“东岳历劫会如何?”
“东岳现在没有肉身,通体全都是神力将灵魂凝聚在一起的。
你也知道,天雷就是砍神气和仙气的。
每历劫一次,他都会像是被再扒一层皮一般。”
曲歌蹙眉咬唇。
“刚刚你去找东岳,我以为你们会和好如初。”
“我是想去与他和好的,可东岳说我是因为愧疚才找他的。
我一冲动…事情就这样了。”
“你呀,”琉煌月轻轻搂着她,温柔的呵斥了一声。
“东岳是个闷葫芦,你就是个冲动鬼。
你们两人凑在一起,怎么就那么不让人放心呢。”
“我们两个凑在一起你不放心。
那你跟曲歌凑在一起,你就能放心了?”
东岳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曲歌侧头看,只见东岳脸色阴冷的看着正拥抱着的她和琉煌月。
而念歌和去找念歌的冬萝跟在他的身后。
琉煌月呲牙一笑:“东岳,瞧你这话说的。
我就不能在你背后说说你坏话了?
你倒是说说,一向不闯祸的你,这次是怎么了?
怎么竟然被记在天雷阵中了?”
他边说着,边将曲歌松开。
东岳没有理会琉煌月的话,只是将目光落到了曲歌身上。
“这就是你,身边永远不缺少安慰的人。
即便我再痛,再难过。
你也不会看在眼里。
既然如此,我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碍眼吗?”
东岳说完甩袖离去。
第123章 何苦勉强她
曲歌站在原地用力的咬着唇。
琉煌月拍了拍她肩膀:“东岳喝多了,你别放在心上。”
曲歌无力地笑了笑:“阿月,你先回去吧,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了。”
“好,那你早些休息吧。
我去看看东岳。雠”
琉煌月说完转身离去。
冬萝上前道:“老母,我都问清楚了。紧”
“说吧。”曲歌默然的转身,边往云山殿走,边等待冬萝的下文。
“在您离开仙都后。
神帝他杀死了剩下的被你烧的奄奄一息的女人。
一共背了命债十六条。”
曲歌扬唇哈哈大笑了起来,眼里似乎都有些泪。
“老母,您没事儿吧。”
曲歌摆了摆手:“没事儿,就是觉得这个笑话实在是可笑。”
她犯下的罪孽,他来摆平。
从前是这样,现在依然是这样。
可是,他既然决定不要她了。
为什么还要做这些无谓的事情?
他痛,难道她听了就不会痛吗?
她将自己锁在房间里。
她与东岳之间的感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了呢?
左思右想,似乎是在香菱出现之后。
她开始有了嫉妒之心。
她总觉得香菱对东岳有意思,对自己是很大的威胁。
所以她处处针对香菱。
同时,也处处提防着东岳看香菱的眼神。
可她似乎忘了。
她身边也不乏追求者。
光明里就有罗摩与墨音。
这两个人哪个与她的关系都不是一般的好。
如果东岳也像她一样小心样儿。
也像她一样猜忌的话。
她跟东岳大概走不到香菱出现的那一天吧。
她日日与墨音在一起有说有笑。
东岳看在眼里又是怎样的感觉呢。
她怕东岳喜欢上香菱。
那东岳是不是也一样会害怕她喜欢上墨音和罗摩呢?
她坚定自己的信心,一生只会爱东岳自己,所以不管她身边的墨音和罗摩多么优秀,她都从未动心。
那么同理,东岳也说过只爱她一个人。
那么,他对香菱是否也想她对墨音和罗摩一样呢。
之前,会不会真的只是她想太多了呢。
曲歌忽的就莞尔一笑,有种什么事情忽然豁然开朗的感觉。
都说当局者迷。
果然是这样。
现在再回想起来。
她对东岳实在是太不仁慈了。
可是,事已至此,她还能做些什么呢。
总不能越走越错一路走到黑吧。
而此刻的太华岛,琉煌月倚靠坐在东岳的房门外。
他头靠在门边抱怀道:“告诉你东岳,你少在这里小家子气。
你以为你看上的女人别人就都看得上啊。
曲歌只是我的小妹妹。
我看我妹妹难受成那样,我哄哄她怎么了。
你不管她,还不许我管她啊。
再说了,她小时候还时常在月宫睡我的床,拿我的胳膊当枕头枕呢。
你怎么那时候不摆脸色给我看啊。
你瞅瞅你们现在这样儿。
她成了怨妇,你成了怨夫。
你俩真是登对。
你们要是不做夫妻。
简直就是浪费了这大好的资源。
还有,你真当你家小媳妇儿那脾气人人都受得了呀。
也就你,换做是我,一天揍她十个来回都不嫌多。
诶,我这苦口婆心的说半天。
你倒是给我开开门让我进去喝口酒啊。
我这都半天没喝上酒了。”
没动静。
月老翻了翻白眼:“不开门是吧。
行啊,不开门我就去曲歌那儿要酒喝了啊。
说不定啊,我喝的一个开心,就直接醉宿在云山岛了。
到时候…”
吱呦一声,门打开。
倚靠在门上的月老身子不稳的直接摔进了屋里。
他唾骂一声:“东岳你丫故意的吧。
你这要开门也不打声招呼啊。
看看把我这娇嫩的肌肤给摔成什么样儿了。
你不知道一千多万岁还没找着媳妇的老男人的悲哀是不是。
想死啊。”
东岳冷着一张脸:“你到底进不进来。”
月老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
他撇嘴:“真
是势力,说要去你小媳妇儿那儿喝酒,你倒是来劲了。
刚刚不是还在人面前说难听的话了吗?
前几天还死乞白赖的非要跟人家复合。
这人家回头来找你了。
你又这德性。
我要是曲歌,我才懒得搭理你。”
他走到桌边刚要做,东岳袖下一扫将凳子挥开。
月老直接坐了空,摔了个大马哈。
他跳脚指着东岳脑门:“你想死啊。
你跟曲歌那死丫头一天不作践我能死吗?
能不能死?”
东岳顺手给他倒了一杯酒:“谁让你乱说话了。”
“我乱说什么了?
我给你个挑我字眼儿的机会。
你倒是说说,我哪句话说的不对了。”
“曲歌现在回头寻我,与从前回到我身边能一样吗。
从前,她不知道我为她脱胎换骨。
她心中对我并无愧疚。
可现在呢?
我要一个只是因为愧疚而回到我身边的曲歌做什么?
折磨她吗?
她的心还在不在我身上我都不知道。
我何苦勉强她?”
“我看你是真傻了。
之前你自己不也说吗。
曲歌还爱你,她疏远你只是因为心中有恨。
好了,现在误会解开了。
你反倒却缩头缩脚了。
你不觉得你们现在是自己没事儿找事儿吗?
真是虐死我这个天天给人牵红线的单身鬼了。
要实在不行,干脆你退出,我把她娶了算了。
我顶天一天揍她十几个来回。
总也好过于让她嫁到鬼府去,你半辈子见不着她一面强吧。”
东岳斜他:“你被她一天揍十几个来回还差不多。”
“呵,笑话,你真当我这年长的十几万岁白涨了啊。
告诉你,我现在只是看她小让着她。
她要真成了我女人。
看我不好好调教她的。
你当我是你啊,天天那云淡风轻的样儿。
任由人家欺负。
傻吧。
这次倒好,人家不欺负你,你自己倒找上门了。
你什么意思啊。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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